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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播,不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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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竹将身体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由于视线所及的范围太低,她根本看不到屋内的情形。不过听脚步声,似乎只有点脂一个人。

她缓步走向书桌前,拉了椅子坐下来,不悦的说:“都两年了,你还准备糊弄我到什么时候?!”

萌竹屏气凝神不敢乱动,心脏在嗓子眼儿跳动,她可以确定点脂在打电话,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谁。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离不离婚?!”点脂的口气蒙上一层愠怒,嗓音也尖利起来。

在头顶上方炸响的“离婚”两字如雷贯耳,幸好萌竹用手捂住了嘴巴,不然她肯定会惊呼出来的。

屋子里一片静谧,点脂略微急促的呼吸声格外清晰。萌竹隐约听到电话另一端颇为激动的男人声音,但至于对方说了什么,她却听不清楚。

沉默了半晌,点脂恨声说:“我的时间不多了,最多再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离不了婚,我们就玩完了!”

说完,点脂挂断了电话。接着,屋子里响起嘤嘤的哭泣声。她的哭声极为压抑,断断续续的,扰得萌竹纠结万分。

尽管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萌竹基本能够确定点脂与有妇之夫有染的事实。而且从她一反常态的激动情绪中,可以感觉到她与那个男人之间的感情颇为深刻。

点脂对于许其然有几分真情,萌竹全然看不出来,可许其然对她似乎念念不忘,不仅叫|春的时候唤着她的名字,看到她更是一往情深移不开眸光。既然都有了另外的男人,为何又回来招惹前男友?萌竹怕是对她生不出好感了。

大概是哭累了,点脂渐渐停止了抽泣,踉踉跄跄出了房间。萌竹从桌子下面爬出来,揉了揉酸痛不已的关节,她小声咕噜道:“幸好瘦了点儿,不然那个狗洞还真钻不进去呢!”

趁点脂不备,她刺溜一下跑出了房间。两人在走廊狭路相逢,点脂诧异的问:“你在家啊?”

萌竹点点头,故意扯开了话题:“你把行李搬到我房间吧。”

点脂没有多说,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看着她早已恢复了一贯的云谈风轻,萌竹撇了撇嘴角,心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沉得住气的。

晚上十一点多,许其然回家了。一进门,他就吵着说肚子饿,要萌竹做吃宵夜吃。

自从尝了萌竹的黄瓜全餐,许其然对她的手艺吃上了瘾,时不时逼她下厨。萌竹一边在厨房煮面条,一边向他抱怨:“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许其然抱着两只空碗老老实实在旁边等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锅里沸腾的面条,他嗅了嗅香气说:“你虽然出不得厅堂,倒是入得厨房,做保姆勉强够格。”

萌竹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两只瓷碗盛满了面条,铺上两片青菜,又舀了一勺卤肉汁,嘴里念叨着:“我入得厨房,点脂出得厅堂,你坐享奇人之福,想得倒美!吃吧,吃死你!”

许其然不理会她的碎碎念,心满意足的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汤面进了客厅,他向里屋喊道:“点点!吃宵夜了!”

来不及走出厨房的萌竹听到这一声吆喝,顿时火冒三丈,她本来还以为其中有一碗是自己的。她扭头向锅里看了看,只见勉强垫底的面汤里孤零零的飘着几根面条。她从碗柜里拿出一只大海碗,连汤带面一股脑倒进去,也不过三分之一碗。

萌竹捧着有些夸张的大腕,坐在了许其然和点脂对面。点脂伸出白葱一般的玉手,用筷子卷起面条,一小口一小口放进嘴巴,吃相格外优雅。萌竹却故意一根一根吸溜着面条,把一张小嘴咂吧的噼啪乱响。

“你能不能好好吃?”许其然最讨厌别人吃饭时发出声响,他忍无可忍喝斥她。

有了话茬儿,萌竹不客气的说:“我一共就三根面条,怎么好好吃啊?!”

他微微一愣,刚才只记得招呼点脂吃宵夜了,他全然没有顾及到她。许其然深邃的眸底涌起一丝歉意,他讪讪地把自己的碗推到萌竹面前,软了语气说:“那你吃我的吧。”

萌竹看着他吃剩的半碗面,冷哼了一声,“我才不吃二手的!”

