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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御食-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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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已下,魏王前往边疆是板上钉钉的事,嘱咐底下人不要妄动,别愚蠢的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去。”

燕白心中不服,嘴上却一点也不敢反驳,低低应了声是。

严锦用偏冷硬的嗓音继续道:“让燕六跑一趟边疆。让人将孟老将军全族遇害与魏王脱不了干系的谣言尽快散播出去。”

燕白闻言,双眼骤亮,“是,属下这就安排燕六去边疆,务必赶在魏王到达边疆之前,让孟家军人人都知道此事!”

他说完,等了一等,见主子没了其他吩咐,正要悄悄退下去,就听严锦似不经意的问:“裴御去了三义巷?”

燕白心下一突,还以为如今大敌当前,主子不会为其他闲杂人事分心,没想到……他定一定神,恭敬回道:“是,他带走了苏,苏公子的儿子,后来不知为何又将人送了回来。”

“裴御为何找上她,可查清楚了?”

燕白偷偷看了眼主子的神色,这才道:“听楚少爷跟小厮聊天,那裴大人仿佛是苏小公子的父亲,他此番来柳城,也有将人带回京城的意思。”

严锦蓦地抬头,燕白只觉得那两束直射而来的目光犹如暗夜闪电,令人触目惊心。

“她的身份?”

燕白垂下头,“属下觉得眼下应与大局为重,旁的无关紧要的事,不如先放一放……”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那自称苏自强的女子,于主子而言,是不同于一般的存在。

在人手如此紧缺的情况下,主子依然令他着人盯紧三义巷的动静,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严锦只淡淡的盯着他,就令燕白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你要查的事有两件,一,她跟小诺的关系。二,她跟孟家的关系。”竟是将此事交给燕白亲自去查的意思。

燕白愣了下,眼里飞快闪过不赞同之色,他试着规劝道:“主子,裴御此人动机不明,他明明该是魏王一派的,却又卖给主子消息,咱们不能不防。那个女子,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与裴家有所牵扯,必定……”

“够了。”严锦打断他,“该如何行事,我心里有数。”

燕白只得闭紧嘴巴。

“那个胖子带出来了没有?”严锦又开口问下一桩事。

燕白道:“已经带了出来,燕六亲自动的刑。”

“别让他死的太快。”严锦看了看笔下的字,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那胖子受不住刑,恐怕没几日好活了。”

严锦眼里闪过一丝狠戾,“找个大夫给他瞧,我没让他死之前,他最好给我好好活着!”

燕白听出主子平淡语气里的煞气,终是在心里叹了一声。

这么半天,正经事被主子一笔带过,其他的竟都是跟那个女人有关的。

难不成,他精明厉害的主子,真的看上她了?!

……

与食香楼仅一街之隔的福兴楼,再不复前些日子的兴旺之象。

钱耀礼坐在二楼一间包厢里拨打着算盘查账,他的眉头越来越紧,带着翠玉扳指拨打算盘的手越来越慢。终于,他怒骂一声,将账本与算盘一?砸向一旁战战兢兢地掌柜身上。

“你看看,你给我仔细看看,这就是福兴楼这些日子的生意!”钱耀礼噌的起身,因怒火而带倒了身下的红木椅子,“往后若天天这样的生意,这福兴楼上上下下都喝西北风算了!”

掌柜被砸了也不敢躲,只得苦着脸解释道:“东家,我们也没法子可想啊。谁想得到那食香楼一下子就活过来了,还将咱们酒楼的客人也都抢了去。咱们不管是调低价格还是赠送小吃食,都留不住客人……东家,不是小的们不尽心,实在是没法子可想了啊。”

他愁眉苦脸的一抹脸,“本以为昨儿能摆食香楼一道,谁想得到,他们竟然舍得亏本,也不肯用那些死鱼做菜,那曲天成还一桌一桌亲自赔礼道歉,又是送新推出的菜品,咱们先借此闹事也闹不起来啊。”

还白白花了好几两银子。话说回来,食香楼的大师傅做出来的菜的确是比福兴楼好吃又好看,而且还时常推出新菜品,让人去了一次忍不住想去第二次。

当然这话可不能跟正暴跳如雷的东家说,否则他的饭碗可就真保不住了。

“昨日那事,可打听到什么没有?据我所知,姓曲的可不是那么精明的人!”钱耀礼发了一通脾气,沉着脸坐下来,一边问一边揉着发涨的额角。

掌柜忙忙道:“那边传过来的消息,原本曲天成也有意用死鱼将就的,听说是小苏师傅坚持不肯,还要曲天成挨桌挨桌的跟客人道歉。谁也没想到那曲天成竟真的肯听他的话,不但得到了客人们的谅解,还,还……”

