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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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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袂飘飘,场上只有渐急的喘息声。

百招后,两人很有默契地住手。

蓝墨亭把剑背在身后,慢慢踱过来,看着扶着兵器架的云扬。

云扬缓了好一阵,才直起腰,“一百八十下。”

“就算九十吧。”蓝墨亭抬起自己的手腕,一处剑气划开的口子,泛着血丝,“这下抵去一半。”

云扬怔了怔,两人拆招虽说向来都是用真剑,可是彼此手下有分寸,从没真见过红。他抬眼瞅了瞅蓝墨亭云淡风清的表情,“是扬儿失手了,再加九十。”

蓝墨亭未置可否,只冲兵器架挑挑下巴,云扬就会意地转过身,双手撑在上面,拉开背,微垂下头。

后面的人也不多啰嗦,用秋水的鱼皮剑鞘,抡开了,抽在云扬展开的背上。

云扬身形抖了抖,却没嗯声。

蓝墨亭站在他身后,抿了抿唇,下一鞭,往下,移到云扬的臀腿上。

“啪”地一声响,云扬埋下已经红了的脸,咬唇。十几鞭,都抽在臀上,并没再往背上移。

“怎的伤了背心?”鞭未停,不徐不缓,不轻也不重。就这么一下下的空当,果然就听蓝墨亭漫声问。

以他对云扬的熟悉,两人一交手,就知他身体不方便,且在后背。

云扬借着挥鞭的空当,调了口气,“战场上……敌将不弱……又将死……搏命一击……”

蓝墨亭皱皱眉,手下一鞭突然加了力道。云扬早咬住唇,这一下疼得直抽冷气。骤强的力度告诉他,蓝墨亭此时,很生气。

加紧劲抽了十来鞭,才训,“将死的人,还能让他伤到你?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战场上,你还滥用那些个恻隐之心?”

云扬没辩,只更深地垂下头,他知道,蓝墨亭是心疼了。

又抽了十来鞭,才恢复了不徐不急的力道。

打了五十来下,云扬已经疼出汗来。撑在兵器架上的手臂开始有些抖。本来都减到九十,谁叫自己又加了回来,估计了一下自己的体力,云扬强自吸了口气,“蓝叔叔……怎的伤了腕子?”若不是方才他用腕不灵,也不会被自己误伤。

说说话会转移疼痛,蓝墨亭罚云扬,从没云逸那么多规矩,疼得紧了,云扬总喜欢找些话题把时间扯过去。

蓝墨亭知他还是小时候习惯,无声笑笑,“来时,遇到几个高手……没防备这沁县也有高人,就伤到了……”顿顿,“不过对方更没讨到便宜……”

“高手?”云扬略一思忖,就想到了端倪,心里翻了几个个。

“小小沁县,哪来那么多高手?武功路数又是一样……”光凭走路姿势,就能断定那些人不弱,待上前查问,就骤起动手了。想到白天的遭遇战,蓝墨亭皱了皱眉,“穷凶极恶的一群,定非善类,我腾出手,得调人过来……”仿佛自言自语。

“要不,明天咱俩再去他们落脚处探探?”蓝墨亭手里一下下未停,思路却飘出去,思忖道,“可惜你二哥又禁你的足,不许你出去……”

“咦?”蓝墨亭忽地停住手,目光灼灼地盯着已经已经遍体生寒的云扬,“扬儿,我怎么觉得……”

“什么?”云扬心虚地扭回头。

“他们与你没关系吧。”云扬前脚回来,沁县就多了些许神秘高手,自己怎么就没能想到这一层。

云扬受惊不小,抿唇看着蓝墨亭,却一句托辞也编不出来。

蓝墨亭见他表情,也很震惊。

云扬这孩子,对亲近的人,心至诚。断不会对他说谎,可此时云扬那个表情……蓝墨亭未盘问,心里就明白了。他探手挽起云扬,深深地看着他眼睛,“扬儿,多的话,我也不问。那些人,若是敌,你讲一句,我帮你处理。若不是敌……”他顿了一下,“早些清理出沁县吧。这里可是你二哥老剿,他若回来知道了,眼睛里定揉不进沙子去……”

云扬不敢看他清澈目光里流露出的关切和担心,垂头,“是。谢谢。”也算了默认了。蓝墨亭目光幽深起来。

掩饰地转身又去撑那架子。

蓝墨亭摇头失笑,“你这诚心的孩子呀,”探手把他拉回来,“够数了。”

