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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反穿日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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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哥,我、我也要喝。”

齐恒之见齐谨之要放下酒坛子,赶忙说道。

“你?”齐谨之扭头看了看身高不及自己胸口的小弟,哭笑不得的说:“你才几岁?胎毛还没褪齐,就想喝酒?”

齐恒之闻言,小脸涨得通红,挺起小胸脯,不服气的说道:“我都十岁了,过了今儿就是十一岁了。父亲和兄长十一岁的时候都上战场了,我也是父亲的儿子,现在上不了战场,难道还不能吃杯酒吗?”

齐令先先是一愣,旋即哈哈大笑,“好好,说得好,都是我齐家的好儿郎。谨哥儿,给你弟弟满上。”

齐谨之拎起酒坛子,作势要给弟弟也倒上一盅。

齐恒之却一摆手,“我自己来。”

小少年从兄长手里接过酒坛子,两只手抱得牢牢的,小心翼翼的将酒盅倒满。

许是头回做,动作不太熟练。酒水泼洒出一些。

“香儿,且让他们父子三个喝去吧,咱们娘儿三个好好的吃些饭才是正经。”

清河县主见小儿子这般活跃,心情好了许多,不管推杯换盏的父子三个,招呼顾伽罗一起用饭。

“是,母亲。”顾伽罗点头。方才在饭厅并没有吃太多。这会儿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且相较于饭厅的人心各异,萱瑞堂这边的气氛倒是好了许多,至少顾伽罗能静下心来吃饭。

酒桌上说说笑笑。这餐饭吃得好歹有了些年夜饭的氛围。

用罢饭,丫鬟们又端来果品、点心和茶水。

一家人围聚在一起,说东说西,继续守岁。

直到四更天。外头彻底安静下来,清河县主才强打着精神。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顾伽罗和齐谨之恭敬的行礼告辞。

“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去花园子一趟。”夫妻两个默默的走了一会儿,齐谨之忽然说道。

顾伽罗扬了下眉毛,“大晚上的。大爷去花园子做什么?”

齐谨之道:“东府二房的齐克之和齐慎之兄弟两个,邀请我去花园子的‘揽翠亭’说话。”

方才吃了不少酒,这会儿齐谨之一张嘴就满是酒气。不过他的人还清醒。没有忘了齐慎之的邀约。

揽翠亭是齐家花园子的一处水榭,四周都是窗子。夏日里卸下窗子便是亭,冬日关上窗子变成了邻水的屋子。

只要燃上炭盆,坐到里面倒也不怎么冷。

顾伽罗点点头,叮嘱了一句:“天黑路滑,大爷小心些。再者,少吃些酒,明儿还有事儿呢。”

齐谨之应了一声,自从那日夫妻两个把话说明白以后,夫妻两个相处起来愈发‘和谐’。

齐谨之虽然还会冷嘲热讽,但相较于过去的‘无差别、无理由’的‘纯攻击’,变成了有根据的‘毒舌’,次数也明显少了许多。

更多的时候,夫妻倒也能和平相处。虽然还是不像正常夫妻,却比‘仇敌’好了太多。

听到顾伽罗关切的叮嘱,齐谨之还是领情的,回了一句:“大奶奶也留意脚下。”

说罢,夫妻分开,顾伽罗和一众丫鬟继续往沉香院的方向走,而齐谨之则领着两个手拿灯笼的粗使丫鬟去了位于中轴线的花园子。

“大奶奶,这是奴婢特意给您炖的核茯苓陵粳米粥,最是安神补脑,您今个儿累了一天,还是睡前喝点子安神粥吧。”

紫叶亲自端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着甜白瓷的小碗,碗里是热气腾腾的粳米粥。

顾伽罗抬眼看向紫叶。

紫叶心里忐忑,故作恭敬的垂下头,避开了顾伽罗的眼神。

顾伽罗心底微微的叹息了一声,这是她给紫叶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紫叶能及时收手,她还能念在这几个月相处的份儿酌情发落。

但……罢了,既然紫叶下定决心要作死,她也不会拦着,更不会同情!

