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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苏攻略手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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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能干什么?宛歌张口就胡诌:“这几日我看月亮不错,但是一直在房中不能出去,现下能走动,不如找个时间看看……月……”随着她这一番话,分明看到了扶苏微楞的表情,宛歌也很快察觉到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声音有些收不太住,她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最后一个字彻底消失在自己嗓音里。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整张脸都烧了起来,整个脑子都轰轰作响。

看月亮?!这个时间约扶苏看月亮?!

她很想把话重新收回去,但是已经太迟了,无限懊恼间,耳边就听到一个声音:“好。”

听到这样果断的声音,宛歌一愣,混乱间甚至没想起来扶苏说好,他是在说什么好?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扶苏这是答应她的邀约,答应她晚上去看月亮。

冬天的深更半夜看月亮?她问出来没带脑,却没想到,扶苏居然还真的答应了?

宛歌愣了片刻,连忙应下,扶苏此时依旧继续还在写什么东西,目光并没在她身上。可是宛歌脸上的红色还是没有消退。如此情况下,她实在无心再呆下去,匆匆告辞,起来的太急,其中差点把怀里的竹简都丢了出去。

扶苏顺手伸手接下,平平静静重新递到她手里,在她微楞的神情之下,还顺势补了一句:“更深露重,既要赏月。记得添衣。 ”

宛歌沉默了片刻,连忙从扶苏手里接过:“知道了。”想了想觉得自己这话太仓促,又补了一句:“公子也多穿一些。”

扶苏似乎笑了笑,依旧是简洁:“好。”

宛歌:“……”

看着宛歌抱着竹简匆匆下楼,耳边能听见蹬蹬地在楼梯上急促的脚步声,几乎像是在落荒而逃,扶苏忍不住有些想笑。

宛歌的确不识字,给他那百来个字中,其中掺杂了几个楚篆也没认出来。

戌时,邀月亭相见。

43。第 43 章

宛歌此时避开众人,独自一人站在邀月亭中。

头顶的月色清寒逼人,且高而远,天幕沉黑,满月如盘,铺在夜幕里,似明珠置于黑绸。

宛歌等了好一会,都没有见到陆离白过来,周围夜风愈发的寒冷,宛歌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写的时候写错了什么笔画,其实并不是戌时?

这个念头才出来,宛歌就看着眼前忽然有人提了灯笼过来,接着眼前就出现先前那个给她送信的侍女,垂眉顺目,解释原因:“姑娘,主上今日要事耽搁,一时来不了,说过几日再见。”

宛歌此刻只觉得松了一口气,陆离白此时不来才好,能拖一天是一天,省得她还得想办法怎么应对。宛歌顺从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侍女那时候手上提了灯,似乎是打算给她引路,低低道:“天色已黑,姑娘也早些回去吧。”

说到这里,宛歌就默了一阵,她早上的时候还约了扶苏亥时来这里呢,此刻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若是被陆离白耳目看见扶苏过来,自己是真的没法耍赖解释了。眼下这侍女是万万不能呆在这里的,她咳嗽一声:“我没事情,随便四处走走,你先回去吧。”

侍女没有离开,依旧垂眉顺目:“姑娘身有寒疾,不宜吹风,还是早些回去吧。”

宛歌打着哈哈,伸了个懒腰:“我没事,太久不出来活动了,正好散散步,你回去吧。”

侍女声音在夜色里十分低柔:“夜深灯黑,路重复杂,姑娘可不要迷路了。”

宛歌笑:“当然不会,夜里出来小心被发现,你也快点回去吧。”

宛歌拒绝了三次,侍女也不再勉强,低声应诺,提着灯笼就离开了,宛歌看着那一抹在夜色里灯火渐行渐远,渐渐淹没在夜雾中。对于这个侍女,她不太喜欢,支玉性子还算活泼,与她相处还好,这侍女看起来却十分渗人,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甚至面对她时候,心底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寒意。

她在亭子前伫立了好一会,忽然一个声音就在斜后方响起:“怎么在外头呆着?”

回头的时候,扶苏已经站在身后,身后还跟着一些人,有一个看起来还是有些眼熟,像是华阳太皇宫里的。      那位姑姑还对着她微微一笑,手里提着一食盒:“太皇听闻姑娘想看月亮,便命我来给姑娘送些吃食,正好遇上了长公子,便一道给姑娘送来了。”

宛歌心道,太皇知道消息的速度……还真快。

扶苏也瞧了瞧她身上衣服,宛歌穿的还算严实,询问:“楼上还是亭子?”

