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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宠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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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烈落款停笔,交出出兵令,脸色似乎更苍白了,他唤来丹恪,要他将命令传下去,不得有误。
            金映蝶盯着他,两泓秋水般的瞳眸噙着泪意,她纤手微颤地抚着他冰冷的脸颊,似乎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太绝情。
            突然,一口血气无法抑制,直冲而上,胤烈捂住胸口吐出乌色的腥血,病况似乎更为加重。
            「烈!」金映蝶惊呼,伸手扶住了他,任由他的血染红了自己的衣裳,血迹斑斑,怵目心惊。
            众人一阵手忙脚乱,然而胤烈却抬起深邃的黑眸凝亮着她恐慌的小脸,锁住她噙泪的美眸,淡淡一笑。
            金映蝶触及他的眼光,忍不住笑着流泪。她几乎是立刻明白他的心意,他正用深情地眸子对她说——做得好!
            他知道她心中的苦,对她而言,这样就够了!
            ☆        ☆        ☆
            在人前,金映蝶冷漠的反应近乎无情,教人怀疑她的血是冰雪做成的,才会一直不去探望毒发攻心的胤烈。
            但是她透过胤烈的亲信将朝野大事打理得一丝不苟,并且将天策符上下管理得井井有条,事事经由她的处理,竟没有出一点乱子,这教所有人不由得打从心底佩服。
            在花厅中,她静静地坐在屏风后聆听着乔玄的禀报。这个人极忠于胤烈,如影子般游走在胤烈的亲信大臣之间,传递讯息。
            「嗯,这事情我会转告四爷,你下去吧!」她淡淡地点头,扬了扬纤手要他退下。
            乔玄如一缕轻风般消失,临去之前,他抬起深沉的眼眸看了眼屏风后的金映蝶,不禁暗叹。他不信她对他的主子摄政王一点儿都没有感觉,但是她竟然能将她的担忧隐藏得那么好!
            跟在胤烈身边多年,乔玄就如胤烈的影子般熟悉他的性情风格,此时此刻,若非屏风后的身影纤纤、声音柔美,他几乎要以为那是摄政王本人坐在那里了。
            仿佛他们共用了同样的灵魂,分居在两个身体内,上天拆散了他们,却又教缘分使他们合而为一。
            金映蝶垂下眼睫失神地凝视着手中的奏折,其中民部尚书写了此次河北大水溃决成患的惨状,急需要胤烈过目批示。
            她苦涩一笑,心口揪疼淌血。天知道她有多不想过问这些事情,她只想陪在胤烈身边看顾着他,只是她不允许自己踏入胤烈的寝房一步,生怕自己会崩溃,会疯狂!
            只有天知道她的苦啊!
            ☆        ☆        ☆
            费叟一接到金映蝶的急召,就立刻快马加鞭的出发到京城,只是在中途转绕到一处极偏荒的山野,摘取七步断魂散的药引,因而耽搁了一些时间,等他赶到时,金映蝶已是极度苍白憔悴,消瘦得不成人形。
            「费叔,快救他!求你快点救他!」金映蝶急忙奔出迎接,一见故人,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来。
            才一个多月不见,金映蝶的转变教费叟吃了一惊,从前的她总是优雅从容,七情六欲不动于心,她虽有一颗善良的心,却不至于会为了一个人的生死而激动掉泪,忧心伤神。
            「小姐,你冷静一下。」费叟出声安抚,急随着她进入胤烈的房中,看到胤烈时他不禁吃了一惊,「王爷能用深厚的内力撑到今日,七步断魂散这天下至毒的名号至今算是毁了。」
            「费叔!」金映蝶没有心情听他惊叹,只求他能快点施救,否则就算胤烈有如海水般源源不绝的内力,也绝难活命。
            费叟自袖内拿出一只黑羊皮袋,在桌上利落地摊开,其中陈列着无数根如毫毛般大小的金针,「拿火来。」
            金映蝶赶忙点燃火苗,并主动接过费叟手中的金针,一根根仔细地烤过,递到费叟手中,没有留心她的衣袖被火蚀了几个小洞。
