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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教宗徒弟以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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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物也可以。”

“啊?”阿其有点发傻。

谢大少爷板着脸,抬起头来,用一本正经的口吻训道:“蚊子再小也是肉,就算只是些杞参之类的垃圾,我也勉为其难的忍了。”

“……”

已经送了人的礼物再去讨要回来……这种丢脸的事居然出自那位大少爷之口,而且对象还是惟少,阿其顿时觉得自己进门的姿势不太对。

不过向来视少爷命令如圣旨的他,还是硬着头皮找上了谢惟。

收到消息的时候,谢惟正在教他名义上的妹妹谢宣雯弹琴。

在谢家,看不惯谢文渊这个草包坐在继承人位置的可不少,这些人中,又以二叔谢昊为最。

谢昊当年同他大哥争夺那个位子失败,而后与妻子又只得一个女儿,偏就是个半点修道资质都没有的凡胎——如同大部分旁系一样。

之后好些年再也无所出,可谢昊并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他从旁系挑了一个根骨不错的男孩,用尽诸多手段才拿到抚养权,将他过继膝下,倾力培养,谢惟也算争气,无论修为行止都比谢文渊好上不止一筹。

米色的窗纱在夜风中如波浪翻卷。

落地窗映照出一架黑色烤漆钢琴,一只高脚杯搁在琴架上,盛着香槟,琴键震动中,酒水缓缓荡开了琥珀色的波纹。

谢宣雯试着弹了几个小节,满脸兴奋,仰头去看谢惟:“惟哥哥,怎么样?”

“不错,学的真快。”谢惟端起酒杯,斜靠在钢琴架边,微笑着注视她,双眼脉脉含情。

谢宣雯在他磁性温柔的嗓音里羞红了脸,正要开口,却被一阵叩门声打断:“惟少爷,阿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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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噘嘴道:“又是我那好堂哥给你送宝贝来啦?三天两头献殷勤,烦不烦,这次又是什么?深海的血珊瑚,还是灵植园出产的回元草?”

谢惟笑容含蓄:“不过是些俗物,再如何珍贵,又怎么比得上宣雯的一笑。”

“就会哄我。”谢宣雯咯咯直笑。

阿其走进来,谢惟微微抬起下巴,朝酒柜努了努,目光都懒得扫他一眼,只吩咐一句:“东西放在那里即可,前几日朋友送了一瓶82年的奥尔尼,你替我带去给大哥吧。”

三、

如往常一样,谢惟会回敬一些在普通人眼里价值不菲的物什,以示礼尚往来。

即便那些玩意于修炼没有半点用处,谢文渊反而每每受宠若惊,高兴得不得了,于是送得越发勤了。

不过今天,阿其面无表情地无视了这句话。

他向谢惟微微躬身:“惟少,很抱歉,下面的人一时不查出了岔子,之前的补品送错了地方,我特来取回。另外,还有这张礼单上的所有东西,都是送错了地方,还请惟少行个方便,一并归还。”

谢惟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

不等他说话,谢宣雯就跳起来:“真好笑!哪儿有人把送出去的礼物又讨回去的?大哥好歹也是谢家大少爷,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这么小气也不嫌丢人!”

“二小姐,阿其只是奉命行事。不过少爷也有吩咐,如果惟少不方便……”

谢惟皱眉道:“确实有些……”

谁知阿其接着补充一句:“少爷吩咐过,那就用等价的代替吧。”他拍了拍手,身后一个侍从送上来两套清单。

“少爷还说,之前惟少拿过来的东西恐怕也是送错了地方,让我全都物归原主,这里是清单,惟少看看有没有漏掉的。”

谢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目送阿其离去,脸上流露出深深的疑惑,身边谢宣雯还在叽叽喳喳抱怨,无非是觉得失了脸面,谢惟听得烦心,耐着性子随口敷衍几句,把人打发了。

比起面子这种无用的东西,真正值得在意的是谢文渊此举背后的含义,他真的觉得就凭这点小伎俩,便能追平炼气四重和八重之间的差距吗?

