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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倾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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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前一后进了云扬房间。蓝墨亭斜倚在窗边,点他肩窝。

“怎么,三少爷,说说吧,你这……到底怎么回事?”方才一搭手,他就意识到云扬身上不对,他上下打量云扬,满心狐疑。

云扬垂头,心中懊丧,事情都赶到一起了,也是自己这些日子伤重精神不济,竟算漏了还有蓝叔叔这人。嫂嫂方面,好遮掩,只怕难过的,是蓝墨亭这关。

蓝墨亭见他垂头不语,就知道他在动心思,冷哼,“还想跟我玩花样?我可不是你二嫂玉环。”

云扬惊愕抬头,直疑蓝墨亭会读心。

蓝墨亭忍住笑,扬扬手中竹板,“真要吃顿家法,才肯说实话?”

云扬瞥一眼他手中物件,小时候,倒是没少捱,不过长大后……云扬偷偷抿了抿唇。

蓝墨亭细打量他表情,气撞上来,“你小子,是不是想说,好歹也是堂堂铁卫,一顿竹板,就能招了?蓝叔叔,我不是小孩子了。”语气倒是惟妙惟肖。

云扬被猜中心思,索性垂头死扛。

蓝墨亭见他执拗样子,气极,抬脚又要踹,突然昨日大哥为自己的事,气极又心痛的样子,倒与今日的自己很像。该是同样的关怀,同样的担心,才会如此失态吧,蓝墨亭目光暗下来。

云扬等了片刻,没有了下文,抬目光打量蓝墨亭,却见一见洒脱自如的蓝叔叔,竟一脸愁怅。

“蓝叔叔……”云扬试探着叫他。

蓝墨亭回过神来,重重叹出口气,“扬儿,嫂嫂和叔叔,都是担心你……”

这话听着,有些动之以情,苦口婆心的感觉,怎么听,也该像大哥语气。云扬狐疑地看了看蓝墨亭,一脸悲戚,与往日似乎是两个人。就因为不曾说过,乍一听,心里涩得不行,云扬目光也暗下来。

亲人的挂念,不是不感怀,但自己身系太大干系,联络外邦高手的事,还没说清,这回又身中剧毒,以蓝叔叔个性,定会上天入地,翻出解药来。云扬虽不知强人是何人派来,但来自朝廷却可以断定,此事若再起波折,天子脚下,极有可能直达天听。那后果,他不敢设想。

云扬思来想去,愧疚地垂头,硬把话咽回去。

蓝墨亭也无奈。他把竹杖扣在桌上,单手揽过云扬。分开不过几日,这孩子竟又瘦了一大圈,一身是伤,心事更沉,十八岁的少年,竟许久没见过他开心展颜了。

他心疼云扬,又感怀自己,忽地把云扬搂在怀里。

情绪异常脆弱的蓝墨亭,让云扬有些不习惯,他红着脸,在蓝墨亭怀里,数了会儿心跳。终于捱到蓝墨亭情绪稳定,放开自己。云扬这才放松下来。偷偷打量蓝墨亭脸色,他心微定——蓝叔叔这关,暂时,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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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诩同大臣们议完事,在偏殿休息。

与梁相闲话间,突然笑问,“郡主接回夫君了?”

梁相愣了一下,不知圣上话里何意,只得顺着回,“派了许多铁卫,护得紧紧的。”护字尤重,语意不言自明。

刘诩点头,仰头叹气,“也算是皇亲呢,该见见呢。”

梁相明白过来,圣上这是要亲自召见呢,足见对云家的关注。不过,早上听闻一事,倒不得不报了。

“呃,听说……退亲了。”

刘诩愕住。

“昨晚的事,是刘肃老王出了面,两家好说好散。”梁相轻声解释,“不过,云鹤鸣没回家呢,云帅也在外,估计要过一段时间才正式退订吧。

刘诩思路转了转,淡笑,“还真是警醒呢。”语气仿似无意,却含着冷意。

这么急着,就开始避嫌?这亲事,是国丈先相中的,那退订之举,只能是云家先提议。云家这边,倒了刘执这座山,现在行事可谓是如履薄冰,不过是一双小儿女的亲事,也算得这么小心,真是太过精明了。刘诩冷笑。

“他家大人都不在,谁出面求动的老王爷?”说了会儿别的,刘诩突然又问。

“呃?”梁相被问住,半晌,想起来,“恍惚听说是国丈相中的那位乘龙准快婿亲自出的面。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

“云逸幼弟”四个字,又闯进刘诩脑海,当日错把人家当作稚龄孩童,如今才发觉,这位三公子,还真是挺有潜质,处处让她耳目一新。刘诩抿唇笑。

“云府大公子前几年在北岳边境为国捐躯,二公子就是云逸,留个三子在家中,一个侍君,是铁卫副统领,上回从刘执府中盗假诏的那个。云老爷子,倒是一门忠良臣呢。”梁相很满意云逸这几日递次送来的战报,很是公道云家下了批语。

“噢?”刘诩眉动了一下,这云家还有这么多曲折?

