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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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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欲盖弥彰

“我不瞧!”孟夏说完就听见贺中珏的声音,“敢不瞧!”

“我就不!”孟夏眼更红,干脆把两只手藏到身后,贺中珏才走了过来,盯着孟夏好一会才问,“恼我了?”

孟夏点点头,贺中珏伸手抬起孟夏的脸道:“不许恼!”

“你。。。你不信我。”孟夏不知道为什么委曲这大半日,最后憋出的竟是这句话,贺中珏听了却笑了起来,“那要如何才算信?”

孟夏撇了一下嘴道:“我不知道阿兄怎么会和布王。。。”

“跟你阿兄有什么关系?欲盖弥彰!”

孟夏听二小姐用过“欲盖弥彰”这个词,不过曾经她是不明白,而贺中珏用的时候,她一下就明白了,自己这还真是欲盖弥彰,明明贺中珏恼她,跟孟大茂没有任何关系。

孟夏不由得低下了头,贺中珏却吩咐:“许白,赶紧给夫人切脉!”

那叫许白的大夫给孟夏切脉了后,说脉相尚稳,不过注意不要操劳,开了一剂保胎的方子,再验了孟夏的膝盖,见有些青肿,又开了副膏药才离去。

屋里只剩下孟夏与贺中珏。

天色渐暗,两人没有说话,所以特别安静,好一会,贺中珏才转身去了书房。

掌灯的时候,孟夏用过饭,刚想到花架下去坐着乘凉,却听见守岁轻声道:“侯爷,王爷在书房,这边请!”

孟夏寻声而去,就看见徐泽仪的父子义天侯徐昭被守岁引着往贺中珏的书房去了。

孟夏想自己刚来到王府,贺中珏说这处园子离他一处重要的地方近,也不知道是不是指的就是这处书房。

孟夏坐在花架下的摇椅上,她不知道花架下如何多的这个摇椅,反正她一觉睡醒就看见这东西了,坐在上面摇着,还挺舒服的,于是孟夏就坐在上面。

孟夏摇了一会摇,见鲁婆子出了院子,她赶紧起来,回到房间换上衣服,拿了腰牌,趁那看门的人没反应过来,就出了院门。

当然孟夏知道自己能出来绝对不是什么侥幸,明摆着贺中珏没有下过什么不同意的命令,不过她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避开那个唠唠叨叨的鲁婆子,如果把自己想出门的想法和鲁婆子讲了,不仅出不来,弄不好一整日都别想过清静。

孟夏出门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只是停住脚时,却发现站在梅娘家门口。

孟夏想起徐书同所讲的话,家人都托给同僚照顾,想这里多半是人去房空,不由得推开院门,一推开院门,孟夏就看见了梅娘,梅娘和以往一样,坐在院子一角,摸摸索索地做着事情。

孟夏忙走上去叫了一声:“梅姨。”

梅娘听见孟夏的声音格外开心:“是孟小官人。”

孟夏扶起梅娘道:“梅姨,三哥不是将你和张婶托人照顾吗?”

梅娘才道:“我有手有脚的,干嘛要麻烦人家。”

孟夏听了有些惭愧,这梅娘经历不可谓不苦,可是梅娘总这么坦然,而自己离开了贺中珏似乎就不成了一般,不过想想徐书同的际遇,孟夏到底还是不想小东西有徐书同那样的际遇。

梅娘说完又问:“孟小官人,可吃了早饭?”

孟夏点点头道:“已吃过了。”

“对了孟小官人,那房子你们还租吗,你们的东西,还放在屋里。”

孟夏忙道:“自然要租。”说完孟夏才发现自己出来得急,身上除了几样饰物,竟连点碎银都没带,于是有几分不自在地道,“只是。。。,只是我今日忘带银子了。”

梅娘便笑道:“小官人,怎么讲这样的话,你那男人给的银子至少可以租这房子几年了,他可好,对了,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们了?”

“他有事忙。。。”

“应该的,应该的。”

孟夏见梅娘已经从方锦的死中解脱出来,心里略好受一些,便不打扰梅娘做事,走进房间,自己的东西都在,贺中珏的两个箱笼也在,那两只箱子都未曾打开过,放在箱上的包袱也没动,孟夏不由得伸手打开那袱,抱着贺中珏逃难时穿过的旧棉被,坐在箱笼上。

孟夏抱着棉袄正发呆的时候,听见徐书同叫“娘”的声音,孟夏一下回过神,走出房间,就看见有些日子没见着的徐书同,徐书同虽然俊朗依旧,但人却瘦了。

徐书同看见孟夏也有几分吃惊:“你。。。,二丫,怎么是你?”

