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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纲子萌萌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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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迈开步伐,一边背着山本和狱寺,一边向神社方向走去。纲吉连忙追上去:“那个,我来帮忙吧?”

“啊,不用了,这点事我一个人就行,不用劳烦沢田小姐。”

“欸?可是,这样要怎么回到基地呢,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吧?”纲吉伸出手小心地扶了扶歪到一旁的狱寺,有点担心他会掉下来,正想帮草壁分担一部分,却被身后的声音叫住了。

“沢田纲吉。”她一转头,云雀果然还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自己,面无表情,“你还在做什么?”

“……什么?”她迟钝地眨眨眼睛,不明其意。等她听到草壁的轻咳,往右边看去,才发现了神社的异样之处。

云豆轻快地叫着云雀的名字,在空中旋转一圈,压低飞向屋檐底下,然后,纲吉眼睁睁地看见它的身影消失空气之中。

“幻术的屏障?……是雾属性的火炎伪装出来的门?”

她并不是故意拖拖拉拉的,只是当她下意识地挪动一步想要走过去的时候,几乎被石子绊了一跤,刚站稳,后领突然提起,然后整个人就被迫这往前拉过去了。

“欸欸?等一下、云雀先生!——衣服要坏掉了啦!”

……

听完草壁对地下基地的介绍,纲吉才意识到这里是和彭格列的基地相互连通的,只是自建成之后,通道的大门一直关闭没有启用过罢了。

“怪不得——”

“什么?”草壁问。

纲吉赶紧摇摇头,糊弄过去:“嗯,也没什么。”

里包恩在门那边已经等候他们多时,给草壁带路到医务室里,让狱寺和山本两人接受紧急治疗。等到拉尔把京子接回来之后,纲吉带着两枚戒指再去看他们的情况,里包恩告诉她已经稳定下来了。

病房里十分安静,能清晰地听见指针走动的声响。吊瓶里的葡萄糖液还在顺着管子缓慢流入,银发少年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十分苍白。

“还没醒吗?”

“应该快了,别太担心,他们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里包恩安静地答道。

正如他所说的,狱寺不久之后就醒过来了。他似乎十分内疚,一直在向纲吉道歉,因为各种各样的缘故,冲山本发脾气,没有履行好左右手的职责……诸如此类。

纲吉当然不会想到去责怪他,对他的心情也完全能够理解,因此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没关系的,狱寺君,不用那么自责,”她说,“来到这里令人不安……我也是一样的。所以没关系,会好起来的。”

他黯然垂下眼睫,咬住下唇:“十代目——”

这个时候,里包恩从门外走进来,告诉他们说山本也醒了。

“当然,也说了一大通废话,跟你一样,”他朝狱寺瞥去一眼,略带促狭,“都没什么事,安心点吧。”

狱寺哑然了,闭上眼睛扭开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纲吉看了看他,又看看里包恩,站起来和他一同走出病房。

“如果这次的受伤能让他重新意识到自己作为岚之守护者与‘左右手’的职责的话,倒可以说是好事了,山本那家伙虽然看着天真,但该认真的时候也还是很有用的。不过,不管怎么样,战斗都能使你们迅速地成长起来,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瞪他一眼,有点受不了家庭教师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用受伤换来成长的代价?这怎么算得上是好事啊!”

“总比死掉好,对吧?”

这句话完全戳中了纲吉,还因为这过于直接直白的话语,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可怕的画面,令人眩晕。她微微一抖,说不出话来。

“你也是一样的,阿纲,没有痛苦就没有成长……反过来,这也是你们最大的优点。”

纲吉已经不知道他是在安慰还是趁机奚落她了,索性垂下头不吭声。

打破沉默的,是强尼二的声音。

“好消息,出去收集情报的碧洋琪小姐和风太先生回来了!”

外表没什么变化的碧洋琪,以及在这十年中迅速长高的风太,在狱寺的病房里和闻讯带着孩子们赶过来的京子和小春重逢,大家都十分喜悦。

等安静下来,坐到各自的位置上之后,拉尔环视一周,皱起眉头问:“沢田呢?”

