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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
那边一片沉默,但是人在,她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
“喂,喂,怎么不说话,我挂了。”
“顾云初,好久不见。”
听到这个声音,顾云初泛起一阵恶心,她蹙着眉冷淡的说:“顾菁菁,怎么会是你?”
顾菁菁的笑声很尖锐,有点像猫头鹰的叫声,“顾云初,怎么不会是我?不要忘了,姐姐,我可是你妹妹。”
压下心里的厌恶,顾云初表现的极其冷淡,“妹妹?呵,这种亲属关系可不乱乱攀,你说的,我们可不是一个妈。”
“不一个妈还一个爸呢,顾云初,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人!咱爸做大牢你不管,我妈去求你却差点给你整死,这下好了,她跟我我爸一起关进去了,你满意了?”
顾云初正想扇她俩巴掌,什么叫她最没有良心?他们顾家配和她谈良心?
冷笑:“顾菁菁,良心这个词的意思你弄懂了再来说,再见。”
“顾云初,你拽什么,不就是挂上景薄晏了吗?他知道你五年前被男人上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你说什么?”就像被人在头上打了一闷棍,顾云初口鼻辛辣,耳朵里嗡嗡的,脑子也空白一片。
自从知道鸾风的事是顾菁菁的恶意陷害,她却没有勇气去当面质问她,她怕,怕知道更多不堪,可没想到……
定了定神,顾云初冷笑,“你以为我能相信你吗?”
“你可以不信,不过你去看看微信,我发个好东西给你。”
说完,顾菁菁果然挂了电话。
顾云初捏着手机的手一直在发抖,她用力咬着牙,点开了微信新的消息。
只一眼,她就差点把手机扔了。
可为了分辨真假,她不得不把眼睛放在那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上。
那张照片拍的不是很清楚,四周的男人也没有拍出脸,但是可以看到他们的腿和那根丑陋的东西。
大**的中间,一个女人丝不,上下正遭受着俩个男人的侵犯,而那发型,那张脸,隐约就是自己。
说不上那种感受,大概就像被埋在了雪窟窿里,浑身出奇的冷,胸口异常的闷,想死还想不了,生生的感受着身体的每个器官被冻僵冻硬冻碎。
电话响,顾菁菁打电话来验收她的成果。
“怎么样?还满意吧,顾云初你不错呀,跟岛国的片儿一样,你可爽翻了吧,那么多家伙伺候你,是不是高朝不断呀?”
牙齿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背,她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明,“顾菁菁,你以为拿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就能让我相信?你疯了吗?谁知道你从哪里截的图。”
顾菁菁冷笑:“我知道你不信,哎,当年这么惨烈也难怪你后来什么都忘了,敢想起来吗?实话告诉你,照片也是我刚拿到的,告诉你,林硕回来了,这张照片是他的私藏。”
“我还是不信,顾菁菁,有病就该吃药,别扛着。”
“顾云初,林硕手里还有,你不是要跟景薄晏结婚吗?我们就在当天发布在你婚礼上,我要让你成为全渝城的笑柄,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个被人玩剩下的烂币,而且你觉得要是景薄晏看到这些照片,他还能跟你上的去**吗?”
顾菁菁尖锐的声音像一把把冰锥子狠狠的捅着她,让她痛不欲生,原来她的痛苦远非如此,被强了还不算,要给五六个人强,老天呀,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闭上眼睛,顾云初深深的呼吸,她问:“顾菁菁,你想要什么?”
知道人已经上钩,顾菁菁得意的说:“钱,我当然要钱。顾云初,给我一千万,我把照片还给你。”
“一千万?顾菁菁你跟我开玩笑吧,我哪有一千万给你?”
“这是你的事儿,顾云初,我给你时间,晚上点,我在鸾风酒店等你。”
电话扣掉,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顾云初却傻了一样捏着电话。
一千万,她去哪里有一千万!
