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倾国倾城-第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再走一日夜,便可到营地了。”云逸艰难道。

“是。”

“扬儿。”

“在。”

云扬转过身,看见云逸郑重地站起身,自身后抽出个明黄的布轴。明亮的黄色,映在清晨的微光里,分外鲜明。

云扬目光追着那道金黄,半张唇,找不回声音。

“云扬接旨。”

☆、灵犀

云逸读完圣旨,单手揽云扬起身。

“春播节前务必大捷。”云扬垂着头,圣旨上最后一句,反复在脑中盘旋。

云逸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什么。圣旨未提招安一事,连解释也未奉一句。只反复严厉强调必胜的时间点。他细致看了看陷入沉思的云扬。小家伙垂着头,凝着眉,正是尽力思索着的样子。云逸心里放下了大半,遂将明黄的卷轴塞在云扬手里,拍拍他肩,“想清楚了,再追大哥来。”说毕,转身出了帐子。

帐内一片安静。片刻,帐外传来马儿嘶鸣声和着粮车吱哑声。云扬倾耳听了几许,又低头摩娑着手中的布卷,尽力感受刘诩提笔时的表情。

老王为统帅,云逸做副帅,将所有铁卫分做数百个小队,分头激击作战。这正是铁卫们擅长的作战方式。云帅铁卫,皆是覆面修罗,若以这种方式撒出去,必定如同饥饿觅食的猎鹰般凶猛,届时无人能敌。……云扬颤着睫毛闭上眼睛,脑中反复盘旋着到时整个岭南陷入被反复绞杀的情形。

春播节……不仅是大齐最重要的节日,更是当今新主大婚的日子。春播节前大捷,仅仅是为新婚奉上的贺礼吗?云扬脑中,旧都和行宫,老臣和新贵,旧历和新政,新旧画面交相重叠。他脑中霍然一亮,睁开眼睛……

“大哥。”云扬奔出帐子,霍然看见满营的士兵和粮车均集结,黑压压地在空中上肃立。云逸在高头大马上端坐,立于队前。见云扬出来,他一挑剑眉,朗然一笑,“扬儿,可想明白了?”云扬能于这么少的信息中捡出重点,短时间就能想明白,看通透,难道这就是圣上的心有灵犀?

“是,扬儿明白了。”云扬不复来时一路上的低沉,扬起声,响亮应。

“好,咱们急行军,一日夜赶赴岭南大营。”云扬一震手中长剑,身后肃立的兵士,发自一声地高声喝应,“是。”

前队开动,马蹄声如雷鸣鼓,裹着烟尘,滚滚而去。云扬翻身上马,身形利索又飘逸,云逸看着又欢实起来的弟弟,笑意溢满眼睛。

………………………………………………………………………………………………………………………………

行宫。傍晚。

“就是进山捉上万只兔子,也得捉个把月不是?” 刘诩坐在案后,忙了一天,得了点闲适的时间,喝着茶。

“也是。”刚从运粮道上撤回来的戴钦使,现已是刺史了。又恢复了一身文官打扮。正随侍着书案边,帮着打理文件。

他今早一回行宫,便被召到御前。

“回来喽?”亲自扶起跪地请罪的戴忠信,刘诩看着一身尘土,满目愧疚的人,笑道,“这一路看来,卿做武官,带兵,是万万不成的。”。

戴忠信羞愧难当。一路上与户锦和一众兵士们闹得这么僵,他也彻底明白不是这块料。想至此,不觉又心灰意冷,再度要跪。

“行了,卿素有才名,且性子执著,眼里又揉不得沙子,做个武将,实不是好归宿。便封你做个岭南刺史吧。”

戴忠信跪了一半,愕住。抬头,看见刘诩笑意,才猛醒过来,急跪谢恩。

“不过岭南正乱着,你也不好就去任职。还是在御前帮衬着朕。等此处事毕,卿做个御史,给朕领着御史台,看着大齐大小一众官员,朕也得安心了。”

戴刺史跪伏在地,全身因激动打着颤,“臣,臣万死,难酬圣上知遇大恩。”

刘诩将人扶起。戴忠信浑身打着颤,连唇也是抖动不已。满脸激动,羞愧与振奋交融的复杂神情,再不负之前的书生意气。前回派他和户锦一道运粮,就是磨他性情。看来这个少年扬名,却始终不得志的俊杰,眼高手低的毛病,一下子改了。这说不得也得谢谢户锦对他的打击。想到户锦,刘诩脑中又翻出当日点将台前见他的那一面,不由又轻轻叹气。

