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宫道-第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吸入浓烟过量,已昏迷过去。

这时,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由于起火地点在二楼,部分地方的屋顶上已被烧透,残砖废瓦,甚至燃着的木头,相继砸了下来。

三人中,立言昏迷、翊乔已死,亦蕊手足无措,隐约中她听见屋顶在吱呀做响,欣欣然要整个塌下来的架势。她一咬牙,向翊乔的尸身磕了个头,将立言搂在怀中,又将翊乔的身体背在自己身上。乒乒乓乓,果然,屋顶上的乱石残木如冰雹般砸了下来,翊乔的尸身如同一个大沙包庇护着亦蕊、立言身体最关键的部位。这时,亦蕊发现,四周的火苗隐约有熄灭的症状。闪电透过残破的屋脊,照亮了怡红院的废墟,一阵闷闷的响雷轰鸣而过,雨点如黄豆般地倾撒而下。亦蕊知道得救了,兴奋地摇醒立言,无意中抹了一把自己淋湿湿的脸,闪电劈过,血,为何她的头脸上全是血?她抬头一看,压在自己身上的翊乔不知何时睁大了双眼,白色无光的瞳孔直视的自己,血从她的鼻腔、口中湍湍流出。她奋力推开翊乔,只觉得翊乔唇边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那如若鸡爪的手,正向自己伸来……

“啊!”亦蕊全身无力,紧闪双眼,她感觉自己被另一只手抓住了,用力地想甩掉它,面前的人焦急地喊着:“蕊儿,快醒醒,我是胤禛。”

亦蕊缓缓地睁开眼,暧香遍室,熟悉的藕花帐,胤禛、凝秋等人面孔,这正是福熙楼,她回家了!亦蕊一颗心还悬在空中,委屈而悲伤地大哭了起来。

彩娟关切地说:“小姐,快喝碗宁神茶吧!从昨晚开始,你就不停地做恶梦。”

胤禛用眼神示意她放下茶,左手搂着亦蕊,轻轻抚着她的长发,说:“蕊儿,回家了,别怕,别怕……”想来亦蕊、立言真是福大命大,虽然自己也派了人去营救,但若不适逢天降甘霖恐怕二女性命难保,只可惜翊乔红颜薄命,殒在火场,尸身丑陋不堪。

亦蕊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凝秋赶忙过来,拿了软垫靠在她身后。彩娟念念不忘宁神茶,又端了新的来。胤禛右手带伤,耐着性子用左手一口口细细喂着,脸上流露出疼爱的微笑。

想必是哭累了,又带着烧,亦蕊很快又睡去了。胤禛心中疼痛,她就像是瓷娃娃般,需要着他的保护。想起今年之事,胤禛眉头紧锁。他为亦蕊掖好被角,对凝秋说:“将弘晖带到陶然居宋福晋那住几天,你们好生照顾福晋,有事到清音阁找我。”

在步往清音阁的路上,胤禛想起年氏兄妹,现正居于昭熙堂养伤,便快步走去探探。

刚到昭熙堂门口,就听见兄妹俩吵得正凶。

只听年羹尧凶巴巴地说:“早就叫你别跟来,非要女扮男装,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差点小命也不保!明天你就给我回老家去!”

年立言寸步不让,说:“我怎么了?翊乔姐姐是个好人,就这么没了,我正伤心呢!你居然要赶我走?”

年羹尧老羞成怒,说:“要不是你惹事,怡红院恐怕不会出事,我都不知道怎么向阿济格交待!那道士说的对,你就是个灾星!”

年立言怒了,说:“从小到大,你们就会拿这个说我。我给谁添灾了,我们家不是好好的。什么破道士,他还说你是大将之材,结果,还不就是一个秀才!连那几个狗腿子都打不过……”

屋子里传来一阵碗盏砸碎之声,年羹尧吼道:“罢了,我也不赶考了,明天我亲自押你回老家,让爹娘紧紧地看着你,真怕你害人害己。”

屋子里宁静一片,胤禛知出不了什么事,又好奇,寻了个窗缝看着。只见立言挺着憋屈的小脸,双眼直直地盯着年羹尧,屈腿斜签在榻上。而年羹尧则是横眉怒目,下巴倔着,站在榻边凶巴巴地看着妹妹。这两兄妹年龄相差十岁,且不说男女有别,一个英武,一个稚嫩,可此刻犯倔的表情却一模一样,任谁见了都定会说是兄妹俩。窗外的胤禛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屋内僵直的气氛被打破了,年羹尧毕恭毕敬地迎了出来。胤禛随他走进屋中,在火场中年立言脚踝不知何时崴伤,不便下床。胤禛免了立言的礼,这才注意到,因火场里衣服被烧得不成样,现在立言已换了女装。

立言着一身汉服,与常见的旗人女子打扮不同。一件紫碧纱文绣缨双裙,墨黑如瀑的长发松松地绾着双髻,簪几痕银钗。说她如兰般清丽,却又见几分娇媚。说她似瑰般艳丽,却又有几抹秀美。眉眼中尽是倔强,让她又加了几分英气。小女初长成,掩不住稚气,又为她添了几许可爱。

年羹尧见胤禛怔怔地看着妹妹,心里明白几分,嘴角不禁微微翘起。年羹尧轻咳一声,说:“四贝勒爷,舍妹年幼,惹出种种事来,明天我就带她返乡,不再打扰了!”

