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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错药了?阎锦嘀咕,随即道:“刘子恒呢?”
青黛俏脸一红,低声道:“听尚义大哥说,刘公子尚未回来,派去寻刘公子的小厮仍等在迎春院外哩!”
“等他回来后不准他进门,立马将他的东西扔出去!如斯德行,莫带坏了他!”阎锦冷哼。
昨夜他们去了何地,尚义已通通告知于她,若非百里墨早早回来,她非得将刘子恒从温柔乡里拽出来不可!她并不反感古代男子早晓情事,毕竟与她无关,刘子恒往常胡闹,她往往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不知,然这次他竟是拖上了百里墨!百里墨于她而言,如弟一般,她在意他,怎能放任他人带坏了他!百里墨不过十四而已,在她眼里仍是个孩子,既是孩子,便该有孩子的样子。
“这……”青黛叹息一声,有些为难,“青玉姐姐,刘公子毕竟不是府里的奴才,这般为之,是否不好?”
“无事,便是我不赶他,刘统领亦没脸让他留着,昨夜之事,怕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了。”消失五年方回来的二皇子,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进宫请安,反而去了妓院!如此有噱头的事,有心无心的都该听说了,更冯提对二皇子府密切关注的刘海了!
“好,奴婢这便去告知尚义大哥。”
青黛走后,阎锦依旧站在门口,一刻钟后,百里墨匆匆回来,只顾着闷头走路,似看不见她似的。
阎锦皱眉,忽生古怪感,趁他走过身边时,伸手便抓住他的衣领,“百里墨,你魂儿丢了?”
少年一惊,猛然反应过来,却是飘忽着目光不看她,支吾着,“我、我还有事,先走了,你放手。”
阎锦探究的看着他,似在考量他的话。
百里墨脸一热,脚下意识地往前迈进一步,阎锦本就未抓牢,少年这一动,轻易便被他挣脱了去。
“我先走了!”百里墨丢下一句,逃似的跑了,阎锦立在原地看着他跑远,古怪感愈烈。
*
接下来几日,阎锦每次见到百里墨,他都匆忙离开,似躲着她似的,次数多了,府里的下人皆有所察觉,瞧着她的目光亦怪异起来。
便是青兰青竹,瞧着她的目光亦怪得紧,憋了几日,终是憋不住,问了出来。
“青玉,你对主子做了什么?”主院亭子里,青兰凑近她,一脸好奇。
“我能对他做什么?难不成还能吃了他不成?”阎锦轻哼。
“咳咳!”正在喝茶的青竹闻言,低声咳起来,待平复下来,方慢条斯理道:“那日你可是歇在主子房里的。”
“什么!”青兰惊叫,换来青竹一个斜视,阎锦一个冷眼,青兰脸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是真的么?”
“你怎知?”阎锦问青竹,直接无视了青兰的话。
“那晚我曾去找过你,当时主子刚回府,我估摸着你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便在你屋里等你,哪知竟睡着了,醒来之时已是凌晨,你仍未回来。”青竹道,主院能住的屋子就那些,而她并未出过院子,能歇息的地方除了主子的屋子,不做它想。
“青玉你……与主子……”青兰咬唇,有些说不出口,毕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脸皮子薄。
“你想哪去了?我已满二十,主子不过十四,我还能对他有企图不成?”更何况,她心理年龄已二十八,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还能看上一个十四岁的毛头小子?真当她有恋童癖不成?
“主子对你,似乎不一般呐!”青竹轻轻一笑,别有深意。
“嗯?”阎锦挑眉,少年对她,哪里不一般了?
“嗯!”青兰猛点头,一脸赞同,“青玉,便是我亦觉得主子看你的眼神不一般呢,跟以前不一样,总透着一股……一股……”
那种感觉,青兰说不准,纠结得眉毛都皱起了,格外有喜感。
“主子已十四,宫里该送通房丫头来了罢?”青竹道,皇室子弟,十四五岁便有年长些的宫女来教导人事,主子亲近青玉,宫里极有可能让她做那教导主子人事的丫鬟,只是……
青竹望向半倚在栏杆上的女子,叹息一声:只是青玉,怕不是会给人做暖床丫头的人吧?
阎锦皱眉,她怎的忘了,古代皇子还有教导人事的丫头这回事?
