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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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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伯当跃跃欲试,显然李密说什么他都是坚信不疑。

    房玄藻却是有些皱眉,“先生,我虽知你有大能,可金堤关大隋重中之重,守备森然,如今由荥阳太守杨庆把守,不知先生有何妙策取之?”

    李密淡淡道:“杨庆此人贪功好财,若是我等佯攻,他知道瓦岗新败,实力远逊当初,必定出城征伐。我等趁城防虚弱之时,带好手拼死之人入城,趁机杀了副将立威,金堤关可取。”

    “就这么简单?”房玄藻难以置信道。

    李密笑道:“你们实在对隋兵过于敬畏,才觉得金堤关难取。其实在我看来,金堤关久安之下,早就疏于防范,翟让虽据守瓦岗,却对金堤关敬而远之,从来未想到攻打,自然养成守将自高自大的心理。如今大隋名将张须陀,杨义臣都在帮狗皇帝南下讨贼,顾不得这里,我们正可趁虚而入。”

    “先生可率死士进城,可杨庆就算自高自大,城中兵士亦不会倾巢而出,就算先生武功盖世,独力之下也怕捉襟见肘。”房玄藻又道。

    李密身边地亲信只有王伯当。房玄藻二人,他们也是在瓦岗唯一知道李密身怀绝世武功之人。

    其余瓦岗众都是以为李密不过是一介书生,就算上次李密出手救助翟让。也是请义士蔡建德出面,众人见到蔡建德孔武有力,手持宝刀,注意力都在他身上,总觉得李密不过善于用人。除了王伯当,房玄藻知道底细外,所有人都对李密疏于防范,只因为觉得他少了造反最基本的本钱。

    乱世之中,有头脑更多只能做个谋臣。天下毕竟还是要靠马上打出来!

    “玄藻,我们孤军深入的确有些冒险,可眼下却要看你的本事。”李密微笑道。

    “我的本事?”房玄藻有些愕然,沉声道:“玄藻为先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先生到底需要我做什么?”据我所知,金堤关由杨庆亲自把守,副将有二。一是房献伯,一为元善行,元善行和我们并无瓜葛,房献伯却和玄藻有点远亲关系。”

    房玄藻笑了起来,“莫非先生准备让我施苏秦之口,去劝房献伯造反,做先生的内应?”

    李密含笑道:“玄藻所言正合我意,只是此行大为凶险,若是能行,金堤关唾手可得。不知道……”

    他欲言又止,房玄藻毫不犹豫道:“好,先生有令,我即刻出行。”

    丝竹声声中,荥阳太守杨庆捋着花白地胡须,眯缝着眼睛望着歌舞,摸着身边美人地雪白大腿,却是无心思喝酒。

    欣赏歌舞的不止杨庆。还有他手下的偏将房献伯和元善行。

    房献伯人在中年,脸色略微阴沉,元善行却是脸色发青,见到红袖飞舞,春光无限。只顾色迷迷地望着跳舞的歌姬。

    杨庆端起酒杯。却又放下,长叹了一口气。房献伯一旁问道:“大人何事叹息?”

    杨庆斜睨房献伯,缓缓摇头,“没什么。”又摆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歌姬舞姬退下,元善行回过神来,见到杨庆脸上的抑郁,微笑道:“大人可是觉得这里地女人不合心意,末将这就再去为你找来?”

    他才要起身,杨庆已经挥手不耐道:“坐下,你整日想着的就是女人,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朝不保夕?”

    二人也算是杨庆地心腹,杨庆却还是不肯吐露心中之意。

    他现在虽是荥阳太守,官位不高不低,可也知道如今天下大乱,不知道这太守地位置还能坐上多久。

    恭送杨广南下后,他也就一日比一日忧心。首先的一点就是盗匪四起,到处动荡不堪,他随时都担心荥阳郡地安危,这才亲自镇守金堤关,提防河北山东群盗过来攻打,至于瓦岗方面,他倒是暂且放心,只因为不久前瓦岗寨才被萧布衣所破,实力大不如以前,何况翟让素无大志,虽在瓦岗举事多年,却从来都不敢打金堤关地主意,向来小打小闹,在杨庆的眼中,成不了什么气候。

    想到了萧布衣,杨庆就是有些担忧第二件心事,这件事情却不能和任何人提及。

    因为杨庆早年丧父,母亲姓郭,一直都在舅舅家族生活。当初随隋武元帝杨忠,杨忠也就是隋文帝之父,众人从周文帝在关中起兵之时,在邺城兵败。当初北齐高氏见杨姓就杀,杨庆为求活命,不敢说姓杨,自称姓郭,这才逃得一命。这件事少有人知,杨庆却是一直怕泄露。心道萧布衣这种有功之臣都因为被猜忌而被追杀,当今圣上疑心甚重,若是重提陈年往事,自己也是难逃活命。

    这种事情是个心病,日子过的越久越是难受,杨庆终日享乐,虽看起来不差,其中苦处却是不足向外人道,难免惶惶。

    房献伯却是突然道:“太守大人的忧心之事其实我也略知一

    杨庆心中微颤,“你知道什么?”