“嗯,还是紫叶贴心,刚刚吃了些油腻的东西,胃里正有些不舒服,正想吃点粳米粥暖暖胃呢。”

顾伽罗伸手端起小碗,拿调羹轻轻搅拌着,待热气散了,她才小口小口的吃着。

紫叶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直到亲眼看着顾伽罗将一整碗的粳米粥吃了一大半,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回到小厨房,将‘东西’都收拾好,紫叶回到自己的房间,和衣躺下。

起初她并不敢闭眼,竖着耳朵听外头的动静。

但忙了一天,精神又是高度紧张,好容易躺到了床上,浓浓的睡意袭来,她竟直接睡了过去。

四周也渐渐的安静下来,浓黑的夜色中,几个人影攒动。

次日清晨,东府二房的太太小秦氏领着几个壮硕的婆子杀到了沉香院……

ps:最近好冷清哦,亲们,如果有什么意见和建议,欢迎大家留言提出来啊。

第035章 鸡飞狗跳

“老奴见过清二太太。”

冯妈妈迎了上来,疑惑却又不失规矩的欠身行礼。

小秦氏摆摆手,“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恁般多礼?快起来吧。”

冯妈妈听她这话似有深意,不解的问道:“清二太太亲自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大奶奶?”

今天可是大年初一啊,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哪怕再大的事,就不能等过了今儿个再说?

小秦氏满脸的焦急,但冯妈妈看得仔细,发现她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急切。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们大爷呢?”

小秦氏是秦姨娘的远房侄女,而秦姨娘原本就是个贫苦农家女,还是姑丈齐子孺发了家,自家又对齐家有恩,秦姨娘才能顺利嫁入国公府做妾。

秦家的祖宗往上数八代,也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

由此可知,小秦氏的远房亲戚的家境也好不到哪里。

事实也是如此,小秦氏是个地道的贫苦村姑,就在家里实在过不下去的时候,辗转听到了齐家发家的事,小秦氏的父亲老实憨厚了一辈子,这次却不知怎的,难得聪明了一回,竟想起了自家的远房亲戚便是齐子孺的妻子。

秦父变卖了家里的薄田,携家带口的一路北上,好不容易寻到了齐家。

那时秦氏已经过世,秦姨娘被大长公主打发到边角的院子里,跟儿子相依为命。

小秦氏一家投来,秦姨娘原不想见,更没打算收留。偏小秦氏一家进门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一听是‘秦家人’。顿时来了兴趣,尤其是看到相貌出众、却一身土气的小秦氏,忽的生出一个念头,命人将他们一家带进了齐家。

大长公主厌恶秦姨娘和齐令清,却碍于丈夫,不好对他们下杀手。

但她也不想让齐令清母子好过,更不想齐令清长大后攀上什么得力的岳家。可若是太差的人选。齐铿那里就不会同意。

而缩手缩脚、小家子气十足的小秦氏却是最合适的人选:第一,她出身贫寒,上下三代都挑不出一个得用的人。第二。小秦氏姓秦,齐铿就是看在这个‘秦’字上也该考虑一二。

大长公主直接告诉齐铿:“婆母临终前,定要咱们关照下秦家,如今让清哥儿娶秦家的女儿。这不是亲上做亲的好事吗。想必婆母在九泉之下也会高兴的。”

齐铿又不傻,自然不会轻易的被这套说辞说服。

可他能说什么?嫌弃秦家出身为卑、无钱无权?

他真若这么说了。那岂不是‘不孝’?狗不嫌家贫啊,他的亲生母亲便出身秦氏,他瞧不起秦家,岂不是嫌弃母亲的出身不好?!

秦姨娘也不敢说什么。她能成为堂堂平西侯的贵妾,靠得就是一个‘秦’字。

无奈之下,秦铿和秦姨娘只能忍下。任凭大长公主将小秦氏许给了齐令清。

秦姨娘不能左右儿媳妇的人选,心塞不已。想了一夜,她含泪对齐铿请求,表示想亲自调教小秦氏。

齐铿正觉得愧对表妹,听了这话,想想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秦姨娘将小秦氏接入了自己的小院,严格教导起来。

然而小秦氏那时已经八九岁了,性情早已定型,又岂是能轻易掰正过来的?

再者,秦姨娘本身也不是什么受过良好教养的世家贵女,上头又有大长公主压着,她没机会出去交际,所以她骨子里还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村妇。

这么说也不对,秦姨娘还不是纯粹的村妇,而是赤贫乍富的村妇,对天生好命的贵女们各种羡慕嫉妒恨,待自己发迹后又不由自主的学习贵女们的做派,反过来瞧不起自己曾经的阶层。

就像所有的暴发户一样,秦姨娘性格变得有些矛盾。

这样一个人,她教导出来的‘学生’又能好到哪里?

