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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女人的心理危机:更年期的幸福生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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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茂林也沉浸在对往事的缅怀中:“是啊,那时候真年轻!背一百多斤的东西,两条腿发颤,却不觉得累。晚上往农家的大炕上一躺,嘿,解乏。”
  宋家慧娇嗔地抗议了:“谁是东西?我那时候没一百斤,才九十八斤。”
  王动插不上话,注意地听着。邱茂林来了兴致,眉飞色舞地说下去:“还记得吗?那天晚上,咱们仨挤在一个炕上睡的,翎子,你还招了一身跳蚤。”
  马翎子心里一跳,不由得看了一眼王动。她想转开话题,便含糊地说:“我怎么不记得?你别瞎说啊。”
  邱茂林一听,反而急了:“谁瞎说?我就是从那时候起才知道你睡觉打呼噜的,开始,我还以为是对面炕上的张春贵。后来细听,原来是你……这个秘密,我可是二十年都没说。翎子,你现在还打不打呼噜?”
  邱颂跟着在旁边起哄:“马阿姨睡着了,她哪知道?这你得问王叔叔呀。”说着,灯光一闪,拍了一张王动和马翎子的合影。
  大家开心地大笑起来,只有马翎子笑不出来,担心地望着王动。王动的脸涨得通红,回头望着她,忽然“叭”地一下把手中的酒杯扔在地上,恼怒地说:“打呼噜是一种呼吸道障碍性疾病,我给她治!”
  大家面面相觑,顿时冷场。幸亏马翎子早有防备,笑着圆了场,说家慧真幸福,有这么个好儿子颂颂,比女儿还细心呢。
  邱茂林心里高兴,嘴上还谦虚着:“你就吹吧,翎子,闪闪长大了,肯定是个会疼人的姑娘,比她哥强多了。”
  说着,他发现有一只蚊子落在马翎子的肩上,便顺手“啪”地一下拍死了。大家并没有特别在意这个动作,继续聊着。
  宋家慧斜眼看了看王动,开玩笑说:“翎子,干脆把闪闪过继给我们家得了,你反正年轻,再生一个……”
  马翎子脸红了:“家慧,怎么净拿我开玩笑?这么大岁数了,能生吗?”
  没等宋家慧接茬,王动冷冷地开口说:“我的确是老了,不行了……”
  马翎子更不好意思了,瞪了他一眼:“谁跟你……”
  王动猛地站起身,大声说:“我是不行了,连只蚊子都打不动,还得你的好朋友帮忙……”
  马翎子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邱茂林也觉得心脏被猛地刺痛。
  午后,山里下起了小雨。大家都躲在帐篷里,有的打扑克,有的摸麻将。邱茂林对这些游戏都没有多大兴趣,蹲在圈外看热闹。这时,王动阴着脸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邱,我们到外边走走。”
  邱茂林看出他心事重重,没有拒绝,跟着他出了帐篷。
  外面的雨已经小了许多,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城里难以嗅到的草香。他们来到河边,王动找块大石头坐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
  王动居高临下地瞥了邱茂林一眼,说:“你去天津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你放心,只要你以后检点一些,我可以把事情往好处想。都是过去的事儿了,说多了,也没意思。”
  邱茂林被他的这些话搞懵了,眨着眼睛问:“你到底要说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王动刷地拉下脸来,用教训的口吻说:“别装糊涂好不好?告诉你,马翎子是个正派人,这些年,她一个寡妇,生活很艰难,你却明里暗里地占她便宜,这不是同学该干的事儿!”
  邱茂林心头的火“呼”地点燃,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尖:“王动,我怎么占她便宜了?你得给我说清楚!”
  “三个人挤一个炕上,还有什么光彩事儿呀?”王动不屑地撇撇嘴,“她那时候年轻,没有防范意识。现在有我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邱茂林感到紧攥的拳头在发抖,逼视着对方:“你再胡说八道,我他妈……抽你,你算老几!”
  王动也斗鸡一样地站起来:“说到痛处了吧?你得搞清楚,现在是我们俩好,她要嫁给我!”
  眼看着俩人就要动手,就听得背后一阵脚步声,邱茂林回头一看,邱颂冒着小雨跑过来了。他马上就清醒了许多,低声警告王动:“这次就当是一个误会,下不为例,否则,我绝不饶你!”
