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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勋贵世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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仟姐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伊姐儿唔住了嘴,两姐妹对沈芯的长子都是很熟悉的,年界十二,继承了父母的好相貌,小小年纪已有一派风流,如今也没有几天的寿命。沈家能买下窦家的女儿,去不能冒险为安6侯的嫡长孙求情,那是皇上钦点死罪的要犯。

“以后,大表哥也好,窦家任何人也罢,都不要在大姑母面前提了,祖母跟前也不许说。”伊姐儿说。

仟姐儿点点头,为难的道:“我就和你说说,大姐,今天嬷嬷说可能会把窦家表姐……那个买……那个接来,我到时候怎么喊人呢,真叫秀儿吗?还有我身边的丫头怎么招呼她,不能称呼表姑娘,叫秀儿姑娘?”这可是长辈身边大丫头的叫法,仟姐儿在心里暗暗补了下半句。窦秀玉其实只比仟姐儿大一个多月,不过,自仟姐儿懂事起就乖巧的喊窦秀玉表姐或是玉姐姐,现在,窦家都没了,窦秀玉沦为官奴,连姓都不能用了,家里把她买来一定会和大姑母住一起,也就是和丁氏住一个院子,那么仟姐儿和窦秀玉一定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前喊声姐姐她当得起,现在喊姐姐,感觉怪怪的,称呼秀儿,也是感觉怪怪的。

按理,买来的人就是奴婢了,官奴还是国法规定最贱的奴婢。窦秀玉血脉上是沈家的表小姐,将来该如何相处还真是问题,不能当做是寄居的落魄亲戚,也不能做一般奴婢使唤吧。伊姐儿也是苦恼,皱眉道:“爹娘都交代下去了,我们听话就是了。面子上我们自然不用和以前一样待她,私下里……再说吧。”

仟姐儿觉得大姐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换了个话题道:“大姑父他们为什么要做坏事呢,现在大姑母一家想想就可怜,表哥表姐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的。”

伊姐儿年长三岁,又是沈家新一代的嫡长女,平日受曾祖母教导,也明白安6侯府犯的错,说道:“历朝历代的律法都是如此,还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上次三婶的丫鬟犯了错,母亲不是把她一家子都撵了,这叫做‘株连’,是为了警告我们,在准备做事的时候,多想想身边的亲人,别为了一点的蝇头小利害了一大家子。”

伽姐儿在一边把姐俩儿的话听了全,觉得以九岁的年龄来讲,大姐真是有智慧,简单浅析的给妹妹说了‘株连’的道理。虽然武安侯府一家子差点被株连了,历史上‘株连’总是被滥用,但是伽姐儿一直认为,‘株连’之法行了两千年,还是有道理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莽夫太多了,舍得九族剐,来把皇帝拉下马的勇夫就少多了。‘株连’的目的在于震慑,把所有企图推翻元,政权的想法都扼杀在摇篮里。在以人治国,法制不健全的社会,株连之举是必然的。古代社会按照家族方式生存,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伽姐儿只能为素未谋面的大表哥扼腕,为大姑母,表姐未来的人生叹息。

被三姐妹惦念的秀儿还真是下午过好了手续,被沈家买到了,没有先把人领到尹氏的屋里,而是直接抱到了丁氏的院子,一张小脸埋在管事媳妇的怀里,脸烧得通红通红的。官奴,不仅是在官府户籍上登记,为了防止逃失,本人身上还要留下烙印,秀儿正是因为烙伤了高烧。

沈芯看到女儿稚嫩的肩膀上焦黑的奴字烙印,歇斯底里的放声哭吼,拒绝赵氏请大夫的好意,拒绝别人的服侍,自己跌跌撞撞的抱着女儿回到房间,又拿了药膏汤药,一个人给女儿擦药喂药。自欺欺人,没有人看见,就没有耻辱。

尹氏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那天强撑着见了大姐,之后几日昏昏沉沉的,连整话都不说一句了,那天下了话后,也就不过问秀儿的事了,老人家是在攒着最后的生命等儿子回来,张太医改了药方子,最近都是下了重药,就是拖着老人的一口气。

丁氏派了自己的大丫头喜儿照顾沈芯母女的起居,秀儿就在屋里养病,没出房门。赵氏抽了时机把尹氏丁氏匀出来的一部分陪嫁交给大姑子。一千五百两银子,祖籍的三百亩田地,几件饰大件衣裳,对于小户人家,也够守着银子田契过一辈子了,对于沈芯这样过了几十年富贵的人来说,将来的日子,是要拮据的,不过话说回来,将来的日子,谁不是拮据呢。沈芯也没有矫情的推脱,现在有个名义上是她丫鬟的女儿要养活,她所有的陪嫁私房都充公了,自己的未来,还要靠这笔钱傍身。

