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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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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权力更替的?”

雅尔哈齐睁开眼,赞道:“我媳妇儿这话,一针见血呀。”

玉儿抿嘴笑道:“以史鉴今,你看李世民那般明君不也把他老子禁了,把兄弟杀了?兴许李世民被逼无奈之处,可也确是皇位诱人不是!皇位最让人向往之处在于,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可以随心而行。越是好强的人,他对于皇位越是向往,越是想要不受人辖制,就越是想要掌握力量,权力的迷人之处,便在于此了。甚至掌权之人届时便是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也非难事。

皇上爱重太子,估计他不是没想过这些,只是一直觉着自己与儿子不会走到那一步。谁知天不遂人愿,终于还是父子离了心。”

看着丈夫的赞赏的眼神,玉儿又道:“皇上还有一个败笔便是让太子下面这些兄弟们进了朝堂,开府建衙,挥斥方猷,掌握权利与太子分庭抗礼,也许,他以为这样既可以磨砺太子,也可以牵制太子,可是,他把自己的儿子们都教得太能干了,于是,明明是一个合格的储君,天长日久的,也终于被磨废了。”

雅尔哈齐撑起上半身,眼神发亮地看着妻子,“哈呀,我的媳妇儿原来这般睿智?”

玉儿埋头颤着身子笑了半晌,方抬头道:“看吧,看吧,我其实也有厉害的时候。嘻嘻。”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笑眯的眼,爱得不行,按着就是一通亲。

亲完了,又躺了下来,轻声叹息道:“若太子早早登基、若太子的兄弟们没这般出色、若皇上在这其中任何一步没走错,兴许,废太子的事儿都不会发生,不过,我觉着,比起废太子来,我还是更希望皇上长寿的好。

现在事儿已经出了,咱们的身份,既是保护,也是枷锁、郅锢,做为晚辈,咱们能做的,只能是尽自己一份儿孝心,在长辈暇时逗他们开心,让他们不会觉着日子过得没滋味;做为臣子,安份办差,听令行事,静观其变,如此而已!”

其后,皇帝令设氊帷拘胤礽于上驷院旁,又特命皇四子胤禛同胤禔一起看守。过了几天,辛卯日,皇帝御制告天祭文,遣官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废皇太子胤礽,幽禁咸安宫内。之后,又颁诏天下废皇太子事。

皇庆子既废,朝堂未见惧悚,反更喧嚣,雅尔哈齐这些日子天天被皇帝带在身边,又有弘普得着的诸多消息,一时把所有事看了个全。

弘普为着安全,从玉儿那儿拿了些药给他弄的那个组织里的人用,既能保证他们的忠心,又能让他们头脑机敏、耳聪目明、易于打探,这么些年,还真成了气候,京中好些消息都能得着了。

皇帝还在回京路上,废太子的事儿传回京时,八阿哥、九阿哥就开始了动作,联络留京的大臣,深刻分析皇帝废太子的势在必行,严正声明如果要保皇太子,就是和皇帝做对,以期务必保证皇上废太子时没有任何阻力。别说,这番作为倒为皇帝省了不少力气,毕竟,三十几年的太子,再不济,总有几个支持者的。可此番废太子,居然无一人替太子说话,让本已准备好说辞的皇帝很是讷罕了一番。

当皇帝颁发明昭布告天下百姓臣民废除太子后,八阿哥、九阿哥拉着十阿哥、十四阿哥在八阿哥府内喝了一顿庆贺酒,狠狠乐了一番。之后,九阿哥又趁着一次众臣来八阿哥府探听消息的时间,找了一个相士张明德来为众人相面。

因为九阿哥相助,相面人自是说什么什么准,算什么什么灵,便是那些人自己都忘了事儿,这个相面人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一时倒唬得众人对张明德的相术深信不疑,视其为唐时袁天罡、李淳风一般可知过去未来之奇士。却不知,所有消息皆是九阿哥使钱买通各府的人得来的。

因着先前出神入化的表现,当相面人张明德见着八阿哥即大呼贵不可言时,那帮已被唬住的大臣们个个俱心有所悟,再与旁人对视一眼,皆心照不宣,明白了相面人所谓“贵”之一字之真义。于是,拥戴之功的美妙前景招得众臣个个眼□光,红光满面,听着八阿哥说话,更是如听法旨,得闻明纶,心服不已。

