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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将团队团结在一起——这些仪式表明我们是独一无二的,我们互相珍惜,而且我们同甘共苦。
在我的生意中,每开始一个新的翻修工程前,我都要和我的团队一起走遍房子的各个角落,看看工程的大小。我们设想、讨论着种种可能性。我们也会用工作聚餐庆祝翻新工程各个阶段的完成。如果某天我们过得实在太糟糕了,这样的事情在山上和尘世中时有发生,我们很可能会让每个人都停下工作一起吃午餐。这样使得我们远离工程的困扰。待我们再开始工作的时候,会更加积极,更具创造性,思维也更活跃。
DaVita公司是我的一个客户,它习惯于使用自己的内部语言。该公司成立于20世纪70年代末,通过一系列的快速兼并和收购后,公司实现了迅速扩张。然而,由于收购的各公司没有得到很好的整合,员工没有认同感,人员流动频繁。2000年,公司的领导层开始大换血。在新CEO肯特·舍利的领导下,公司决定重组。舍利和他的执行团队知道,进行如此巨大的变革,他们必须赢得人心,得到每个人的全力支持,惟有这样才能获得成功。更具挑战的是,公司共有13 000名雇员,分布在30个州的509个经营场所。新的领导团队注重最基本的东西:舍利阐明了公司的宗旨和使命,600位高层领导者为公司起了一个新名字DaVita(在意大利语中它的意思是“给他生命”),并且确定了指导公司决策、绩效管理和员工行为的七种核心价值观。今天,DaVita是一个“村落”,而不是一家“公司”。使用“村落”这个字眼有助于不断提醒所有的成员,其目标是创造一种互相爱护、热忱、团队至上的气氛。村落中的每个村民都互相关心;作为回报,村落也关护着它的村民。这只是咬文嚼字吗?答案既肯定又否定。如同粉红色的火烈鸟,这些字眼本身并不会创造出一种氛围,但却透露出一种重要的信息,使成员知道他们是村落的主人。这种特殊的归属感引发了一种新的企业文化。
巅峰表现:在高山上领导团队为团队放弃个人目标
K2峰探险能够成功的关键,很可能是我将重点放在了领导者的角色上。和斯科特·费歇尔一样,我想和其他队员一起登山。登山是我一生的挚爱。但我已承诺担当领导者的重任,无论多么艰难,我都得实现我的诺言。
快到山顶时,领导工作变得更加困难。谁作为第一队最先登顶?谁又在下面等待,企盼天公作美,让第二队也有机会登顶?很多人都希望自己能成为第一批登顶的人选,我也是其中一个。但这次情况却有些不同。
队里的每个人都清楚我们七个人中,丹·库尔沃和菲尔·鲍尔斯是最有资格第一批登顶的。他们身体强壮,爬山技术高超,而且十分渴望能够登顶。但谁应该成为第一批的第三个队员呢?说实话,从逻辑上来说,应该是我。我的加入会使我们成为最强的三人组合,而且没人知道我们是否还有机会让另一批队员登顶。但吉姆·哈不里尔和丹是来自加拿大的志同道合的搭档。整整一年,他们都在梦想着能成为加拿大征服K2峰的第一人。吉姆虽没像丹那样作好了第一批登顶的准备,但在我看来,他作的准备足够了,尤其是天公作美的话。
“你还想和丹一起登顶吗?”我问他。
“我想试试,”他回答道,“但我会同意你作出的任何决定。”
这正是我需要听到的。我们的同事关系发挥了作用,但这种关系之所以能发挥作用,是因为其中一方是领导方。最后,丹、吉姆、菲尔登上了峰顶,而其他人甚至都没有尝试的机会。就个人来说,我觉得非常失望。然而,作为一个领导者,我知道在作出任何努力时,领导者都应该在团队共同努力的框架内饱含激情地激励队员争取胜利。
带领团队向前、向上
对任何攀登和组织而言,有效领导是必不可少的。每支团队,无论是公司、专业或运动组织,都需要有人最终指明方向、制定目标。即使每个成员经验都很丰富,天赋都很高,他们还是需要一个坚强的领导者来集中每个人的力量,确定每个人的角色任务,制定预期的目标,这样整个团队才可能取得更大的成功。优秀的领导者还知道,他们必须保持时刻的警惕,确保组织的各个系统相互协调,确保每个员工全身心地投入到集体目标中。
