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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腾-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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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镇上,便见到这狼狈景象。

    叹一口气,施琅也不好多说,只得向镇首道一声辛苦,便向张伟府中而去。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论兵(上)

    施琅到得张伟府前,令门前管事的好生照料好马匹,也不待传报,便自昂然直入。张伟地位渐高,平时里来求见他的人络绎不绝,张伟平时的宗旨又是公事不入私门,若说是私事,他又没有几个朋友,固而凡是来府求见的,到多半要吃闭门羹。施琅自然不在此列,若说张伟还有真心相交的朋友,只怕也只有这施琅与何斌二人了。

    自那看守颜宅的郑府家人带头叛乱被张伟押回澎湖后,郑芝龙见张伟在台湾的势力坐大,虽不情愿,却也将这宅子低价卖给了张伟,张伟因爱颜宅后园布置精巧,便将原来镇外的宅子送给了施琅,自已早就搬了回来。平日里便住在当日郑彩撤台时住的那厢房内。

    施琅自然知张伟平日住处,也不待下人引路,在门房处提了一盏灯笼,自向那厢房行去。待行至竹林尽头,果然看到那厢房内灯火通明,透过白色窗纸,施琅看到房内有两人对弈,隐隐约约看不大清,但估摸着应该是张伟与陈永华。

    施琅在门外咳了一声,道:“屋内可是志华兄与复甫兄?”

    “正是,你直接进来便是,偏如今这么多礼数。”

    施琅摇头一笑,将门一推,却见房内摆着数十盏油灯,原本天气便炎热,房内却偏要摆这些灯,让施琅很是不解,不过好在屋内四周又摆有冰块,两下抵消,此处四周皆是树木,原本就比别地凉爽,施琅进屋后到也没有觉得如何炎热。

    “志华兄,何苦一定要点这么许多油灯,两三盏便足够看书,更何况两位只是下棋,你到也不嫌刺眼。”

    陈永华在棋盘上移了一子后方向施琅笑道:“尊候兄说的极是,我亦是如此说,可惜他不听劝。要说,此人棋力之臭海内无双,就是用灯来晃我的眼,我亦有何惧?”

    张伟恨道:“复甫,你平日里除了教书之外再无别事,我却是成天忙的脚不沾地,若非如此,以我的大智慧,怎么下棋会输与你!”

    施琅与陈永华一起撇嘴,以示蔑视之意。张伟此时棋艺自然比初来时涨了许多,他人不笨,在此地唯一消遣只能是下棋,不过半年多些,何斌便已不是他对手。正好又来了陈永华,他棋艺可又比何斌强了许多,正好能与张伟棋逢对手,可惜这半年来多来陈永华虽不能说是诸事不管,但最多也只是去官学中教教书,偶尔写一些劝学的告示之类,而张伟却忙的头顶生烟,此消彼长,张伟现下却也不是陈永华的对手了。

    两人说张伟借亮光来作弊,倒也是当真冤枉。张伟自幼便习惯了强光照明,古人那一盏两盏见鬼的油灯在他看来直如鬼火一般,是故张伟自手头有钱后,走到哪儿,这油灯在房内至少也要点上十盏八盏的,即便如此,他还嫌不够亮了。一想起再过两百多年才会有电灯,张伟当真是痛苦异常。

    三人调笑一阵,陈永华知施琅来有正事商谈,便不顾张伟阻挡,硬是将棋盘搅乱,施施然告辞去了。

    施琅看着陈永华的背影,说道:“志华兄,你待复甫可真是没有话说啦。当年刘备待孔明,最多也不过如是了吧。”

    张伟微微一笑,道:“复甫此人自幼受孔孟之道影响,忠义之心到底不易去除。更何况还有他家老爷子拦在其中,他现下能帮帮我的小忙,去官学教书,就是看在我一直没有难为他的情份上了。”

    又笑道:“就算是他不去做事,能每日来陪我谈谈说说,下几盘棋,我亦知足矣。”

    施琅也是一笑,便自宽了外袍,令人取湿毛巾来擦脸。天气着实炎热,只站了这么一会功夫,脸上便全是热汗。张伟见状,忙令人灭了大半的油灯,又将冰块添了一些,又命人切上西瓜来,乱哄哄闹了好一会子方才静下来。

    施琅啃着西瓜,渐渐觉得舒适许多,向张伟笑道:“大哥,在这里可比兵营强上许多,那里我的住处没有遮挡,每日那房子四周被那西山太阳烘的火热,白天也罢了,晚上仍是热的不成,我又不敢学士兵在外面赤膊乘凉,可是苦死我了。”