    房献伯笑道:“如今中原群盗四起,圣上颇为忧心。太守以圣上地忧心为忧,难免心事重重。”

    杨庆放下心事,点头道:“献伯说的极是。”

    房献伯又道:“现在大人是苦于镇守金堤关,守卫荥阳,所以不能和张将军。杨太仆一样出兵剿匪,为圣上分忧……”

    杨庆连连点头,心道这个房献伯还是不错。远比元善行要强上很多。

    这个元善行除了溜须拍马,为上司找女人外,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事情。若是在太平年代,这种人算是个人才,可现在乱世朝不保夕地,这种人只能说是累赘误事。

    元善行见到杨庆连连点头,有些不满房献伯争宠,连声冷笑道:“房偏将此言差矣,不闻裴将军亦是镇守虎牢。如今封官进爵,贵不可言?”

    房献伯微笑道:“裴将军也是跟随张大人擒拿叛匪有功,这才能得到圣上的封赏。我听闻张将军对裴将军颇为推许,无非是因为擒拿萧布衣的缘故。可这只能说是他地幸事,若是张将军带着大人出马,未尝不如裴将军。”

    元善行对这话不好反驳,一时间脸色更青。心中郁闷,只觉得低了房献伯一头。杨庆却是连连点头,叹口长气,“可惜老夫命中……”

    他话音未落,兵士却是急匆匆的赶到,“启禀大人,金堤关外突然现出近千的匪盗搦战。”

    杨庆愣住,急声问,“是哪里地盗匪?”

    “应是瓦岗地旗号,我看到大旗上有个翟字。”兵士回道。

    房献伯神色微动。不等说话,元善行已经大笑道:“看起来老天也在帮助杨大人。杨大人正愁不能和张将军般出门征讨匪盗,却没有想到他们自动送上门来。瓦岗新败,实力大不如从前,其实就算他们强盛时期,若是和大人对敌,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大人只要率领金堤关精兵出战,当可一战击溃这些不自量力之辈。到时候张将军回转荥阳,知道杨大人宝刀不老。定会委以重任。可若是避而不战的话,我只怕今日之事传到了张将军的耳朵中,会觉得杨大人对大隋并不尽心尽力。孰种做法为妥,我想大人自有分辨。”

    杨庆方才还是叹息命不好,听到这里也是不由意动。

    房献伯斜睨着元善行道:“大人。我倒觉得不可轻易出战。”

    杨庆和元善行都是微愕。齐声问,“为什么?”

    房献伯沉声道:“瓦岗新败。怎会如此不自量力地前来搦战?我只怕敌军乃诱兵之计。”

    元善行心道这小子不是出主意,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慌忙道:“我记得方才房偏将还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送上门来反倒瞻前顾后,如此怎能成事?他们就算诱敌之计又能如何,有杨大人精兵在握,威猛无敌,就算是诱敌还不是趁势将贼寇杀的片甲不留?”

    杨庆轻捋胡须,甚为满意,心道定要去活动下筋骨,不然让别人以为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善行说地不错,老夫这就亲自出马,看看瓦岗地匪盗到底有何能力叫嚣,献伯,善行,跟老夫出马。”

    “他们若是趁机攻城呢?”房献伯问。

    杨庆心中微凛,“献伯说的也是道理。”

    元善行急了,“杨大人但请出兵无妨,善行愿意把守关口,这里城高墙厚,瓦岗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攻打进来?”

