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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医疗系统-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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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微微一笑:“我知道。不必担心。”

秋凝霜略一思索,心中已是定下来大半:“皇上有安排?”

“是!”

秋凝霜便不再多问,只安心服侍元春了。随后秦桢和阿真阿悟也来问她,她便笑道:“皇上和娘娘心里有数。再说,还有魏大人在呢!”秦桢等人也不再多问。

当天晚上,元春一行就在桥南铺扎营。

半夜的时候,被魏至诚派去哨探的斥侯突然带回来一个太监,说是在元昌河那边遇到的,持金牌来传太上皇旨意的。

当这个太监经过了重重关卡,被两个侍卫半抬半扶地送到了元春面前时,元春才发现竟是个熟人:这个人叫肖柒,是太上皇身边的太监首领史忠的干儿子。

肖柒的样子十分狼狈,头发乱糟糟的,帽子丢了,手臂被砍了一刀,身上的衣服又是泥又是血,还有许多被擦破挂破的痕迹。

“娘娘,皇上遇刺了!”肖柒扑通一声跪倒在元春面前,气急败坏地说,“出京不久,太上皇便渐渐有些身体不适,就在罗县稍作休整。为了住得舒坦些,太上皇、皇太后就住进了当地一个大户家中,皇上也陪着住进去了。哪知睡到半夜,竟有人从密道里潜入皇上的屋子里行刺!皇上猝不及防,被带毒的匕首刺伤了胸口,头又磕在了桌子上,奴才从罗县出发的时候,皇上还昏迷不醒!”

他双手捧起一面金牌,高举过顶,语带哽咽地说:“太医们说:皇上现在的伤势十分危急,只有娘娘能救皇上一命!太上皇便给了奴才这块金牌,让奴才折返回来传旨:请娘娘火速赶往罗县救驾!若是稍迟一点,只怕……只怕……”

秋凝霜等人早已脸色大变,元春本来十分镇定的,因为一切都在水霄的预料当中。

水霄猜孝恭王的谋算时,早就猜过孝恭王很可能会派人到北宫行刺她,还会以他生病或受伤为由调她轻车简从去“救命”,叫她千万不要信,免得落入圈套。还猜过求救之人的种种说辞,比如突发疾病、中毒了、被人刺杀了……

到目前为止,水霄猜得都很准!

她果然遇刺了,来求救的人也果然到了!甚至从密道潜入室内行刺成功这种说法,也是水霄猜过、他们两人悄悄讨论过的!因为在重重护卫之下,这个法子行刺是最有可能得手的,也最容易让人相信行刺成功了的!

虽然水霄早有预言,但此刻听了肖柒的话,元春还是忍不住心里打鼓:水霄可没说过这个肖柒是孝恭王的人!

他猜得那么准,不会在阴沟里翻船,真的让人从密道里潜入屋子里行了刺吧?可如果真有密道,会很难发现吧?虽然水霄答应过她,会尽可能住营帐,不去那些不明来历人家的屋子里住,但若是太上皇想去住住,他也不可能不陪着……

是真是假?

元春默了默,示意秋凝霜把肖柒手上的金牌拿给她,把金牌翻来覆去看了一遍,搁在一旁。又问肖柒:“为什么是你来传旨?皇上身边的人呢?明瑟怎样了?”

肖柒说:“皇上遇刺时,身边得用的人也是伤的伤,死的死,太上皇只好派奴才来传旨。明公公……为了救皇上,已经殉主了!”说完还抹了抹眼睛。

元春心里更加忐忑。

如果水霄真的昏迷、明瑟真的殉主的话,那么她与水霄事先约定的暗号就用不上了!

为了避免外人冒名传话,她与水霄曾经约定了一个暗号,传话人说出了这个暗号,才真正是对方的人,否则就是冒名顶替。这个暗号,她这边只有她知道,水霄那边明瑟也知道。她原本觉得这样的安排已是很周祥了,但现在这情况,她怎么判断真假?

还有,如果这个肖柒说的是谎话,那么他这胆色、这演技也太好了!跟前几天在北宫遇到的那个小喜子相比,完全就是影帝与门外汉的区别啊!自己完全无法从他的神情中,发现什么破绽。

“你又是怎么弄成这副样子的?”元春无视秋凝霜等人着急的神情,仍在盘问肖柒。

她需要更冷静、更准确地判断局势,以免做出错误的选择,让水霄的谋划功亏一篑!害了自己也害了别人。

“奴才来的时候,遇到了一队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上来就砍!护卫都死了,就剩下奴才一个人逃过来!”