云扬垂头,未动,半晌,把半个身子倚在蓝墨亭身上。

“怎的压得扬儿心这么沉?”探手抚云扬略抖的肩,蓝墨亭叹气。云扬此次回来,仿佛一肩担了千斤份量,那份沉重,自己一进梨园,就感受到了。

是什么,让这个孩子如此忧心?蓝墨亭很想立刻出门,把那些人捉回来拷问,但直觉告诉他,这事,他万不可插到云扬前面去。想帮助,却无力,他归家来时的闲适心情,骤地陪云扬一起,蒙上了厚厚的阴云。

☆、回宫

二十七、回宫

入了京,已经是半月。

公主回京,俱有百官路边恭迎。慎言跟在刘诩身后,她过分削瘦下来的背影,在初春仍很料峭的风中,更显单薄。慎言无声地叹了口气。

“公主金安。”丞相梁席廷带着头,给她见礼。

“不敢有劳慕公。”刘诩很客气地伸手去扶,抬目扫视了一下,京中官阶一二品的大员,恐怕已经到了个七七八八。

梁席廷眼里有些老泪,却含着未落,很心疼地看着他昔日的学生,“公主殿下,怎的瘦成这样?”

话中带着舔犊情深。

刘诩目中含泪,垂头,竟用袖角去拭眼睛。

众大员皆惶恐垂头。这公主未入皇城,竟先落泪,可是不好的兆头,不过这话可谁也不敢拦在头里说。

老丞相看向她身后,见是慎言,眉头挑了挑,显是压了压气,才沉声说,“圣上召公主回京,只带这么少的人,可太托大了。”

慎言,即是耀阳,何身份,京中凡在御前行走过的官员,谁人不知?

刘诩也回身看了一眼。从百官拜谒时,就有很多双目光盯在他身上。此刻,在众人情绪复杂的注视下,慎言抿唇,垂头。

这场合,可没有他说话的份。

“公主殿下请升辇。”一个尖细的声音插进来。

“魏公公……”刘诩仿佛吓了一跳,转目见是宫中副总管,忙打招呼,回头又似有话要对丞相讲,却又不得不上辇的样子。

魏公公弯腰弓背,把她扶了上去,立时放下帘子,隔绝了信息。

慎言犹豫了一下,刚要跟过去,被魏公公拿眼睛看了一下,就垂头站住。

众人跪伏,待车驾行远,丞相率先起来,袍袖冲魏公公和慎言一甩,带着大员们鱼贯离开。

“总管传呢。”待人走远,魏公公斜着眼睛看着被孤零零留下的慎言。

慎言脸色有些白,咬着唇角,轻应,“是。”

公主按礼制,先谒太庙去了。

平贵妃懒懒地倚在矮塌上,听魏公公回报方才情形。

“耀阳呢?”仿佛没听进去,她只抬目找人。

“严总管与他说话呢。”魏公公躬身。

“喔。”平贵妃点点头,吩咐沐浴,“说完话了,记得要他过来,我在寝宫等。”眉梢已经挂上春韵。

“那是自然。”魏公公讨好地笑,“老奴新得了一个法儿,最是提精神,给您按摩试试?”

“猴精灵。”平贵妃媚笑,用修长手指点魏公公的面皮。想着马上能重获耀阳,心情大好,迤逦着,去了凝脂池洗浴。

太庙内殿。

“殿下?”丞相得了空,凑近独处的刘诩。

刘诩警觉地抬手。丞相噤声。

伸手指蘸茶水,在桌上书了一行字,丞相脸上变色。

刘诩轻轻点头,又书了一行,两人脸色都凝重。

“交谈”了片刻,外面已经准备妥当,刘诩整了整衣,率先出去。这回是文武百官在太庙外晋谒,刘诩立在高阶上,向下点头致意。下面,偌大的方砖铺就的空场地里,黑压压跪了一片。

“本宫奉召回京,终得以承孝于双亲,尽忠于朝廷,今后仍仰仗各位大人提携指点,在此刘诩先拜谢。”

“不敢……”底下一片嗡嗡声。虽是场面话,但每次执行起来,众人都是一丝不苟的。刘诩心里冷笑,面上却无比赤诚。

下面,就是单独接受各部朝见。刘诩就在太庙偏殿升了座。这一扰攘,怕就要到晚上,她揉了揉额角,强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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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床暖帐。

平贵妃沐浴后,睡了一会儿,才听到脚步声。

“娘娘?”魏公公探进头。

“快宣。”她精神一振。

那个修长的身影,已经映进她的眼帘里。她迫不急待地坐起来,半撑着软香的身子,伸着脖子看。

慎言已经换了宫衣,宽袖长衫,淡色的腰封,衬得他愈加明朗挺拔。几步走进来,撩袍跪伏,“属下迟归,娘娘恕罪。”

“耀阳……”平贵妃面色雀跃起来,从床上探下半个身子,挑起慎言下巴,那日思夜想的魅惑面庞,就呈在她眼前,“想死本宫了,怎的瘦成这样?”

