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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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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油小黄瓜,曾予尔最爱吃的小菜,他怎么这么糊涂给忘了,佟亦挂断电话,立刻就去排队,等曾予尔到的时候,他有点难堪地端着小碟子坐到对面。

买到了?曾予尔双手放在桌上,满足之色溢于言表,快点快点,馋死了。

佟亦见她每天早上只要一碗清粥配小菜就能吃的这么开心,心里五味杂陈。

曾予尔和他以前交往过的女朋友,或者说他曾经有意追求过的女人,都不一样,她对生活的态度似乎永远都是淡淡的,简单、温和,容易知足,真正相处起来时很自在,但她这样的性格也有对自己不利的地方,比如她有时就好像一团随时会飘走的云,捉摸不到,更难以掌握在手里控制。

半个月前,佟亦在海洋馆里撞破曾予尔和段景修拉扯的那天晚上,直接询问他俩的关系,曾予尔听罢,惊惶不安,过了许久,她微微启唇,眸中的雾气越来越重,支吾着无法回答,似乎有许多难言之隐。

佟亦在灯光摇曳的仲夏夜里,为她抹去眼角的湿润,轻轻抱她的肩膀:别哭,不想说就不说,有我在,现在没有人可以逼你,也没有人再能够伤害你。

之后,每天在实验室里打转的忙碌日子开始了,他们接触的机会越来越多,几乎共进每一餐,虽然最开始有师丹丹在,三人宴无可避免,但最近几天师丹丹有位老乡远道而来拜访,终于打破了僵局,两人独处时的气氛顿时微妙几分。

其他实验室里的更有甚者,一遇到他俩一起成双成对出现在校园内外,便吹起口哨,开着玩笑,说他老牛吃嫩草,佟亦并不介意,只是有些担心曾予尔面子薄,一时难以应对狼烟四起的关注。

曾予尔习惯走在他的左后侧,他没考虑太多,自然而然地把手伸向后

面的位置,碰到她的手,拉住,放进自己的白大褂兜里面。他们嘴上没把门的,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

曾予尔没有挣扎,手心热热的,像一块烙铁,在他大大的掌心里烙上印记,慢慢地,那温度循环漫到了心口,舒畅,满足。

思绪被拉到当下,佟亦诧异:你不怪我?以为她怎么也会像一般的女生一样,撒娇几句。

曾予尔把沾着鲜黄色辣椒和麻油的黄瓜块淹进粥,舀起一匙,放进嘴里,津津有味:怪你什么?忘记买麻油小黄瓜?

佟亦耸肩:是啊。

曾予尔抿唇一笑:又不是什么大事,再说,你请我吃早餐都快一个假期了,是我该不好意思。

佟亦歪头欣赏一会儿她脸红害羞的模样,笑笑说:吃吧。我下午要陪蓝教授去开会,可能不能陪你吃晚饭了。

曾予尔应声,没什么怨言。

佟亦想起他们有批实验数据要在下午做记录,便把两张磁卡一起放在饭桌上:这是无菌室的磁卡钥匙,这个是我的饭卡。

曾予尔被粥呛了一下,当然不是因为饭卡,佟亦的饭卡经常被她和师丹丹霸占,而是因为全院里只有少数几个导师和博士研究生才有的磁卡钥匙:佟老师,这个,给我会不会有点……我只是个本科生。

佟亦语调轻松:我还以为是什么,你跟着进出无菌室也有段日子了,记得密码吗?

曾予尔转转眼睛,熟练地说出一串数字。

佟亦笑着调侃:那……除了你要自己一个人测量五个恒温箱里一百多只培养皿里的菌丝直径,并把它们记录下来,其他的都不是问题。

曾予尔张了张嘴,方反应过来,比佟亦让他保存极为重要的磁卡钥匙更要命的是,需要一个人完成以前三个人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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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曾予尔从实验大楼里出来后去了小吃一条街吃碗馄饨面,回到在宿舍门口,看见了佟亦摇摇晃晃有些不稳的身影。

佟老师?她上前试探叫一声。

佟亦作为蓝教授的得意门生,代表院里的年轻老师接待领导,喝了不少酒,还好他酒量不错,能撑到她宿舍,再见她一面。

累吗?今天下午?佟亦眼神飘忽,手撑着墙面不让自己的身子倾斜。

曾予尔心里暖融融的,摇摇头,举目看他:你不是让乐正老师实验室里的翁师姐来帮我的忙了吗?其实也没用多

长时间,我量完直径之后,把实验室打扫一遍,还用你的电脑上了会儿网,话说,实验室的外网就是比寝室的校园网快好多啊……

她的喋喋不休灌进佟亦耳朵里变成另一种诱人的调子,他呆呆垂下脸,无意识地朝她的方向靠了过去,迷蒙的瞳色将曾予尔笼罩,终于,佟亦赫然向前迈了一步,暮色曈昽里,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酒气萦绕,柔软的触感就在唇边,他微一用力,舌尖要抵开她的齿关。