但是,世界上没有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任何一种领导方式都不可能适用所有情形。领导者需要根据自己的个性和团队的特征来调整领导风格。同样重要的是,一旦他们找到了最适合的领导风格,就应该始终坚持不动摇。如果一个团队总是在费力地猜测他们的老板下一步会有什么举措,那么这不仅会消耗内部精力,而且还将牺牲外部目标,导致整个组织停滞不前。
新的领导者需要格外小心。从队员变为领导者后需要做的远远不止像走到桌子的另一边那么简单。新的领导者必须实现从自己成功完成任务到帮助他人成功的角色转换。我还记得和一家国际技术公司的销售经理的一席谈话。其中一位告诉我,“我还不习惯让我的销售团队去工作。我老是想着自己去作销售。也许我需要退到后台,让他们去工作,而不是自己去干事。”另一位告诉我,他在领导以前的同事时也面临着激烈的内心挣扎:“看到自己的朋友出错而不给他们指出来,我觉得很不舒服。但是我必须提醒自己,我对组织的责任是领导。”当你刚被提拔时,在你看来,领导者的角色通常会显得既不公平又不友好,但这是一名新领导者必须经历的一段调整过程。他们必须接受个人目标永远屈从于团队目标这样一个现实。他们需要为团队成员制定目标,让他们承担起责任。这是很多新领导觉得困难的事情。
无论是在登山还是在经营中,领导者都必须学会适时放弃那些无法成功的努力。领导者需要关注更广阔、更长远的目标,即使他们曾经为短期目标付出了巨大的情感、财务和其他投入。领导者需要了解真实的底线,而不是希望的底线。
例如在1996年前,麦当劳为了促销其新产品“招牌汉堡”,在广告上投入了一亿多美元。然而,尽管随后的一系列市场测试获得了成功,但是这款新推出的针对成人的汉堡还是没有获得消费者的青睐。“招牌汉堡显然错误地估计了市场,这是明显的失败。”一位分析家总结说。值得麦当劳庆幸的是,公司领导人认识到了它的失败,决定撤出产品,继续前行。在市场上,知道什么时候该投降认输可以为公司节约大量资源。在我们第一次攀登珠穆朗玛峰时,由于天气变得越来越恶劣、资源和体力不断消耗,我们不得不作出了下山这一最艰难的决定。尽管那时我们已经花费了25万美元,但如果不下山的话,我们付出的成本将更高。
为了推动组织不断向前,领导者应该将重心放在解决问题上。他们必须鼓励团队成员共同参与,这也是收买人心、获得支持的重要手段。他们需要认识仪式对建设团队和庆祝胜利的意义和力量。
根据我的经验和观察,我发现领导者最重要的职能是服务。通过树立目标、方向和重心,领导者为组织和他人服务。团队对领导者的最大回报是:任何一名成员的成功,就是整个团队的成功,这也是每个人需要理解、感受并牢记的事。尽管我个人为了丹、吉姆和菲尔成功登上K2峰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但是在离开K2峰时,我知道在精神上我们全队都登上了峰顶。
风雨过后是彩虹:历经挫败终获成功学会自信
罗伊尔·罗宾斯
作为攀岩者,我的教育不是来自学校,而是来自攀岩实践,甚至可以说来自多次攀岩失败的经历。(现在想来,生活中大多数领域的知识我都是通过这一途径获得的。)当就攀岩的历险及所感所得进行演讲时,我将“顽石学校”作为主题,以表达对优胜梅地峡谷的花岗岩和其他让我得到历练的顽石的敬意。有时,我会以“逆境大学”作为演讲的副标题,这是受到莎士比亚《皆大欢喜》一剧的启发。在那部剧中,老公爵被流放到亚登森林后,思索起“逆境的种种甜蜜好处”。逆境确实是甜蜜的——只要能够利用它给我们带来的教训和机会。如果我们乐于学习,困难会是一位良师。我自己并未经历过真正的磨炼——致命的疾病、四肢不全、双目失明或类似的不幸——但有时我会特地创造逆境,以便能在与其抗争中有所收获。
我自幼丧父,在洛杉矶长大,经常在街上闲逛,以寻求探险的机会。我一直都有离经叛道的倾向,总在寻觅着不能或不该跨越的界限,无论这条界限是个人还是社会设定的。很早以前,我就发现自己越过了那条界线。
有一年,我厌倦了循规蹈矩的生活;开始和一个小伙伴在住宅区小偷小摸。我们接连干了几个月都是屡屡得手,最后,我们甚至得出个古怪的念头:我们聪明绝顶,因而永远都不会被逮住。
一个仲夏夜,自作聪明最终让我们受到了惩罚。那时,我们刚干完勾当,正从房子后鬼鬼祟祟地溜出来。怎料一辆警车恰好经过那里,前灯正照在我们身上。车马上停了下来。我们立刻飞奔企图逃跑,两个警察从车上跳了下来。我正准备越过围栏时,一个警官喊道,“我们已抓住了你的同伴。你最好投降!”