“我。。。”孟夏总觉得徐书同是个精明人,虽然他什么也不说,弄不好自己所有的遭遇,他都知道,于是也就没再找谎话来粉饰太平,苦笑道,“还以为再也看不见你和梅姨她们了。”

“我娘讲在这里住惯了,哪儿也不想去了,所以。。。”

“所以我才有机会再见着你们。”孟夏和徐书同说话间就走出了梅娘的小院子,在附近的一家茶馆寻了座位坐下来后,徐书同犹豫一下就问,“你现在可还好吧?”

“好,我现在挺好!”虽然孟夏没想粉饰太平,但这句假话却冲口而出,然后又问,“你。。。现在可好?”

“我。。。,挺好,我挺好的。”

孟夏自然最想知道这么多派势力,徐书同到底选择了谁,但那问话到了嘴边终还是咽了下去,徐书同给孟夏和自己倒了茶,慢慢喝了一口才道:“我娘当年为了我舅舅,为了50两银子,给一个没有子女的大户人家生儿育女。。。”

孟夏愣了一下,不由得打断徐书同的话道:“你怎么想着和我讲这个?”

“我也不知道,大约我不知道给谁讲才对。”徐书同苦笑一下道,“可是我舅舅带着50两银子和家里所有的家当到了京州便杳无音讯了。”

“三哥,你别伤心了,也许你舅是没有混好,钱又花光了,所以无脸回家见家人。。。”孟夏只能好言相劝道,徐书同苦笑道,“没有,因为他一心要出人头地,所以什么事他都会去做,所以他如愿以偿地出人头地了,因为可以狠心地抛妻弃子,又够心狠手辣和颠倒黑白,所以他不仅出人头地了,还位极人臣。”

“这。。。这。。。”孟夏恨恨地道,“他真该下油锅!”

可孟夏闹不清徐书同这会怎么会和她讲这事,对那朝里的位极人臣的人又知道得不多,所以左右猜测不出是哪一个,徐书同又苦笑了一下道:“可他没下油锅,活得有滋有味的,妻妾成群。”

孟夏只得好言相慰道:“三哥,他会遭天谴的。”

“我从来不信什么天谴。”

孟夏被堵得无从说话,赶紧转了话题问:“三哥,那你为什么。。。”

徐书同接着道:“我母亲所遇到的男人,与他的发妻极为恩爱,只是他的发妻自幼身体孱弱,成亲两年还无所出,他家里的人都很急,与他发妻商议,那发妻同意另寻女子为他家传宗接代,于是便选中正好需要钱的我母亲,那男人的家人在他饮食中下了药。”

孟夏不太理解的是既然如此,那是一个大户人家,又无所出,怎么会舍得徐书同这样流落民间,徐书同接着道:“男人药醒后,对此事极为愤怒,只是吩咐下药的人地位尊贵,他怒极,无从发泄,只得拿下药的人和我出气,处置了下药的人,还把我娘关进马棚,任我娘自生自灭,只是没想到。。。,没想到我娘命大,不仅命大,还真怀孕了。”

“那。。。那你那亲爹不是大喜?”孟夏讲这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如果是大喜,梅娘怎么可能流落到这样的地方。

“那男人让人送来了打胎药,逼我娘服下,然后把我娘撵出了他家。”

孟夏没想到徐书同是这样的遭遇,听完眼睛也红了,徐书同摇摇头道:“本来那是个冬天极为寒冷,我娘是必死无疑的,他那发妻倒是个心善之人,知道此事,着人给了我娘送来了一身棉衣和五十两银子。”

孟夏哼了一声道:“这样狠心的男人,让他断子绝孙算了。。。”不过孟夏讲完此话又觉得不妥,如果那男人断子绝孙了,这徐书同怎么也算这个男人的种,那他徐书同就该断掉绝掉,赶紧把后面更恶毒的诅咒吞回了肚去。

“他没有断子绝孙,他赶走我娘后没有多久,他那发妻也有了身孕,那可真是大喜的事,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没多久便小产了。”

“活该!”孟夏骂完,不由得又伸手摸摸自己的腹部,自己肚里也有个小东西,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样恶毒?

