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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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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秋,哪来的布谷鸟?

若谖会意,从荷包里拿出好几锭银子来,捧到香草面前,语气冰冷如严冬的霜雪:“我本来看你可怜,打算拿出几锭银子来资助你离开凝烟一家人,免遭欺凌利用,过自己的新生活,现在看来没那个必要了,不如把这银子捐给我沿途碰到的穷人!”说罢,忽然背对着身后的树林,重又把那几锭银子装进荷包里,调转身就走,琥珀忙跟着。

子辰一直在不远处警戒,早就发现了鬼鬼祟祟而来,躲在树后的凝烟,却只做不知。

三人上了马车离开了。

香草盯着手里的那粒药丸发愣,在心里思忖了一番,反正自己已是将死之人,就算这粒是毒药也无所谓,于是心一横,将那粒药丸送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转身蹲下来,继续洗衣服。

这些衣物全是程氏收的那些买不起仆人或仆人不够用的小康人家的衣服,叫她洗了赚钱。

小山一样的衣服洗了近一个时辰才洗完——不洗干净是拿不到工钱的,所以马虎不得。

香草累得直不起腰来,试着站了几次才站了起来,用手捶了捶后腰,才用木盆端着沉重的湿衣服回到了芷晴苑。

一进院门就见凝烟披散着一头刚洗过的乌黑油亮的长发,斜靠在走廊的柱子上阴鸷地盯着她。

香草最怕她这种眼神,总有种被恶魔盯上的感觉,忙躲闪着避开她的目光,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拉的绳子底下晾衣裳。

她这样的神情举止落到凝烟眼里全成了心虚的罪证。

刚才拾叶摘了桑叶回来给她洗头用,说看见若谖的马车停在芷晴苑附近,她就纳闷,她的马车怎会出现在她家附近?

因此出了院门,四下张望,到处都不见若谖那个小贱人的身影,心中越发怀疑若谖出现在她家附近一定是有目的的,在心里细想了一回,除了家祥和父亲不在家,在院外的就只香草一人。

凝烟自己爱算计人,以为别人都与她一样心机重,立刻就把若谖和香草联系在一起,急急忙忙向池塘方向跑去。

隔着老远一段距离,她就看见香草在和若谖说话,可惜隔的太远,听不见,于是她偷偷地靠近,却突然发现子辰正在警戒,吓得不敢再往前一步,只好躲在一棵大树后偷看,亲见若谖掏出白花花、明晃晃好几锭银子来。

她正看得全神贯注,若谖忽然用背挡住她和香草,待转过身走时,她手里已没了那几锭银子,想必是给了香草。。

第二百三十二章 毒打

凝烟悄无声息地走到香草的背后,冷声问道:“你刚才在外面干什么了?”

香草正全神贯注地想着心事,冷不丁被吓得跳起,回过身来,心有余悸地看着凝烟答道:“奴婢一直在外面洗衣服。”又心虚地补充了一句:“奴婢出门的时候小姐不是知道吗?”

凝烟凌厉的一笑:“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能知道什么?”

她抱臂围着香草慢慢转圈,像要看透她似的,犀利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我刚看见你和若谖那个小贱人在外碰头,有说有笑的,你与她有什么勾当?”

程氏闻言,在廊下伫足倾听。

香草慌乱地摇手道:“奴婢与谖小姐并无往来,是她来找我的!”

“是吗?”凝烟阴阳怪气地应道,极不信任地盯着香草游移的双眼,“那个小贱人给了你什么?”

香草猛地抬头看了凝烟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脸色越来越白,小声道:“谖小姐给了我一粒解药。”

“什么!”凝烟难以置信的叫了一声,“她给你解药了?!”那双瞪得比铜铃还大的双眼在脸上了占了一大半比例,看上去极为惊悚,香草骇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凝烟本来想出其不意,诈出她得到若谖银子的事来,没想到竟引出了解药,内心的激动非同一般。

程氏听说有解药已如饿狗抢屎搬从廊下冲了过来,把手向香草一伸,傲慢道:“把解药交出来!”

香草怯怯地看着如狼似虎对她虎视耽耽的凝烟母女俩个,用蚊子般小的声音战战兢兢答道:“奴婢……奴婢已经把解药吃了。”

她这句话如同火把点燃了柴草,程氏的怒火腾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一双手抓住香草的头发把她拖到墙边,将她的头狠命的往墙上撞,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不忠不义的贱婢,有了解药竟然不给你主子吃,自己倒先吃了!”