我被这威严的声音震住了,于是我翻了回来,向身着蓝色制服的警察走去。我垂着头,耷拉着肩,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坐在巡逻车后座上,我不停地对自己说:“不,不,这是不可能发生的。这一定是我在做梦。”唉,但这一切都再真实不过了。我认为自己可以继续偷盗而不被逮住才真正是做梦呢。
在警察局,我们被记录在册,还取了手纹,拍了照片。然后,我们被送往劳教所,在那里过了一晚。接下来的一天十分可怕,而且似乎没有尽头。我和一大群犯了罪的男孩子关在一起,那是一块堆满混凝土、钢筋和玻璃的空地。
那天的某个时候,我们被带去方便。厕所没有分隔成小间,马桶只是一字排开,因而每个人都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中。这种缺乏隐私的状况向我传达了一个强烈的信息:如果不想这么没有隐私地生活一辈子,就该离犯罪远远的。对我而言,从来没有感觉到自由是如此的值得珍惜。
谢天谢地,一个法官判了我缓刑,接着我被释放了。我决定改邪归正,做正直的事,于是加入了童子军。这是我早年作出的一次明智选择。我加入的是由洛杉矶警署赞助的第127军。从此,我不再在街上闲逛,而是走出户外,深入高山,并接触到许多有意义的东西。
我并不擅长军训和优雅举止的学习,但一到户外我的能力就显现出来了。我能够孤身搭便车深入山区,寻找我们未曾驻扎过的宿营地,或者未曾步行过的路线。我设计食谱,采购物品,分配热狗、罐装蚕豆,搞定(或讨,或借,或买)我们需要的一切物品。在加入童子军的第二年,我被评为全军“最佳户外童子兵”,并因此得到了嘉奖,即和来自洛杉矶其他36个军的男孩去内华达山进行为期10天的旅行。
至今我还保留着一张我在接受奖励时的照片,童子军团长菲尔·贝利警官就站在我旁边。我带着高兴和自豪的神色笑着,站得笔直,肩膀宽阔——与那个被洛杉矶警署登记在册的颓废小孩形成了鲜明对比。这个对比是让人高兴的,而时间还过去不到两年呢。
那是我第一次去内华达山; 我们在雷伊湖攀登了一座名叫“鳍顶”的山峰。它并不难爬,而且也不太高。但对于一个来自洛杉矶街道的13岁的男孩来说,这是实实在在的。我们五个童子军和两个大人黎明前就离开营地出发了。走近鳍顶山时,我们没走小径,而是跨过田野来到山脚下。它并不是真的像圆顶或鳍,而是介于两者之间。我们藉绳登山,仔细地在腰间打上索环。一个大人领攀,我们跟在后面,一个接一个,山顶垂下的绳子保护着我们。我们爬上一个又一个的大石头,如同攀登金字塔一般。我们还喊着后来我非常熟悉的登山口号:“系牢绳子!”“爬!”“放松!”“向上抓住绳子!”这一切真是太奇妙了,它与城市街道同样地妙不可言。我发现自己深深爱上了探险世界,而我以前还不知道它的存在呢。这一切都发生在内华达山美轮美奂的风景中——这里有美丽的湖水、溪流、草地、松树、突兀的花岗岩以及晴朗的天空。这一天,我爱上了登山,爱上了这座西班牙人称为“雪山”的群山。直到今天,在世界上的所有山系中,内华达山脉仍是我最喜欢的。
在内华达山,我成为了磐石学校的一员。事实证明,登山是个大得足以让我挥洒全部青春精力的舞台,它让我远离违法的行为,甚至都不再有粗鲁的举止。几乎就在一夜之间,我的生活有了中心目标,一个我可倾注全部精力、严肃、具有持久挑战性的领域。当我挖掘、发挥自身潜力时,登山就像一位严父,总要求我做到最好,并回报我以慈爱。登山还给我带来额外的收获:一名登山好手所需的技术也可用于其他方面,如滑雪、划艇,最终还可应用于更广阔的商界探险。