说完,萌竹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感觉有异物从鼻腔里喷出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鼻子。摊开掌心,她发出一声惨叫:“啊——”

许其然和点脂被她的叫喊声吓了一跳,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她,“遭了,我不会是喷了脑浆出来吧?”说着,她把手掌伸给他们看。

他们目不转睛地紧盯着萌竹手心里一小截白花花、软绵绵的物体,点脂面带疑惑问道:“你确定它是从鼻子里出来的?”

萌竹怯怯地点了点头,她可以肯定这不是鼻涕,因为鼻涕是液态的。许其然蹙了蹙眉,认真的问:“不会是面条吧?”

“面条?面条怎么会从鼻子里出来?”萌竹一脸怀疑,伸出两根手指头捏了捏那一小截异物,粘粘的手感的确有一点像面条。

不过凝望着面前两人犹疑的面色,她心下又嘀咕起来,事关“脑浆”不容小窥,她毫不犹豫将那块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物体塞进了嘴巴…

在他们错愕的注视下,她把嘴里的东西嚼了又嚼,随即如释重负的感叹:“果然是面条!曲奇,你真有才!”

看着她将从鼻子里喷出来的面条,又吃了回去,许其然动了动薄唇,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流氓猪,你太恶心了…”

她意犹未尽的吞了一口唾沫,无所谓的说:“有什么恶心的?你以为直接吃到肚子里会好一点吗?最后还不是一样变成一坨屎。”

“啪”一声,点脂搁下了筷子,“我吃饱了,你们吃吧。”她极为嫌恶的瞥了一眼剩下的大半碗汤面,起身回了房间。

萌竹像是什么也没看到,她挑衅似的一仰脖,喝干了碗里的面汤,“腾”一下站起来,“我也吃饱了!”她此刻格外感激那一小截面条,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怎么恶心这两位才好呢'。 '。凭什么他们心安理得吃着她做的饭,却对她视而不见。

许其一言不发盯着碗里的面条,完全没了食欲。他脸上逐渐凝结起的郁色,让萌竹有些忐忑。

突然,他向萌竹勾了勾手指,沉声说:“过来。”

正文 制服的诱惑

萌竹跟在许其然屁股后面上了阳台,他反手把玻璃门关紧,不悦的问:“你对点点是不是有什么成见?”即使是上挑的尾音,依然无法掩饰他语调中的冷硬。

一股无名火冒上来,萌竹出言不逊:“你在兴师问罪吗?我把半个床都让给她了,顺便给你们当免费的保姆,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皱了皱眉,理直气壮的说:“那整张床都是我的!”

他的言行举止处处维护点脂,萌竹心里极度不爽,于是醋味十足的说:“你是不是嫌我在家里,妨碍你们的好事了?”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怎么也学会吃醋了。他压低声音解释说:“点点的妈妈这次病的很严重,她特地从新加坡赶回来照顾妈妈,你能不能大度一点?”

许其然话已至此,所有细碎的线索逐渐在萌竹脑中逐渐拼凑完整,她略带疑惑的问:“你上次去养老院是看她妈妈?她为什么让妈妈住在养老院呢?”

他点了点头,恬淡的月光均匀的洒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他深邃的眸子久久凝望着对街阑珊的灯火,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沉默了半晌,他放缓语气说:“两年前点点被JQ集团派去新加坡,她本是想带着妈妈一起走的,所以连北京的房子都卖了。没想到启程前,她妈妈突然心脏病发作,这两年来身体一直时好时坏,离不开北京了。她只好把妈妈安顿在养老院里,我有时间的话会过去看看…”

想到点脂在新加坡与一位已婚男人纠葛不清,却把自己的妈妈安置在养老院,委托前男友照顾,萌竹心头涌起的同情转瞬即逝,她的脸上不经意流露出一抹不屑。

这个不屑的表情精准的落在许其然眼中,他墨色的瞳仁倏地黯淡了几分,“刘萌竹,我真是看错你了。”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里卷狭着浓烈的失望。说完,他转身拉开玻璃门,稳步走进客厅。

萌竹来不及出口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她愣愣的望着他桀骜的背影消失在客厅转角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委屈和难受。

这一夜,她睡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她说什么也不想与那个女人同床。许其然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似乎根本不知道点脂目前的感情生活。这一点,让萌竹颇为气愤,不管他们曾经的感情如何,她现在既然回来了,就不应该欺骗他。