元春的手指轻轻地揉着太阳穴,努力让自己不要被担忧水霄的情绪影响了判断力,然后吩咐秋凝霜:“去把徐至诚找来!”

徐至诚就在元春的营账外面候旨。忙问:“娘娘有何吩咐?”

元春道:“搭浮桥的事,你抓紧一些!我们要尽快过河,赶往罗县。”

徐至诚略有一点迟疑:把肖柒带回来的斥侯是他的手下,发生了什么事他大概已经知道一些了!肖柒说的情况那样凶险了,为什么皇后娘娘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她一点儿也不担心皇上?还是说……她看出了什么破绽?

但无论如何,元春没有说要轻车简从奔赴罗县,他心里是非常乐意的!他的责任是护卫皇后和小皇子的安全,若是皇后坚持要轻车简从去罗县,他会非常头疼!

所以尽管心有疑问,他还是很爽快地答应了:“臣谨遵懿旨!”

元春又继续盘问肖柒:“你把太上皇、皇太后和皇上入住那大户人家的屋子,到你被我的护卫们发现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详详细细地对我说一遍!任何小细节都不要遗漏了!”

肖柒一脸的不可思议:“皇后娘娘,皇上危在旦夕,太上皇明旨请娘娘火速前去救援!娘娘却有心情在这里听我讲故事?娘娘难道一点儿也不担心皇上的安危吗?”

“明旨在哪里?”元春冷笑一声,拿起案上搁着的金牌晃了晃,“除了这块金牌,你何曾带来只字片纸?太上皇既叫你来传旨,为何不给你明旨?所有的事都全凭你嘴说,我怎知你所说的是真是假?便是这块金牌,要伪造也并不难,我岂能轻易相信你的话?自然要详详细细问明白!”

肖柒目瞪口呆地看着元春,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慌乱的神色。

元春把他的神情变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陡然一松,轻笑一声:“肖柒,你可以说了吗?”

元春盘问了肖柒大半夜,连套带吓。到天亮的时候,不仅确定了这个肖柒是孝恭王派出来哄她上当的人,也问出了许多有用的信息。

比如说:在元昌河对岸,那个变态家暴狂、康郡王水澜正领着一千人马,准备活捉她!而孝恭王的兵马,正向罗县汇集。

当然了……

元春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孝恭王以为可以用她钓鱼,实际上,他已经把水霄的饵吞进了肚子里,并且正被水霄往水面上拖。

盘问完了之后,元春就把肖柒丢给了徐至诚,让徐至诚好好看着这个重要的人证。

至于渡河的事,就不必着急了!徐至诚这两千人马主要是保护她的,河对岸那些牛鬼蛇神,自有水霄去收拾!可惜,徐至诚要错过此次平判之功了!

五天之后,明瑟带着人,亲自来向元春报信:“孝恭王、顺郡王等人举兵谋逆,已被一网成擒。元昌河北岸的局势,已经彻底安定下来。因为这桩逆案,太上皇精神倦怠,心情恶劣,皇上下令回銮,将今年的秋猎取消了。如今,皇上正侍奉着太上皇、皇太后折返京城,再过两日就会到元昌河了!”

元春心里大笑三声:太好了!

她忍不住弯下腰,牵着小团子的双手,跳起了摇摆舞:“小团子,母后教你唱歌跳舞好不好?俩纸老虎,俩纸老虎,真奇怪!真奇怪!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脑袋,哦嗬唉!哦嗬唉……”

小团子被她逗得咯咯直笑,乱七八糟地跟着唱。

两天后,水霄和太上皇、皇太后通过新搭建的浮桥,返回了元昌河南岸。

元春去给他们诊脉。沈太后没什么事,但太上皇就有些郁结在心了!

太上皇看着元春的神情,异常复杂,硬梆梆地问:“老三他们欲行大逆之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十七才能设好了套子给他的哥哥侄子们钻?”

元春微笑道:“父皇,瀛洲只是大夫,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放开了太上皇的手腕,“父皇的身体没什么事,调养调养就好了!”给太上皇写了一个疏散的方子。

太上皇撇了撇嘴,心中无限惆怅,难过得想大哭一场。

他当初之所以在小团子出生以后,迅速立水霄为太子,并且迅速内禅,就是想早日把君臣名份定下来,打消老三的野心,保全一点自己的儿孙!因为十七两口子既有天命,又有心机,老三怕是玩不过他们!若让这些不省心的儿子们再斗下去,怕只是白白消耗天家的血脉气运而已!可他没有想到,老三他们仍然一意孤行,最终落到如今这般地步!