曾予尔的话淹没在两人相接的唇齿间,两手僵硬地握成拳,佟亦的吻来的太突然,就像这些没有水弹狂人、没有段先生的快乐日子,虚幻得太不真实。

她用力想去忘记,却无可避免又想起段景修那夜强吻她的场景,一样是酒味酣然,一样的霸道强势,不容反抗。

佟亦情难自控,伸手抱住她的腰,正要把这个吻深入,舌尖传来刺痛。



曾予尔大喘着推开他,面颊发烫,低头四下环顾,手忙脚乱把磁卡钥匙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佟亦:佟,佟老师,我差点忘了把磁卡钥匙还你。

佟亦努力睁开眼,让自己清醒,接过来后,又恍惚着推回去:这个……还是先放在你那里吧,这几天下午可能还会有饭局,你带我保管。

哦。曾予尔心慌意乱傻傻楞了楞,打算收回的手一把被佟亦握住,拽着她向他的怀里扯去。

曾予尔对男女肢体过近接触还有些莫名的恐惧,更没想到要和佟亦发展的这么快。

从佟亦给她第一个拥抱开始,她懵懵懂懂地似乎了解到了佟亦对她的感情,可她心目中的恋情,应该是循序渐进的,交心的,温柔的,而不应该这样操之过急。



嘘让我仔细听听,你的心跳是不是告诉我,你也喜欢我?

那个,我……

刚才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有点喝醉了,改天吧,我再赎罪。

……

曾予尔把佟亦扶出校门,他站在路口挥手让她回去,他自己能找到家。

她不放心,站在原地打算等他安全上了出租车再离开,忽然,身后被车灯照得大亮,曾予尔回头用手挡了一下,一辆看车子从黑暗里窜出来,像头发怒的野兽咆哮着冲向佟亦所在的路口,曾予尔大声惊叫着跑过去。

车子最终只是与踉跄着的佟亦擦身而过,奇怪的是,开车的司机差点肇事,却似乎没有一

点减速刹车的意思,车子带着怒意,朝笔直的大道奔啸而去。

佟亦也是吓的一身冷汗,怔怔地缓不过神,曾予尔跑道他身边,拉他手臂:你有没有事?

没……虚惊一场。佟亦抬手轻触她的脸,笑着安抚,别怕,我这不是好好的。

吓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不负责任的司机,万一……

佟亦脑海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尔尔,你有没有觉得那辆车很眼熟?

曾予尔对车子的名称和型号一向没什么研究,在她眼里,车长的都差不多:对不起,我记不起来了。

佟亦站在的路口路灯明亮,即使他醉意甚浓,经过刚才生死交接的一刹,也立刻清醒了过来,他隐约记得那车的车型和车牌号,迟疑一瞬,说:我没记错的话,这车好像是……那位段先生的。

曾予尔回到寝室,师丹丹一个人坐在床边,她打开灯,被吓一跳:丹丹姐,你怎么不开灯?

师丹丹犹豫了下,笑颜灿烂地绽放:没什么,我刚到,陪老乡玩的太累了,就直接坐了会儿。最近几天我不在,你一个人应付佟老师,很辛苦吧。

没有。他人很好。

曾予尔还在为佟亦的那句话而胆战心惊,嗓子眼里堵着一口气,无法吐出来,段景修已经消失了半个月,为什么又莫名其面出现在她身边制造事端?

