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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不像话妖孽王爷不要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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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白盈盈道:“皇后娘娘,婚事是陛下亲赐没错,但大凶之兆也是老天命定的。索性本王尚未与古二小姐礼成,所以便请您回去禀报陛下,这桩婚礼并不作数,还是请白丞相将人领回去吧。”

“不!我不回去!”

哪知应墨隐话音刚落,那头的白茵茵就站不住了。刚才发生的一切都让她看起来像个傻子一样,更过分的是在场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关心她的安危。正在她气恼的时候就听应墨隐要把她送回去的话,她千辛万苦才名正言顺地走进应候王府大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离开!

“王爷,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回去!”顿时开始撒泼,白茵茵掀了盖头喊道。

“明媒正娶?”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应墨隐冷笑,“本王一没有迎你入门,二没有与你拜堂,三连洞房的影子都没有。你现如今不过是身穿嫁衣恰好站在应候王府罢了,怎么,随随便便一个人就敢自称是本王的妻子?”

应墨隐说话丝毫不留面子,白茵茵一脸惨白,竟是一跺脚大哭出声。

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撒泼,那般难看的模样顿时就叫在场所有人皱起了眉头,实在是难以忍受。而白盈盈更是如此,原本她就很不想让白茵茵嫁进来,此刻又见她这般丢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由分说便要人上前将她拉起,可白茵茵却死死抱着一脚桌子怎么也不肯走。很快原本还有些凝滞的气氛因为这一幕而变得奇怪起来,古颜夕看着她们扭成一团的狼狈样子,不由面露笑意。反正她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白茵茵该如何,她管不着也不想管。

就在白茵茵的哭声几乎要戳破应候王府屋顶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自门外走了进来。他一身黑衣,看起来与周围那红绸满布的样子很是格格不入。然而对此浑然不觉,他只缓步走到了众人面前,看着瞬间冷下脸的应墨隐,微微一笑。

“又见面了应候王,”他说着,伸出一只手,“还记得我吗,我是李继。〃

-122-古颜夕,如你所愿

李继的出现让气氛重新陷入低迷,毕竟在场有身份的人都能认得出来,他就是一直跟在应炎煦身边的黑衣男人。

古颜夕是第一次见到此人,之前从应墨隐那里听说过一些对方的事迹后,便感兴趣地派人查过。不过可惜不管是她的情报网还是范家都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自此李继这个人在古颜夕心中就变得越来越神秘。

而就在她打量李继的同时,对方也缓缓将视线移了过来,就见他原本清冷的瞳眸突然涌出几分异色,正要开口冲古颜夕说话的时候,应墨隐突然将他的视线挡住,冷冷道:“李先生过来,有何要事?窒”

饶有兴趣地重新看回应墨隐,李继偏着脑袋,道:“要事谈不上,只是来替陛下说几句话。戛”

“应候王府遇刺一事陛下已经知道,对此他表示同情,并派我带人来接皇后娘娘回宫。”

“不过陛下很遗憾王爷没能与白二小姐礼成,可惜今日大凶并不适宜拜堂,所以陛下的意思是让白二小姐先入住应候王府,待之后寻一个吉日,再行礼也不迟啊?”

李继一边说一边欣赏应墨隐越发冷凝的脸,眼底的疯狂越发明显。说完这些好像觉得还不够,他再一次看向古颜夕道:“陛下对古王妃的布置很满意,但可惜婚礼没成。所以陛下说之后便由古王妃亲自挑选吉日补办婚礼吧,你那般贤良淑德,一定会办好的哦?”

虽然李继每一句话都说的十分讨打,但因为他抬出了应炎煦,使得不管是古颜夕还是应墨隐,都不能发火。古颜夕这才明白为什么应墨隐一直未把应炎煦放在眼里却对这个李继多加忌惮,这家伙看起来神经兮兮,但言辞之间却明显是个厉害角色。

眼见他二人全都一脸沉沉没有说话,李继耸了耸肩,显然觉得有些无趣。他转过身示意白盈盈跟自己离开,二人一前一后走着,直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对了古王妃,还有一件事陛下没说,但我想提醒你。”

他说着,诡异一笑:“今日行刺的那些人训练有序,必定出自大家之手。眼下咱们整个洛阳城内,能培养出这么优质的高手,怕是只有一家了吧?我想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该怎么做哦?”

