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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冷妃斗邪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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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生病也好

“你是不是担心说出我的秘密,会给我带来杀生之祸,担心云山的人知道后,会不放过我,所以宁愿他们误会你,也不解释?”柳曼槐直视着他的眼睛,留意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丫头,女人有时候笨一点比较好!这些事情,交给我操心便是。”

欧阳英睿被那眼睛看得心里发热,轻轻将柳曼槐拥在怀里,在她发上印下一吻,“傻丫头,别人如何看爷不重要,爷也不在乎。只要你安好,便胜过一切!”

“夜了,你有伤在身,早点歇息吧。”柳曼槐挣脱他的怀抱,想要回房。

“去哪里?”欧阳英睿拽着柳曼槐不放。

“回房睡觉。”柳曼槐翻了个白眼,觉得这家伙和从前有些不一样,比从前黏人多了。

“回房应该走这边,你我宿在一起。”欧阳英睿压低了声音,嗓音听起来略带一丝【魅或】。

“你休想!”柳曼槐脸一下就黑了。

“傻丫头,难道你希望你是陈珂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欧阳英睿揉揉柳曼槐的头,“爷要为你换个身份,日后才能让皇兄他们信服!你放心,爷不会和你同床。”

“这……”柳曼槐有些犹豫。

不得不说,这腹黑狐狸说的是对的,若是人人都知道她就是陈珂,那欧阳离辰也好,欧阳元朗也罢,怕是都要怀疑她进入军营的目的了。

如今欧阳元朗摆明了对欧阳英睿不再信任,若是自己日后以欧阳英睿女人的身份自居,那他肯定会怀疑自己化身陈珂进入军营是受了欧阳英睿的指使。

欧阳英睿的处境已经堪忧,自己既然选择留在他身边,和他结盟,便不能给他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是,真的要与他同宿一室么?从前的种种片段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烫。

“还有个事得处理了。”欧阳英睿唇角一勾,拉着她向一侧厢房走去。

“这是要去哪里?”柳曼槐有些疑惑。

“你现在已经恢复了女儿身,爷还得将陈珂交回去。”

“世子准备怎么和人说起陈珂的失踪?”柳曼槐看着欧阳英睿,突然觉得这是个难题。

“陈珂死了。”欧阳英睿笑着放开柳曼槐,“华池弄了具尸体回来,你用银针为他易容,爷会告诉众人,陈珂那日与蒙亚图过招,中了毒,这几日忙着为爷疗伤,无暇自顾,最终毒发身亡。华池送去军营,王医官验尸后自会焚了他。”

“腹黑狐狸!”柳曼槐暗暗咬牙。

“爷若是狐狸,你便是母狐狸!”欧阳英睿忍俊不止,掐了掐柳曼槐的脸。

做完这一切,两人回了主厢房,华池华藏早就将外室和内室收拾妥当了,柳曼槐暗暗松了口气,抬脚向里屋走去。

“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如今叫什么。”欧阳英睿拦住她,“抱琴应该是假名吧?”

“我用了阿爹和娘亲给我取的名字,曼槐,柳曼槐。”柳曼槐停下脚步,看着欧阳英睿,“世子,你真的想清楚了么?如果你猜得没错,如果我和娘亲并非尊上的亲人,那此番我与你一同回京,尊上一定会将我视作眼中钉,到那时,岂不是又为你树了一个强大的敌人?”

“曼槐?”欧阳英睿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只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丝笑意,“好名字!”

柳曼槐甩开他的手,“我说的你到底听见没有?”

欧阳英睿邪魅一笑,抬手扯下柳曼槐的面纱,“槐儿,以后只有我们俩的时候,你不用戴这个东西。”

柳曼槐只觉得浑身起了厚厚一层鸡皮疙瘩,瞪了他一眼,“不许这么叫!”

“槐儿生气了?”欧阳英睿笑着将她抱在怀里,伸手掐掐她的脸,“你是爷的女人,除了爷,谁也不能这样唤你。爷若是不这样唤你,别人如何肯信爷倾心于你?此番回京,爷定会让皇兄为你我指婚,若人前太过疏离,皇兄岂不是会看出破绽?”