    张伟仔细瞄一眼施琅,笑道:“尊候,你最近可瘦的多了,又晒的黑,跟个猴儿似的。明日且不必回去,自已回家让老婆做顿好吃的。不然,哪一日弟妹见了我,可是不依的。”

    施琅心中一阵感动,思忖再三,乃郑重向张伟说道:“大哥,我今晚来,却是有事要和你说。”

    张伟笑道:“我自然也是有事与你说,方要你来。既然你也有话说,那么做大的让着小的,你先说吧。”

    施琅沉吟一阵,方道:“大哥,我考虑至今,觉得你建军的方法,着实是有问题。……”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论兵(下)

    “喔?有何问题,不必隐讳,你如实讲来。”

    施琅见张伟并无不悦之色,又得了鼓励,便将手中西瓜向身边茶几一放,说道:“大哥,恕小弟直言。咱们的镇北军若是照现在这般弄下去,将来打打小股海股和红毛鬼也罢了。若是遇到大股明军,若是关外的女真人,咱们决不人家的对手。”

    张伟啃了一口冰镇西瓜,笑道:“何以见得?”

    “大哥你想,咱们台湾孤悬海外,人疏地广,这数年内都无法发展起大规模的军队……”

    张伟点头,道:“你这话说的是,是故我才决定以精兵之道以火器制敌。”

    “大哥不要插话,且听我把话说完。咱们地处海外,便决定咱们很难发展精锐骑兵,这一条也极是要命。破敌,追敌,掠敌,非骑兵不可。咱们无马,怎地建骑兵?就算是将来攻入大陆,那时候建骑兵,只怕也很难形成气候啦。我知大哥你素有大志,志向绝不仅仅是做一个海盗而已,割据台湾,只怕也并非能令大哥满足。是以大哥想用红毛鬼的火枪、大炮,加上这些红毛鬼的练兵方法来训练一支与明军、女真皆有所不同的军队来——依小弟看来,这着实是不大可能。兵者,国之大事,兵器,乃兵士之魂,大哥你想,那红毛鬼肯把他们最好的兵器卖给咱们?就算是他们肯卖,枪若是坏了怎办?这炮若是打不响了怎办?让人去学,终究不大可能学到最好的。而且大哥你也知道,女真人重甲铁骑,现下的火枪离的远了打不到,离的近了只打一发,人家便冲到眼前来了,咱们的军队若全是火枪,女真人的铁骑冲

    到跟前怎么办?凭倭刀怎么与人家在马上的大刀长枪拼斗!现下大哥你教导的操法小弟到是没有意见,军士们每日练长跑,负重,这都挺好。不过这枪法……老实说,我看这火枪兵临阵接仗,几千人站成一排,一起放枪,这枪法准不准有什么打紧的,不向天空放枪,直面对着敌人开火,也就是了。大家伙都练的百步穿杨,也没法儿多打死几个。有这时间,到不如练练刀法,以补火枪之不足。”

    施琅一口气便说了这么许多,喘一口大气,拿起茶几上的西瓜猛啃了几口,见张伟还在沉思,脸上露出愁容,便道:“大哥,你甭急,我的话若是有不妥,咱们哥儿俩再商量……”

    张伟心内却正在翻江倒海般的折腾,对施琅的安慰之语并没有听在耳里。原想着让施琅过来是要训斥他一番,令他去掉将士身上的铁甲,专心操练火枪枪法,不过听了这施琅一番话后,他到是很怀疑起自已的决断来。

    张伟当然深知现在的火枪技术根本抵挡不住大规模的重骑兵冲击,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能雇佣到西方的工匠来改良枪支,将前装火药改为后填实弹,以提高射速与杀伤力,不过思来想去,这后装实发的技术在西方也要两百多年后才有,自已在没有回到明末时又不是枪炮专家,对如何改良枪支一点概念也没有,是以对如何改良枪支,他本来就一点把握也没有。现在这样装备军队,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眼下这支镇北军打打海盗和荷兰人,到是颇有优势了。至于威力更大的火炮,张伟到是很有把握买到并仿制,但只有大炮没有更先进的火枪支持,张伟建立一支热兵器军队打败游牧民族骑兵的梦想,必将破灭。至于《中华再起》里中国先于西方发明了机关枪,一战便打死了清军上万的骑兵,张伟只能是嘡目结笑,艳羡不已了。