如今,也只能尽量保全孝恭王一系那些未参与谋逆的无辜子孙的性命了!荣华富贵,他们怕是永远也别再想了!

晚上,小别之后的元春和水霄,终于在御帐里相拥而眠。

“元元,我突然不知道我们该不该再生孩子了!”水霄将元春拥在怀里,有些感伤地说,“若是将来,小团子也与他的弟弟们骨肉相残,我们该怎么办?”

元春被他这话说得微微一愣,心里也感伤起来:财富权势动人心,皇位更是无比诱人。豪门争产大戏,古今不缺;皇家夺嫡乱战,更是染红了史书。

她能保证自己的孩子不会迷失在权力中,不表演一出萧墙之祸吗?!她心里没底!若是将来,自己的孩子们当真为了皇位自相残杀起来,自己受不受得了?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再生孩子了!

“不管怎么说,我很庆幸今生能娶你!”水霄叹息一声,将抱住元春的手臂收得更紧一些,“元元,若有来生……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元春想:谁知道有没有来世呢?就算有,谁又知道是个什么情形?

她不喜欢许这种诺言,便说:“若真有来世,那就来世再说吧!”

不许诺,就不会食言。

一切,随缘吧!

121。前传:风波恶

王子腾兵败了!

当元春证实这个消息时,心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就好像她当年刚被征选入宫时一样。

她感觉自己的手心,在冒汗!忍不住把手中的帕子攥得更紧一些。

抱琴看出了她的惶恐不安,柔声劝道:“娘娘不必忧心!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舅老爷一向颇得圣宠,便是一时失意,终究无碍的!”

说话的时候,她垂眸看了看元春的肚子——那里,正有一位小皇子或小公主在孕育!

“娘娘如今有孕在身,千万要放宽心,多多保重身子!若能得个小皇子,将来也可有个依靠!”抱琴这样劝元春。她深知,自家主子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不仅是主子的依靠,也是自己的依靠、贾家的依靠。

元春微微垂首,看着自己的肚子,将双手掌心贴在衣服上轻轻摩挲,似乎在隔着衣服和肚皮,抚摸肚子里那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

三个月的胎儿,有多大了呢?有拳头大了吗?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迷你版小婴儿的样子,忍不住微笑。

她也希望自己能生个儿子!

若能有个儿子,等儿子长大了,出宫开了府,她就还有走出宫墙的那一天。到时候,她就可以再见到娘家的亲人,可以不再受宫规约束,可以骨肉团聚,可以得享天伦之乐。

“我明白的,抱琴!”元春微微苦笑,“只是在这宫里呆久了,很多事会忍不住去想,去琢磨!尤其是……”

尤其是被皇后抬举着,成了后宫妃嫔中的一员之后!

初入宫时,她心中惶恐,立意守拙,敛尽浑身锋芒。虽有被人一再称赞的花容月貌,也只在凤藻宫的藏书楼里,做着一个默默无闻的女史。那时候的生活,是在宫里的这些年月里,最为清静安闲的。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她竟被皇后娘娘看中。随后就被皇后步步简拔,引为臂助。

她不喜纷争,也知道皇后抬举她是为了分吴贵妃的宠。然而在这宫里,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她既已被皇后看中,就不能不识抬举,否则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更加难以在宫中立足。她也不能犯错,以免累己累人,所以她时时在意,步步小心,免不了就会多思多想,夜里常常难以安眠。

她敏感地觉得:自从她有孕,皇后娘娘对她的态度就有些难以琢磨。而在太医宣布她有孕之后,皇上竟一次也没有来过凤藻宫,只叫内务府送了例行的赏赐过来。

她知道这不是好兆头,却无计可施!

掌灯时分,太监突然来报:皇上驾到了!

元春匆忙收拾了一下,扶着抱琴的手,到门口迎接。宫灯昏暗的光线下,延嘉皇帝的仪仗停在了凤藻宫外。

“臣妾恭迎圣驾!”元春依照宫规,低头垂眸,恭顺地行礼迎驾。

肩舆上的延嘉皇帝,并没有像往常来时那样,语气温和地说一声“爱妃免礼”,而是异样地沉默着。

元春不明就里,不敢抬头,也不敢起身。只能任由这难堪的沉默,折磨着自己那颗战战兢兢的心。她的掌心,又开始冒汗;手里的帕子,几乎要被她扯破了。

不知过了多久,延嘉皇帝从肩舆上下来,大步走进了凤藻宫中。路过元春的时候,他既没有说一个字,也没有作丝毫停留,仿佛元春不存在一般。

元春只觉得一股冷气从自己身边掠过。似乎他衣角的绣纹中,也挟带着一股冰凉的、压抑的怒火!