“别动手动脚的。”柳曼槐拂开他的手,“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傻槐儿,就算没有你,云山老怪也一直对逸王府心怀杀机。你可别忘了,当年是父王率兵攻陷陈国都城,灭了他的国,让他从储君变成了庶民。你也别忘了,当初他一直逼着你取爷的性命。”

“所以,爷有什么可担心的?有没有你,云山老怪与爷都是势不两立。倒是你,这番回去,他便知道你还活着,也知道你选择了与爷站在一起,爷着实担心,他会对你不利。”

欧阳英睿说到这里,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意,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如今夜枫和书彤去了云国,你身边没有可信的人,要不,爷把华池华藏给你……”

“那倒不必,有的事情,迟早要面对,若尊上真的要对我下手,那便说明他一直都在骗我。我会小心防范!你不是将司空和马赟要来了么?别说你要他们的时候没想过,就让他们跟着我好了。”柳曼槐拒绝了欧阳英睿的提议,他的危险只会比自己多,自己怎么能要华池华藏?

“司空玉泽可信么?”

“可信!他早就知道我是女子,却一直帮我打掩护,而且他对你也很崇敬,这你也知道啊。”

“早就知道你是女子?!”欧阳英睿蹙了下眉,那小子对柳曼槐一直很亲近,该不是看上她了吧?

“我当他是兄弟!”柳曼槐敏锐地捕捉到他那一丝醋意,顿觉无语。

“那马赟呢?爷知道你待这两人有些不同,却不知道他们是否可信。”

“先放身边看看,若是有问题再换掉吧。”

“那好,就依你。”欧阳英睿放开柳曼槐,“快去歇息吧!”

柳曼槐进屋栓了门,上了床,很快就睡了过去,半夜突然惊醒,只觉得心神不宁,在黑暗中坐了片刻,起身开门走了出来,尚未靠近欧阳英睿的床榻,便已经感觉到他气息虚弱浑浊,有些不对劲。

柳曼槐心中暗叫不好,上前一步,撩开帷幔,但见欧阳英睿睡得昏昏沉沉,紧蹙的眉心和嘴唇都显出一抹青灰色,整个人就像空中飘摇的落叶,说不清下一秒会飘向哪里,只让人觉得担忧。

柳曼槐探出手,碰了碰欧阳英睿的眉心,果然有些低热,想必是在那山上吹了夜风的结果。他的身子还是太虚,尽管自己那时已经给他服了丹药,还是没能将这寒热压住。

柳曼槐转身回房取了银针,扎入欧阳英睿身上几处大穴,直到他的眉心和嘴唇的青灰色散去,才取了针。

还是有些不放心,索性披了外衫,在床头坐了下来。看着这张熟悉的俊脸,一时有些恍惚。

今日发生的一切,到现在都还让她觉得有些不真实,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又回到他身边了。

曾经那么努力要忘记他,那么努力要离开他,到最后兜兜圈圈,还是被他牢牢抓住,留在身旁。他就是自己的劫吧?逃不开,忘不掉,放不下!

可是,自己对他似乎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份心动和心跳了,面对他的深情,日后该如何自处?

当初本想让他放下对自己的感情,没想到他如此执着,如今他体内的寒毒和“情殇”之毒一旦发作,定会要了他的命,自己要如何帮他?

柳曼槐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连续叹了几口气,只是轻轻解开欧阳英睿的衣襟,在他心脉处插入一根银针。

银针拔出,颜色微微有些变化,这说明他体内的“情殇”之毒虽然得到压制,没在一年内发作,但也已经快压不住了。

柳曼槐蹙了眉,收了针,不由自主握紧了欧阳英睿的手。不管怎样,她不想他死!

欧阳英睿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柳曼槐披着外衫坐在床头,握着自己的手,低垂着头打盹。

心里一动,欧阳英睿手也一动,柳曼槐当即睁开了眼睛。

“醒了?可有不舒服?”柳曼槐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昨夜你有些不妥。这几日还是好好静养吧,不要瞎折腾了。”

欧阳英睿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抬,柳曼槐的身子一下落到床榻上,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干嘛?!小心你的伤口!”

“你就这么在爷身边坐了一宿?”欧阳英睿的声音有些暗哑,“槐儿,爷突然觉得生病受伤也挺好的,至少,你会一直陪着爷,不是么?”

