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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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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娘那儿一看,她娘并不曾换衣,还穿着那件黑色红边的襦裙。

“娘,不走吗?”

“走。”

慧玉给徐昭星披上了黑色的披风。

蒋瑶笙小声道了一句:“娘也真是……哪有出门不好好打扮打扮的!”

徐昭星听见了,只觉好笑,她为什么要刻意打扮?说的好像她心里有谁似的。

徐昭星不大喜欢樊星汉,比不喜欢章得之还不喜欢。

上一辈子,她们那儿有个相声演员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什么都不知道,就劝人大度点的人,离他远一点,雷劈他的时候会连累到你”。

樊星汉更甚,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劝她大度,还真是呵呵哒!

母女两人一道出了门,一人着黑,一人穿白,倒像是商量好了。

前后有奴仆各八人,侯爵制式的马车从正门出了府,这么大的阵仗,大房和三房自然早已知晓。

大夫人洪氏好多天都没有出门了,听见前门的人来报,烦不甚烦地道:“以后二房的事情别来说给我听。”

她家夫君可说了,惹不起,只能躲。

三夫人余氏正在为自己比生孩子前胖了八斤而烦恼。

可不是烦,夫君连着多日不进门,地都旱了。

就连弄死成姨娘那件大事儿,都得靠边站。

哪有闲心去管别人家的事!

这是到了关键时刻,自个儿家的经还得自个儿来念。

——

庆福楼,徐昭星也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

倒是樊星汉,早就命了魏婆子在门口候着。

为了配合她女儿,徐昭星今日也戴了顶劳什子的帷帽。

魏婆子恭恭敬敬地将二人扶下了马车,默默地跟在后头。

徐昭星才将踏上二楼,便将帷帽一去,递给了后头的慧玉。

蒋瑶笙也要取下帷帽来着,却听她娘道:“你,戴着吧!”

至始至终,魏婆子都没敢多说一句,往日,她也并不是不伶俐。

就是不知为何,瞧那蒋二夫人的气势,她愣是开不了口。

还心想,樊爷若当真看上了这位,恐怕她们日后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啧啧,瞧着还不如邱姑娘好相与。

很快到了雅间里,魏婆子忙前忙后,伺候着两人落座。

才将站定的功夫,便听那蒋二夫人道:“出去吧!”

魏婆子下意识便去看樊爷的眼色,本来嘛,她是樊家的奴婢,可不是她蒋家的奴。

也就是这一眼的功夫,又听那蒋二夫人笑道:“哟,我忘了,这是樊爷的地界儿,可不是我蒋府。”

“夫人说的哪里话。”她们家樊爷说话的时候,还对着她摆了摆手。

魏婆子退下之时,默默地叹了口气。

她也不是多事,就是多少为着邱姑娘鸣不平。

邱姑娘和她一样,都是樊爷的奴婢。

可邱姑娘和她这婆子又不一样,据说樊爷认下了邱姑娘做义妹,还买了宅院专门“金屋藏娇”。

只是为了避嫌,却不经常去。

原还以为邱姑娘迟早能做樊夫人,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巴结上那头,这便杀出来个俏寡妇,还甚得樊爷心。

思来想去,她都觉得自己得去给邱姑娘报个信。

魏婆子前脚开溜,紧跟着小玉团便开唱了。

他每日只唱一场,今日特例二次开嗓,是因着樊爷包下了整个庆福楼,请人听戏。

樊爷是庆福楼的真正主子,说包下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

他得了令,需得唱些喜庆的戏,便选了个《春晖拜寿》。

蒋瑶笙推开了临着戏台的窗户,认真看戏。

她其实不大喜欢看戏,不过季嬷嬷很爱,时不时还会哼上两句。

她娘好像也不大爱听戏,叫了所有人都来看戏,她自个儿却在屏风的另一边同那个樊叔叔说话。

其实,来之前她便想到了,这个樊叔叔,一定是长相颇好,若不然也入不了她娘的眼睛。

她娘若真的想要改嫁,她并没有意见。

若改嫁之人是个良配,那就更好了。

这世上,最希望她娘幸福的人就是她,就像她娘想让她幸福一样。

徐昭星还不知道蒋瑶笙想岔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独自对着樊星汉很是尴尬,可有些话需得说清。

说起来,这还是自打失火后,两人头一回见面。

她真不是过了河就拆桥,而今还特别后悔不该冒冒失失来寻他帮忙。

还是樊星汉提了个话头,指着角落里的百花灯道:“原以为二夫人一定会喜欢的……倒不知,二夫人竟改了性情!”

