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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湖美田-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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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顾守仁也想到了,脱口而出说:“兴隆商行”

秀菱点点头:知道这幕后主使是谁事情只怕就好办多了,肯定还得找着他去,至于眼前这个小三子,当然也要让他受些惩罚。

顾守仁冷冷地看了一眼余老大,威严地说:“大余师傅,你徒弟做下这等龌龊之事,你这当师傅的,应该晓得怎么处置吧?不然我去报了官,告你徒弟一个行巫咒陷害良民,只怕你也要受拖累啊”

余老大额上涔涔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下来,连忙毕恭比敬地躬身在顾守仁面前说:“我明白,我明白,我会按师门规矩处置他。先打断他的狗腿,再逐出师门”

转身看了看小三子,又哀求道:“他虽犯了错,还请顾老板看在他家一脉单传的份上,饶他不死吧”

第219章 不能放过他

“要救他,我说了话可不算数,还得求那位高人示下。”顾守仁说完了这句话,面无表情地拉着秀菱走出了屋子。连招呼也没打,便自顾自地回了自己家。

顾守仁真的是很生气,不光因为他身受咒语之苦,还由于他想到了虎子说过的旧事,那财主家的新屋,就是因为受了匠人下咒,独养儿子连性命都没保住。如果不是有了虎子和水根的出手相助,时间长了,自己和李氏会不会也落得一命呜呼的下场呢?

所以顾守仁狠了狠心肠,根本不管小三子那心口疼的毛病会怎么样,就自顾自地走了。反正水根说过,心口疼倒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让他疼几日也好还没走几步,就听得木棍敲击的一声闷响,然后是小三子的一声惨叫:“啊,啊,我的腿 ̄”似乎余老大说话算数,真将小三子的腿打折了秀菱其实是很不愿意见到这种血腥暴力场面的,但如果有人陷害她的爹娘,哪怕下地狱受尽折磨呢,也不**的事秀菱被顾守仁的大手牵着,一边朝前走,一边仰起头看着她爹说:“爹,这个死家伙的心口疼有救吗?”

“你爹我肯定没那个本事救呀,这要水根师傅出手才能摆平”顾守仁对秀菱和气地解说:”照说水根师傅与他无冤无仇,惩治了那小子一番,估摸着会放他一马的”

他心里有些不平静,小三子是有错在先,余老大打折他的腿,罚得他也够了秀菱一听顾守仁这话,猜到她爹要是被人一哭一求,肯定就会饶了那小三子的。可是还有幕后指使人…………于兴隆逍遥在外呢!哼,得想法子整治整治他才好!

当初就是这个于兴隆,暗暗支派荣兴和小枝潜伏在顾家,偷学走了咸鸭蛋的秘方,差点给严老板的昌顺商行,还有顾家带来一场大灾难;因为秀菱费尽心思琢磨出了松花蛋,这才反败为胜,而于兴隆的兴隆商行从此一撅不振,关门大吉!

这老小子不但不思悔改,还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陷害自己的爹娘,并且再一次差点让他得逞,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让他尝尝厉害,只怕他日后还能整出啥幺蛾子来所以秀菱黑宝石般的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顾守仁:“爹,这小三子只是条走狗,真正害你和娘的,可是那于兴隆。不能白白放过了他去”

爷儿俩说着话,就走回了自家屋里。李氏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上余木匠那儿问得怎么样了,却还是按捺着先倒了碗水递给顾守仁:“孩子他爹,先喝口水,坐下歇歇”

秀菱也觉得口渴了,自己拿着水碗咕咚咕咚喝了一气,嘴一抹这才开口说:”娘,水根师傅好神奇的本事!”

李氏一听,晓得水根说的话应验了,准定是余木匠那儿有人得了教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又带着好奇地问:”到底怎么样呢?”

顾守仁就从头到尾说了一遍给李氏听。李氏啐了一口:”原来是他?这小子原来是个嘴甜心苦的家伙,当了我的面,又殷勤又肯干,真没瞧出来是这么个东西!他光晓得贪图银子,不是自己命里该有的,就是得了只怕也没命享哩!现如今怎么样?他没料到报应来得这样快吧?”

秀菱插嘴说:”更可恨的,还是于兴隆那老小子,真真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李氏点点头:”不错,这老小子的心肠更歹毒哩!说起来,也是他心术不正,才害得自己关门大吉,他倒把这笔帐算到了咱家头上,竟然使出这样的毒计来害人!”