谢惟阴晴不定地思索片刻,最后敲开了养父的房门。

“你的来意我知道。”谢昊指指对面的沙发椅,“坐。”

“父亲,您看会不会是伯父或者老祖宗在背后……”

谢昊摇头:“老祖宗要是当真有心偏袒,就不会答应让你们两人比斗一场来决定名额归属,相反,他老人家恐怕是属意你,毕竟你们实力差距显而易见,那个废物怎会是你的对手?只不过谢文渊是名正言顺的长子,不好直接绕开他。”

谢昊停顿一下,想起下午祖祠里的事,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是他并不认为谢文渊有什么真本事,一来他大意轻敌,二来没下狠手。那小子不过借了宝镜之威罢了,他是否真能驱使宝镜尚且未知,更何况宝镜如今已经留在了祖祠。

倒是他的大哥谢元,肯定会暗中给自家儿子一些好东西,不得不防

谢昊含糊地道:“总之,谢文渊这小子怕是另有倚仗,你要小心他偷袭,比斗那天,我会把指尖剑和另外一件防御法器暂借给你,这道《御风神诀》配合指尖剑有意想不到的威力,你拿回去参详,不懂就来问我。”

谢惟又惊又喜,《御风神决》是父亲压箱底的剑诀,没想到现在就传给自己,防御法器更是极为难得。

如此一来,修为法器道术都压过谢文渊一头,进入仙宗的名额可保无虞!

一旦他成为紫霄仙宗的入门弟子;眼下这点损失又算得了什么?

不过除此之外,他不介意再加一点筹码。

乌云沉甸甸垂在天空,时不时有雷声滚滚而过。

收到谢惟的邀约,谢文渊停下手里画符纸的活儿,没有考虑太久便答应赴约。

国色是谢氏旗下一间私人会所,在市里的豪绅圈内也是顶有名的销金窟。

谢家几位少爷自然是这里的常客,每次谢文渊来玩,都是由负责人老周亲自作陪,不过这次有谢惟在,老周只是客套几句就识情识趣地离开了。

“有些日子没见,大哥似乎清减不少?”谢惟递过去一杯红酒,带着他惯常的谦恭微笑,礼貌中透着几分高傲。

他面容极是漂亮,衬衫特意敞开领口露出锁骨,平添几分性感。

谢文渊接过酒杯在手里摇晃一下,这段时日,谢大少残存记忆已经被他彻底消化,大量的信息灌输后,他对现在的凡俗社会有了相当的了解。

因为灵气的衰微,修真者急剧锐减,中小型门派和散修近乎绝迹。

相反,凡俗社会却人□□发,高度繁荣,甚至依靠智慧,研发出威力堪比元婴自爆的尖端武力。

最关键的是,那些热武器的操作者,完全不需要修为在身,身体素质过关的普通人,加以训练就能胜任。

此消彼长之下,如今的修道界也不得不改变从前超脱于世,高高在上的态度。

仅剩的七大宗门在凡俗社会成立七宗会盟,与当权者高层合作,管理和约束凡间的修士,分配资源,交换利益。

七大宗门……

谢文渊记得,那个时候明明还是八大宗门,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一个大型宗门在千年间灭门灭派?

“大哥?”谢惟见对方一直沉默不语,心下十分诧异。

从前的谢文渊哪次见到自己不是跟饿狼见到肉似的,紧巴着不放,更别说两人独处,逮着机会都会动手动脚。

“大哥可是身子不舒服?”他视线捕捉着谢文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试探着摸上他的手背。

后者将酒杯挪到另一只手里,搁到桌上,让对方的手落了个空。

谢文渊结束走神的状态,抬头瞥他一眼,不咸不淡道:“你找我出来,有何贵干?”

谢惟掩藏起心里的不屑,面上笑得越发温柔:“你我兄弟好久不见,小弟近日得了好酒,大哥素来善饮,自然要请大哥交流一番。”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省得耽误时间。”

没想到谢文渊居然用这个态度对他,谢惟深深看他一眼,面露恳切道:“近日小弟本想约大哥出来喝酒,却一直被宣雯那丫头缠的脱不开身,叫小弟好生想念。”

这番话终于成功引起谢文渊的注目,从前被他热切关注的感觉,顿时又回来了。

只要自己再丢出一根肉骨头,这家伙就会巴巴地凑上来舔。

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谢惟心中满意,不由暗自一笑。

“大哥埋怨我也是应当,谢家上下谁不知道这上宗弟子的身份该是大哥的,只是老祖有命在前,这次比斗小弟才不得不全力以赴。”

