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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筑鸾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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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拧起布满焦虑的双眉,他竟上前两步,对她展露了微笑:“在等我么?等多久了?担心这吧。”

她恍然,这是她英俊倜傥光彩照人的郎君婚后第一次对她展露这样随和的笑意,说这些体几的话语,她不禁热泪盈眶,恨不得立刻扑进他的怀抱,可她又犹豫了。她是极度渴望得到他的爱的。所以心在扑通扑通地跳。

他又阔步走来她跟前,揽过她的腰将她箍来怀中,她激动,激动地难以置信,小心翼翼地伸手抓住了他。

似乎忘了还有下人在场,他低头捧住她的脸就吻了过去,她浑身软绵绵地,只顺从地回应,神情娇俏而甜美。

一旁的婢女悄悄转身,哇——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却在此时响了起来,似惊破一场梦。

西平郡王松了手,揉揉昏沉的脑袋,转身往屋内亮着的灯光走去。他入的正是她的房间。

顾琳琅低头暗自欢喜,冲看护孩子的婢女交代了几句,进屋后,却见西平郡王横在床上,已然熟睡。

她有些低落,却仿佛窥见了希望的微光,她轻轻走上前去为他脱靴掖被。

……

槟榔眼中的双鬟如云,没有半点装饰的珠翠,同她的衣着一样素雅,他似嗅到了被她风华晕染过的空气……

翠盖迭迭,莲花深处歌声飘荡如娇莺沥咖,舟头的少女明眸雪肌,嫣然含笑,难以描画的绰然……

凤冠霞帔,红烛灯炬,熠熠煌煌,他看见盖头掀起后的洁白额光,红唇如火,钗环尽褪,镬髻尽散,长长的秀发一曳到臀,让谁的心不荡漾呀?画面一转,他惊呆了,坐在红绡暖帐一畔的男人竟是他?

她眼中的清露端端溢出来两行,站起身,像个披头散发的女鬼,走过来逼问他:“为什么要害我?你可心安?”

“我没有想害你,我怎么可能害你?”无故心慌,他步步后退。

她双膝一软再次跪倒在他跟前,“可你是在逼我死……”

89、暗夜

西平郡王惊叫着坐起,额角汗渍涔涔如雨淌落。

“王爷可是做噩梦了?”顾琳琅也起了身,掏出绢子去了他额角轻轻擦拭。

一片漆黑之中,她的眼光明亮得如同流动的萤火。

她感到腕上一紧,掌中的绢子从指梢滑落,一只手忽然就被他那样扼住了。他正瞪着眼睛望着她,她感到他的异样,庭院的芳华静静地凋零,露浓花瘦的暗夜里,处处都是被皎洁的月魄衬得又清又长的跫音,就连屋角似乎都响彻着隐隐的哀鸣。

他渐渐地向她靠近,呼吸也一分一分地沉重起来。这个节骨眼,她偏偏道了一句不识好歹的话:“崔玉鸾就是郑媱,对不对?”

他停下了,脸距她仅咫尺之遥。漆黑之中只见得些抽动的轮廓,那语气似乎十分扫兴:“你听谁说的?不要相信那些捕风捉影。”

顾琳琅抱膝蜷缩在罗帐一隅,帐上映出她孤零零的侧影,她说:“我昨天回顾府,听见我父亲说的……所以,你才……”

帐上暗影掠过,她身不由己地跌落在褥团锦绣中,只得晕眩得抱住身上的男人。

温存突如其来,让她觉得莫名,她喜悦又垂泪:“王爷,我不是郑媱,我是顾琳琅。”

他是清醒的,他没有停,继续释放着他长久以来的压抑。

这样贴体的亲密,除了第一晚,再也没有过了……

——

明月沿着枝杈西移。

红灯喜烛渐将燃尽,最后笼罩着床帐的红光也渐渐黯淡,帐内一团雪白被绡纱映得通红。

“放松,媱媱。”

她遵循着那个声音,顺从地闭上眼睛,果然安安静静地放松了下来。 等待片刻后,竟像是一场欲罢不能的折磨,她仿佛化身为一只蛹,在爱欲的海中作茧自缚,挣扎旋转、永世轮回,眼前闪过一世接一世的幻觉。

濒临窒息,她的脸火燎般烫,迷迷糊糊中,她只得昂起首来,断断续续地挣扎祈求:“放过……我……吧”

良久,那闷声才断了,她从难受中解脱,鼻翼布满细汗,浑身软绵绵的,好像刚刚经历长途跋涉,浑身疲惫不堪,她沉沉地喘息着,竭泽中的鱼那样张嘴呼吸着,难以区分梦境与现实,渴极欲饮,唇恰被堵住了,觉到口中正被渡入,她便如饥似渴地从那里汲取着。