说着一手掩住了心口窝儿:”若不是虎子提点,水根师傅出手相帮,我和你两个还不晓得要闹到怎样的田地呢!”

“所以我才说,一定要想办法整治整治那老小子,让他以后再也不敢起害人之心!”秀菱捏紧了小拳头,气愤地说。

秀莲和秀萍直到这时走来,才知道近来自己家中发生了这么些事情,不觉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还是秀萍先开口:”怪道昨儿夜里,那个叫水根的师傅,我瞅着总有几分胆颤心惊的感觉呢!原来真是会法术的!哎,你们说,怎么做匠人,还会这一手啊?”

秀莲也是大惑不解的模样:”原来爹娘还出了这样的事,只怪我粗心,竟是一些儿不晓得。好在爹娘福气大,逢凶化吉,遇难呈祥,算是过了这个坎!”

秀菱嘟着嘴说:”我就气不忿那个于兴隆,你们快想想,有什么法子可以摆布那老小子的?”

秀萍咬着手指头,沉吟了好一会儿,迟疑道:”我听说书,常有一句话儿,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家伙支使小三子下咒折腾咱爹娘, 何不也用下咒的法子折腾折腾他?让他也尝尝别人被害是什么滋味,不好么?”

秀菱拍手道:”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马上又为难起来:”可是让哪个去对于兴隆施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秀莲嗤的一笑,用食指点了一下秀菱的脑门子:“都夸你聪明,怎么今儿个脑子锈住了?现放着水根师傅这样的人才,又还须找谁去?”

顾守仁微微摇头:“昨夜这事已经多亏了水根师傅化解,咱家和他并没有什么交情,怎么好意思开口要他做这样的事情呢?再说了,要水根师傅帮着咱家用这种阴险卑鄙的手段去害人,我总觉得于心不安”

秀菱正要开口劝说他爹,顾守仁早把手一摆:“你们不必再说了!那于兴隆确实也是因了顾家,而弄到关门破产的地步,瞧着他可怜,我打算把这事掩过不提算了。不然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是那小三子,他若上门相求,我便准备让水根师傅帮他解了咒了事就当作为以后积德行善罢了”

他的想法是:于兴隆固然有错,念他年纪大了,下场堪怜,倒不必赶尽杀绝。反正如今解去咒语,自己并没有受到怎样的伤害。若是于兴隆还敢有下次,定不饶他秀菱和秀萍还要据理力争,边上李氏晓得顾守仁素日的脾气,他打定了主意的事,任别人再怎样劝,怕也是更改不过来了。因此递了眼色给她俩,意思要她们不用再说了秀菱和秀萍都是机灵人,当下也就闭口不言,过了一会儿,找个托辞,一齐溜到秀菱屋里,自个儿商量该怎么办不大的功夫,李氏也推门进来,秀莲跟在后头,娘儿四个一处坐了,把头凑在近近的,嘀咕开了。讨论了不少时间,这才分头行动。

李氏故意拖住顾守仁,不让他发现秀菱的去向。而秀菱得了空,便由林生陪同着,再次踏进了余老大的屋子。

余老大满面沉痛之色,见了秀菱主动说:“三姑娘来,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惩治了孽徒么?你随我来,一看便知”

秀菱也不客气,真的跟在他后头,进了小三子的住处。见那小三子面色惨白,一条腿真的打上了夹板,几乎痛掉了半条命,也难怪,又是断腿痛,又是心口痛,双重夹击之下,都晕死好几回了秀菱对余老大说:“余师傅果然是个言而有信的人,其实家父虽然气愤,倒并没有真的要您打断他狗腿的意思不知道我能私下和对小三子说几句话吗?”

余老大恨小三子给自己抹了黑,但毕竟师徒经年,人是感情动物,真打断了他的腿,还是有几分心痛的现下小三子的心口疼,只怕还得求着顾家,当然不好得罪。于是连忙说:“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退下。”说着,就留下秀菱和林生,自己离得远远儿的。

林生连忙叫住他:“余师傅,我和你一块儿吧”他也避着嫌呢,万一小三子有什么事,别让人说了闲话,指责他和秀菱拿他怎么着了秀菱掩住了半边眼睛,有点不想看小三子,但还是对小三子说:“今儿个来,我父亲并不知晓。不过是我念你说了实话,有心想救你,只不知你这人上路不上路?”

