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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雀-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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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大会都是在丐帮总舵里召开,这都是江湖客们知道的事情。

——而丐帮总舵离这里十万八千里,那些监视项恒的丐帮弟子,总不可能现在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然后赶往丐帮总舵里开会,不然一路上又要把自己弄脏。

——也就是说,那些丐帮弟子忽然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不是为了开丐帮大会。

项恒还在沉思的时候,米小粮忽然道:“对了,如果帮主来我们分舵视察,那这分舵里的丐帮弟子们也会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

项恒道:“丐帮帮主亲临?”

米小粮道:〃对,去年的时候,四爷亲自来这里视察,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那天我也去小镇外的河里洗了个澡,四爷来的时候,我也去迎接了。〃

项恒的心悬起来了,如果真的是京四爷要来了,那不就摆明了是来对付项恒的么?

他急忙问道:“那如果是长老或护法们来执行任务,你们会不会把自己弄干净迎接?”

第三十五回:恒的疼痛(第三章)

米小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那些长老和护法们,弄的比我们还脏,所以我们不用洗的那么干净去迎接他们。”

项恒这时才忽然想起来,丐帮全帮上下,只有京四爷一个人爱干净,所以他不管到那里,迎接他的丐帮弟子都会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好讨帮主喜欢。

四爷总是有些四爷的架子。

项恒的脸色已经变了,米小粮用和你奇怪的语气问道:“铁匠哥哥,你怎么了?”

项恒道:“没什么,我只是好奇,如果你们帮主真的要来,那你要在什么时候才把自己洗干净呢?”

米小粮叹口气道:“丐帮里有几个人是喜欢洗澡的,不到最后时刻,我们就不洗。而且如果很早就洗澡,那帮主赶到的时候,我们就又已经脏了。”

项恒尽量让自己的语气镇定些,道:“也就是说,如果你们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离帮主驾到就不远了,对么?”

米小粮转了转眼珠子,道:“应该是这样吧,上次阿腥告诉我帮主晚上会到,所以我直到下午才去洗澡。”

项恒没有继续问什么,只是轻轻的对米小粮说:“你的伤还没复原,先去床上躺着。”

米小粮很听项恒的话,她回到床上躺下。

现在的情况就是——京四爷要来这分舵了,难道阿腥发现我是项恒,所以才让京四爷亲自过来一趟的?

而项恒现在的脸色是——面无表情。

他还在思索时,阿腥却来了。

他今天也把全身上下洗的很干净。

项恒看见阿腥进入铁匠铺,全身的神经就忽然紧张起来,但脸上还是淡淡的笑着:“来要你的刀么?”

这时项恒才发现,阿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一个身穿一身黑色软袍,头戴斗笠的人。

这人斗笠上还挂下黑色的纱布,项恒看不清他的脸,他却能看清项恒的脸。

他的手缩在袖子里,全身上下不露一点肉。

项恒还在用余光观察这人时,阿腥开口了:“是来要刀的。”

项恒道:“真抱歉,恐怕还要等上一天,离完工还差一点。”

阿腥笑眯眯的说道:“没关系,我不急用,那我明日再来。”

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阿腥和黑衣人走出去后,拐过巷子,黑衣人就摘下了斗笠。

阿腥对这黑衣人说:“你看他是不是项恒?”

“他就是化成灰,四爷也认得。”这黑衣人竟然就是京四爷。

他已经到了这分舵,来的速度比项恒想象的还快。

京四爷一脸笑容,似乎很满意阿腥这次的表现:“可他现在只是个瘸子,你为什么会怀疑他是项恒呢?”

阿腥道:“因为他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般的铁匠,尤其是眼神。”

京四爷道:“可他是个瘸子,你难道不知道项恒不是瘸子?”