她心中狂跳,跪在原地,不知所措,脑子里嗡嗡作响。

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办?

“贤德妃娘娘,皇上叫你进去!”之前跟着延嘉皇帝进了凤藻宫的大明宫总管戴权,又折了回来,声音淡淡地传了这句话。

“是!多谢戴公公!”元春扶着抱琴的手,有些艰难地站起身来。她的手,和抱琴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她努力想微笑。可心中的惶恐,却让她笑得极不自然,似乎脸上的皮和肉,都已经不知道要怎样组合才是笑了。她只好放弃了想微笑的努力,心中无比凄然。在这宫里呆久了,连怎么笑似乎都忘了!

她的寝殿之中,红烛高照,光线比外面好太多了。

元春偷眼看了看延嘉皇帝,见他面沉如水地注视着她,眼神冷得像冰。她从未见过皇帝的这副神色,被他神情中的冷意冻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贤德妃’留下,其他人滚出去!”

这一回,他并没有再用沉默折磨她,而是痛快地发了话。但他那语气,他吐出“贤德妃”这三个字时那咬牙切齿的冷意,却让元春如坠冰窖。

她双膝一软,不由自主地跪在了皇帝面前:“皇……上?”由于惊吓,由于恐惧,她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戴权带着众人退出,抱琴尽管担心元春,却哪有说个“不”字的资格?!

寝殿之中,只剩下了皇帝和元春。

皇帝微微倾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元春,嘴角突然勾起一点浅笑,笑得讽刺,笑得阴森:“朕的‘贤德妃’,你知不知道,你家里的人都做过些什么缺德事?”

元春失神地看着皇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傻掉了,不敢相信面前这个无比可怕的人,就是那个曾经对她轻怜蜜‘爱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有些木木地想:我家里人,都做过些什么?!

“你父亲贾政和你舅舅王子腾保荐的那个贾化,贪赃枉法,鱼肉百姓,其罪罄竹难书!你们贾家和你们家那些亲戚,利用这个贾化办了多少缺德事?朕听说贾化为了给你大伯弄几把扇子,污人拖欠官银,把好好的一家良民,害得家破人亡。你表弟薛蟠打死了人,这个贾化竟能弄出个乩仙判案的荒唐事,纵放凶犯,藐视王法!”

“你的堂兄贾琏,国孝家孝之中,背旨瞒亲,停妻再娶。苦主的状纸递到都察院,你们家却有本事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似这等结党营私、视法度如无物的事,你们家还做过多少?!”

“还有你们贾家的族长、你那个族兄贾珍,竟在国孝父丧期间,日夜召人聚饮聚赌,聚众狎玩娈童。真真是好孝顺的儿子!他怎不到他亲爹的坟头上去找乐子?他那个儿媳妇秦氏,你知道是怎么死的吗?秦氏跟贾珍乱‘伦通‘奸,被人撞破,便被你那个族兄逼死了!这等丑事被人撞破,你那个好族兄,竟然还能没事人儿一样,恬不知耻地在家里大做道场,还用了一副铁网山樯木做的、亲王规制的棺材殓葬那个淫‘妇!”

他阴阴地笑了一下:“你们家就没人提醒他一下:逾制了吗?!”

他心里被压抑着的怒火,突然间猛烈地暴发出来,随手一扫,便将茶几上的茶壶、茶盅之类,尽数砸在了地上,发出一片碎裂的哗啦声。

“当年,朕的亲姐姐薨了,用的就是这种寿木!朕一想到一个淫‘妇居然胆敢跟朕的亲姐姐用同样的寿木,朕就想扒了那个淫‘妇的坟、扒了贾珍的皮!而你,‘贤德妃’……”

延嘉皇帝额际青筋暴露,裹挟着怒火的声音,似乎是从齿缝里钻出来的,带着丝丝的寒意:“朕一想到你家里那些污糟事,就觉得‘贤德妃’这三个字无比的讽刺、无比的恶心!朕原以为,你不争不妒,贞静平和,是这宫里难得的干净人,所以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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