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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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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里的空气瞬间冷滞起来,只听见握拳的咔嚓咔嚓的声响,南宫逸眯起眸子,晦暗不明的看了采薇一会儿,忽然冷笑起来,语气森森。

“采薇,你不会是喜欢上霍渊了吧?”

采薇垂下眼帘,没有回答,但沉默,就等于变相的默认了。

“呵呵……”

南宫逸忽然笑了起来,笑够了,忽然一把捏住采薇的下颌,发狠的说:“我为你朝思暮想,忤逆了母亲,你却在为别的男人芳心大动,跟别的男人私定终身,穆采薇,你真是好样的啊!”

采薇的下颌被他捏的像要碎了一样,疼得她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更让她痛苦的是,她的小腹也忽然跟着疼起来,像有什么东西往下坠一般。

“嘶——”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额上隐隐有冷汗冒了出来。

南宫逸见了,手上的力道略松了一些,但神色依然狠戾。

“穆采薇,我不管你对霍渊那奸商是什么心思,但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赶紧收拾起你的心思,去回了他,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这会儿,采薇已经顾不得男人的情绪,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加剧的腹痛让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头滚了下来。

“疼——”她软软的说着,向后倒去。

南宫逸见采薇忽然成了这般模样,反射般的松开手,将她一把抱了起来,快步向榻边走去。

“来人,快,传太医——”

他大叫着,心里有些害怕。

她的身子一向健壮,从没听说过她生病,怎么就忽然一下病起来了,还病到这般模样?

这会儿,采薇小腹的剧痛已经加剧到了极致,疼得她忍不住咬着嘴唇呻吟起来。

“疼…。好疼……”

她捂着肚子,在榻上翻滚着,觉得小腹像被人拿刀插进去搅拌一样,疼得她五脏六腑都聚在了一处。

见她疼得这么厉害,南宫逸哪里还有半分的脾气,低声哄着:“薇儿,乖,你忍着点儿,我已经命人去传太医了,太医马上就到。”

说着,拿起榻边的一方棉布帕子,给她擦拭头上的汗珠。

举起帕子的一瞬间,南宫逸忽然发现,他的手上竟然都是殷红的鲜血,那是他刚刚抱采薇时,在她身上沾到的。

瞬间,南宫逸的脸也变得和采薇一样的惨白。

小妮子受伤了!

而且还伤得不轻,流了这么多的血!

可他竟然没有发现,还威逼着她去退亲,他真是……

南宫逸懊恼极了,又担心的不行。

看着满头大汗,将头发都浸湿了的采薇,在榻上痛苦的呻吟翻滚着,南宫逸忍不住上前,俯下身,一把撩开了采薇的绣裙,就去扒她的亵裤。

“你……干什么…。”

采薇有气无力的按住了他的大手,一双大眼睛半睁半闭着,已经失去了原有的神采。

“乖,别怕,你受伤了,我帮你看看…。”

南宫逸柔声安慰着,心疼不已,手中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加速了。

“不要……不要……”

采薇软绵绵的反抗着,又痛又羞。

她没想到,该死的初潮竟然会在今天忽然不期而至了,还该死的被他给发现了,而且,他看起来好像不知道女人经事一般,还以为是她受了伤,还煞有介事的要给她检查伤口,这,这,这让人窘迫了!

采薇的力道,跟南宫逸根本没法相比,况且,男人还是在惊急之中,他仅在眨眼之时,便去了她的亵裤,顺着腿上的血迹,寻找到了她的伤口。

采薇已经被痛经折磨得要死要活了,被他又来了这么一下,顿时有了一种生无所恋的感觉。

“南宫逸——”

她咬牙切齿:“我都说了,不要——”

男人愣愣的望着她的伤口,怎么也想不明白,什么样的招式,会伤到这儿?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风景,而且是她的风景,让他忍不住好奇的看了起来。

“南宫逸,你这个混蛋——”

采薇怒骂着,用意念召唤了鹦哥,决定狠狠的修理他一番!

然而,她惊悚的发现,她居然无法联系到鹦哥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采薇吓了一跳,为什么好端端的联系不到鹦哥了,难道,是鹦哥出了什么事儿吗?