碧洋琪一边将里包恩拥进怀里,笑吟吟地答道:“小纲啊,刚才还在这里,我看到了唷。”

“没错,然后被那个家伙带走了。”里包恩安定地品尝着茶水,慢吞吞地说,“毕竟,是那个始终无法忍受群聚的人嘛。”

“呃,所以,我代替恭先生在这里为大家解释一些情况,”坐在对面沙发上的草壁微微冒着冷汗说,“有关于我们的集团……”

×××

『以并盛中学的风纪委员会为基础的秘密地下财团?!』

……

啊啊,真是一群无情的家伙,居然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扛走,毫无表态。没发现就算了,风太明明看到,还对她挥手微笑,碧洋琪抱着里包恩但笑不语——连里包恩都不出来阻止!还有没有友爱了?!

于是,纲吉就这样半是被强迫半是不敢反抗地被带到云雀的地盘上,一路上,对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不紧不慢地走着,直到一个房间才停下,然后拉开门把人丢了进去。

见对方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她便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向左右两旁张望。

和彭格列的基地不一样,这里完全是和式风格的布置,只能说不愧是云雀学长吧,在这种事情上意外得执着呢。

“那个——”纲吉看着面前投下的阴影,咽下口水,尽力避免自己的声音不要发颤,“有、有什么事吗,云雀先生?”

虽然觉得不会是她(不,应该说读者)想象的那样,但据她所知,云雀只是正好出现在那里,帮助他们不被敌人杀掉而已,联络感情什么的对他而言是不可能的。

她也想不出云雀会有什么事找她。

云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这个角度,那散乱的头发和发旋正是他所熟悉的,不管隔了多久,都不会变法。

他自然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沉默良久,才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有东西拿给你。”

“欸?”

但他说完那句话就转身走开了。门没有被拉上,她可以清楚地听见他的脚步声沿着走廊渐渐远去。纲吉眨了一下眼睛,过一会儿,又眨了一下。

“给我的?”

没多久之后,她拿到了一封信。

信纸上有对云雀这个时候出现的原因的简单解释,纲吉也因此发出了在本段落开头的惊呼。为此,她不仅被水呛到,还差点因为手抖把整个茶杯掀出去。

还好它只是从手里滑下去而已,然后被桌角一碰,滚到了地上,洒出半杯水。

还没再继续看下去,纲吉已经倍感无力了。她慢慢地弯下腰去,将额头贴在地面上,低低地呻吟起来。

好吧,其实严格来说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毕竟这家伙十年前就已经大有统治整个并盛的帝王风范了,现在就算成为真正的总裁先生,似乎也能·够·接·受……个鬼啊!!

正是这样子才变得更加可怕了好吗!本来就是那么可怕的恶魔了,十年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啊?!让这样的人当云之守护者真的不要紧吗!那个我到底在想什么呀?!

隔着一张矮桌,已经换上家居和服的大人云雀正慢慢端起茶杯,微抿一口,十分有闲情雅致。无疑,在这十年里头,美色更加登峰造极了。换在平时,纲吉可能还会有心情去欣赏,但现在她只觉得胃疼,不……肚子疼。

过了半天,她觉得好一些了,便慢慢坐起身。云雀依然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看完了吗?”

她头冒冷汗,摇摇头,忍不住按住了腹部,细声抽了口冷气。

不,真的好难受……

“糟了。”

脑海一片空白之后,这是纲吉的第一反应。然后,悲伤涌上心头。

还喝什么茶啊,她简直倒霉透顶了。

不过,至少不用担心什么奇怪的小言狗血剧的限制级别走向了吧。大概。

第84章 。这是报应

对于生理期的突然提前,纲吉猝不及防。更手足无措的是——

“为什么我觉得我要死了?”

