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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再起-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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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首先赶到这里的内卫部队的人数虽然不多,却给了英军上下以完全不同的压力。他们身着一身纯黑色的军服,没有镶嵌任何多余的色彩,军帽也是采用了矮檐式,这样低平的檐帽把军人的脸孔遮住了半边,而给暴露出来的那一部份增添了更多的恐怖色彩。同时,与内卫镇雪亮的刺刀不同,内卫的人更多的是使用着淮安枪械厂出产的短柄火枪,这种类似于左轮手枪的手枪射击距离短,然而使用的却是后膛轮发技术,近战时,可比淮军及英军的制式火枪威力要大上许多。

    而更上英军上下觉得紧张的就是典型的内卫部队的那副僵尸般的面孔,虽然刚刚整个海州城乱成了一锅粥,而这些内卫的人却是第一时间赶到事发地点并且把场面控制起来,虽然他们人数不多,却是一个个脸色阴沉,浑身弥漫着一种让人窒息和恐惧的压力。这一群人手操着淮军治下领地内普通百姓的生杀大权,很多时候,他们可以不经审判就带走乡里闻名的官绅,也能带走不那么守法的商人,甚至他们可以在紧急状态下逮捕可疑的地方官员,而且可以不经审判就加以杀害。

    可以说,每个内卫军人的手上都沾染着无数条性命的鲜血,他们是张华轩最忠诚的走狗,而且以做走狗为荣,他们是统治者最亲信的嫡系中的嫡系,虽然不负担做战任务,却无疑是淮军中最具有战斗力的部队,没有之

    就这么一小群的内卫就把二十多人的英军部队堵在了原地,他们阴沉的面孔和指向英军上下的手枪使得对方不敢稍有异动。而面对对方带队军官的抗议,内卫这边的人却选择的是向天开枪,然后冒着一缕火葯喷发痕迹的手枪又重新指在了对方的胸口,同时他们的表情也使得对方相信,只要再有任何异动,这些看起来面色不善的中**人会立刻选择开火。

    无疑,左宝贵看到的英军的慌乱也是由这些内卫们造成的。

    在左宝贵赶到的时候,英军上下已经为自己刚才的慌乱而感到恼羞成怒,双方语言不通,带队的英军少尉挥舞着双手大叫大嚷,而回应他的,却是内卫们更加冷漠的眼神,而他们手中的手枪,也向着叫嚷的英军更加逼近了一些。

    “快叫一个通事来。”

    左宝贵第一个命令是下令传召通事,城内洋商众多,找一个会英语的通事并不难,事实上淮军已经开始了一些常识教育。比如英军与法军之分别,两**衔的分别,再有就是一些简单的对话。

    当然,目前这个阶段来说,心怀鬼胎的张华轩只下令教导诸如一些你好吗,你来自哪里的友好式的问话英语,而诸如缴枪不杀之类的对白,还有待时日才会下令淮军开始学习。

    潜意识里,张华轩总觉得淮军与英军必定将有一战,只是时间的长短问题罢了。

    第二个命令,左宝贵则向着带队的内卫棚长令道:“老哥能带着部下后退了,这里的事情由我们内镇来处理。”

    按照双方的职权划分来说,左宝贵的要求是合情合理的。那个内卫棚长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听完左宝贵的命令后并没有露出受到冒犯的神情,在内卫,不相干的情绪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

    他只是冷漠而又公事公办的向左宝贵打了一个敬礼,然后道:“这伙英国佬打死了两个人,大人切不可放他们走了。”

    按淮军条例,在军法部的人没有赶到或不在场的时候,内卫一样有权监视军队,虽然现在内卫权限被削,而且最高长官有意限制,不过这一条老规矩显然还是有用的。

    “这是自然,一会动起手来,还要老哥鼎力相助。”