小秦氏在秦姨娘身边四五年,只学会了一些粗浅的表面规矩和道理,内里却是个市侩、贪财又见识浅薄的暴发户。

幸而家里有大长公主的压制,齐令清一家都是小透明,小秦氏没有机会在人前展露她的真性情。

今天不同,事关家里的‘钱途’,小秦氏也顾不得小心谨慎了,竟是像个市井泼妇一般冲到了沉香院。

不过,小秦氏没什么见识,齐令清却有些小聪明。齐慎之在行动前,跟父母商量计划。

齐令清就明确的交代给小秦氏,“去了沉香院,不要说是来找顾氏的,你只说寻谨哥儿。”

他这么说也是有原因的,小秦氏如果说是来寻顾伽罗,不好搪塞。

齐令清一家的目的很明确,他们只是想把自家儿子和顾伽罗的‘奸情’撞破,趁机勒索顾伽罗。

而不是将此事闹大。

当然,如果实在瞒不过清河县主他们,那也要将此事控制在齐家的范围内。

顾伽罗和齐慎之‘通奸’,一旦罪名落实,两人都讨不到什么好处。

一个弄不好,再把顾伽罗折腾进了铁槛庵,那他们一家岂不是‘人财两失’?

所以,小秦氏此行不是来‘捉奸’,而是来找儿子。

冯妈妈听了小秦氏的话,眉头微蹙,但还是照实说:“昨夜我们大爷受慎三爷的邀请,去花园子吃酒、谈心,这会子还没回来呢。”

“什么?去了花园子?这、这不可能,昨儿慎哥儿明明说是谨哥儿请他来家里小酌,顺便谈些要紧的事儿,怎么会去花园子?”

小秦氏梗着脖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嘴里还说着:“这大冷天的,又是除夕之夜,有好好的屋子不待。他们作甚去四面透风的花园子?”

说到这里,小秦氏似是想到了什么,故意露出‘猜中真相’的表情,“哦~~~我知道了,定是慎哥儿和谨哥儿合伙起来故意拿着话诳我呢。哎呀,这两个孩子,都多大的人了。还恁般顽皮。”

小秦氏自说自话。根本不给冯妈妈说话的机会,一把推开挡在身前的冯妈妈,直接闯进了院子。

身后的几个壮硕婆子也横着肩膀挤了进来。

“清二奶奶慢些走。地上路滑。”

冯妈妈着急,故意拔高嗓门喊道。

殊不知她这幅模样,落在小秦氏眼中变成了‘心虚’、‘惊慌’,心里不由得一阵暗喜。“嘿,成了!儿子定在顾氏的卧房中。”

小秦氏愈发有底气。直接甩开冯妈妈搀扶的手,嘴里不住的喊道:“谨哥儿,慎哥儿,你们两个天魔星。你们的小把戏我已经看破了,还不赶紧出来。慎哥儿,今个儿是正旦。我还有要紧的事吩咐你去做呢,别再淘气了……”

冯妈妈又跑上前来拦阻。却被小秦氏身后的四个妈妈毫不客气的推搡到了一旁。

冯妈妈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上。

无力阻挡,冯妈妈只得扯着嗓子喊:“大奶奶,大奶奶,清二太太来了。”

小秦氏见她这般,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横冲直闯的进了正房。

紫薇紫苏听到动静,赶忙冲了出来,两人见小秦氏来势汹汹,纷纷变了脸色。

小秦氏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命身后的婆子将两人制服,自己则推门进了卧房。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架六扇紫檀透雕屏风,小秦氏看到那整块紫檀雕琢的屏风,忍不住吸溜了下口水。

好东西呀,用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改姓‘齐’吧。

小秦氏绕过屏风,来到同样紫檀雕琢的架子床前,床上的帐幔全都放了下来,层层叠叠的单丝罗将床遮的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东西。

小秦氏脸上满都是计划得逞的笑容,用力拨开帐幔,正想大吼一声,‘贱妇’。

不想,她脸色陡然一边,仿佛看到了鬼一般,整张脸都扭曲起来。

顾伽罗穿着雪白的寝衣,独自一人躺在锦被中,似是刚刚被吵醒,睁着惺忪的睡眼,疑惑的看向小秦氏:“二、二婶娘,您怎么会在这里?”