“还什么!”钱耀礼脸色阴沉,一双伪装了和气的眼更是阴霾尽现,阴测测的瞪着掌柜。

“还纷纷夸那曲天成是真正的君子,童叟无欺高风亮节。”掌柜被那双眼睛盯着,吓得将话一股脑儿就吐了出来,“他们这样一来,只怕往后咱们再想行令食香楼抹黑之事怕是不成了。”

“苏自强,又是苏自强!”钱耀礼猛地握拳砸向桌面,不想用力太猛,倒痛的龇牙裂?好不狼狈,又不好在底下人面前失了威仪,强忍的一张脸都扭曲了。

掌柜只以为自家东家是气的狠了,才气的一张脸都扭曲狰狞了,小心翼翼道:“东家前次去找他谈,难道他不满意您开的条件?”

钱耀礼咬牙道:“我还没开条件呢,人就直接拒绝了。”

掌柜想了想,不太肯定的说,“我一个亲戚在衙门里头打杂,那天跟他一起喝酒时,倒听他说了一件事,只不知是真是假。”

“还不快说!”

“是。”掌柜连忙道:“我那亲戚说,曲天成与小苏师傅曾到衙门签署了一份分红利的契约。”

“分红?”钱耀礼果真听得认真,皱眉沉思,“你可听说是怎么个分法没有?”

“小苏师傅仿佛是分一成红利。”叉圣讽血。

钱耀礼紧皱的眉心慢慢舒展开来,“我说那苏自强听也不听我的条件就拒绝我,原是这样。”

掌柜见他脸色好转,稍微放心了些,凑近前来问:“东家,你可是有主意了?”

“曲天成舍得分他一成,我只有比他更舍得。明儿我再去找他谈,不信他不动心!”钱耀礼自信满满的道。

他就说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世间之人,哪个不是将利益看得最为重要。真是为了报恩?别开玩笑了。

只要筹码够,忘恩负义的事谁做不出来!を

053 不想得罪

自苏宛对楚之晏敞开心扉坦白以后,他似乎对她宽容了些,不像从前不高兴总要刺她两句才舒服,且还打破了他不上她家门服务……施针的原则,辰时刚过。就自发的到了苏宛家里。

只是才进院子,就发现有人居然比他还早。

楚神医原本舒展优美的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他一边皱眉,一边嚷嚷喊:“小苏,谁来了?”

立刻就见苏宛热情万分的迎了出来,“你来的正好,钱东家带了蒙顶甘露来,我不懂茶,牛嚼牡丹岂不浪费了钱东家的心意。我记得你深谙此道,快来陪钱东家论论茶道。”

楚之晏撇撇嘴,不满的瞪着她,那人谁啊,配得他相陪吗?

“钱东家你还不认识吧。他就是福兴楼的东家。”苏宛背对着屋里的钱耀礼,一边冲楚之晏挤眉弄眼,一边替他解惑。

这人世故圆滑的很,苏宛都有些招架不住了,偏偏人家来了大包小包礼物不说。言语风趣幽默,又不直接说明来意,就算她想拒绝,也没得机会拒绝,只得陪着呵呵呵,嘿嘿嘿,哈哈哈……

“这位就是楚神医啊,哎呀,真是年轻有为。”钱耀礼满面笑容的起身相迎,“鄙人钱耀礼,初来柳城,今日能见到神医,都是托小苏的福啊。”

苏宛只是含笑不语。楚之晏得了苏宛的暗示,一进来就端上了架子,无视钱耀礼满脸褶子的殷勤笑脸,往钱耀礼原本坐着的椅子上一坐。微微一抬下巴。睥睨道:“你福兴楼的东家,跑到食香楼大师傅家里来,是何居心啊?”叉反低亡。

他的无礼,令钱耀礼的笑脸僵了一僵,随即又陪笑道:“不瞒楚神医,在下十分欣赏小苏的为人。在这里,我不是福兴楼的东家,他也不是食香楼大师傅,就是两个互相欣赏的朋友正常来往而已。近日我得了些蒙顶甘露,便带来与小苏一道品茗闲话。难得一见楚神医,神医能活死人的名头闻名久矣……”

“你真把小苏当朋友?”楚之晏十分不耐的打断钱耀礼的话,揭开手旁那杯茶看了一眼,眉头便是一挑,似笑非笑的将盖子扔在桌上。

钱耀礼心中一突,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笑道:“我当然把小苏当朋友。咱们两个虽然年纪相差大了些,但彼此十分投契,对吧小苏?”