“虽然小产了,不过几年后,他们到底还是生下了一个儿子。”

“这。。。这简直是太没天理了,象这样恶毒的人,估计也生不出什么象样的儿子,肯定是对眼、鸡胸、驼背、破子。。。”孟夏搜肠刮肚地找最恶毒的词语诅咒徐书同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没有你讲的那么不堪,只是得之不易,家里倒是十分骄纵,惯得有点不成样子。”徐书同苦笑起来,然后淡淡道:“其实这之于我和我的母亲是天大的不幸,但这之于他的发妻和他们娇惯的孩子来讲,又是何其之幸福,当然也不枉这男人如此厚爱他发妻,他们的儿子出生没有多久,一场大祸就降临了,他发妻一家为了这男人家的大业,全都。。。”

第一百六十五章 故事

“全都如何?”

“全都死了,满门抄斩,除了他这发妻,阖府上下,几百条人命,全没了!”

“啊!”孟夏震撼,又觉得徐书同这故事,听了太让人憋闷难受,只是徐书同仿佛倒象局外人,孟夏又好奇,“那你。。。”

“我娘命不该绝,被撵出来后,遇上了我义父,是我义父救了我娘。 ”

“是庆祥叔,三哥从那以后就跟着庆祥叔?”

“没有,当时庆祥叔只是路过云河,举手之劳救了我娘,没想到几年后,我母亲来京州寻我舅舅又遇上了他,他又救了我舅娘和方南,而他家里出了事,救了我舅娘后,说我和他有缘,便带着我云游四方。”

“三哥,事情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你别难过了。”

“我没有难过。”徐书同说完看着孟夏淡淡地道,“喝了茶,别在街上乱逛,早些回去吧!”说完徐书同放下二十个饮茶的大钱,便走了,徐书同走得很轻很快,轻快得连孟夏都没感觉到,等孟夏回过神来,又哪里还有他的人影。

孟夏看着那二十个大钱,眼发酸,心里堵:难道好人真没有好报吗?

最最紧要的是,孟夏又没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事,就是徐书同到底选择为谁効力,她还有桩私心想请庆祥叔给贺中珏治毒伤,只是到徐书同离开茶馆,孟夏都没好意思把这两桩事讲出口。

小二收走了二十个大钱,孟夏的神志才回来了:徐书同的性子不是个轻易把内心想的事讲出来的,象这样的过往,梅娘知道的不多,因为明摆着梅娘根本不清楚自己替人生孩子人家的状况,而梅娘的性子,多少苦都会自己咽进肚里,何况这之于梅娘来讲并不是特别光彩的经历,那些曲辱和苦楚,都不会讲,最多只告诉过徐书同一个父亲的姓氏。这一切的一切,应该都徐书同自己去查出来的,徐书同知道事情的真相,心里不知道有多苦,可是,他的性子象极梅娘,不管多苦,他宁可一个人反复咀嚼这份苦楚,今儿这徐书同到底是怎么了,什么事触动了他,让他。。。

孟夏正在出神发呆的时候,忽听见有人道:“居然敢欠爷的钱,给爷往死里打!”

孟夏抬头就看见茶馆外聚了许多人,好象章飞鹰也在人群中,她吓了一大跳,赶紧揉了一下眼睛,却没见到章飞鹰,孟夏再揉几次眼睛,还是没看见章飞鹰,但看清人群围着的事情,徐泽仪举着鞭子正耀武扬威地指挥着四儿等人群殴一个被他们打翻在地上的人。

孟夏不由得摇摇头,这徐泽仪真不是一般的无所事事,总之这败家子不给贺中珏和他爹惹点事出来,估计也不会罢手的。

和徐泽仪经历这些日子,到底不象初初在长州时那样的泛泛之交,徐泽仪这败家子的少爷脾气大,其实人并不如所见的那样,如果没有他那哥带着,本性甚至可以说还有点纯朴,所以孟夏不由得就走了过去。

正巧地上那人爬了起来叫道:“大爷,大爷,求您饶过小的吧,小的这就去凑银子,马上去!”

孟夏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余顺儿,吃惊之余,就不太明白这余顺儿如何惹上了徐泽仪这只毛总长不顺的东西,刚想开口,那徐泽仪却一挥手里的鞭道:“你说,大爷要不要饶了这小子?”

孟夏没想到徐泽仪那鞭子正指向自己,愣了一下,才想到几日前徐泽仪讲要帮她出头收拾余顺儿这个远房表亲的话来,只得一皱眉道:“你玩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泽仪却把鞭一摇,给余顺儿屁股上一脚道:“去问他,要不要爷饶了你。”

余顺儿立刻象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刚要往站起来,徐泽仪却又给了他一脚道:“爬过去!”