意料中的受宠若惊却没有到来,谢文渊依然无甚反应。

谢惟挪近了些,循循劝诱:“斗法无眼,就算老祖宗护持在旁,也难保不会有所损伤,若是小弟那也就罢了,万一伤了大哥,我可怎么跟大伯交代。”

谢文渊语重心长道:“既然如此,你认输不就好了。”

谢惟一滞,皮笑肉不笑道:“……大哥说笑了,就算我有意退让,旁人也不会相信吧,老祖宗可是最恨弄虚作假的。”

谢文渊也就随口那么一说,漫不经心地回道:“那么手底下见真章吧。”

这话直接让谢惟陷入一段长考。

他素来疑心极重,从不打没把握的仗,便是有九成胜算,也要给提到十二成去。

除了故作镇定,谢文渊还能有什么倚仗?他实在想不透。

谢惟抬起头来,视线射在谢文渊冷漠的脸孔上,终于慢悠悠地抛出最后的诱饵:“这些年来,大哥的心意我其实不是不知道……”

谢文渊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谢惟声线悦耳得像是被撩拨的琴弦,口吻如同施舍般高高在上:“倘若大哥肯退一步,小弟或考虑遂大哥一愿。”

“……”

谢文渊真正惊讶了——被美人勾引自然不是头一遭,不过眼下这种情况,实在让他深深觉得,现代人的思维他不懂啊!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沉默片刻,谢文渊缓缓一笑:“我的愿望,你岂能知道?”

说罢,他径自起身离去,片刻不再停留。

看着他的背影,谢惟脸色微变,心腹陈三跟进里间,眼珠一转就知道谈崩了,黑着脸啐了一口,不屑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惟少收拾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过转念一想,今日惟少被削了脸面,不正该自己替他找回场子么?陈三又嘿嘿笑起来。

从国色出来,似乎刚下过一场雨,天空蒙了一层黑雾般昏沉。

谢文渊坐在一辆黑色的轿车之中,饶有兴趣地盯着面前的方向盘。

司机被他赶到旁边的副驾驶席上,面带惶恐地看着他。

车子发动——熄火了——又发动——又熄火了……

“那个,大少爷……”司机吞了口唾沫,哀求道,“还是让我来开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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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隆冬时节,各大教区主教述职的日子即将来临,在帝都期间,主教们可以进入光明神殿交流神术,同时也是在帝都圈拓展人脉的最好机会,经过前期各类资料和数据的整理汇总和审核,近一年来各大教区的成绩已经清晰地呈现在教廷上层的眼前,虽然需要考虑的因素众多,但对于来年的升迁或贬斥,大多数人心里都有杆秤。

每年到这个时候,主教乃至大主教们都是心思最活络的时候,除了安于现状沉稳年迈的那一批,年轻的主教们尤为活跃。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当然,怀灵自然喜的那类,朝华等人自然是愁的那类。

跟往年不同的是,今年上层的变化甚大,圣子确立,教宗陛下理所当然会为其铺路,不知从哪儿传出的消息,今年述职过后,教廷内部将会进行一场“大清洗”,上至圣堂大主教,下至普通主教,都有可能是被清洗的一员,教宗陛下心思难测,又素来手段强硬,没有几个人能保证明年的自己还能安稳地坐在这个位置上。

温平在光明神殿小住了一段时日,有温青泽和温常言的精心照料,如今看上去,已然完全找不出一丝最初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的模样,整个人正常多了,除了不爱说话之外,更确切地说,只有当有叶少卿在的时候,他才会开口说话。

对此,两个兄长毫无办法,尤其是温常言性子严厉,步履如风,哪怕和颜悦色时也刚硬得像随时准备饮血的□□,温平对他颇有些惧怕,一见他就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看着躲在叶少卿背后的温平,温常言唯有苦笑,认定幼弟定是从小吃了太多苦头、经常被人打骂才会这样,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自己讲他弄丢了,心中的愧疚更甚。

叶少卿有些头疼,不知是否自己有些多心,温平这孩子似乎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往他身边靠,更诡异的是他体内的瘟毒,简直顽强得过分,他尝试着用圣光净化,那毒素便深深地隐藏起来,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那天为了拾荒而误入了填埋场,结果被狂化的异兽咬了?”这已经是叶少卿第三次问他同样的问题,温平温顺地点点头,没有半点不耐烦,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像只露出头的鸵鸟,一旦不远处的温常言和斩秋稍稍走进些,又赶紧把头埋起来。

“附近也没有别人?”叶少卿又问。

温平轻声道:“……天黑,我太害怕,没注意。”

夜铮坐在沙发上,优雅地交叠双腿,一手翻阅着周问送来的关于此事的调查报告,一手握着茶杯,轻轻吹了吹升腾的热气,冷淡地瞥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道:“小子,你会体术或者神术?”