什么投契,哪里投契了?一大早不请自来,占用她的宝贵时间不说,东拉西扯的半天扯不到正题上,对她各种暗示假装不懂,脸皮厚的她都甘拜下风了。

但嘴上却不得不客气的笑道:“是,钱东家是极有风度又见多识广的。”

“我就说你这人头脑简单,容易被有心人欺骗利用你还不信!”楚之晏指着苏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什么蒙顶甘露,别人说你就信啊。我告诉你,这不过是街面上稍好一些的普通茶叶而已。还蒙顶甘露呢,一个福兴楼的东家买得起御贡之物,真真是笑掉了人的大牙!”

钱耀礼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这,这的确是上等的蒙顶甘露……”

“你见过吗你就的确是,还上等呢。”楚之晏不屑的撇唇,直接从茶杯里捞起两根茶叶来,眯缝着眼看钱耀礼,“蒙顶甘露紧凑多银毫,外形浅绿油润,形状纤细,叶整芽全,香气高爽鲜嫩。”

他纡尊降贵般闻一闻茶杯,摇了摇头,又指着杯里的茶水继续嘲讽道:“真正的蒙顶甘露茶汤似甘露,碧青微黄,透明清亮。沏二遍时,越发鲜醇甘美。小苏,你告诉我,这是沏几遍了?”

苏宛同情的看一眼钱耀礼再难维持微笑的脸色,老老实实回答:“这是第三遍了。”

茶都沏了三遍了,他还不走,就不要怪她放楚神医来发大招了。

“才三遍就已经无色无味成这样,钱东家你也真好意思说这是蒙顶甘露?”楚之晏不屑的嗤笑道,“真是打量小苏人笨,这都欺上门了啊。”

“神医误会了。”钱耀礼神色几变,却到底忍了下去。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而眼前这一个医术又是被吹捧的出神入化的,自然不能轻易得罪了去,只好将一口老血咽回去,“这茶,的确是我托朋友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因将小苏当知己好友,这才拿了来,谁想……唉,我也是被人给骗了呀。”

诚如楚之晏所言,这并非是蒙顶甘露,他一个商人,就算后台再硬,也弄不到这御贡之物。不过是上次来时,见苏宛对茶之一道所懂不多,这才想蒙骗一番。当然他的本意只是想着,将这茶叶说的越高档,就说明他心里越是看重苏宛。没想到却被楚之晏毫不客气的揭穿了,弄了个天大的没脸。

钱耀礼忍了气,面上带了歉意的笑,转而对苏宛抱拳道:“小苏,我本是想与你一道分享好物,不想却遇到这种事。实在是我识人不清才闹出这样的笑话来,真是……”

到底是吃盐比苏宛吃饭还多,老家伙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摘了出去,把自己从一个欺骗者塑造成了受害者,如此的自然纯熟,真是叫人不佩服都不行。

苏宛当然不会揭穿他,还扮着红脸安慰他:“钱东家别自责了,这事你也是被人骗了,还是被信任的朋友。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钱东家你也要想开些,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钱耀礼又惭愧了好几声,看一眼楚之晏稳坐如泰山的模样,知道此行目的终难达成,只得遗憾告辞。

苏宛将人送走,回头笑眯眯的跟楚之晏道谢:“幸好你来了,不然还不知道他要墨迹多久。老油子一点都不老实,扯东扯西的想套我话呢。”

“就这么个人,你不喜欢直接撵出去,或者门都不给他开,不就烦不到你了。”楚之晏白她一眼,两根手指嫌弃的将钱耀礼喝过的那只茶杯丢了出去。

苏宛急吼吼的去抢救,虽然这套茶具是钱耀礼送的,但的确是好东西啊,用来待客很拿得出手的好吗?茶杯本无辜,且扔了就不成套了,多可惜啊。

“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苏宛成功抱住楚之晏的手臂,夺下了那只差点成碎渣的茶杯,小心放好了,才接着道:“此人一看就心术不正,不是有句话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么。我还要在柳城讨生活,不用得罪人最好。而且,这钱耀礼应该很不简单,你想啊,他一个外来的人,一来就敢抢跟柳城老字号食香楼叫板,没个依仗,他敢这么嚣张?”