师丹丹思忖片刻,问道:曾予尔……你和佟老师是在谈恋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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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三人行的日子卷土重来,师丹丹和两人一起吃完早饭,向佟亦请假,说是送老乡去车站,告个别。

佟亦欣然应允。

中午师丹丹赶着饭点准时回来,兴致很高地要请佟亦和曾予尔吃顿大餐,三个人来到市里有名的自助餐厅,由于中午正值高峰期,他们和几个上班族邻座坐在同一个长桌周围。

师丹丹带动气氛的功力高明,一桌子人迅速热络起来,连带着曾予尔也放开很多,也许这就是她到哪里都受欢迎的秘诀。

佟亦和曾予尔并排坐在师丹丹对面,前些天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亲密被或多或少地掩饰起来。但师丹丹不是瞎子,她把佟亦对曾予尔关怀备至的眼神都看的一清二楚。

丹丹姐,你还要这个黑森林蛋糕吗,我和佟老师帮你也带一块。

师丹丹愣愣扫着两人一同起身时的默契,终是递上餐盘,微笑:

好,我也要一块。

昨晚,曾予尔回答的模棱两可,没承认,也没否认,但她在漆黑的寝室里透过玻璃看到的楼下发生的那一幕已经把答案再明显化不过了,不过,是曾予尔自己说的,佟亦还没有正式向她表示过,那证明,他们之间一切都可能再有变数。

曾予尔和佟亦肩并肩有说有笑地回来,餐厅里的悬挂电视机被服务员打开,频道停在卫视台的午间新闻。

最新消息,曾在我市猖狂作案长达一个月左右之久的‘水弹狂人’今日上午再次行凶,此次,被害者竟是一名年过六十的拾荒老人,老人被水弹袭击之后,被送到我市第一人民医院,现多名医护人员正对老人紧急救治,下面请看前方记者发来的报道。

啪曾予尔的手僵在空中,钢制刀叉从手中猛然跌落,电视屏幕上底端一条红底白字的新闻标题极为醒目:水弹狂人再次猖獗,致六旬拾荒老人陷入重度昏迷。

水弹狂人?另外一个水弹狂人?

她整个上午都在实验室里,几乎与佟亦形影不离,怎会分。身去作案?

是谁在cos水弹狂人?或者,是谁在陷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再修一遍文】

喵呜~~明天作奸犯科要入v了,当日三更,次日两更,之后应该是日更,剧情和琅琅都要爆发了有木有?

v之后,作者的各种节操可能又要开始掉一地了。。乃们有个心理准备先~~~

照例还是要啰嗦一下:登陆留言的同学,打正二分呀,只要够字数的,琅琅通通都会送积分的,长评据说可以免费看四五章~~~喵呜~~~最后,希望大家都能够支持正版、支持作者~~~~鞠躬~~~~~

作奸犯科

下午实验数据测量一结束;曾予尔就打车到了帝国休闲会所。

这个世界上除了段景修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她是水弹狂人,而且,昨晚他来过学校,还差点撞伤佟亦。

巧合?她不相信,以段景修狡猾阴测的脾气,除了一时冲动开车撞人;一定还会找些更狠、更隐藏的途径来胁迫她。

进了大门,前台小姐问她的尊姓大名;曾予尔难免紧张,深吸口气:我姓曾。我要见段先生。

前台小姐眼里有东西扇了扇;不放过一点细节地打量她一遍:我帮您把线接到段先生的秘书一下,请您稍等。

曾予尔被那股从中午开始一直不上不下的气噎得胸口很疼。

好。

前台小姐拨了电话,和对方讲几句;抱歉地说:对不起,曾小姐,段先生现在不在‘帝国’,不过,苏秘书马上会下来接待您,您可以先到休息厅再等一下。

高级会所的服务着实很周到细致,漂亮的前台小姐从里面绕了出来,把她引进大厅一侧明亮舒适的禁烟休息区:您请坐,曾小姐,喝咖啡吗?

曾予尔挺直脊背,浑身不自在,屁股仅坐了沙发边沿的一条线:不用了,谢谢你。

前台小姐走了不久,苏咏瑶就匆匆找到她:段先生昨天上午刚刚从美国回来,您找他有什么事?我可以带口信。

我……曾予尔豁然明了,原来她和段景修这段时间能够相安无事,竟是因为他去出国公干。

苏咏瑶回头,神色肃穆地张望了一下会所正门:曾小姐,顾先生要到了,有什么事您尽快告诉我吧。

曾予尔嚅嗫:顾先生?

苏咏瑶急迫地抹了把汗:是啊,‘华逸’总裁的大公子顾语声。段先生从美国回来接手‘帝国’之后,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宣布,顾先生很少再亲自过来。

曾予尔权衡轻重,连忙说:那你快去吧,我在这里等段先生回来,我的事……必须和段先生……当面谈。

苏咏瑶有点纳闷,但也没多言,出去等着接待顾语声。

两分钟过后,曾予尔隔着休息区的玻璃隔断看见了顾语声的庐山真面目,既然两人是兄弟,面貌上总该有些相似的地方,可她几乎在顾语声脸上找不出与段景修同出一个血脉的痕迹,一个姓顾,一个姓段,已经很奇怪了,居然皮相也有这么巨大的差距,难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曾予尔转个身,满脑子问号坐

回沙发里,忽而嘲笑自己,这种豪门家族里的花边新闻娱乐杂志上多的是,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当下最令她崩溃的是自己满身的社会新闻。

她恹恹地弓了弓身子,双肩塌下,脸埋进手心,半响,头顶传来个声音,磁性悦耳,似乎有种天生的温润气质。

你好,苏秘书说,你有事必须当面见Pat?