小三子正担心呢,师傅虽说打折了他的腿,却打得很有技巧,绝不会使自己变成残废,时日久了,自会恢复。可是这心口疼的毛病,倒不晓得会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哩这会子听说秀菱愿意救自己,真有些出乎意料,而这上路不上路两个字,摆明了就是有要求的了。

小三子又不傻,当下点头如鸡啄米:“只要姑娘能救我,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我一定听姑娘的话。”

“那好,你给我听明白喽,要救你不难,不过你必须帮我家办一件事情”秀菱冷冷地说。

“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办得到的我绝不推辞”小三子迫不及待地表着忠心。

“当然是你办得到的你不是说了吗?指使你陷害我爹娘的,是那个叫做于兴隆的人。我要你用陷害我爹娘的办法,如法炮制到于兴隆这个老小子身上,让他也尝尝我爹娘受过的罪让我算算,我爹娘受了多少日子的折腾,我要他一天不少地也受一遍到那时,你再帮他解了也成”

秀菱说着,黑宝石般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在心里默算了一下大概的日子,然后将这个数目报给了小三子:“只要你依我的话办了,我自会让我爹求人化解你那心口疼的毛病而且,那姓于的给了你多少银子,我也会有办法加倍给你你办得到吗?”

第220 惩戒

小三子有些为难,顾家是因为要打制新家具,自己才有机会进入顾家,并下咒的;这要给于兴隆家下咒,又得想什么办法进入他的卧房呢?

照这丫头的意思,给于兴隆下咒,也不是下完就不管了,到了期限,还得帮他解咒,还真不好办呢可是若不答应,自己心口疼的毛病啥时候才是个尽头啊?疼起来,真是犹如万箭穿心,好不难受哩他也知道,自己就是腿好了,师傅肯定也是容不下自己的了这要是有了一笔银子,将来日子还好过些先前姓于的给的,治腿伤也就要花得差不多了让姓于的也受些罪,到时帮他解了,想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只是,这小丫头说的话能不能作数啊?想到这儿,眼光把秀菱溜了又溜。

秀菱也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不屑一顾地说:”我说话自然是作数的,信不信却由你”

唉,小三子暗暗叹了口气,一咬牙,答应秀菱道:“就依姑娘说得办就是只是,我的腿现如今这么个样儿,也没办法去县城呀您能不能宽限些日子?先把我的心口疼止住了,成不成?我应下的话,保准做到,若做不到,让我另一条腿也折了,一步路也不能走”

小三子忍着痛说了这么些话出来,额上早冒出了黄豆大的汗珠子。

秀菱沉吟了一会儿说:“就依你也成明**着人抬了去我家,苦苦哀求我的父亲,他一定不忍心看你如此模样,必会想办法化解你心口疼的毛病。银子事成后我家会一文不少的给你不过你给我记牢了,既然有办法解除你的心口疼,你若说话不算数,自然还有办法让你疼个够说不定那时候,可就没法子再解除了,明白不?”

小三子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我一定说到做到,多谢姑娘提点”

秀菱瞟了他一眼:“我可把话都说清楚了,应该怎么办,你心里有数就成了要敢到处乱传,小心你的舌头”

小三子已经尝够了心口疼的苦楚,哪敢违拗?只得乖乖说是。

秀菱想了想又道:“帮那老小子解了咒,你得想办法告诉他,最好吓吓他,让他不要再和顾家作对了,不然他家指不定有什么祸事降临呢”

小三子赶紧应承了,吓唬别人几句,这有什么难的,于兴隆害怕啥就拣啥话说呗秀菱再不理他,昂着头大模大样就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小三子真求了人将他抬到顾家。一见了顾守仁和李氏,那是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又是哭又是求,还扇了自个儿几个大嘴巴子。

李氏自然少不了数落他一顿,秀菱在边上做好做歹地劝说:“爹,娘,看在他有心悔改,且余师傅已经惩戒了他的份上,就饶过他这回吧”

顾守仁本来心软,见余木匠真的打折了小三子的腿,火气也就消了大半,架不住小三子的哭求,秀菱的劝说,又看了李氏一眼,这才开言对小三子说:“你若真的有心改过,我便替你去求了师傅,将你心口疼的毛病解了。日后不可再害人啦,切记切记”

小三子痛哭流涕:“顾老板发了慈悲,我x后一定痛改前非,再不敢害人就是!”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嘀咕道:我倒是不想害人哩,你家那个小丫头,非得逼着我报复于兴隆啊,我不干还脱不了身,你说我容易吗?