沈家等着景王府的银子期间也没有闲着,先匆匆收拾出了十几车细软,让为数不多的心腹仆从带着南下严州府,整理祖宅,老爷赎回来以后,府邸就要没收了,沈家除了在京城留了一个两进的小院子,其他一切的田产房屋铺子都打算变卖的。之后家里还是天天整理东西,能用上的打包,不必要的东西能典当的典当,有人买的卖。沈葳,赵氏等还是天天出门的,将要远离京城,最后一次梳理手上的关系人脉,将来或许有用的上的一天,朝廷的消息也是天天的打听。北疆大捷,皇上处理了定王之案,抄了十几个有罪之臣,也聚拢了些银子能大封功臣了。

景王府守信,规定的时间内凑到了银子,沈葳亲自谢了来送银子的王府长史官,本来要随长史官到王府当面谢王爷的,被长史官婉拒,沈葳也不勉强,急急的到吏部户部缴纳银子,再从两部等到批条去大理寺接父亲,有着之前的打点,办事的手续下来的也快。

府里尹氏的寝房,弥漫着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屋内正中置了一个六层高的鎏金菊花台暖炉,里头的银丝炭一闪一闪的亮着,尹氏满头白梳理的整整齐齐,眼眶深深的陷下去,鼻梁竟也有些塌了,虚弱的躺靠着,双眼阖闭,胸口低低的起伏,赵氏坐在床头拿着一碗几百年老参熬得参汤,一勺勺的喂着喝。

一阵皮靴的重踏声,风一般的卷进来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腆着中年福的肚子,也给人苍白削瘦的感觉,急行至尹氏床前的挡风屏,远远看着床上脸色泛青的尹氏,瞬间泪流滚滚,双膝磕在地毯上,缓缓膝行到尹氏床前,哀戚的哭声中又压着语调:“母亲,不孝儿弼回来了!”

赵氏看到公公就下了床头,跪在紧随其后的丈夫身边,孙辈,曾孙辈都依次按位子跪着。

尹氏眼珠子艰难的转了转,倏然睁开眼睛,枯骨般的手伸出被褥,摸到儿子的手,又寻着衣裳摸到儿子的脸,出一阵浑浊的声音,嘶哑的问:“儿子,可在狱中吃苦了?”

沈弼哽咽不已,哀伤的脸上抹上一丝强笑道:“怎么会吃苦,都是几十年的老刑名了,也给儿子一份体面,儿子该交待的也交待的清楚。几个孩子打点的好,顿顿又肉吃。”

尹氏青白的脸色泛起诡异的潮红,眼里的光亮忽闪忽闪,渐渐变暗,尹氏最后力抓到沈弼的手,一阵尖锐的喘气,厉声道:“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母子大半年离别,再见已是生离死别,千言万语只汇成了九个字。

出京

尹氏垂了手,阖了眼,再无声息。

洪嬷嬷含着泪试了试鼻息,摸了摸颈侧,对着众人摇了摇头。沈弼看着尹氏枯槁般的面容,想起母亲都是因为自己在战场上的不慎,担惊受怕,过度耗干了元神,以致早逝,不禁放声悲哭,后面晚辈也跟着哭起来,府里的仆从接到消息,也跪到尹氏院里院外一起哭嚎。

伽姐儿被采荷抱在怀里,低低的哭泣着,才相处了两个多月,心就那么痛了,那是前世失去亲人才有过的痛,原来我不是看客,不知不觉中已经融到沈家的骨血里了。慈爱可亲的老太太就这么走了,留下对满堂儿孙万般的牵挂。

沈府的门前挂起了白幡,府内一片银装素裹,众人都换上了孝服,尹氏的寝室撤了炭炉,换了冰盆,丁氏带着几个儿媳妇给尹氏洗了身子,整了面容,沈弼领着儿子们布置灵堂。其实,沈弼才出狱,精神不济,需要好好休息,但是不听儿子们的劝,坚持要亲自料理尹氏的后事。

尹氏的后事前武定侯去世的时候就预备了一份,沈家夺爵了,尹氏身上的却诰命没有收,是以尹氏的丧事和安葬的规格,沈家爷们儿不敢自己拿主意,写了折子递了上去请示。

“沈家先人拿命换来的爵位被我丢了,我愧对沈家的先祖,也对不住家里人。”沈弼前年过了五十大寿,身形依旧魁伟,只是现在坐在灵堂的偏厅大椅上,带着落魄和失意,羞愧的对几个儿子说道。

