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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风月-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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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两京不比其他地方;挑理的御史要多少有多少。”

    张兴立时醒悟了过来;连忙行礼应道:“是;我明白了”

    “对了;昨日在崔家藏;你收获如何?我已经禀明了赵国夫人;你可以随时去藏中阅览抄录。”

    尽管今日离开的时候;已经得到了这样的消息;但张兴还是忍不住大喜。拜谢之后;他又关切地问道:“不知道使……中书何日开始正式履职?”

    “明日。同僚恰是以秘书少监;集贤殿副知院学士知制诰的张九龄。”杜士仪口中这么说;心里却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和这种千古名臣;而且还是别人眼中和自己有仇的千古名臣搭档;还真的是压力山大啊

    张兴却有些两眼放光。他使劲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小心翼翼地探问道:“听说中书从前也在丽正书院修书;如今丽正书院成了集贤殿;满朝文官皆以挂集贤殿学士为荣;未知陛下有意让中书兼集贤殿学士否?”

    杜士仪敏锐地觉察到了张兴这试探的言外之意;不禁打趣道:“怎么;你想让我到里头去抄录几本外头找不到更看不到的珍本书?”

    “中书的宏愿是一方安宁;在两京这种达官显贵遍地走的地方和人勾心斗角;还不如在集贤殿中修书抄书;难道中书不是这么想的?”张兴直言不讳地问道。

    “你说的没错;只可惜;我已经进了丽正书院修过一年半载的书;这次奉旨知制诰;就算日后能挂一个集贤殿学士之衔;怕也是不会这么清闲的。”

    叹了一口气后;他随即看着这个从代州跟着自己回来的黑大个;想了想就吩咐道:“从前我的弟子陈季珍;曾经跟着我为记室;而我的从弟杜黯之也曾经做过此职。只不过如今他们一个在云州主持培英堂;一个在江南;你这个昔日的河东节度掌书记虽说大材小用;但我书斋中的一应事务;就此交给你了。

    尽管只跟了杜士仪两年多;可此刻面对这样的信赖;张兴只是长揖行礼道:“在下必定不负信赖”

    杜士仪欣然点了点头;心中却轻叹了一声。其他的东西他都不怕被张兴看见;唯有宇文融当初留给他的那张名单;那张已经深深镌刻在了心中的名单;他除了赤毕之外;暂时不会交托给任何人。

    话说回来;他这一回京;宇文融长子宇文审他怕是推都推不掉;不得不将其收入门下了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六百八十章 走马上任

    中书省位于洛阳宫武成殿西面;紧挨着史馆以及从前的丽正修书院。只不过;现如今丽正书院已经改成了集贤殿;其中的学士直学士自然也就改头换面;不复从前的那些人。杜士仪作为中书舍人知制诰入职的第一天;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直面传说中开元最后一位名相张九龄。

    尽管从前他也并不是没见过对方;但大多是朝会上远远照面;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这一年五十出头的张九龄看上去仪表堂堂;风度优雅;尽管年纪比杜士仪年长二十多岁;资历也更加深厚;可见杜士仪揖礼相见;他立时郑重还礼;又硬是让杜士仪把称呼从张少监改成了子寿兄;自己一口一个君礼;叫得浑然天成。

    大多数时候;天子专用的知制诰只有一个人;专掌从宰相到各种高官在内的机要高官任免;号令征伐等等重要诰书;而其他中书舍人则一人管杂务;为阁老;一人知制敕。诰书以白麻纸书写;敕书以黄麻纸书写。用一句宫中常用的话来说;那就是白黄之分;高下之别。

    张九龄在去岁进京拜秘书少监;几乎蹉跎了将近一年之后;就在两个月之前刚刚以秘书少监兼知制诰;又任集贤殿学士副知院事;天子对其突如其来的宠信和爱重;让一度曾经打压过他的人大为意外。而更加让人意外的是;李隆基调回了杜士仪与其共事。

    这种诡异的格局;杜士仪从下至内侍宦官;上至宰相尚书等等看自己的目光中;就能清清楚楚察觉到众人的讶异。而他都能感受到;张九龄就更加没理由察觉不出了。

    这会儿;两人在御前相对而坐;笔走龙蛇地各自草拟了两道制书;给李隆基过目之后;方才一同告退。张九龄是出了名不假思索出口成章的人;制书骈文自是丝毫不费力;而杜士仪这些年虽则在文坛上不再如从前那样锋芒毕露;但好在手不释卷博闻强记;三天两头记录一些手札自娱;总算这第一日的工作完成得不坏。否则;要是闹出当年萧嵩为中书舍人时;夜晚被召见起草个制书也出洋相的笑话来;他这个三头及第就不用去见人了