第二天早上,萌竹起床后犹豫了一下,依旧准备了三份早餐。她出门的时候,许其然和点脂都没有睡醒。

她在餐桌上留了一张字条和一本书。这本名叫《有种床上单挑》的情|色小说是泰厚一直想要的,萌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拜托老同学从香港寄来北京,眼下没有机会去SBTV找泰厚,她只能留下纸条麻烦许其然转交。

从许其然家到WC婚纱店,只需要坐三站地铁,比起住在他父母那里方便了不少。虽然萌竹仍需挤在人头攒动的车厢里,但幸好不会堵车,不必等交通灯,她一度怀疑地铁的设计灵感来自于地道战,凝结着广大劳动人民的智慧,因此她每天乐此不疲的在车厢中央大跳“钢管舞”。

当萌竹风尘仆仆赶到WC婚纱店后,香殒店长通知她一起前往分公司出席每月例会。这是萌竹工作以来第一次有资格参加月会,她的心情相当雀跃。

WC集团算得上是婚纱行业的高端品牌,首次从香港进驻大陆市场,在北京成立了分公司,旗下开设了三间店铺,萌竹工作的这间是旗舰店,规模不小。但店面和分公司是不一样的,除了店长每月需要去公司递交财务报表,其他员工自是不必去的。

WC北京分公司坐落在东城区繁华地段的一幢高档写字楼里,萌竹和香殒抵达时,偌大的会议室里已经集聚了不少同事。从他们西装革履的精致装束看来,其中不乏公司高层。

果不其然,这次的例会颇为重要,据说集团老总特意从香港过来主持会议。萌竹不禁奇怪,为什么香殒会破准她一个实习生参加会议。

伴随着一阵窸窣的骚动,一个油头粉面的微胖男子步入会议室,席间传来低声耳语:“大Boss来了。”

中年男子轻咳了一声,会议室内顿时鸦雀无声。他精明的目光极快的扫过椭圆形会议桌两旁的员工,接着他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大家不必见外,叫我Cow就可以了…”

Cow?他的名字发音与“靠”相同,在英文中Cow有奶牛的意思。虽然Cow的外形有点儿对不起父母,但就冲他这个充满喜感的名字,萌竹对大Boss的印象格外亲切。

Cow在滔滔不绝憧憬完公司未来的发展前景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眉开眼笑的说:“听说有员工建议将导购小姐的制服颜色改为粉红色,并且在设计上更为大胆,我认为这个创意很不错啊!请问Miss刘是在座的哪一位?”

萌竹诧异的望着香殒,香殒向她轻轻点了点头,递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萌竹在一片探寻的目光中,“腾”一下站起来,朗声说:“Cow,是我!”

大家发出一阵哄笑,“奶牛是我”的经典语句一瞬间在席间疯传,萌竹日后更是凭此金句红遍整个WC集团。

大Boss似乎心情甚好,笑得合不拢嘴,他对萌竹说:“你很幽默啊,不错不错,年轻人有前途!我这次请专人设计了新的导购制服,顺便带过来给你们看看。”说着,他对秘书使了个眼色。

不消几秒钟,秘书小姐恭恭敬敬呈上了一套粉红色的制服。单看西装版剪裁的上装并无不妥,但高开衩的超短紧身裙装,以及蕾丝边的低胸打底背心绝对令人乍舌。

一众同事无不瞪圆了眼睛面面相觑,有几位男性高管的眼中甚至冒出缕缕精光,仿佛看到一排貌美如花的妙龄女店员身穿这套性感的制服,在他们面前摇曳生姿。

Cow不理会大家面露异色,慢条斯理的解释说:“我一早就觉得黑色制服完全不能衬托婚纱业的喜庆,Miss刘这个建议甚好甚好…”

当初萌竹无意对香殒提出改装导购制服的建议,她很感兴趣,于是上报给了老板。但她万万没想到雷厉风行的大Boss竟然派人做出这样一套诱惑力十足的制服。香殒的嘴角不禁抽了抽,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一脸兴奋的萌竹和Cow,她蓦然发现原来他们两人的审美眼光如此不谋而合。

会议结束,萌竹沉浸在受到大Boss赞赏的喜悦中,她激动的拉起香殒的手说:“香店长,谢谢你!”

