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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宝藏 (4部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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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地上,慢慢道:“看来洪秀全还是被清军给毁尸灭迹了,这个棺材不过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田寻走到他面前,说:“程哥,不管你是考古学者还是盗墓贼,怎么说你的年纪也是最大,难道你以前盗墓开棺材的时候,都是头一个开溜吗?”

程哥低头摆弄着军壶的壶盖,拧开了复又拧上,忽然,从旁边的珠宝堆中爬出两只黑色小甲虫,田寻一看这甲虫,立刻认出就是在魔鬼宫殿断桥上,被自己拍死的那种甲虫。程哥以为不过是两只普通的野生甲虫,抄起身边的一块金砖,啪地将其中一只拍成扁泥,另一只似乎害怕了,回头急速地爬得没影。

程哥又说:“我不是贪生怕死的人,而是有难言之隐。田寻,你也坐下,我给你讲个故事。”

田寻说:“讲故事?我现在哪有心情听你讲什么故事?别开玩笑了你!”

程哥不再劝他,自顾说道:“我是山西人,首先我承认我是个做地下摸金活的,用你的话说就是个盗墓贼。我干这行也有二十来年了,平日里我和一些知底的同行保持密切联系,只要有墓葬线索,我们就去做活,挖到东西就找人去香港或澳门出货,摊完钱大家分头走人,等几个月风头过了后再联系,研究搞下一票。而平时没事的时候,我就跟三个最要好的哥们在河南洛阳市的古玩市场里租了一家古玩店做幌子,顺便也收一些古董啥的玩玩,就当练练眼力,打发打发时间。那还是六年前的事,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九九九年的夏天。”

田寻见他真的开始讲故事,而且还是自己的,心想也许真是如他所说,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他也坐下,掏出背包里的水壶和半块压缩饼干,边吃边听。

程哥继续说道:“那年正赶上国家打击非法盗墓活动,我有很多在开封、洛阳和西安的同行都被抓进去了,我一看风声太紧,也就没敢接什么活,一整年几乎都在自己的古玩店里泡日子,我向来不缺钱花,每次盗一座墓都能分个十几万,最不济也有几万块,所以在店里除了和我那几个哥们聊天打牌,就是喝酒下馆子,日子过得倒也自在。”

程哥解下背包,挂在一尊金佛像上,靠在背包上当成椅垫,点燃一根香烟吸了口,抬头看着远处玻璃球体里舞动着的火焰出神,时光似乎也顺着他的思绪,飞到了六年前的河南洛阳古玩市场……

已是九月份天气,正由夏天转往初秋,但中原地区的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白天热得像下火,到了下午六点半时,凉爽的气温却很是美好,要是一年四季都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再有二十分钟市场就要闭大门了,洛阳市古玩市场里除了在这过夜的店主,几乎都快没人了。

一家门面不大的店铺门口,程思义正和另外三人坐在店外,一张小矮桌上放着油炸花生米、凉拌海蛰、松花肚片、炒鸡蛋和猪头肉五样下酒菜,四人都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喝酒聊天侃大山。

这时,一个农民穿戴的中年男子从街那头走过来,边走边四下乱看,缩头缩脑的,肩上还挎着个洗得发黄的绿军包,活像个乡下人进城。一看见这人,三人顿时来了精神,在古玩市场里,经常有当地和附近县乡的农民在地里挖出一些古董,然后拿到市场里来卖,指望能卖上几个零花钱。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农民手里的东西且不论值多少钱,可大多都是真品,而且还经常能从这些农民手里得到不少非常好的珍品,所以在古玩行里有条规矩,那就是逛古玩店的人,穿的越差、越不起眼,店主就越不能瞧不起,当然,他们尊重的不是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土里刨食的农民,而是为了不让他们手里的古董跑掉。

这农民边走边看,一脸疲惫之色,显然在市场里逛了很长时间了。

程思义已经喝了三四瓶啤酒,按他的酒量,已经到了清醒和喝醉的交界线,但他的眼神仍然好使,老远就看到了这个农民,他向身边的一个哥们使了个眼色,那哥们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朝那农民喊道:“喂,兄弟,逛了一天了?累了吧?”

那农民听得有人叫他,不由得吓了一小跳。程思义向他一摆手,农民下意识地正了正肩上的挎包,左顾右盼地走过来。

程思义问道:“兄弟,来逛市场想买什么东西?这营业时间也快要到了,你想买啥东西,我优惠给你,怎么样?”