沈葳带着两个弟弟跪着,劝慰道:“父亲,宦海浮沉本事常事,身为人子,能安享父辈带来的富贵,也经得起世事的跌宕,祖母日夜惦念着父亲,唯恐父亲自损过甚,前日之事不可追,还请父亲保重身体!”自古孝义在前,身为人子,一身一体都来于父母,的确是不敢有怨言的,沈节沈茁也是劝父亲不可哀毁太过。

沈弼颔,向大儿子询问府里的近况。沈葳从重到轻,把一两个月办的事都说了,未来的打算也说了建议,现今的要事是祖母的丧事,旨意上是把父亲赎回来后就要上缴府邸的。

沈弼听着心痛,也是无可奈何,道:“现在因着你们祖母的丧事,府邸可能会缓些日子收走,但是最晚也是在年前。大家都辛苦些,丧礼要办,搬家也要准备着,大郎,你去外面租一批厚实的马车,丧事何时结束,我们何时动身回祖籍,你祖母的灵柩也好早日迁入祖坟。京城,沈家是不能多待的。皇上对为父从轻落还是看在过世的韩老将军的面子上,我……不能在天子脚下碍眼了。”

沈家祖籍严州府,与京城相隔一千多里,沈家男人多是武将出生,从文的沈节也有些把式,冬日出行也没有问题。可是现在是举家南迁,带着一家子老弱年幼的女眷,就添出很多麻烦,可是不能不走呀,沈家在京城已无立锥的根基,过年皇上就要大封功臣,大赏勋贵,这座府邸收回整新之后,极有可能是要赏赐新进的权贵,沈家的确会让别人应隔,自己面子上也不好看。

沈葳等也不反对,只待会儿去和媳妇商量一下,把一路上的日用之物办的周到些,行程慢得话,沈家是要在路上过年了,路上的预算再添一添。

不日,礼部前来宣旨,准尹氏以侯夫人之礼安葬,但丧事一切从简,赐下五百两治丧银子。沈弼谢了来使,丁氏等按品级给尹氏穿戴起来。沈家停灵七天,与沈家交好的一些人家,按照规矩送来相应的祭礼,多数是不登门的,只派体面的管事代为祭拜,虽有旨意在前,尹氏的丧事也办的萧索。沈家无人怨怼,自古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大浪淘沙,最后留下来的情分才是真金子。沈弼亲家挑的不错,沈茁的岳父母京卫指挥使司佥事龚大人及夫人是亲来拜祭的,丁氏也安排龚氏了接待,沈家即将出京,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京。最让人意外的是朝中新贵,病愈后去西北接母亲进京的延云伯长子韩令宗亲来祭拜,沈老爷听到唱名愣了愣,韩家现今是炙手可热,据说内阁兵部议功加为侯爵,皇上还觉得赏赐太薄,想把韩家进为公爵。

十二月,京城已经下了两场大雪,城中屋檐路边处处堆了积雪,金色的阳光洒在身上,可惜加上北风一吹,没有带给人暖意。今天,是沈府一大家子离京的日子。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家变相的被贬出京,规模也是庞大,有一百三十几口人,近四十辆马车,排开来占了侯府半条后巷。其中,三十辆马车是在马车行里租的,冬日路难行,又雇了三十几个老练的车把式,年终搬迁,马车的租金倒是不变,请人的工钱就比平日贵了三倍。赵氏想着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路上万事不方便,去瑞仁堂请了一个大夫随行,顺便采购了一车药材,路上用不上,将来也有用途,这倒是不浪费。

伽姐儿穿了一件藕灰色的大袄,裹在一件灰鼠皮的大氅里,冬日里大家都穿的多,采荷差点抱不过来,尚在热孝,无论主子仆从每个人都穿着素净,沈葳作为长子,骑在马上,总领了车队,在前引路。

伽姐儿是第二次坐马车了,租来的马车外表没有侯府马车的气派,实际上马车的结构和里面的设计都是不差的,车板是加厚的,能防寒,车里铺了新地毯,四周都有固定于车板上的暖炉,车壁上还有不同规格大小的抽屉匣子,方便取用物件,同时配有可以折叠的小桌子,马车上专用防颠簸流行的深口茶具一套。车驾行驶在路面上反震能力也不错,不过听说这种马车租金最贵,所以只租了七辆,沈老爷,沈芯,沈节,沈茁一辆,沈葳子女多,配了两辆,最后一辆是给随行的大夫。其他随行仆人的马车就远没有这种档次。