慎言有一刻怔忡,站在后面的严氏轻哼了一声,他立刻警醒过来,略苍白着的脸上,挂起训练有素的笑意,“谢娘娘挂念。”

“此次公主回程……”严氏在后面要回报,却见平氏根本无心听,扯着慎言,拉到近前,素手一伸,帐子已然将两人与她隔开。

就急成这样?严氏失笑。站在帐外听里面的声音,估计一时半刻也没有自己的事了,才抽身出来。

“想死本宫了。”平贵妃把慎言压倒在床上,一边扯他的扣子,一边喘息。驯服地躺在床上的那具身子,散发着年轻男子特有的温和气息,敏感又诱惑,随着她的动作,放松,升温,红晕恰到好处地晕在脸颊、耳垂,最后那胸前的两点粉红,也映出诱人的气息。

平贵妃舒心地,缓缓地将两人契合在一起,大声哼了起来。

身边不缺美人,却独独舍不得这个耀阳,当日遣他出去,未半日,便后悔万分。如今终于重获,恨不得把这一半月亏了自己身体的,都一骨脑从他身上要回来。

慎言习惯性地配合,对方身体哪点敏感,自己又该如何迎合,才能让她满足,都象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就如本能般,深深印在脑子里,行动中。他抿唇,伸手托住平贵妃不耐扭动的腰肢,快速律动几下,平贵妃就大声呻吟起来。

该是倾情享受着吧,慎言眉头动了动,换了个角度,平贵妃尖声高昂起来。

待她忘情地闭上眼睛,慎言才微微皱眉,痛苦地咬紧唇。

折腾到掌灯时分。平贵妃如软泥,睡在帐里,慎言撑着站起来,退出来。

严氏正坐在外间吟茶,看着慎言缓缓走出来,一边系腰间扣子。

“系了又要解,何必麻烦?”严氏冷声。

一众侍从和宫娥都噤声,看着昔日贵妃宫中,最实权的两个人物,冷冷对视。

僵了片刻,忽见慎言抿唇,平静地把衣衫解开,抖落地上,袒露出漂亮的身形。

严氏知道自己此役,占了上风,不禁得意。拿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承欢前,就查出你的锁阳破了,可是上了公主的床?”

她问得露骨,慎言微眯了眼睛。

慎言一回宫,严氏就派人扣住他,借故说,要承欢娘娘,不干净可是不行,着人里里外外查个通透。这理由很是堂皇。不过,挟着私怨,动手查验时,让慎言大大吃了些苦头。这会儿,她余恨难消,拿眼睛上下打量慎言,半晌,冷声,“再上锁阳。”

慎言眉锁得很紧。

众人都不敢喘大气,使劲垂着头。两人这几年明里暗里,斗,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倾轧得露骨。

严氏冷笑着看他。

小子,量你也不敢嚣张,落架的凤凰,连鸡都不如,何况你也没站到过梧桐树上。一个男宠而已……严氏嘴角挑起冷笑,摆摆手。

有人上来,手里拎着如发丝般细的银色钢丝扣。

慎言眼睛盯着这个曾让他吃尽苦头的东西,自打专宠于平贵妃,就没人再敢给他上过。他垂在腿侧的手握紧。

严氏意外地见他没怒,也没辩,只平静地看着那东西送到自己胯间,挥手止住,冷笑,“要生生受下吗?怎的不说,自己还要去公主处承欢?”

慎言知道她意思,平静地挑起唇角,淡声,“不该想的事情,就不要妄议,总管您不懂?“

一句话,软中带硬,竟生生扫了严氏的脸。

严氏眼中露出凶意,忽地站起来,几步到慎言面前,抬手。眼见着巴掌挥下来,慎言未避,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打在脸上。

“啊……”胆小的宫女轻呼出声,几个内侍都吓得腿软,跪在地上。

慎言半边脸肿,目光幽深地看着她。

严氏也挑衅地扬扬下巴。

“作死的奴才,敢教训本总管,可忘了如何出身?”严氏受不住他的注视,色厉内茬。

慎言目光闪了闪,到底垂下眼睛。

“哼。”还待要挥巴掌,魏公公冲她使眼色。毕竟这是在贵妃面前,弄得太过份不好。严氏明白,恨恨收回手,“去外面廊下跪候,主子醒了,有话要问你。”