他说这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一开始只是感慨,却忽然发现她的脸色不善。

徐昭星以为他在试探她,自然不喜,硬着声音道:“哦,没什么,家中之人都知道,我自打上回悬梁未死,便性情大变。原先喜欢的,现在看见就烦。原先不喜的,如今倒是爱的要命。我也想不通为什么,大概是觉得前半生活的太苦,这偷来的后半生便应该活的肆意。”

樊星汉一听,忍不住动容,心里还惦念着那点子愧疚之情,又一时没忍住问道:“夫人,莫嫌我唐突,敢问夫人可想过改嫁事宜?”

徐昭星一听便乐了:“倒不是唐突,只是不知樊爷为何有此一问?”

樊星汉尴尬地笑笑:“我只是觉得蒋家不善,三姑娘过不了两年就得出嫁,而到时只剩夫人一人留在那里……夫人若是有意改嫁,我倒是可以……帮忙!”

这话说的,徐昭星连吐槽都嫌费劲。

“帮忙?樊爷想怎么帮我?”难不成,拿婚姻做交易?

“若夫人愿意……”有些话想要出口,实在是艰难。他原想说,他愿意保她一世平安。

可徐昭星打断了他的吞吞吐吐,直白道:“这么跟樊爷说吧,我想的是我想改嫁就改嫁,我不想改嫁就不改嫁,与他人无干,没人能做的了我的主,没人能打得了我的主意。我不欺人,人也休想欺我。我不大度,眦睚必报,如今不报,也只是时候未到。”

樊星汉的表情显然是被吓到了,徐昭星又道:“樊爷必定以为我是疯了吧!说起来,我与樊爷并不是一路人,上一次实在是有些六神无主,感谢樊爷施于援手,往后我会尽可能地不来劳烦樊爷。”

说来说去,这世上只有自己最可靠。

前几日,她着实被章得之吓坏了。后来便想了明白,她又不是什么待宰的羔羊,怕什么呢!担心什么呢!

船到桥头自然直。

退一万步说,若真的直不了,大不了弯着走。

人活着,就得有这样的魄力。

说实话,樊星汉确实是惊讶坏了。

他是打着弥补的心思,可不曾想,这一世的昭娘竟是如此的离经叛道。

可世人的眼光苛刻……他冲动道:“你若肯嫁我,我并非要约束于你,并且,那时只要我不约束你,就没人可以约束你。昭娘,你得明白我的用心。”

一句“昭娘”脱口而出,不止徐昭星一惊,就连樊星汉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面露尴尬,正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便听“吱呀”一声,门被撞开了,门口立着一个穿着粉色衣裳的妙龄女子,看见他时,眼睛一亮,道:“我有事要见爷!”

后头的樊笑垂首道:“爷,我拦不住邱姑娘……”

邱心已经缓步走了进来,她来的匆忙,倒是没能换一件更体面的衣裳,竟与蒋家仆人所穿的衣料,颜色一个样。

她心下懊恼,却不动声色,道:“原来爷在此请客,我说怎么今日谁都要拦一拦我。也真是的,我不过一个丫头,爷在请客,拦我作甚呢?”

瞧那架势,就跟要捉|奸似的。

徐昭星懒得搭理她,她却喋喋不休。

只听她又道:“不知这一位是哪家的…夫人呢?”

人不惹事,事惹人。徐昭星好笑地反问:“你又是哪家的夫人呢?”

梳着姑娘头,操着夫人心,这上赶着嫁人的架势,略难看。

还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咬,就更难看了。

邱心面上一红,哀怨地看了樊星汉一眼。

她们家樊爷面色冷峻,即使生气也是好看。

怪不得连不知羞耻的寡妇也贴了上来。

活了两世,要还看不清邱心的心,那他还真是白活了。

女人的心都是养大的,上一世死了之后,樊星汉才明白这个道理。

他看也不看她道:“出去。”

邱心一愣,瞬间红了眼睛,“爷,我……”

“这是我家的管事,因为家中没有女主人,这些年是她帮我打理内务。若家中有了女主人,家中的内务自然交不到旁人的手里。”

樊星汉再度开口,便是和徐昭星解释。

徐昭星“受宠若惊”,连忙道:“别,可别因为我这个无关的人,坏了你们主仆的…感情!”