香草拼命护住自己的脑袋,哭喊道:“奴婢也不敢肯定谖小姐说的是真还是假,不敢乱给小姐吃,所以就自己吃了。”

程氏更加恼怒:“还敢狡辩!”说着从头上拔下银簪,狠戳香草的嘴:“看我不戳烂你这张嘴!”

香草一边挣扎,一边哭着哀求:“姨娘,放过奴婢吧。”

拾叶拾花站在厨房门口,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很担心会殃及池鱼,又双双缩进了厨房里。

凝烟见程氏已打的精疲力尽,是时候该自己出场装好人了,上前劝道:“姨娘,别打了,你去歇歇吧。”说着,把程氏推走,然后对香草说:“你跟我来。”

香草一面呜咽,一面跟着凝烟进了她的闺房。

凝烟假惺惺地查看了一番她的伤情,庆幸道:“还好你躲的快,不然被簪子扎到,一脸的伤怎么见人?”

香草听了,心中更觉委屈,却不敢再哭了,强忍着,又不能完全忍住,肩膀一抽一抽的。

凝烟问:“那个小贱人为什么给你解药?”

香草道:“奴婢猜,谖小姐想让奴婢离开小姐,收买人心吧。”

凝烟挑眉怀疑地看着她,暗忖,香草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贱婢也值得若谖那个小贱人花大价钱去收买?就是撒谎也要找个可信的借口,这个香草实在太笨。

香草被她看的有些瑟缩。

凝烟又问:“你怎么不多向那个小贱人要一颗解药来?”

香草忙道:“奴婢怎么没要,谖小姐不肯给!”

凝烟看着她的眼睛问:“那个小贱人怎么会有解药?”

香草垂眸答道:“她说是她自己配制作,所以奴婢才不敢冒然给小姐服用。”

凝烟心里冷哼,不敢冒然给本小姐服用?这话说的可真动听!明明就是自己想活命!老娘要是活不了了,一定会拉你这贱婢陪葬!

又问道:“除了解药,小贱人就没给你服用别的东西了吗?”

香草茫然地摇了摇头。

凝烟自言自语道:“这就奇了……”她明明记得王仪跟她说过,要有三种药引和解药一起服用才见效果,可现在听香草说除了解药并无药引,有些拿不定把握了。

若谖小贱人古怪精灵,又博学多才,难不成真的配出解药来了?

香草畏畏缩缩地问:“什么奇了……”

凝烟忙道:“没什么。”顿了顿问道:“小贱人给了你多少银子?”

她这样问话是别有用心的,若问香草小贱人给她银子没,她一口咬定“没给”,之后再问下去就很难。

可问给了多少,不论香草答多少银子,至少已经肯定小贱人是给了她银子的,之后就好套她的话了。

香草一怔,知道凝烟暗中跟踪了她,想着谖小姐有些话是不错的,烟小姐并不值得信任。

她老老实实答道:“谖小姐是拿出好多银子,但只是给奴婢看看,就又收起来了。”

凝烟先听到好多银子,眼晴一亮,及至把话听完又丧气到了极点。

暗想,小贱人有的是银子,手上又散漫,既把银子拿出来了,哪有又收起的理?定是香草在撒谎!

联想到昨夜从家祥身上掉下的那对金手镯,凝烟恍然悟了过来,这个贱婢最信任的就是家祥了,她得的银子肯定已经交给家祥了,所以编了这套谎言来搪塞自己,当下也不拆穿,只佯装相信地点了点头,对香草道:“姨娘接了不少绣活儿,你赶紧去绣吧。”

香草扭头,看见案上一堆待绣的绣活儿,只觉头都大了。

凝烟换了身鲜艳的衣裳,重新梳了头,戴了花儿和金步摇,在脸上了抹了胭脂,描了眉,出了门,向院外走去。

程氏见了,担心道:“你中了毒,还要去哪里?你父亲一早出门,到处打听解毒的偏方去了,你就好生在家等着吧。”

凝烟冷冷道:“我不要在家等死!”不再理会程氏,离开了家门,往相府方向走去,才走了一段距离,就看见一辆豪华马车向她迎面驶来。

马车夫狗仗人势喝道:“找死吗?还不快滚到一边!”