梁相偷目见圣上皱眉凝神,拿话试了几次,圣上谈兴不佳,只得识趣,退了出来。

刘诩在屋里焦躁踱了几圈。仓促进京,手下能用人,几乎没有。急急登位,拼凑起来的一个情报网,实在是不怎么堪用。几次递送情报,都言语不清。一个云家,她都没弄明白始末,就是明证。刘诩心中烦闷,如此耳目闭塞,对世事不能洞悉分明,这江山坐得,可是危矣。

不行,一切要务,都不如这事重要。刘词腾地起身,扬声,“来人。”

魏公公躬身进来。

刘诩愣了一下,公公随侍主子,也不是全天候的,这魏阉,自倒向自己,竟似衣不解带,这样一个反复小人,紧随在身边,如影随形,刘诩升腾起强烈的不自在感。

“摆驾。”

“圣上去哪里?”魏公公很是小心,猜不透主子心意的奴才,小命可是有点悬。

“母妃宫中。”刘诩往外走。

“呃……”魏公公语意吞吞吐吐。

“圣上,是不是去……”猜到圣上是去找耀阳公子,却万万不敢说。九五之尊亲去接个男宠,确实不太象样。

见他表情,刘诩笑道,“你想歪了,我找慎言,可是有要务。”

魏公公吓出冷汗,不敢再动脑筋,忙跟上去,凑到耳边,“圣上,此刻,耀阳,啊不,慎言公子,可不在雍华宫。”

刘诩止住步子。

“前段时日,清理内务司来着……”魏公公话点到,偷眼看刘诩表情。

内务司?清理?刘诩明白他意思了,男苑是专为平太贵妃准备的,此番清理余孽,可不就是首当其冲的。可慎言,是她的人,怎会划回男苑去了?刘诩脸沉下来。

“现在,人都就地关押,听说内务司辟了好几大间空房子囚男苑那些人呢。”魏公公低声。

刘诩转目看了看他,这老家伙,对这事,倒是挺起劲。门外有大臣又来议事,刘诩放下这事,走出去,到门口,转头吩咐,“晚膳前,召人来朕寝殿吧。”

“是。”魏公公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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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务了一整天,都天明有些疲累,但却不想回家去。想到那个不省心的弟弟,他仍很生气。回家,对着他,保不齐真要动手,都天明索性在铁卫营自己的公事房中,小憩。

门轻响,有人悄悄进来。

都天明浅眠中皱眉,“小丘啊,你先回吧,今天我宿在这里,告诉小墨自己吃饭,别等我了。”

进来的人,悄悄给他盖衣,都天明嗯了一声,没睁眼,只挥手遣人。

那人却没动,呼吸轻轻。

不是小丘!是……都天明未及睁开眼睛,就听蓝墨亭委屈的声音,“大哥还没吃饭,小墨怎么吃得下去?”

“咦?”都天明睁开眼睛,奇道,“怪事,可是我弟小墨?”

几时见过这骄纵任性的家伙,说过这种小话?看这委委屈屈的样子,竟像是负荆请罪的表情。更是奇了。

蓝墨亭被他看得颇不自在,来时打迭了一肚子的话,一句也张不开口。

都天明见他愈加不安的神情,心里笑得不行,脸上却装出淡漠,翻个身,准备再睡。

蓝墨亭见他气了一天一夜,仍旧不愿跟自己多话,不禁心里大急,也顾不得别的,撩衣急跪下。

“咚”地一声,磕得都天明心里一颤。他腾地坐起来,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大哥,我,我知错了。”蓝墨亭憋得脸通红,从小到大,也没有如此郑重认错的经历,他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都天明止住嘴角抽搐,“哼,蓝侍君言重。”

一句蓝侍君让蓝墨亭哭笑不得,陈年的事,就这么气愤难下?铁铸一样的铁卫大统领,也如此翻小帐,他百般腹诽,却不得不低头。

“你我虽不是血亲兄弟,却也是二十年的兄弟缘份,自问大哥待小墨你胜过亲弟,可,昨日却换得你……”都天明本气消,一提昨日事,气又撞上来。

蓝墨亭抬不起头,咬唇,把背在身后的藤条撤出来,双手擎到都天明眼前,脸红透,“大哥,小墨不该说那些话,伤了大哥的心,你,打吧,只求大哥打完,别再生小弟的气。”