这农民大约三四十岁,脸上都是皱纹和风吹日晒的红血丝,看上去倒像快五十的人。他慢慢地说:“俺不是来买东西的。”

一听口音,应该是洛阳本地人,于是程思义便也用洛阳当地话问道:“不买东西?那你是弄啥徕?下馆子不应该上这儿来嘛,哈哈!”另外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农民脸上涨红,吞吞吐吐地说:“俺是来……是来卖东西的。”

程思义要的就是他这句话,旁边那哥们连忙摆手说:“是吗?来来来,兄弟,我看你也挺累的了,先坐下,咱们厮根喝点酒,歇歇再说。”

那农民没敢坐,程思义站起来搂着他的肩膀说:“你别莫不开,咱这也没什么上台面的大菜,就是哥几个闲着没事喝点闷酒,来,坐下坐下。”那农民不好推辞,再者也确实有点口干舌燥,于是顺势坐在程思义拽过来的一个小板凳上,两只手却紧紧捂着那个军挎包,好像怕人抢似的。

一个哥们边给他倒杯啤酒,边说:“兄弟,你那包包里莫非是有啥狗头金,你怕它生翅膀儿飞跑了不成?总捂着它弄啥徕?”

农民有点不好意思,咧嘴嘿嘿笑了,松开了捂军挎包的手。

程思义把酒杯递给农民,说:“老乡,先喝口酒解解渴,这可是刚从冰块里拿出来的干啤,带劲着哩!”

农民接过酒杯,先吞了口馋涎,然后咕嘟咕嘟地一口气灌下去,又打了个嗝儿,一股凉劲从嘴里直爽到胃里,感觉简直比搂老婆都好。

他确实是渴坏了,从早上八点多坐县城的公交车来到洛阳,他就在这市场里转悠,至少有十几家古玩店的店主拉他进店,问他是不是要卖东西,可他心里害怕,怕人家蒙他,把好东西当破烂给收走了,所以从早上逛到日头西斜,也没卖出去。

程思义又递给他一双筷子,说:“别客气,随便吃。老乡,你叫啥名啊?”

农民说:“俺叫张来顺,你就叫俺来顺吧。”

程思义说:“行!我说来顺兄弟,你今天来这儿是想卖什么东西啊?”

来顺喝了程思义的酒,俗话说,吃人家的嘴短,再者农民都生性淳朴,于是他打开军挎包,取出一个比人头还大的白布包袱来。

几人一看这大包袱,互相看了看,心说这东西个头不小,兴许是个什么佛像的佛头。来顺展开白布包袱,里面又是一块厚毡布。再打开厚毡布,包袱顿时缩小一圈,变成了圆白菜大小。程思义心想,这可能是个圆瓷壶之类的东西。来顺又展开里面的两层厚棉布,包袱又成了拳头大小。程思义暗想,这乡农可真有意思,明明是个小茶壶类的东西,却包得这么大。

来顺又展开几层红绒布,里面是一个只有网球般大的小油纸包。程思义有点沮丧了,这老乡简直是来变魔术来了,这么个小包会是什么好东西?难道还真是狗头金不成?来顺小心翼翼地打开油纸包,拎起一根红绳,绳头上拴着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

四个人八只眼睛都凑了起来,仔细地看着这块玉佩。只见这玉佩洁白细腻,通透晶莹,刻的是两只互相绕在一起的凤凰,雕工非常精细,就连凤凰尾上的线条都细细可辨,玉佩下端略有些沁色,不管怎么看,显然都是一件相当值钱的古玉。

程思义看得入了神,他对来顺说:“来顺兄弟,能不能让我看看这玉佩?”来顺有点不太相信他,后来一咬牙,还是将玉佩放在了程思义手里。程思义拎着玉佩放在眼前,掏出一只放大镜,从上往下仔细地看玉佩身上的纹路、刀工和沁色,又擦了擦沁色的部分,再看看手指端,又抬鼻子闻了闻,然后点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来顺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想要回玉佩却又不好意思张口。程思义又将玉佩递给身边的一人,那人也仔细看了看,又让另两人都过了目,最后玉佩又还给了来顺。来顺接过玉佩心里落了底,不免对这四个人信任了许多。

程思义说:“来顺,这玉佩是怎么得来的?”

来顺支支吾吾地说:“这是俺在家屋后的熟熟地里头刨山药蛋时,一锄头挖出来的。”

程思义闻言,又仔细看了看玉佩,冷笑一声对来顺说:“来顺兄弟,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俺把你当老乡,你可不敢糊弄俺啊!”