这也是苏宛轻易不愿得罪钱耀礼的原因,表面上能敷衍过去,她就绝不会与钱耀礼撕破脸不客气,多一个敌人对目前麻烦缠身的她可没有半点好处。

楚之晏想了想,“你要是不放心,我让人查一查他的底。”

苏宛正要说算了,楚之晏已经拍板道:“行,这事就这样决定了。不过我瞧着那老家伙不会这样轻易放弃,他再找来你又该怎么办?”

“装傻,敷衍,哪样行得通就用哪样。”苏宛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我不为所动,他还能强迫我去福兴楼不成?我瞧他胆子也没那么大。”

两人就钱耀礼简单的交流了几句,谁也没有认真将他放在心上。

“小诺人呢,我来了这半天了他也没出来跟我问好。”

“去隔壁玩了,昨天没去酒楼,今天要早点过去,咱们现在就施针吧。”苏宛惦记着酒楼的生意,怎么说也是一成红利呢。

楚之晏没有异议,起身跟她进了屋。

……

午时,正是客人高峰期,苏宛正忙得脚不沾地,一面做菜还要一面指导另两位厨师做菜,正说着油爆双脆对火候惊呼严苛的要求时,江小鱼跑了进来,“小苏师傅,蔷薇轩的客人请你过去一下。”

苏宛皱眉,她这里忙得丢不开手,便打发江小鱼道:“我这里忙得很,你请东家过去应付吧。”

江小鱼没动:“东家去过了,客人非见你不可。”

苏宛有些恼火,不过回想了一下蔷薇轩点的菜,少说也有二三十两银子进账,她这才不情愿的放下锅铲,解了围裙洗手,“什么人啊?”

“是位女客人。”

女的?苏宛一边疑惑,一边上了二楼的蔷薇轩。

敲门,苏宛立在门口等着。门很快打开,一个还未留头的小丫鬟将她迎了进去。

转过屏风,苏宛一眼就认出了正举杯喝茶的少女。

不是谢琅嬛又是哪个!

可她不好好在楚宅呆着,跑到这儿来找她干什么?

苏宛心里狐疑,面上带着客套的笑:“谢姑娘,是这些菜不合你胃口吗?”

“不是。”因苏宛见过谢琅嬛的真容,又是在室内,谢琅嬛便没有费事的带着帷纱。

她今日穿一件橘红色衣裙,前襟绣着白玉兰,领口处缀着几粒晶莹圆润足有小拇指大小的南海珍珠。雪白的珠子一粒粒缀在簇新的缎面儿上,显得很是惹眼。她腰间系着一条紫金腰带,同色宫绦上也缀着为数不少的珍珠。乌发梳成流云髻,鬓角插着几朵赤金嵌红宝石的簪花。

她本就生的美丽,这一身妆扮不但富贵优雅,更趁出了少女的娇美俏丽来。

美人儿怎么打扮都养眼啊,苏宛一边欣赏一边感叹。

谢琅嬛矜持微笑着道:“苏公子,请坐吧。”

即便她的笑容看似很真诚,但这种纡尊降贵却仿佛是刻在骨子里的,任她面上如何亲切,只让人感觉到她的高高在上。

苏宛心里不太痛快,但仍依言坐下了,“不知谢姑娘特意找我过来,是为何事?”

谢琅嬛放下茶杯,略顿了顿,才歉意的笑道:“苏公子原在楚宅住的好好的,突然仓促搬出去,可是因为我们的缘故?”

她这样说时,眼尾似不经意的扫了身旁伺立的玉壶一眼,玉壶忍不住瑟瑟了下,将头垂得更低些,捏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白。

想来,她是知道了玉壶对苏宛有意思这件事,而看玉壶的表现,很明显不是她主动告诉自己主子这事的。特意叫她过来,只是为了拿捏敲打有自己小主意的丫鬟?

苏宛想起那红绸的下场,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复笑道:“若说与谢姑娘等人无关,便是我说谎了。”

“哦?”谢琅嬛美目微闪。

玉壶脸色更白,惊惶抬眼求助般看着苏宛,但谢琅嬛的目光扫了过来,她慌不迭的低下头去。

“虽然我与楚兄是好朋友,但一来内院与外院相隔太近,平日里进进出出的总有些不方便,当然我一个大男人倒是无所谓,却不好冲撞了谢姑娘以及你身边的姑娘们。二来,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柳城,又许久不曾见过楚兄了吧,我若总杵在那里,岂不是太过打扰了?”苏宛笑眯眯的看着她,玩笑道:“我可不做那不识趣之人。”

谢琅嬛脸庞微红,“原来是这样,难为苏公子想的如此周到。我原还以为是我管束不力,让身边的人给公子添了麻烦呢。”

“谢姑娘客气,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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