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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全能挂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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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青髯将军向前一步,用嫌恶的目光瞪视着方宜臻:“王爷,这莫不是你一时兴起,带回来的面首?军纪严明,尤其还是在这危难之时,望王爷不要知法犯法,说出去平白让别人笑话!”

楚徵怒道:“放肆!”

方宜臻连忙从楚徵身后走出来,清了清嗓子:“各位将军,你们别误会,我与王爷并不是你们所想的关系。你们现在不信任我很正常,但是你们总应该相信王爷吧?他会带一点都不靠谱的人回军中吗?如果你们还对我抱有质疑,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我只希望在那之前,我们能互不干涉,各位将军别刻意为难在下便是。毕竟将军们是武人,而我不会刀不会剑,在各位将军手下怕是保不住小命。”

楚徵放开林勇,林勇朝地上呸了一声,翻着白眼,没再开口。

楚徵冷声道:“本王再说一遍,谢清和是本王专程请回来的军师,军中上下人等,不得对他放肆,若再发现一次,别怪本王不客气!”

几位将军这才噤声。

楚徵放缓了声音:“好了,来议正事。”

方宜臻搬了只小板凳,坐在军帐最角落的地方,凝眉看着地图。上面标注了从厌族军攻占的位置,已经目前攻防前线的部位。

林勇痛声道:“殿下,三天前,我们失了回雁谷口,再往后退,就是曲庄了。但是曲庄地势矮平,易攻难守,我们兄弟数人商议了几晚也没想出布防的好法子,而且眼下揽云关天气干燥,将士们缺水缺粮,士气已经衰竭了,再这般拖下去,恐怕不妙啊。”

几位将军都愁眉紧锁,不住地唉声叹气。

若不是当今皇上刻意为难,要楚徵命丧战场,光凭他们纵横战场数十载的本事,怎么的也轮不到从厌族放肆。

他们为了国家奉献了自己的年华,乃至于性命,然而楚徇却根本不把他们当人看,没有死在敌军的刀枪之下,反而亡于暴君的任意妄为,任何一个有血性的将士都咽不下这口气。

楚徵不由得皱紧眉头,看向方宜臻,方宜臻开口道:“各位将军不必担心,粮水的问题,很快就能解决。”

林勇不屑道:“你又如何知晓?难道你还是个神算子?”

方宜臻笑道:“若诸位将军不信,可与在下一赌。”

楚徵眼底露笑,干脆双手环胸,在一旁看方宜臻与几个人高马大的将军周旋。

林勇大手一挥:“好!你说怎么赌?”

方宜臻道:“两日内,大军粮水问题没有解决,我便自己走人,不再碍诸位将军的眼。若是解决了……”他眼里绽放出亮光,掷地有声:“我要你们的信任与配合,只有上下一气,我们才能打破眼下困境,反败为胜。”

几位将军面面相觑,被方宜臻不知天高地厚的语气一激,纷纷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得反悔!”

方宜臻气定神闲一笑:“自然不会反悔。”

议事完毕,将军们一一出帐,方宜臻站在地图上凝思,突然两只咸猪手从后面伸过来,出其不意地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方宜臻一惊,怒道:“楚徵,你能干点正事吗?”

楚徵在他耳边低笑道:“你就是我的‘正事’。”

方宜臻:“……”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你刚刚认真淡定的样子,真好看,我都忍不住……”他话还没说完,方宜臻就感觉到了那熟悉的……

他破口大骂:“楚徵,你再这样,你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了?你是不是想亲自体验一下断子绝孙的感觉?!”

楚徵看着他的怒容,朗笑起来,低声道:“清和,你生气骂我的模样,我都看不够,怎么办呢?”

方宜臻被他骚扰地大脑充血,一气之下,探手,一把狠握住了楚徵那半硬的部位,极具威胁力地捏着。楚徵浑身一僵,脸上的笑意渐渐敛了,瞳眸一片黯沉,深深地看着眼前白净清俊的少年,那眼底的爱意与痴迷几乎要化作炽烈的火焰。

方宜臻威胁道:“你给老子小心着点儿!再敢动手动脚,老子废了你!让你这根玩意儿彻底变装饰品!”

虽说一路上方宜臻炸毛无数次了,但楚徵还是第一次听他说如此粗俗的话,不由目瞪口呆。

方宜臻不再理他,挣脱开,大步出了帐门。

楚徵反应过来后,低笑不止,忙跟了上去:“清和,你去哪儿?”