正想着,便见百里墨匆匆回来,身后跟着尚明尚义,恍然间瞥见她,忙躲开目光去,脚步略显凌乱。
阎锦眉头皱得更紧,方才他瞧她的目光,是……羞涩?
百里墨的身影极快消失,尚义却停在原地没动,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神别有深意。
“我们先走了。”青竹见此,起身拉着青兰离开。
“你想说什么?”阎锦眯眼,瞧着站在她面前的少年。
尚义嘻嘻一笑,压低声音道:“今日主子先去了御书房,后去了玉禧宫,从御书房出来时有些恼,去了玉禧宫后便成这幅模样了,方才我瞧见主子手里拿着一个匣子,里面似是欢喜佛。”
尚义眨眼,笑得暧昧,他虽也是个毛头小子,面对女子的‘热情’无法招架,却并不代表他会羞于启齿这种事。
欢喜佛?阎锦冷了脸。
“对了,林风今日一早去了宫里。”尚义道,混不在意的模样,似不经意般提起。
阎锦冷哼一声,道:“你先走吧。”
尚义耸耸肩,足尖一点,掠上枝头,几下没了人影。
阎锦缓缓起身,脸色有些冷,尚义几句话,已告知她不少,林风将府里的事禀告了皇帝,皇帝欲给百里墨送宫女,陈贵妃选了她……
陈贵妃会选她,意图不难猜测,如今百里墨已不听她的话,百里墨看似开朗易亲近,实则不然,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只会惹他厌烦,陈贵妃并不喜欢她,让她做百里墨的暖床丫鬟,既不会惹他不满,又能对付她,何乐而不为?只要她做了暖床的丫鬟,永远便只能是百里墨的妾!
她,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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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魔帝溺宠神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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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杀手保镖(二更求收)
阎锦出了府,一路尽捡着偏僻处走,穿街过巷,走了许久方停下。
此处偏僻,房屋低矮,周围人家极少,她这一路走来,一人也没见着,在她面前的是一家小铺子,门虽大开着,却用灰色的布帘子遮着,看不清里面的情形,铺子的墙壁似年份已久,有些裂缝,看着略显破败。
阎锦走近门边,扬声道:“有人在吗?”
话音刚落,屋里便有人声响起,声音沙哑,似在砂纸上划过一般,略显刺耳,“客官里面请。”
一只干扁至极的手从布帘一角伸出来,似索命恶鬼,阎锦眼也不眨,直接上前掀开帘子。
昏暗的屋子入了光,驱走了些许寒气,屋内之人却似惊了,猛地缩回手。
阎锦进了屋,瞧向那人,先瞧见的,便是那一双如幽灵一般的眼睛,那人嘿嘿一笑,点亮了蜡烛。
烛光微闪,照见那人容貌,饶是阎锦一向淡定,亦是一惊,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身材干扁,宽大的衣服挂在他身上,空荡荡的,似挂在骨头架子上一般,满脸的疤,似是烧伤,合着他阴恻恻的笑,极其渗人。
“姑娘想买什么?”那人笑,目光森寒。
屋里什么也没有,阎锦也不奇怪,道:“我要买红豆腐。”
红豆腐,雇杀手的暗语。
“咯咯咯……”那人怪笑,“请去那边。”
言罢转身便走,长长的衣角拖在地上,沙沙作响,在这昏暗安静的地儿,格外清晰。
阎锦随着他走去柜台边,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放于柜上。
那人拿起,一看之下却是惊了,看向阎锦的目光亦添了些许异色,“你要雇杀手做保镖?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儿。”
杀手只管接单杀人,哪曾有保护他人的时候?这姑娘虽胆子大,却是个没脑子的,那人嘀咕。
“你不必管,只需告知他即可,多的是你的。”阎锦摸出一叠银票放在柜上,转身便走。
“咯咯……”那人又笑,倒是不再多言,客人的要求他向来不管,他只是个中间人,杀手与雇主之间的交易,自有他们自个儿操心。
*
夜
阎锦坐在桌边,静静等待着,屋里没点灯,漆黑一片,阎锦也不在意,似无所觉一般。
紧闭的窗户忽的被吹开,阴冷的风吹进来,撩过阎锦的发,阎锦抬眸,窗外一片漆黑,今夜没有月,亦没有风。
“既然来了,藏着做甚?”阎锦道,身形半点未动。
一人从暗处走出来,低头看她,“找我究竟为何?”
