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中国文化名人论读书苦乐-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我的藏书中有七册书,五册是上面所提到的,两册是增补:《谈
话和演讲》和《皇夫传》。我的书上也有女王的签字。但请注意,在《谈
话和演讲》一册中的题词最为热切:
致尊敬的陆军少将戈登,追忆他伟大的好主人
亲爱的亲王的心已碎裂的寡妇
维多利亚R。
于奥斯本,一八六三年一月十二日
《皇夫传》的题词如下:
致尊敬的陆军少将亚历山大?戈登,追忆他亲爱的主人
伟大的亲王亲爱的、悲伤的寡妇
维多利亚R。
一八六七年四月
《皇夫传》的第一册的题词如下:
致尊敬的陆军中将亚历山大?戈登爵士,追忆他亲爱的主人
维多利亚R。
一八七五年一月
第二册如下:
致尊敬的陆军中将亚历山大?汉密尔顿?戈登
维多利亚R。
一八七六年十二月
第三册如下:
致尊敬的将军亚历山大?汉?戈登爵士维多利亚R。
一八七七年十二月
除了日期外,最后三册的题献都已经过鉴定。所有的字都是大号字,
笔触流利,是我们所熟悉的。它表明女王悲伤的程度正在递减。时间治
愈了创伤。当这些书陆续出版时,悲哀最终平息了,陛下顽强地表现了
她自己。
(赵台安 赵振尧 译)
书海猎趣(美国篇)
在上一章里,我描述了在伦敦收集书籍之谐趣,描述了在朋街和皮
卡迪利大街,在霍尔本和滨海区书店里的奇遇——就好像这一书籍收集
者的天堂是一块仅有的快乐围场似的。但并非所有的好围猎均在伦敦:
纽约有许多吸引人的书店,费城至少有两家。芝加哥有好几家,而在西
部,则还有许多意想不到的天地。
在全世界你到哪儿去找像乔治?D。史密斯这样大手大脚的买主?他
随时准备将书投机取利。史密斯迄今保持着一本书最高拍卖价格的纪
录:在霍拍卖行的拍卖中,他向亨利?H。亨丁顿先生买了一本谷登堡的
《圣经》,值五万美元。在那次拍卖中,他不仅付了最高的价格,而且
还买了比其他任何一个买主都多的好书。
我听史密斯的对手们抱怨他不是一个有理智的书商。他买书,却没
有判断力、没有这一方面适当的知识。我把这样的批评只不过看作是妒
嫉的自然结果。乔治?D。史密斯也许售出了比他任何两个对手加在一起
还要多的好书。
他不在地位或知识上矫揉造作,妄自尊大,这是值得称道的。没有
人知道书的一切。有人,甚至很多人,可能知道得比他多,但缺乏他的
那种品质。正是由于这种品质,使他能够获得并保持赞助人对他的信任
和委托。实际上,他是美国拍卖行的主要支柱。我常常看到他离开某家
正在减价出售的书店时买去了所有重要的书。他有充分的知识和把握干
这一行。我不认为他的直率和毫不矫揉造作会对他不利。这些品质使各
种各样类型的人创造了一个世界,而乔治本身就是几种类型的人。
二十五年前,还在我收集书籍生涯的早期,在伦敦滨海区的一家旧
书店里我看到了一大堆积满灰尘的书。这家书店和滨海区的这一部分在
最后消失之前已存在很久了。我记得我花了两畿尼买了很多书。后来,
一直到我仔细地读了书目,我才发现自己显然是发了一笔小财。下面是
书目:
《莎士比亚故事集》:鲍尔温和克拉多克版,一八三一年第五
版。
兰姆《散文集》:三卷本,莫克松版,一八三六年。
《查尔斯?兰姆书信集》:二卷本,莫克松版,一八三七年;
内有题献词:“赠科利尔先生,你的朋友H。C。罗宾逊。”
塔尔福德《查尔斯?兰姆最后编年史》:二卷本,莫克松版,
一八四八年。
顺便说一下,最后这二卷本原来是属于华兹华斯的,每册书的扉页
