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彼岸浮城-第9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从旁避开,淤泥啪嗒掉在地上,有滚满泥的蛇钻爬出来。他顿了顿,阴冷而问:“被蛇咬了?”我不说话,一个翻滚而进旁边草丛,与他错开的距离,随后拔腿而跑。但因脚上裹满污泥,每一脚迈出都觉沉重无比,速度也不可能快。

不用回头光只凭听觉就能判断罗刹始终跟紧在后,而他好似有意戏弄并不急着追上来抓捕我,像捕食的野兽,有意放任猎物逃跑直等筋疲力尽后再上前噬咬殆尽。

我明知自己走不出这困局,但也没有就此停下双脚。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契机出现。而我的契机却是再次回到竹林,突然如梦中画影般四周响起沙沙声。罗刹明显步伐一顿转而疾速而来,目的明显,想即刻将我拿下。

竹林的优势就是林木繁密,左躲右闪可隔开罗刹的攻击,即使逃不开他的追捕范围,也能保持不被抓获。只是越往前就越心惊,这条路完全是我画影时走过的,甚至脑中反射出在前方五十米远处有一片空地。

我有些不懂自己这画影了,明明这里没有来过,那都只是虚幻的影像而已,何以前方竹林果真越见稀疏?还是说,我真的曾进来过,之前那都不是幻影,而我真正昏厥是在这林中时?连我自己也糊涂了,以前每次梦中画影都能分辨什么是现实,什么又是过去虚幻影像,可这次我完全分不出来,那个分界点找不到。

越靠近前方目标空地,心跳就越剧烈。那处会否真的孤岛一幕情景重现?会否真的……高城在那?后一念是我迫切渴望又不敢去想的。

当我冲入竹林空地,罗刹在后说着什么威胁的话,都飘散在风中听不见了。空地中心,一个身影横躺在地,我把眼眯成一条线也没法通过月光看清对方的样子,可心却止不住抽抽的疼。因为这蜷曲的身影,像及了那年,他孤身一人引走蛇群,最终倒在迷林空地时。

“你是谁?”

声音来自身后,罗刹在问。到这时我才发现在沉暗的漆黑角落里还有一黑影,对方几乎全都融进黑暗里了,以至于我到跟前,所有心神注意都只被地上横躺的人吸引。

对方并没有开口,却可感到空气中强烈不容忽视的气势正从那处而来。喀的一声枪上膛的声音从后传来,我惊转回头就见罗刹手持枪瞄准了黑暗处,阴寒开口:“不管你是人是鬼,今天都送你去见阎王。”话落就砰响而出,却听一声尖啸刺破耳膜,震得人心惶惶不安。

月光虽迷蒙,这次我却看得分明,那颗带着火星的子弹在射往暗处那瞬间,被什么大幅度的拍开,扇出一股强劲冷风。下一刻眼前一黑,巨大的阴影向这处疾射而来,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只感觉面上刺痛,但后背先被外力重撞人扑跌而倒,那团黑影擦着我头顶而过,一声闷哼自后传来。

我下意识地扭头,惊骇地发现黑影悬在空中,而罗刹却倒在地上。

是鬼还是魅?脑中直觉反射疑问,转而立刻否定,这世上哪里来的鬼魅?装神弄鬼皆是人为。目光划过地面,心中一顿,刚才那一扑撞是罗刹?他救我?

空气中异常的风向,加上悬空的黑影在浮动,我赫然领悟到那不是人,而是一只巨型鸟!再回转头凝目看那暗处,黑如浓墨,什么都看不见了。明明应该大鸟上面还背了个人的,之前我在门内也听到那人语声,为何这处只有垂倒在地的高城和这只大鸟?那个人呢?

也叫阴差阳错,我为逃避罗刹追击而跑到这处,却果真碰上了高城。念刚转过心底就有个声音在反问:真的是巧合吗?

明知毫无根据,还是心有疑虑。怎会有如此巧的事?先有我梦中画影穿梭这片竹林到这空地,后反射出孤岛上情景重现的虚幻影像,哪想现在这刻果真梦境成真,真真实实地看到高城就在这里。我混乱了,分不清这是梦中梦还是现实。

如果仍是梦中画影,那这一切毫无根据,我的画影不是虚空想象,是根据周遭环境与细节而折射成的影像。竹林或许还能说因为一年前孤岛生活太过深刻,以至于将这片林子凝想成那迷林了,但这悬在空中的大鸟,我要上哪凭空画影出来?