找到自己热爱的事业和攀登一座陡峭的山峰非常相似。你不断地攀登,不断地摔倒,直到找到能助你登上山顶的握点。这就是我和我妻子丽兹经历的情况。
20世纪60年代初,整整四年我们都在“糖碗”当滑雪教练,那是加利福利亚唐纳峰的一个滑雪胜地。随后,我们搬往瑞士,在一个海外美国高中教滑雪。1967年,我们回到加利福尼亚的莫德斯托,接管丽兹父亲的画廊生意,或者说只是试着接管。幸运的是,我对此一窍不通,于是开始了自己的生意,即为全美户外运动商店配销法国登山靴和攀岩鞋。这下情况好多了:顾客们都认准我的名字,而且我对自己销售的东西了如指掌。我们把家作为办公室,用餐时就把打字机和文件从餐桌上移开。
经营这么多年后,我们已从单卖登山鞋发展到销售绳索、头盔、技术攀登装置以及400种有关户外运动的书籍。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经常旅行,从失败中吸取教训,重整旗鼓。起初,我们经商的目的只是为了在进行户外探险时能够维持生计。后来生意越做越大,我们觉得它不仅能给雇员、顾客及社区生活带来正面影响,而且它自身也是一种探险。为了获得成功,我们学了不少新东西,同时也借鉴了登山中学到的重要经验。
在应对商业企业面临的挑战时,我从攀岩中学到的三个教训特别有用,即:自信——相信、信赖你自己,做到自立;勇于挑战极限的态度——面对挑战时,积极的态度比技术和能力更为重要;坚忍不拔,逐步接近目标——珠穆朗玛峰也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要把注意力放在每一步,而不是峰顶上。
学会自信
我们都知道不自信会阻碍成功,但应该如何克服这一缺陷呢?我发现登山对建立自信心特别有用。在登山训练中,即使有顶绳保障绝对安全,每个登山者需要克服的第一个障碍仍是踏出第一步。这需要下一番功夫,内心还要进行一番挣扎:“我以前从未爬过山。这看起来太难了,而且别人都在看着呢。要是我出了洋相怎么办?得了,管他呢,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只要下了第一个决心,第二个便会接踵而来。攀登变得难了,他的胳膊也酸了,接下来的动作变得很艰难,而现在离顶点还远着呢。可能现在就该放弃,承认自己力不能及了。然而登山者被一股力量激励着继续向上。他意识到自己还可以爬得更高,他不应该如此轻易放弃。于是他继续爬,一点一点地挪动着,下了一个又一个小决心。确实,如果他掉下来时保护他的人睡着了,或者出现绳子断裂、顶部铁锁松动和身上索环松开的情况,他都有可能受伤。但他相信他的安全系统,于是他检查着身上的索环,继续前进。
现在他碰到了真正的麻烦,也就是最难攀登的部分。他觉得惊慌:“握点到底怎么了?”他虽不知道怎样才能爬到顶点,但发誓要全力以赴。于是,他用力抓着握点,咕哝着,喘着气,一心只想着登上最高点,不再理会下面看热闹的人作何感想,也不再理会其他任何事情。最后,他使出仅存的气力,拼命向最高握点发起冲锋。一次又一次,他失手滑落,而后被保护绳接住。他虽然没能到达顶点,但攀登本身已给了他许多教益。
现在他意识到,尽管自己已接近成功,但登山确实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