“说什么傻话呢?!”柳曼槐脸一红,就要挣扎着下床。

“槐儿,再陪爷躺一会儿!”欧阳英睿死死将她箍在怀里,撑起半个身子,脱了她的绣鞋,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拉到自己怀里,和自己躺在了一处。

“你……”柳曼槐就要生气。

“槐儿乖,别闹!再睡会儿。”欧阳英睿紧紧拥着柳曼槐,男子的气息带着那熟悉的沉香味瞬间将柳曼槐包裹。

柳曼槐身子僵了僵,却早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好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第二百五十六章 陈珂之死

还好欧阳英睿并未做什么,只是拥着她柔软的身子,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听得身后的人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柳曼槐终于放松下来。坐了一夜到底是睏了,她也渐渐闭上了眼睛。

身后,欧阳英睿慢慢睁开眼,深情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嗅着淡淡的药草味和茉莉清香,唇角上扬。

柳曼槐醒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她睁开眼,一张完美的俊脸就在眼前,那腹黑妖孽侧着身子,单手撑头,凤眸含情,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

柳曼槐脸一红,眸光一缩,抬眼看着透过窗户射入的阳光,慌忙坐起身来,“这么晚了?怎么不叫我?”

“这些日子你也没休息好,多睡会儿有什么关系。你看你瘦的,离开爷一年多,你个子高了,人却更瘦了……”欧阳英睿也坐起身,宠溺地揉揉柳曼槐的头。

“这个时候还不起,他们会误会的。再说了,错过你喝药了。”柳曼槐抓过外衫,开始埋头穿绣鞋。

“误会什么?爷和自己的女人睡觉,他们能怎么想?”欧阳英睿话里带着说不出的【爱昧】。

“你不要下床,好好躺着!”柳曼槐不接他的话,匆匆回里屋换好衣衫,走了出来,披散着一头青丝,胡乱洗了一把脸,就要拉开门。

“槐儿,面纱!”欧阳英睿靠在床头,含笑看着她。

柳曼槐无语地拿起面纱,蒙在脸上,拉开了房门。

屋外,华池华藏正一脸严肃地和周文、司空玉泽、马赟说话,司空玉泽情绪激动,正抓着华池的衣领,听得房门推开的声音,几个人一起转头过来。

阳光下,柳曼槐静静地站在门口,虽然戴着面纱,却也遮不住那双顾盼生辉的美眸。她看上去有些清瘦,但身材却凹凸有致,三千青丝就这么恣意地披散着,明明只穿了一身最普通的素色长裙,看上去却觉得像是画轴中走入凡尘的仙子,让人移不开眼。

司空玉泽抓着华池的手一下就松开了。

华藏和华池反应快,上前一步对柳曼槐眨了眨眼睛,“主子,爷醒了么?”

“爷的药呢?”柳曼槐淡淡扫了马赟和司空玉泽一眼,“快去送来!”

“是!”华藏转身就往厨房走。

柳曼槐推门走了进去,刚绞了方帕准备给欧阳英睿净面,司空玉泽不顾华池的阻拦冲了进来。

“世子,在下有事要问!”看着正拿着方帕站在床榻边的柳曼槐,司空玉泽愣了一下,却还是上前两步,看着靠在床头的欧阳英睿,话里带着明显的质疑,“陈珂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爷,主子,药来了!”华藏端着药走了进来,一看这剑拔弩张的局面,连忙将药放下,要和华池一起去拖司空玉泽。

这句“主子”显然让欧阳英睿心情很好,勾了勾唇角,对柳曼槐扬扬下颚。

柳曼槐一边轻轻为他净面,一边说了一句,“华池华藏,你们和周文一起将陈医官的尸身送回军营吧,此事总要给厉王殿下一个交待。就说爷身子尚未大安,不能亲自前往,对陈医官的死深表遗憾。”

“是,主子!”华池华藏退了出去。

柳曼槐端了药,坐在床边,开始喂欧阳英睿喝药,屋里一下安静下来。

司空玉泽看着两人,搞不懂怎么自己和周文不过离开了一日,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陈珂死了,欧阳英睿身边突然多出来一个女子,看这样子,欧阳英睿对她不是一般的宠溺。

那两人对他视而不见,司空玉泽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么呆立在那里。

突然,一个念头从他脑子里闪过,他像被闪电击中了一般,瞪圆了眼睛死死看着柳曼槐的背影,半响说了一句,“你,你是陈珂?”

“司空大哥,果然瞒不了你!”柳曼槐淡淡一笑,转过身来,换了以往假扮少年时的声调,“正是我。”

“你,你,你和世子……”司空玉泽联想到此前柳曼槐对欧阳英睿的各种反应,只觉得脑子一下就不够用了。

“司空,你以后就留在爷身边,负责槐儿的安全吧。你会不会觉得委屈了?”欧阳英睿打断司空玉泽的话。

“好啊!”一听可以留在欧阳英睿身边,司空玉泽当即激动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我的武功还不如她呢!”

