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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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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个看似一无是处的死丫头居然手艺不错,不过他显然不准备夸奖她,他压下满心的愕然,又拿起黄瓜小饭团咬了一口。

这道菜,许其然还是第一次吃。粘香的白饭团外边包裹着一圈翠绿的黄瓜片,上面压了一片紫菜,仅是卖相已经相当诱人。

萌竹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于是紧张地看着他的薄唇一张一合,终于忍不住问道:“味道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没肉。”他的声音颇为清淡,顺带找个小茬儿。

他不以为然的态度,让萌竹幼小的心肝被无情的打击了,她出言挑衅说:“昨晚是谁说以后都吃素的?!”

被反将一军,许其然语塞了。他闷不作声,一口气干光了十几个小饭团。他意犹未尽地咂吧了一下嘴巴准备喝汤,这时,屋里的灯突然全都灭了,漆黑一片。

“啊!”萌竹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呼。

许其然不满的说:“你想吓死人啊,停电而已,你坐着别动。”说完,他摸着黑站了起来,转身走向里屋。

不消一瞬,他打着手电筒走了回来,他把手电筒立在餐桌上,一边迫不及待地继续埋头喝汤,一边含混不清地说:“先吃完饭再说。”

微弱的光线洒在房间里,浪漫而温馨。虽然不是烛光晚餐,但在萌竹眼里,手电筒晚餐也是别具情调的。

尤其是许其然刚才那句“你坐着别动”,不禁让她觉得他发号施令的样子实在很Man,那种男子特有的气魄,在她的心头激起淡淡的涟漪。

她偷瞄着面前的男人,宽阔的额头,微凸的眉骨,狭长的美眸,以及像西方人一样英挺高直的鼻梁,完美地融合在一张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犹如雕刻出的那般精致。

萌竹不觉失了神,全身涌起一种异样的柔情。她莫名想起白天微笑对她说的,对待这样高傲而冷漠的男子,一定要发动温柔攻势融化他…

感觉到萌竹的注视,许其然有些不自在地说:“等会你早点睡吧,我要出去一下。”

她早已完全消化了向微笑的叮嘱,于是她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深邃的眸子,怯怯地说:“曲奇,可是家里好黑哦,带我一起去吧,人家怕怕…”

“噗——”他一口来不及吞下肚的汤水,生生喷了出来,精准地溅了萌竹一脸。

不等她反应,他脱口道:“你是不是抽疯了?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尽管暧昧的气氛被许其然打破了,萌竹却没有破功,她横了心将温柔进行到底。她缓缓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汤渍,委屈地嘟起小嘴,“你不能吃完就不认账哦,求你了,不要把人家一个人留在家里嘛。”

许其然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兀自缓了缓情绪,颇为无奈地答应了她,“咳…那好吧。”现在对于“吃别人的嘴短”这句话,他算是深有体会了。

许其然带她去的地方,是一所位于市郊的养老院。至于去养老院做什么,他只字不提。

“你在车里等我。”一到地方,许其然扔下这句话,便独自进去了。

萌竹一个人无聊的坐在车里,打量起面前的养老院,砖红色的六层小洋楼依山傍水,看起来档次挺高。可当她的视线落在“美名养老院”的招牌上时,不由撇了撇嘴,她心想谁会住在“没命(美名)”养老院啊。

不一会许其然一脸阴郁地走了出来,他的眉头微蹙,像是藏了沉重的心事。他一言不发上了车,萌竹疑惑地问:“你不高兴了?”

许其然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不说话。萌竹沉不住气,追问道:“你去看谁啊?”

“你别管。”他的声音很低沉,眸光愈加黯淡。

她的好奇心被完完全全勾了出来,她旁敲侧击说:“你说住在‘没命’养老院多不吉利…”

这句话猛然触怒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他厉声喝斥她:“住口!再啰嗦你就滚下去!”