也许,一开始,诸多大臣们只是为着朝堂的风向不明来找这个素有佛爷之称的八贤王探听一二。可现如今,所有人的初衷都改了。太子被废,储位虚悬,此时,谁坐上去最好?当然是急人之所急的八爷了。八爷性格儿好,脾气好,待下宽厚、仁和,便是比之皇上,也不差的,这样的人作了储君,这样的储君继了帝位,下面儿的人做事是不是就更轻松了?若是不小心犯点儿小差小错,是不是就不用再既惊既恐了?若是坐这天下的是八爷,未来的差事,是不是会更轻闲,而钱,则能拿得更多?八爷素来是个体贴人,对于一些现在皇上禁止的,是不是到时也会放开了……

无论是出于相信相面人之言,还是为着拥立之功,再或者只为着未来办差能轻省一些,总之,张明德之言很快在京里官场上暗中传开,本来人缘儿就好的八阿哥,一时之间更是变得炙手可热,便是八阿哥当日做态赶走相面人的作为,也被众人视为谦恭有德之行。

弘普把得着的消息在家里说了,雅尔哈齐皱紧了眉头:“咱得想个法子,坏了老八的行情。”

玉儿眨眼:“皇上为什么废太子?”

雅尔哈齐一听,再一想,眼睛一亮,拍掌道:“好!”

雍郡王府里,雍郡王四阿哥胤禛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转着圈儿,走了半天,方停了下来。

“邬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邬先生顺着胡须笑道:“四爷莫急,莫急,八爷此番作为,虽在官员大臣中起到了很大作用,但于皇上而言,却无异于当面打脸之举。试想,皇上亲自教导的太子刚被废,八爷这边就出了一个‘贵不可言’,皇上当如何?八爷这般得人心,身处帝位的皇上又该如何?皇上从来就不是一个人云易云、会被人轻易左右之人,当初打三藩那般大事,他不也是乾纲独断?更加之,当今高倨皇位四十几年,手段岂是寻常,又怎会为八爷的一番造势所影响?说不准,八爷的势造得越大,越是不得皇上的喜欢!”

胤禛吸口气,坐回座位,“太子再不好,总比老八强,追欠时,老八的头缩得比什么都快,平日做事也大都喜欢求个一团和气,不得罪人,若让他坐了天下,这如今已是糜烂的官场,岂非更要烂得臭不可闻!”

话刚说出,胤禛即悔失言,端起茶盏喝了一口,开始闭目转佛珠念佛经。

邬先生等自家东主念完佛,笑言道:“此番出塞,大阿哥的表现,可是很好的!”

胤禛听着邬先生说起自己的嫡子,脸色缓了缓,嘴上却道:“不过平平,未曾惹事耳。”

邬先生摇头:“皇上心伤十八阿哥之病,太子得辄的一个原因便是无手足兄弟之情,不曾关心十八阿哥。大阿哥和弘普阿哥却是表现得比皇上的儿子们还好,他与弘普阿哥留下照顾十八阿哥之行,更是得了皇上赞赏不是吗?皇上带着病愈的十八阿哥一起回京,不是在慈宁宫里赞过大阿哥与弘普阿哥吗?”

胤禛摇头:“不过是因为他们两个年纪小罢了。”

邬先生被四阿哥固执的行为惹怒了,掐着胡子道:“四爷,您便是赞大阿哥一声儿也是使得的,大阿哥又不在这儿,您不用担心他因为您的称赞变得自大自负。”

胤禛瞪了邬先生一眼:“你离雅尔哈齐那一家子远点儿。”

自打玉儿说孩子要多夸,这个谋士就总调唆着他这个父亲夸儿子。成天夸儿子,那是个严父能做出来的事儿吗?以后,儿子见了自己岂非只懂得撒娇?况且,人人都赞他,儿子那般年纪说不准真被夸得不知天高地厚了!那不是把儿子毁了?

邬先生笑道:“离着雅贝勒爷一家远点儿,这个事儿却是无法。”

不等四阿哥开口诘问,邬先生又道:“弘普阿哥可是四爷您让他来跟着邬某学的。”

四阿哥结舌。

皇帝在宫里得着了留京所有儿子的情报,废太子前、废太子后的诸种表现,其中大阿哥、八阿哥、九阿哥的某些作为则招得皇帝摔了砚台。

第二日,皇帝召来诸皇子,看着自已的众多儿子,皇帝冷笑道:“拘禁胤礽时,胤禔奏‘胤礽所行卑污,大失人心,而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禩面,言其后必大贵。今欲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哈,朕很惊异,说出这样凶残的话的人,这样顽劣,愚昧,不知天理、仁义、道德之人,是朕的儿子?是朕的长子?”