温平瑟缩地看了他一眼,又往叶少卿身后挨紧了些,幅度不大地摇摇头。

“哦?既然都不会,那为什么你被咬的伤痕那么浅,异兽们都死了,你一个体弱的孩子却没死?”

温平一愣,仍是一个劲的摇头,支支吾吾地道:“我也不知道……”

他轻轻地拽了拽叶少卿的衣角,弱弱地道:“殿下,阿平头好痛。”

叶少卿按在他头顶,精神力再次进入对方的意识海,准备为他做精神梳理,就像这些时日以来经常做的一样,这次却被夜铮一手拦住。

叶少卿微一挑眉:“师父?”

夜铮垂眼盯着温平,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不如让我亲自来吧。”

接触到对方威严的目光,被子里的温平突然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连忙道:“不,不用麻烦教宗陛下,阿平只是需要休息,有圣子殿下就——。”

夜铮一扬眉,打断了他:“既然这孩子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打扰他了。都出去吧,让他好生修养,如果记起什么事情,再告诉我们。”

温平嘴唇动了动,默默地垂下眼睑:“……是。”

待众人走后,在床上装睡的温平悄然掀开被子爬起来,垫着脚走到门口,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侍卫们来回走动的声响,他又将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张望,院里的四季树上停着一只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红雀。

温平脸上怯懦的神情被戏谑取代,伸出一只手,五指微张,在空中虚虚握住,树上的红雀忽然浑身一僵,如同喝醉了酒似的,不受控制地歪歪斜斜朝他飞过来,落在他掌心。

温平微笑着轻轻抚摸它的羽毛,感受到手心里传来的惧怕和颤抖,他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自言自语般低低地道:“这里可真是漂亮又舒服,跟那儿比起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他们自称是我的兄弟,呵呵……这么多年来,在我饱受折磨的时候,他们就住在这样奢华的大房子里,享受富贵荣华,明明都有一样的脸,真是同人不同命呢,小雀儿,你说呢?”

红雀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蜷在他掌心缩成一团,温平也不介意,似乎早已习惯跟小动物交流,自顾自地说道:“原来那就是教宗陛下,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尖锐又锋利,总觉得要被看穿了似的……”

良久,他稍稍松开手指,那红雀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扑扇着翅膀飞了出去,遥遥消失在天际。

午后的阳光柔柔地洒在走廊在木地板上,混合着窗外寒梅的幽香,若有若无地飘入鼻尖。

叶少卿和夜铮二人并肩漫步在暖光之下,银白的祭司袍被照得微微发亮。

“你觉得那孩子有问题?”叶少卿用肯定的语气问道。

“当然。”夜铮冷淡地眯了眯眼,“全身上下都是疑点。”

“但他是青泽的弟弟这一点应当是无疑的。”叶少卿蹙眉道,“而且,他也确实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虽然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不过,你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或者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又胆小怕事的孩子。”

“孩子又怎样?天真无邪的面孔,是最好的伪装。”夜铮不屑地道,“而且最可疑的地方在于,他居然在我面前仍然执着于你,除非他的审美是扭曲的,否则一定是对你居心叵测。”

叶少卿:“……”怎么就审美扭曲了?!

夜铮转过头来,日光透过落地窗照亮了他的脸,俊美的面容蒙上一层淡淡的光辉,比世界上最完美的神像还要高贵美丽。

“难道我说的不对?”他注视着自家弟子微微一笑,声音不疾不徐,带着理所当然的自信和从容。

叶少卿几乎被他的笑容耀花了眼,无奈地败下阵来:“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两人沿着回廊步入庭院,厚厚的积雪被教士们到小路的两侧堆积成雪白的绒毯,在阳光下白茫茫的一片,红梅绽放于枝头,动人的幽香在寒风中随风飘动,叶少卿循着梅香,拉着夜铮在梅树下的长椅上坐下。

“上次从白泽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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