许其然眼中不断蔓延的怒意,与以往的玩世不恭大相径庭,把萌竹吓傻了。

正文 情敌驾到

回到家,电力供应已经恢复了。许其然不再理会萌竹,径直走上阳台,随手关紧了两扇落地的玻璃门。

萌竹隔着一层玻璃,看到他在打电话。他紧锁双眉,时不时焦躁不安的来回踱步。他讲电话时,忽高忽低的声音泄露了情绪里的激动,但萌竹听不清他说话的内容。

她心知肚明许其然故意躲到阳台上打电话,不外乎就是不想让她听到。想起他先前的一顿怒吼,她有些委屈,怏怏转身进了房间。

连续几天,许其然早出晚归,一改往日睡到日上三竿的习惯。萌竹心中的谜团越滚越大,她不知道那一晚他在养老院里究竟见了什么人,但可见那个人对他而言,是极为重要的。

萌竹有些后悔当时自己神经大条,说出思虑不慎的言辞,她一心想找个机会向他道歉,可是虽然身在同一屋檐下,他们几乎连打照面的机会都难有。

她心怀歉疚,所以每天做晚饭的时候,她都会给许其然留出一份当宵夜。萌竹变着花样,就连素菜里也刻意洒上些肉沫,省得他嫌没肉吃。

有时候留下的饭菜,会被他吃的渣都不剩,也有时候,他一筷子不动。萌竹理不清头绪,反正每天照做着。

直到有一天傍晚时分,家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你找谁?”萌竹拉开大门,一位身材高挑的陌生女子亭亭玉立在门边,她的脚边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

“你是谁?为什么在其然家里?”女子清冷的声音里透着诧异,她的惊讶更甚于萌竹。

既然面前的女子驾轻就熟找上门来,显然与许其然交情匪浅,萌竹不敢妄自作答,她不动声色的说:“呃…他还没回来,你先进来吧。”

说完,她微微侧身,将衣着光鲜的陌生女子迎进屋。女子俯身脱掉宝蓝色的细根凉鞋,赤着脚款步走入客厅。

她这个举动,让萌竹心里有点不舒服。因为萌竹曾经穿着外面的鞋子踩在地板上,而被有洁癖的许其然训斥过。

萌竹悄悄打量这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人,她一张美颜生的眉清目秀,周身却弥漫着一股子冷傲劲儿,气场的强大堪比许其然。

“怎么称呼你?”萌竹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友善的问。

女子不理会她,兀自走进两间屋子环视了一圈,当她看到两张床榻时,冷若冰霜的面色依旧没有丝毫波动,她淡声说:“我叫林点脂,你呢?”说着,她从细长的Chanel坤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萌竹。

这个名字似乎有几分熟悉,萌竹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但是一时想不起。她低头研究那张名片,上面的头衔写着:JustQueen(JQ)集团亚太区财务总监。

如此年轻就跻身公司管理层,想必这名叫点脂的女人自有过人之处。萌竹吐了吐舌头,大大咧咧的说:“我叫刘萌竹,现在还在实习,没有名片的。”

点脂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问:“你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咳,我爸妈和许其然的爸妈是老朋友,我来北京实习没有地方住,暂时借住在这里。”萌竹摸不清她的来意,故意说的云淡风轻。

“呵呵,我猜其然也不会随便和什么女人同居的,原来如此。”点脂心下了然,出言极为不逊。

萌竹莫名吃瘪,脾气“蹭”一下窜了上来,她不客气地说:“那么请问林大小姐,你又和许其然是什么关系?”

点脂扬了扬柳叶眉,樱唇轻启,“你是指现在还是以前?以前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女朋友,现在是他的前女友。”

萌竹“啪”地一拍脑门,她猛然记起来了,在许其然醉酒那晚,他口中轻唤的就是“点点”这个名字。

哼,有了“娃娃亲”,竟然还招惹什么“青梅竹马”,萌竹对许其然的歉意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恨不得把“曲奇”搓成饼干渣,再拿去喂狗。

不过眼下她顾不得不快,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本来不住在北京吧?到这里来做什么?”

点脂眸中弥漫的寒意又加重了几分,她不愿多说,只是轻吐出一句话:“我从新加坡过来,找其然有点事情”。

说完,她一副女主人的架势,熟门熟路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接着开了电视坐在沙发里看起来,完全当萌竹是透明的。

“拽什么啊?!不就是青梅竹马吗,我和许其然可是娃娃亲呢,要排顺序,老娘还在你前面呢!”萌竹心里暗暗叫嚣,却不再吭声。

她断定许其然连日来的反常,一定与这个女人有关。萌竹把视线从点脂微扬的侧脸上移开,耷拉着脑袋把自己关进了卧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门口传来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许其然回来了!萌竹一骨碌从床上跳起来,拉开房门冲进客厅。

刚进门的许其然一眼看到点脂,英挺的身形顿时一怔。他狭长的眸子里涨满惊讶,萌竹却从中捕捉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欣喜。

“其然哥…”点脂聘婷起身,用素手捋了捋及肩的直发,面色却没有什么变化。

他用略带责怪的口吻说:“点点,你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让我去接你?”