“看地形!”

“这里刁民恶水的,我陪你吧。”

然后,军中将士就看着他们的领军王爷屁颠屁颠地跟在一个半大少年身后,鞍前马后任劳任怨,不由都惊掉了下巴。

第20章 二十一

揽云关地势险高,一年四季气候都十分干燥,降雨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出来,而自从楚徵领兵来到此地后,情况更是加剧,几乎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不用多久,当地居民就迁居了,留下的都是亩亩颗粒无收的农田。

方宜臻叹道,这不详之命,果真是不祥啊,这种窘境,怎么可能打得赢呢?

两人站上高处,俯瞰着山脚营地。方宜臻突然发现另外一座山头有袅袅炊烟升起,于是指着那座山问道:“那有人家住着?”

楚徵道:“一窝横行霸道的山贼罢了。”

“抢粮?”

“嗯,不光是我们,连另外一条运送粮草必经之路也是他们的。”

方宜臻紧接着问道:“另外一条路?运去哪儿?”

楚徵冷哼道:“羽炎军,驻守在百里外的山亭关。”

“也在打战?”

“不,混日子而已,等着朝廷供养的一群无用懦夫。”

方宜臻摸着下巴,眯眼细思一会儿,随即抬头看着乌蒙蒙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只差这场雨了。”

查看完了地形,两人慢慢走回营地,楚徵问道:“你可有想到好法子?”

“嗯,大致想到了。不急,回到帐中我会慢慢说给你听的。”

两人走进营地,方宜臻察觉到经过的几个士兵看他的目光都有点异样,他心里有数,只当做未知,若无其事地绕去阿福住的多人帐,被楚徵一把拉住了:“去哪儿?”

“去找阿福。”

楚徵拧眉:“那种帐里全是粗汉,你不准去。你就跟我在一起。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绑起来了。”

好家伙,你现在还会威胁老子啦?!方宜臻撸袖子,正准备好好跟他说道说道,楚徵又故技重施,把他打晕了。

晕过去之前,方宜臻满脑子只想着:楚徵,我操你大爷……

方宜臻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肚内空空饥肠辘辘。

他起身穿上鞋子,在账内走了一圈,楚徵没在,大概有事出去了。那他自己去找吃的吧。

一出长,阿福就扑了上来:“公子!”

“咦,阿福,你怎么在这?”

阿福委屈道:“王爷不让我进去,只说让我在外面等着,对了,公子,你饿了吗?我带你去灶房吃点东西垫垫饥,只不过这里的食物太粗糙,还全是小石头,公子……”

“没关系,”方宜臻笑道:“大家都吃一样的,没道理我们要特别,走吧。”

到了灶房,阿福端出一碗在灶火边温着的稀粥:“还热着,公子,快吃吧。”

方宜臻接过碗,看到里面的清汤寡水,心道,看来这军中物资真是到了穷途末路之地了,一碗粥里竟然没几粒米。

唏哩呼噜地把一碗清水粥喝下肚,方宜臻抹掉嘴边水渍,这时,有两人走进了灶房。

“诶你听说没,王爷竟然带了个男宠回营地,就是白天见到那个,细皮嫩肉漂漂亮亮的。”

“啧,现在战局紧急,王爷还有心思寻欢作乐,真是……”

“不过那少年的确长得很可口啊……”

“嘿嘿,你小子,想什么呢?王爷的人你也敢想?”

“哎呀就是想想嘛,来这里几个月了,谁不憋着火呢?”

谈话越往后越淫秽。

方宜臻和阿福坐在灶台后,一时没被察觉,把那两人的污言秽语听了个全。阿福气的眼圈都红了,方宜臻作为被意淫的对象,自然也是怒极,他冷笑一声,从灶台后面走了出来。

那两士兵登时噤声了。

方宜臻淡道:“怎么不说了?在真人面前,就不敢说了?”

其中一人道:“有何不敢,你这样的人,除了去王爷面前告状,又能有何作为?我们出生入死,难道还怕见血?”

方宜臻笑了:“我怎样的人?你们在背后随意评说他人,非但不知悔改,还有理了?好,我不与殿下告状,但总有一日,我要你们赤身负薪,跪在帐前求我原谅!”

“那你可记住了!我是王英才,他是孟丰羽,你且看我俩会不会去跪着求你原谅!”

