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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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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把两重痛苦一块都捱过去。于是;等到她将两只眼睛埋入帕子中良久;方才把几乎完全濡湿的帕子递过来之后;他便低声吟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玉真公主浑身一震;最终抬起头来;面上仍见伤悲的她轻轻摇了摇头;随即破涕为笑道:“玉曜若是知道你这般吟诗哄人;定要不放心好了;我还没这么不中用;你如今不比从前;位高权重;行止还要更小心才是”

    话音刚落;就只听外头传来了霍清的声音:“贵主;圣人来探”

    天子竟然悄无声息地来探望金仙公主;还正好是在自己也在的时候;杜士仪自然吃惊不小。而玉真公主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两只眼睛肿的和桃子似的;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给了杜士仪一个眼色后匆匆出迎。果然;在发现杜士仪也在此的时候;李隆基并未有丝毫吃惊;只是扫了一眼玉真公主红肿的双眸;继而便对杜士仪吩咐了一声你留下朕有话对你说;旋即由玉真公主领着往里去了。

    有了天子这句话;杜士仪不好离开;只能留下。而高力士安排好了其他人之后;当即信步来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眨了眨眼睛。

    “杜中书;一晃就是快三年不见了。”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六百七十八章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天家无亲情;身为天子;李隆基在面子上做得极好;无论是当初因为太平公主被诛杀后不得不真正放权的父亲睿宗李旦;还是他的那些兄弟们;他都礼敬优待备至;但从真正意义上来说;他从来没有放松过防范。

    如果不是有一些死忠的臣子护着;他的父亲睿宗李旦很可能死在当初那一场政变的太平公主“乱党”手上;而他和兄弟们一面表现出恭仁礼让;一面却又苛刻地监视着他们的每一点行踪;以至于性格最为恣意的岐王李范忍受不了郁郁而终;至于他的儿子们;如今从李嗣谦改名为李鸿的太子不再居于东宫;其他皇子也是甫一出阁便赐第于十王宅;平日外出和进宫都有严格的限制。至于他的皇妹和皇女们;所有驸马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

    尚主就不能够居于高位;他把这一条真正发挥得淋漓尽致。

    然而;对于仅有的两个一母同胞的妹妹;李隆基的感情却大不相同。更何况;金仙公主和玉真公主全都选择了入道为女冠;始终没有成婚。早年间她们常常入宫;陪他闲聊下棋赏玩;尽管这样的亲近在这些年渐渐少了;可如今看到金仙公主在病榻上睡着的时候;眉头尚且紧紧蹙在一起;病痛折磨得她看上去形销骨立;宽大的衣袍裹在身上;越发显得楚楚可怜;他不禁生出了几许掩不住的烦躁和怒意。

    他们兄弟五人当中;宁王李宪和薛王李业仍在;申王李援死了;其人一贯好酒;喜好高谈阔论;当年武后在时;他和这个次兄关系还算融洽;对其死讯自是不免惋惜;岐王李范死了也就罢了;那个弟弟一直都看不清现实;一直心怀怨望;就不知道他剪除了那些与其交往过密的人;也是为了保全。可金仙公主一贯温和有礼;深悉养身之道;为什么她也很可能这么早早就要离他而去?那么他呢;会不会这一个个兄弟姐妹之后;就轮到他了?

    “真的无可设法?”

    玉真公主觉察到了李隆基的怒意;尽管她也很想满天下找到最好的大夫来医治一母同胞的阿姊;但最终;她还是摇摇头道:“阿兄;阿姊说过;事已至此;不用兴师动众;劳民伤财;如此即便还有余寿;也在别人的抱怨声中被折腾完了。阿兄如果有心;就多陪一会儿阿姊吧。”

    尽管李隆基对金仙公主的心意颇为动容;然而;默默陪坐了一刻钟;他就缓缓站起身来;见一旁玉真公主的眼睛仍然红肿;他忍不住踌躇片刻;最终低声说道:“杜君礼如今毕竟官居中书舍人;若是今后有人指摘他和长公主交从甚密;于他官声有碍;于你的名声也不好听。”

    此话一出;玉真公主登时面色一白。她低下头来默默稽首行礼;算是答应了;可当把李隆基送了出去;听到兄长头也不回地低声吩咐她好好照顾病榻上的阿姊时;她一手掩上了房门;刚刚好容易忍住的眼泪刹那之间又喷涌而出。

    她的兄长看似关心病重垂死的妹妹;但却不能耗费更多的时间陪一陪她;而她;即将失去一直以来都最最亲近的阿姊;在膝下养了足有数年的弟子玉奴;也远赴了蜀中;至今还未回来;甚至在多年以前;给了她一段刻骨铭心爱恋的爱人;也因为天子对兄弟的猜忌而远贬千里之外;而今;就因为她的兄长兼大唐天子的一句话;她又要失去唯一的知己?就在刚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她是多么想回答一个不字;又是用了多少气力;方才硬生生把这个字吞了回去。

    她已经很少见杜士仪了;可真的要为了兄长;与其从此成为陌路;永世不相见?