    张伟心中大恨,为什么自已回来是没有把《枪械知识》、《舰船知识》这样的书带几本回来,弄的现在好枪没有,战船没有,依托现在的火器装备,将来怎么与北方骑兵较量。

    左思右想,张伟也觉得无奈,只得向施琅问道:“死驴,你说了这么一大通,可有什么好的办法,若是没有,罚你不到年底不准从兵营中出来。”

    施琅老老实实答道:“我哪有什么好办法。其实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了,大哥忌惮女真人,其实咱们也未必和女真人打仗啊。孔子不是说了么,只要咱们好好的修好内政,这外人自然便会来投……”

    “呸呸,孔子那时候的外国也是中国之人,而女真是异族,非我族内其心必异听说过么。女真人在关外让汉人都剃发易服,你施琅干么?”

    施琅摇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损。若是有人让我剃发,除非是先杀了我。”

    “那你说怎么办!”

    施琅见张伟有些恶狠狠,无奈道:“其实打骑兵,到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这个,筑城立营防守……”

    见张伟又要发火,施琅忙道:“三个臭皮匠还凑成一个诸葛亮呢,大哥在军令军制上的安排都很妥帖,我想抽空儿咱们把国轩,还有那个冯锡范,何大哥,复甫兄都找来,商量一下,看以后的镇北军到底该当怎么发展为好,大哥,这样总成了吧?”

    张伟叹一口气,摆手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快回府去歇着吧,今晚不准回军营去了,好去好生侍候一下你老婆。”

    “咳咳,那我听大哥你的。”

    施琅拿起毛巾抹了抹嘴,站起身来便要离开,一直待行到门口处方回头向张伟说道:“大哥,我听说最近这岛上有些族长对你很是不满,咱们虽然不怕他们做乱,不过你总归还是要小心些处事,遇事不可太急燥了,比如今晚让人扫街的事……”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宗族(上)

    “怎么,让他们把路边弄的干净一些,也有怨气?”

    施琅头也不回,只道:“这些事情,你问一下廷斌兄吧,我也只是道听途说。只是大哥,你不分三六九等,将人一律撵上大街,得罪的人可不在少数……”

    施琅渐渐去的远了,张伟胸中却有一股闷气弥漫开来,从周全斌迟迟不归,到陈永华至今不肯归顺,施琅今日又打击他建军的自信,又言语含糊的说他得罪了不少家族族长,每一桩事都在的心口冲突,直堵的他难受异常,张伟在门口楞了半响,方冷笑道:“成,谁有不满,去找我的镇远军说话吧。”

    当夜草草睡了,只觉得烦闷异常,睡的很不踏实,睡了几个恶梦,不是被清兵打败死于马蹄之下,便是部下造反,砍了自已的脑袋。

    一早惊醒后,令下人送上毛巾擦了脸,虽是一清早,却是比正午时仍闷热非常,窗外天色也是晦暗不明,那亲随仆人向张伟陪笑道“爷,这天气是要下雷雨了,今儿个还出去么?”

    “先不急,你去将我府中的三个飞骑卫士百户都叫了来。”

    “爷,全部叫来?”

    “你那耳朵若是没用,一会叫人割了去喂狗吧!”

    那长随见张伟今早情绪不佳,吓的不敢再啰嗦,忙不迭去传唤去了。张伟身边原也留一些武勇之士,但因台湾人口渐多,品流复杂,何斌施琅等人力劝张伟多加防备,只得又多挑了一些,留在身边,因这些卫士皆身佩绣春刀,骑马飞驰于张伟身边左右戒备,故张伟仿唐制,将这三百余名卫士命名镇远飞骑卫,不受任何人节制,只听命于张伟本人。

    飞骑卫共三百人,设百户官三人,分别负责随身护卫,警备五镇及张伟宅第,三人都是张伟精心挑选的睿智果敢之士,又是最早跟随张伟的帖身护卫,张伟对这三人,当真是信任非常。即便如此,也没有把飞骑卫单独交给一人执掌,将权力分散,彼此掣肘,方能令张伟放心。

    那长随去了不久,张伟便听到有皮靴声囊囊而来,稍近些又听到铁甲的圆环撞的叮当做响,张伟便扬声问道:“来的可是张鼐、张杰、张瑞?”

    “正是属下!”