陆离白失约了,扶苏却还是没有,叫扶苏过来纯粹想给他提个醒,才忍着寒露而来,如今陆离白既然不会再来,宛歌当然也不会虐待自己,在夜里的凉亭呆着,立刻就道:“楼上。”

邀月亭边上有个楼阁,因是观景之用的小阁,宛歌平时没有来过,如今来到这里觉得有些新鲜。此刻扶苏已经让人把食盒都布好,太皇宫里的姑姑和那些内侍们也都已经退下,现在楼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那些人一走,宛歌心中的不自在也被勾起,目光别开一些。待目光落到桌案上摆开的事物,发现扶苏还是用了些心的,都是一些清淡有助于伤口愈合的东西,在夜色里生着袅袅的热气,一见就觉得十分暖和。

宛歌在扶苏身边坐下,望着自己碗红枣桂圆的甜汤有些发愣。冬日的夜色安静之极,楼下看不到人,唯有头顶一轮又高又远的寒月点缀其上,看起来清冷又凄哀。

扶苏没说话,仿佛真的打算开始赏月了。

这片寂静下,宛歌心里头更是尴尬不行,她本来就是想着给扶苏提醒,而不是和他两个一起坐在这里看月亮的。她一勺勺的喝着甜汤,身体暖和了不少,只是紧张的指尖都在发抖。

看着她纠结的模样,扶苏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他觉得有些有趣,还明知故问:“如何想到此时看月亮了。”

宛歌原先只是随便想了个理由,让扶苏去看陆离白的,如今陆离白失约,扶苏还在,就真的成了约他看月亮了。这件事,她忽然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干巴巴道:“这几天天天躺着,太闷了,所以想出来看看。”

扶苏似乎笑了笑:“冬日月色凄清,不如秋色好看。”

这两个人都有些各怀心思,一时沉默不语,宛歌正思考的头疼,只觉得有些口渴,看也没看,拿起手里的茶杯,随意就拿起喝了下去,但才喝下的第一口,她差点喷了出来。清冽微苦的酒味在口腔了泛开,宛歌掩住嘴,勉强咽了下去,一声惊呼打破了寂静:“……怎么是酒!”

扶苏看了一眼,淡声:“你拿错杯子了。”他冷静道,“那是我的。”

宛歌:“……”

自己这身体不能喝酒,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宛歌沉默了一会,立刻往自己胃里灌茶,力求冲淡酒味。扶苏这酒不如当时陆离白的烈,她还没有到一杯倒的地步,如此灌下了几杯茶,口里的酒味总算冲淡了下来。

宛歌松了一口气,忽然想起当时的场景,不由自主的就问出来了,若有所思的模样:“说起来,我酒量一向不好,那次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说完,他看到扶苏倒酒的手明显一顿,宛歌也意识到自己到底脱口而出了什么。顿时咳个天昏地暗,手掌挡着自己的额头,低头闭眼,几乎把头吹到桌上去,心中懊恼不已。

这个事情她虽然好奇,但是一直不敢去问扶苏,也就渐渐埋葬在心里,只是今日夜色太过寂静,她一时放松了警惕,居然直接就问了出来。

然,扶苏只是顿了片刻,很快就回复了镇定:“没什么。”他想了想,唇角有及浅的笑意,“说了几句胡话。”

宛歌心里一抽,眼睛也抽了抽,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宛歌深吸一口气,觉得还是继续问下去:“……我,说了什么?”

扶苏不动神色的看着宛歌小心翼翼的模样,眼中惊恐,脸色也有些泛红,看起来挺有趣。其实她不太能藏的住事情,或者说她一开始就没打算给藏事情。直到今天,陆离白给她带了信,她就约自己相见,也是想告诉自己什么吧。

只是陆离白这次没来,来的是一个传话的侍女,虽然听不太清说什么,但也能猜出陆离白是有事不能前来。

宛歌看着扶苏一眼不发的模样,心中不太淡定,又问了一句:“……我说了什么”

扶苏转回视线:“既然是胡话,自然听不太清,过了太久,我也忘了。”

扶苏明显不想说,宛歌别开探究的目光,终究不好再问下去:“……”