罗刹欲起身,悬浮在空中的大鸟突然俯冲而下,翅膀一掀将他给再次挥在了地上。黑暗里不知从何处传出一声轻嘘,大鸟急转而回朝我的位置扑来,我就地一个翻滚却仍是慢了,只觉肩背一紧,人就被提了起来。但立即外力再次扑撞过来,我脱开了大鸟的掌控,刚巧摔落在了高城身侧。

心头猛地一颤,刚才隔得远只依稀闻到空气中的腥味,离得近后沉浓血气全从他身上飘散而出。几近崩溃地伸手想去翻开他身,可没等我触碰到,突然眼前一闪,等反应过来时身前已不见人影。缓慢而僵硬地扭转头,刚刚还静躺无动静的人此刻却已如利剑般对罗刹展开猛烈攻击,但只看片刻我就呼吸压抑,不是他打不过罗刹,而是他出招的方式根本不是我曾见过的那种凌厉有章的身手,是每一拳出去都带着疯狂的煞气,像在与人搏命那种。

偶尔身形闪动间他会面朝这边,血红的眸在黑暗中尤为触目惊心。

第225章何苦?

四目终于相对,我在那双眼里看不到任何似曾熟悉的感觉,只听他嘴里轻啸而出,那本盘旋在头顶的大鸟就再度朝我俯冲而来。我却僵如化石在原地,这次听得清楚,刚才这声轻啸与之前指挥大鸟袭击我的是同一种,竟来自……高城!

这回罗刹被他绊住,没人再将我撞开躲避大鸟的袭击,所以面门刺痛被掀翻后倒的霎那,我仍处于震惊中而没有回神。与大鸟骤然缩进了距离,月光下也看清了它的样貌,浅薄的对鸟科类生物的认知,那钩状的嘴阴狠的眼,像及了鹰。

明明鹰嘴已经朝着面门在啄下来,我的脑子却仍纠结地想着高城怎么能驱使这鸟。本该传来的疼痛并没出现,因为在鹰嘴啄下的霎那一只手盖在了我脸上,清晰地感觉到那手用力一颤,随即气息拂动,翻掌将大鸟抡开。

视角偏转,看到罗刹就附在我上方,空手格挡着大鸟攻击。我眯起眼,怔然迷茫地看着,直到红光在后隐现,心头一沉,罗刹被突来一掌打得跌趴而下。我本能地向旁一滚,避开了他身体,但在看到高城一脚将其踹开欲再追击时,头脑一热,半起身从后抱住他腰,“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被拖着向前几米,听到罗刹在道:“别傻了,他已经不认识你了。”

心如刀割,滴滴泣血。

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的,哪怕高城亮度驱使那似鹰的大鸟袭击我,哪怕他这时顿住身形回眸垂首低看我的眼神中,除了陌生就只有杀气,我依然不愿相信他连我也都忘了。之前有过多少次,他即使记不得我了,也还能记得我的气息,所以从未有过一次真正伤我。

而就在不久之前,他几近疯狂时,还能悄悄在我耳边唤我小竹子。这是我的高城啊,他怎么可能会真把我忘了?

只是,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身体如纸片一样飘向了空中,拉远了与他的距离,我怔怔看着那双红眸仍不知发生何事,身体已经重重摔在地上,头磕着了什么硬物,闻到了鲜血的味道。脑子一片空白,震荡的心跳、呼吸,那么大的声音,似乎终止比继续还容易。

睁眼,除了黑暗的幽空,什么都没了。

不过短短几秒,就好似有股强力在撕扯我身体里的灵魂,迫切想将之拉扯出去。沉顿一瞬,就觉什么压过来,鬼魅如罗刹的面具背后幽亮的眼中,我看见自己额头汩汩流下的血,溢了半边脸,涣散的眼神,很可怕。

迟钝地转动眼珠,看到罗刹覆在我身上,而高城站在后仰的视角里,居高临下,凌厉的掌击而来。只不过每一下都没打到我,因为都被罗刹给挡去了。

我突然泪落了满眶,垂眸,轻问:“徐江伦,何苦?”

覆在我身上的身体重重一震,不敢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我闭了眼,任由泪滑落脸颊,与血融合在一起,轻到不能再轻的:“我说过我是个画者,最擅长的就是捕捉细节,而且我会画影。从你第一次出现时,有些东西就逃不过我的眼,连我自己都不信,明明看见你身亡在湖底,为何转身还能再见。可当你手持枪射击时,再不会错了,你握枪与瞄准的姿势,都是警队最标准的。”

一个人能改变外在形态、声音,却永远改变不了潜在成本能的习惯。徐江伦从警多年,他持枪的手势改不了了。没有一个罪犯会以警察的姿势来射击的。

或许真的是命运太强大了,本该命丧的三人在一年前同时淹没进深湖,却谁都没有死。之前还会觉得不敢置信,可一回想,既然我与高城能活下来,为何他徐江伦不可以?