他竟然知道?!

古颜夕瞳孔猛地收缩,可惜李继没再给她任何机会,摆了摆手就此离开。整颗心莫名揪在一起,古颜夕越想越觉得惊恐。然而即便这样她还是不解,王府遇刺前后连半个时辰都没有,而李继从宫里过来明显也要不少时间。照这样算起来,应候王府在出事的时候李继最多不过刚刚出宫,整个事情发生时他人在路上,别说是他,就连应炎煦都不可能知道情况。

那么他刚才之所以说那么多,到底是从哪里知道的所有事情经过,并且还是以应炎煦的口吻赐下口谕?

一场婚事变成了一场祸事,气氛越发变得尴尬起来。就在白盈盈跟李继他们离开后,其余人也都面色讪讪,一个个神情古怪地告辞离去。

很快正厅中只剩古颜夕和应墨隐几人,在听了刚才李继的话后,彼此表情严肃,一个个心事都很重的样子。

“王爷……”这时,就听另一道女声自他们身后响起,温柔如“鬼”般唤着应墨隐。

所有人顺着那声音望去,就见白茵茵顶着一张花了妆的脸,正满目柔情看着应墨隐。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众人心中暗骂真是见鬼了。应墨隐见此更是理都不想理,只拉过古颜夕的手就扬长而去。

古颜夕惊讶于应墨隐的动作,可碍于看着的人太多,尤其还有白茵茵,所以并未做出挣扎。就这样任由他拽着一路走到了后院,眼看就要进入卧房,古颜夕脑中突然想起那一日的画面。

心中一怵便猛地将手抽回,她不自觉后退几步,却没发现应墨隐的目光正因自己的动作而变得阴沉。

“你……”呆愣半天,他缓缓开口,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今日之事并非我故意隐瞒,只是觉得王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反应,才更加逼真。”古颜夕淡淡出声,道,“而我这么做是为了引白家上钩,毕竟只有通过白盈盈来鞭打他们,白家才没可能会那么快……”

“你是说,你今日布局,只是为了让白家吃瘪?”蓦地,却是应墨隐出声打断古颜夕。

古颜夕看着他越发不淡定的样子,心里一跳,却很快道:“是。”

说完就见应墨隐整个人如遭雷击般愣在当场,然后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tang。他的笑声高扬,可脸上没有丁点笑意,一双眼睛更是冷的如十二月的寒冰般叫人心颤。他摇着头,周身散发出绝望的气息,古颜夕看着他这幅样子突然心里憋屈,她紧咬下唇不知该说什么,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笑,像个疯子一样。

“古颜夕,你真的有心吗?”良久,她听他这么问道。

顿时就觉得委屈起来,古颜夕正要开口,就听应墨隐复又道:“你没有,可我有。”

“你知道我刚被你拉住的时候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因为有我,所以不愿我受伤,不愿我涉险。”

“我以为你今日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愿让我娶那个姓白的,可你却跟我说是为了对付白家,所以你不仅利用了他们,也利用了我?”

说到这儿,应墨隐终于长出口气:“我承认之前是我不对,可现在,我们两清了。”

应墨隐的话像一把刀,每一句都正中古颜夕的心脏。她突然有些惊恐,那种压抑的感觉几乎要让她一颗心爆炸。她觉得自己需要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不然可能整个人都会逼疯。

然而正当她开口要解释的时候,应墨隐却走上来,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他修长的手指抵住她朱润的双唇,他冷凝的目光打在她的脸上。他俯下身,一点一点靠近她,然而嘴唇经过她的脸颊,贴上她的耳畔。

“古颜夕,如你所愿,”他说,“从此以后,你与我,不再有一点关系了。”

古颜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后院,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王府的。每一步都好像是走在刀尖上,随便一动,便扯得整颗心都快渗出血来。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即便撞倒了旁人,她也浑然不觉。头昏昏沉沉地仿佛浆糊一般,却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甩掉刚才应墨隐的那句话。