都有他的签名;我第一次就注意到这本书是献给他的。有几册书里宽松
地插着报纸的剪报、许多张约翰?佩恩?科利尔的手迹原稿、一封玛丽?兰
姆写给约翰的母亲简?科利尔信的一部分:有几册书中有科利尔关于书
本内容的评论的手迹。在兰姆的《烤猪随笔》一文中,在参考文献上科
利尔用铅笔写道:“我的母亲将这只猪送给兰姆。”塔尔福德提到了与
兰姆一起度过的一个夜晚,说:“我们登上顶楼,迅速坐在火热的炉火
边。很快,眼前就是热水和完好的设施了。”针对此说法,科利尔写道:
“兰姆和塔尔福德处于‘完好的设施中’。”
有许多用铅笔写的这样的便条。科利尔笨拙的(用他的话来说)、
笔触“很软”的原稿是这样开头的:
关于查?兰姆和骚塞,科森斯先生如我所知的那样掌握了一份
有趣的手稿。它订成小四开本那么大,有兰姆的笔记,但主要是骚
塞的笔迹,邮寄时折成八开本大小。看来这是他们投给布里斯托尔
的科特尔出版社所出版的《年鉴》的手稿。
原稿一开始是骚塞手书的“广告”,紧接着是兰姆写的一首题
为“烟草块的能量”的诗。在第一节,诗韵换成:
路旁潮湿的牧草地,
一片老烟草块在我眼前:
是按无声的劝告那样
不加思索地穿过吗?上帝不准!①
第二天,科利尔誊写了这首诗的其它几节。因为在另一页上他写道:
“今天,我的手不颤抖了,我誊完了余下的各节。”
依然在这一页上,在提到科森斯的原稿时,科利尔写道:
全部原稿共六十页,主要是骚塞的笔迹,包括? 。兰姆的作品,
一篇讲述教会学院的十二位年轻人理发的妙趣横生的故事,题目叫
《里戴西尼安理发师》,还有一篇《给咎由自取者的悼歌》。没有
签名,但全部是兰姆的笔迹,字迹清楚,但笔触尚嫩。文章不仅明
白无误地表明作者具有诗歌方面的感染力,而且表现了他当时的政
治感情。
签字五花八门:厄瑟里奥的,赖亚尔托的,沃尔特的, 等等,
最后是四首爱的挽歌和一组查尔斯?兰姆写的诗,题目是《活在没
有上帝的世界上》。
我不知道这些作品中有多少篇曾在科特尔《年鉴》上或在别处
刊登过。只要我的手能写的话,我乐于再誊一些。
J。P。科利尔
二十年之后,一天,在纽约,乔治?史密斯问我是否愿意买一部有
趣的骚塞的原稿。使我深感吃惊的是,他递给我一本相同的四开本。很
多年以前,科利尔发现这些文章是这样的有趣,就将它们抄录下来了。
当然,如果本子里没有夹着便条的话,它就不会对我在伦敦所购的那些
文件所引起的回忆有那么直接的感染力了。那些便条与我那本兰姆书中
宽松地夹着的那些纸条完全一样,显然出自科利尔笔触“很软”的手,
简短地重复我家里那些文件的散装纸上他所说的话。
这些手稿以前的主人科森斯先生附了一张条子:“在一七九八年或
者一七九九年,查尔斯?兰姆将此件投寄给《年鉴》,这是布里斯托尔
的书商科特尔先生和柯尔律治与骚塞联合出版的一本刊物。这一手稿部
分是骚塞的笔迹。此稿以前是布里斯托尔的科特尔的财产。”
经过调查查明,这一小本诗的手稿原先是科森斯先生的财产,后归
奥古斯丁?戴利所有,在出售目录里列为骚塞的原稿,并部分考虑了兰
姆的贡献。虽然价格很高,但想要购得此书的诱惑仍太强,使我无法抗
拒。这样,在许多年之后兰姆、骚塞和其他人的原诗的四开本,与科利
尔对它的说明,并排地放在我的图书馆里。对我来说,对兰姆所写的三
首诗在兴趣和价值上远胜过其他的文件。那册手稿有这样一张标签:“骚
塞原稿,很久以前是布里斯托尔一位科利尔先生的财产。”
今天,美国最博学的书商是罗森巴克博士。我们这批熟悉他的人都
① 这首诗录自查尔斯?兰姆的原稿,1799 年发表在通常称作科特尔《年鉴》中。一般都认为,这首诗是骚