她一面想着,一面又启动意念,开始联系其他的几只神兽。

结果,一只神兽都没有联系到,而且,她也没有办法联系空间了,空间似乎消失了一般,根本不在她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这个信息,简直比痛经还让她痛,她愣愣的躺在床上,一遍一遍的和空间联系着,试图联系到空间,结果,却是一遍一遍的失望。

南宫逸拿着一块洁白的帕子,小心的把她流出的血迹擦了下来,轻声说:“薇儿,不是我孟浪,只是你受伤了,出了好多血,伤口若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我这里有最好的创伤药,我这就给你敷上,过几日就好了。”

采薇像被雷劈了似的,挺在那里,想哭,又想笑。

“南宫逸,你从来没有过女人吗?”

南宫逸正在认真的为她处理着伤口,想不到她会在这个时候问他这样的问题,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没有,从来都没有!”

说完,带着几分邀功似的得意,看向她。

然而,女孩儿在看向他时,眼中却带着明显的鄙夷。

“怪不得,像个啥都不懂的呆瓜!”

第十七章 惩罚

女孩儿长大成人后,会有初潮,这种事儿放在采薇的时代,连十岁八岁的小娃子都知道的,可是,大晋国的嫡皇子、秦王殿下南宫逸,竟真的不知道在女人的身上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从他懂事起,就忙着学习文韬武略,学习如何治驭人,学习怎样躲避锦贵妃一党的阴谋和暗杀,学习很多对将来有用的东西。

他身上的担子太过沉重,要做到事情太多,以至于他从来没有精力去看女人,去研究一下男女的不同之处。

而且,他的性子过于高傲,又一向眼高于顶,对于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从来都嗤之以鼻,也从来没有在女人的身上花费过心思,因此,对于女人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来月经的事,他从来都不知道,也没人敢对他说起这些腌臜的话。

所以,当他看到采薇的经血时,还痛心不已的以为,是她受伤了,甚至还在心里怨恨朝阳,是她的人伤了他的小妮子。

同时,他还为自己刚刚的行为自责不已,她受伤了,流了那么多的血,他没有好好的照顾她,还强行拉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威逼她去回绝霍渊……

他真是太对不起她了!

愧疚中,他手忙脚乱的拿出止血药粉,倒在掌心中,要给她流血的地方敷上去,这时,却忽然听到她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嘲讽。

“南宫逸,你特么的别告诉我你连女人的月经之事都不知道!”

男人顿住了手中的动作,眼眸中露出几分迷茫来:“月经,那是什么?”

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

采薇忍住腹部的剧痛,睚眦欲裂道:“老处男,月经就是……呃……”

又一阵剧痛袭来,她猝然咬住了嘴唇,扭曲着脸,痛得说不下去了。

南宫逸见她疼得厉害,便不再去纠结月经到底为何物,执了止血药粉,又要去给她上药。

采薇已经疼得满头大汗,连发飙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有气无力的夹住了腿,嘴巴一张一翕,断断续续的说:“真的不要,求你了,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自然的……生理现象!

好奇怪、好陌生的词汇,南宫逸虽然第一次听到,但根据字面上的意思,也隐约觉察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

正思忖着,门外忽然传来宫女的声音:“禀秦王殿下,蒋太医到了,正在殿外候着。”

“宣——”

南宫逸站起身来,将榻上的锦被盖在了采薇的身上,替她掖好被子,放下帐幔,才撩起袍子,端坐在了榻边的藤椅上。

“老臣参”

蒋太医进来后,弯下腰,刚要向南宫逸行跪拜大礼,被南宫逸拦住了。

“蒋太医免礼,快去看看这位姑娘,她肚子疼的厉害,你且瞧瞧,可有什么快速止痛的良方?”

蒋太医见秦王殿下急吼吼的,一副就要要跳脚的模样,吓得赶紧直起身子,快速的走到榻前,拿出丝帕,盖在了帐幔外面那只纤细白皙的玉手之上。

帐幔内,女人隐忍压抑的抽气声不时的响起,听声音真的是痛得很厉害。

蒋太医不敢懈怠,闭了眼,细细的把起脉来。

南宫逸坐在一旁,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蒋太医的表情,等他睁了眼,男人便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她为何痛得如此厉害?可是中了什么毒?”