她闭了闭眼,平复下心情,不停的去倒茶,再喝到第三杯茶的时候,她及其不合时宜的打了喷嚏。还没有抬起头,就感觉肩上一沉,上头搭了一件厚重的外衣,接着就看着扶苏站起来的背影:“快到子夜了,回去吧。”

扶苏比她高上很多,不同于那时候在池子里新拿出的衣服,这件袍子还带着他的体温,宛歌整个人罩在里面的时候,忽然就想起在云华观的那时候,她现在罩着他的袍子,就如同……想到这里,宛歌微微一愣,脸悄悄的红了,连带着尴尬都散去了不少,转化为一派青涩的甜蜜。

感觉到扶苏似乎在看自己,宛歌发现了自己是失态,连忙别开视线,便望向墙上挂着的一张伏羲式七弦琴,琴身漆黑,弦是冰弦,在月光下似乎有粼粼的波纹,甚至还有流水断纹,琴无百年无断纹,这张琴看起来很上好。宛歌刚刚进来的时候注意到了,正好就问:“公子,这琴真好看,叫什么名字?”

扶苏目光也落在那张琴上:“这是阿榕明日十四岁的生辰礼物,名字便留给他自己起吧。”



到了自己院子里,宛歌解下扶苏的衣服,她这恍然想起,扶苏在她这里留着的衣服可不只一件,之前那件拿回来之后,因为沾了血迹,怕是不吉,秋雁就收起来了。至于现下这一件等明日洗了就让人送回去吧。但是,她把衣服挂好之后,忽然感觉到袖中有一块凸起,好奇的摸了摸,便从里面掏出一方印章。

是三层台形的铜印,上头阴刻了扶苏二字。

宛歌愣愣的看着这个名字,在心里头默念了好几次,不由自主的摸索过上头朱砂印尼的痕迹,一笔一划的勾勒出名字轮廓。不知多了多久,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候,指尖上已经沾了不少印泥,她这恍如被烫到了一样立刻收了手,使劲的把手擦干净,才把这私印用帕子包好,收在袖中,就着架子上的水梳洗了一下,现在天色太迟了,还是明日再还给扶苏吧。



扶苏回去之后居然少了一件外衣,又和宛歌在那个阁楼上独自呆了这么久,侍女自然和识相的没问衣服的去向。只是小心翼翼的问:“常升等候公子已久,现在可要叫他过来?”

扶苏原先正准备就寝了,听到这一番话就回头,微微一皱眉,道:“

44。第 44 章

此时,扶苏披了一件外衣,正在给晏益写信,正好写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常升便进来了;作揖道:“禀公子,云鹤归即将入宫。   ”

扶苏不意外:“我那十八弟请来的?”

常升:“……是。”顿了顿,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先前有刺客一事,云鹤归此时入宫怕是对公子不利,他们几次三番的想取公子性命,臣下实在不明白他们这是何意。”

扶苏只笑笑,笔下依旧没停:“你以为他们想让我死?”

常升微微一愣,不明白扶苏这话是何意,想抬起头,又立刻低下下:“臣下逾越,只是他们都是绿林高手,臣下担心公子安危,故有此一问。”

扶苏声音平静:“现在他们还不能杀我。”顿了顿,又想起什么,说起另外一件事,“宛歌院里那人找到了没有?”

宛歌那里有个细作藏的极好,一直都没发现,直到这几日才抓到一丝马脚。常升道:“找到了,是个粗使丫头,公子想如何处置?”

扶苏此刻已经收了笔,淡道:“暂且掉远了,做的隐蔽些,日常让宛歌少接触就行。”又快速地扫一眼竹简,探了探袖子似乎想拿出什么东西,随口吩咐,“明日帮我把这份信寄给晏将军。”

常升应唯,走到扶苏身边,想把那份竹简接过来。

信写完了,扶苏本打算盖上私印,但是摸了一会,却没有在袖子里摸出来,他微微一愣,又起身去翻了翻柜子。但是翻了好一会,依旧没有找到那块私印。

这块私印他平时并没有多用,如今给晏益写信才忽然想起来。扶苏看着空空如也的柜子,蓦然良久,很显然,这块私印并不在这里而是遗落在某一个地方了。

见扶苏好一会都没拿竹简过来,常升觉得有些诧异,刚想抬头望去,余光却见扶苏重新坐了回去,把竹简放在一边;他揉了揉额头,看起来似乎有些头疼:“罢了,你明日再来取。”



