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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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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你们听说没有,四少的新夫人昨儿坠了马车?”

“谁不知道,还等你来说,要不是永昌侯府的小侯爷武艺高强,京城怕是得大办丧事了。”

“小侯爷真是文武双全啊,更有侠肝义胆,救人于为难之中。如没有他,啧啧,叫人想都不敢想。”

“四少真是克妻不成,好不容易娶了一个,又差点死于非命。”

“你知道什么呀,这哪里是意外,这是公主家的小郡主干的,不知她哪一点看不顺眼四少夫人,居然把自己的簪子插到了马上,害得马受了惊才会狂奔的,不然哪有这档事。”

“哪家公主府?哪个小郡主?”

“哎呦呦,你连这都不知道,除了承平公主府的小郡主,还有谁敢欺到杭家头上。”

“这是为了什么?他们两家不是一向交好吗?听人说杭家的王妃的娘家侄女儿还嫁给了公主的大儿子呢。

“这谁知道,或许是小郡主嫌四少夫人生得比她好呗。你们记不记得,前年有个外官带了妻女回京述职,人人都夸他女儿才貌双全,后来在吏部尚书家赴宴的时候不小心落在湖里,当时只有小郡主与她一处。”

“行了,快别说了,小心掉脑袋。”

大家对自己的脑袋还是蛮看重的,但往往离了那个地方,回头在另一群人面前就要忍不住吹嘘自己刚刚听来的热门消息,最后总结一句这是我家在王府当差的姑妈的丈夫的舅舅的堂侄儿说的。

这样热烈的情绪感染了一向谨言慎行的为官作宰者,衙门里,人人都是小声议论着。

“早上上朝之时,路上遇到了陆太医,那么早,就去庄郡王府诊脉呢,看来这次杭家四少夫人受惊不小。”

“一介妇人,从奔驰的马车中摔下来,不躺几个月怕是不行呢,换了男子怕是都心有余悸。”

“公主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好似商量好了一般,大家都不再言语,只是或叹气或摇头。

杭家,陆太医一个人不敢拿主意,又从太医院请来了徐太医、顾太医,三人会诊。结果都是四少夫人受惊过大,夜有所梦,寝食难安,只得慢慢调理,却没有一个拿得出委实有效的方子来,愁坏了太医院的太医们。

第三日,太医不顶用,杭家四少忧心妻子病情,抱着些微的希望,命人四处请普通大夫来看视,俱是连诊金都没敢拿就推了。

杭家四少夫人病中吩咐自己的仆人去出事的街上询问有没有百姓因她的马车出事的,受了伤的厚厚补偿了一笔诊金,毁坏了财物的原价赔偿。一时间,人人都赞杭家诗礼传家、怜贫惜弱,四少夫人慈悲心肠,自己病着还不肯叫人吃亏。

第四日,立章宫里,太皇太后一脸疲态,苦口婆心数落着公主与郡主:“为什么还不去杭家致歉?你们没看见事情闹得多严重了吗,满城人都在传言公主府仗势欺人,郡主心狠手辣,你们还不嫌把哀家的老脸给丢尽了吗?爱家嘱咐过你们多少次,凡事谨慎些,轻易不要惹到杭家头上,你们浑不当一回事。西瑶,你倒是说啊?”

傅西瑶愈加忿忿,尖厉地骂道:“那个董风荷有什么了不起,别说受了点伤,怎么就不摔死了她。”

“住口,傅西瑶,你再如此,别怪哀家不保你。你以为皇上不知道?皇上几次都暗示了哀家,要不是哀家一力阻拦了,你以为你还有好日子过!”一盏流光浮动的翠玉盏猛地砸在地上,震得立章宫外侍立的宫女太监都抖了一抖,一套八盏的翠玉茶杯,少了这么一个,就得废了。

承平公主四十上下的年纪,是先皇的小女,生母只是个卑微的太皇太后身边的宫女,生下她不满一年就没了,太皇太后看着可怜,就抱到了自己身边抚育,当亲生女儿一样待。她是皇上的姑妈,年纪其实只比皇上大了几岁,皇上对她一向也算敬重。

眉梢眼角倒有一点点像太皇太后,但比太皇太后多些妩媚之态,据说驸马傅大人家中没有一个通房小妾。承平公主骄横是出了名的,仗着有太皇太后撑腰,等闲皇室子弟都不看在眼里,更别提杭家一个小辈的媳妇。西瑶是皇室郡主,难道还要像个无品无级的妇人弯腰低头,那她们公主府的脸往哪儿搁,是以,虽然太皇太后命人去传了话,她终究没有太放到心里去。