他说,我们以后不再有一点关系了。

一想起这句话,古颜夕心痛的更是难忍。她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想找个地方休息,一抬头看着眼前的景色,整个人不由愣住了。

依稀记得上一次在这儿还是晚上,那一天是她的生辰,而应墨隐为了给她惊喜,甚至不惜放下往日高冷的形象,亲手为她放了一场烟花。那个时候他们彼此仍有疏离却过得无比快乐,反观现在明明已经成了最亲密的人,却随时拿起刀来都能捅对方一刀。

可他们忘了,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举动,根本算不得胜利。

慢慢蹲下身抱住膝盖,古颜夕把头埋在里面,有点想哭,可怎么都流不出来眼泪。丝毫没有顾及身边的环境跟是否有危险,直到一双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浑身一震惊喜抬头,却在看到是范御熙的时候笑容僵住,随后重新埋下头去。

被她的表情所伤,范御熙微微皱眉,要说的话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伸手解下大氅披在古颜夕身上,看着她瘦小颓败的样子,范御熙心里一酸,竟就这样席地而坐,守在了她的身边。从太阳西斜到再也不见,直到日暮降临,两个人谁也没动,也没有说话。

直到感觉身边人的身子斜斜靠了过来,范御熙才微微叹了声,伸手将古颜夕环住。看着她泛白的脸上眉头紧锁,明明已经那般憔悴,却仍旧浑身紧绷不肯放松。其实知道她从小便是这副随时警惕的模样,范御熙以为她在遇到应墨隐以后可能会改变,谁料现在看来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点了点头,叶繁花看向范御熙:“而且,她很明显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说着,举起古颜夕右手,指着她的虎口处道,“她为自己施了针以此保持清醒,但长久下去,人是会疯的。”

“怎么会这样!”凌薇一听便着急道,“我们每天都跟在她身边,怎么会一直都没有发现!”

虽然没有人回答,可在场都是熟悉古颜夕的人,自然知道她这么做,只是不想大伙儿为她担心罢了。

-123-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范御熙沉默地看着床上的古颜夕,良久,只吩咐众人先退出去。一出了房门就见元勃正直直地立在那儿,范御熙眉峰轻蹙,很快道:“元勃师傅,颜夕她一时醒不过来,恐怕不能告诉你关于你师兄的事。窒”

“不、我不是……”元勃一听,急忙摆手,“我只是……只是……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范御熙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恢复常态。引着元勃走到院子的石桌边,他这才道:“她并无大碍,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不过眼下还有很多事等着她去做,她性子那么固执,不知会不会好好呆在床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提醒某人,范御熙叹了声,语气有些失落。

果然就见元勃神色为难地捻了捻手中的串珠,少顷,询问道:“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

并没有即刻回答,范御熙表情淡淡望着远处,眼底却越发深邃。元勃察觉到他此刻稍显放空的状态,于是也不着急,只捻着串珠安静等待戛。

“你在洛阳城流浪了一段时间,应当知道目前城里的情况。白家现在一家独大,为防止他们造反,陛下便故意要将应候王府跟白家连在一起,好让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可应候王府根本不可能与白家共存的,先不说他们彼此之间的仇怨有多深,单说这最简单的好与坏,两方便不是一路人。”

手中动作停下来,元勃道:“我知道,这些年来白家凭仗手中权力做过不少坏事……”并未说明有些时候自己师兄也参与其中,元勃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脖子,又道:“而我对应候王府虽然不了解,但看着王妃这么好,想必那应候王也不会太差。”

心道果然是个单纯的孩子,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明确的好与坏之分。范御熙敛眸摸了摸手边的扇子,少顷,道:“所以目前唯一的办法就只有让白家消失,一旦白家没了,应帝就会自顾不暇。而到时即便他有心针对应候王府,却也无力再做什么。”

对一个僧人来说,根本不能接受这种大罪过的事。元勃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经文,而范御熙见状也不表态,只静静看着他,直到院中刮起一阵凉风,才见元勃放下手,表情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范公子,如果我要帮你们除掉白家,是不是第一件要做的,就是杀掉我师兄?”