胤禛用袖轻掩嘴角,故作淡然道:“令妹腿脚有伤,等养好了,再派人送回家乡不迟。再说,殿试是大事,可不得儿戏,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年羹尧意外地恭顺道:“多谢四贝勒!”

立言鼓着腮帮子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说罢,向哥哥调皮地眨眨眼,以示自己的胜利。

胤禛被这娇俏的模样逗笑了,心里如猫抓般痒痒,又找了借口在屋里多聊了几句,方才离去。

清音阁

胤禛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迟朝站在身前,一脑愤怒,说道:“贝勒爷,京城九门已被封查,药铺医馆都是下了严令,顺天府尹也已通了抓捕令,将老鸨及一干人等全部收监及顺天府尹大牢。那怡红院烧倒了半间,现正在清理现场。”

此刻,胤禛脑海里全是立言的嗔笑微颦,迟朝的话置若罔闻。迟朝见他自顾自的傻乐,也不便多言,拱手静待听训。小成子在一旁,微微摇头,沏上一盏香茶,说:“爷,累了吧!”

胤禛恍过神来,笑笑,接过茶浅呷了一口。迟朝也是个识眼色的,又简略地复述了一遍。

胤禛用碗盖挑着茶沫子,说:“谁是怡红院的老板?”

迟朝迟疑地说:“应该是那个老鸨桃姐。”

胤禛冷笑道:“应该?你去查查阿济格这个人?”胤禛想起年羹尧兄妹在屋中对话中提起的人,又说:“另外,将李氏带来见我。”

小成子说:“李福晋动了胎气,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大夫说,随时可能保不住。”

绿绮轩

李氏正静静地望着屋顶,转来转去,她还是回到这,或许命里注定她是属于这儿的。回想在府外流浪的那些日子,吃不饱穿不暧,被人当做下人和贱民使唤不说,她一心一意期盼相守的男人,对她却是淡漠如水。若给她时间,她相信能有机会唤为阿济格的心。可是,居然胤禛会找到那,看到她怀孕的身子。从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会被带回这,成为生孩子的工具,而孩子诞下后,又会和弘昐一样被带走吗?不,若要回来,她要光彩地回来,她要拿回她的一切。为了这一切,她亲手杀了阿济格,值吗?

李氏的眼角滚下了泪水,若旁人认不出阿济格,她怎会认不出。两年的相遇,她心里念念不断的人,都是这一身黑衣,脸上罩着幕布,在她的印象中,这身影、这幕布后的眉眼,甚至比穿常装的人更亲切。阿济格不是侍卫吗?为何要与皇子为敌,若杀了胤禛,阿济格便要逃亡,会带着她吗?若心中有她,便不会在起火时,不来救她。若心中有她,又怎会看不到绻缩在一旁的她。既然他心中没有她,那为何要陪他殉葬,不如顺利地做回侧福晋。想到此,李氏心中再无悔恨,但内心仍一阵阵的抽痛。别怪我,阿济格……

胤禛静悄悄地迈进绿绮轩,看见李氏的泪水,却以为是为他而流。想起她在火场上奋不顾身地相救,便先将心中的疑问压了下来,上前劝慰道:“怡琳,虽然我不知你为何会流落到那,你先好好养着身子。大夫说了,你这孩子已五个多月了,胎象不稳,尽量躺着别动,要心情舒畅。我会多派些人来照顾你,你需要什么也尽管说。”

胤禛虽然只字不提相救之情,但话语中的温柔已足够了。李氏含泪谢过,胤禛不知再说什么,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离开了。

李氏冷冷地望着胤禛的背影,这个男人怎值得自己去爱。

第63章 泪痕红邑鲛绡透

福熙楼

连续三日,亦蕊都在昏昏沉沉的高烧中渡过,常在梦魇中惊醒,病情反复无常。

这日,胤禛让人从乌拉那拉氏将余大夫请来。余大夫稍加诊治后,拧眉道:“皮外伤尚是小事。福晋除了发热外,更是由于心经为寒邪所袭而引发心疝,所谓寒气不散,上冲于心,故使心痛。发热加上心疝,容易引发惊梦。老夫开个散寒止痛的方子,让福晋服下,可略略缓轻症状。但心病还须心药医,如何真正解开心中之郁结,还要靠福晋自己。”