    和别人以为的繁忙不同;知制诰只是需要轮流值守备天子召唤;但实则每日需要起草的制书并不多;甚至比那些知制敕的中书舍人还要清闲些——比起中低层庞大的官僚群体;高层的宰辅尚书侍郎将军;这些五品甚至三品以上的官员变动;本来就是极少的。所以;张九龄因为还兼着集贤殿学士副知院事;在中书省门口就和杜士仪暂时揖别;径直进了集贤殿;而杜士仪则是回到了中书省往见萧嵩。

    和从前在门下省担任左拾遗;在中书省担任右补阙时截然不同;身为知制诰的中书舍人;他有一间独立的直房;尽管面积不大;可在偌大的中书省中;除了中书令和中书侍郎;右谏议大夫;也只有中书舍人有这样的特权。现如今萧嵩任中书令;中书侍郎空缺;右谏议大夫是名义高于实权的虚职;他以中书舍人知制诰;恰是货真价实的中书舍人第一人。今日一大早朝会之后;两个论年纪可以当他父亲的中书舍人内供奉在揖礼相见时;看他的目光就闪动着莫名的意味。

    “君礼;如今长宽去了御史台;我身边就没有一个得力人了。你和长宽素来交好;我可就把你当成左膀右臂了。”

    在杜士仪面前;萧嵩一脸的推心置腹。而在他期冀的目光下;就只见杜士仪欣然回了一礼。

    “相**功彪炳;能力卓著;又有识人之明;容人之量;士仪敬服已久;自当竭尽全力。”

    听了这短短几句奉承;萧嵩顿时心花怒放。他出身显赫;但在文采上确实只是平平;可打仗也好;用人也好;他确实有别人所无法企及的敏锐。

    裴宽从他前往河陇担任判官;他得胜回朝后官拜宰相;立时就奏请举荐裴宽为中书舍人;而当初在河陇时;曾经被王君鼍重用的判官牛仙客;他委以重任后见其人果然有治事之才;回朝之后也不顾物议;一再举荐;令牛仙客从区区判官一路升为河西节度使可就是这样大胆的用人;让如今的河陇一片安定;仓廪实而军械足;当初反对的人;现在全都无话可说。所以;识人用人;这是萧嵩最得意的痒处

    “好”萧嵩最愁的就是裴光庭处处都要和他打擂台;可裴宽转任御史台;能够让他在言官中占有一定的优势;现在杜士仪既然如此表态;从其一贯的人品来看;是可以信任的。所以;他就越发和颜悦色地说道;“源翁年前去世;我对此也痛惜得很。源翁也好;广平郡公也好;对你都是信赖备至;期许有加;如今我对你也同样如此。当初因宇文融之事;你险些被人算计;此事我也有失察;君礼;那时候委屈你了。”

    萧嵩身为名门子弟;贵为宰相中书令;竟然愿意这样赔不是;杜士仪也有些讶异。如今;他明面上要留心张九龄的反应;暗地里要抗衡如今背靠裴光庭和宫中武惠妃;越发不容小觑的吏部侍郎李林甫;因此背靠大树好乘凉这种宗旨;他是不会忘了的。因此;他立时苦笑道:“当年之事;时也势也。我和宇文融固然相交多年;可平心而论;他确实有应得之罪;所以萧相国此话言重了。不过;宇文夫人曾经提出过让其长子拜于我门下;倒是让我进退两难。”

    “哦?”萧嵩却眼睛一亮;随即便连连点头道;“宇文大郎为父奔波几千里;实为至孝;此等纯孝儿郎;君礼你这样的至诚君子收录门下;宇文融九泉之下;必定也会安心的。如果担忧物议;那就更加不必了。陛下已经追赠其为台州刺史;更何况人死万事消;谁还揪着不放;就是心眼太小”

    这话无疑指的就是裴光庭。杜士仪心中莞尔;面上却露出了深受其教的表情谢过。等到辞了萧嵩出来;他轻轻舒了一口气;等回到自己的直房后;他便唤来了配属给自己的两个令史和四个书令史。尽管已经时隔五年;但他还是诧异地发现;其中有一个他当初在中书省任右补阙时见过的熟面孔。

    三省六部的流外吏员;全都是有编制的;而这些人相比地方州县的吏员;可谓是上了一条通天大道。只要主司喜爱;轻轻巧巧就能在流外转流内时选到一个好官;所以;但凡那些红极一时的官员面前;总是有人打破头也想凑上前去。

    这会儿;六个人一一报名参见过后;他一一问了籍贯资历记在心中;随即快速和三省六部如今在职的这些官员的籍贯做了个参照;继而就留下了自己唯一熟悉的那个年届五十的老令史。

    “我记得之前我外任;据说你流外考选已满;很快就会转任门下录事;怎会至今还在任令史?”