    杨庆犹豫片刻,暗想把金堤关交给元善行还是不算放心,房献伯为人沉稳,可当大任“那就献伯和善行留下守城,看老夫出马,将他们杀地片甲不留。”

    元善行大声道:“如此也好,我等上城为大人击鼓助威。”

    杨庆老夫聊发少年狂,被元善行鼓动下,心想瓦岗装备奇差,战斗力不足,的确不足为惧,点起了三千兵马,开城门放下吊桥冲出去,令兵士列方阵而行,兵甲铿锵,寒光耀眼,杨庆马上一时间意气风发。

    城外也有近千的盗匪,本来都是谩骂席地而坐,有几个还在解下裤子朝着金堤关的方向小便,一时间夏日炎炎,黄龙飞舞,也是壮观。听到城中几声鼓响,城中冲出数千兵士,慌忙提裤子就走。

    瓦岗为首之人却是单雄信,马上持槊,极力的想要约束住众人,却是哪里约束地住。

    他是瓦岗唯一肯带兵出来诱敌之人,其余瓦岗众只是远远的去看热闹。对于李密地命令和建议,翟让是可有可无,将信将疑,其余瓦岗的死忠自然不会把李密的话放在心上。

    李密本让单雄信诈败,诱敌出城即可,可这些盗匪碰到正规地隋军,还是心中畏惧,不等接触就已经溃败,实在不用诈,已经败地像模像样。

    杨庆一见之下,不由哈哈大笑,命兵士催马去赶,一时间满山遍野,厮杀震天,瓦岗军完全不堪一击,被杀的丢盔卸甲,哭爹喊妈,都后悔和单雄信出来自讨苦吃。杨庆杀地心情舒畅,本待收兵,可单雄信又是策马在前方叫,厉声道:“老匹夫,单雄信在此,你若是英雄,和我单独大战三百回合。”

    杨庆冷笑道:“单雄信,你若是英雄,就不要再逃。”他催马去追,单雄信转身又跑,过了十数里,杨庆略感疲惫,也怕瓦岗军埋伏,喝令回转城中。

    众兵将到了金堤关前,只见到城门紧闭,杨庆心有恼怒,大声喝道:“开城门。”

    城中一通鼓响,无数旗帜树在墙头,杨庆见到,差点从马上跌了下来,城门楼旗帜赫然换成了瓦岗的旗帜,城门楼现出一人,额锐角方,双眸带有淡淡的讥诮,扬声道:“杨大人才回来吗,我李密可是恭候多时了!”

二五八节 取城(上)

    杨庆带兵出击瓦岗众,本来一战功成,兴高采烈,哪里想到转瞬的功夫就让人夺了城池。杨庆意犹不信,狠狠的掐了大腿下,只以为是发梦,

    可腿上的疼痛让他意识到,这不是梦,这是个残酷的现实!

    但李密如何取城,杨庆还是心中茫然。他当然认识李密,朝中其实少有不识李密之人。这小子素有反骨,先为皇上身边的亲卫,却被皇帝罢黜,后来跟杨玄感叛乱,是为杨玄感身边谋臣。听说他当初出上中下三策,一断杨广征伐辽东后路,一取关中,一夺东都,杨广听了上策中策都是冒出一身冷汗,说若是杨玄感真的听信李密所言,大隋江山危矣。从此之后大隋朝臣倒没有不知道李密这个人。杨广回转东都后,勒令卫府擒拿杨玄感,李密为重,杨玄感被兄弟杀死,献头颅到东都,李密却是一直不见踪影,极为狡猾。

    杨庆当初也有擒拿李密的念头,可做梦也没有想到,二人再次见面的时候,李密到了墙头,他却站在墙下仰视之。

    “元善行呢,让他滚出来见我。”杨庆城下高声喝骂道。他陡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李密绝对无能单身取得金堤关,肯定有人做内应。而有实力控制城门楼的人也就元善行和房献伯二人。怪不得元善行一力的劝自己出城,想必是有反意,自己不听房献伯之言,终酿如今的大错。

    杨庆怒目圆睁。心中却是悔恨,暗想不听忠臣之言。终究落得这般田地,房献伯忠心一片,这刻只怕已经被元善行暗算了。

    城头呼地一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落下来,砸在地上,砰地一声大响,尘土四溅。

    杨庆勒马倒退了几步,低头望去过,眼前发黑,那东西赫然是个血淋淋头颅。虽是被摔的血肉模糊,可依稀能分辨出元善行的样子。

    死的居然是元善行?

    “杨公让元善行滚出来见你,我已替你做到,不知道还有什么吩咐?”李密倒是不急不慌。

    杨庆颤声道:“难道是献伯反的我?李密,你让房献伯出来和我一见。”

    本来以为李密还会丢出个脑袋,没有想到房献伯缓缓的现出墙头,城门楼上施礼道:“杨大人。不知要卑职到此有何吩咐?”

    杨庆怒火上涌,破口大骂道:“房献伯,我待你不薄,居然是你反我?”