胤禔扑通一声跪在乾清宫的青石板上,重重叩了个头,嘶哑惨呼:“皇阿玛!”

胤禔很后悔,非常后悔,他只是想着自己做不了太子,就想把额娘抚养长大的老八推上去,老八当了皇帝,念着额娘,必然不会薄待他,而且,老八素日不是很得皇阿玛的心吗,又有那个张明德之言,怎么皇阿玛却这般斥责自己?皇阿玛那日说太子裂帐等事不是很让他畏惧、寝食难安吗?怎么自己顺着他的心要诛胤礽倒错了?还惹了皇阿玛这般大怒,当着众兄弟这般斥骂于他。以后,他可还有什么脸见人?

皇帝眼神阴森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老大。老大从军多年,在军中影响力甚大,如果让他和老八联起手来,自己这个皇帝,岂非立马要被从御座上赶了下去?他两人联手的力量可不比太子弱呢。毕竟,便是老四跟着太子,可在老四心里,还是自己这个阿玛最重要,可老大与老八不同,他们皆是惠妃抚养长大,感情岂能不深?依老大的性情,自己这个阿玛可未必顶得上拥立之功。

看着趴伏在地的老大,皇帝冷声道:“倘若你果然伙同胤禩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哪有功夫想及杀害胤礽之事是否会伤了朕这个阿玛的心,胤禔你说,似你这样不懂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天理容得你吗?国法容得你吗?你这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做乱臣贼子?”

八阿哥听着皇父这般斥骂大阿哥,低下了头。若是平日,为着别事,兴许他还能为大哥求求情,找找辩词,只是,此时大哥为着自己才得了皇阿玛的责备,如果自己再开口,岂非益发显得自己有私心,坐实了皇阿玛“伙同”之言。

乾清宫内的诸位阿哥们各有各的考量,以至大阿哥被骂居然无一人帮其说话求情。

皇帝见下面的儿子们无一人开口为老大求情,便是连老八也没出声,眯了眯眼,“李德全,传刑部尚书阿山、都察院左都御史穆和伦。”

皇帝坐回御座,待二人被传到后,皇帝道:“昨天,直郡王拿了相面人张明德,现在交予尔等,朕听闻此人曾为胤禩看相,还曾散帖招聚众人蛊惑煸动卖弄相术。此案甚大,你们好好审理,审明实情后,只须治张明德一人之罪便可,余者不必追究。大学士温达,侍郎穆丹皆熟于办事,会同伊等,速审具奏。”

阿山与穆和伦领命退了下去。

皇帝回头冷声问:“胤禔,你还有何话说?”

大阿哥趴伏在地:“皇阿玛,儿臣愚昧,请皇阿玛治罪。”

皇帝冷声道:“待查明张明德案之后,朕再视情况定伊之罪。”

大阿哥叩首道:“儿臣谢皇阿玛宽宥,儿臣只愿众兄弟们,此事之后同心合力,在皇父膝下安然度日。”

皇帝骂大阿哥的事儿,雅尔哈齐没在场,不过,却仍然很快就知道了。把事儿前后一寻思,挑了挑眉,回头告诉儿子:“把你八堂叔做的事儿,全送到你汗玛法跟前儿,记住,别把咱们露出来了。”

弘普点头,“咱们回京前的事儿也告诉汗玛法吗?”

雅尔哈齐眯眼:“全送!趁着现在的东风,咱们把你八堂叔的青云之路掐了吧,嘿嘿,免得以后再费事儿。”

弘普翘起嘴角,八堂叔做的事儿,自己这儿记得可清楚。

弘普的动作一点儿不慢,皇帝第二天就接到了暗卫送到的一大叠报告,皇帝越看越气,越看越火,最后,不只砸了御案上的东西,整个屋子都被皇帝砸了个稀巴烂,那暴怒的样子,不只别的太监个个战悚缩成一团,便是连李德全都夹紧了双腿,唯恐有什么失仪之事发生,招来皮肉之苦。

299帝思

皇帝很恼火;很愤怒;他没想到,看着听话无害的老八居然做了这么多事儿;便是太子调兵之事都有他的影子,手段不错;自己这个老子居然也被他借了刀。老十四也不可小觑;自己以为他忠义,没想到,他小小年纪便已有如此城府,亏得他平日还以为老十四是个心眼儿实在的;唉,这就是自己养大的儿子呀!