“我知道你忙,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她言辞婉转客气,不见半点儿撒娇或造作的痕迹。

萌竹不禁诧异起来,点脂貌似并不想与许其然叙旧情,那么她到底为何而来?

许其然的唇角荡起一抹笑意,他问点脂:“你要现在去看她吗?”他的笑容里流露出少见的温柔与宠溺。

“嗯,那走吧。”说完,她走到门口弯腰穿鞋,许其然伸手虚扶了一把。直到两人急匆匆的出了门,谁都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萌竹。

不知两人迫不及待的欲见何人,萌竹心头疑云密布。看了一眼立在墙边的旅行箱,她决计等他们回来问个清楚。一直熬到凌晨两点,萌竹终于招架不住一袭来的困意,她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夜睡的极不安稳,天色刚微亮,萌竹便起了身。走出卧室,她下意识的紧盯着许其然紧闭的房门,心头涌上一阵怪异的感觉。

他们不会睡在一起吧?

她蹑手蹑脚走到门边,把耳朵附在门板上,仔细聆听了半响,但是房间里没有传出任何动静。

悄声无息站在她身后的许其然,看着她鬼鬼祟祟的举动,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啊——”许其然突然冒出来,吓了萌竹一跳,她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我的房间给点点睡了,我睡在客厅了。”他说的波澜不惊。

小心思被戳穿,萌竹有些不好意思,她指了指他的黑眼圈,讪讪的说:“你又没睡好。”

许其然看似心情甚好,却故意哀叹了一声,“唉,没办法。上班忙上面的事,下班忙…”

“下班忙下面的事。”萌竹赶快接话说。

话一出口,萌竹便发现居然又被这个臭小子给耍了,她不甘心的补了一句:“你下班才忙‘下面’的事!”

看着她写满不服气的娃娃脸,许其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我可什么都没说哦!”

“哼,与旧情人相遇也用不着开心成这样吧,一大清早就有精神作弄别人!”萌竹不满的嘟囔着,话里话外充斥的醋味,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

提起点脂的事情,许其然脸上的笑意倏地收敛了几分,他巧妙的转移了话题:“流氓猪,早上吃什么?我饿了…”

“吃你自己!”她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话,却乖乖进了厨房。

萌竹做了三份早餐,她虽然对点脂无甚好感,但她寄人篱下,总不能失了礼数。

早餐刚端上桌,睡眼惺忪的点脂便穿着一条淡粉色的真丝睡裙走了出来。薄纱布料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而她显然没有穿内衣,胸前的两点微凸若隐若现。

“萌竹,谢谢你的早餐。”说着,她优雅的坐到餐桌前,略显苍白的小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清雅。

萌竹不动声色的偷瞄许其然,这厮果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点脂,像被什么粘住了一样移不开视线。

萌竹对他心生鄙视,暗骂了一句“色狼”。转念一想,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妥。如果说身材火辣的美女,绝对非厦禾莫属。可电视台聚餐那晚,顶级美女在侧,许其然都坐怀不乱、不为所动呢。

她不禁又瞥了点脂一眼,随即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她对冷美人无论如何都喜欢不起来。

“睡的还好吧?”许其然好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萌竹继续埋头吃着盘子里的炒鸡蛋,反正这话肯定不是对她说的。

“嗯,挺好的。其然哥,害你睡沙发真不好意思。”她有些歉意的说。

他朗声说:“没关系的,你安心住着吧。”

两个女人霸占了许其然的房子,他沦落到不得不睡沙发的境地,萌竹虽然心里觉得他“活该”,但老实说,如果不是她鸠占鹊巢,他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于是,萌竹大大咧咧的说:“不如,点脂和我睡吧,反正我们都是女人。”

两人皆露出一丝愕然,不等点脂开口,许其然断然拒绝,“不行!你夜里磨牙的声音会吓死人!”