凝烟赶紧闪到路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辆马车很眼熟,正在脑海里回忆,就听见车内有人说话:“哟!这不是烟小姐吗?相请不如偶遇。”

第三百二十三章 抢夺

凝烟听出那声音是王仪的,惊喜交加,像只被人豢养的宠物狗一般,抬眸垂手讨好地盯着马车。

马车停了下来,王仪从车门帘里探出头来。

凝烟恨不能自己真长了根狗尾巴,这样就可以拼命摇尾示好,表达自己对他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的巴结之情了。

王仪向她伸出手来,淫笑道:“人尽可夫的小荡妇,上来说话。”

凝烟娇嗔道:“人家只侍奉公子一个,公7还这么说,太伤人心了。”说罢,伸出手来握住王仪的手。

王仪一用力,把她拉上了车。

凝烟在他身边坐下,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边说边故意拉了拉衣领,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沟痕半隐半现,撩人的很。

王仪色迷迷地往她领口里瞄了瞄,道:“我特意来看你死了没,真没想到你竟然没死!”

凡是心机重的人,最擅长分析别人话里隐含的意思,凝烟听了王仪的话,心跳顿时乱了几个节拍,逼视着他,紧张莫名的问:“什么叫竟然没死?”抱着他一只胳膊半撒娇半哀怨道:“公子就那么盼着奴家死吗?”

王仪抽出自己的胳膊,往旁挪了挪,与凝烟分开一点距离,有些反胃地看着她,凉凉嘲笑道:“你能不能别搽那些廉价的脂粉,一说话就从脸上簌簌地掉,实在太败人的兴致了,本来我还想和你……”他挥了挥手,道:“算了,我待会儿去烟花柳巷里逛逛。”

凝烟万没想到自己会遭到王仪如此毫不留情的鄙弃,脸上忽红忽白,都说女为悦己者容,自己涂脂抹粉又是为了谁?这个王仪果真对自己半点情份都没有!

王仪斜睨了她一眼,继续毒舌道:“你不用像死全家一样黑着个脸瞪着本公子,据说中了七日瘟之毒后,几个时辰后就要发作,可你看你现在面色红润,精神饱满,哪像中了毒的模样?所以你应该庆幸欢呼才对。”

他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皱眉审视着凝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中毒,耍本公子的?”

凝烟正在脑子里思索,闻言,道:“奴家敢发誓,奴家真的没骗公子,事情如此蹊跷奴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道:“我听人说起,有的人体质持殊,天生百毒不侵,难道你是这种体质?”

凝烟摇头表示并不清楚,但是觉得王仪的分析很有道理,既是剧毒之药,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发作,要么自己根本没中毒,要么自己真的体质特殊。

她更相信后者,若谖那小贱人不可能那么好心,费了许多周折,只是吓吓自己,让自己虚惊一场。

王仪见她一副苦思冥想的便秘模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道:“算了,别纠结这个问题了。”

凝烟问:“公子找奴家有何贵干?”

“你昨晚不是说有瞒天过海之计瞒过老爷子吗?”

凝烟想着自己很可能不用死了,整个人轻松了一大截,听了王仪的话,但笑不语,已在心中暗暗盘算。

王仪催促道:“你到是快说呀,连床都跟我上过,还有什么好扭捏的!”

凝烟脸红都不红一下,舒适地靠在车厢壁上,慢悠悠道:“奴家虽然读书少,却也听说过战国的孟尝君善待各方宾客,有才的赏金,无才的也提供食宿。

曾有鸡鸣狗盗之辈救他出了困境,他也是以千金谢之。

何况奴家的计谋比那鸡鸣狗盗之辈要高明许多,又岂能白白相送?”

王仪冷笑道:“绕了这么大个圈,不就是想要银子吗?何必放那么多臭屁!”说罢,从身上摸出两个金锭,带着侮辱性的扔在凝烟脚边,鄙视地看着她,不可一世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凝烟见了银子,哪顾尊言?如饿狗叼肉骨头一样,喜滋滋地拾起那两锭金子,前车之鉴,先用嘴咬咬验验真假。

两个金锭一咬一排牙印,不禁心中大喜,这两个金锭不仅是真的,而且成色十足。

王仪极为瞧不起的“切!”了一声,拖腔拖调道:“快说吧。”

凝烟把金锭收好,道:“方法很简单,你先找一个与装解药一模一样的小瓷瓶,里面随便装点什么,原样封好,放在原来放解药的地方。

反正解药是什么样儿,只怕你家老爷子并不知道。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家老爷子知道,而且以后发现解药与原来不一样,你可以时间长了变质了,推的一干二净。”说罢,不无得意地斜视着王仪。

王仪怔怔地盯着她,完全没料到这就是她说的好方法。

他有些恼羞成怒:“这么个破点子也值两锭金?你怎么不去打劫?”说着动手想抢回一锭金子来。

凝烟嗜钱如命,那两锭金子进了她的口袋,她又怎肯拿出来?