宛歌是被脸上轻飘飘的触感弄醒的,她起先还是当是蚊子,烦躁的一手拍下去,然而自己的手腕却蓦然被一只手抓住。

她被吓了一跳,睡意尽去,一下子就睁开眼了。等到看到眼前的人,她脑子一懵,几乎就想重新倒回去装睡,笑的简直比哭还难看,慢吞吞抱着被子坐了起来,把自己缩成一团,靠在墙后:“兄长……这么早。”

陆离白靠近了一些,把她被子掀开,肌肤触及到寒冷的空气,顿时抖了一声的鸡皮疙瘩。宛歌心却比身体更冷。

陆看了看她的胸口,她现在衣裳单薄。他的目光在上头停留了片刻,接下来毫无防备就要伸手,似乎想触上。   宛歌被他这个动作一吓,立刻抱胸,脱口就道:“伤没什么事情了。”

陆离白毫不在意的上前掰开她的手,目光依旧停在上头:“怕什么,你小时候磕磕碰碰,哪次不是我上的药?”

宛歌脸红,使劲的挣脱他的手:“我现在不小了!”

陆离白看了她一会,倒是笑了笑,把手放开了:“昨天去干什么了?”

这件事他既然回来问,一定是知道了,宛歌没隐瞒:“看月亮。”

陆离白瞧了她一会,笑了:“冬天看月亮?”

的确什么都没说,宛歌淡定的看着他,莫名道:“扶苏想看,我怎么好拒绝。”

陆离白看了她一会,目光又落在她的胸口,眼眸深深,声音也压低下来,虽是责怪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关切,却转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了:“伤口还疼不疼?”

宛歌目光闪了闪:“疼。”

陆离白叹气:“那时候为什么要提扶苏挡下?那匕首可是直接冲着他心脏去的,若不是那人知道是你,偏离了一下,你就要死了。”

宛歌思及先前那些人对自己手下都留情,原来是因为陆离白的原因。先前她还以为不是陆离白下的手,而是宫中哪位公子,但是听到陆离白这一番几乎是承认来的话,这宛歌略有思虑。

一开始挡剑是意外,这次确实她的主动。至于应该怎么解释,她先前已经想好,见陆离白问起,便皱眉撒娇:“我还以为兄长这些人只是做做样子的,不会真的刺过来,哪知道是真的想刺杀扶苏,我现在后悔死了,白白挨了一刀,亏死了。”

陆离白“呵呵”一笑,漫不尽心道:“你倒是聪明,从哪里知道是我派去的人?”

听到这一声笑,宛歌心底一凉,下意识的就低了头去,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有些发麻。正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时候,下巴却被一只手轻轻抬起,陆离白仿佛目光闪烁,声音却是怜惜:“这么冒失,以后怎么办才好?”

宛歌松了一口气:“他们一开始就想让我走,哪个刺客这么道义?”顿了顿,又有些不解,“原来不是兄长的人么……”

陆离白看了她一会,终于收回手:“固然是,只是你太自作主张,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宛歌心道也不会让自己有下次了。

不过,宛歌实在不明白,陆离白先前还是想监视扶苏,安排卧底,并没有打算谋害扶苏,如今为何又改变了计划?

她正疑惑间,陆离白又问道:“为什么要打晕那个人?”

陆离白今日一个接一个问题问过来,她几乎无法招架,现下再听到这个问题,只能佯装镇定的胡诌:“那次在太皇宫,你拖延了内侍和侍女,不就是想我和扶苏独处吗,我本来以为你是想给我表现的机会……”顿了顿,又哀怨的看着他,表情无辜,“哪里知道这次有两个,后头这个下手这么狠,我这几天快疼死了。”

她这颦眉的表情太无辜,陆离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容有些冷:“那个人伤了你,死不足惜。”

想起那人死之前的场景,宛歌默了片刻。

但离白也没在此事上过多责怪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放在她手里,抿唇道:“一开始我的确只想让你观察他的动向,不过扶苏心思深沉,不可不防,让他消失,也是个办法。”

看着手里的小瓶,再消化了一下陆离白的意思,宛歌心头大震,原来陆离白是真的打算让扶苏死了。确认了这个事情,她心底有些发凉,陆离白如果想让扶苏死,她拖延下去就会被他发现破绽,她本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和陆离白决裂,愣了好一会,她才喃喃道:“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了?”

陆离白颦眉负手,淡声道:“我让胡亥劝谏秦政修建阿房宫,被扶苏拦下,秦政服用丹药之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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