阿腥笑道:“我当然知道项恒不是瘸子,可凭他说话和喝酒时的气质,我不得不怀疑。”

京四爷大笑:“好,看一个人就是这样,有时候只是凭一种直觉。”

他很满意阿腥办事的能力,像阿腥这么能干的人,丐帮里已经不多了。

阿腥道:“那四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京四爷叹道:“接下来就头痛了,因为我们要活捉项恒。”

阿腥道:“他上次害的四爷在飞瀑山庄赔了那么多银子,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

京四爷道:“有时候杀一个人,绝对不比活捉一个人有趣。我们如果活捉项恒,才有抢到无羁刀的机会。而且项恒这个人对我们来说还有许多用处。”他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活捉项恒,绝不是一件好玩和有趣的事。”

阿腥道:“项恒现在只是一个瘸子,还带着一个米小粮,活捉他应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文】京四爷冷冷道:“但你却忘了一件事。”

【人】阿腥道:“什么事?”

【书】京四爷道:“他的手还在不在?”

【屋】阿腥道:“不但在,似乎还很灵活,至少可以打铁。”

京四爷道:“他用无羁刀,是不是用脚用?”

阿腥道:“不是。”

京四爷道:“所以呢?”

阿腥苦笑道:“所以他还有可能用无羁刀。”

“这就是我们头痛的地方,无羁刀很不好对付。”京四爷叹道:“况且,项恒身上还有别的事也值得我们怀疑和头痛。”

阿腥道:“什么事?”

京四爷道:“你看,项恒像不像是那种不敢和冷云风决斗的人?”

阿腥道:“不像。”

京四爷道:“所以他的的确确已经和冷云风分出了胜负。”

阿腥道:“然后呢?”

京四爷道:“如果项恒败了,就绝不可能活着。”

“也就是说他胜了。”阿腥的脸色有些变白了:“也就是说,无羁刀比冷云风的刀还快。”

京四爷道:“你再想想。他如果胜了,可腿为什么会忽然瘸了呢?”

阿腥大声道:“难道他是装瘸的,只是不想被别人认出自己是项恒?”

京四爷淡淡道:“这很有可能。”

阿腥道:“那现在我们到底要怎么办?”

京四爷道:“他应该已经猜到我要到这里来。”

阿腥道:“这或许没可能,因为他这几天都在铁匠铺里,没有出门,所以别人不可能告诉他四爷您要来了。”

京四爷冷冷道:“米小粮是不是丐帮的人?”

阿腥道:“当然是。”

京四爷指着阿腥一身干净的衣服,道:“这分舵里的人,今天是不是每个人都把自己洗的和你一样干净?”

阿腥道:“是的,我亲眼看着他们洗的。”

京四爷道:“也就是说,监视项恒的弟子们,也一样把自己洗的很干净。”

阿腥道:“是。”

京四爷道:“也就是说,项恒也看见了这群乞丐忽然间变的很干净。”

阿腥道:“是。”

京四爷道:“除了四爷我亲自来这分舵以外的情况,你们有没有忽然一起洗澡的习惯?”

阿腥道:“没有。”

京四爷道:“也就是说,项恒很有可能看见你们这群人忽然把自己洗的很干净,然后他就会问问米小粮这是怎么回事,因为米小粮也是丐帮的人。”

阿腥惊道:“然后米小粮就会跟项恒说,去年四爷来时,这分舵里所有人都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

京四爷冷冷道:“所以项恒应该猜到我已经来了,或就快来了。”

阿腥低下头,就好像一个忘记写功课的学生一样:“四爷,这件事我没有考虑到,您处罚我吧。”

京四爷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阿腥,我手下的四个长老,数你最年轻,也数你最能干,你的出发点也是为了四爷好,这次也因为你的谨慎,所以才发现了项恒的行踪,大功一件,四爷没办法处罚你。”

丐帮数十个分舵,数百个弟子,京四爷唯一看重的,只有阿腥。

阿腥笑了,只要京四爷没有惩罚他,他就已经知足了,也就是因为他这在京四爷面前不贪功的态度,京四爷才能这么器重他。

阿腥道:“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

京四爷道:“多派些人手,日夜轮班看守那铁匠铺,项恒若猜到四爷要来,我们就先不要采取任何行动,给他个高深莫测。”

他眯起眼睛,很神秘的说:“敌不动,我不动。敌若欲动,我则先动。”