    那老令史姓林;名永墨;一直在中书省任职;从掌固直升令史;辛辛苦苦用了十六年。听到杜士仪如此问;他顿时面色黯然地说道:“有人走通了李吏部的路子;把我挤了下来。而我又因故恶了李吏部;他言说我这样的才具器量;想要门下录事是休想;所以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中书省再熬几年;等到李吏部调任;到时候再求门下录事不迟。”

    只看林永墨宁可苦等也要把李林甫熬走就能明白;对于流外转流内的吏员来说;门下省录事这样的美缺可谓是梦寐以求。杜士仪很想告诉这个年纪花白的老吏;李林甫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哪怕走了也会用各种方法把持吏部;你与其苦等;还不如先去求一个别的缺。可看到林永墨那不甘心的样子;他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我下头这六人当中;暂且以你为首。只要你勤勤恳恳;吏部那儿;我会另外替你设法。只不过;不许泄露风声”

    “是是是;多谢中书;多谢中书”

    等到林永墨退去之后;杜士仪想起王缙所提的那桩案子;再看看此刻林永墨一个区区小吏的遭遇;他的脸色便渐渐阴沉了下来。倘若真的让李林甫得以把持大权;操控官员升黜;休说李林甫会掌控更多人的命运;就连他自己;安知不会为之所控?

    “李林甫……”

    “圣人颁赐冰酪了”

    外头这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呆呆出神好一会儿的杜士仪回过神来。须臾;就只见林永墨偏身引着一个内侍进来。那内侍手中捧着一个条盘;上头赫然是一碗冰酪;满脸堆笑;到了杜士仪面前方才弯了弯腰道:“连日渐热;陛下体恤中书门下各位辛劳;故而颁赐冰酪。”

    这等口赐;只需对阙长揖拜谢即可;所以杜士仪谢过之后;就接下了东西。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等人退出之后;他漫不经心地端起冰酪一看;就只见底下竟然是压着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

    这一刻;他登时心中一凛。想起从前那林林种种;他本待立时唤人进来质问;可想到今日是自己第一天上任;他最终忍了下来;不动声色地将这一方纸条展开;却只见上头只用蝇头小楷写了寥寥几句话。

    “孤困于东宫;受妇人挟制;求君恩父眷不得;惟愿得贤者指点迷津。”

第一卷当时年少青衫薄 第六百八十一章 预备后手,宇文之谋

    这一天晚上是张九龄当值;杜士仪早早就离开洛阳宫回到了自己的私宅。尽管那张字条已经被他第一时间毁去了;但上头的每一个字仍然让他心烦意乱。平心而论;不愿意呆在两京与人倾轧;他就是生怕遇到这种事情。可怕什么还偏偏就来什么;一想到要把宝贵的时间和精力全都耗费在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上;他就不由得一肚子无名火。尤其踏入家门的时候;负责门上的守卫上来禀报各种送礼的人时;他更是生出了一种极端不耐的态度。

    “日后这种事全都交给张奇骏;不要事无巨细都禀报给我”

    知道书斋里这会儿多半是张兴占据;杜士仪就没有往那里去;而是吩咐人找来了赤毕。站在后院僻静的池塘边上;他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今日收到的那张字条。果然;他当即就看到经历过多场宫廷政变的赤毕遽然色变。

    “那张字条呢?”

    “自然毁了。不论是陷阱也好;是真的也好;留着这样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

    “幸好郎主果决。”赤毕稍稍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就皱眉说道;“如果真的是太子;那么;他是专门送给郎主一个人的;还是也送给过其他人?而如果不是太子;对方又想借此掀起什么风浪;又或者说达到什么样的目的?”

    “我不想被这种小事绊住手脚。”杜士仪突出了小事两个字;见赤毕愕然之后便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他便若有所思地问道;“宫中也好;军中也好;你可有什么相熟的人;可用的渠道?”