明明之前都没有过的,为什么这次会……

她谨慎地抽一口冷气,以抵御毫无征兆出现的抽痛,低下头搭在左手臂弯上,右手按着腹部,像是质问一样对自己说。

起先,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实在太可怕了。这一定是人的生命中最气息奄奄、人命危浅、朝不虑夕的时候。

同时,纲吉也相当佩服大人云雀这种遇事不惊,处事不乱的定力——虽然她不太清楚他的基地里为什么会有女性生理用品这类东西,但这种事还是要不多想了罢,唉。

眼下,纲吉手边上就摆着一杯红糖水,但她不知道适不适合自己的情况,也因此,只喝了一半就再也不想去动它。对此,即便是行事风格一向果断强势的云雀也没有说什么,任由她去。

她缓和了一会儿,以为已经好一些,想挪动身体换个姿势,结果很快又抽着气趴下去,在不定时的刺痛感之下,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要死要死要死……”

在这连续半个小时后左右的时间里,整个房间都被她在意志力与自然力抗争时发出的求救声所充满——不知道的人肯定会以为遇上难产了呢——心情差到极点,用“跌入谷底”来形容应该恰到好处。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用漠不关心的口吻劝她说“哎呀忍一会儿就好”“快,多喝热水就没事的”之类的话,她想自己不一定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往死里揍一顿再说,用上火焰都没关系。

不过还好,没有出现这么没眼色又碍事的人。

纲吉本来以为云雀是绝对看不下去的,不是嫌她烦就是嫌她太娇气,就算不是这样,就算他能够理解,也绝对不会有耐心。

可是事实上,从一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在她的旁边,将她的右手覆盖在自己的手心下。他的手臂环住她的肩膀,甚至愿意借用自己的肩膀给她靠——等等,她真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吗?——在她喃喃自语说“救命我觉得我要死了”的时候,也只是平静地叹气。

“……只是生理痛而已。”

“只、是。”纲吉干巴巴地说。

她有些搞不懂现在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注意力没办法集中,她肯定会严重怀疑眼前这个人的身份的——也许被外星人抓去改造了,也许被哪个重生者占去了身体,甚至也许有人用复方汤剂……诸如此类——至少,先把他推开再说。

但可能是因为太虚弱了,她没有想下去。“虚弱”,这倒不算很夸张的说法,严格来说是指精神上的状态,但身体上也接近了,手脚无力发冷,额头冒汗,腹部难受得好想要翻腾起来。

所以,纲吉决定把大人云雀这种可怕得亲近的行为归纳为“同情”,强者对弱者的同情,肉食动物对草食动物的怜悯,男性同胞对女性同胞生理上的感慨……这就合情合理多了。

“只是,”云雀重复道。

这话就显得有点压迫感了,纲吉不由得屏住呼吸。过了一会儿,她又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说下去:“被打断过肋骨,要害处中过枪,穿透性伤害,被刀划破动脉……”

他好像在列举什么可怕的事情,听得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很快又被接下来的话所转移了注意:“比起这些,当然不算什么。”

“……听上去很有道理。”

纲吉慢慢地点点头说,语气变得更加干涩了:“所以我简直无法想象十年后的我是怎么活到这个时候的。啊,虽然说她现在很可能已经……”

后面那句话她几乎没有用什么声音,因为在说出口之前,直觉的作用让她突然感到有些害怕。

短暂的几秒钟后,云雀毫无反应,纲吉便暗暗松了口气,知道他没有听到。但就在她放下心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对方改变了姿势,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拉起她转了个方向,好看清她的表情。

纲吉吓了一跳,大脑几近死机,身体完全无法作出反应。

太可怕了,这种亲密度……我觉得这下真的是要死掉了。不是因为过度妄想症,就是因为过度受惊。

“还痛么?”

过了好一会儿,纲吉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一边惊奇于这种像是关心的问话,一边揉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显得振作一些。

“嗯……应该。”

但她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个回答的真实性。眼角还残留着一点眼泪——本能反应造成的——她猜测自己眼睛肯定红了,赶紧抬起手背抹了一把,以免自己太难看。

纲吉在那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云雀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温和——如果非要用自己觉得合理的理由来解释的话,那一定是,习惯了:十年后的自己被生理痛所困扰,周边人尽所知。这可能有点丢脸,但似乎说得过去。

不过,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充足的脑容量和反应能力让她考虑这些事情。她只是一边揉眼睛,一边感觉自己无缘无故地更加想哭了。