黄昏,日已落,人未归。

人已无归处,浪子们何曾有过归处。

醉,或许就是浪子们唯一的归处。

项恒现在既无归处,也无去处,甚至连醉都不能醉。

——敌不动,我不动。敌若欲动,我则先动。

京四爷很快就会到这小镇,甚至有可能已经到了。

既然丐帮已动,所以我就要先动。

必须要想办法先逃出这小镇,因为他根本没有能力和京四爷统领的丐帮斗一斗。

何况他还带着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米小粮。

他本想让米小粮的伤好了再走,可现在,他已等不及,阿腥没有给他等的时间。

铁匠铺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是项恒拦下来的。

马是好马,白色。车是好车,也是白色。车夫是一个很高大的中年人。

车夫正在后院的柴房,坐在一张板凳上,项恒就在车夫的对面。

他把这段时间里打铁赚到了银子,全部都交给了车夫,只有一个要求,说:“我和一个病人,今晚子时三刻,必须要从这小镇的南门离开,所以希望你能好好赶车。”

车夫笑道:“没问题。”

项恒道:“你要在子时二刻来接我,不能早,也不能迟。子时三刻准时出城门,不能早,也不能迟。”

黄昏已过,夜色将尽。

阿腥和京四爷面对面的坐在破庙里,他刚接到了最新的情报。

阿腥说:“今晚子时三刻,项恒打算带着米小粮从南门逃脱。”

京四爷道:“这情报是哪里来的?”

阿腥道:“盯梢的弟子们说,看见项恒拦下一辆马车,等车夫从铁匠铺里出来后,盯梢的弟子们就去问那车夫,是车夫说的。”

京四爷喃喃道:“子时三刻,从南门走。。。”

阿腥道:“有什么不对么?”

京四爷道:“这小镇有几个门?”

阿腥想也不想,道:“一共只有两个门,北门和南门,除了这两个地方以外,这小镇上没有其他出路。”

京四爷道:“也就是说,要出这小镇,必须要从这两个门过?”

阿腥道:“除非项恒有本事能带着米小粮,翻过十丈高的城门。”

京四爷还在思考。

阿腥道:“四爷,我看不如今晚我们去南门埋伏,杀他个措手不及。”

京四爷冷冷道:“你要真的去南门埋伏,恐怕就中计了。”

阿腥道:“哦?”

京四爷道:“项恒若真的想从南门走,他岂会这般大意?他一定会好好的保密,怎会这般轻易的就被我们打探到?”

阿腥想了想,大声道:“也就是说,他故意让我们知道他要从南门走,然后我们把人手都调去南门埋伏,而他刚好就可以从无人看守的北门逃脱。”

京四爷道:“或许有可能。”

阿腥道:“既然这样,我们把所有人手都调去北门埋伏,如何?”

京四爷道:“那他要是从南门逃脱呢?”

阿腥道:“那四爷的意思是。。。”

京四爷沉吟道:“根据我们现在所了解到的,只知道项恒今晚会逃逸,但那车夫所说的时间和地点,还在怀疑中。”

阿腥道:“那我们派人去盯着那车夫,看他到时候往哪边走。”

京四爷道:“不要去盯那车夫,最好把监视项恒的探子,也全部撤下来。”

阿腥道:“为什么?”

京四爷道:“项恒现在的腿不方便,还带着一个米小粮,这本不是逃脱的时机。我们已把他逼的太紧,所以他只能选择今晚就逃逸,这已经是他的孤注一掷,时间,地点和手法,他一定已经安排的天衣无缝。”

阿腥道:“然后呢?”

京四爷道:“他当然也考虑到我们会派人盯着他们,所以他一定已经想好了除去这些探子的办法,这已经是孤注一掷,他绝不会马虎。”

阿腥不屑的说道:“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京四爷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莫忘了,他是项恒,他绝对有办法,比如他的无羁刀。”

阿腥道:“四爷是说,他有办法把我们的探子都杀了?”

“今晚我们无论如何要去伏击,这正是缺人的时候,我们的人手绝不可以减少。今晚的伏击行动,比监视项恒更重要。”京四爷道:“监视项恒的弟子现在有几人?”