    “是,请军门放心。”这一次内卫棚长不再多嘴,只是答应下来,然后带着自己的属下收起手枪和短柄火枪,改变与英军对峙的形态,然后稍稍后退了几步。

(200)威胁

    看到这一伙手持手枪和短柄火枪脸色阴沉的怪异军人们后退,英兵上下很没有强**人自信的暗地里松了口气。

    带队的少尉知道必定会有海州城内的高级中**官前来与自己谈判,算来想去,这件事可能会引动双方的交涉,他一个小小的陆军少尉军官,怕是未必能扛的住这么大的冲突事件。

    想到这里,他便暗自横了刚刚开枪的两个属下一眼,若不是要维持大英帝国的面子,他恨不得把那两个猪锣交给这些中国佬了事。

    过不多时,海州镇的士兵已经找来了通事。

    这通事显然是个来海州做生意的广东佬,身材矮小瘦弱,还满脸枯黄之色,看来是个标准的鸦片鬼,而在海州已经禁绝了鸦片,张华轩已经看不上从鸦片中提取的那点厘金了,淮军起事之后就断然禁绝鸦片,凡抽吸鸦片的都遭受到了内卫部队的严厉打击,时间一久外来者都知道了厉害,再无人敢在淮军境内犯禁。

    所以这个广东通事一边跑来时一边还打着呵欠,满脸的倦色,枯黄的辫子在瓜皮帽后甩来甩去,这副形象在英国人眼中,倒是符合他们心中标准的中国人的形象。

    看着那个一脸猥琐的通事,带队的英军少尉满脸的鄙夷与不屑,就连站在他身后的那些英军士兵们,原本满脸的紧张也消失了,他们松开了手中的火枪,开始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个通事脑袋后面的辫子。

    左宝贵的辫子当然早就剪掉了,在淮军三年前兴起剪辫子运动时,他为了表达对大帅的忠诚早就第一批剪掉了辫子。不过从心底来说,他对辫子并没有什么反感,事实上淮军大多数人在进行反思教育之前对辫子都没有什么反感。

    毕竟,再丑的东西天天见月月见年年见,而且大伙儿头上都有,当然也就不会觉得别扭了。

    不过这时候看到这些英军士兵的眼神和那个弯腰躬背的通事。左宝贵原本也没觉得一根辫子有什么了不起,不过看到这样的场景地时候,还是有一种模糊的情感涌了上来,而那些英国士兵的眼神,也深深的刺痛了他。

    不仅是他,看到这样的场景,内卫们原本阴沉的脸色更加的阴沉下去。而原本还有点紧张地海州镇新兵们都愤愤的抓紧了自己手中的火枪,不少人的眼中都喷射出怒火,如果眼神也有杀伤力的话,眼前的这些英军士兵已经一个不剩下了。

    中国人对外国人的宽荣与接纳的态度经过满清的催残原本就没有剩下多少,再加上鸦片战争一役之后,就更加荡然无存。

    海州与内卫的士兵都极为愤怒,而肇事者却是懵懵懂懂,事实上这个通事地选择也并没有错,广州沿海一带开化极早,还在前明时就常有外国的商船前来停泊。有清一代虽然禁海封关,不过广州却始终算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口岸,所以广州的商人中懂英文的不少,而深知英国人厉害,选择对英国人采取恭顺态度的广州商人也是不少。

    在这个时代还算知名的广州十三行,其实就是一个买办商人集团,他们利用与英国人先行打交道的优势,一面用英国人压迫广州当地政府。一面又勾结政府从英国人手里谋取利益,排行第一地伍家在口岸开放前发了大财,身家足有两千六百万两白银,在当时。是全世界不折不扣的首富。

    因为有这些成功的范例在,广州商人学习英文的热情以及他们和英国人友好相处地决心自然极大。

    眼看着那个通事就要给对方躬身做揖,左宝贵终于忍耐不住,按刀喝道:“通事,站直腰说话!”

    他嗓音极大,原本就是练武练出来的肺活量,这时候一声大吼,不但通事吓了一跳,就连对面的那些英国兵也是吃了一惊。

    “这。大人?”通事吓的差点跌倒,回转过身看到满脸愤怒的左宝贵更是一楞,适才他过来时已经向着这些军官行过礼了,看起来这些军人与普通的淮军士兵一样,并没有特别不好打交道。而此时左宝贵突然大怒,却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左宝贵看他满脸烟气,只得摇头令道:“这些洋夷犯了事。不要给他们行礼了。问着他们的首领,为什么在这里开枪杀人。”

    “是。小人晓得了。”

    通事满脸是笑,心里却是懊恼不已。眼前这局面其实在十几年前的广州举目皆是,钦差林大人一到广州后就改弦更张,对英夷绝不客气,不但鸦片断绝贸易,便是普通的日常贸易也是奉旨断绝。如此这般,使得英国人大为不满,广州城内和沿州地方常有清军与英军起争端地记录,而夹在中间的通事商人自然就是最倒霉的一群。