谁说职场上只有永恒的利益,萌竹认为在制服的事情上,香殒并未邀功,而是把出风头的机会独给了她,因此心怀无限感激。

素来赏罚分明的香殒原本认为创意是萌竹提出的,自然她应该领头功,而此刻她愈加庆幸自己没有抢功,否则当店员们穿上这套露骨的制服接客时,还不得用唾沫淹死她。

香殒镇静的拍了拍萌竹的肩膀,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她淡淡的说:“嗯,你继续努力吧,记住制服的事情与我无关,都是你的创意好。”

萌竹双眼冒出兴奋的光芒,她大方的拍着胸脯说:“香店长,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看着她发自肺腑的爽朗笑容,一贯冷静自持的香殒发觉自己竟然有点儿喜欢上这个傻丫头了,她笑了笑说:“今天我请你,带你去个好地方!”

萌竹跟着香殒来到了一间外部装潢十分雅致的咖啡厅,她有些匪夷所思的看着头顶上“云且留住咖啡厅”的大招牌,不知道香殒为什么神秘兮兮的。

推开厚重的木门,宽敞干净的咖啡厅里零零散散站着几个服务生,他们一看到香殒,都毕恭毕敬的叫道:“香老板!”

“这间咖啡厅不会是你开的吧?”萌竹眼中充盈着惊讶,她没想到香殒还有“副业”。

香殒随意的应了一声,招呼她落座,“嗯,看看你想吃什么?”

萌竹环视着咖啡厅内典雅温馨的欧式布局,脸上浮现起羡慕的神情,她感叹说:“你可真厉害啊!”

香殒端庄的美颜上露出了一个鲜少可见的笑容,她调侃说:“你也很厉害呀,初来乍到就钓到了当红大主播。”

萌竹正在低头认真研究餐牌上的午市行政套餐,听到这句话,她猛然抬起头,错愕的问:“你怎么知道?”

香殒抿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清水,笑盈盈的说:“许其然不是来店里找过你么,只是当时大家没有认出来,后来我们才反应过来他是谁。”

萌竹急言辩解说:“咳,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他心里已经有人了。”说完,她心头涌起一阵怪异的感觉。

如果不是那场从天而降的娃娃亲,萌竹和许其然的生活轨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她虽然不确定心里对许其然的感觉是不是喜欢,但至少许其然对她不来电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香殒波澜不惊的水眸中浮现出一丝了然,她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悠悠的说:“优秀的男人往往自恃过高,都不懂得珍惜感情的。”

突然听到香殒的感慨,萌竹微愣了一下,随即她狠狠地点了点头。她心想许其然不就是脸帅一点,身材好一点,声音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呃...不过比起他的这些优点,她确实看起来一无是处了。

在黄澄澄的咖喱鸡饭端上桌时,生性乐观的萌竹完全摆脱了自卑心理的作祟,她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着滑嫩的鸡肉。这时,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令她的心情急转直下。

正文 惨遭强吻

萌竹按下接听键,泰厚如银铃般欢快的嗓音透过听筒传过来:“曲奇把《有种床上单挑》拿给我啦,谢谢你啊!”

“不客气啦,不过你这次欠我一个大人情!”萌竹笑嘻嘻的说,她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个好说,我会报答你啦!你尽管开出条件吧。”泰厚沉浸在新书到手的喜悦中,答应的格外爽快。

萌竹向坐在对面的香殒比划了一个手势,起身快步走去洗手间,她压低声音说:“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听到萌竹的口气突然正经起来,泰厚心下纳闷,她诧异的问:“什么事情?”

萌竹插上洗手间的门,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点脂吗?”

“呃…你问这个做什么?”泰厚不由迟疑了一瞬,对于萌竹冷不丁提到点脂,她心感蹊跷。

许其然在SBTV工作三年,尽管他和点脂拍拖并不高调,可对于八卦欲极强的媒体人来说,挖掘当家男主播的绯闻绝对手到擒来,因此他们的事情全台几乎人尽皆知。虽然两人在两年前已经分手了,但碍于萌竹和他那层“娃娃亲”的关系,泰厚不敢贸然作答。

泰厚的闪烁其词,让萌竹更加笃定她在刻意隐瞒什么,她乞求说:“你给我讲讲他们的事情,好不好?”

“他们不是早就分手了嘛!”泰厚避重就轻,企图打马虎眼蒙混过关。

萌竹却是铁了心,摆出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著劲儿,她继续刨根问底,“他们为什么分手?”

别看泰厚生得一张纯良无害的美颜,她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绝非省油的灯,她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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