清亮的声音已显醇厚,莫名醉人。
“找你自然是要你保护我。”阎锦道,嘴角含笑。
付平生皱眉,明显不信,他是杀手,只会杀人,不会保护人,且她如今亦不是需要他保护的人。
见他不信,阎锦敛了笑,道:“现在我们便走,没跟你说笑,出了府,随你选个方向,护我一月,一月过后你便可以离开,这单,你接是不接?”
她要离开二皇子府?付平生有些惊讶,自燕山之行后,他们再未见过面,至少她没见过他,他偶尔经过京城时,通常都会来二皇子府瞧她一眼,瞧她做糕点来捉弄府里的人,瞧她无聊的时候拔花,瞧她看着信笑眯了眼,瞧她半夜晒月亮……他以为,她是过得极如意的,怎会想要离开?
他虽觉奇怪,却并未有打听的意思,沉默一刻后,便道:“好。”
一阵风过,窗户静静关上,一道黑影掠上屋顶,悄无声息的往府外奔去,阎锦趴在付平生背上,转头往身后看去,却见原本寂静黑暗的那处亮起了光,她的房门大开着,百里墨穿着亵衣站在她门口,满脸焦急不安。
“快点。”阎锦转身催促,百里墨已然发觉,他们若是慢了,便走不了了。
男子不言,身形却是越发的快,在这黑夜里,恍若一道残影,燕过无痕。
这日,半夜时分,所有人都酣睡着的时候,街上忽然火光大盛,伴着响亮的马蹄声,如此大的动静,惊醒了所有人,心怀疑虑的人们纷纷出门查看,却见一队队官兵举着火把,大街小巷搜寻着什么,领头的正是近日来‘出尽了风头’的二皇子——百里墨。
而此时,阎锦已在城外。
*
娄县地处偏远,远离京城千里之外,阎锦二人出了京城后,几日赶路,最终在娄县停了下来。
往常喧闹不绝的小镇,今日却反常的安静,只因那反差极大的两人。
包子铺前,站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袭黑衣,容貌不俗,却浑身散发着冷意,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女的着一身天青色纱裙,相貌平常,却是满脸笑意,如此天差地别的两人站在一起,如何不让人注意?
阎锦接过包子,笑眯眯的转身与付平生并排着走,毫不在意路人惊奇的目光与自身的形象,捏了个包子便吃,一边吃着,还不忘将包子递向付平生,付平生接过便吃,竟是也不顾形象,惹得围观的众人惊掉了下巴。
“可惜了,这般俊俏的公子。”一妇人摇头,她说不出‘美’这个字眼来,只好用俊俏概括。
旁边卖针线的女子咬咬唇,满眼的羡慕,不时还用嫉妒仇视的眼神瞥向阎锦,碍于闺誉,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不好搭腔,只得跟着点点头,表示附和,心里则早已腹诽千万遍了。
“可惜?”卖豆腐的婆子嗤笑一声,一副不赞同的样子,“要婆子说,是这姑娘有福气,婆子倒觉着他们满般配的!”
“哼!怕是看那女子与你一般吧?周婆子,谁不知道你勾搭上了隔壁的杜小子?你一大把年纪了,竟是不要脸的去勾搭人家年轻男子,不嫌臊得慌!”妇人轻蔑一笑。
婆子脸一沉,扔了手里的豆腐便扑上去,一边挠她,一边大声嚷道:“勾他怎么了?男欢女爱,乃是你情我愿,他喜欢我这样儿,你能如何?”