余顺儿哭丧着脸爬到孟夏身边抱住孟夏的脚道:“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孟夏气恼地挣出腿道:“你。。。你,除非你以后再也不赌钱了。”

那余顺儿立刻就指天划地地发起誓来,孟夏最后都不知道是如何摆脱这余顺儿的,只是摆脱后就见徐泽仪骑着高头大马望着她得意地笑,那笑带足了邀功,孟夏真是哭笑不得。

徐泽仪忽跳下马,伸手就来拉孟夏道:“这些日子你又躲哪里去了,害得爷好找。”

因为天热,邀功的徐泽仪脸上挂着汗珠子,孟夏对这个曾经让自己万分讨厌的徐泽仪,现如今是越发生不出讨厌,便掏出袖中的绢子递过去,徐泽仪却一伸头撒娇道:“你给爷擦!”

孟夏气恼地把绢子塞徐泽仪手里道:“不擦算了。”

徐泽仪拿着绢子委曲地噘着嘴道:“夏夏,你对爷一点都不好!”

孟夏的心思这会全被徐书同的身世给憋闷着,不由得恨了徐泽仪一眼道:“这世上对你好的人太多了,不缺我这么一个人对你不好。”

徐泽仪立刻哭丧着脸道:“夏夏,爷宁可世上的人都对爷不好,但是你不能不对爷不好!”

孟夏听了不屑地一笑道:“是吗?”

“是!”

孟夏想着贺中珏让徐泽仪用他娘起誓的场景,于是眼睛一转便问:“这个世上的人包括你娘吗?”

徐泽仪一撇嘴道:“爷的娘除外,除了爷的娘。”

孟夏立刻得意起来,徐泽仪伸手拉过孟夏道:“夏夏,我娘这个人特别好,我带你去见我娘。”

孟夏唬了一大跳,赶紧挣开徐泽仪的手,飞也似地逃了,耳边听见徐泽仪连连叫:“夏夏,你怎么跑了,你怎么跑了,你眼下是不是还住在徐老三家。。。”

不过徐泽仪的声音越来越小,孟夏终于听不见了,又有些纳闷,就自己以前的身手,怕都不一定跑得过徐泽仪和他带着的四儿那帮走狗,自己眼下这身子明摆着有些不太灵便了,怎么反把他一纵人甩开了?

孟夏百思不得其解,也懒得去想,这一晃也出来一会子,人有些倦乏了,考虑着是不是回王府,忽看见了王二愣的娘,孟家寨的王媒婆,只是眼下这王媒婆穿金带银,那衣衫竟也是绸缎做的,身后还跟着个小丫头。

孟夏略有些吃惊,难不成王媒婆给那长州城的周杨公做了媒竟是桩非常挣银子的大媒,居然来了京州,还穿上了绫罗绸缎。

孟夏挺不喜欢这数次想把她许人家的王媒婆,所以想装没瞧见,偏那王媒婆眼尖,一眼竟认出孟夏,立刻惊喜地叫了一声:“这不是二丫头吗?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样子?”

孟夏只得假笑一下,想这王媒婆也没确定就是自己,便想溜了了事,偏那王媒婆大约在京州遇见了故乡人,拉着孟夏竟又坐回孟夏刚走出来的茶馆问:“你怎么来了京州,你不和你男人去长州了吗?还听说你男人是个做古钱生意的。”

孟夏有点不好意思,这都是她与贺中珏编来骗孟家寨乡亲的,见人家都当真,她反有些不好意思了。

王媒婆把孟夏左右打量一番叹口气道:“其实说来真是可惜。”

孟夏有几分不解地问:“王婶子,什么可惜?”

“老婆子可惜你这模样找了王玉那么个男人。”

孟夏知道孟家寨的人都挺看不上贺中珏这么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主,没想到远离了孟家寨,到这千里之外的京州,已经成为似乎有些前景王爷的贺中珏还是让人看不上,于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也不好点头或摇头,只得含糊地嗯了一声。

王媒婆便凑过身道:“我看那徐家三哥比王玉就好不知多少,你咋就不愿意?”

这话听得孟夏一头雾水:“王婶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那男人不是做生意亏了钱要出了你,那徐家三哥就托了老婆子的。”

孟夏愣了一下,她只知道大茂想把自己和贺中珏拆散,想让自己做有钱人的填房或妾,做梦也没想过,徐书同得知此事,竟然想委王媒婆要她,徐书同对自己真是。。。

孟夏的眼睛有些红,如果在孟家寨,自己知道徐书同有此举动,自己会不会舍了贺中珏,也免落如今这处境?

孟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茶馆的,好象王媒婆说她呆了,傻乎乎的,然后王媒婆无趣结帐走的人。

孟夏一直坐到天黑,才离开茶馆,出了茶馆又不知道何去何从,正在遗踌躇间,听见有人叫了一声:“夫人,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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