曾予尔抬头一看,那声音的主人是顾语声,受宠若惊,从沙发里弹起,垂头想了想,最后用力地点下头:嗯。

Pat现在在医院,不方便联系,我会让我的秘书另找方式告诉他,你不忙的话再等一下。

医院?曾予尔脸色一变,他生病了?

其实她真正想知道的是他死了没?

顾语声从容微笑:他很好,他只是去看望我们病危住院的父亲,你可以放心。

曾予尔看着顾语声远走的挺拔背影,细细回味他的话,心情复杂,像一簇乱生的荆棘,有点疼,却宁愿被刺得血肉模糊也要挣扎开。

等到大概四点多,段景修来到休息禁烟区,大庭广众地公然点了颗烟,烟圈徐徐攀升,在她的头上方被他吹开:你来的比我想象的要快。

四周不断有人从她身边散开,曾予尔愤然起身,被烟呛的咳嗽几声:段先生,咳咳,这是禁烟区,请你尊重一下别人!

段景修好笑地直直望着她,微一侧身,对休息区外的苏咏瑶说:请曾小姐上楼。

曾予尔跟着苏咏瑶身后,来到属于段景修的密闭空间,只觉得偌大的豪华办公间,却将她压的喘不过气。

我中午看到新闻了。段景修面向洁净澄明的落地窗,背对着她,语气捉摸不定。

曾予尔鼓起勇气,虽然她怕得已然手脚冰凉。

是你吗?‘水弹狂人’是不是你找人伪装的?上次在海洋馆被你阻止以后,我没再作案过,新闻里的那个人也不是我,我……我整个上午都在学校里的实验室,怎么可能去

我知道不是你。段景修转回身,眼神锐利,但你来找我对质,似乎有点可笑,我既然当初窝藏过你、阻止过你,也遵守承诺没把你这个真正的‘水弹狂人’曝光,为什么还去陷害你?

曾予尔低下头,是啊,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昨晚有可能看见她和佟亦在宿舍楼下拥吻就反过来报复她?

可是,真的是她自作多情?还是他怒气冲冲去撞佟亦纯

属巧合?

你昨晚……有没有去过我学校?

段景修走近,把阳光踩在脚下,面容藏进阴影,她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脸,或者是不敢看,直到他把她逼到门旁边的沙发里。

段景修,你别再靠过来,不然我打开门

段景修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勾她下颌,玩味一笑,露出一排森森白牙:想威胁我?小鱼儿,你还太嫩了。

曾予尔双手拉紧衣襟,浑身抖得可怕,连睫毛也簌簌,眼角崩出恐惧和惊惶的泪:别,别过来

段景修扯过她的一只手,掰开她的食指,抵在自己侧腰。

曾予尔几乎要尖叫,感受到他粗粝的掌带着她的手指在他的胸口和小腹游移,然后靠近她的耳垂,音色沙哑,沉静笃定说:小鱼儿,就算有几只枪同时放在这里、这里、这里,也威胁不到我,何况你的这点小把戏。

曾予尔忘记反应,浑身僵硬,她的那根如同被冰冻的食指,一动不动地还停留在他的腹上,即使隔着衬衫,她也能戳到那指尖之下的坚实和贲张。

无疑的,他说的这些她都信。

段景修有一张酷似西方人的脸,无意中就给他打了个暴力的标签,而且,邹慧也曾经向她提过,段景修回到中国之前的身份异常神秘,顶尖的私家侦探都查不到他的背景,可见这个人有多复杂、难以揣度。

而她,籍籍无名的穷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你……你只要告诉我,那究竟是你指使的吗?

段景修见她终于识相,放开她,支起身体,轻笑一声:是,不是,你会怎么做?

经过方才力量悬殊的对峙,曾予尔的底气一下子跑光。

是啊,就算是他,她能怎么做?她被轻薄、被威胁、受林肃年的羞辱,整日提心吊胆,结果到头来,还是逃不掉同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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