此时,见到太皇太后发怒,心下也有几分害怕,担心女儿不知好歹说出什么真个惹怒太皇太后的话来,忙拦着她自己强笑道:“母后息怒,儿臣知错了。儿臣即刻遣人去杭家赔礼道歉,一定化解此事。”

太皇太后其实并没有打算真叫西瑶去赔罪,那样杭家会越加不把她这个太皇太后放在眼里,她只是想教训教训公主郡主,让她们知道违逆了自己,她们什么都不是。闻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叹气道:“你能明白就好。你或许没有听到风头,如今朝堂上已经有御史弹劾公主府了,还有那批自命清流的文官日日抓着这个不放,扬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一郡主乎?杭家一直没有太大的动静,就是卖了你们的面子,你们再不知好歹,人家怕是要来真格的了。皇后清早还召见了去杭家诊脉的太医,对杭四夫人的病情非常在意,赏下了一大堆东西去。这是皇上在让皇后传达自己的意思呢,难道你们还看不清?行了,快去吧,这都第四天了。”

说完,太皇太后就厌烦不已,不想见到这两个闯祸的人,摆手命她们退下。

回了公主府,西瑶郡主气得一个人关在房里,谁都不肯见,即使只是去个丫鬟婆子,那也是代表了她低头呢,这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公主点了府里两个二等的管事娘子,四个二等的丫鬟,装了小半车礼物,去庄郡王府赔礼道歉。

一见公主府只来了这么几个不甚体面的仆妇,太妃气得见都没见,也不让王妃招待,只让周嬷嬷负责去接待了。

几个仆妇都是宫里出来的,横着走惯了,不过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礼数还是马马虎虎尽到了,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然后要去给风荷赔礼。

周嬷嬷命个小丫鬟去凝霜院请示了风荷与杭四的意思,原本以为不见,谁知竟是见的,满腹疑惑地领了六人进去。

到了院门口,守门的换成了浅草,小丫头无精打采地问了好,请她们稍等,自己进去通报。这一去,就等了一刻钟工夫。

浅草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头上还有一层细汗,不等公主府的人质问,她就已经满含歉意地连连解释:“不好意思啊,叫大娘和姐姐们久等了,实在是我们少夫人病得太重,院子里的姐姐们不是忙着抓药煮药,就是去了前边请太医。这不,我一进去,恰好碰到少夫人才吃的药全吐了出来,连忙帮着收拾了一番,总不能叫大娘和姐姐们看笑话。”

“罢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吗?”领头的是公主手下主管迎来送往的一个娘子,夫家姓卜,年纪近四十,穿得比普通官员家的主子还要好几分,语气中满是不屑。

“当然,少夫人请进去呢,这边走。”浅草笑得很无害,在前头领路。周嬷嬷借着太妃有事先走了。

进了院子,又在屋门口等住了,这回由更大的丫鬟进去通报。这次却没有叫她们久等,直接领进了屋,请她们在大厅坐下,丫鬟可能太忙,忘了上茶。

这一坐,坐了半个时辰都没人出来,公主府的几个人便有些不满,屡屡伸着脖子往里间瞧,除了水红色的帘子什么都望不到。

卜娘子站了起来,冷言冷语:“既然少夫人没有空闲,我们改日再来吧。”说完,她就想带着众人离去。

恰好遇到含秋端着茶盘进来,见此诧异地问道:“大娘这是要去哪里?哎,少夫人一病,院子里乱得没个章法,大娘和姐姐们吃茶,厨房里每个灶台上都煎着药,好不容易等到这点热水。”她说着给每个人上了茶,弄得她们不好再走,讪讪地回来坐下。

整整吃了三盏茶,里边还是没有动静。公主府的人越发急了,没好气地问道:“如果少夫人不得闲,我们就先走了,公主那边还有许多事情要吩咐呢。”

“这是怎么说的,大娘和姐姐们好不容易来一趟,岂能不见见少夫人。我这就进去替大娘问问。”含秋按着卜娘子坐下,说着往里间走,几个人倒是不好再走。

不过一小会,含秋就脸色不好地快步走了出来,也不管公主府的人,径直到廊下指着等候的小丫头狠狠骂道:“还不去把药端来,少夫人都晕过去了。少夫人待人仁慈,你们就以为自己是那人上人了,呸,贱蹄子一个,便是给我们少夫人磕头都不配。还杵着干嘛,快去啊,真是素日纵坏了你们,你们别急,等少夫人身子好了,一个个收拾的时候有着呢。”