“那也总比跟你睡好!夜里发|春两腿夹着被子猛蹭…”萌竹不甘示弱回敬他。

萌竹和许其然旁若无人的上演着一番唇枪舌战,而且论战的内容越发不堪入耳。点脂秀眉微蹙,眼中的疑惑愈加浓重,她冷声插话说:“好了,我暂时和萌竹一起住吧,我等下去找房子,尽快搬出去。”似是对他们的粗俗极为不屑,她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嫌恶。

意识到失态了,许其然讷讷的说:“我…我陪你一起去。”说完,他不忘狠狠地瞪上萌竹一眼。

萌竹噤了声,心里盘算起另外一件事情,听点脂的口气,难道她准备常住下来?

正文 貌似有JQ

周末的上午,许其然陪点脂出去找房子了,萌竹一个人在家打扫卫生。

许其然爱干净,对居住环境的挑剔程度无人能及,他原本每周都找钟点工清理房子,但自从萌竹搬进来借住以后,他这笔开销算是省下来了,直接吩咐她负责家里的卫生。

萌竹垮着一张小脸扫地、擦桌子,表情活像一个怨妇。她连家具的边边角角都不敢马虎,拿着一块抹布跪在地上猛擦,不然等许其然回来验收肯定不合格,免不了又要翻工。

自从昨晚莫名杀出一个自称是他青梅竹马的女人,萌竹全身的雷达都被触动了,八卦因子在体内跃跃欲试。在许其然的房间擦拭写字台时,她带着塑胶手套的手鬼使神差伸向了下面的抽屉…

抽屉拉开了,里面除了静静躺着一本相册外,别无他物。担心沾上水渍,萌竹脱掉塑胶手套,小心翼翼地翻开相册。首页是一个光着屁股的男娃娃坐在洗澡盆里,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停在男娃娃下|体的小上。

“嘿嘿,好小啊!”她念念有词,忍不住发出几声贼笑,心想不知道老妈看到比“开裆裤时代”还久远的许其然,会作何反应。

而男娃娃的裸|照下方,是另一张女娃娃一丝|不挂的出浴照。女娃娃圆嘟嘟的粉嫩脸蛋上,嵌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盯着照相机镜头。

俨然不过两三岁的女娃娃完全没有发育,如若不是下|体没有明显的男性特征,萌竹觉得这张照片根本不辨男女。不过照片上的女娃娃越看越眼熟,这分明是她自己嘛!

“奶奶的,死曲奇竟然收藏我的裸|照!”萌竹有些气愤的将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揣在了口袋里。

再往后翻一页,是许其然和SBTV一众同事的合影。其中有几名同事她是认识的:笑容灿烂的泰厚、“名妓”宋卿生,还有妖娆妩媚的厦禾…

没有什么特别的照片,萌竹一页一页翻着,在她即将失去耐性时,一张许其然和点脂的合影映入眼帘。

照片上的点脂脸上挂着一个若有若无的淡雅微笑,漠然清高的气质与现在如出一辙,她白皙的手臂随意的勾在许其然的臂弯里,而他唇边荡起的那抹幸福笑意,镌刻下曾经幸福的痕迹。照片的背景是香港的迪士尼,右下角显示的日期是两年前。

两年前的萌竹正在香港享受无忧无虑的大学校园生活,许其然当时到了她生活的城市,不仅不去探望她,还与点脂游山玩水,明摆着在她眼皮子底下偷情。萌竹埋怨他太不重视这桩娃娃亲了,不禁撅起了嘴巴。

其实,这件事情绝对怪不得许其然,他和点脂拍拖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萌竹是哪根葱。直到萌竹来北京的前几天,他才突然得知父母竟然为他定过一桩荒唐的娃娃亲。对于四岁就被“卖身”的悲惨身世,许其然深感无奈。但萌竹此刻全然顾不得自己的矫情,她的胸口感觉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闷闷的。

这时,大门口突然传出声响。萌竹暗叫“糟糕”,有人回来了!她手忙脚乱的把相册放回抽屉里,点脂的说话声却越来越近。她已经来不及溜出房间了,四下环顾了一圈,萌竹咬咬牙,钻进了书桌下面的空槽里。

“我不管,这是你的问题。”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点脂说着走进了房间。

萌竹将身体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由于视线所及的范围太低,她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形。不过听脚步声,似乎只有点脂一个人。

她缓步走向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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