塞所作。但这诗像是兰姆的,他喜欢烟草,而骚塞却不喜欢。诗的第十节的原稿无疑是兰姆的笔迹。——
原作者注
叫他“罗齐”。经营孤本书并非他原来的志愿,他想成为一个英语教授。
很少有人比他更赏识这个职业了。但是纯粹的学者太多了。他想必是感
到需要有一个人来指导藏书家的鉴赏力并耗尽我们银行里的存款。在这
两方面他都是无可匹敌的。
在华尔纳特街某号二楼他的宽敞的房间里堆满了珍本书。“订书—
—寄书”,月底是一份帐单。在这里度过一个雨天的早晨是很使人愉快
的,如果你是一个比较浅薄的人的话,在离开此地时一定会聪明一点。
有一次我同这位博士以及我的朋友廷克在一起度过了几个小时,这个廷
克不是那个银行行长雇用的赫赫有名的职业球手,而是耶鲁大学一个不
大出名的英语教授。我们和罗齐在一起读莎士比亚的对开和四开的小本
子,斯宾塞、赫里克和弥尔顿的那些十六和十七世纪时候的价值连城的
文件。罗齐看着窗外说:“约翰?G。约翰生在街上走。”“啊!”我的
朋友廷克说:“我想你是想说约翰?屈莱顿吧。我一点也不感到惊奇。”
在罗森巴克家里除了“发现”自己是如何的无知外,什么也休想得
到。罗齐本人发现了一切。许多年以前,他发现一本旧的小册子,约翰
生博士著名的《在德鲁里巷剧院开幕式上的发言》的第一版。应当记住
这一发言包括了博士最著名的几段话——他对戏剧的评论。这些话在今
天仍和当时同样正确。他说,
戏剧的规则,戏剧的看客定,
我们,活着为欢乐,须欢乐地活下去。
博士还提到了莎士比亚。他说:“时代喘着气徒劳地跟着莎士比亚
跋涉。”在加里克批评了这些话之后,约翰生评论说:“先生,加里克
是一个无聊的无赖。下一次我一定让时代与空间一起喘气。”
罗森巴克所发现的这份材料,表明书籍收集罗曼蒂克的岁月尚未结
束。大英博物馆没有收藏这一文件,就我们所知,这是现存的仅有孤本。
虽然有人出了极有诱惑力的大价钱,但罗齐还是拒绝出售,因为他既是
书商又是书籍爱好者。
他是一位杰出的人性鉴别专家,这可以从挂在他写字台上方的一张
小卡片得到证明,卡片上印着这样一段引文:
“这不值一钱,买主说,这不值一钱。但当他达到目的时,他就吹
牛”——格言第二十节,第十四条。
当我从他那里弄到我的那本《鲁滨逊漂流记》时,我所做的正如格
言所云。那是第一版的两卷本。还有第三卷,但这本书可能不是笛福的。
这本书或许有“一点”不同:前言第一页最后一个词apply 拼写正确,
而我以前见过的一些书则拼写为apyly。事情究属如何,尚未最后弄清。
也许在一开始的时候,铅字是排得正确的,而在印刷的过程中给磨损了;
或者,铅字原来就排错了,在被改正之前,已印刷了不少的书,以后才
被发现了。第一卷第三百零四页以后的纸比以前各页的纸要薄,也更差
些。这三本书仍十分干净,装订的小牛皮是原来的,折叠的地图完整无
损。前二卷书曾属于“威廉?康格里夫先生”。总之,这是一本收藏者
值得“吹牛”的书。
由于某种无法解释的原因,我从未能从芝加哥的沃尔特?希尔那里
买到如我希望的那么多的书。他是干这一行的人中间最和蔼可亲、最可
信赖的。他不时出版令人喜爱的目录。一度他曾有恩于我,而我还不曾
报答过他。我想将此事记录在案。
几年前,我在费城的街上碰到希尔,向他招呼说:“喂!你在这里
干什么?是买书还是卖书?”
“既买又卖,”他说,“几分钟以前我刚从塞斯勒书店买了一些好
书。”
我叫了起来:“请不要对我说,你已买了赠给麦克里迪的《雾都孤
儿》赠送本。”
“我买了,”他说,“为什么?你想要买这本书吗?”