眼前这女人是谁,她真的不在意。

还有改嫁这件小事儿,还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第三十四章 三十四

这是一场不怎么愉快的会面。

并非因为突然闯入的邱心。

而是因着那樊星汉的理解能力。

徐昭星觉得自己明明已经拒绝了他,可临走时,他居然还让她好好地想一想。

真是,有什么好想的!

偏偏那话还让蒋瑶笙听在了耳里。

一回了家,便抱着她问:“娘,你是不是要嫁给那个樊叔叔啊?”

啊呸!嫁给樊星汉,那得眼睛瞎到什么程度啊!

徐昭星简直吓的不行,连连摆手。

蒋瑶笙只当她娘在哄她,不高兴地道:“娘啊,女儿是真心想让娘寻一良配。”

没想到,她娘还是坚定的摇头。

她便不解了,做晚辈的总不好评价叔字辈的男人,只道:“为何?我瞧那个樊叔叔……还行?”

“对,人长的好,有银子也有能力。但,自大……”还有不尊重女性,徐昭星又在心里总结了一句。

其实这是这里男人的通病,女人对他们来说是挥之即来招之即去的东西,是私有物品,是可以倒卖的物品,是用来攀比的物品。

可以是美人,也可以是夫人,却不能是有思想的人。

真的,她早就死了嫁人的心。

这是没法和蒋瑶笙说明的。

樊星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拒绝,他一时觉得愧疚,一时又觉得欣慰。

还和邱心道:“若你以后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你从哪里来我便将你送回哪里去!”

邱心哭的肿了眼睛,却是不敢出大气。

起初,她也并不敢妄想,不过是下面的人说的多了,再加上樊爷多年不娶,她便忍不住心生涟漪。

她不甘心,若她的竞争对手是哪家的姑娘就算了,竟是个半老徐娘,就是保养再好,照样是再婚的。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样!

莫说她与樊爷还没能发生点什么,就是有什么,爷要娶个正牌夫人回家,能不能做妾,还得夫人发话。

可听那半老徐娘的话音,她并不想嫁。

如此正好,或许自己还能有机会呢!

邱心老老实实地认了错,偏又故意道:“爷,那蒋夫人也太不识抬举了,莫不是欲擒故纵?”

哪知,樊星汉的眼睛一瞪,喝她:“出去。”

她倒想赖着不走,樊笑已将她拽了出来,直接拖到了一楼。

她怨樊笑:“你拉我作甚?”

樊笑冷着脸道:“你若是想明天便被赶出樊家,你就再进去多说一句试一试!”

邱心认了怂,却还是没好气道:“我说樊笑,你也太没良心了,妄我对你那么好,爷身边有了这么个女人,你尽连说给我听都不说一下!”

樊笑冷笑:“我为何要说给你听,管了几日的家务,你就不知自己的身份了吗?”

“我的身份怎么了?若不是我家道中落,我也是官家的小姐。倒是爷,旁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吗?爷以前不过就是官家的奴才罢了!”

樊笑压低了声音,恶狠狠道:“打住,你不想活命,我还想呢。”

邱心自知失言,跺跺脚上了已等候多时的马车。

说者是无心,却挡不住听者有意。

樊星汉一心想查章得之的来历,倒不知,他自个儿的来历已叫章得之摸清。

章得之派出去的人回来报,昨儿可是蒋家二夫人的生辰,樊星汉送的生辰礼被退,又改请人看戏。不止请了蒋二夫人,就连蒋三姑娘也一道请了去。

不止这些,还有特别发现,一五一十说明。

说起来,章得之并不是很在意樊星汉,不过听说,他和宰相赵器有些瓜葛,这才不得不在意。

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是圣上得了风寒。

世人都以为,圣上身体一向很好,就是得了风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只有他知道,圣上活不过明年的五月初九。

章得之沉默了好一会儿,又问了:“公子最近在做什么?”

“除了在太学上课……就是去蒋家的藏书房。”

“他倒是上了心。”章得之把玩着手中的白玉镇尺,挥挥手让人下去。

这里是姜家老宅,与宣平侯府仅有一街之隔。

章得之心想,若是他此刻过去,她定将他视作洪水猛兽,算了算了,还是莫要吓唬她。

倒不是她不经吓,她比旁的女人可惊吓多了,只是看不了她警惕他的眼神。

他分明处处表现着善意。

——

没过几日,樊星汉又下了请帖请徐昭星看戏,这一回请的是她自己,她死活不肯再去。

慧玉笑话她道:“二夫人真是,人家好心相请,怎地还不肯去了?”

