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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策-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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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荷更觉不自在,把手缩回衣袖中,低垂眼眸轻声道谢:“多谢小侯爷搭救。”

“举手之劳而已。”韩穆溪恢复了一贯的潇洒温和。

“对小侯爷而言可能是举手之劳,但对我而言却是救命之恩。”她的声音有轻微的打颤,惹人怜惜。

韩穆溪一眼就瞅见她手肘上的衣裳破了,渗出殷虹的血迹,还有手上,磨破了一点皮,如嫩藕般洁白如玉的手上看来尤其触目惊心。他不由得皱了眉询问:“世嫂如何一个人,车夫呢,马车怎么出的事?”

风荷冲着皇宫的方向望了望,马车跑出太远,王府的人还没有追上来,而她不适合以这副形象继续留在这里,她必须马上回府。只得简单解释一番:“出了一点意外,能请小侯爷送我过去与家人汇合吗?”

韩穆溪想也没想,把自己身上披着的黑色裘衣脱了下来裹住风荷的身子,点头道:“这是自然,请世嫂领路。”

围着的人群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美貌的女子呵俊朗的男子,都开始喝彩,夸韩穆溪好样的,英雄救美。风荷与韩穆溪对视一眼,都是一惊,这样的名声与他们而言,绝对不是什么好听的玩意,便是没有丝毫牵扯,被众人这么一传,很快满京城就会活灵活现地讲演着这一出英雄救美的佳话。

韩穆溪倒罢了,尚未娶妻,风荷却已是人妇,这会成为别人攻击她的最好把柄,光天化日之下公然与一个男子搂搂抱抱,她的名声是别想要了。这样的结果是两人始料未及的。

但事情被太多人看见,他们无从解释,两人只得朝皇宫方向走去。

不过走了几十步,王府的侍卫最先赶到了,他们一见风荷大喜过望,俱是跪地认罪。

“不干大家的事,都起来吧,准备回府。”风荷勉强笑着。

随后,杭天瑾、沉烟、端惠等人都赶到了,看到风荷安然无恙,均是松了一口气。唯有沉烟的眼泪止不住滚落下来,轻轻扶着风荷问道:“少夫人要不要紧,咱们快点回去叫太医瞧瞧,奴婢失职,请少夫人降罪。”

“行,罚你把眼泪收起来吧,我可见不得一向稳重的沉烟姑娘这幅样子。”她的话俏皮随意,大家紧张的气氛渐渐松了下来。

“四弟妹,我已经叫人暂时雇一辆马车前来,你将就用一下。”杭天瑾又转身对韩穆溪拱手相谢:“感激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回头一定登门拜谢。”

韩穆溪平时不大结交王孙公子,与杭天瑾来往不多,客气地与他说了两句。

马车来了,这一次,沉烟自己先上了车,再由端惠扶着风荷上去,众人与韩穆溪作别。风荷在车上,对韩穆溪点了点头,才放下车帘。

回到王府,太医恰好也来了,忙给风荷开了压惊的药方和外伤的膏药。

待到风荷回了凝霜院,杭天曜才知她受了伤,彼时媚姨娘一直伺候在他跟前。

媚姨娘偎在杭天曜胸前,不知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时不时咯咯笑着,眼神娇媚无比。

“少爷,少夫人受伤了。”小丫头匆匆忙忙跑进来报信,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杭天曜倏地一下从炕上跳了起来,顾不得歪倒在一边的媚姨娘,快步奔了出去,风荷等人已经进了院门。

在马车上的时候,沉烟稍稍把风荷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身上仍然披着韩穆溪的轻裘,几个人簇拥着往里边走,身后跟着面带焦急的杭天瑾。

“风荷,你受伤了?哪里,快给我瞧瞧。”杭天曜一把抓住风荷的手,语气颇为焦急。

“啊,痛。”风荷没注意到,惊呼了一声,赶忙抽出自己的手,轻嗔了一句:“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快进去包扎一下。”他连连摆手,满脸自责的表情,很是懊恼。

一行人进了屋,沉烟褪下轻裘,扶着风荷坐下。

杭天曜被她手掌上、手肘上的伤吓得呆了一呆,高声呵斥:“还不打水,都愣着干嘛!”