    不等赤毕回答;杜士仪便用平稳的语调说道:“虽说高力士杨思勖和我私交都算不错;但他们都是忠君之人;比如像今天这样的事;如果他们得知音信;必定会第一时间禀告陛下;不会有任何例外。太子也好;惠妃也好;我希望能够像当年王毛仲之子王守贞那样;有人能够在他们面前在必要的时候;说上一两句话。而且;决不能让人知道是我说的。”

    赤毕本想说太子李鸿也就罢了;武惠妃面前不是有姜度在?可杜士仪后头一解说;他立刻就明白了。尽管他已经四十七岁;不复当年随着崔谔之冲杀在前的勇猛无敌;可时光沉淀的智慧;却远胜于当年只会听命行事的血气方刚。相比前主崔谔之;杜士仪给予他的是更加充分的信赖和倚重;就连这种要命的事情都肯对他挑明;士为知己者死;他又怎会有半点藏着掖着?

    “北门禁军虽则是陛下登基之后;以万骑为主体渐渐组建的;但我还认识几个人。只不过已经很多年未曾往来;探听消息恐怕未必能够奏效;从中挑选几个不起眼的小角色;然后加以诱导使用;就如同王守贞身边的那个肖光一样;这却还是容易做到的。至于宫中;如高力士杨思勖这样的顶尖内侍;都可以出宫居住;随侍出来的小角色应该也有不少;只要把握好时机;这些人应该也能够发挥一点作用。但这样稳妥是稳妥了;就怕关键时刻……”

    “我又不是要造反作乱;只是图个自保而已;没有什么关键时刻不关键时刻的;我要的;是润物细无声。”

    忠君这两个字;几乎是镌刻在这个时代大多数人的心里;杜士仪并无意去动摇别人根深蒂固的认识;见赤毕露出了如释重负之色;他就一字一句地说道:“正如同你说的;惠妃面前有姜度;因为姜皎和楚国夫人的缘故;有什么消息他会带给我的;最要紧的是太子面前。太子殿下大约有些什么想法;我必须弄清楚。否则;若是再有如同今日这样的字条传出来;那就不是毁灭痕迹就可以解决的了。赤毕;近些日子你其他的都不要管;先把此事给我解决了再说。

    “是;郎主放心”

    尽管宇文夫人韦氏以及二子一女一度迁居云州;但宇文融总要葬到祖茔;再加上其终究有了台州刺史的追赠;所以一家人复又迁回了万年县;从去岁开始便一直闭门守丧不会客。不过;当辗转得知杜士仪已经回朝迁中书舍人;即便有居丧不拜客的规矩;韦氏思前想后;还是挑选了自己陪嫁的老仆前往洛阳拜见。等到老仆来回四五日;从洛阳驰归后回报说;杜士仪已经一口答应;将会收宇文审为弟子;她不禁喜形于色;立时将宇文审召到了面前。

    “阿娘;杜叔叔人品才具德行全都无可挑剔;我能够拜入门下自是求之不得。可如今阿爷去世才一年多;我身带重孝;若立时三刻前往拜师;不但自己遭人诽谤;恐怕还会连累杜叔叔。拜师之礼;还是延后到我除服之后吧。如今我便定期呈送经史诗赋等功课给杜叔叔指点;如此可好?”

    韦氏听到宇文审如此说;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点了点头。端详着如今已经长成了昂藏男子汉的长子;想到长子几乎是一夜之间长大懂事;而次子和女儿也在前次险些遭人算计后;不复往日冲动;她不禁欣慰地点点头道:“你说得很对;就听你的。大郎;你年纪不小;若非因为你阿爷的事情;本该已经成婚了。可如今你当年定下的那桩婚事生变;我也看不上那等嫌贫爱富趋炎附势的人;若是你自己有看中的;也可以径直对我说。”

    “阿娘哪里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岂敢自作主张?”宇文审立刻摇了摇头;随即便苦笑道;“说起来;杜叔叔的那个堂弟看中蓟州刺史卢涛的女儿;因此央着其父杜孚求亲;而杜孚求亲不成又去转求幽州长史赵含章;因此把卢涛给逼得走投无路;最终收集赵含章贪赃证据告到御前;这桩案子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就连坊间登徒子看到这么个例子;也全都收敛了几分。阿娘与其担心我;还不如为沫儿好好择一门亲事。男人娶错妻子还能休妻;女子所托非人;固然能够和离;可终究不如初嫁就幸福美满。所以卢涛这次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固然有不少人觉得他简直是仕途都不顾了;却不失为好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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