    当玉真公主回转了金仙公主病榻前的时候;她忍不住握着那只和从前丰腴不同;业已骨瘦如柴的手;喃喃自语道:“阿姊;阿姊不要抛下我;不要让我孤零零一个人……”

    她本以为金仙公主已经因为药汤的作用而昏睡了过去;然而;当看到阿姊的眼角滚落出了几颗泪珠的时候;她终于恍然惊觉。而就在这个时候;她也感觉到自己紧紧握着的手轻轻动了动;紧跟着;耳畔便传来了极低的声音。

    “元元;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等我好些;带我到开元观去。”

    李隆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却把在景龙女道士观探望金仙公主的杜士仪给带回了宫。当他在洛阳宫宣政殿中;细细打量着这个数年未见的年轻臣子时;他想到之前玉真公主站在其人身边双目红肿的样子;不知不觉生出了一个念

    如此人才;也难怪玉真多年常来常往。早知今日;当初她若是直接求为驸马;即便她比杜士仪更年长;他未必就会拒绝。但现如今;杜士仪经过一次一次的磨砺;早已从一块从顽石中刚刚琢磨出来的璞玉;化成了一块渐渐散发出让人难以忽视气息的美玉;他就没办法让给妹妹了

    “朕已经吩咐过中书门下;明日起;你正式与张子寿一同知制诰。”

    杜士仪几乎想都不用想;就按照礼制出口成章地表达了一番惶恐和感激;然而;让他意外的是;李隆基紧跟着又用相当和颜悦色的态度吩咐道:“你的妻子出自八娘门下;你将八娘视作为长辈;这是应该的;但今后你以不到三十之龄;官居知制诰;朝中万众瞩目;贵主之门;不可长留;以免为人所谤。”

    早在自己官居左拾遗;渐渐跃居天子近臣之后;杜士仪和金仙玉真公主的往来就已经很少了;两人都深知众口铄金的道理。所以;此刻天子刻意再次提醒;杜士仪在恭敬答应的同时;忍不住又生出了几许难以名状的怅惘。

    他有妻儿;有亲友;而且日后还可以交更多的朋友;提挈更多的后进;可是;玉真公主就没有那样大的自由了。抑或者;他可以暗示一下她;不用再一味和司马承祯在仙台观修真打坐;不妨和从前一样;聚名士于一堂;日日以豪诗长赋下酒;以解幽居寂寞?

    几句没有太大营养的君臣对答之后;李隆基突然说道:“蓟州刺史卢涛举告幽州长史赵含章贪赃一案;朕令御史中丞裴宽亲自查验;前次征战;你曾经身在幽州;据悉赵含章重用的静塞军司马杜孚又是你的叔父;你觉得此案如何

    看来;裴耀卿不管是否建议过;没收赵含章财产;以抚恤幽州军马这一条;天子不会知道和他有关至于天子是否知道此事缘起一段婚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陛下;臣对赵大帅并不熟悉;至于幽州共事;时间也很短;但臣在与裴户部坐镇幽州;主持粮秣军械调配以及征发整军等等事务的时候;正巧叔母带着从弟回到幽州;提到了一件让臣万般无奈的事。”杜士仪如实将杜孚之妻韦氏让他出面提亲;而蓟州刺史卢涛又强硬表态的事一一道来;最后才长揖说道;“至于赵大帅是否真正贪赃枉法;臣那时候身为代州长史;无法尽知。然而;身为幽州长史;却仗势逼凌麾下刺史嫁女于亲信之子;总是不妥的。”

    这桩公案裴宽早就问出来了;可李隆基实在是觉得难以置信;如今杜士仪也同样这么说;他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但转念再深思;他又生出了深深的震怒

    赵含章贪赃的证据已经都查出来了。可比贪赃更恶劣的是其滥用私人;甚至于逼凌卢涛嫁女的这种猖狂

    “杜孚是你的叔父;倘若朕罢免他的官秩;他得知你不为其说话;大概会埋怨于你吧?”