来顺一愣,说:“俺……俺咋糊弄你徕?”

程思义哼了一声:“这玉佩到底是从哪出来的我不敢说,但它肯定不是你从地里挖出来的,你是在骗俺!”

来顺听了一惊,心说这些人可真厉害,连不是在地里弄出来的都能看出来?他嘿嘿笑了,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可真厉害,这东西还真不是俺从地里挖出来的。这是俺同村的一个远房表弟弄来的。”

旁边一人问道:“是怎么弄来的?跟咱们说说,啊?”

来顺说:“这个……这个……”

程思义知道他心存顾虑,于是给他夹了一块猪头肉,说:“来顺,你别担心,你可能是不懂古玩这东西,在咱这行里有个规矩叫做‘宝贝不问出处’,意思就是说你的东西不管是偷来的、抢来的还是你骗来的,我们一概不管,只要它在你手里,那就是你的,我们给你钱你卖给我,过后谁也不认识谁,懂了吗?不用害怕,我们问它的来历也是出于好奇,你愿说就说,不愿说就拉倒。”

听了这话,来顺心里宽多了,他吃了几口菜,又喝干了程思义给满上的一杯酒。两杯啤酒下肚,来顺放松了许多,话匣子也打开了:“俺是嵩县车村镇牛庄村人,总听外边的人说洛阳是啥几朝古都,文物多,随便找个地件儿挖一锹下去,都能铲出个古董啥的,可俺村那块离洛阳太远,地方也偏僻,也没啥好东西挖出来。俺有个远房的表弟叫张小五,他家穷,也没几亩地,平时就靠着上山沟里挖点东西啥的,卖俩钱儿混包烟抽。”

程思义他们都乐了,心说这老农还挺会说话,明明就是以盗墓为生的人,到他嘴里就成了“上山沟挖点东西”,还挺含蓄的。

来顺接着说:“有一回,小五他们不知道在哪挖到了个啥墓,东西有不少啊,可他们人多,分来分去,到他手里就有两个玉佩了。我这个就是其中一个,还有一个是刻成个龙形的,好像是一对。”

程思义一听,心里激动起来。他也看出这玉佩应该是一对龙凤玉佩,谐音“龙凤配”,乃是古时候大户人家嫁女或是娶妻时,父母送给新人的纪念品,一般都是用上等的好玉精雕而成,在现在文物市场上普遍都有很高的价值。

来顺接着说:“小五他们家穷,他去年都快三十五了才娶上媳妇,还借了俺们家两千块钱,一直都没还上。后来他得了这俩玉佩,就告诉俺要是行的话,就用这对玉佩顶帐,俺开始说不行,谁知道这东西值几毛钱?小五说让我先拿到镇上去卖,卖得多少钱就先顶多少钱,剩下的钱再慢慢还。俺一想也中,反正他也没钱还,于是俺就带着玉佩来了。”

旁边一个哥们问:“来顺,你那表弟就这么相信你?你卖了多少钱他知道吗?你回去报个花账,那他不是赔了吗?”

来顺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哪可不中!那是俺的表弟,他可相信俺了,俺哪能糊弄他徕?”四人一听,心里都有点惭愧,他们干古玩生意的几乎每天都在骗人,和这个淳朴农民的心地比起来,真是有着天壤之别。

程思义问:“不对呀,那块龙佩呢?弄丢了?”

来顺说:“没有没有……哎呀,也算是弄丢了吧,就是俺那表弟弄丢的,其实也不算丢,应该算是他还给人家了。”

这几句话互相矛盾,听得四人一头雾水。程哥问道:“你说的是啥话呀?到底是丢了还是没丢?还给谁了?”

来顺看了看旁边,街上没有一个顾客,但其他店铺还是有一些店主在互相聊天。程思义几人一商量,把桌子和凳子都搬进了店里,关上店门,窗户也上了窗板。

店里灯光明亮,来顺感觉安全了许多,吃了口凉菜,说:“小五在和别人合伙挖那墓的时候,里面有口朱红的大棺材,开棺时小五就在旁边,那棺材盖子刚一打开,打里面就冒出一股子雵气(棺材里面的混合气味),小五一闻到那股味儿,就觉着脑门子发胀,天旋地转地难受,连脸都变绿了。可过了不一会儿就又好了,跟没事人一样,他也就没在意。后来分了东西,他就回家去了。”

程思义说:“哦,这种事干这行的都遇到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来顺有点神秘地说:“可自打那次以后,小五就变了!大白天的老看见男男女女一大堆的在眼前晃悠,这还不算,他晚上又添了个癔症的毛病。他老婆俺弟妹经常发现睡到半夜的时候炕上就没有他了,也不知道他啥时候起来的,也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是找不着这个人,他老婆开始以为他起夜撒尿去了,也没多核计就睡了,白天再醒来,见他又在炕上睡着呢。”

程思义说:“那不是很正常的吗?谁晚上不起夜上厕所呀?”