她手里有张黑卡,可以无限制的透支,但不能提现,除此之外她没钱,更别说这个钱不能问景薄晏要。
慢慢的,顾云初冷静下来,她分别发短信取消了和辛甘容若的约会,去超市买了把水果刀放在包里,然后她就回家睡觉。
一觉到了晚上7点,她起来梳洗,顺便给景薄晏打了个电话。
景薄晏没接,顾云初也没多想,他那边肯定很乱,估计现在一定是在抢救现场。
收拾了一下,穿上轻便的裤装,她去赴约。
顾菁菁给她发来一个房间号,1246房间。
她敲开门,一切都保持的很冷静。
房间里没有人,她慢慢的往前走,果然,顾菁菁从门后出来。
也许被逼到极致的人就少了害怕这种东西,顾云初冷冷的打量着顾菁菁。
顾菁菁人胖了很多,一脸的油,加上一头乱遭遭的红头发,简直像个野鸡女。
过去那个装大小姐的绿茶表一点影子都看不到了。
顾云初把包放在胸前,上下戒备的看着她。
“不用怕,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林硕倒是想和你这个老相好叙旧的,不过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顾云初手握成拳头放在身侧,“顾菁菁,照片呢?”
“想要照片?行呀,给钱。”
“这么短的时间我哪里去给你找1万?”
顾菁菁撇撇嘴,神情刻薄,“没钱?没钱你来这里干什么?”
“等等,我有这个。”顾云初从包里掏出景薄晏送给她的订婚戒指来。
顾菁菁一直生活在有钱人的圈子里,自然是有些见识的,只看了一眼她就知道这个戒指价值不菲,可她没表现出来,“这么个戒指你来糊弄我?”
“这个戒指价值连城,虽然没有一千万,但是八百万就有了,这可是当年温莎公爵送给**的,这颗蓝宝,是当年王冠上的一颗。”
顾菁菁眼睛里算计的光芒闪动,她这次的目的觉不简单的只是为了钱。
“好,我相信你一次,拿来。”
“不行,把照片给我。”
“真麻烦。”说完,顾菁菁从衣服里掏出一张储存卡扔过去。
顾云初去捡,顾菁菁乘机把戒指抢过来。
顾云初把储存卡换在自己手机上,却只有那一张照片。
“怎么就一张?”
顾菁菁摆弄着戒指,“你给我一个破戒指,不就能拿一张照片吗?”
顾云初却笑了,“顾菁菁,我早料到你这样,实话告诉你,戒指有一处残缺,现在已经不出价钱了。〃
“在哪里哪里?”顾菁菁到处翻看。
“这里,我指给你看。”说着,顾云初一步步逼近。
顾菁菁不疑有他,眼睛的余光只看到寒光一闪,顾云初的水果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
把戒指夺回来套在手指上,顾云初的刀深深的压进她的肉里。
顾菁菁脚都吓软了,她求饶,“顾云初,你放下刀,有话我们好好说。”
顾菁菁没有想到胆子小的像老鼠的顾云初会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她猩红的眸子疯狂的表情是那么陌生又那么可怕,她双腿发抖,再也不敢小觑顾云初。
但是她有后招,眼睛几次飘到阳台那边厚重的丝绒帘子那里。
顾云初手上的刀一紧,“别耍招。”
刀刃切进肉里,血立刻漫上了刀背,生理上的疼是一方面,顾菁菁因为害怕的心理疼才厉害,她结结巴巴的说:“没,我没,我的包在阳台那里,你看。”
阳台那里放着一把摇椅,上面挂着一个女士的包,估计在她来之前,顾菁菁就坐在上面等着。
“过去拿,顾菁菁,我不能一辈子都被你牵着鼻子走,今天就算我捅了你,也是你欠我的。”
顾菁菁便挪动腿边说:“姐姐,你别激动,我死了不要紧,你现在命可金贵着,想想你的景氏总裁景薄晏,他舍得你死吗?”
提到景薄晏,刚才硬如磐石的心忽然被打开了一个缺口,她来,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心理,没有多想,可提到景薄晏,她忽然想起在摄影工作室他看着自己的眼睛说“云初,我爱你。”
顾菁菁感觉她手上的力道轻了,冲着帘子后面大喊,“林硕你死了吗?还不动手!”
丝绒帘子像被狂风吹动了剧烈的抖起来,接着顾云初就听到耳后一阵风声,她回头,却被对方一手刀劈在脖子,瞪大的眸子还没来的及收缩,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
顾菁菁尖叫,“你是谁?林硕呢?”