    杜士仪不假思索地答道:“昔日广平郡公为相时;其从叔曾经求官;却为广平郡公所奏请拒绝。臣不敢与广平郡公并肩;然则叔父若有不法事;不敢请法外宽宥。”

    面对这样的回答;李隆基顿时抚掌大笑:“怪不得你和宋广平相得;脾性却是一模一样的也罢;你自去吧;明日起供职中枢;不要迟了”

    当杜士仪从洛阳宫出来的时候;就只见早起自己带去景龙女道士观的那些从者;都等候在天津三桥的尽头。他快步上前和众人会合;见赤毕张了张嘴;显然忧心忡忡;他就笑着说道:“从明日开始;我就要日日早朝了;你们可得全都打起精神来”

    这一句话让众人顿时忧思尽去;跟着杜士仪时间最长的赤毕更是笑了起来。然而;众人笑吟吟地簇拥了杜士仪回到观德坊的杜宅;却只见张兴正焦躁不安地等候在门口。今日一早杜士仪离开永丰里崔宅的时候;曾经留过话;让张兴如果愿意;尽可以留在崔家藏中;没想到人已经回来了。

    “奇骏;你这是……”

    迎上前来的张兴见杜士仪面露讶色;他便无奈地苦笑道:“家中来了客人;是使君的叔母和从弟。”

    能够让能言善辩的张兴应付不了的;杜士仪想也知道里头那母子俩是如何一个嘴脸。他眯了眯眼睛;随即哂然一笑道:“居然到我这里来耍赖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赤毕;你待会儿在外头听我吩咐。奇骏;你口才急智尽皆无双;可对付有些人就差点火候;跟我来;学着一点”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六百七十九章 言辞逼人,压力山大

    韦氏几乎是一大早夜禁刚刚解除就带着儿子杜望之来了。

    自从杜孚跟着赵含章回到了洛阳;她和杜望之一同回来;很快就发现;事情比他们想象的更糟糕。蓟州刺史卢涛显见是对赵含章恨之入骨;从人证到物证全都收集了一个齐全;在奉旨勘问的御史中丞裴宽第一次审过之后;赵含章就下了御史台大牢;尽管暂时并未牵连到杜孚;可禁止探视;忧惧之下杜孚立刻就病了。而她本就只是京兆韦氏旁支女;即便裴宽的妻子也出自韦氏;可她平日里在韦氏女眷当中走动少;与其说不上半句话;只能指望杜士仪能够说两句话。

    所以;杜士仪昨日一回京;她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进入了夜禁;故而起了个大早赶过来;谁知道竟得知杜士仪昨夜根本就没有宿在家中;而是住在永丰里崔宅。想到杜孚是杜士仪名正言顺的嫡亲叔父;可杜士仪回来之后却只是派人送了个信;而崔家却是亲自上门;这亲疏远近的分别;让她恨得牙都疼了。

    此时此刻;她脸色阴沉地坐在那儿;见儿子杜望之不停地扭动着屁股;一脸坐立不安的样子;一贯宠爱儿子的她;竟是破天荒疾言厉色地呵斥道:“你阿爷正病重躺在家里;一切事情都是因你而起;你给我打起精神来”

    杜望之张了张嘴正想反驳;可见阿娘的眼眸中闪动着令人惧怕的光芒;他不禁闭上了嘴;心中却暗自腹诽。

    不是你自己听说我看中的是蓟州刺史卢涛的女儿;一时喜形于色;说动了阿爷出面提亲;事情不果之后;又去求的幽州长史赵含章?出了事却怪我

    “郎主回来了”

    听到外头传来的这声音;韦氏立刻坐直了身子;又以目示意杜望之;果见杜望之立时站起身来。前时母子俩到幽州时;杜士仪左右就是一个拖字诀;借着身负要务就是不和他们见面;因而;母子俩竟是时隔五六年后;第一次见到杜士仪。当初杜孚赋闲在家时;杜士仪已经在朝官居右补阙;名副其实的天子近臣;少有的几次登门时;那种气度和魄力都会让韦氏和杜望之生出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而这一次;两人的这种感受就更加强烈了。

    杜孚如今因为赵含章的牵连;再一次赋闲在家;而且不但起复遥遥无期;很可能还会因为赵含章的缘故而废置终身;而杜士仪从代州长史任上回朝高升中书舍人;竟是再次扶摇直上

    “我昨日才刚刚回来;夜晚因故留宿永丰里崔宅;今日白天又去了景龙观;遇见陛下后便入了宫;至此方归;让叔母久等了。”杜士仪不卑不亢地拱了拱手;又看了面色局促的杜望之一眼;“望之也来了?听说你从前气走了叔父给你请的三位师长;可是真的?”