其实,已经有丫鬟去打了水来,闻言快步走了过来,跪在地上。杭天曜小心翼翼卷起风荷的衣袖,面上神色无比认真,他是要亲自给她清洗包扎。

一旁愣着的媚姨娘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们家爷又是痛惜又是紧张的脸色,顿了一顿,上来要去碰风荷的手:“爷是粗人,怎么干得惯这种细致的事情,还是让妾身服侍少夫人吧。”

她的话音未落,杭天曜早就飞起一脚,恰便踢到她心窝,冷冷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媚姨娘浑身打着颤,惊惧地望着杭天曜,这是他们家爷吗?她的身子再是一抖,寒气席卷周身,倒在地上起不来,清丽无双的下巴上挂着一条血丝。

不止是媚姨娘,房里所有人都呆住了,风荷是怔了半刻才唤道:“还不扶媚姨娘下去歇歇,再把方才的太医请回来,可别伤了哪里。”

“不许请太医,关到下人房里,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放她出来。”杭天曜不知生的哪门子邪气,立意要发作媚姨娘。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与媚姨娘生气还是与我生气?我说请太医你不许,送回去也不许,她又没犯什么错,关着她什么事?”风荷可不想叫大家以为媚姨娘被关是因为自己,这跟她半点子关系都没有。

杭天曜忧心她的身体,心急如焚,也是一时气上心头,怕她真个恼了越发不好,忙放缓了声音连连安慰:“你别生气,是我的错还不行吗?就依你的话,把她送回房请太医,不过得关她紧闭一个月,好是不好?咱们快点上药吧,别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了。”

如此,风荷总算点头。忽然抬头看见立在一边沉思的杭天瑾,不由止住了杭天曜的手:“你呀,好在三哥送我回来呢,你还不去替我谢谢,让丫鬟们服侍着就好了。”总不能当着大伯子的面吧。

杭天曜刚想反对,很快就明白了风荷的意思,勉强命沉烟几个扶着风荷回内室,自己与杭天瑾说话:“多谢三哥了,不知我娘子是如何受的伤?”

“我只看见了四弟妹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忽然飞奔起来,具体的端惠可能比我清楚些。”杭天瑾拉回自己漫天游离的思绪,神色中有歉意。

不等杭天曜相问,端惠就已经主动把一切都说了出来。她亦是愤愤不平的,那西瑶郡主即便身为郡主也不能这样啊,无故寻衅少夫人,少夫人一再忍让于她,她反而变本加厉,做出了那等疯狂的事情。天潢贵胄虽然高贵,但他们杭家难道就是受人欺的,还没有人敢这么不把杭家放在眼里呢,回头她定要与太妃好生说道说道。

杭天曜怒气勃然,拳头狠狠在几上拍了一下,黑漆的小几往空中跳了一跳,随后碎成两半轰然倒地。

“我不会放过她的。”

“四弟,此事还是等祖母父王母妃回来再说吧,你千万不能轻举妄动,事关重大啊。”他这个四弟最易冲动,这些年来惹的大大小小的祸事数也数不清,他不希望因他坏了自己的前程。

“我不会连累到你的。”杭天曜只是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高傲冷漠。

杭天瑾大是羞惭,兀自说道:“四弟,我绝非此意,咱们是兄弟自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何况四弟妹出事,我这个当哥哥的也有责任,是我没有保护好四弟妹,四弟要怪就怪我吧。”他说的言辞恳切,情深意重,一脸的悔意。

但杭天曜是与他从小一处长大的亲兄弟,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留下一句“我去看我娘子,三哥请便”,就头也不回地去了,丢下尴尬不已的杭天瑾。

沉烟、云碧万分小心地清洗风荷的伤口,手肘上擦破了皮,有细碎的沙子嵌到了肉里去,看着触目惊心,手上倒是还好,只是有几条血丝,额头上肿起一个大包。风荷闭着眼睛不去看她俩,她一直都是养在闺阁里的千金,受这么重的伤还是第一次。当时情况太紧急,自己不容多想,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害怕起来,身子隐隐有些发热。

杭天曜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眼巴巴看着她的伤口,怒气越来越浓。要不是放不下风荷,他现在就去平了承平公主府了。

“你可不许为我出头,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遭这么大罪。”风荷没好气地说道,以她的七窍玲珑心思,还能想不明白西瑶是吃醋,不是杭天曜她俩就没有可冲突的地方。

他很是讶异,不解地问道:“与我何干?我当时并不在呢。”

“蠢材蠢材,人家那是看上你了,才对我看不顺眼的。”每一个男子是不是都这么反应迟钝,风荷用完好的手抚了抚额,无奈地说道:“我累得很了,想要歇歇,你能陪我吗?”她是想把他拘在自己身边,怕他在气头之上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