            「多搬几个火炉进来,多添一些炭火。」费叟又再度下指令,无暇顾及他与金映蝶的主仆之分。
            金映蝶并不在乎费叟使唤她,她赶忙出去叫唤守在房外的人搬来火炉,尚幸这些日子天气渐凉,院中许多火炉都已经燃着不少的烧炭。
            一时间,房中的温度灼火,她全身衣裳都被汗水濡湿了,就连发丝也黏腻地贴着颈子,但她却不以为苦。
            她拿着手绢拭着胤烈脸庞的汗水,突然间,他睁开了眼眸,目光炯炯,半点儿都不似中毒已深的人。
            「烈,你醒了?」她柔声唤道。
            「让你受苦了。」他的嗓音干哑低沉,抬起手背轻轻拭去凝在她浓密长睫上的汗珠。
            「不,只要你没事,这点苦不算什么。」她浅笑摇头,已经分不清楚颊上是泪是汗了。
            费叟惊奇地看着躺在床上、全身各大穴位都插上金针的胤烈,掩不住激赏的神情。行走江湖多年,他竟然是在宫闱之中见到如此奇人,胤烈高深莫测的内力,只怕是武林高手十辈子也练就不成的。
            胤烈侧首戒备地看了费叟一眼,大手占有性地揽住金映蝶纤细的膀子,诡谲一笑。
            看到胤烈邪魅的笑容,费叟忽地打了个冷颤。他摇了摇头,笑自己多心,从怀中取出一只玉瓶,倒出了两颗药丸交给胤烈。
            胤烈一声不吭,在金映蝶的注视下服了两颗药丸,随即盘腿坐起,顺着药气运行六周天,通顺任督二脉,气血慢慢地回到他的脸上,不再像方才一样苍白虚弱。
            「你就是费叟?」胤烈睁开鹰隼般锐利的眼眸,语气轻淡。
            「回王爷,小人正是费叟!」费叟拱手作揖,微躬身,眼角余光瞄到胤烈将金映蝶拥在臂弯中。
            胤烈拔去手臂上的金针,嘴角缓缓地扬起一抹冷淡的笑意,嗓音低沉不带一线波澜,对费叟说道:「久仰大名了。」
            费叟愣了一愣,听这语气,胤烈似乎早在中毒之前,就知道天下之大,惟有他费叟能解七步断散之毒了!
            胤烈似乎也猜想到若有金映蝶的命令,他费叟绝无不救之理,一切仿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看着主子偎在胤烈的怀中,有如一个与世无争的女子,经历这一场生离死别,她再也没有往昔的意气风发、骄傲自信,只想在胤烈的身边,金家庄的一切对她而言似乎再也不重要了。
            看到胤烈近乎敌意的笑,教费叟恍然大悟,突然对胤烈盈生了恐惧之心,因为这男人竟用了天底下最狠的手段,只为了留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胤烈假他人之手,以自己的性命为赌,亲手折断金映蝶翩翩飞舞的华丽蝶翼,让她就算回到了金家庄,也不再是原来的金映蝶。
            名闻遐迩的金映蝶,至此已死。
            ☆        ☆        ☆
            金映蝶漫步在花园中,随手拨弄着不受天凉而有所失色的花朵,叹了口气,顿足回首唤了声,「费叔。」
            跟在她身后的费叟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只是缓缓地把起头,直视着她娇艳的容颜。
            映蝶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他自是知道她的美貌无双,那绝艳的美近乎不祥,所以金老爷在她十岁那年要求她戴起面纱,此生不准以真面目示人,否则只怕那过分美丽的娇颜会带来祸害。
            但这种不切实际的法子能持续多久,面纱此时已被摘掉了,他苦心栽培的金映蝶也被毁了。
            胤烈的聪明诡诈只怕是他费叟千万不及的,只希望他对映蝶是真心的,否则刚强如她,绝对会活不下去。
            「费叔,金家庄就由你多担待些了。」
            她离不开胤烈了,那心境是淡淡的绝望,她曾经坚持离开他,不为他改变心意。
            今日想来,她当初的坚持似乎有些可笑而且白费心机,早在一开始,她就难逃被他捕捉的命运。
            「费叟会尽力为小姐看着金家庄,但它的主人永远都是小姐,请小姐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
            费叟知道就算尽自己最大的力量,也唤不回昔日的金映蝶,而且看着她眉泛喜色的模样,就能猜想出她对胤烈爱恋之深了!