来人不说话,夺过顾云初手里的刀刺入顾菁菁的腹部。
这一刀又快又狠,顾菁菁清楚的听到了自己血喷出来的声音,她什么都没明白就成了刀下的亡魂。
来人把刀塞在顾云初带着戒指的手里,然后悄悄的退出了酒店。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顾云初清醒过来,她转动酸痛的脖子,想从地上爬起来。
有什么东西从手里掉出来,她下意识的去看,先是看到了一把染血的水果刀,接着,她看到了顾菁菁的尸体。
她臃肿的身躯蜷缩成一团,汪在一滩紫黑色半凝固的血里,眼睛睁的很大,几乎凸出了眼眶,显然死不瞑目。
那一刻,大脑一片空白,从脊椎骨到脑子一阵阵抽紧,冷汗刷的从身体里冒出来,她整个人都成了一尊石像。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十分钟,她渐渐有了意识,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影,她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布好的局,而她就是被控制在局中的小麻雀。
143:为了她,我可以倾家荡产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几秒也许是几十分钟,她渐渐有了意识,想起最后看到的那个人影,她反应过来这是一场布好的局,而她就是局中的小麻雀。
明白过来她就慌了手脚,第一反应是跑,到了门口又想起凶器上会有自己的指纹,她回身来拿,等握着刀到了门口,房门已经给从外面打开,几名保安和服务员都看到了拿着刀惊慌失措的她。
现场很混乱,服务员尖叫,保安怒吼,也不知道谁一脚踢在她腹部,疼得她蜷缩起来,然后她就被几个大男人压住,而这整个过程她一直喃喃说着一句话。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顾菁菁不是我杀的。”顾云初猛地站起来,带着的手挥向桌子上的白炽灯,包括审讯警官的手机、笔等物全扫落在地上。
主审的警官还没见过这么牛x的罪犯,他一拍桌子,“嫌犯,坐好,进了这个门儿你还横什么横,你有杀人动机,凶器上也有你的指纹,而且你在案发现场被抓获,我不管你有什么厉害的背景,进了这个门儿你就得伏法认罪。”
四面墙壁诡异的图案,压抑的空气,警官的咆哮指责,顾云初那种感觉又来了,脑子变成了一条曲绕的小路,然后黑色的爬虫密布,它们蚕食着小路的一切,所过之处啃噬出一道道缺口。
额头上冒着冷汗,被铐着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抓着桌子,指甲都翻了,顾云初实在忍受不了,她大叫着,把审讯桌给掀翻。
俩个审讯的警官跳起来闪到一边,差点给桌子砸到,他们飞快的上前制住顾云初,他们没想到一个瘦瘦弱弱的女人能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好容易把她制住,却发现她已经扯掉自己的好几缕头发,皮头都出了血。
“把嫌犯送拘留室,她情绪极其不稳定,还自残。”
顾云初给铐住手脚丢到拘留室里,大闹过后,她精疲力竭,瞪着没有焦点的眼睛呆滞的看着天板。
此时,左然郴正在跟刑警队的领导交涉。
“人我必须要保释,你们放不放?”
这个领导很为难:“左律师,你就别为难我了,这是个刑事大案,上头很重视,而且外面的舆论也铺天盖地,放人?我可没这个胆子。”
左然郴气的冷笑:“怕人跑了?我们交足额的保证金,再说景薄晏是谁,难道他老婆会跑了不成?”
领导皮里阳秋,“左律师,喝水喝水,不是我不放,你也看到了,外面一堆记者堵着呢,你能确定还有比这里更安全的地方吗?景氏总裁的妻子杀人,还是杀她的亲妹妹,不好说,不好说。”
其实左然郴又怎么不知道这事的难度,就是因为知道,一向不屑走后门的他才走了后门,现在保释无望,只好退而求次,“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她?”
“嫌犯现在情绪很不稳定,等一等吧,她又见律师的权利,左律师您放心,这里面一定好好罩着她。”
从办公室出来,左然郴吐出一口浊气,他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盘算着这会儿景薄晏还没坐上飞机,立刻打电话过去。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景薄晏的声音急切,“左儿,怎么样?人保释出来了吗?”