老太医抽了抽嘴角,额角一片黑线。

“殿下,这位姑娘的身子无恙,并没有中毒,只是女子在月经初潮时,多半会伴有腹痛。这位姑娘只是近期太过劳累,又受了一点儿惊吓,故而初潮时的反应大了一些,不过于身子无碍,若是姑娘腹痛得实在厉害,可以喝些红糖水,或者揉一揉,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说采薇的身子无恙,南宫逸才放下心来,急令下面的人去准备红糖水了,而自己则将手伸进了她的被窝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缓的揉起来。

蒋太医看完病,却并没有被放回去,而是被命暂留在碧水阁的偏殿里,随时等候传唤。

这会儿,南宫逸已经大概知道了月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一想到自己刚才的举动,不觉有些难堪。

他别扭动坐在榻边,面色微讪,一面揉着那粉团般若软的小腹,一面发动内力,把真气源源不断从掌心输入到她的小腹之中。

采薇本来疼的汗流浃背、死去活来,小腹也凉的像一块儿冰,但自从那股真气注入到体内,刀绞般的疼痛缓竟慢慢的缓了下来,苍白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血色。

南宫逸见此招有效,便索性脱了鞋子,坐到了榻里,将她抱在怀中,以便于对她发功。

采薇虽然觉得两人这般模样很是不雅,但刚刚经历的疼痛,已经将她折磨得筋疲力尽,让她没有一点儿力气去反抗他。而且,男人用内功为她暖宫这招儿十分有效,让她刀绞般的剧痛骤然停了下来,身子也舒服了许多,所以,她也不打算反抗,反而顺从的由着他将自己抱在怀中,享受着内功暖宫的优厚待遇。

帐幔里,悄然无声。

采薇疲累的闭着眼睛,软软的靠在男人的怀中,感受着小腹上的阵阵暖意。

“薇儿,好些了吗?”他在她的耳边低声问着。

温热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里,痒痒的,却很舒服。

采薇懒懒的“嗯”了一声,闭了眼,继续享受着,神态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却不知,她这副享受的模样,对于有些人来说,是一种难以忍耐的折磨。

他至今仍是童子之身,从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也从未了解过女人的身子,可是,在刚刚在为她查看伤口、为她止血的时候,那里的风景被他无意间给看到了,就再也挥之不去。

那地儿好奇怪、好神秘,和男人的长得一点儿都不一样,有点儿像。。。。。。花儿。。。。。

他想着,身子渐渐的燥热了起来,像被火烧了一样,喉咙里也干得厉害。

好渴!

南宫逸垂下头,凝视着怀里闭目养神的小妮子,见她正坦然的坐在自己的怀中,毫无戒备,一脸的享受,那模样,可当真爱!

小妮子长得可很美,弯弯如月的柳眉,挺俏精致的鼻子,嫣红莹润的小嘴儿,瓷白如玉的肌肤,尖尖的下颌,再往下,便事纤细优美的脖颈,再往下,是她被撩开的裙子,白皙莹润的肚皮,再往下……

“咕咚……”

南宫逸情不自禁的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涨得厉害,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总之,他很难受,难受的想把怀里的小妮子揉搓一番才好。

想着,他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薄唇情不自禁的靠近了那张花瓣儿般的小嘴儿。

采薇虽然闭着眼,看不到东西,却不表示她感受不到,当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迎面而来时,倏地睁开了眼。

一睁眼,眼前便是一张放大了的俊脸,几乎贴到了她的脸上,那张性感的薄唇微微张着,似乎正要亲她一般。

采薇大怒,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决不可轻易饶过。

“干什么?”

她吼了一声!

男人被下了一跳,偷吻的计划不得不胎死腹中,他尴尬的直起腰身,那张微红的俊脸转了过去。

“咳,没事,我只是看看你睡着了没有!”他说。

宫女熬好红糖水送进来了。

南宫逸起了身,命宫女服侍她喝下去,自己则到殿后的小屋子里去沐浴。

现在,他的身上热得很,周身就像着了火一般,若不立刻洗了冷水澡,就会将他烧的失去理智,直到浸入冰凉的浴桶中,那股燎原的火热才渐渐平复下来,南宫逸长吁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采薇在宫女细心地服侍下,喝了几口热乎乎的红糖水,身子瞬间舒坦了许多,小腹处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这会儿,她才有精力想别的事情。

今天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参加皇后的上巳节、被公主下杀令、南宫逸向她求婚、最重要的是,她的空间不见了!