都天明本意也不再生气,但见蓝墨亭说出这话,心里也涩。叹口气,把蓝墨亭手中藤条撤下来,轻抚。蓝墨亭生性跳脱,不受管,他小时,自己没少拿这东西收拾他。只是大了,这孩子也越发优秀,倒是没给自己再动手的理由了。昨日,也是气极,动手打了一掌,如今又心疼又后悔,哪舍得再苛责。

他叹出气,蹲下身,按住蓝墨亭肩臂。

“大哥,”蓝墨亭咬唇语塞。

“小墨,大哥也是望着你好,昨日,实是不该动手打你那一掌,你可别记恨,”都天明很少软声细语,这话更是从小未听过,蓝墨亭眼里发热,使劲眨了眨眼睛,才没让泪流出来。

“如今你也大了,不似小时那样,管你太紧,是大哥做差了,没想明白。”本就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弟弟,行事还有什么不放心?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还有那么一点失落,弟弟大了,竟怕与自己隔心,担心得紧了,就无端要求人家事无巨细,必须一一让自己知道,这真是苛责了。都天明一夜未睡,终于想明白这层。

蓝墨亭错愕又感动,怔怔看着都天明,心里五味杂陈。

都天明还以为他心怯,亲自扶他起身。蓝墨亭见大哥俯身替他抻衣摆,掸灰尘,心更黯然。大哥从小养他,教他,一路护他长大,只一心当自己是弟弟,自己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此生,也不会有着落。他黯然垂下头,半晌,才强笑道,“谢大哥。”

满天乌云散,兄弟二人索性找间酒楼解决晚饭。

吃饱了,心情自动轻松下来,都天明斜倚着椅子,看蓝墨亭,“哎……”

“大哥何事叹气?”蓝墨亭凑过来关心。忽见都天明眼里闪着亮,就明白自己赶着上了他的套。

果然,都天明顺着他语气,答,“哎,羡慕云逸呀,看人家命好,父慈妻贤,还添了个儿子……”

蓝墨亭咬牙,埋头扒饭。

都天明不理他,继续叹,“收了个弟弟,看人家怎么对哥哥,那叫一个懂事,贴心呀……”

蓝墨亭一口饭喷出来。

都天明忙替他捶背,探头见蓝墨亭憋笑到脸红。

“又怎么回事?”都天明懊恼。

“没事,没事。”蓝墨亭十分快活地给都天明满茶。那个云扬还叫贴心?他瞒下的事,做出的事,云逸可是一点信也不知道呢。若要比哥哥,我可不敢认第一,可是要比弟弟,大哥,你还真是比云逸幸运。

☆、自救

四十、

忙到掌灯时分,圣驾回寝宫时,晚膳跟着传进来。

刘诩拿眼睛扫了一遍,并没看见那熟悉的身影。

“人呢?”

寝宫的侍从并着太监和宫娥,都已经换人,谁也不知这“人”说的是谁。魏公公赶紧返身去传。

那个淡色身影终于出现。

隔着长桌,远远跪下。

“近前。”刘诩饭都吃了一半,招手叫他。

他起身走前几步,“属下慎言。”仍然是那驯顺的声音,有些低,但却清晰传入耳中。刘诩抿唇,上下打量他,除了清减的身形,一切照旧。

众人在魏公公示意下,悄悄退出去。

刘诩向慎言招招手。

他的铁卫,如当日四合院里一样,垂下头,膝行至她身前。

头顶半晌没有动静。慎言重抬目光,正对着刘诩玩味的表情。

“这些日子,有些事,可想清了?”没头没脑的问话,慎言心沉。晾了他这些日子,果然是新皇对他的小惩,今日召见,可以理解为最后机会。

刘诩没再说话,只看着一瞬间绷紧肩的慎言。片刻后,她的铁卫,终于有了动作,缓缓俯身,低声,“属下……知错。”

果然通透。刘诩笑意噙在唇边,俯身看他眼睛,“今后打算,想清了?”