“呵,到底瞒不过你的眼。”徐江伦浅嘲着开口,声音已然恢复他本来的音质。早已洞悉,却仍然心头一颤,四目相对里有着太多难解的情绪。明明覆在我身上的这个人,是心机深沉狡诈的贼窝之首,可在一年前亲眼目睹他倒向湖面,我也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拉。而这刻,确认出他是徐江伦后,我有一种释然和悲怒的矛盾感觉。

释然是因为他没有死,悲怒是他将一切愤恨都发泄在高城身上,将他形容畜生般关押以及折磨。想到这,我就气血翻涌,抬头一口狠狠咬下在他肩颈处。

却听他在耳边费力虚弱地说:“夏竹,这是你离我最近的时候……”

我的牙关松了,呆呆看着高城那一下又一下捶击而下的拳,听到了骨骼碎裂的声音。终于,一切静止了,身上覆着的人瘫倒在了我身上,而高城也停止了击打。

孱弱的呼吸似有若无在耳畔,脑中钝钝地想:是否下一拳,就是捶在我脸上?

劲风扑面时我闭上了眼,不想再用眼睛去看已然将我遗忘而心智疯狂的高城,几乎可以感觉到凌厉的拳风虎虎而至脸颊,可等待中的疼却没出现。

沉重的呼吸来自我,也来自上方的半空中。沉默静回中,似乎气氛变了,我睁开眼的霎那,高城突的收拳站直。幽暗的月光打在他身后,使得他脸沉埋在漆黑中看不清,只看到那双眸中的红光在一闪一闪。直到红光骤离视线,砰的一声传来,脑中一根神经急剧收缩抽搐,恍然而醒,红光闪翼是因为他的眼睛在眨,而他,又一次在我的视界里倒下了。

几番周折,跌滚摔爬,更在沼泽地里与死神抗争,到这刻我躺在这,四肢已经沉的像不是自己的。掀开沉重的徐江伦,也费了很大的力气。

无需丈量,视线所到之处,就是那早已成我眼中钉的人。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但周身筋骨都在疼痛,终了还是就这么弯曲着爬过去。我做的第一件事是将耳轻轻贴近他心脏的位置,在听到缓慢而有力的心跳后才将双手一点点环过去,稀释了心底所有的凄凉和空虚,将他紧紧拥住,不再放手。

你说:命运把我给了你,从今往后,我没有第二种选择。

可是高城你知道吗?命运也把你给了我,从认识你的第一天起就注定了,我没有第二种选择,也不想要。当人在经历各种后,面对连自己生命都不能割舍的时候,那就是,不能割舍了。吸了吸鼻子,刚才零落的泪早已干涸在脸上,这刻即使鼻腔是酸的,眼眶是红的,我也没有泪再出来。

轻伏在他身上,听着胸口一下一下的鼓动。彷如一首催眠曲,我的眼皮重了,晃神间又突然惊醒,因为头顶扑腾声。浑噩的脑袋终于恢复理智,这刻我们还在漆暗的竹林间,那只大鸟原本悬在上空的,此时突然翅膀扑腾团团旋转起来,都说动物对危险最灵敏,显然是有什么即将到来。

下一刻我发觉那大鸟好似通灵性,一个俯冲而下息在了地上,翅膀扑扇着像是在等待什么。等它朝着这边靠了靠,我大约明白它意思了。略一沉吟,返身将徐江伦给拖起到大鸟背上,它发出怪叫声,似乎在表达愤怒。

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我径自而道:“我的男人自己背,你想救他就在前面好好带路。”

大鸟竟然真的不再吵嚷了,等我把徐江伦安置好后,它用翅膀拍击了两下地面就腾空而飞起,并没立刻就走,而是盘旋在上空。不去想为啥它真好像能听懂人话,回身就要去抱高城起来,哪想一回头就见罅隙的红光,我怔在原地。