没想到他思考半天竟然想出这么一个结果,范御熙顿时失笑,摇着头敲了敲他的手背,他道:“不用你去,因为已经有人准备好要对你师兄动手了。”

起身将她背在背上,范御熙道了句“睡吧”,就这样背着她回到范府。

出事以后,凌薇跟叶繁花四下寻找无果后,果断去了范家说明情况。范御熙在得知事情始末后虽然担心,但也没有病急乱投医,只在问询了一些过往旧事以后,才孤身一人来到此处。

原本在来的时候他还有一丝幻想,觉得如果古颜夕不在这儿,或许她对应墨隐的感情还没有那么深,可是当他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正埋头在前方的时候,范御熙心口微微一痛,随即便再也没有知觉。

他知道,他的小表妹已经不是那个整天缠着他,拽着他胳膊到处闯祸的小表妹了。

“怎么样?”

一进范家大门,就见其余人全都围了过来。在看到正趴在他背上睡着的古颜夕时,众人不约而同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范御熙将她放在了客房床榻上,叶繁花则很自觉地走上前替她把起脉来。

“没什么大事,只是有些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少顷,她抬头道,“还有,她之前好像强行逆转了内力,但由于一直没调理过来,所以身体现在正处在一个亏空的状态。”

“亏空?是说她一直都在强撑着吗?”范御凡不解问道。

就在范家因为古颜夕而有些慌乱的时候,应候王府也好不到哪里去。就在古颜夕离开以后,应墨隐竟也莫名其妙的病倒了,搞得府中上下完全没人打理,简直快要乱成一锅粥。

再加上有白茵茵随时随地的突然袭击,于是流若跟老妈子似的上忙着给他治病,下赶着替他堵人,到最后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将梨香叫过来帮忙,堵死那个一心想往应墨隐床上爬的女鬼。

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两个唱戏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眼看着整个王府都被她们闹得乌烟瘴气,流若简直欲哭无泪,更难过的是不管他怎么派人去范家请人,古颜夕她们却死活都不回来。

“流若公子,元森

tang师傅醒了。”正在这时,府中下人通报道。

对这个灵隐寺的和尚并没太大好感,流若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哼道:“醒就醒了呗,怎么我还得敲锣打鼓放鞭炮啊?”

顿时就听那下人没了声音,流若正觉得奇怪时,就听另一道声音响起道:“敲锣打鼓就不必了,贫僧前来,是想跟流若施主和王爷告别的。”

一听这声音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流若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抓住了现行。顿时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起身,讪讪道:“元森师傅也看到了,王府眼下一团乱,我就不留你了。到时王爷醒来,我会帮你跟他说的。”

元森点点头,视线不自觉飘向床上。看着应墨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样子,他心里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然而很快便以出家人不可胡思乱想为由阻断了这种奇怪感觉的蔓延,他双手合十冲着应墨隐跟流若分别一礼,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流若公子,应候王这是心病。”

流若自然也知道,闻言只重重叹了声,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时就听前堂又吵了起来,他的脸瞬间变得扭曲,无奈道:“元森师傅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不然我怕等下王府塌了,你想走也走不成了。”

元森虽然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可看着流若一副苦哈哈的样子,竟真的有种应候王府即将要倒塌的感觉。他再次躬身做礼后由下人带着离开,当他站在应候王府的大门回想起前两天的画面,竟突然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当日是他与她一同出席,却在经历了生死后,仅留他一人在此。这么多天宫里面连一个口信都不曾传出来,元森明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却仍旧倍感失落。他深吸口气孤身一人往城门的方向走着,然而这一路上不时有人看着他指指点点,那般犀利直白的目光叫他十分不舒服,于是加快了脚步。

明明需要半刻钟的路他却只走了一柱香便到了。出了城门站在山道上,元森回头望了一眼,看着那不远处林立的雄伟宫殿,大脑一片空白。呆呆望了很久才叹了口气重新转身,他一边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一边往为云山的方向走。

按照脚力来说,徒步前往为云山几乎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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