慎言抬头,“是。”

“噢?”刘诩饶有兴趣地等他答案。

“属下……自请为先皇守陵……”

这也叫想清了?知错了?刘诩挑眉,脸沉。

“属下身份尴尬,不宜留在宫中。”慎言感受到刘诩怒意,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啪”的一声,刘诩掷了茶杯。

“可纵得你没了进退规矩?这里可不是雍华宫,朕也不是母妃。”

慎言一颤,咬唇垂头。

一急,话就出了口,见慎言脸色尽白,刘诩也怔了怔,又柔下声音哄,“我……说急了,你别挂心……”

慎言直到今日,也颇不适应两人独处时,刘诩这样的呵护举动,他抿了抿唇,觉得还是得坚持把话说清,“圣上说得没错。而且,如果慎言还留在宫中,只会有更多此种非议加诸于我……就当圣上赐给属下的奖励,请让属下远离这是非地吧。”话到最后,慎言语气有些颤。

看着跪俯的人,悲凉无助,笼罩身周,刘诩抿抿唇,心中有某种情绪升腾。

愣了半瞬,见人还跪伏,她探手拉他起身,强笑道,“瞧着怎么这么可怜兮兮?”

慎言脸红。

“且离一段吧,遂你愿。”刘诩松口。慎言抬头,目光里现出光采。

“就这么不愿意呆在我身边?”见自己的铁卫脸上表情如此生动,刘诩心事转轻,笑道。

慎言怔住。这话怎么听,怎么像床弟前的调笑,他无措。

刘诩心情不错,仰头笑,“遣你给我经营一支耳目,”她收起笑,神情郑重起来,“慎言,朕命你,用尽你心力,网罗有用人,凡能触及的所有地方,都要给朕安上一只眼睛,一双耳朵。从此,朕许你,事事皆可自处,有要务,可直达天听。”望着慎言颇震动的表情,她一字一顿,“你……可有信心做个能臣?可有把握,让朕能放心坐在金殿上?”

慎言震动地看着刘诩,此回被召见,本做了最坏打算,却也有最深的希冀。万料不到,能得如此信任,堪当如此重任。他眼里湿润,却有光采绽现。

“属下……只恐力有不逮,”慎言语中自谦,眼睛里却升腾着自信,“属下,领命。”

刘诩自袖中取出“如朕亲临”金牌,按在他手心中,“见它如见朕,望能助你成事,也望你善用。”

慎言垂头看那金牌,手上似有千斤重。心里愈加清明。今日应承陛下的事,今后,必累他呕心沥血,殚精竭虑,永不能脱身。但,他,别无选择,也不怨无恨,因为,若真能从此堂堂正正地做一个人,他,即要到了,心心念念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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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轻动。

慎言回头。见一青年男子,捧茶轻轻候在门侧。身量不高不矮,面容姣好,年龄该是弱冠初长成,一双大眼睛忽闪着,打量着自己,眼神活泼又霸道,忽而转回到刘诩身上,极快地瞟了瞟她脸色,又乖巧而柔顺地垂头。慎言扭头看刘诩表情。刘诩并无诧异,只是宠溺地笑笑。慎言明白过来,该是后宫男侍样的人,他垂头退开半步。

“朕现在有要事。”刘诩挥挥手赶人,语气并无厌烦。那年轻人略略抬头,姣好的面容挂着失落,紧咬的淡粉唇已经泛白色。

“先回寝殿候着吧……”含笑略嗔。

“是。”声音轻轻,却掩不住透出的喜悦。慎言侧头,见他扉红着面颊,本垮下来的小脸,喜悦跳脱,极挑畔地冲自己挑了挑精巧的下巴。

刘诩再挥手,人影一闪,就跑走了。刘诩失笑摇头。

外面已经定更。“行了,你办正事去吧,不用束手束脚,只要是做对的事,纵有些许差池,也都有朕给你兜着。若有要务,以皇封密折递上来就可以。”刘诩吩咐了几句,起身要走。慎言急急抬头。

“还有事?”刘诩停住。

慎言怔了怔,话到嘴边,又艰难咽回去。

刘诩好奇停下步子,“到底何事?此刻不说,以后,可难有机会喽?”

慎言仿佛受到鼓励,抬目光,“请问陛下,男苑旧人,可还留用?”

万没料他要说的,竟是这个,刘诩怔了一下,笑道,“可是奇了,连这等事,你也管上了?“

慎言脸红,却坚持看着她。

“不用,你待怎样?”刘诩心念微动,垂询。

“请赐给属下。”慎言忽地跪下,抬头殷殷又急切地看着她。

从没见慎言为什么事这么急切,她目光幽深地扫过慎言,他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刘诩沉了半晌,淡淡笑笑,“当什么事,你要用,就给你了。男苑的人,由你调派,别人,无权再用。”

慎言没抬头,却能感到他大松了口气,深俯下身,“谢圣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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