来顺说:“可后来俺弟妹发现他每次半夜不见人影,一走就是好几个小时啊,直到早上三四点钟天快亮的时候才回来!开始俺弟妹以为他在外头有了人,半夜会野婆娘去了,可又一看不对,因为他早上回来后就直勾勾地进家门,脱衣服上炕躺下。你再叫醒他,他就说他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晚上出门去溜达,看见大道两边灯火通明,可热闹了,卖啥东西的都有,人也多得挤都挤不开,就跟镇上赶大集似的。他从大集的这头一直逛到那头,眼睛都看花了,也不觉得累,回来就一头睡下了。俺弟妹不相信他的话啊,可再一看他的脚底板,好家伙,满满的全是大燎泡啊!那种燎泡俺们种地的乡下人可知道,要是不连续走上五、六个小时的路,根本不可能那样,你们说怪不怪?”

听了来顺的话,四人都觉得有趣,程思义说:“你表弟很可能是患了梦游症吧。”

来顺问:“啥叫梦游症啊?”

旁边一人说:“你表弟的这种行为就叫做梦游症,用咱们俗话说就是‘撒癔症’,但在精神病学上叫梦游。”

来顺说:“俺不懂啥精神病学不学的,俺农村人就管它叫癔症。”

程哥夹了口海蜇,说:“他每天晚上都犯癔症吗?”

来顺喝了口啤酒,说:“那可不是,那他不累死了?也就一个礼拜一回吧!这种病咱村里早年也有不少人都得过,有的是吓的,还有就是撞了邪或是闻了啥邪味了。根本就没有法子治,好在俺表弟这病也没啥大事儿,也不打搅人,就是他自己脚板辛苦点,俺弟妹也就没在意。反正每次晚上小五犯病,第二天起来都会说头天晚上做梦去山里赶大集。”

“有一回,小五把那对玉佩的龙佩揣在衣兜里忘拿出来了,可巧那天晚上他又梦游了。回来后早上醒来,俺弟妹一摸他衣兜发现那龙佩没了,就问他是不是丢在半路上了,小五说昨晚他又梦见去逛大集了,可跟以前不一样,他走到大集的尾巴,看到一个穿着古代衣服的小伙,那小伙说他的龙佩丢了,问是不是在小五手里。”

四人面面相觑,都看着来顺,意思是让他接着说。

来顺又喝了口酒,说:“小五说是啊,你咋知道徕?那小伙也不说别的,让小五把玉佩还给他,还会给他礼物,小五就跟着那小伙去了他家,走了好久的山路来到一个山沟,那山沟小五特别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山沟里有座宅院可阔气了,就是没点灯,点的全是蜡烛,光线有点暗。那小伙让小五吃了点东西,小五就把玉佩还给那小伙了,那小伙把小五送走时,还给了他几锭银子,就装在他衣兜里,小五就回来了。”

“俺弟妹又一摸他右边的衣兜,摸出一些东西,可哪是啥银锭啊?分明是几颗鸡心大的鹅卵石,到了下午,小五是上吐下泻,折腾了半宿没睡好觉。俺弟妹气得大骂了他一顿,说这玉佩是准备给大伯子来顺家顶账的,这下可好,还没给呢就先丢了一个。她怕小五再把那块凤佩给弄丢了,昨天下午就催小五赶紧把这凤佩给我送来了,这不,我今天就来卖它了。你们说这东西能卖多少钱啊?”

听了来顺的一番话,四人都觉得太邪门了,简直就像在电台里听鬼故事。程思义开始觉得这农民会不会在编故事骗他们?可又一想不太应该,忽然,他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他问来顺玉佩想卖多少钱,来顺怕说少了,于是干脆说我不知道。程思义对付这样的蒙头卖家最有一套,他伸出两根手指头,说:“也就值这个数,多了我也不敢要。”

来顺一看,立刻不干了:“啥?就值二百块钱?那可不中,俺还指着它顶俺那两千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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