    三人一同齐声回答,到是整齐划一。张伟在房中笑道:“把你们的铁甲去了,别一身汗就往我这房内撞。”

    三人听令去了铁甲,又在房檐下用毛巾擦了汗水,方才进去。

    甫一进门,三人便跪地向张伟道:“给大哥请安。”

    张伟摆手道:“快些起来,这天热的教人受不了,你们这么闹腾,我可怎么个安法呢。”

    三人一笑,便听命起来,分长幼依次坐了。这三人皆是张伟在福建辛苦寻得的勇武之人,且又特地挑了同姓,投奔张伟不久,张伟便与他们序了宗谱,虽张鼐与张杰都比张伟大上几岁,却仍是认张伟为大哥。三人与张伟的关系,果然立时拉近了不少。张伟虽心厌中国这数千年来的宗族关系,却也只是无奈。

    张伟见他们坐定了,先随意问了一下飞骑卫的情形,那三人都是好生奇怪,均想:“这飞骑卫成日跟在你身后,却还向我们问什么。”

    张伟见三人诧异,只得向最年长的张鼐叹道:“我今日头脑有些犯晕,着实是糊涂了。张鼐,最近可听到这台北五镇有什么异常?”

    张伟此言一出,三人更是诧异,这飞骑卫成天价跟随张伟左右,即便有甚异常,飞骑卫见了,张伟自然也见了。若说是散值以后,这飞骑卫也是住在张伟府中,甚少与普通民众接触,现下问张鼐这台北有何异常举动,可不是问道于盲。

    那张鼐又不好不答,只得吞吞吐吐道:“回大哥的话,弟每日都跟随左右,散值后也在府中不敢乱走,这镇上的事情,弟实在是不大清楚。若是大哥想知道,小弟现在便去传五镇镇首及捕盗官来。”

    张伟将手中茶杯一顿,怒道:“若是能问他们,我何必找你们来!”

    见三人面露难堪之色,张伟叹道:“是我一向疏忽了这些。特务政治,我深恨之。不过眼下看来,没有这些我实难放心!张鼐,你年纪稍大些,日后查探民情,侦察官员,都是你的责任。以前我没有交待,不怪你。若是日后有什么事我该知道而不知道,同宗的情谊,到时候也顾不得了。”

    张鼐自然听令不提,那张杰张瑞却问道:“鼐哥管了这些,飞骑卫这边却怎么处置?”

    “我已想好,飞骑卫要扩大规模,添加人手,由现在的三百人,扩充到一千人,你们三人任千户官。此事你们一定要办好,要选一些武勇之士,也要选一些积年老吏,办案高手。张鼐管飞骑左卫,专查平民、官员。张杰管飞骑中卫,专查敌方动静。张瑞掌飞骑右卫,仍然负责我身边安全。”

    三人无话,对张伟此举并无异议。历来的特务政治早就深入人心,大家也没有觉得张伟现下这些处置有何不妥之处。

    张伟又好生叮嘱了一些细节,方令三人退下。那张瑞出门后向张鼐、张杰问道:“两位哥哥,老大他只说要监视百姓和官员,这镇远军可比这些人重要的多,他怎地不派人去监视?”

    张鼐笑道:“这你便不懂了。老大自然不可能将所有事情都搁在咱们肩上。军队那边,他自然也会有安排。”

    风雨欲来,三人行至前院,已是狂风大作,沙石飞扬,眼看一场大雨便要从天而降……

正文 第二十五章 宗族(中)

    张鼐三人甫一出门,张伟便叫道:“来人,备车,我要去何爷府里议事。”

    那长随眼见风起,显是这场大雷雨就要降下,却因刚被张伟训斥过,耳听得张伟吩咐备车,当下也不敢劝,自去备了张伟新打造的四人坐圆盖方轸马车。原也用不着这乘马车,只因这马车规制庞大,可以遮挡风雨。这驾四马拉乘的马车是张伟备下与陈永华共乘时方用,因规制皆是张伟按《明朝典制》里皇帝所乘的玉辂打造,到是和紫禁城里天启皇帝乘坐的那辆差不了多少,陈永华最远不过到过福州省城,却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关节,若是他知道这马车僭越如斯,杀了他也不敢会乘坐。

    当下张伟坐了这马车出门,刚刚行到街角,那积绪了半天能量的暴雨便辅天盖地般下将起来,黄豆大的雨点夹杂着手指头大的冰雹,披沥哗啦向车顶打了下来,张伟心中有事,原也没有注意天气,直到此时方觉得自已太过着急,这种天色冲到何斌家去,怕是又要惹他埋怨。

    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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