秀菱在一边目光炯炯地盯着他,小三子这话自然也没胆子说出来。不过他听得顾守仁答应,愿意替自己求人解了心口疼的毛病,那是比听了什么仙乐还要动听解铃还须系铃人,顾守仁自己不会解咒,还得求着水根。他是个说干就干的人,便自己亲自上虎子那儿去,再由他领着,见过了水根。

顾守仁把事情的原委一说,水根也并不推托,很爽快就应下了。他的本意也很清楚,就是想教训一下小三子,如今小三子既是悔改了,那就一笔勾销得了水根跟顾守仁回了顾家,小三子见了,毕恭毕敬给水根陪罪,恳请他放自己一马,日后一定谨慎做人,再不敢为非作歹了水根也很平静地说:“并不是我想整你,实在是你的作为让我看不过去,想让你从这件事情中,懂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既是你知罪,我也没什么好与你为难的”

说完这话,转头问顾守仁:“守仁兄弟的卧房有住人么?”

顾守仁摇摇头:“那间屋子此刻空着呢”

水根拿起自己带来的一个墨斗,迅速进入到顾守仁的卧房,在抹过鸡血的地方各弹了几下,等他出来时,小三子的心口疼,也令人神奇的全愈了大家都有些难以置信,但事实确实如此,不容抹杀,也只能用敬畏的眼光注视着水根。

小三子知道凭自己的道行和人家比,那是差得太远了,倒没有什么不服气的,也不敢起报复比试的念头。腿伤要治好,还得好些日子,他还有时间琢磨,怎么完成秀菱交待给他的任务此时惟有千恩万谢地离开顾家,养伤去了他临走时,趁人不备,冲着秀菱暗暗点了点头,意思是:我答应过你的话,我会做到的秀菱不动声色地闭一闭眼睛,再睁开,清朗的眼神相当于告诉他:我等着瞧呢后来,小三子果然没有食言,让于兴隆那老小子饱尝了一通夜夜噩梦的悲惨滋味。据严惠成打探得来的消息是,这老小子做得最多的一个噩梦就是:梦见自己一晚上都在床上走,就是走不到尽头。那个恐惧啊,凄惨啊,也只有他自个儿心里知道了这么一来,于兴隆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开始于兴隆也以为得了什么病,延医问药,苦药渣子汤一碗一碗地朝肚子里灌,却一些儿效果也没有。眼见人就瘦成了骨头架子。他以为自己离死期肯定不远了,阎王爷怕是要派牛头马面来拘他啦其实,这个不过是小三子得了机会,用纸剪了个小人,在于兴隆床上做的手脚。他严格按照秀菱的吩咐,顾守仁受过多少日子的折磨,也让于兴隆同样受一遍。

然后等到合适的时候,小三子借机找于兴隆来了他的腿还没好利索,走路一歪一拐的。反正装作啥也不知道的样子,打量着于兴隆,大惊小怪地道:“哎哟喂,我的小叔公呀,您这么些日子没见,咋就瘦成这样了哩?”

于兴隆唉声叹气:“时运不济呗”然后把自己近来的反应告诉了小三子。

小三子一拍自己那条好腿:“小叔公,坏了,你是被人整治了呀我自己懂这个,您一说我就明白啦要不,您领我去看看?我瞅瞅自己能不能解。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啦,我道行浅,也许没那个本事说不定还有就是,解这个,可是伤身伤神的事啊,您也知道我这段了摔坏了腿,身体差,这要再那个,我还怕受了连累 ̄”说着摆出一付为难的样儿来。

于兴隆听小三子这么一说,心里也慌了,连忙求着小三子帮他看一看:“若是真的,看在咱们亲戚一场的份上,最好能帮我解了咒吧小叔公还能让你吃亏呀?”

连拉带劝地把小三子弄进自个儿的卧房内,小三子装模作样看了半天,一脸郑重地说:“小叔公,原来我真没猜错啊说实话,恐怕好难解的”

吓得于兴隆不住地哀求,又许诺给他银子,小三子这才勉为其难地应了,捣腾了半天,然后精气耗尽地往椅子上一靠,一付快要瘫过去的样子,喘了半天气才开口说:“小叔公,现在,现在没事儿啦这也就是您啊,换了别人,给再多银子,我也不能干,足足得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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