徐昭星无聊地坐在秋千上,无意识地晃动着双腿。

冬日的太阳洒在身上,暖意绵绵。

她懒洋洋道:“不去,谁爱去谁去。”

明明是个夫人,倒是越活越像个小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耍起赖来叫她们这些底下人没一点儿脾气。

慧玉笑说:“那日,她们几个都忙着听戏,奴婢却没有听,竖着耳朵就听屏风那一边的声音。可奇了怪了,奴婢竟一句都不曾听清,差点儿冲过去瞧瞧,二夫人是不是和人在贴着耳朵言语。”

说罢,还笑出了声儿。

徐昭星翻翻眼睛道:“你也不瞧瞧他那屋里的布置,瞧着散乱无意,实际上都是有讲究的,那屏风可是双层石心,若我猜的没错,中间肯定没有空隙,石比木隔音,又是双层,和一堵墙基本无异,只要我在这厢不大声喊叫,你们那边自然什么都听不清。”

“怪不得!”慧玉受教,望定了她又道:“二夫人,奴婢发现您越来越聪慧了。”

“别崇拜我!”徐昭星抖了抖腿,叹气。

真的,她的寂寞她们哪里懂。

要知道加上幼儿园,她一共上了十九年的学,英语过了四级,韩语会说“哈吉嘛”,日语会说“雅蠛蝶”,就连泰语还会说“萨瓦利卡”。会装程序,会打游戏,还是个老司机,说起来她也是新时代培养出来的综合型人才中的一名。

然并卵,有什么用呢!

她只能无语看苍天,还是叹气。

慧玉赶忙转移话题,“二夫人不是说想骑马?”

“你们不是说没有跑马的地方,光在院子里溜达有什么意思。”

骑马的基本要领,徐昭星已经学会了,就是在六月莉后头的空场上学的。据说,那地方以前是蒋福练武的地儿,目测绕一圈儿也就是一百米。跑上个几圈,别说马了,连她都晕了,感觉自己像一头围着磨转圈的驴。

自打掌握了基本要领,她死活不肯再骑。

“长安城外的庄子,倒是有跑马的地儿,不过那庄子分家的时候分给了三房。”

说了等于白说,徐昭星给了慧玉一记“我很幽怨”的眼神。

听说,三房里,余氏为了成姨娘的事儿,闹腾正欢呢!

她得有多没眼色,才能干出这个时间点往上凑的蠢事。

慧玉也知可能性不大,绞着帕子苦恼的紧。

主仆两个,一声接一声地叹气,不知道的,还以为遇见了什么大事。

就这样,苦恼了整整一下午。

第二日早上,憨子蒋陆不知从哪儿得的信,颠颠地跑来后院,同慧玉道:“出了长安城,往西,有一段路倒是平整,适合跑马,我以前随二爷去过。”

慧玉一高兴,给了他一盘点心。

没想到,说给二夫人听,她倒像没什么兴趣。

又过了两日,陈酒前来求见。

徐昭星一听人来报,就乐了,心想,看,到底忍不住,跳出来了吧。

想也知道,若蒋陆懂得探听后院的消息,那他便不是憨子了。

憨子确实忠心,却容易被人利用。

陈酒个小而黑,没有陈汤的块头大,但是个利索的,进门就拜,拜了便道:“夫人,先生请你明日去郊外山庄一游。”

徐昭星冷哼:“哦,我还以为他要邀我去长安城以西跑马呢。”

陈酒还是那张无甚表情的脸,道:“夫人,先生说了,他若要请你,绝不会拐弯抹角。”

这意思是,利用蒋陆的另有人在。

她要不要谢谢他的提醒?

用她的奴才来传他的话,简直欺人太甚。

徐昭星站起来的飞快,抬脚就踹。

陈酒没有躲,这一脚便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心口上,他闷哼了一声,捂着心口跪好。

其实那一脚踹出去的时候,她便后悔了,到底没用上十分的力气。

迁怒一个奴才,说明她怂。

若不然,她应该去寻那章得之,踹他才对啊!

她赶了陈酒出去,便一直在想去还是不去的问题。

不去是怂。

去了又怕会怂。

她也是后来才咂摸过味儿来,那章得之看起来像只绅士的哈士奇,实际上就是头狼。

他是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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