    官府恼怒他们与英国人眉来眼去,沟结外夷图谋不轨,就算是商人是真心帮助自己的祖国,官府里的大吏却是绝对信不过的。况且,当时的商人没有几个不沾染鸦片,也确实有值得怀疑地理由。

    而英国人则根本不可能当真信任外国商人,在中英争端期间他们维护地自然是本国商人的利益,而中国商人无论怎么卖力,在他们眼中也只是随时可以放弃地弃子,或是走狗。

    现在仿佛陷入当年窘境的商人心里恨不得狂抽自己的嘴巴,脸上却是带着一丝卑微的微笑,轻声细语,向着英国少尉把左宝贵的话翻译过去。

    那英国少尉待他说完后,眼皮一番,咕哝一通,然后大手一挥,让通事翻译过去。

    那通事显然也是吃了一惊,看了躺在地上的两个死人一眼,然后向着左宝贵谄笑道:“大人,原来这两个死囚当真该死。”

    左宝贵大怒,指着通事的鼻子怒骂道:“断案也是你断得的?再敢多言将你一并抓了,快些翻译。”

    看着不远处内卫们阴沉的脸色…虽然有不少内卫正百无聊赖的聊天,还有的人在用小挫刀修剪着手指甲…不过明显他们的眼神都瞟向自己,虽然这个通事来的时间还不久,不过内卫的名声都是建立在极度的血腥色彩上的,而且富有神秘感,血腥加上神密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更加恐怖的东西,现在类似于满清十大酷刑的传说以及血滴子一类的玩意早就转移到内卫头上了,被这样一群人盯上,这个来自广州的可怜商人感觉自己被一群蛇盯上了。

    他打了个寒战,立刻飞快向着左宝贵道:“大人,那英夷说,刚刚这两个死囚趁着人多想摸他们的钱包,发现了还想摸小刀,这么着,他们就开了枪。”

    左宝贵脸色阴沉,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人手中确实也握有小刀,海州是一个新兴城市,外来人口几乎是原本人口的十五倍以上,而且随着海州经济的发展,这种势头越发猛烈。所以不论海州镇也好,警察部也好,内卫也好,暂时都没有办法全力肃清海州城内的这些人渣。

    不过,这并不是他们致死的理由,绝不是。

    左宝贵是一个野战建功的淮军军官,在参加淮军之前,他是一个出生在山东成长在淮安的性格豪爽的普通平民,在加入淮军之后,凭着他的胆气与强悍的身体慢慢出类拔萃,直到担任一个内镇的总兵。

    虽然张华轩有意锻炼他,虽然他也在讲武堂内学习了一段时间,不过他出身的经历和他的性格使得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会明白自己面对的是一场怎么样的事件,而他的决定,会带来如何严重的后果。

    他只是怀着很朴素的情感愤怒了,然后迅速决断道:“通知他们,小偷罪不致死,而且他们不知会海州镇就擅自带枪进入海州,已经是无理在先,放下枪,我们会禀报大帅,知会他们的领事来处理这件事。”

    对于左宝贵来说,这件事情如此处理已经算是仁义至尽,而对方如何不识好歹的话,他正好可以使用第二套方案。

    那个通事有些吃惊的看着左宝贵,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敢再费话,而是直接把左宝贵的话翻译了过去。

    自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后全中国都见识到了这些洋人的厉害,船坚炮利,使得朝廷某位使用黑狗血和女人月经带一起来击退敌人大炮的壮举成为全天下的笑谈,而面对英国人的威胁,面对他们的帆船以及火炮,朝野上下都是忧心忡忡,这种情绪当然也影响到了民间,使得不少百姓提起洋人来已经很少有蛮夷来称呼,言谈之间,都是慎重中带着一点畏怯。二十年间,足够清廷忘记上次的耻辱,而在民间却是对敌人的畏惧与日俱增,百姓不比朝廷能够自欺欺人,这十几年来,广州与中国沿海的英国战船越来越多,敌国的士兵也越来越多,而且装备也越来越好,所以今天的这种场面,这个生长在广州的通事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