那两人大笑一番,意味不明地瞥他几眼,然后交头接耳地走出去了。

阿福气道:“公子,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现在战况紧张,能不多事就不多事,一切等战局稳定了再说。”

方宜臻走出灶房,想起刚刚王英才和孟丰羽的污言秽语,从心底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嫌恶之感。

按理说,他们只是言辞不敬而已,但楚徵却是实实在在地动手动脚又搂又抱,怎么在他们这儿,就觉得这么恶心,这么难以接受呢?

他摇摇头,不再想了。喝了碗清水粥,跟没喝一样,方宜臻揉着肚子回帐里去了。

现在他觉得,可能还是中军帐最安全。军中多是血性男儿,根据这游戏的坑爹程度,他要是去住那种全是人的地方,就谢清和的相貌,不等于羊入虎口么。而楚徵,至少他生气拒绝了,他就不会再得寸进尺了。

……卧槽,为什么老子一个直男能这么心平气和地考虑这个问题?!救命,这游戏有毒!!

深夜,方宜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楚徵怎么还没回来?去哪儿了?

他披上外袍,走出帐门,站在外面吹了会儿冷风,突地,一滴凉水滴在他的鼻尖。

方宜臻抬手一摸,然后似有所感,抬头望天。

一丝一点的雨滴从空中飘落而下,转眼间,就变成了倾盆大雨。

这场期盼已久的大雨让军中将士激动地全都跑了出来,纵情在大雨中大声喊叫,方宜臻站在淋不到雨的地方,隔着雨帘看到一道身影越来越近,直到站在他面前。

楚徵甩干了手上的雨水,这才伸手替方宜臻裹紧了外袍:“在等我?”

方宜臻白眼一翻:“我在看雨!”

楚徵低笑一声:“清和,你怎么知道今日会下雨?在这之前,揽云关已经有一年多没下雨过了。”

方宜臻轻哼道:“我就是知道。”就他这个运气好到爆棚的体质,那还不是要什么来什么?说不定明天就传来从厌军集体腹泻,大兴军不战而胜的消息了。

楚徵眼含笑意,看着方宜臻露出一点得意的小表情,心底越发瘙痒难耐。百般纠结后,还是控制不住那疯狂生长的渴望,又朝方宜臻伸出了咸猪手,想要更靠近一点。方宜臻警惕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进帐去了。

楚徵摇摇头,无奈地低叹了口气,跟着进去了。

初春时节,揽云关又地处北方,一到夜晚便寒意入骨,方宜臻裹着被子也抖个不停。他露出两只眼睛,悄无声息地看着楚徵,身体时时刻刻都做好了防守抵御的准备。

楚徵看他谨慎的模样,啼笑皆非:“你安心睡吧,我睡地上。”

说罢,他就搬出一床新棉被,随意往地上一铺,然后开始脱衣服。

水滴淅淅沥沥地从他的衣服上滴下来,很快,地上就潮湿一片了。

因为条件不好,所以营帐都是就地搭建的,里面没铺地毯,全是泥土地。方宜臻看楚徵就躺在那又潮又冷的地上,心里忍不住打起了鼓:我会不会太过分了啊,他好歹也是个王爷,要是这么睡一晚,明天冻出毛病来怎么办?呃……这床这么大,两个男人睡,好像也不挤?

妈的,都是男人,扭捏什么?楚徵要是敢毛手毛脚的,他直接把他踢下去就得了。

“楚徵,你上来睡吧。”

方宜臻往里挤,靠着壁,然后拍拍空出来的位置。

楚徵一挑眉:“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心软了?”

“爱睡不睡。”

楚徵马上把被子往床上一扔,然后在床上躺下来。

隔着一个人的距离,方宜臻还是能感觉到楚徵身上的寒气,冻得他睡意尽失。

睡不着,方宜臻干脆就睁着眼看帐顶发呆,过了许久,他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朦胧间好像被抱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他实在太困了,就懒得挣扎了。

模糊间一个念头闪过:这人难道是特地等身体变热了之后才来抱他的么……

第二天一大早,方宜臻一睁眼,就面对了跟楚徵大眼瞪小眼的尴尬处境。

楚徵一只手被他枕着,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而两人身体相贴,只隔着薄薄一层里衣。

方宜臻已经被他锻炼出一颗无敌金刚心了,他淡定道:“请放开我,王爷殿下。”

楚徵一挑眉,轻笑道:“如果我说不呢?”

方宜臻眯眼:“你是不是还想尝尝昨天的滋味?”