左然郴还失去了一贯的冷清,“二哥,你要做好准备,这个案子太棘手了,现场抓获,作案动机、凶器都有,而且媒体那方面炒的也很严重,她身份特殊,太有新闻性了,现在不仅渝城,甚至全国的媒体都在关注,虽然你们没有公开婚姻状况,但是景氏的股票已经在下跌,情况非常严峻。”
“郑浩南,郑浩南那个王八蛋呢,你找他,不论什么方法,让他一定给我把云初弄出来,她精神状况不稳定,在里面会出乱子的。”
有人说关心则乱,左然郴竟然忘了郑浩南这个挂名公检法的大领导,可是打电话过去不通,他立即开车去了郑家。
郑家只有警卫没有正主儿,说老爷子带着郑浩南和悠悠去部队集训了,当然,哪个部队是秘密。
左然郴狠狠的骂了句脏话,郑小六关键时刻掉链子,太***不是人了。
郑浩南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手上的铐子挣得哗啦啦响。没错,他也给铐着,关在部队的禁闭室里,现在军队裁军,他爸有望成为军区司令,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所以郑老首长让人把他打晕了带到了这里。
郑浩南这个心里呀,别提什么滋味了,他觉得以后都没有脸去见景薄晏了。
左然郴没找到郑浩南,却接到了景老爷子的电话,他现在在景氏坐镇,让左然郴立马过去。
没等左然郴开车,辛甘的电话就来了,她哭着喊着要见顾云初,昨晚她突然取消了约会,今天她又没去报社,得到消息的时间晚了,现在责怪左然郴没第一时间告诉她。
左然郴耐着性子跟她说:“辛甘,你听我说,现在的情况你该清楚,不要给我添乱,去刑警队门口等着我,我忙完了这边就过去。”
辛甘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她答应着,立刻挂了电话,左然郴想嘱咐慢点开车都没来得及。
景氏,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秦臻和景子砚领着一帮人把景老爷子团团围住,她仗着人多,大着胆子要老爷子换总裁,重新分配股份,景薄晏不是景家人,根本就不配得不到股份。
景老爷子给他们气的心脏病都快犯了,一方面还担心着顾云初和景薄晏,他好容易把人安抚掉,让他们去会议室等,自己则不停的打电话找关系。
左然郴到的时候他正捂着胸口坐在大班椅上。
“景爷爷,您没事吧?“
他摇摇头,“我没事儿,老毛病了。左儿,情况怎么样?”
左然郴摇摇头,“不好,人捞不出来,郑浩南那边也指望不上。”
景老爷子冷笑:“我就知道姓郑的那个老鬼不会在这个时候耽误他儿子的仕途,我刚打电话给市长,这帮孙子现在都明哲保身,而且云初还牵扯着顾长川这个贪官,现在都有人怀疑她那么年轻就是大学讲师都是顾长川的后门儿,墙倒众人推,我怕就凭景氏也保不住她。那丫头,怎么会杀人?”
不光景老爷子不相信,就算一直听证据说话的左然郴也不相信。
“景爷爷,我再去刑警队看看,我要尽快的见到人。”
景老爷子点头:“薄晏回来你让他忙他的,景氏这边有我。”
走到门口,左然郴忽然回头问:“景子墨呢,景氏出这么大的事他能置身事外?”
“子墨去国外出差了,是封闭性的学术研讨,估计国内的事他不清楚,我也没通知他。”
左然郴点点头,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但是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每次景家有事,景子墨总不在,也太巧合了吧。
驱车又赶回刑警队,辛甘像个小狗一样蹲在门口,令他更意外的是竟然还有容修烨和他的阿姨容若。
原来,容若满怀喜悦的想去和云初吃饭,谁知道她又发短信取消了约会,本来一晚上都没睡,心里不踏实,今天上午就看到了这则新闻,她都傻了。
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杀人,她立刻和容修烨找到这里。
左然郴知道她是顾云初的亲生母亲,容氏的力量不小于景氏,容若肯定也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坐牢,所以还是有希望的。
第一次,左然郴把官司的输赢放在了钱权上面,他自己都鄙视自己。
“云初她不会杀人的,她连鸡都不敢杀,怎么会杀人?一定是有人冤枉她,我要见她。”辛甘扑上来拽着容修烨的衬衣领子摇晃,眼泪蹭到他衬衫上。
“辛甘,你冷静点,听说我。”左然郴的大手用力捏着她的肩膀。
辛甘放开他,胡乱的抹着眼泪说:“好,我冷静,可是你一定要带我去见她。”
容修烨一直紧握着容若的手,他上前对左然郴说:“左律师,能见到人吗?”
“我现在就去问问,辛甘跟我来。”
辛甘跟着他,走了俩步问:“我二叔呢,怎么不见他人。”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