杭天曜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心中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痛惜,点了点头,轻轻抱着她放回到床上,脱了大衣,给她掖好被角。自己歪在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她很快沉睡的容颜。

风荷睡梦中,一直拉着杭天曜的大手。傅西瑶此仇,她是一定会报的,但不能让杭天曜轻易出手,造成严重的后果。这样心狠手辣的女子,今日是她运气好捡得一命回来,换了别人还不一定人人都有这样的好运气呢。



第六十八章纵横捭阖

月亮还未爬上树梢,满天的繁星眨着眼,一颗颗绝世宝石一般镶嵌在深蓝色如光滑缎子的夜空里,柔软恰似拂过人的心头,发出沙沙的声音。一院的幽静,宁翳得似最美好的夜,只有丝丝缕缕的幽香层层漫上来,衣袖飘浮之间都带了腊梅特有的寒凉的香味。

遒劲的老梅树下,一名白色单衣的男子身长玉立,长发细碎地飘扬着,仿佛是嫡仙下凡,而他,是京城闻名的杭四少。

今日,太妃等人很快从英国公府赶了回来,凝雪院有史以来第一次迎来了杭家最尊贵的几位主子,不只太妃王妃,连王爷都象征性地坐了一坐。

此事当然不仅是西瑶郡主欺辱风荷,而是承平公主没有把庄郡王府放在眼里。杭家在京城立足至今,还没有人敢这样公然无故寻衅他们,便是仗着太皇太后撑腰,那也决不允许。

或许太妃是单纯把风荷当做自己孙媳女来看待,但是于王爷而言,风荷不是一个没见过几面的儿媳妇,而是杭家的少夫人,是受皇后娘娘亲自召见并丰厚赏赐的。皇后刚打发出宫,就在宫门口被西瑶郡主害得差点丢了性命,这口气杭家是无论如何不打算忍下的,不然往后谁都敢踩杭家几脚,连皇后都没有面子。

但是对于怎样与公主府交涉一事,杭家内部却不是很统一。

太妃要求立时将此事报上去,让皇上做主,还风荷一个公道;而王爷以为眼下还不是与公主府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能将事情闹得太大,应先去公主府交涉,倘若他们愿意赔礼道歉,那么就此揭过不提。

“母妃,孩子受了委屈我知道,可是母妃想想,这件事发生在宫门口,有多少宫中侍卫都是亲眼目睹的,理应早就传到了上面的耳朵里。可事实上,上面到现在都没有表示出明确的态度,那是有人故意在压着此事了,整个皇宫有谁有这样通天的本事。咱们若先乱了阵脚,或许被人倒打一耙呢,一定要从长计议。”王爷有他的顾虑,皇上还没有与太皇太后决裂的意思,他们杭家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激怒了那边。

太妃怒容满面,她自打嫁进杭家几十年,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呢,竟敢拿她孙媳妇不当回事,这可是杭家未来的主母呢。今儿不把此事讨回来,日后有人提起对风荷而言总是不光彩的,人人都会以为风荷在傅西瑶面前矮了一等呢。

她当即喝斥自己年纪不小的儿子:“照你这么说,人家道个歉,咱们就算了不成?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王爷暗暗计较着,母妃对这个儿媳妇倒不是一般看重呢,为了她竟愿意与承平公主府公开对着干。他不由望向坐在下首脸色铁青的儿子一眼,儿子身上弥漫的杀气叫他心下一跳。

王妃翕了翕唇,试探着劝道:“母妃,王爷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承平公主心高气傲,非常人可比,能逼她道歉已经是极不容易的了。宫里有太皇太后,咱们就是闹大了,也得不到多少好处啊。”

“怎么?你怕你侄女在公主府里受苦不成?风荷还是你儿媳妇呢。不说为她讨回公道,一个个只知怕事。”太妃看来是气狠了,说话有些口不择言。

魏平侯的嫡长女,王妃的亲侄女,两年前嫁给了承平公主的嫡长子,是以太妃才会有这么一说。太妃有些冲动,但王妃未尝没有这个顾虑,公主府是魏平侯府的姻亲,她是十分不想得罪他们的。但正如太妃所言,名义上风荷是她的儿媳妇,她没有不帮着儿媳妇的理,她不应该只为自己娘家着想。