“陛下,您该进晚膳了。”大太监连升的徒弟刘海儿瞅见个空,低眉顺眼地进来,柔声报,“太晚吃,怕积食呢。”

“好。戴卿一起。”刘诩推开案上的文书,抻了抻腰,带着戴忠信入了席。

戴忠信刚要谦,见刘诩已经拿碗开吃了,又不好搅了圣上进餐,只得陪着坐下。国事辛苦,一天下来青年男子犹觉得累,何况圣上这一弱不禁风的女子呢。戴忠信心里发疼,看见刘诩的目光里,多了许多崇敬。

“吃吧。”刘诩心里发笑,点点他手边的筷子。戴忠信醒过来来,赶紧谢恩。也是饿得紧了,谦了几句,也埋头吃起来。

刘诩点头。这戴刺史看向自己时,眼里的忠字,都快溢出来了。这种人,做事干练,上手又快,自己眼里揉不进沙子,又舍得得罪人,若真心服帖了,确实是做御史的不二人选。大齐往后若要吏制清明,确实需要这样的人坐镇御史台。

君臣二人吃饱了。得空又喝了点茶水。

“您方才把叛军比作兔子,倒是新鲜又贴切。”戴忠信起身给刘诩续茶,笑道。

“嗯。”刘诩笑笑,“大营里有人这么说的,朕听着也是有趣。”说到后半句,有怅然之意。这话,自然是云扬说的,她又想到那个让他牵挂不已的人,不知云逸能否说服他,也不知他想不想得明白呢。不由又忧心起来。

“不过也贴切得很。”戴忠信点头。拿眼角打量刘诩神色。

“慎言到了没?”她转头找人。

“是。”候在外间的人轻声应。随着帘子挑起,慎言稳步进来,行至七步远,稳稳跪下,“臣慎言。”清越的男声。

“回来了。”看着裹了一身寒气的人,刘诩心疼道,“天寒,穿件轻裘也不费事。”

“臣大意了。”慎言温和地应,抬目,清澈的笑意,挂在唇边。

戴忠信早起身,候在一边。刘诩转身替二人引见。戴忠信本就是慎言亲手从低等臣工里臻选上来,二人本不陌生。听了新封的官职,他便笑着拱手,“刺史大人。”

戴忠信哪能受礼,忙偏过身,半跪下去,“慎言大人,忠信得圣上信任,委以刺史重任,起因皆源自大人的知遇。忠信今后,必将惮精竭虑,不忘皇恩,不辜负大人信任。”

慎言有点尴尬。看着刘诩。

刘诩倒是乐见。伸手亲自将人扶起。回头冲慎言眨眨眼睛。早说过,这将来的六部九卿,基本上就都是慎言你的门生喽。

慎言更是尴尬,红着脸垂头。刘诩大乐。

“臣查探清楚了。”几人坐下,慎言把这几日亲自查回来的消息呈现上来,“大营里已经早做动作,花了几个月功夫,将岭南县前平原地带的瘴气清了,又建了偌大的几个聚居地,现已经有不少人移居过来了。”

“喔?果然不出所料。”刘诩眼里都是笑意。心道云扬这小子矫旨的事也真干得出来。当初劫御赐金牌时,听说云家幼子的手段,便觉此子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如今看来,平时在云逸眼皮子底下,定是被管死了,骨子里,还真是个行事果敢的。

戴忠信听得一头雾水。

“咱们不是真的进山赶那万把只兔子去。”刘诩笑着给他解释。

“咱们就当狼……”

戴忠信思索一下,“那狼进了山,兔子们不就都躲洞里了?”狡兔三窟。

“可是若没粮吃,兔子饿急了……”刘诩笑意更甚。

“兔子饿急了也可蹬鹰。”戴忠信顺着答。

“鹰已经送进山喽。”刘诩点点桌面,笑意里含上了肃杀之气。“此番是殊死之斗。我们已经将山地横纵分成百余块,云帅的覆灭铁卫,分队做战,每队负责一块。这些铁卫皆善野战,骁勇无人能敌,进了山,便是再急眼的兔子,也不是对手。”

“对山外居民,多辅以疏导之策,这不又有聚居地的百姓,做了示范。”慎言笑着补充。岭南地广人稀,村与村之间,若邻近,往往都是亲上加亲,断了骨头连着筋,若说动一家,基本上就能带动一片了。

“喔。”戴忠信豁然开朗。岭南人多骁勇,是要打服的。

“瞧着吧,多则一个月,少则半月,岭南就有大捷。”刘诩收了笑意,沉声。

慎言和戴忠信都肃然。这场大捷,不知要填进多少血肉之躯,但愿结局如他们苦心谋划的一般。

“可是,这聚居的七八个大营……”戴忠信立在地图前,看了一会儿,疑惑地点着那片平原,“是圣上一早备下的?”