等清醒过来,她登时并住腿,脸愈发红,睁开眼时,却见曲伯尧擦了擦唇,正望着她讪讪地笑,粗壮有力的手臂快得叫她来不及逃遁,一把又将她的人给箍住了。

她一个激灵,忙推住他倾过来的身子道:“你先别来……”一溜烟翻下榻去了。

曲伯尧正诧异,却见她跣足踱过去熄灭了所有的光源,又踱回来,却不入帐了。

“过来,媱媱,”一片漆黑中,他冲她的轮廓招了招手,“地上凉,你这样光着脚会着凉的。”

她迟疑着往前走了两步。

他分开纱帐请她进来,不料她猛然屈膝,挺直了腰搂住他的双腿,仰头望定他,他吓了一跳。俯身来拉她:“媱媱,你这是做什么?”

她扑进他怀中,凑近他耳边对他耳语了几句。他一时僵住,伸手托起她的下颚,面上瞧不出是什么神情,唇畔却似带了几分微笑,轻轻喟叹道:“我怕你不喜欢的,你可想好了……”

“喜欢……”她瞪着明亮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着他,撒娇道:“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他宠溺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不能先做完正经事明天再说么?”

她眼珠一转,又贴近他耳边道:“一会儿……之后不能再……”

他的笑容挂住:“鱼和熊掌不能都要么?”

“那你自己选吧,要么一,要么二。”她把桃花般娇俏的脸颊贴在他的袍子上摩挲,“灏,我今天累了,实在不想折腾了。”

“那如果今天不选一,以后是不是都难有机会了?”

她笃定地点头。

“既然媱媱这么想……那为夫就依你吧……”他顺从地抽了玉带,窸窸窣窣地解衣,安分地仰躺下去。

她清清嗓子,掏出帕子把他眼睛绑了才安心地蹲下去。

他低低地笑,顺手扯了蒙住眼睛的帕子悄悄去窥她,只见她一张小脸涨成猪肝色,一不小心对上她的眼神,她更加羞赧,他笑着移开,又舒服地躺下去,一时没忍住。

一阵恶心涌上来,她站起身跑去一边狂呕起来。

他追过去,她还在狼狈地作呕,他手忙脚乱地给她擦去脸上唇边的污秽:“媱媱,我猜到你不会喜欢了,却没想到你会吐成这样。”他揽过她的腿弯将她抱回帐中,双臂将她裹得紧紧的:“不喜欢就别弄了。”

她苍白的脸色在暗夜里不太分明,头一歪靠在他肩头阖了眼帘。

“睡吧。”他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拉过被子盖上。

——

“昨晚一定累坏了吧,起得这样晚。”梦华见她珊珊来迟,很是不满。

她笑笑,忽略梦华,走过去对卫韵道:“让姐姐等久了吧。”

“不,”卫韵道:“你不来我也是在这里闲坐着无事可做。”卫韵执着她的手一番客套:“不过崔娘子,既然入了右相府,还是遵从右相府的规矩的好,以免让外头的人说闲话。你既得宠,肚子可要争气一些,别像我跟梦华一样……”

话虽是说专程说给人听的,并不是有心针对她,可她却感到不太自在,卫韵的眼神向来温柔似水,她总觉得那表面之下还隐藏着什么东西。卫韵又让人呈来一样东西给她,说是贵妃从宫中送来的礼物,当场让婢女打开了,是一对极其细腻匀称的红珊瑚耳环。

郑媱道谢接过。

卫韵随后屏退左右,连梦华也屏退了,单留下了她一个人。

“郑娘子,有些话,我想先提早对你讲,如有冒犯,还请你多多包涵……”

“什么话?”

“……”

……

“相爷是不希望你知道的,”卫韵道,“不过我想,你冰雪聪明,也应该明白陛下成全你们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你错了,在你告诉我之前,我还真不明白,”郑媱笑,“我远不及你聪明,也不及你会琢磨人的心思,难怪他这么信任你。”

“郑娘子过奖了,”卫韵继续道,“郑娘子别多想,我告诉你这些,不为别的,只希望到时候,你能够配合我们,如果你真的爱他,在乎他的安危的话。”

“你们?还有谁?黎一鸣?”

……

辞了卫韵,郑媱有些魂不守舍,没走几步,身后又追来脚步声。

“等一等。”梦华喊她。

郑媱停下脚步,头也不回:“有事?”