当下将身子死死地压着那两锭金子,不让王仪抢走,嘴里喊道:“王公子家富可敌国,还在乎区区两锭金子?只当扶贫好了!”

王仪毫不怜香惜玉地使劲拉扯着她,道:“本公子从不扶贫,只把钱用在嫖和赌上!”

凝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很快就要城池失守,眼看就要被王仪夺去金锭了,急道:“既这么着,公子嫖我就是了!”

王仪骤然停了下来,无比震惊地看着她:“你是良家女子吗?不!你一定不是!你比那青楼女子还要无耻!”他一副甘拜下风的表情:“本公子佩服得五体投地!那两个金锭你拿去吧。”

凝烟一听总算放下心来,整整衣服,理理云鬓,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高贵端庄的模样,为自己辩解道:“俗话说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只是牺牲一下身子,公子不必大惊小怪。”

王仪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无言以对。

凝烟心中一直有个疑问,不吐不快:“你说——昨夜劫走解药的人是谁?”

王仪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轻蔑地看着她:“就算是颗猪脑,也能猜出抢走解药之人必与若谖有关!”

凝烟有些迷糊:“若谖刚才给了我的丫鬟一粒解药,却并没什么药引,而且一口咬定解药是她自己配的。”

第三百二十四 捕获

王仪冷笑:“若谖那小贱人若果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配得出解药来,那她不成神了?

昨夜那个抢解药的蒙面人就不会把我绑架到荒效野外,逼问我了。”

凝烟惊诧道:“还有这等事?”

王仪点头:“而且,事后我细细回忆,那个蒙面人好像八月十六的夜晚在玉带河边救下若谖小贱人的那个男子,依稀听到小贱人叫他”

王仪正在努力回忆,凝烟猜测道:“子辰?”

“对!就是这个名字!”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满满的问号。

“可我刚才明明看见若谖小贱人好好的。”凝烟困惑不已。

王仪斜睨着她道:“你不是说那个小贱人极聪明吗?她虽一时找不到解药,可是能稳住毒性暂时不发呢?

我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小贱人刚刚出了远门,说是去游山玩水,可现在正是秋季,万物萧条,有什么景致可赏?只怕出门寻药引才是真。”

凝烟低头沉思了一番,恍然大悟道:“王公子分析的不错!正因为小贱人没有解药,所以才用计唆使旺财让我和我的丫鬟中毒——只怕我俩中的毒都是假的,不然能捱到现在?只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她们那样做只是虚张声势,让我以为自己中毒了,趁我去向你要解药时好去抢!”说到这里,凝烟面露得意之色,狂妄地笑了两声,道:“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光抢到解药是没用的,还得三味药引!”

王仪也阴测测地笑道:“皇家的龙眼、天山巨蟒的胆,成精的人参娃娃,这三样药引,别说全凑齐,便是弄到一样都不可能!”

凝烟收了笑,一脸狠毒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个小贱人实在诡计多端,万一让她配齐了药引呢?

趁小贱人与子辰在外落了单,王公子应抓住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不等他们找到药引,就对他们赶尽杀绝!”

王仪凉凉地看着她,鄙夷道:“这个不需你教,我早就派人跟踪他们了,只等他们一出长安,就将他们一网打尽,毁尸灭迹!”

凝烟听了,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他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摇头感慨道:“你真是个狠心的女人,连手足情都不顾!果然最毒妇人心!”

凝烟像没长骨头似的,整个人软答答地趴在王仪肩上,巧笑嫣然:“公子就没听说过无毒不丈夫吗?”

王仪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

凝烟将手探进他的衣服里,在他的胸膛摸来抚去,百般挑逗,一双鹞子眼饧涩娇滴滴、妖媚媚道:“人家还未及笄,又未嫁人,公子怎能叫人家是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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