  这时,邱颂已经跑到他面前,惊讶地问:“爸,大雨天的在外面挨淋,你们俩这是怎么啦?”
  邱茂林尽量掩饰着愤怒,勉强笑着:“没事儿,你王叔叔喝多了,想让雨淋着清醒清醒。咱们回去。”说着,挽起儿子进帐篷去了。
  王动独自一人留在河边,气得咬牙切齿:“绝不饶你?好厉害,到底是谁饶谁呀?”
  王动一直带着这种情绪回到了马翎子家。当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忽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马翎子已经很累,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令王动一阵阵心跳。
  他终于忍不住了,悄悄上了她的床,轻声问:“翎子,你睡着了吗?”
  马翎子睁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惊慌:“你……你不是也累了吗?快去沙发上睡吧。”
  “闪闪不在家……”王动起身向马翎子边上挪了挪,猛地压在她身上,“我……我就在这儿睡吧。”
  “你……”马翎子挣扎了两下,大概是太累了,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没有继续反抗,木然地望着天花板。
  王动呼哧呼哧大喘着,发疯地剥着她的衣服,脑子里满是她赤裸着身子妙不可言的样子。
  邱茂林家的新房装修好以后,他请了两个清洁工来做保洁,同时也把宋家慧请来验收。宋家慧对丈夫的成就很满意,可嘴上不说,只是在客厅里比画着,煞有介事地挑毛病。好在邱茂林也习惯了太太的刀子嘴,说什么应什么,还拿着卷尺量来量去,讲解着将来家具摆放的位置。
  两人正忙着,门口传来脚步声,孙海伦和她的丈夫走了进来。孙海伦看见宋家慧,热情地打招呼:“嫂子,我看门没关,进来参观参观。”
  宋家慧一愣,想不起这人是谁。经邱茂林一介绍,才想起了在展览中心碰到过。原来,因为这里离孙海伦爱人的单位近,他们也买了这个楼里的房子,户型是一样的,就在邱茂林的楼上。
  孙海伦说是要学习学习,和她爱人东瞧瞧西瞧瞧,邱茂林陪在后面认真地讲解着。
  孙海伦一边参观,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装得真好,特别到位。邱处,前几天找不见你,说你请假装修房子呢,真值!装修就得有人盯着,我们撒手给施工队,就是不行。”
  邱茂林蓦地一惊,看看宋家慧,连忙解释:“其实,这房子我也没太管。”
  孙海伦瞪着一双大眼睛,特认真地纠正他:“邱处什么时候学会谦虚了?你不是请了三四天假吗?我要知道这么短时间就解决问题,当时也请假就好了。”
  邱茂林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再看宋家慧,她果然生疑了,眨巴着眼睛问孙海伦:“老邱那几天出差了,你不知道?”
  邱茂林硬着头皮想挽回败局:“我下乡了,处里人不了解情况。想当然以为我在装修房子。”
  孙海伦忽然意识到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哼哼哈哈地不再提这事了。邱茂林忙转移了话题,不断问她诸如卫生间有没有重新做防水之类的装修中的问题。
  然而,宋家慧已经起疑心了。下午她和马翎子去赵医师那里做电疗时,把自己的疑心对她说了。
  马翎子暗暗吃惊,侧过脸来问她:“你发现什么啦?”
  “他好像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马翎子安慰她:“他能有什么事儿呀?没事你别净瞎猜。”
  宋家慧摇摇头:“我相信女人的直觉。你说,他会不会……”
  马翎子打断了她的话:“家慧,多疑症,更年期的典型症状,你可得注意啊。别因为胡乱猜忌,影响你们夫妻关系。”
  话虽这么讲,马翎子心里还是越来越不安,想起了火车上的一幕,她忍不住追问:“家慧,茂林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你怎么办?”