他茫然地抬起头,向面前二人求证。

刘诩和慎言对视,笑。

“怎么?”

“戴刺史,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可不能把火烧到这上头来。”刘诩探头看着他笑道,“朕默许了的,怎样?”

戴忠信愣了半晌。

“便听了陛下的吧。”慎言到底忠厚,不忍见他这么悬着,过来拍拍他肩。

“喔,是。”戴忠信虽然一头雾水,但如今慎言的话,于他就是如刘诩的圣旨一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只能按下不提。虽说眼里容不下沙子的性子,但如今形式迫在眉睫,慎言大人和圣上才智他是领教了,也确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质疑。

剿乱,在大齐是众望所归,而招安,则是从未行过之事。若剿之不成再招,则泄了皇威,如剿胜了再招,则振了皇威,如边剿边招,那么就是恩威并施,让人既怕又感激的存在。道理,从来都是简单直接的,但若成事,也确是熬人。剿乱是这样,大婚是这样,与梁党、太后之争是这样,今后的治国,更是这样。从来恩与威并施,把握得当,才是硬道理。

………………………………………………………………………………………………………………………………………

夜半。

刘诩独自一人倚着榻半睡着。

夜风有些寒。刘海儿轻轻走进来,“陛下,安置了?”

“嗯。”刘诩漫声应。

被扶着起身,听见外面又起了风。她有些出神。

“下寒霜了。”刘海儿轻声说。

“喔。”刘诩背上被披了件轻裘,她紧了紧。室内烧着火龙,虽是春天了,但行宫乃是夏宫,纳凉处所,所处之地就是偏寒的西北。她眼望窗外,想着此刻,更往北边的岭南,山地,该更冷吧。

“今夜战报送没?”她转身,指了指案上的一个包裹,“着人一同带了去。”

“是。”刘海儿过去拿起来。

刘诩沉吟了下,走到案边,素手执笔,勾勒了一幅月下策马图。一个少年将军,坐在马上,弯月如钩,洒下的银光,汇在将军肩头,在地上勾勒也淡淡的暗影。

“嗬,真神了,活了似的。”刘海小声叫好。

刘诩放下笔,冲着那图出了会神,“送去吧,给云扬。”

“是。”刘海儿愣了下,圣上可从来不在人前单独提起云公子的名字。就是上了前线,来往书住也是由飞鸽悄悄地传了过去的。这回……

他转头,猛地看见一幅构图几乎一样的图,就挂在案边椅后。那图,用笔更苍劲些,墨尾分着叉,仿佛冰碴冻过一般,豪放又苍凉。他心中一惊,回目望向独自走进内室的刘诩。明白了。原来,陛下,是想人了。

及至到门口,刘诩顿下,“跟着慎言的人来没?”

“慎言大人才睡下,他身边的长喜刚到。”刘海应。

“参见陛下。”一个中年太监跪在帘外。

“你从宫里,一直跟着慎言到这里,慎言身子虚,是不是一直用那药调理着?”刘诩问。

“是。”那太监从帘子下膝行进来,手捧着一个册子。

刘诩拿过来翻了翻,全是医案。

“现调理得不错。”刘诩还给他。脑子里想起当日在小四合院,自己头回给慎言用药调理的情形。

“也遭了不少罪吧。”刘诩轻叹。

“是。”长喜是宫中最擅男科的,他低声应,“您不许慎言大人多泄,怕伤身,这大人也明白。所以每月至多两次,每三日用回药,大人全身都汗透了,也硬挺着的。”想到慎言的硬气,每次胀到不行,也是咬着牙硬挺,倒是不用长喜用手帮着扼着的。

想到头一回,自己狠着心扼了他好几次的高、潮,刘诩手指尖动了动。

“他的身子,着不得寒了。”上回的伤,到底伤了根本,刘诩吩咐,“以后出门,要穿戴好。”

“是。”长喜叩头。

“这是圣谕,若是再轻忽,先罚你,再罚他。”刘诩加重语气。

“奴才遵旨。”长喜不惊反喜,连连叩头。

“你这精灵儿。”刘诩轻笑。想是平时慎言也不大听他的,这下有了圣谕,侍候起来也有了底气。

“呵呵。”长喜憨笑。

这长喜是刘诩父皇手下得力的人,时下京城贵族都好男风,象这样的男科高手是不少的。难得长喜是先皇信得着的人,又不贪功,所以,刘诩用得也放心。

挥手让他下去了,月已经偏了。刘诩疲惫地卧在床上,一下子就睡着了。

☆、入宫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一更,潇洒都觉得没法跟大人们交待了。这一章虽然在很忙的工作之余写的,但也是字字句句斟酌再三的。感谢一直关注这文的大人们,也感谢一直关心潇洒的朋友们。