小丫头吓得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还不敢反驳,掩着嘴去了。

公主府的人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怪,总觉得哪里味道不对,在屋子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浑身难受。

含秋骂跑了小丫头,方才转了身进屋,一面走一面低声斥着:“刚吃了几日饱饭,就当自己是那千金小姐了,一肚子的坏心眼,没个眉眼高低的。”随即,她像是才想起公主府的人在屋里,忙笑着上前道歉:“大娘和姐姐们莫怪,人啊,都是这样的,给她几天好脸色瞧,她就忘了自己的本分,非得教训一番才能受着自己的规矩。呦,差点忘了,我们少夫人原要强撑着身子来见大娘和姐姐的,谁知起得急了,晕了一晕,今儿怕是不得了。还请众位改日再来,我这边还要进去伺候少夫人,不能多送了,一路走好。”

公主府的人怀疑她的话是指桑骂槐,可是看含秋的样子,温柔地浅笑着,真挚的不行,哪里像是在装,她们只得按下心中的怀疑。来了这大半日,别说赔礼道歉了,一个正主都没见到,光与下人们打交道了,回头怎么交差啊,几个人暗暗埋怨开了。

循着原路转了出去。

谁知刚出了院子没有几步,不知从哪儿冒出两只有半人高的大狗,眼睛瞪得圆圆的,盯视着她们。

卜娘子几人被狗儿盯得浑身发毛,几个人绕到路边上,小心翼翼往前走,心中祈祷着这两只狗千万别发疯。可惜,她们的祈祷有些晚了,大狗像是许久没有吃过东西,冲着她们撒开四蹄飞奔过来。几人惊逢此变,腿脚发软,有伶俐的勉强逃开几步,动作慢的只顾在原地发愣。

一只狗先扑倒了卜娘子,倒没有咬她,只是用锋利的牙齿撕着卜娘子的衣裙。卜娘子吓得肝胆俱裂,拼命想要躲闪,可是人仰躺在地上根本起不来,口中呼救怒骂。另一只狗扑倒了另一个娘子,情形与这边差不多。

四个丫鬟哭叫着逃窜,却不认识路,不知该往哪儿去。大狗没有放过她们,很快放开了两个娘子,转而冲着她们过来。不过短短半刻钟时间,六个人身上都是衣衫尽破,眼泪糊了一脸,神情呆呆的,吓蒙了一般。

大狗像是玩累了,大摇大摆就走了,理也不理她们。

“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含秋的声音惊惧慌张,扑了过来要扶起几人,一面高声叫人,很快院子里出来个几个小丫头,大家都是很震惊。

卜娘子几个好不容易被人扶着坐了起来,却没有反应,含秋作势要唤醒她们,在她们身上狠狠掐了好几下,几人吃痛惊醒过来,不及叙述就大哭起来。

半晌,含秋问明白了情形,好笑地向她们解释:“这真是误会。那是我们少夫人闲来无事养着玩的几条狗,这两条狗没别的爱好,就爱撕着布料做耍,往常我们见了随便丢几个帕子给它们就是了。平儿都是在后花园有专人看管的,不知怎生被它们逃了出来。你们要是早点从身边扯个帕子汗巾子之类的就没事了,你们越跑它们越以为你们是逗它们玩,反而更起劲。”

几个人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又臊又急,不过两条狗而已,她们就被吓得四处乱窜,传出去颜面都丢尽了。勉强起身,含秋叫人把她们领到了下人房里,寻了几套下人穿的衣裳给她们换上,口里连连致歉:“衣裳不好,大家将就着穿吧。”

几人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胡乱套了,就赶紧回府,再呆下去她们保不住命都吓没了。

待得她们走了有半个时辰,风荷命云碧含秋待自己去公主府解释一番。

公主府里,傅西瑶听说派去的人回来了,气也消了,连忙跑去听经过。等几个人把经过叙说了一遍,气得她火冒三丈,大骂董风荷不买她脸面。

她这边怒气冲天之时,云碧与含秋就到了。穿了一色的素净衣裳,带了几匹绸缎几样糕点前来拜访。

公主尚未发话,她就已经叫人去领了进来,劈头盖脸喝斥起来。

云碧本就性子倔强,何况得了风荷的意思,半点不服输的架势:“郡主这话奴婢不懂,少夫人身子实在受不住才没有见几位大娘和姐姐的,郡主岂能因着这样儿怪责我们少夫人呢。再者,少夫人的病情郡主心中有数。我们少夫人那是小家子出来的小姐,没有见过那样的场面,从马车上摔下来之后,就每日每夜睡不安稳,夜里不时被噩梦惊醒,起来就发了热。这是事情,太医们都是知道的,郡主这样说,叫我们少夫人情何以堪。郡主身份尊贵,自是人人都敬着的,可郡主也不能因此欺负人啊。我们少夫人好歹是庄郡王府的媳妇,自从到了杭家之后太妃爱重、王妃器重、少爷更是好得没话说。只是不知哪儿得罪了郡主,郡主说出来,我们少夫人一定会登门赔罪,郡主这样叫我们实在无话可说。”