  “听你这么说,他是不是外面有女人啦?”宋家慧忽地坐起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马翎子。
  赵医师立刻提醒她:“躺下,躺下!还想不想治病?我正要给你按压呢。我行医四十年了,阅人无数,奉告一句,总疑神疑鬼,鬼就来了。”
  宋家慧只好平躺着任他摆布了。
  王动自从在马翎子的床上尝到了甜头,只要一闲下来就想着那美妙时刻,恨不得永远和那有着魔鬼身材的女人泡在温暖的大床上。下班以后,他又有了难以遏制的冲动,便去菜市场买了一扇排骨,满面春风地拎着去了马翎子家。
  进门以后,客厅没有人。他以为马翎子还没有回来,正在懊恼,从卧室里传出了打电话的声音。王动把排骨放到厨房,想了想,蹑手蹑脚地出来,走到卧室门口,屏声息气地听着。
  门有一道细细的缝,虽然听不清对方说什么,但马翎子的声音却听得一清二楚。她在对电话里的那个人说宋家慧已经对去天津的事情生疑了,叮嘱对方要多加小心。
  王动立刻想到电话那边的人就是邱茂林,脑子里“嗡”地一响,怒火马上涌了上来,渴望再做好事的念头被冲得无影无踪了。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终于找到了更确凿的证据。
  马翎子说:“茂林,我信任你,才给你打电话。但决不是跟你一个战壕里,合起伙来蒙家慧……”
  王动认为可以出动了,舒了口气,轻轻地把房门推开,站在她背后。马翎子感觉到了,猛地扣上电话。
  王动脸上带着嘲讽,小声问:“你在给谁打电话啊?”
  “没、没谁……同事。”马翎子慌得站起身就要向外面走。
  王动伸手拦住她,一声怒吼:“撒谎,是邱茂林!”
  马翎子腿一软,跌坐在床上,仰起脸,像是申辩,又像是乞求:“我给他打电话又怎么样?我不想看着家慧对他猜忌。”
  王动两眼红红地逼视着她:“他们要是相互猜忌,也是因为你!你答应过我,不再私下和邱茂林接触,怎么说话不算数?”
  马翎子不服气:“连打电话都不行吗?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是你欺负我太甚!”王动扑过去,一把把电话拎起来,递到马翎子面前,“给你,你打!就当着我的面,柔声细语地和他说个够!”
  马翎子也被激怒了:“打就打!有什么了不起!”
  王动把电话咣地摔在地上。他用的力气是如此之大,连线都断了,话筒不知摔到了哪里。
  马翎子突然变得十分冷静,一言不发地坐在床沿上,面无表情。沉默中,王动渐渐慌了,希望有点什么事情改变一下屋子里的气氛。
  这时,马翎子的手机响了。见她呆呆的没有去接,王动连忙把她的手机递过去。马翎子痴呆呆地接过,懒懒地问:“哪位啊?”
  “是我,”电话里传来宋家慧的声音,“刚才拨你家里的电话,怎么不通啊?你在外面?”
  马翎子真想哭。她努力调整着情绪,掩饰地说:“没有,在家……”
  宋家慧风风火火地追问:“家里电话怎么了?”
  马翎子不想多说,直截了当地问:“家慧,有事儿吗?”
  一听到“家慧”二字,王动立刻关注起来,竖起耳朵听着。
  “我们宾馆的一个陈副总,说他爱人做一种经络疗法,对推迟闭经很有效,我想试试,你说我去不去?”
  马翎子懒得多说,让她自己拿主意,说完就把电话挂了,回过头冷冷地问王动:“这回,你满意了吧?”
  王动觉得自己很被动,勉强撑着面子:“我也是设身处地替你想,整天和宋家慧泡在一起,又表里不一,唱戏似的,累不累呀。”
  马翎子苦笑着去了卫生间。
  宋家慧从电话里听出马翎子情绪不好,惊讶之余,自己也免不了多愁善感。她有点不放心邱茂林,就把电话打到了农资局,结果没有人接。她心里更慌了,立刻打车去了那里,结果还是遇了一座空城。
  宋家慧疑惑了:这才四点,人都哪儿去了?胡思乱想了一阵,她忽然怀疑丈夫会不会去了马翎子那里。
  马翎子家里的风波已经过去,马翎子正陪闪闪在里屋写作业。听到门铃声,她刚起身要去开门,王动已经从厨房出来,就近来到门口,从猫眼向外面看。
  当他看清外面是宋家慧时,心里一惊。马翎子已经到了客厅,问:“谁呀?”