这才了悟,不是那什么大鸟能听得懂人话,而是高城并没完全昏厥,不知何时眼睛眯开了条缝,轻细的啸音从他嘴里溢出,是他在驱使这头大鸟。

低头,吸了吸鼻子,垂了眸俯身将他双臂拉起,一个翻转过身将他双臂从后搭在我肩上,再抽身而站使其整个人从地而起。看,背他我已经有经验了。

这回离得近了,细音就在耳旁听得十分清楚,等头顶大鸟开始飞时我就迈开步伐。

同样的某一天深夜,我也这般背着他沉走在黑暗中,满心绝望。而这刻自己什么心情已分辨不出来,就想着带他走。迷离的红眸始终盯在我脸上,中间一度有过沉暗闭上,后又萎靡地睁开。脚下太过沉重,试着转移心神自我解嘲地想:或许该庆幸他在一阵疯狂之后已脱了力,否则我与他这般近可能会背撕掉吧。

当天光发白之际,大鸟将我们领出了竹林,却并非是石屋的那面。我看到了一条长河,宽度也就几十米的样子,但长无尽头,不知延伸到哪去。大鸟低飞而过,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一个侧翻就将徐江伦给丢在了地上,随即它又盘旋而上,在空中绕了两圈后扑腾着翅膀朝着天际飞去,竟然离开了。

这一变化有些出人意料,但我也没那能力去召唤它,只能看着变成黑点,消失在空中。

第226章你是谁

凝了眼徐江伦,最终沉叹了口气,将背上的高城轻轻放倒在地。早在出竹林之前就知道他这回彻底昏沉过去了,头重重搭在了我肩膀上。

之前一直都在暗光里看他,面容模糊,此时白光之下看清他样子时,心底某处在撕裂般的疼痛。原本俊逸的脸上处处都是伤痕,尤以眉角处最为明显,也不知是被什么拉开一道血口,此时血已凝固,却留下狰狞的鲜红口子,特别触目惊心。

不过分开一天之余,与他一同进这峡谷的情景就彷如隔世,已经离得好远。

而这只是外在肉眼能看到的伤,他一身黑衣之下不知还有多少伤。有些是我亲眼看见的,比如一次次撞击在电流铁笼上;有些是我看不见的,比如我背关在门内,凄惶地听着门外他一声声凄厉的啸声以及逐渐湮熄下去。

只要想到这,我就对徐江伦愤恨无比。气血上涌头脑一热就冲至徐江伦处,他依然还穿戴着罗刹的面具与服装,说是面具,其实是面罩。在我撕开那面罩之前,我是想狠打他几拳以泄心头之恨,可当真的揭开时身体僵化。

一道横跨了整张脸的疤,从额角到下巴。即使痕迹已经淡化不少,可依然破坏了整张脸,使其即使没有睁眼,也给人以狰狞的感觉。当初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变成这样?

沉念间想到什么,手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记得当初我因夹在石缝中,在被高城救出时脸上也曾擦破,差一点就毁了容,如今是早就没有痕迹了。会不会徐江伦与我的情形雷同,也在那水下磕碰了某处。

本来衍生的念还是消去了,颓坐在地,回头看了看高城再看看他,最终低叹。

徐江伦伤了高城,但高城又何尝没有施计伤了他?不说一年前谢锐于徐江伦之背叛,就拿当下,不久之前高城用瑞士军刀在他腹部刺了一刀,又发狂般地打得他可能肩骨碎裂。前者是因为我,后者是为了我。

如此,我还有什么立场?

回到高城身旁,用沾湿了水的布给他擦拭了下眉角的血迹,手指抵触额角时察觉有不正常的温度。但我没他那么全能懂什么草药,只能尽可能地寻找他身上的伤处帮着清洗一下,翻开他衣服看见底下斑斑的伤痕,以为会麻木,却仍难抑心头钝痛。

唯一可庆幸的是并没找到大伤口,比如枪伤或刀伤之类的,更多的是一个一个黑点,转念一想就心颤地猜到那可能是他们朝他身上射击药物留下的。不足以致命,却也深入体内,留下疤点。不愿去想当时他承受了多少痛来忍受这些,因为只要一深想就恨得咬牙切齿。

等基本清理完后,我把湿了的布搭在他额头上。怔凝半响抬头,视角不可避免地触及那边的徐江伦,迟疑而纠结了半响,最终还是站起了身。

罗刹的面罩已被我揭开,身上是件类似于斗篷的半长衣,我将衣摆掀开后就不由倒抽凉气。难怪他的面色只见黑沉,气息也越来越弱,长衣之下的浅色衬衫已经染满了血。仔细看,发现大多是从背部浸染过来的,沉了口气将他翻过身,几乎大半片的衣衫都变成了红色。

我从高城身上找出那把瑞士军刀,将徐江伦背部的衬衫割开,我能做的也就是帮他把血迹洗去。而当血迹擦去时,眼角抽了抽,背上一条条痕迹呈露出来,那是旧伤,恐怕还是与一年前那次有关。清洗完后就将长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