    房献伯还是毕恭毕敬,“杨大人是待我不薄,可如今昏君无道,搞的民不聊生,杨大人或想和昏君一块送命,末将却是不想。想蒲山公应桃李子之言,实乃天下的真命天子。万众归心,末将也不过是顺应民意而已。杨大人,常言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蒲山公素来爱才,杨大人若是弃暗投明,蒲山公定然既往不咎,还会委以重任,何去何从,还请杨大人三思。”

    “我三思你十八代的祖宗。”杨庆破口大骂。无奈他带骑兵而出,面对高墙亦是无可奈何,“房献伯,你大逆不道,犯上作乱。已经是灭门地死罪。你若是幡然醒悟。擒下反贼李密,我记你大功一件。所有发生的事情一笔勾销,如若不然,如若不然……”

    他连说了两个如若不然,也想不出如何惩治房献伯,人家反都反了,还有什么不然?

    李密却是笑了起来,“听闻杨公说什么三思十八代的祖宗,我倒是想起了一件旧事,那就是杨公的祖宗好像姓郭?”

    他说到这里,只是微笑,旁人不明所以,杨庆却是心头狂震,暗叫糟糕,这李密怎么知道他畏死一事?

    这事要是传出去,无论是否将金堤关夺回来,杨庆知道,以杨广的猜忌,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砍了他的脑袋。

    见到李密再不言语,杨庆手中长枪一指,高声喝道:“李密,你莫要得意,今日你取了金堤关,我只怕你守不住几日,我们走。”

    他倒是说走就走,带着数千兵士离开金堤关,向荥阳郡的方向行去。城高墙厚,眼下绝非杨庆带骑兵能够打地下来,再说众人出兵,只想着回转城中休息,如今饥肠辘辘,疲惫不堪,现在撤走,还能保全性命,若是再迟些,溃散的瓦岗众一拥而上,在加上城中兵士里应外合,说不准会全军覆没。杨庆想明白这点后,立即带兵撤走,只想在荥阳诸县召集人马,重振旗鼓过来夺回金堤关将功补过。历来盗匪虽是猖獗,可像李密这种占领要塞素来不能长久,因为朝廷对此素来重视,会以大兵进攻,盗匪毕竟是盗匪,就算占据也只是掠夺,而不敢持久,这也是杨庆决定撤走的缘故。可杨庆一想到李密说他本姓郭,如芒在背,惶惶不安。

    城上见到杨庆远走,饶是房玄藻沉稳非常,也是喜形于色,李密却还是神色从容,微笑望着房献伯道:“献伯此次夺关,居功甚伟,李密替天下百姓谢过献伯。”

    李密长身一揖,房献伯慌忙还礼道:“蒲山公言重,献伯只做些本分的事情,蒲山公应桃李子之言,以后入主天下,以宽厚待人,献伯心中仰慕,早有心归顺。s玄藻过来相劝,正合我意!”

    三人都是大笑,李密微笑道:“金堤关初定,这安抚城中兵士一事,还请献伯操劳。”

    “职责所在,义不容辞。”

    房献伯话音才落,远方已经闹哄哄的来了一群人,杂乱无章,单雄信一马当先的冲到最前,向墙头高喝道:“蒲山公,可曾得手了?”

    李密让人开城放下吊桥。让单雄信等人进城。快步走下城门楼,握住单雄信的手道:“雄信不愧为瓦岗第一勇将。有勇有谋,此次诱敌取得全胜,大功一件。”

    单雄信咧嘴一笑,“败逃我可是轻车熟路,可以败取胜却是平生第一次,我总算见识了蒲山公地手段,雄信心悦诚服。”

    李密举重若轻的取了金堤关,实在因他对敌对己都是了解颇深地缘故,听到单雄信夸赞,却并不居功。轻声道:“还请雄信约束下手下,我们只取官府地辎重粮草,开仓放粮,至于百姓,切勿骚扰。”

    单雄信所带的盗匪进入了金堤关,都是闹哄哄的双眼发亮,就要去大肆抢劫。单雄信点头,“不错,这才是做大事所为,只知道掠夺,不过还是盗匪罢了。”

    在房献伯的带领下,单雄信带手下去官衙取粮取财,又过了良久,翟让才带着一帮瓦岗众闹哄哄涌入。

    王当仁、王儒信、翟弘、贾雄一帮人等都是摩拳擦掌,翟弘却是高叫道:“兄弟们,走呀。去抢钱,抢粮,抢女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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