王妃被说得满脸涨紫,太妃平儿对她虽算不得多亲热,面子情儿还是不错的,从没有这样当着小辈的面讥讽自己,叫她颜面尽失。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紧张,太妃训斥王妃,王爷身为人子自然是不敢驳的,五少爷夫妻显然是受了惊吓,最后是三少爷出来岔开去:“祖母,说起来都是孙儿不好,孙儿没有护着弟妹,才使她受惊,还请祖母责罚。”

王妃暗暗舒了一口气,面上好过了些。

太妃说出来的话却让大家又吃了一惊:“你确实有错,罚你去祠堂静思一日,谁都不准去给他送吃的。”这样的处罚无疑重了,太妃有意如此,她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她对风荷的看重,更是为了让承平公主府看看风荷在杭家的地位。

杭天瑾只是愣了一愣,很快应是,语气中听不出有抱怨。

这番争论到最后到底没有得出结论,王爷还是想拖着几日看看上头的反应,也想给公主府一个主动认错的机会。太妃强不过他,气得当夜就发了旧病,吃了两丸药才勉强睡下。

晚上大家准备歇息之时,凝霜院的丫鬟前来报信,四少夫人受惊太过,开始发热。

这一闹,请太医、煮药、闻讯,只闹到了三更天,方渐渐安静下来。

晚饭的时候,风荷只吃了一点叶嬷嬷亲自熬的粥,就不要了,神情懒散萎靡。

杭天曜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扬声就要吩咐人去请太医。风荷掩住了他的唇,把身子伏在他胸前,喘了口气,低低问道:“商议得如何了?”

这话问的杭天曜登时变了脸色,神色中闪过复杂的清晰,安慰着她:“你别操心这种事,好生歇了才是正理。你放心,我不会叫你白白担惊受怕的,我一定会让傅西瑶一点点还回来。”

“你还哄我呢,是不是等公主府放下身段前来给我致歉?你不必这样,我知你的心意,只是你一切都要听我的主意,不然我就真个恼了,明儿就搬去临江院住。”风荷噘着嘴,可是杭天曜清楚,她不是在开玩笑,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已经慢慢发现他这个小妻子可不是个受气包,犯到她手里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结果。

这般想罢,他亦是安心了不少,扶着风荷靠在自己肩上,温言细语:“我都听你的还不行么,不过咱们先去请太医吧,耽搁不得。”

风荷舒服地伸了个懒腰,变得神采奕奕,一只手搂着杭天曜的脖子娇笑:“你看我像是受惊不起的人吗?”

杭天曜被她突如其来的变化唬得发懵,随即开始了然,双手轻环着她的腰,越发歉疚:“是我没用,若我现在是王府世子,你就是世子妃了,还有谁敢这般欺辱你。总有一天,我会为你夺得这世间所有的荣耀。”此刻,他是真心想为风荷去一搏的,只为了不愿再看到她受了伤的样子,弄得他早就麻木的心隐隐作痛。

“你有这番心意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我相信你会做到的,我等着那一日呢。当下,只要你人好好,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哎,二更的时候,让丫鬟报到外院去请太医吧,我估计那时候会发病。”她不是很相信他的话,却要表现得深信不疑,对男人而言,女人的信任与鼓励是对他能力的崇敬,她不介意偶尔对杭天曜仰望一次。

“我明白,只是你对太医的医术那么有把握?”他还是不解,她用什么法子让太医觉得她病了呢。

“这个我以后自会告诉你,你说,今儿我与西瑶郡主的冲突被那么多人看见了,马车更是在大街上横冲直撞的,会不会明天整个京城都在传言这件事呢?”她狡黠地笑,杭天曜既能在一个时辰内把兵部的奏折直到天听,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在一夜之间让全京城都八卦他夫人受惊一事?

杭天曜被她笑得凉飕飕的,在她琼鼻上轻啄了一句,宠溺地骂道:“小妖精,都被你猜准了。”

安顿风荷睡下之后,他悄悄去了后园,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了房。

第二日,京城在官员上朝的马蹄声、市井商贩的叫卖声中转醒过来。照往常的习惯,现在大家都会品评着昨日英国公府的酒席大戏,哪里比别家的好,哪样不及谁家。除了上层贵族,小市民也喜欢听人说这些,为自己平淡拮据的生活增添一份瑰丽的梦想,只是梦想而已。意外的是,昨日英国公府好似压根没有做寿,大家对杭四夫人受惊一事显然更感兴趣些。

“哎呦,你们听说没有,四少的新夫人昨儿坠了马车?”

“谁不知道,还等你来说,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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