甩手,带手下离开。

余下一屋子抖成一团的内侍宫女。

慎言抬手拭了拭嘴角血迹。有宫女上来,服侍他穿衣,内侍送上冰帕,敷脸。慎言接过送上来的茶,一口饮进。从进宫被折腾到现在,他滴水未进,渴得要命。缓了口气,他挥手,“都退下吧,未传,不得进。”

“是。”众人屏息,鱼贯出去。

慎言这才揉着酸痛的腰背,艰难地坐在窗下宽大的环椅里,疲惫地闭上眼睛。

严氏带人回去,心情阴晴不定。魏公公跟在身边,也不敢吭气。

“小东西!”她恨声。这慎言,从来表面驯顺,从不当众忤逆,就算最得势时,与她对答,也是滴水不漏,今日,这般折辱,竟也能忍下气。不留点滴错处来给自己机会借题发挥,真是个能屈能伸的硬敌。

“正好,娘娘要找机会给公主些下马威的。”严氏冷声,又生毒计。

“总管有什么计划?”魏公公觉得脖子发冷,忙讨好地问。

“就拿这小东西开刀。明日起,安排他回男苑,接牌子。哼,多少人等着想压他呢,替主子效力,他也该做做份内的事了。”

“是。”魏公公听出话意,从来只有净了身的稚龄小太监,才充当被人压的角色。这严氏,果真要触慎言的底。若这慎言真是被公主收进房过,那此举,竟也是触了公主的底,既打压了慎言,也掂了公主的斤两,才是真实目的。这,一箭双雕,好狠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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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

二十八、生死

暮霭。

通亮的宫灯,齐刷刷地亮起来,映着万岁寝殿——雍正宫琉璃瓦的宫墙,宛于瑶台仙境。一行宫衣盛装彩娥,端着仪仗,迤逦穿过白玉石桥,步入宫门。

公主的辇到了。

平贵妃亦是盛装,雍荣地端坐,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大齐唯一的皇嗣,在众人围簇下,走进来。

平贵妃心里叹口气,缓缓起身,“我儿,想煞娘亲。”

刘诩垂下目光,很郑重地拜下,“母妃安好,年间,儿臣竟未能膝前尽孝,实在有罪。”泪盈。

一屋子人,谁也不敢大声喘气。严氏站在一侧,颇唏嘘,上前替平贵妃挽起公主,“老奴日日见贵妃娘娘思念殿下,食不成饮,夜不成寝,如今,可是见着了,该欢喜。”

刘诩手被严氏握着,诺诺。

平贵妃亦用帕子拭眼角。

好一派母子亲情。

坐定。平贵妃上下打量刘诩。华美装束下,略苍白着脸,唇也是泛着青,怯怯地垂着眼帘。白日里耀阳的话,又浮进脑子里。

白日,床间,云雨后,唯一问过耀阳的一句话,“公主,人才如何?”

是时,耀阳的还留在她身体里,两人就这样契合在一起。耀阳显然有些没跟上她思路,微喘着,平了平气息,才看着自己的眼睛,“回娘娘,公主她……到底……是小姑娘……”

这话意思,她立刻明白。自小无依,在属地长大的小姑娘嘛。

想及耀阳的话,再比照下人回禀初入城的情形,平贵妃心内冷笑,面上带出关切,“怎的瘦成这样?底下人如何侍候的?”

说到底下人,刘诩露出紧张,四下用目找了找。平贵妃和严氏对上了眼神,两人都没作声。果然刘诩用眼睛找了一圈,终于有些不甘地垂下目光:“ 他……他们,伺候的是极好的……”

平贵妃面上带笑,眼里却是不豫。她的耀阳,自然是极好的,这小丫头,倒是尝了极品。眼下瞧她样子,倒是颇为留恋,入了皇城,也不问父皇病情,倒先找起男宠来了,果然是个色相外露、贪图享乐的丫头,耀阳对她的评价,果然不虚。心中更是冷笑。

“你父皇……”还是提点一下。

果然刘诩惊觉,立刻起身,惶惧,“儿臣不孝……呃……父皇病体可好?”

这回倒想起问了?平贵妃也起身,拉住她手,目光直射她眼睛,“跟我来,见见你父亲。”话意里渗出冰浸的冷意。

刘诩仿佛瑟缩了一下,便垂头跟她进了内室。

刘诩走在平贵妃身后,手心浸着冷汗。雍正宫,父皇的寝宫。四处张灯,却掩不住死寂。越往里走,暗影越深,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那具冰冷或已经腐败的尸体,那披着明黄龙衣的她的已经魂归西的父亲,刘诩只觉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诩儿。”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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