阿腥道:“一共有三十二个,一天分四次轮班,日夜监视。”

京四爷道:“先把这三十二个人撤下来,加入今晚的伏击行动。”

阿腥道:“那我们是埋伏在南门,还是在北门?”

京四爷道:“把这分舵里所有的人集合起来,分成两批,分别埋伏在北门和南门。人手召集后,马上分批,在南门和北门埋伏好。”

阿腥道:“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埋伏在铁匠铺的门口?”

京四爷道:“总之,我们今晚的第一目的不是为了捉住项恒,只要先把项恒困在这小镇内,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况且我们在南门和北门都埋伏好人手,他绝对没办法逃出去的。”

阿腥苦笑道:“可他到时候要是翻过城墙逃跑了呢?”

京四爷叹道:“只可惜项恒除了用刀,不会其他任何武功,更不会轻功。”

阿腥道:“所以他也翻不过十丈高的城墙。”

京四爷道:“如果用绳索之类的东西,他或许可以一个人翻上墙,可他绝对带不走米小粮。项恒又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绝不会丢下米小粮不管。”

阿腥道:“说来说去,项恒无论如何都是要经过北门或南门的。”

京四爷道:“这比去埋伏在他铁匠铺附近好,因为我们比他更熟悉城门附近的地形,不管他什么时辰,从什么时辰走,都要中我们的埋伏。”

阿腥对这计划满意极了:“那好,现在我就吩咐下去,把监视项恒的探子给撤下来。”

戌时,月已挂起。

这时候正是人们吃饭的时候。

北门和南门冷冷清清的,摆摊的小贩们也都回家吃饭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凉凉的风和淡淡的月。

北门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人,和南门埋伏的人数一样多。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十个人拿着绳索,京四爷吩咐他们:“只要看见一匹雪白的马,拉着一辆雪白的车,车夫是个中年人的这样一辆马车,你们就立刻出手,把手中的绳索抛出去,套住马的脖子。”

有四个人拿着长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经过时,你们马上动手,去砍掉马脚。”

有六个拿着流星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流星刀刺杀车夫。”

有十二个人拿着大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大刀砍碎马车,若项恒也在马车里,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但不许伤他性命。”

有三十个人拿着一丈长,一丈宽的铁丝渔网,他的任务是:“马车被砍碎后,如果发现项恒,立刻洒出手里的网,把项恒困住。”

有十人拿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伏击开始以后,一旦发现米小粮,立刻出手,活捉米小粮。”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一个是领头的,他的任务最简单:“看见马车走近,近到可以动手的距离,你就立刻喊“动手”。”

剩下的四三十人,每人都带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只要看见项恒,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不准伤他性命。”

京四爷还对所有的人吩咐:“只要看见项恒,立刻全体动手,不可伤他性命。”

负责砍马脚,套马脖子的和刺杀车夫,以及负责对付马车的,在一声“动手”以后,会在同一瞬间出手,然后三十张网会在一刹那间洒下,项恒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这精密计算的一击。

领头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信号弹,京四爷吩咐:“得手后,你朝天放掉这支信号弹,我们会马上从南门赶过来。”

阿腥道:“这么多人,动手的时候会不会乱?”

京四爷道:“这分舵里没有长老护法级的高手,所以只能用人海战术击败项恒。”

他叹息:“如果时间不是这么仓促,我们一定可以让这计划精密些。”

阿腥不安的问道:“四爷,那你说,这计划有几成的胜算?”

京四爷道:“至少有七成。”

阿腥满意的说:“七成就够了。”

京四爷摇着头,道:“对付项恒这种人,若只有七成的胜算,未免太少了些。”他又叹息,他在叹服项恒:“我们必须这么做,不然连这七成的胜算也要落空。”

阿腥道:“四爷这么做,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这七成的胜算吧?”

京四爷笑道:“你总算聪明了些,这计划虽然只有七成的胜算捉住项恒,却有足足十成的胜算,把项恒困在这镇里。”

阿腥眯着眼睛笑道:“只要把他困在这地方,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

京四爷道:“今晚一战后,就算被项恒逃了,他也逃不了多久,这一战后他一定筋疲力尽,我们只需吹灰之力,就可以抓住他了。”

阿腥道:“况且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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