            这何尝不是种幸福!费叟认命地想。
            金映蝶咬着红嫩的唇瓣,终于明白在她心底角落的情愫是不舍,她的眉心一蹙,水眸映出愁绪。
            「小金蝶儿。」
            她扬起螓首,望向站在院廊上的胤烈;他倚着廊柱,黯黑的眼眸含着笑意呼吸着她。
            金映蝶回头带着歉意地看了费叟一眼,随即拎起绣裙奔往胤烈的方向,不敢回头,逃难似地将自己投入胤烈的胸膛。
            「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怎么了?人不舒服吗?」胤烈轻抚着她背上的长发,万分怜惜地问道。
            「不,我很好。」她拉起他温热的大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绽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不要对我逞强。」他俯首深凝了她一眼。
            「我没有,倒是你,谁准许你下床了?」金映蝶抬起艳丽的小脸,嘟起小嘴不悦地质问。
            「我不需要任何人准许。」胤烈笑哼。
            金映蝶闻言,危险地眯起漂亮的眸子,绽出夺人的光亮,「不管,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下床一步。」
            「你可真是霸道。」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在这世上,惟有她的命令他乐于遵从。
            「你到底回不回去?」她双手叉腰,一副不容商量的悍妻模样,只要他敢摇头,她绝对要他好看。
            「我走不动,你要扶我。」他伸出长臂,圈住了她,挑眉有趣地俯瞰着娇小的她,乘机偷香。
            金映蝶娇嗔一下,搀扶着他回房,他修健的长臂挂在她身上,高大挺拔的身躯重量压在她身上,她却不感觉很重。
            自始至终,胤烈看都不看费叟一眼,他神情缱绻地凝视着臂弯中的可人儿,随着她缓慢的脚步走回房。
            费叟却一直在后头观看着,不禁苦笑。他看出胤烈的下盘已稳,已无中毒之人所呈现出的虚浮无力,他只是在逗映蝶小姐与他回房,不愿她与故人多相处片刻,其戒心之重,超乎想像。
            第八章
            多日的煎熬,终于使宁沁神志迷乱,她发了疯似地将自己关在寝宫中,谁都不准进入。
            胤烈究竟死了没?不断的猜疑教她惶惶不安。
            天策府中一切运作如昔,虽然胤烈多日没上早朝,然而从他亲信探出的口风表示仍见过他,而且送入天策府的奏章都有他亲笔批阅,一切事实都显示他尚活在人间,并没有被七步断魂散毒死。
            她该如何是好?宁沁慌乱地踱步,手脚不停地颤抖,突然,她开门对着守在门外的两名宫女大声命令道:「该死的丫头,快去给哀家请国舅进宫。」
            两名宫女像见了鬼似地飞奔而去,留下宁沁一人气呼呼的,苍白的脸色泛着骇人的神情。
            ☆        ☆        ☆
            好不容易逮到了她,他岂会轻易放手。
            时序转秋,早晨的湖上泛着薄雾,趁着早起之闲暇,胤烈派了一艘画舫与金映蝶共乘同游。
            天微亮,画舫中传来悠扬的琴声,微风吹起纱帘,隐约可以窥见他们俩相依偎的情景。
            金映蝶倚靠在胤烈的肩膀上,灿亮的双眸半睁着,笑着看他抚琴,他的琴艺绝妙,而她似乎不服气,伸出纤纤柔荑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打乱他指下有如千军万马奔过的琴声。
            「不喜欢听我抚琴?」他挑眉笑问,任她胡乱拨弄着琴弦。
            金映蝶闷哼,昂起俏挺的小鼻子,颇不是滋味地说着:「男子不该将琴弹得那么好。」
            「嫉妒了?」他唇边勾勒的更加深了,侧眸笑睨着她的小脸,贪看她柔腻透明的雪肤。
            从小师傅们就常说他过分聪明,学什么都快,他也不过曾向一名入宫的琴师讨教了两手绝活,就远胜过一般人许多。
            「我才没有那么小心眼。」她又哼了一声,偏着小脸,仔细地盯着他灵活修长的手指,专注地学着,同时间,一张琴上出现两种声音,一声熟练,一声生涩。
            「是吗?」他耸了耸肩,瞥见她认真学习的神情,娇艳微憨,勾引得他心动神迷,大手一撤,转移到她身上。
            「为什么不弹了?」她疑惑地抬起水眸,才一触及他邪恶的眼神,就已经明白他的意图。