    杜望之原本预备凡事都推给母亲;自己一句话也不说;可没想到杜士仪只在寒暄了一句之后;立时把话头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本待含含糊糊蒙混过去;谁知道还不等他开口;杜士仪的态度倏然竟是更加严厉。

    “而且;听说之前叔父起意向蓟州卢使君提亲;就是因为你在半道上看见了卢家小娘子的美貌;因为宠爱你的缘故;方才会出面求亲?你知不知道;蓟州卢使君是怎么说的?他那时候在我面前明明白白地说;杜望之要想娶他的女儿;今生今世休想就算他死了;长兄如父;他的儿子也绝不会答应”

    韦氏完全没料到杜士仪刚一进门;就把矛头直指自己的儿子;而听到这番话;本来就性情不好的她登时再也忍不住了。她霍然站起身;厉声嚷嚷道:“我儿有什么不好;卢家小娘子能够嫁给她是天大的福气;卢涛那老匹夫凭什么如此指摘望之?”

    “叔母这话;可敢到外头对人去说?”杜士仪不闪不避地直接盯着韦氏;目光透出了平日足以震慑无数下属的凌厉锋芒;“望之若是好;卢使君凭什么不肯许嫁;又凭什么为此违逆赵大帅;甚至于最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甚至举告赵大帅贪赃?你倒是给我一个答案?事到如今;叔母不好好想想如何反省;如何好好教导儿子;反而还一味护着他;难道就不知道慈母多败儿的道理?

    “你……你……”

    韦氏被噎得喉头发堵面色发白;而杜望之尽管同样愤怒;可却在杜士仪那冷冽的目光下;一个字都不敢说。

    得理不饶人;杜士仪根本没有给他们母子缓过神的机会;再次直截了当地说道:“而且;赵大帅只因为一心替信赖的静塞军杜司马之子提亲;事情不果便怒而生恨;故而打压蓟州卢使君;这件事已经被裴中丞给问了出来;也已经禀奏了陛下;叔母可知道今日我在景龙观正好和陛下相遇;继而随其入宫时;陛下问起此事时;是个什么态度?”

    事到如今;韦氏如今仅有的凭借;也就是杜士仪是杜孚的侄儿;至不济可以利用长辈的优势;来强压杜士仪出面为赵含章说情;又或者是把杜孚给摘出来;可杜士仪直接把李隆基搬了出来;从来就没有那个机会直面天子的她一想到自己的家事竟然捅了天;脸色立刻就更白了。

    “陛下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说是因为一顽劣之子;竟是让臣属生隙;因而交相论告;简直是荒唐”尽管李隆基不是这么说的;可杜孚也好;韦氏杜望之也好;谁还能去向天子求告?因此;看到杜望之双股打颤惶然无措;而韦氏也是哆嗦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他这才丢下了最后的杀手锏。

    “而且;事到如今;谁知道赵大帅就没有后悔;当初不过是因为下属的区区家事;就以至于蓟州卢使君直接告了他贪赃;把事情捅到了御前?如今身在御史台大牢;赵大帅思量往昔;将来若有起复的机会;他又会如何?”

    韦氏完全色变;她踉跄后退了几步;因站立不稳而伸手去抓杜望之。然而;后者本就是银样枪头;面对杜士仪的诘问;惶惧甚至比母亲更甚;这会儿母子俩竟是齐齐站不稳跌坐了下来。这时候;杜士仪缓缓上前几步;用手扶起了韦氏;随即用没有半点温度的声音对杜望之道:“陛下若是知道你的好处;那么必然会不拘一格用人。可若是陛下知道了你的坏处;那么;倘若你不能扭转这种认识;就是王侯公卿统统为你说好话也没用望之;回去好好想想明白

    当杜士仪把失魂落魄的母子送出了门外之后;刚刚在厅堂门口直接目睹了整个过程的张兴不禁叹为观止。等到杜士仪转身回来;他登时语带敬服地说道:“使君一番话;连消带打;让他们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惶然离去;实在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狐假虎威罢了。”杜士仪耸了耸肩;随即似笑非笑地对张兴说道;“日后你也可以尝试着用用这一招。对了;我已经不是代州长史;你这使君两个字虽叫得顺口;我听得顺耳;但最好收起来;两京不比其他地方;挑理的御史要多少有多少。”

    张兴立时醒悟了过来;连忙行礼应道:“是;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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