京城。户侯府。

占地辽阔美轮美奂的侯府,是先皇在位时,御赐的。虽然户海几年回京述职一次,回来也就才住上几天,但先皇嘱咐内务府每年都会用私库的钱维护它。皇上自己出银子给大臣修园子,这在大齐,是独一份。如今,侯爷一回府,府上就都布置上了皇城铁卫的人。亮金色的铠甲,在各处闪现。百姓皆道户家两朝荣宠,圣眷不衰。

昏睡了两天一夜的户锦,于第三日午夜醒来,在床榻上挣扎着张开重似千钧的眼皮儿时,户锦长长叹出口气。缓了一会儿,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又麻又酸,身上倒不那么疼了,估计是用来麻翻他的药劲还没过。

父亲居然让户忠给自己下这么重的药?户锦牵牵嘴角,一个嘲讽的笑扯出一半,就忽地停下。借着室内的光线,他瞥见有一个黑衣人立在角落里。

那人一动不动地立在一片暗影里,连呼吸声都觉察不到,就那么静静地不知盯户锦了多久。

见户锦醒了,那人眼里闪出光来,嘴角极小幅度地牵了下,人皮面具下的笑意,到底还是没掩住。

“多谢出手相助。”户锦没感惊异,冲那人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撑着床缓缓地想坐起来,浑身软绵绵的,他弯起唇角,歉意地笑了笑。

户锦脸颊线条刚毅,忽而显出微微笑意,整个面部轮廓立刻柔和下来,苍白的面颊竟似开了一朵芙蓉般。

那人正走过来,突被这样突然绽放的笑闪着了,感叹道,“将军……还是肖像母族多些。”

“圣上连家母都查?”户锦倒是诧异了。

“嗯,小像都画了不少了,每旬定时从南边传过来呢。”那人坐在他床边,看着他的眼睛,“你认识我是圣上身边的人?我们熟吗?”

“不熟吧。”户锦盯着那人轻盈的身姿,目光一点点暖起来,“……性命之交,怎论亲疏呢?”他一字一顿。

“到底认出来了。”那人笑。说完,抬手抹了抹脸,人皮面具倏地落下来,映入户锦眼帘的脸上,有从额前贯穿鼻骨到下巴的大大伤疤。面容被这两道交叉的刀伤,割成了四块,但也掩不住原先的姣好。调皮的笑意在溢出泪花的眼里欣喜地荡出来。

“你……他把你救活了?”户锦地欣喜挣着挺起上身。

“是啊,我没死。”当时自己被户侯爷下了剧毒,扔到乱坟地,是慎言大人亲自出手救了回来。大难不死吧。红姑心中翻出慎言淡抿微翘唇角,微皱柔和眉峰的样子,醒来时,慎言就是这样坐在床边,疲惫又温和地冲自己展颜笑道,“好丫头,终于活过来了。”

“一别数日,将军倒比当日还狼狈了。”红姑看着明显瘦了一圈的户锦,“哎,送个粮而已……”

户锦不以为意地笑笑,缓缓再撑,终于坐起来,“这算不错了。那时情形……就算是战神,也不敢乱抖威风。”他舒出口气,这些日子不是爬着就是侧躺着,终于能坐起来了,尤其坐在红姑身边,他无端地身心放松。

红姑被他逗地扑地笑出声。两人相对笑了一会,她放低声音,含着郑重,“将军总有一天,会成为大齐的战神。”

户锦一愣,笑意有些僵。他敛了眼中光华,淡然道,“嗯,承姑娘吉言,户锦当奋勇争先。”

红姑盯着他线条优雅的侧脸,缓缓伸手,按在他肩上,字斟句酌道,“将军不可这样消沉。……你从行宫来,当知陛下心意。”

“陛下?”那抹纤巧又坚定的身影在户锦心中猛地放大清晰,他抬起头,看着红姑。

“从陛下登基,就没断了往侯爷和将军身边插人……”红姑试探地看户锦的反应。

“我……知道。”户锦点头,盘旋在脑子里的念头也不想再压下去,“这回曲柔红能摆脱父亲的看管来找我,也是你们放出来的吧。”

“嗯,脱困时户侯的人跟得紧,咱们南边的兄弟还帮她不少忙呢。”见户锦面色如常,红姑放心坦承。

“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