            「小金蝶儿。」他在她耳边低喃,手指轻轻搔弄着她的耳窝,逗得她笑着躲避。
            「不正经!」她笑斥,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故意假装不懂他想做什么,装傻道:「你快教我学琴吧!」
            天可怜见,他现在哪有心情教她弹琴,想吃了她还差不多!他坏坏地一笑,将她压倒,长腿分开她的双膝,引导她感到他腿间坚硬巨大的火热,看见她的俏脸瞬间泛上迷粉的红晕。
            「你……坏人!」她感到自己浑身燥热,她的脸想必是红透了。
            「我坏?」他邪邪一笑,挑眉觑着她道:「我哪里坏了?你倒是数落出来让我听听。」
            「嗯……」她只是摇头娇笑,紧抿红嫩的唇瓣,瞧着他俊朗的脸庞,不肯回他的话。
            「不说话,那就是说我哪里都好?」他轻抚她柔细如云的发丝,低沉的声音隐没在她的唇间。
            金映蝶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吻得不能思考,他漫热湿濡的唇封印住她,缠缠绵绵,久久不放。
            画舫随着水波摇晃,教金映蝶微微地失去了平衡,产生了些许不安定的错乱感,让她更加依赖着胤烈宽敞温暖的怀抱。
            胤烈勾唇一笑,一步步侵略她。他的小金蝶儿,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如此教人怜爱疼惜。
            她就像是个刚学会撒娇的孩子,而他,就是那个亲手指导她的人,他曲膝坐起,大手圈住她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让她身子悬浮着,泛着暗香的禁地隔着衣料有根有据隔着衣料厮磨着他昂挺的男性。
            「别……这样。」她声如蚊蚋。
            他置若罔闻,解开她嫩绿色的衣裳,敞露出莹白的抹胸,她白细的肌肤竟毫不失色,反而更加娇嫩玉凝。
            他的手指挑逗地她的身上画着圈圈,从她的耳朵一路游移到形状锁骨,慢慢地靠近她圆嫩的雪丘顶端,一圈圈地画着,由外而内,欺负人似地渐近敏感的蕊心。
            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看着他熟练地解开她腰间的衣带,褪下她嫩绿色的襦裙,敞开她身上的袍子,热掌探入她莹白色的抹胸,背后松动的系绳脱落,顿时两团轻颤的雪丘尽入他的眼底。
            他倒抽了一口气,大掌眷恋地覆盖在她的身上,眸光瞅着她绝美无暇的脸蛋,叹道:「小金蝶儿,你真美。」
            金映蝶的脸颊浮现淡淡的绯色,他的赞美她是听不腻的,她微微移动身子,感觉腿间羞人地渗出湿意。
            「烈……」她害羞地轻唤。
            「怎么?」他挑起眉,笑睨道。
            「可不可以……快一点?」她不耐地催促,腿间的湿热教她不适地移动,身子半悬浮不安,教她不得不主动起身抱住胤烈,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她坐在他腿上。
            他高挺的鼻抵着她娇俏的小鼻子,薄唇扯开一抹惊讶的知愿,「如你所愿。」他沿着她圆挺的玉臀扯下她的亵裤。
            他手指滑过的粗糙快感教她微微战栗,她还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解下裤头,巨大的火热已经抵在她湿润紧窒的入口,他大手抬起她的身子,慢慢地让她吞噬他。
            「嗯……」她紧咬着唇,忍不住低头看着他们逐渐密合的部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竟能将巨大的他全部含入。
            「如何?精彩吗?」他捕捉了她偷瞧的视线,邪气地问道。
            她害羞地含着笑,将小脸埋在他宽厚雄壮的胸膛,赖着不理他。老天!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交欢竟是如此教人震撼的亲密。
            他仰首大笑,对她更加怜爱。他将她放到垫褥上,高大的身躯覆住了她,下半身开始在她体内抽送。
            「啊……」她娇喘不休。
            一次又一次,反复缱绻,画舫随波逐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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