沈葳的孩子,伊姐儿仟姐儿坐一辆马车,尹氏去世后,府里又放了一批人,伊姐儿也搬来和赵氏一起住,伊姐儿随身服侍少了很多,赵氏暂派了丰儿顶上。本来就是要搬家的,也没有开新院子,出京前和伽姐儿就挤在一个房间,佑哥儿不住前院后,也是和俊哥儿睡一个房间的。头七过后,沈老爷病倒了,出京前也没有大好,仟姐儿的随身东西也移到赵氏这边来,丁氏只专心照顾老爷。赵氏所出的三个孩子坐一辆马车。赵氏就有点□乏术,两辆马车轮流坐,照看几个孩子。毕竟,她是五个孩子的母亲。

出京的意义,每个人都知道,连不到四岁的俊哥儿都懵懵懂懂,沉默的被丫鬟抱上马车,在小小的车厢上乖乖的等着后面的行李做最后的清点。车队从南城门出,赵氏在两个姐姐的马车上,孔嬷嬷照看三个孩子,缓缓的驶出城门,佑哥儿忍不住掀开窗帘回望京城,俊哥儿也趴在哥哥身边往外看,不过注意力明显在各色各样的挑夫身上,好奇的东问西问,伽姐儿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外面风大,且这个点以前是午睡的时候,生物钟习惯有点犯困,偏偏城门进进出出的挺聒噪,只好由采荷抱在怀里假寐。

孔嬷嬷陪着俊哥儿说些童言童语,时不时的分心看看佑哥儿,佑哥儿从赵氏离开后到现在,两个多时辰,都没有怎么说话。之前俊哥儿找他说话也不搭。佑哥儿身为侯府的嫡长孙,沈家长辈们对他宠爱,也最为严厉,一直比同龄人少分孩子气,翻过年就八岁了,几个月来,沈府巨变,他什么都懂了,临出京城,实在忍不住,偷偷红了眼睛。

孔嬷嬷突兀的言道:“大少爷,大奶奶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以为一辈子会住在长沙的,觉得京城就是遥不可攀的地方,哪知道老爷被派驻湖广,和大爷结了缘。世事难料,后面几十年,各人有各人的缘分,大少爷又是男孩子,还比女孩子多了一份闯荡的机会。”

佑哥儿抬头看了看孔嬷嬷,擦了擦眼睛,心里有点释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有出京的一天,也有再回来的时候。

伽姐儿听不下去,为自己的大哥心疼,稚嫩的年纪,就想担负家族振兴的使命。想起离府前最后一顿饭,大哥就吃的少,过了两个时辰也没有进点心,就从采荷的怀里爬出来,在马车的柜子里找出以一匣子红豆小米糕,为了刺激大哥的食欲,自己笑眯眯的吃了一块,再给车里每人一块,最后挨到大哥的身边,学着以前二哥的样子把糕点往大哥嘴里塞。

佑哥儿看着体贴自己的妹妹也是欢喜,自觉地张嘴咬了一大口,吃完一块还取了一块新的,又让采荷准备温水,看弟弟妹妹吃了点心,拿过杯子喂弟妹喝水。未来的事情还早,先把当下过去,路上爹爹要照顾车队的进度,安全,歇脚等许多问题,娘也有很多琐事要处理,自己可是有任务在身的,答应了爹娘在车里好好照看弟弟妹妹的。

斜阳西下,北风正紧,沈家退出了权利的金字塔,将要蛰伏于江南水乡,也许数年,也许几十年,也许永远。

旅途

大冬月出行,北地一天白昼不到四个时辰,又是临近年关,一路南下,旅途寂寞不必说,伽姐儿是深深体会到了衣食住行的麻烦和辛苦。

外面零下的天气,银装素裹,大家都是把最防寒的衣服穿在身上。赶车的人最受苦,冒着刀割般的风雪驾车,不管是雇佣的还是沈家的,基本都穿着赵氏派的一套大棉袄和蓑衣,再拿一条大大的围巾把脖子和头都包起来,全身除了眼睛和鼻孔露出来,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沈家的主子待在车里,出车门也是全副武装,大毛衣裳,披风,斗篷,耳套,暖帽,手套,暖炉一件不少,沈家虽然落魄了,出京前赵氏还典当了一车衣裳,压箱底的毛皮都留着,猞猁,紫羔,狐裘,熊皮,还是能看出沈家多年的富贵。

沈家的目标是要在大年三十之前赶到严州府,雪地难行,日头又短,只好尽量加长赶路的时间,吃食上就便意很多,恰好在饭点过州过府,有条件的就在州府的客栈里吃,时间凑不好,遇到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也只好就地埋锅做饭,沈家武将出身,几个男仆还随老爷,大爷上过战场,做这个活计很熟练。讲求效率,炒菜是不现实的,基本上一家子是找一个背风的方向围起幔帐边烤火边吃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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