小秦氏呆若木鸡,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没有回答顾伽罗的话,而是不敢置信的伸手在床上摸来摸去,最后还直接看向了床底。

“二婶娘,您、您找人?”顾伽罗险些被小秦氏从床上掀下来,跌跌撞撞的下了床,被急忙赶到的冯妈妈扶住了。

小秦氏趴在床前的脚踏上,大脑一片空白,满心都是‘慎哥儿呢,他、他怎么不在这里’的疑问。

直到有人上来扶起她,对上顾伽罗惊疑又不虞的目光,她才讪讪的说道:“是、是啊,我、我找人。”

冯妈妈嗤笑一声,道:“清二太太这话说得好生没有道理,好好的,您来我们大奶奶房中找什么人?再者,就算您真的有急事找人,好歹也要等我们大奶奶起床、收拾妥当了再来找啊。可似您这般,知道的是您再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在‘捉奸’呢。”

……

与此同时,齐令涛的妻子方氏也领着一大群人直接去了萱瑞堂。

“大嫂,不好了,我们、我们家姝姐儿不见了,老太君急得不行,还请大嫂下令命人好好找一找。”

“什么?贾小姐不见了。好好的,怎么会不见?”清河县主吃了一惊,如果贾姝真在齐家出了事,齐家定然脱不了关系。

而一旦牵扯到什么不好的事儿,那、那齐家女儿的名声也就别要了。

虽然恼松院的人大年初一就给家里惹麻烦,清河县主却分得清轻重,当下便命人在家中各处寻找。

而就在婆子们四下里找寻的时候,花园水榭的揽翠亭中,一声凄厉的女声陡然响起:“啊~~~”

第036章 偷鸡不成

清河县主面沉似水,调派有度的安排人手去四处搜索。

其实,她心中对贾姝以及齐令涛一家都有怀疑,怀疑什么‘失踪’事件,本就是他们折腾出来的诡计。

贾老太君带贾姝进京的目的县主心知肚明,偏顾氏和谨哥儿都态度坚决,根本不同意纳贾姝进门。

没有达成目标,贾老太君定然不甘心,正巧过年少爷们都在家里,昨儿晚上阖家忙着过节,上上下下都有些松散。

如果有人想趁机作乱,昨晚便是最佳时机。

“……大堂嫂,姝姐儿可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啊,好好的,竟无端不见了,这、这事若……唉,求您看在老太君的面子上,尽快把我们姝姐儿找回来吧。”

方氏拿出乡间村妇哭丧的架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

且不管她怎么哭,吐出的词句竟还那般清晰,让穿着崭新袄裙,前来给父母拜年、请安的齐敏之和齐恒之大开眼界。

齐敏之是公侯小姐,自幼生长在富贵锦绣乡里,她何时见过这样的阵势。

尤其是看到方氏哭到动情处,也顾不上什么礼仪,直接拿手擤鼻涕、然后将鼻涕抹到鞋底的时候,齐敏之的小脸就忍不住发白,肠胃一阵翻涌,险些将早起喝的一碗红枣雪耳粳米粥给吐出来。

随后又听到方氏略带威胁的话语,胸中更是郁闷:这些所谓的本家族人,还真是极品,一大家子投来混吃混喝也就罢了,居然还好意思在大年初一闹腾。

也不嫌晦气!

花朵样娇艳的小嘴儿蠕动了下,齐敏之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声。“还真是懂事,大过节的不在屋里呆着守岁,却跑到外头去乱逛。哼!”

这话说得不好听却极中肯。

是呀,昨儿可是除夕啊,一家人团聚的日子,清河县主做人大气,同样的年夜宴做了两份。一份在送到中轴线的客厅。一份便送到了松院。

甚至,县主为了家里喜庆些,特意提前一个月请了一班小戏子、以及两个说书的女先儿养在家中。只是东西两府的主子都没有心思听。

县主本着‘尊敬长辈’的习惯,便将小戏子和女先儿送到了松院,好让贾老太君乐呵乐呵。

瞧,连娱乐的节目都有了。且还是京中最流行的,按照常理。齐令涛这些乡下的土包子,该无比兴奋的留在院子里听戏、听书才是啊。

惟独这位贾姝姑娘特别,竟一个人跑了出来。

她这是想干什么?

哼,定然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龌龊事。

清河县主勾了勾唇。心里很赞同女儿的话,但为着亲戚的面子,她还是不痛不痒的嗔骂了一句:“敏姐儿。不许无礼。”

齐敏之瘪了瘪嘴,有些怏怏的退到了一边。

县主却不想让贾姝的事儿‘污’了年幼儿女的眼。给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丫鬟赶忙将两人带去了里间。

方氏被人说到了脸上,却没有半分尴尬之色,仍用穿耳的魔音不停的哭着:“呜呜,可怜的姝姐儿,平日里最是乖巧不过,我们老太君把她当眼珠子一样的看待,如今出了事,老太君心疼得什么似的。大堂嫂啊,您可要赶紧把她找到呀。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如果出了什么事,耽误的可是一辈子啊……”

县主耐性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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