  王动回身把她拦住,轻描淡写地说:“一傻帽儿,上门搞调查问卷的。烦人,咱不理他。”
  马翎子信了他的话,转身回卧室辅导闪闪去了。
  宋家慧又按了一遍门铃,里面依然没有反应,她大失所望,只好嘟囔着下了楼梯。这下,她也不知道能在哪里找到丈夫了。
  她失魂落魄地游逛在街上,才恍然发现天已经阴得黑沉沉的,闪电和雷声一阵紧似一阵地向这里逼近。她有些慌,连忙打了辆出租回到家里,让她喜出望外的是邱颂居然回来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在报道热带风暴“麦莎”给各地带来的灾难性天气,上海暴雨成灾,很多街道灌水。“麦莎”今晚十九点到达本市,全市已经行动起来,各项预案已经启动……
  几声闷雷在头顶炸响,顷刻间瓢泼大雨从天而降。
  宋家慧连忙关了电视,跑到阳台上向外张望了一会儿,返身不安地对邱颂说:“你还坐得住啊?你爸怎么也联系不上,他真的失踪了。”
  邱颂不以为然:“不就没接电话嘛,瞧您那紧张的样子。可能手机不在身边,也许被小偷摸去了,或者到哪个地下室躲雨去了,没有手机信号。”
  宋家慧不满地瞪了儿子一眼:“你倒想得轻松!这么晚还不回家,已经发展到夜不归宿了。弄不好又去哪儿胡吃海塞了。现在有些饭店特缺德,为了拉生意,专弄些三陪小姐,好男人也得学坏。”
  这时电话铃突然响了,邱颂猜想是父亲打来的,故意不接,坏笑了一下,冲宋家慧指了指电话,说:“过来接吧,保您吃颗定心丸。”
  宋家慧赌气不接,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听任电话铃声顽固地响着。邱颂只好把电话拿起来:“爸……喂,你找谁……打错了。”
  他沮丧地把电话放下,尴尬地朝母亲做了个鬼脸。宋家慧受的打击比他还严重,干脆气哼哼地连话也没有了。
  邱颂正想找点什么轻松的话调剂一下气氛,电话又响了。有了刚才的教训,邱颂也不敢妄下断言了,马上拿过电话:“喂,你找谁?啊,爸啊,我妈在家,正急着找您呢……”
  说着,他把电话递给了母亲。宋家慧此时也顾不得矜持了,开口就抱怨:“茂林,你死在哪儿了?”
  话筒里一片嘈杂的下雨声,邱茂林显然是对着电话喊着:“我在铁路货场。单位刚到了一批化肥。赶上暴雨,淋了可了不得,会战呢。”
  宋家慧的态度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关心地问:“那你也该来个电话啊!吃饭了吗?”
  “吃了,发的面包和香肠。你刚才打了八个电话,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宋家慧放心了,关照说:“放心,没要紧事。不用惦记我,颂颂在家呢。对了,你们局老王的儿子,结婚日子定了吗,你遇见他,劝他来我们餐厅办喜筵,一切从优。茂林,你就说是我说的,说话算话。就这样吧。”
  放下电话,宋家慧长长舒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货场仓库的顶子终于经受住了这场特大暴雨的考验,没有漏一滴水,里面的几十吨化肥也安然无恙。
  雨停了以后,邱茂林还不敢怠慢,独自走出库房,坐在门口的水泥礅子上观察着天气的变化。张铁桩沿着仓库边的高台走过来。邱茂林欠了欠屁股,给他一点地方坐下。
  张铁桩前后左右看了一遍,确认近处无人,神秘地说:“局里四套班子刚刚开了会,讨论人事升迁方案。不出我所料,人选中有你。”
  邱茂林心里一喜,竭力掩饰着:“是吗……还有其他人选?”
  张铁桩说:“有殷春,还有业务处的郭玉琦。不过,我觉得他俩没戏。”
  邱茂林掂量着这两个人,心里有了底,但嘴上还谦虚着:“他们比我年轻,现在讲究提拔年轻干部。”
  张铁桩摇摇头:“又不是挑运动员,跟年龄没关系,重要的是经验和魄力。我发言的时候就这么说的。大哥,两个空缺,都是全局性的,一个是副局长,另一个是直属农资公司的一把手……知道了吧。那可是肥缺,年薪制,二十万,经营得好,外加奖金。干一年,基本脱贫。”
  邱茂林心里一阵激动,却没有说话,若有所思地望着天空。张铁桩用胳膊捅了捅他:“大哥,我听刘局的意思,两个位置,让你选。”
  邱茂林这才笑了,说:“我选农资公司。不图别的,好好干几年,不贪污,不受贿,踏踏实实攒笔钱。颂颂毕业想出国留学呢。”
  张铁桩回头看看,发现有人从库房里走出来,便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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