“岂止想买!”我说,“我正一直在等银行帐户上的一笔钱买这本
书呢。”
“好吧,”他说,“我就以买价把这本书让给你。你钱到手后再开
支票给我好了。”
我不无惭愧地接受了他的提议,这本书今天的价值至少两倍于我所
付的。
此外,请想一想从他那里搞到的一些“业经校对的和十分完善的”
好书吧。这本是《牧师》,但不是第一版的,此书由罗兰森制版。在第
二册第一百五十九页、一百六十五页和九十五页上有印刷错误:将
wakefield 印成了 waekefield——这是北方的拼法。《埃维莉娜》一书
用的是雕刻版,印刷和纸张俱劣。《她降格以求》的错误百出,像是排
字工人在狂欢。我毫不怀疑会有更多的错误。
塞斯勒不时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好东西。每年他都带着鼓鼓的钱袋去
国外,回国时带着很快使我们掏空口袋的一大堆书。狄更斯是他的专长
之一,从他那里我至少得到了狄更斯二十一本赠送本中的五本,这些都
是值得我吹牛的。许多年以前,市场上有很多书以今日标准看起来很便
宜的价格出售。我最后一次在伦敦买书时,只看到一本狄更斯的赠送本。
但其价格三倍于我通常付给塞斯勒的,于是我不打算买了。
塞斯勒研究他顾客的弱点——这是他力量之所在。几年前,我从欧
洲回国,发现他在我出国时为我在兰伯特拍卖时买了一件他知道我不可
能抵制的东西。这是萨克雷的一张小钢笔画,先是速写,后用工笔画出。
图是描绘《名利场》第一章结尾部分的:那不朽的贝基离开平克顿小姐
的学校。当车驶离时,贝基把约翰生博士的“词典”从马车的窗口丢出。
我想所有知道路德?S?利文斯顿的人都会同意我的看法:他太彬彬
有礼、太学究气了——也许我还得加上一句:身体太弱了而不能成为高
层次的书商。
他的学识渊博。他是一个有眼力的文献学家,他为芝加哥的J。A。斯
波阿先生所作的兰姆集的工作就足以证明。你可以问他任何其他的事,
但如问起他所售出的任何一本书的价格时,他总使你感到有点窘困。而
你如向利文斯顿提供金钱,看来正像送钱给已经饱用了一顿美餐的客人
一样。
他受到所有藏书家的爱戴和尊敬,当他从书店取得到图书馆工作的
任职资格时,我们全都祝贺他。多年来他一直负责多德和米德公司的珍
本书门市部,之后,成为罗伯特?多德的合伙人。他是由已故的哈里?埃
尔金斯?怀德纳收藏的、由哈里的母亲在他死后赠给哈佛大学的珍贵图
书的第一任管理员。不可能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作为一个学者和绅士,
他给这个职位带来了正是这样的级别的位置所需要的各种资格。但不幸
的是,他活得不够长而没能待在这个位置上。在长期的病痛之后,他在
一九一四年圣诞节逝世。
纽约的詹姆斯?F?德雷克专门研究名人的赠送书和十九世纪作者的
第一版书籍。我经常为他的库存另外付钱,我的瑟蒂斯的书和许多其他
彩色制版的书都得自于他,无数作者的第一版书现在都成了“藏书”。
我知道没有完整的乔治?摩尔的文献目录,但是我认为我的那一套
书是全的。许多书是赠阅本。乔治?摩尔的许多崇拜者会记得他的《我
死了的一生的回忆》英语版第一版迄今未曾找到过。我有全套书籍的证
明文件,表明文章有多处修改。我的《襁褓文献》——一本攻击由米迪
建立的小说检查制度的小册子,出版时卖三便士,现在值四十美元,是
题赠给威利?怀尔德的,而《异教徒的诗》是“致奥斯卡?王尔德并附
候”的最合适的礼物。
奥斯卡?王尔德的第一版书的价值一直有增无减。对这个人的兴趣
仍在继续。有关他的书源源不绝便是证明。兰塞姆的《奥斯卡?王尔德》
立即遭禁,《奥娇卡?王尔德的三次尝试》和《第一石》(由“沉默的
苏格主人”秘密印刷,已经很难得到了)也在最近出版。
当时用小版本出版的书几乎从一开始就非常珍贵,第四十街的德雷
克书店是总店。因为我在纽约的俱乐部离那里很近,我经常顺便去那里
看书聊天。
生活在这个国家里的人是既有资产又有负债的。正如威廉?洛林?安
德鲁斯告诉我们的那样,“关于藏书的闲聊”有它的诱人之处。对于像
我这样住在“离柠檬树十二英里”的人有时候很难得到这样的机会。因
此,当我在纽约时,当我在德雷克的店里尽我所能地吸收一切时(德雷
克所透露的消息往往十分正确),我总是再顺便拜访一下加布里埃尔?韦
尔斯。从这条林荫道上他的顶楼房间里能俯瞰图书馆,大多数藏书者都
知道他是以伸开的双臂和一支好雪茄烟来欢迎来访者的。他的研究专题
是,也许我应该说曾经是成套的书。现在他研究非常珍贵的物品。这些
物品一旦开价,必须买下,否则事后就会后悔的。我与他最后的一次谈
话导致我卖掉借以防老的一大堆自由债券。但是韦尔斯的几句话就使我
相信约翰生博士的这句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