“双拳难敌四手。槐儿虽然武功不错,爷还是不放心,毕竟这世上想要爷性命的人不少。”欧阳英睿笑着抓起柳曼槐的手,“只要你忠心,爷倒觉得你一定能做好!”

“世子,在下一定不辱使命!”司空玉泽兴奋地抱拳拱手。

“那你姑且跟着华池他们唤槐儿主子吧,等回了京城,爷求了皇兄指婚,再改口也不迟。”

“不必了,让他唤主子,他也不习惯。”柳曼槐摇头。

“规矩不能乱。”欧阳英睿捏了捏柳曼槐的手,这个司空玉泽素来和槐儿亲近,要是他见到槐儿的真容还不知要如何震惊,自己必须将一切不好的苗头趁早掐断!

“对,对,对,规矩不能乱!属下参见主子!”司空玉泽当即单膝跪下,对着柳曼槐施礼。

他也不笨,前后一想,虽然不知道柳曼槐身份,也清楚这欧阳英睿对她是极其在意的,两人此前那些不对劲不过是小两口闹别扭罢了。自己既然要跟在欧阳英睿身边,自然不能让他不满。

“罢了,起来吧。我正好有事要对你说。”柳曼槐狠狠在欧阳英睿手上拧了一下,带着司空玉泽走了出去。

“你就是那个世子妃?你没死?”司空玉泽听完柳曼槐简单的叙述,大惊失色,“世子不是亲手射杀了你么?”

“司空,很多事情传言并不可信。世子和我之间,并非外人想的那样。我之所以告诉你我是谁,不过是要提醒你,跟着世子和我,不是你想得那么轻松,而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随时都会掉入别人早已布下的阴谋。”

柳曼槐看着司空玉泽,话里带着真诚,“你要想好了,若是现在要反悔,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世子的情况比你想的要复杂得多!”

“能追随世子,是我多年以来的心愿。不管这条路多么艰辛,我也要走下去!”司空玉泽一脸的坚定,“你放心,从今后,我会一直追随你和世子,尽全力保护你!”

“司空,其实世子的身体状况很不好。他身中奇毒,我却束手无策,只能用药物暂时将他的毒性压着,可是,这不过是治标不治本。他体内的毒一旦反弹,我怕……”

“主子,那日去落国军营救厉王殿下的时候,我便想要告诉你,其实,我是司空空的孙子。当时我便想将一些东西交给你……”

“前朝神医司空空?!”柳曼槐大惊。

“是的!”司空玉泽点点头,“当年我祖父被人设计,盗走了他的几本手札,并将他打成重伤,随后,祖父唯恐被人追杀,带着父亲隐世。父亲医术不如祖父,无力回天,只能在祖父【纏绵病榻】的时候尽力将他所说的一切记录了下来,经过整理,大约恢复了两卷。”

“神医司空空最擅长的便是用毒,以毒攻毒,这是他医术中最为精妙的地方。”柳曼槐说到这里,猛地抬头看着司空玉泽,“难道,你父亲整理的两卷手札便是关于毒术的?”

“正是,只不过有很多地方,我也还没参透。”司空玉泽自嘲地笑了笑,“我自幼就对武学更有兴趣,医术尚不如你!况且,一想到祖父是因为傲人的医术引来了杀身之祸,父亲直到终老都只能隐居山中,我便更抵触学医。”

“司空,你真是老天送来的!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柳曼槐兴奋地拍了司空玉泽一下,“等回了京城,我们一道好好研究研究你祖父和父亲留下的东西,说不定就能找出法子解了世子的毒!”

午后,华池华藏和周文从军营回来,据说欧阳元朗看到“陈珂”的尸身有一瞬的变脸,随后便恢复了正常。

当王医官验尸结束,欧阳元朗亲自守在火堆前看着“陈珂”灰飞烟灭,然后回了自己的营帐,没有说一句话。

从这日开始,欧阳英睿躺在床榻上静养,而柳曼槐则闭关练功。

对于房里夜间冒出的红光,欧阳英睿解释说是柳曼槐在用特别的方式为自己疗伤。他的话说得很【爱昧】,让人忍不住就要想成双修。

周文对此事颇有兴趣。可他搞不懂柳曼槐的来历,见欧阳英睿如此宠溺她,并不敢开口去问。

转眼过了十日,欧阳英睿伤情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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