说着,他伸出手,故意做了个五指成爪的手势。

楚徵一愣,然后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随即他哑声道:“既然你也有这个想法,那我就不客气了?”

……然后方宜臻就感觉到楚徵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有意无意蹭过他的大腿。

方宜臻简直要疯了,腾地坐了起来:“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楚徵哈哈大笑,不再为难他了。

两人穿好衣物,一前一后出了营帐,外面雨还没停,只不过没昨晚那么大了。

这时,林勇兴高采烈地从远处跑来:“王爷!王爷!好消息啊!”

楚徵恢复在外人面前淡漠的样子:“慢慢说。”

林勇喘了几口气,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昨天雨势大,山贼的山头跨山了,整个山寨都被埋了,大家伙一大早去搜山,发现了他们藏在半山腰洞穴里的粮草物资,全是从羽炎军那里抢来的,比我们的好上太多了,我们就全搬回营地了!这回我们至少有七八天可以撑!”

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楚徵也是喜上眉梢,忍不住搂住方宜臻的肩膀:“清和,你连这个也猜到了?”

方宜臻点头:“昨日去观察地形,我就发现那山头山体陡峭,高低不平,土石也松散,在暴雨冲刷下,很容易跨山。不过光是七八天的粮草还不够,你让军中将士假扮山贼,占住山头,看到有羽炎军的粮草就全都拦截下来,直到战争结束。”

楚徵马上就去指派人了。

林勇站在原地,方脸憋得通红,最后还是单膝跪地,拱手道:“昨日是林某有眼不识泰山,谢公子果真神人,短短两日,困扰我军已久的粮水问题俱已解决,林某愿赌服输,从今日开始,定听从王爷和谢公子的调派。”

方宜臻抬头看楚徵,楚徵含笑点点头。

他扶起林勇:“自今日起,我们便忘了先前所有的不愉快,共同抗敌。”

“遵命!”

“林勇,你去通知各位将军前来中军帐,我们该好好计划一下后续的战事了。”

“是!”

第21章 二十二

七日后,从厌族军挥兵曲庄,路经谷口,突地听闻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喊杀声,响彻天际,却只问其音不见其人。声势震天响,兵队不由人心惶惶,四处查看,领兵的将军很快稳定了军心,继续挥兵前进,就在这时,两面陡峭的山壁上突然滚下重逾千斤的大石,很快将兵队冲散。

将军大吼:“不是说谷口没有埋伏吗!?斥候在哪?!所有人立刻离开谷口,往前挺进!不要停下来!”

兵队迅速往前冲,而前方射来箭雨,即使竖起盾牌,也挡不住如此密集的箭雨,从厌军只得撤退,另找路前往曲庄。

离开谷口,将军怒发冲冠,马鞭重重地抽在斥候的身上:“你是怎么侦察敌情的?不是说近日大兴军没有调兵吗?怎么会有埋伏!”而且对方还没露一兵一卒,就已将己方打得落花流水,伤亡惨重了。

斥候兵道:“将军,这几日来大兴军真的没有调兵!谷口也没有任何动静!”

将军怒道:“全军往前冲,过水路,去曲庄!”

方宜臻站在山顶,遥遥地看着在谷口发生的一切。很顺利,完全在计划之中。

事实上,两千精兵早已在三日前就已埋伏在此地,他们不吃不喝三日,等的就是出其不意的这一刻。方宜臻远远地看着从厌大军绕路过河,转身下山,阿福在后面跟着他:“公子,咱们现在去哪儿?王爷说了,不能让你看到血腥的场面,不能让你到处乱跑,就在这里待着,否则他回来就要好好教训你……”

方宜臻转头瞪他:“阿福,你是我的小厮还是他的?你现在很听他的话嘛。”

阿福委屈闭嘴。

方宜臻自言自语道:“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呢!”

两人下山,回了营地,留守营地的士兵看到他就急忙迎了上来:“公子,前线来报,从厌东西两军已挥兵揽云关,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在揽云关回合。”

自从粮水一事在军中传开,方宜臻只是个吃软饭的男宠的传言不攻自破,再加上古人本就迷信,方宜臻在他们眼中登时就像高高在上的神明一样,对他充满了盲目的信任和崇拜。就像此刻,军中将士皆已出兵曲庄,留守营地的都是伤兵弱兵,他们也有种直觉,只要方宜臻在,就不会出事。

“不急,按我先前说的,除了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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