正在这时,安睡的亦蕊面孔痛苦的扭曲起来,她双眼紧闭,脸色发青,两只手捏着心口,呼吸艰难。胤禛一个箭步冲到床边,而凝秋、彩娟等人也纷纷围了上来,手无足措。

余大夫不满地拔开众人,说:“你们想闷死她吗?这是紫桂丸方,每服二十丸,炒生姜盐酒下,米酒亦得,每日三服。”

彩娟领了药方,匆匆去安排抓药。余大夫站在床边,满眼怜惜地看着亦蕊,说:“何必执着……四贝勒,您要多关心她。”

胤禛知余大夫是从小照顾亦蕊的大夫,性格略显狂妄,但医术高明,便点了点头。

连服了三日紫桂丸,亦蕊的确好了很多,在胤禛的温柔照顾下,她慢慢说出了翊乔之死。

胤禛听完说:“年小姐似乎一无所知?会不会也受了惊吓?”

亦蕊心下闪过一丝不悦,说:“那时,她已经吓晕了,应该不知。”

胤禛脸色略缓,说:“那就好。其实翊乔之事,与你无关。你若不安,我们请隆福寺智光禅师为她做一场水陆法事,超渡她,好么?”

亦蕊哽咽道:“法事上,我为她穿孝衣。”

胤禛怎可让自己的福晋为一个娼妓戴孝,说:“胡闹,你又不是翊乔的亲属。我们想办法找到她的家人,一则亲人祈福,水陆法事才能圆满,二则可以为她照顾家人。一举两得,好吗?”

亦蕊点点头,伏在胤禛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胤禛叹息一声,说:“传迟朝进来!”

迟朝来后,胤禛先将寻翊乔家人及安排水陆法事的事项交待了一番,亦蕊不免补充上几句,无非是催促之语。

吩咐完这事,胤禛又问道:“迟朝,前几日来报的男尸,顺天府那有消息了没?”

迟朝面带惭色,说:“顺天府已四处张贴通辑令,但据小人所知,暂无消息。”

胤禛怒道:“限令十日,找出线索,否则让顺天府尹提头来见我。”

胤禛冷冷的目光射在迟朝身上时,他不由打了个寒噤,先是顺天府尹,下一个应该就是他了吧!他喏了一声,迅速退了下去。

胤禛搂住亦蕊,却发现那温婉的身子冰冷如霜。胤禛忙道:“又让你想起那日的事吗?早知如此,我应让迟朝上清音阁回禀去。”

亦蕊眼中流出两行清泪,徐徐道:“刚才说的男尸,是在怡红院的剌客对吗?”

胤禛狠狠说:“可不是吗?其中一具背上有着深深的刀痕,就是首恶。顺天府真是无能,张榜寻访了三日也未能找到一丁点线索。”

亦蕊止住泪,讶异道:“怎会查访了三日也无线索?”她知刘伯堃便是阿济格,神武门侍卫,若他的画像贴出,任马佳彦泰财大势大,也不可能堵住整个北京城人的嘴。

胤禛不知内情,说:“明天,我便亲自去顺天府问问。对了,蕊儿,你可知祥益丰么?”

亦蕊一惊,结巴道:“知……知道,京城最大的绸缎庄。”

胤禛的眼里闪着深不可测的光芒,说:“对,是马佳一族的经济支柱。我没想到,马佳族除了开绸缎庄外,对开妓寨也有兴趣。”

亦蕊心下猜到刘伯堃或许顶下了越儿的怡红院,莫非胤禛知道了什么?她面上不由露出惶恐之色。

胤禛见她失色,搂住她说:“遇剌这事,不知与荣妃有没有关系。我派了查了马佳。阿济格,听闻着火那夜,他得到急令往承德去了。可是,据年羹尧说,着火前他们还一起心平气和地聊天。这其中定大有文章。”

亦蕊静静地躺在胤禛怀里,莫非刘伯堃没死?

胤禛冰冷的声音传到她耳里:“太子最近行为略有乖张,就传出重新立储的谣言。皇阿玛一向偏爱太子,听到这些谣言还不知会如何处置我们这些皇子呢?但若是真……”

亦蕊感觉到胤禛语中涩涩,抬头望他。

胤禛抚着她的脸颊,温言道:“放心吧!我会没事的。”他还是不忍心将实情告之,太子已多番明示暗示让胤禛听命于他,若是为国为民,自当效力。但太子私藏面首,赡养门客,买卖官职,他只当看不到,却无法为虎作伥。

担心阿济格的,又怎会只有亦蕊一个,李氏接连几日彻夜不眠,身体愈发消瘦。虽胤禛复了她侧福晋的位份,但再不曾过问,除了吃喝起居未曾怠慢外,谁又会多关心一句?