皇帝跌坐在太监们收拾妥当的御案前;闭目沉思。

老八志向不小,居然想取太子之位。他是迷了心智了?他是个什么出身,也敢妄想!老大最初也是有心储位,只是被自己一通骂,知道无望,于是推了一母所养的老八出来。老八比老大有手段,不只收卖大臣之心,便是连老九老十四也为其所用,为之前驱。老十此次倒是没做什么动作,只是,平日也与老八走得近。自己进入朝堂的儿子里,居然有一半都被老八延揽了过去!

老十三此次倒是冤枉了,看看,看看什么时候找个时间再放他出来吧,现在却是不行,要先把老八这个小团体打散了再说,否则以老十三的性子,说不准又得被拿了挡箭。

皇帝在御书房内慢慢踱着步子,皱眉思虑,若非他们是自己的儿子,此事倒与当年四辅臣之事相仿佛,四辅臣其时在群臣中影响力既深且广,老八现今也在群臣中有人望,哼,居然还有臣子说若是老八坐了皇位,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自己难道是个暴君,让朝堂上的众臣日子过得很辛苦?可笑!那般想的,不过是一些禀性贪婪懒惰之辈罢了,他们估计恨不能白拿俸禄而不须做一点儿事的,哪里会为爱新觉罗家江山的稳固与传承考虑。

老八有人望,可这人望却是以出卖爱新觉罗家的利益得来,不过是个拿家业换人心,做赔本儿买卖的败家子罢了,若把江山交到他的手里,大臣们是高兴了,但,之后呢?老八素以宽仁待众臣,若到时稍有严厉,必然引起众臣不满,其时,国家有难之时,他就无法用雷霆手段镇压诸臣,无法护着爱新觉罗家的江山。那么,最后这天下,到底是谁的?

自己便是把这江山传给老大那般凶残之人,也断不可能传给老八。老大再蠢,至少还知道胳膊肘往内拐,可老八却是个自私得只管自己的人,心里全无宗族的利益。最可恨是把自己这个皇帝所施恩泽揽为其功。可恨!自己这个阿玛、自己这个皇帝所施之仁政,最后倒都成了他的功劳。

皇帝狠狠喘了一口气,走到书房门口,背负双手,举目望天。儿子多还是有好处的,至少,这可供选择的就不少,虽说有了纷争,不过,自己现今还有精力、有能力约束他们。所幸昨儿暗卫送上来的资料齐全,自己才能早早看透这些个儿子们。

追逐权力没错,可这驾御权力的能力却一定不能差,只知收卖人心的老八现在跳了出来,跳出来,就得把他打回去。得人心没错,可老八得人心的手段用错了,他学自己待下宽仁,却不知自己是外儒内法,他学自己只学了一半,学得不全,其危害却更大。一味只知宽宥而不知严刑,皇权之威严何存!自己与祖宗努力多年才达到现今集中皇权的成果,岂能被老八一朝废尽?老八,实一祸害!

现在知道了儿子们的想法虽说不免伤心,不过,也给了自己从容布置的时间。老十四不是对老八死心塌地吗?老八不是自以为能驾御几个兄弟吗?且看看在权力面前,这一切,是否还能保持原样吧。

皇帝收回望天的目光,走出乾清宫,在宫门外的大片空地上走动。

权力,是自己这个家族人人都接触的,自打他们生下来,权力,就伴随着他们的日常起居,如同空气,如同水源,是爱新觉罗家族每个人与身俱来不可或缺的。追逐权力是儿子们的本能,这个,很好。如果没这本能,如果儿子们没一点儿野心、没一点儿**,爱新觉罗家又如何能紧紧抓稳这大好江山;可是,没有恩威并施的手段,没有驾御人心与权力的能力,这江山却易失,这人心,也易散。

皇帝深深吸了口气,儿子们要争,自己就看看他们各自的能力吧,这大好河山,总不能传给一个庸人不是,只是太子……

皇帝看着咸安宫的方向,心里一痛,自己,错了吗?当初不立太子,就无法安定后方,后方不安定,如何平定叛乱?不让太子理政,太子能力就无法得到锻炼,一个于政事游刃有余的储君与一个只会纸上谈兵的太子,自然是前者于国于家更有益;如果除太子外别的儿子如同明朝皇子那般不学无术连书也不认真读,废除太子后,自己又怎么能从其中任选一个就能担当治理国家的重任?

太子已废,剩下诸事,且再安排吧。

皇帝漫步回到乾清宫御书房,想了想,叫来兵部尚书。

“正红旗汉军都统希思哈出身微贱,不宜都统之任,著革职。升正黄旗护军统领仲暟为正红旗汉军都统。”

兵部尚书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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