梦华笑笑,上前凑近她耳根子处道:“还是原来那副臭样子,以为换张脸我就不知道你是郑媱了?眼神语气走路的姿态都一模一样,‘有种走了就别再回来’你还记不记得?我看你是不记得了吧。”

梦华说完,却见她一脸得意的微笑,愤怒得欲要冲她发作,哪知眼睛一扫就对上了一张沉暗的脸,头一扭便走了。

曲伯尧刚刚从外面回来,见梦华离去了,阔步过来牵起她的手:“梦华和你说了什么?”

她眨眨眼睛,俏皮地笑:“让我别横刀夺爱。”

他轻轻一扯,将她扯来怀中,欲抱她,却被什么东西硌住,低头一看,刚才竟忽略了她手中捧了一个匣子。“什么东西?”

“你右相大人的夫人给我的。”

她的口气让他十分不满,他白了她一眼,打开看了看,道:“这像是宫中的东西。”

“的确是贵妃派人送来的,”她说,“以后贵妃送来的东西,可不可以不要先经她的手?”

“怎么了?”他犹豫了一瞬,拍拍她的背道:“媱媱,我知道你不喜欢卫韵,但不用忌惮得疑神疑鬼,她即便有心也没有胆害你的。卫韵不是心肠歹毒的人,宫中来的东西不一定安全,是我让卫韵先查验的。”

郑媱不再说话,他握紧她的手拉着她往前走:“听说贵妃这几日有些胎气不稳。”

她从他的语气中揣度出了什么异样来,慢下脚步,眼中水圈直转,自言自语道:“这么快……”

他的手忽然松开了,她正要抬眸,听见他喊了一声“亚父”。

黎一鸣伫立在原地,静静地盯着她,眼神好似在话:“我真想不到你这只妖孽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她上前两步,挽住了他的胳膊。

黎一鸣的神色更加难看。

他有些焦虑,频频对她暗语:“媱媱,你先把手拿开。”

她却把他攀得更紧,又厚颜做出一些亲密的举止来,活活先气走了黎一鸣

目送黎一鸣远去的身影,他有些愠意:“媱媱,以后在亚父跟前不要这样。”

“他是你亲爹么?”她竟任性地说,“你这么怕他?”

“你……”

她松了手,头一扭:“不碰你就不碰你,以为我真稀罕你!”

“媱媱!”

“媱媱——”

她越走越快,险些被绊倒,他快步绕过去把人截住,拽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拉扯回来,却见那一双眼圈已经通红,他有些不安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颓丧着神情:“我觉得,卫韵才是最适合你的女人,你当初要是一箭把我射死了就好了。”

“你胡说什么?”他这下真的生气了,冲她吼道,“我不许你这样说!”

“我是在说胡话了,”她破涕为笑,攀上他的脖子,“我跟你说笑的,你还当真了。”

他不相信:“你好像有心事。”

“我没有,”她咬着唇说,“我就是想姐姐了,我想见见她,什么时候,能见见她,就好了……”

他猛得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瓣。

90、流产

西斜的太阳照得整座皇城暖烘烘的,枯黄的小草生在御道两侧,苍绿的苔藓密密匝匝地填充蔓延了石块缝隙。老态龙钟的参天古木下,顾长渊正伏着身子对着侧身而立的公孙戾密语。

金叶纷沓,秋风来时萧萧直下,扶疏蓊郁的花木很快萧条开阔了起来,孔雀蓝色的琉璃瓦,朱色的宫墙在夕照中相映生辉,玉砌环池栏杆外,一泓沉淀的秋水澄静至极,映出湛黛色的天空,苍褐色的荇草从漂浮的白云中生长出来,两条红鱼娓娓翱游其中。

“狄戎最喜出尔反尔,今日说过的话,明日便不知记得与否。于阗王子携十车珠宝献于我大曌,筵席上句句挚言,屡向陛下表明臣服之心,莫非是真的要与我大曌化干戈为玉帛?”

公孙戾摩动着手中两颗明珠,目光投于池上鳞光,对答说:“于阗与突厥、回鹘不同,邦民没那么好斗,且一小邦,不足为惧。此番主动来示好,信它也无大碍,它能掀起什么样的风浪来。化干戈为玉帛,亦是两国百姓乐见之事。”

“老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顾长渊仔细一想,赞同道,“此时也该与于阗修好,万一东|突厥和回鹘有异动了,于阗再趁机寻衅滋事,那我大曌便是两厢掣肘。”话落,只觉头顶一片阴翳蔽过,顾长渊匆忙抬头,但见一只背褐腹白的雄鹗自穹庐之上疾速扑下,顾长渊吓得连连后退两三步,此时听得公孙戾一声怒喝,那鱼鹰掠上水面,眨眼的工夫便啖起一条红鱼落到了树梢。