纲吉低下头,用手挡住眼睛,抽了抽鼻子。

绝不是因为难受才会想哭,只是因为,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一直以来积累下太多的不安与恐惧,压抑的情绪无法释放或转化,才会被身体的自然反应引导出来。

渐渐地,她有一种错觉——云雀好像摸了摸她的头发,力道控制得很轻。被这么温柔的对待,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就在这时,许久未有动静的拉门被人从外面直接拉开了。

哗——

里边的人和外边的人望见彼此,诡异的沉默在空气中缓慢地蔓延。

草壁急促地转身走开,脚步杂乱,但快得惊人。而剩下的人还在僵持。

“咳,”里包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不对劲。

“……云雀,虽然先前没有表示过明确的反对是我的问题。不过——你是不是也做得太过火了?”

“……”

“……”

这只是姿势造成的误会而已啦,亲爱的家庭教师。

×××

在那一天剩下来的时间里,处于青春成长期的这位十四岁少女,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进行修炼的原因得以偷懒,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窝里,舒舒服服地躺着,被晒过的暖洋洋的气息,暂时抛开战斗的闲暇心情……如果,这里不是云雀的基地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十年后的云雀让纲吉觉得十分矛盾。

她的直觉总是很靠谱的,如果她始终觉得这个人又危险又可怕,那就绝对不会仅仅是错觉。但目前为止,从今早的见面持续到傍晚,一直心平气和的云雀先生没有做出一丁点令她产生危机意识的举动。

也许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总之,先尽快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才对。连她的房间都有,这种事光想想就已经令人毛骨悚然了。

但是,要离开这里,身体肯定要无恙才行。

“总觉得,不太妙啊。”

她翻身,把脸压在枕头上,闷闷地叹气。

但换个角度想,其实这样也好,等生理期结束,也差不多到了她能够再度点燃火炎进行战斗训练的时候,就不会再浪费更多的时间了。

云豆从房间上空飞过,细声叫着“不妙啊”“妙啊”“啊”“啊啊”,在转变为类似乌鸦叫之前,被打扰到看书的云雀抬起头,无声无息地给了它一记眼刀。

云豆无声无息地飞出去,没了踪影。

和室再次被安静所笼罩。

被窝很暖和,身子有些发烫,额头和脸颊也都感觉到了热意。

纲吉翻过身来侧躺着,眯起眼睛望向那边。靠院子的门廊开着,金红色的夕阳在院子的地上,走廊上投下柔和的光辉,空气中也点缀着晕染的色彩,显得朦胧迷离。

云雀靠门而坐,阳光的余晖也同样在他的发梢上打着卷跳动,掩盖住本质的凶煞气息,显得平和安宁。

不管那是不是错觉,纲吉发现自己依然挪不开眼,索性闭上眼睛。但她已经不可能睡着了,她现在缺的并不是睡眠,而是精神和动力。

她忍不住遗憾起自己把手机扔在房间里了,无所事事地躺着,又不困,简直比被里包恩特训的时间还要令人无法忍耐。

在场唯一能和自己聊天的生物是绝对不可能和她进行“聊天”这种不必要的生命活动的,反而如果只有纲吉一个人独处的话还好一些,至少没那么大压力,心脏和神经也不会有沉重的负担。

『好像变成浮游生物,从窗子里飘出去,哦~』

也许她可以把自己卷在被子里像个寿司一样滚出去,但那绝对会被一眼发现。

也许她应该鼓起勇气爬起来说“非常对不起劳烦云雀先生了不过现在我觉得好多了应该滚回我们的基地去不再叨扰您了再见!”然而,就在她刚刚把被子小心翼翼地推开,又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的时候,云雀那足以令人感到寒冬降临的视线已经敏锐地对准了她。

他肯定一眼看穿了她的所有想法。

“沢田纲吉。”

纲吉立马停下了所有动作,慢慢地、僵硬地把头扭过去,对上他的眼睛。

兴许是背光的原因,云雀的面貌变得不太分明,声音似乎也变得模糊起来。

“知道吗?这是你的报应。”

空气中的颗粒在夕阳的斜照下,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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