亦蕊又卧床休了四十来日,身体已见好转,闷了多日,便让凝秋搀着到院子里散散心。

绕过一道翠屏嶂,只听到一阵娇叱,亦蕊没由来的心中一痛,定神瞧去。

只见年立言俏立院中,胤禛站在她身后,眼角含着笑意,执着她的手摆着架势。风传来他们的谈笑声,立言莺声道:“四哥哥,还是你好,我大哥那人太古板,都不肯教我武艺。我若学会了一招半势,哪那么容易被坏人胁持?”

胤禛笑道:“学武,那你可有苦头吃了!来,下盘扎牢,上臂使劲,腰立直。”他用手轻轻拍击着立言的后背。

立言嘻笑道:“好痒好痒,四哥哥你挠我!”说罢,跳了起来,用手呵着胤禛的颈项。

胤禛哪会让她抓住,边笑边依着树绕圈,调笑道:“你若抓得着我,我就收了你这个徒弟!”

立言脸变了下来,冷声道:“我才不要做什么徒弟。”说罢,扭过了身体。

胤禛见她突然变色,不知是何处惹了她,疑惑地走上前来。可亦蕊却清清楚楚地看见立言唇边那抹得意的微笑。果然,当胤禛走近时,立言一把抓住他,笑道:“抓住你啦!你可别不认。”

胤禛知上了当,捏着立言的小鼻头说:“认就认,小徒弟!”

立言晃着小脑袋,娇声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这辈子,徒弟都赖着你啦!”

胤禛哈哈大笑,说道:“好好,一日为师,终生为师。一辈子就一辈子!”

听到最后一句话,亦蕊的心已碎成无数碎片,她抓牢凝秋才不致使自己晕倒,颤声道:“回去,回福熙楼!”

凝秋却指着另一端大树下,说:“福晋,看,那个人是不是年羹尧?”

亦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年羹尧双手反剪站在树后,半眯半合的双眼满意地看着庭院中的一对璧人,嘴角微微勾起。显然,他也发现了面色惨白的亦蕊,双手一揖。

亦蕊并不想与他相照,扶着凝秋匆匆离去。

福熙楼

彩娟见凝秋扶着亦熙进来,而亦蕊的额上已布满汗珠,面色青白的吓人,双唇均有重重的痕迹。

凝秋将亦蕊放在榻上,唤彩娟快去取紫桂丸,焦急地说:“福晋,你怎么样?说话啊!”

彩娟将紫桂丸和米酒取来,服侍亦蕊喝药,此时的亦蕊就像软绵绵的牵线木偶般,双眼无眼,四肢无力。彩娟说:“姑姑,福晋这是怎么了?刚刚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病成这样了?不行,我这就去找贝勒爷……”

“不许去!”亦蕊软软地吐出这几句。

彩娟不明就里,说:“可是,贝勒爷吩咐过,小姐病情有变,第一时间要通知他!”

“我说不许去!”亦蕊吼道,发怒地将米酒碗打得一地都是,说罢,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凝秋扯过呆住的彩娟,俯耳快速地描述了一遍庭院所见所闻。

彩娟忿忿道:“我说呢!小姐从不向奴才发脾气的,这年小姐脚伤不是早好了吗?怎么还在府中赖着不走?真是个小狐媚子,说起来,要不是火场里有小姐照顾她,她早就成灰了。”当时在火场中救出二人时,亦蕊怀里紧紧抱着立言,因此亦蕊的伤势比立言严重的多。

凝秋握腕轻叹,道:“府中近日已传,贝勒爷与年小姐情投意合,有意娶年小姐过门。”

彩娟惊讶道:“怎会?虽然我也听得,但年小姐未满十岁?”

凝秋朗声道:“是啊!年小姐才九岁呢!咱别担心这个。”这话分明就是说给亦蕊听的了。

亦蕊虽在痛哭中,但二人的话一字不漏地传进她耳中。是啊,年立言才九岁,不可能,不可能的?她宽慰着自己,心痛逐渐一点点平复。

凝秋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自从今日见了年羹尧的眼神后,她便知年氏兄妹这根蔓藤怎会轻易放弃胤禛这棵大树呢?

第64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转眼间,到了中秋时节。

亦蕊端坐在福熙楼中,与赵明一一吩咐夜宴之事,她说:“此次夜宴十三阿哥也驾临府中,十三阿哥不喜姜葱,你要交待一下厨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