空间为什么不见了呢?怎么就凭空的消失了呢?

采薇百思不得其解,又懊恼的想哭。

她之所以敢在宫里百无禁忌和公主对着干,敢和禁卫军厮杀,还不是仰仗着自己有空间!

若早知道空间已经消失了,她一定不敢那般鲁莽行事的。

还有,待会儿见了皇后,她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否则,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分分钟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儿。

如果那样,她就只能引颈待戮了,因为她已经没有空间可以帮她躲藏,也没有神兽可以为她撑腰了!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采薇瞥见了窗外当空的日头,问了一句。

“回姑娘的话,现在正是午时了!”宫女福着身子,恭敬的回答。

虽然,这姑娘现在还不是她的主子,但从秦王殿下对她的态度来看,她早晚都会成为她的主子的,所以,提前向未来的主子献殷勤,应该算的上是一件儿聪明理智的事儿

“什么?午时了?艾玛!那边儿的宴会开始了吗?”

采薇一听时辰,顿时急了。

她是被皇后邀请来的,让她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设计她,若是她再不知死活的去晚了,而且还是因为跟秦王在一起而去晚的,皇后不剥了她的皮才怪呢!

现在,她可没空间和神兽做后盾,所以,夹着尾巴做人才是明智之举!

“姑娘,我要去宴会的现场,你能送我去吗?”

采薇从床上坐起身来,撩开被子想下地,刚撩开被子,她忽然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两条玉腿,不觉脸上一红,嗖的一下,又把被子盖回了腿上,心虚的打量起那个宫女来。

宫女已经看到采薇露在外面的两条大白腿了,而且还眼尖的看到了丢在榻里边的亵裤,那亵裤上还沾满了血迹。但是,她一点儿惊异的表情都没表现出来。

久居宫中,她深知道,有些事,只有不看、不听、不问、才是保命的明智之举。

“奴婢服侍您穿上吧!”

宫女拿过那条沾了血的亵裤,想要让采薇将亵裤穿回去。

采薇皱起眉头,看了看那条裤子,问道:“姑娘,你有月事带吗?”

她记得,娘亲杜氏,曾经用细棉布做过几条长方形的东西,据娘说那就是月事带,女热来月经时用的,相当于现代的卫生巾。

“有,姑娘请稍后,奴婢这就去给您拿。”

小宫女向采薇行了个礼,刚要出去。

采薇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大声说:“再帮我找一身衣服来,这身衣服腌臜了,穿不得了!”

小宫女出去后,采薇忽然发现,自己把南宫逸的床榻已经给染的七七八八了,那绣着青竹暗纹的云锦棉被,绣着步步登高图案的厚棉褥子,还有男人曾经拿来擦拭她血迹的纬锦的帕子,都血迹斑斑的,狼狈得很!

采薇的脸红了,忽然又想到自己的肚子刚疼时,男人那副着急的模样,又想到他检查了自己的‘伤口’,要给自己的‘伤口’敷药,不觉又是感动,又是害羞,又是好笑,捂着自己的脸蛋儿吃吃的笑起来。

南宫逸进来时,恰好看到女孩这副娇憨的模样,不觉扬起嘴角,清润的说道:“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也跟着高兴高兴!”

听到他的声音,采薇抬起头,见他穿着一件棉布的绯色长袍,半敞着衣襟,敞开处,露出一片健硕的胸肌,正不急不缓的踱步走进来。

采薇的脸更红了,支吾着说:“我在想,待会儿我该怎么去赴宴,你知道的,我的裙子给染脏了,我只带了这一件衣服进宫,另一件儿是舞裙,不能现在穿的!”

南宫逸道: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内务府拿了,你且先洗洗身子,待会儿咱们一起去赴宴。”

说完,将采薇从榻上抱了起来,像寝殿的后壁走去。

“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她推着他的胸脯,抗议说。

南宫逸没有放她下来,边走边说:“我说过,世间的事,除了能,还有想,你能是你的事,我想是我的事。”

又来了,采薇头疼不已:“南宫逸,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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