公孙戾轻扯面肌微笑,转身面对身后,远远地冲曹禺喊了一声:“赏!”曹禺僵硬的面色缓和过来,欣然跪谢,冲那树梢的雄鹗唤道:“沸波,过来,别扰了陛下和左相大人。”

雄鹗扑棱着翅膀飞往曹禺,待其落上肩头,曹禺忙将其收入笼中。

顾长渊明白过来这“沸波”雄鹗是那阉人替公孙戾饲养的鱼鹰。

没想到公孙戾又开口说:“曹禺,将‘沸波’杀了,做成汤夜里送来乾极殿。”

曹禺一愣,称“是”。察言观色后小心敛襟退下。

顾长渊有些疑惑。

“知道朕为什么杀它么?朕一开始养它是让它抓池里的红鱼,它一开始倒乖乖听命,后来渐渐曝露凶性,敢袭人了。朕刚若直接下杀令,它可能就听懂了来袭朕了;朕若先说赏,它就会乖乖地被诱入笼中……”公孙戾话落又问:“于阗二王子是不是还有个未出嫁的王妹?”

顾长渊回神,点头道:“确有一个未出嫁的王妹……”

“左相以为,我大曌该不该与于阗结秦晋之好呢?”公孙戾问完不给他立刻回答的机会,又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啊……该派谁亲去于阗替朕迎回这于阗皇妃呢?”

联想到鱼鹰,顾长渊登时明白过来,只道:“妙计……”又举袖大揖:“陛下英明。”

此时,恰有呼呼啦啦的碎石的假山之山滚下溅入池中。

“谁?”顾长渊一声大喝:“谁?谁在假山后面?”

碎石呼呼啦啦滚动的声音息了,不一会儿,从假山后探出一个圆圆的脑袋来。团团的脸蛋子,一脸稚嫩之气,高耸的鼻梁,眉毛浅浅的,细细长长的眼睛,眸子明亮,隐隐透出一种可怜兮兮的神情,五官隐隐约约有一两分公孙戾的影子,却远没有公孙戾那种自信飞扬的气势。

他目光四下环顾,想从假山跳下,可找了许久没发现一个好的落脚点,最后闭着眼睛张开双臂,牙一咬,可弹跳力极差,跃下时没稳落,吃痛地跌在地上,他马上收起狼狈的模样,拍拍屁股爬起来,站在池对岸,犹含三分怯意地望着公孙戾。

是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公孙戾唯一的嫡子,也是唯一的儿子,已故的皇后顾氏所出,生得跟他的母亲很像,心性好似也随他的母亲。算起来,还是顾长渊的外孙。

“太子殿下,你爬到假山上面做什么?”顾长渊神态慈祥地冲他招手,“你功课都做完了?”

太子看看他,又望向公孙戾,而公孙戾只是盯着太子,沉默着,始终不发一言,面色十分不善。

太子揪着衣角,望着父皇,几度欲言又止。等他终于鼓足了勇气张口时,细如蚊蚋的呼唤“父皇”的声音又被突如其来的歌声给淹没了。

有人在不远处歌唱:“昨日春如,十三女儿学绣,一枝枝、不教花瘦。甚无情,便下得、雨儯Х鐑u,向园林、铺作地衣红绉……”歌声甚是甜美,黄鹂啭啼般清新悦耳。

太子皱紧了眉头,显然,他父皇的目光已经四处游离,关注点落在寻找那些莺莺燕燕之上了。

公孙戾走过了那株参天的古木,看见了一抹在秋风中飘逸摇曳的黄衫子,仿佛发现了杨柳枝头最浅最嫩的一抹春意,那女子翩然回头,凌波微步趋来跟前,柳腰一甩,伏身娇唤:“臣妾参见陛下……”

是淑媛周氏。

太子识得她,忠心伺候过顾皇后的嬷嬷曾告诉他,淑媛、贵妃、贵嫔均是狐媚子,迷得他的父皇神魂颠倒。他此刻不知从何处拾来的勇气,弯下腰,捡起一枚石子,拼尽全力朝那狐媚子身上掷去。

周淑媛惨叫一声,捂住肚子叫痛不迭,孱弱地倚靠在公孙戾肩头,摇摇欲坠。

公孙戾怒目朝向太子,太子则毫无悔意。

暴怒像附骨之蛆,从公孙戾的骨子里钻出来……

面对皇帝的雷霆万钧,太子神情始终淡漠。

顾长渊好言相劝半晌,才替太子挡下一顿严厉的责罚。

在与周淑媛同行途中,有冒冒失失的宫人闯至跟前,音声仓惶:“不好了,陛下,贵妃娘娘,贵妃娘娘……”话未道完,公孙戾已去如疾风。

周淑媛淡然一笑,悠哉往永淑宫的方向步去。

……

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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