听到杭四待风荷好得不行,西瑶郡主的怒气就再也遏制不住,高声要人打。还是公主理智些,拦了众人,低声劝慰:“外人多少眼睛看着呢,你再惹出事来小心太皇太后真的不管你,那时候怎么办好?不过几个不知轻重的下人,你与她们计较什么,好不好的打发了就是,岂有一个主子与奴才对嘴的理?”

傅西瑶生生被她母亲劝住,闭了嘴,只是对风荷的恨意更浓。

云碧与含秋出来之时,不知何时公主府外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云碧含秋脸上都是泪光闪闪的,神色憔悴不堪,瞧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众人不由指指点点,说公主府犯了错不但不承认,还把人家的丫鬟吓成这样,真是岂有此理!

当天晚上,王爷还在书房处理一些公务,小厮送了一封信上来,说是里头四少夫人命人送出来的。王爷大是讶异不解,拆了信看,除了信还有一封小折子。看完信,王爷拈着须,怔怔地坐了半晌,眉间却浮上激赏之色。

风荷坐在榻上,嘴角含着轻微的笑意,就着烛火把手中的一张小纸条烧成了灰烬。

杭天曜一脸的笑意,大踏步走了进来,他的身子已经好了八九成,扶着风荷的肩膀低低笑道:“答应了?”

“嗯,一切照计划实行,不过你现在要是心疼舍不得那也来得及。”风荷用簪子挑了挑烛火,便没有再戴上,随意放着,语气满是戏谑。

“你再胡说,今晚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中呢,非得好好教训你。”他一下就听出风荷这是在指傅西瑶,他怎么可能对那种刁蛮嚣张的女人有感觉,他还是比较喜欢风荷这样的。

风荷轻笑着推开他,理了理衣衫,起身到梳妆台前,松了发髻,长至腰际的如云秀发瀑布般的垂泄下来,在烛光下摇曳生姿。她回头嫣然一笑,低语道:“我身上有药味,不如安排你去姨娘们房中吧,你看着哪个好?”

杭天曜被她妩媚婉转的样子勾得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大步上前抱起她扔到了床上,身子压了上去,嗓音低沉醇厚:“别想把我推给不相干的人,这里才是我的院子。”

风荷在他胸前捶了一下,主动褪下他肩上的衣服,就在杭天曜又惊又喜之时,肩上传来一股痛楚与瘙痒,他眼中便只剩下那个眉目如画、楚楚生媚的女人。越是这样,他就知自己越不能轻易动她,不然她若恼了,自己非得后悔死不可。

天空是鸦青色,天际却有一道渺茫的绯红色霞光闪现,朝堂上争论不休,陷入胶着状态中。

这本来算不得大事,没有必要被这些日理万机的文武官员拿到朝堂上说事,可是他们在偶尔提起几次后,发现皇上并没有发怒禁止,就越发来了兴致。文官们洋洋洒洒,从郡主蛮横扯到红颜祸水,从贵族犯错扯到律法不公,从闺阁小事扯到朝堂不宁,总之,就是吐沫星子也能把承平公主府给淹了。

“皇上,女子当以贤淑贞静为要,西瑶郡主身为郡主,当为百姓做表率,无故陷害他人,差点置人于死地,这怎么配得上皇家郡主的身份?杭家四少夫人至今卧病不起,西瑶郡主是肇事者,却没有登门道歉,还把人家的丫鬟赶出公主府,难道这就是咱们堂堂天朝的礼仪规矩?”

“皇上啊,王爷是国之栋梁,先王爷更是立下过汗马功劳,董将军曾在边疆驻守多年,皇上不能寒了功臣将士们的心呢。”

“杭四少夫人贤惠良善,不顾病弱之躯,一力照顾当日受伤受损的百姓们,这样的女子,若是不能为她伸冤,还要我们这些人何用?听闻四少夫人病卧于床,太医们都束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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