    通事传译之后,有一段短时间的沉寂,那个带队的英国少尉吃惊的瞪大双眼,无论如何,他也和通事一样吃惊,对面的中**队居然敢这么威胁大英帝国的军人,这在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201)开枪

    愤怒的英军少尉立刻回决了左宝贵,那种激愤的态度立刻就让包围他们的海州镇官兵们明白了英军的答复。

    左宝贵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他相信换了聂士成这样的二百五,刚刚早就直接下令开火歼灭这一小队英军了。而到了这个时候,他的忍耐却被英军断然拒绝,于是在通事翻译过来的一瞬间,左宝贵立刻把对面的英军升了一级,转换成了敌军。

    当那个慷慨激昂的英军少尉嘟囔完后,左宝贵很冷静的抬下手,然后猛然一挥,喝道:“开枪!”

    早有准备的海州镇官兵们立刻开火,老式的前膛火枪发出砰砰的声响,一股强烈的硫磺味道弥漫开来,每个人的枪口都散发出一小缕细微的白烟。

    为首的英军少尉被打成了血人一样,这么近的距离,早期老式的前膛枪不能穿透人体,发出来的子弹却如同一柄柄铁锤打在人体之上,眨眼间把人体内脏打的粉碎,特别是在这种近距离的射击之下,只要是要害部位中弹就几乎没救了。

    将近二十人的英军被打翻了大半,其中多数不能活了,还有几个见机的快,迅速卧倒躲避,虽然还是被霰弹击中,不过并没有伤在要害,在看到自己所有的同袍都被打翻,有几个伤重的还不停的在口中涌出鲜血后,这些轻伤的英兵立刻举起自己的双手,把火枪扔到一边,然后抱住头,大声喊着投降。

    几百人打二十人,这样的情形类似于排排站着的枪毙,左宝贵对眼前的结果并不满意,事实上,应该考虑到多种角度分批次开枪,而不是这样一窝蜂般的全部开火。

    这样的表现,在淮军精锐第一镇面前是没有半点机会的。哪怕是一样的装备和相同的训练。战场经验还是相差地太远了。

    他扭头看一下身后内卫们的面部表情,果然是值得研究,左宝贵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更加凶狠的操练手底下的这些混账么。

    从两声枪响到这密集的排枪,护卫丁宝桢的军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得继续原地戒备,同时预备向城外撤退。直到左宝贵滑稽的扶着自己地军帽快跑过来,然后向着若无其事的丁宝桢打了一个敬礼,禀报道:“大人,适才有英夷闹事,末将下令开枪将,英夷一共一十九人,带队军官少尉,连同该官在内,被职部击毙十一人,击重伤五人。轻伤三人,现在悉数就擒,请大人示下。”

    左宝贵说的轻描淡写,丁宝桢也是行若无事。随着淮军在战场上横扫千军,一统**之势早成,普天之下,再无人放在这些高层的眼中。而张华轩对英法两国在这一年态式与行动的担心只是放在自己心里,并没有宣诸于众。于是在左宝贵禀报之时,所有在场的人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了不起。

    十几名英夷虽然会引发外交争端,不过显然在场的人相信淮军有能力应付一切突发情况,不管对手是谁。

    丁宝桢听完汇报后只是很不满的说道:“左冠廷你也太孟浪了。我人在此处,如此大事你居然不禀报一下就敢擅自主张。”

    左宝贵叫起撞天屈道:“大人这从何说起,末将也是怕英夷再闹将起来,或是带到大人身边暴起伤人,万一惊动了大人,末将百死末赎,大帅是绝对饶不了末将的。”

    说到这里,左宝贵又讪讪道:“海州这里一向平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队英夷士兵。末将失于察查,这是要向大帅请罪的。”

    丁宝桢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地时候,该你承担的,冠廷你当然跑不了。你跟大帅久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

    说罢,又向着身旁的周攀龙问道:“周大哥知道这些英夷打哪儿来么?”

    周攀龙早就听得呆了,身为大清的师爷和地方官他当然知道英夷的厉害。事实上现下的清朝虽然说不上是畏敌如虎。还有不少洋人深入内地被打死,不过总的来说。朝廷暮气沉重,对这些厉害地外夷已经以抚为主,轻易不敢出手抓人捕人,更不要说一下子打死整队英军士兵了。

    今年二月二十九日,法国神甫马赖进入广西西林传教,被知县张鸣凤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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