“你敢动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本就长得丑,破了相,看他还喜欢你?”妇人亦是恼了,卷起袖子便迎了上去,一时间众人只顾着看戏,倒是无人注意阎锦二人了。
阎锦二人本就走得不快,且那些人说话嗓门极大,二人自是将她们的话听了个全,付平生脸色阴沉,似极恼,阎锦倒是一幅不在意的样子,眼眸一转,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来,阎锦眯眼,笑得不怀好意,“走,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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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公子世无双(二更求收)
“去哪里?”他问。
“你甭管,跟着走便是。”阎锦笑。
付平生皱眉,她虽一幅人畜无害的模样,他却知道,她看似正经和善,实则狡诈小心眼,更是喜欢捉弄人,那厨房里的婆子因着嫌弃过她做的吃食,五年来没少替她‘尝味道’,至今一瞧见她便躲,这般想着,他不禁觉得背脊发凉,付平生认真将他们遇见以来的事想了个遍,却并未想到哪里有得罪她,微微松了口气。
阎锦‘噗嗤’一笑,笑他谨慎过了头,出言安慰他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捉弄你的。”
她不说还好,一这般说,付平生倒是有些担心了。
娄县虽小,倒是什么东西都齐全,阎锦带着付平生走了半条街,最终停在一间成衣铺子外。
铺子的伙计看见他们,忙小跑出来,一脸殷勤,“客官里面请,小店男女衣衫皆有,不论劲装、襦衫、裙裾还是短袄,只要是叫得上来的,小店都有货,保证样式齐全,价格公道,童叟无欺!”
阎锦点头,走进屋去,对那伙计悄声道:“替这位公子拿一件白衫,要最好的。”
白衫?伙计一愣,往跟在后面的付平生望去,他做了几年伙计,不说别的,眼力劲儿可是一流,那公子一袭黑色劲装,手里握着长剑,一身肃杀,一看便是江湖人士,白衫乃是襦衫,袖口宽大,下摆长,乃是文人墨客所好之物,江湖人士一般不喜,一来江湖人士喜欢英雄气概,觉得襦衫有辱形象,二来打斗之时无法自由发挥,对敌之时不利自身,故少有人会穿襦衫,除非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武功已达出神入化的境界。
付平生察觉到他的目光,皱眉望过来,颇为不解,他与阎锦离着有一段距离,他耳力虽好,敌不过她说得小声,见伙计目光有些奇怪,那股不安越发浓了。
“嗯?”见他愣住不动,阎锦挑眉。
那伙计很快反应过来,忙道:“小的这就去,客人请稍等片刻。”
那伙计一边说着,一边引他们去一旁坐了,桌上放着茶水,冒着热气儿,似刚斟上,阎锦满意一笑,这会儿方有了空打量这地方。
这铺子极小,胜在干净整洁,倒也不差,屋里四周摆了一排排的架子,架子上放着布匹,架子上方挂着各种样式的衣服,似是样本,正对门的那一方摆着个柜台,一个老汉站在柜台边打着算盘,似感觉到她的目光,老汉停了手,抬头对她一笑,温和又不显得热络。
阎锦回以一笑,低头喝茶,此时屋里没有其他人,一时间便只闻喝水声和拨弄算盘的声音。
少顷,那伙计捧了一套月白色的衣物出来,递给阎锦看,阎锦瞥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对付平生道:“去换了。”
付平生见着那颜色便不喜,本想拒绝,却见她一幅高兴的模样,不知怎的,便咽下了反对的话,接过那衣物便去了一旁帘子后。
阎锦低头,继续喝茶,那伙计瞧了她一眼,安静站在一旁不说话,阎锦自进屋后,目光从未在哪件衣服上停留超过两秒,伙计极识趣,并不来打扰她。
约半盏茶的时间,帘子被掀了开来,三人同时转头望去,不约而同的愣住了。
男子本就长得好,奈何老是穿着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衣,加上一身杀气,反而淡化了他的相貌,如今换了一身白衣,杀气敛了不少,倒是衬得那眉眼越发精致,无可匹敌了。
“不错!”阎锦毫不吝啬的赞美,满眼欣赏,她早便觉得他适合白衣,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至于一开始想看他苦恼不满的念头,她则下意识的无视了。
付平生本极其不自然,听她夸赞他,心里那点不自然突地消失无踪,一点可疑的喜悦袭上心头,落地生了根。
“拿来。”阎锦伸手。
嗯?付平生不解。
“你的衣服,当然得你自己付帐,难不成还要我这弱女子替你付?”阎锦挑眉笑道,目露揶揄。
付平生轻咳一声,忙掏了银钱,看着一脸正常,下巴处却可疑的染了一片红晕。
*
竖日一早,二人再次上路,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