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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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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在有幸担任为国家服务的职务时抱有的伟大目标快要实现了,我现在准备引退回家。大家知道,我们当时离开家乡是万不得已的事。在离开家乡的漫长痛苦的岁月,我从来没有断绝过引退回家的念头,我希望在那远离世界上纷扰麻烦的事情的地方平静地度过余生。”    
    他的信接着描述了美国公民的得天独厚的环境。    
    “他们是包含世界上多种土壤和气候、能够提供各种生活必需品和供人享受的物品的一大片大陆的惟一主人,他们是被公认为享有‘绝对的自由和独立’的人。现在是在政治上考验他们的时候。现在是全世界的眼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的时刻。现在是建立或者永远毁灭他们的民族性的时刻。在这个有利的时刻,可以使邦联政府具有必要的性质,以便实现建立邦联政府所要达到的目的,也可以削弱邦联的权力,破坏邦联的团结,使我们受欧洲政客摆布。他们可以使各州相互对立,不让它们变得日益重要,从而实现他们自己的利己的目的。”    
    他接着精辟而雄辩地谈了以下四点,他认为这四点对于作为一个独立国家的美国的幸福、甚至存在都是必不可少的。    
    第一,各州组成一个牢不可破的联邦,由一位联邦首脑领导,各州完全同意这位首脑充分行使宪法赋予这位首脑的特权。    
    第二,在偿还大陆会议为了进行战争而借的债和履行大陆会议为了进行战争而签订的契约时,应当特别注意使公众受到公正的待遇。    
    第三,要作出适当的和平安排,注意把联邦各地的民兵建立在正规、统一和有效的基础上。“必须把我国的民兵看成是我们的安全屏障和在发生战争时可以依靠的第一支有效的力量。因此这种制度必须在全国实行,大陆民兵的编制和训练必须是绝对统一的,美国各地必须采用同样种类的武器、装备和军械”。    
    第四,美国人民要忘记地方上的偏见和政策,相互作出让步,并使个人的利益服从社会的利益。    
    华盛顿宣布以上四点是光荣的品德赖以维持的柱石。“自由是基础。凡是胆敢挖墙脚或者推倒大厦的人,不管用什么似是而非的理由作为借口,都应该受到他的被伤害的国家最严厉的唾骂和惩罚”。    
    这时,华盛顿发现他在总部的处境令人厌烦。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有人不断提出申请和要求来打扰他,而他既没办法也没有力量满足他们的愿望。因此他决定利用签订最后的条约以前的一段时间,前往纽约州的北部和西部,访问进行过重要军事活动的地方。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他想尽力促进一项必要的工作,即一旦英军撤离以后立即占领和约规定的英军让出的据点。克林顿州长陪同他前往。他们走水路从纽堡出发,溯哈得孙河到奥尔巴尼,参观萨拉托加和柏高英投降的地方,乘坐向他们提供的轻型船只游览有很多名胜古迹的美丽的乔治湖,前往提康德罗加和王冠角,在视察这些多事的据点以后回到斯克内克塔迪,他们从那里沿着摩霍克河河谷向该河上游前进。    
    华盛顿旅行了至少七百五十英里以后,在八月五日回到纽堡总部。他在路上走了十九天,大部分时间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华盛顿在这次旅行中认识到哈得孙河和大湖之间的内部联系的巨大利益,后来由于有了伊利运河这个国家财富的大动脉,这种利益终于成为事实。    
    十月十八日,大陆会议在一项公告中宣布,所有休假的军官和士兵都不再服役,所有其他承诺在战争中服役的人从十一月三日起都将停止服役。只有一小批入伍时规定服役一定时间的人继续服役,直到作出和平安排为止。    
    华盛顿在十一月二日的一般性命令中提到这个公告以后接着说:“总司令现在要做的惟一的事情是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向美国军队讲话不管那里面的人分布得多么广,并且亲切地、长期地向他们告别。”    
    他对每一批官方在每一个场合给予的援助表示热烈的感谢,接着说:    
    “将军利用这个最后的、庄严的机会向军队的各个部门表示他的始终如一的情谊。他希望不仅能够表示自己的愿望,而且能够在将来的生活中始终对他们有用。但是,他确信他们将对他作出应有的估价,相信他已经尝试做了他能够体面地做的一切事情。    
    “他现在就要结束他的这些最后的公开命令,不久就要离开军队,就要向他长期以来一直有幸统率的军队最后告别,因此他只能向他们提出他对他们的可爱的国家的建议和他对上帝的祈祷。愿他们在这里受到完全公平的对待,愿在神的庇护下为他人大大造福的人在今后能得到上帝最大的恩宠。在抱有这样一些愿望和得到这种恩惠的情况下,总司令就要退役了。分离的帘幕不久就要拉下,他将永远退出军事舞台了。”    
    华盛顿对他的军队发表的讲话是直截了当的。他的讲话没有浮夸或动听的言词,所提的意见是稳健而切合实际的,所表示的感情是温和而慈善的,同他的性格和行为是完全相称的,因而他的讲话对最粗鲁的人也总是能产生不可抵抗的影响。    
    


第四部 临危受命四十七。 美军中的不满情绪(5)

    尽管英军为撤出纽约作了一切努力,但是由于人和随身携带的各种物品太多,所以快到十一月底还没有运完。盖伊·卡尔顿爵士已经把他认为能撤出各据点的时间通知华盛顿,以便美军可以准备接管。由于这个通知,当时担任纽约州长的乔治·克林顿将军召集州行政委员会委员在十一月二十一日在东切斯特开会,以便在先前一直由英军占领的地区建立文官政府。后来从西点派出一支军队,准备接管英军撤出的据点。    
    二十一日,英军撤出曾经多次争夺的据点国王大桥和马高恩山口,还撤出了长岛东部的许多据点。第二天撤出保罗斯岬,盖伊·卡尔顿爵士规定在十一月二十五日下午撤出纽约市和对面的布鲁克林村。    
    华盛顿同时在克林顿州长陪同下进驻哈莱姆,克林顿州长由于职务关系,预定接管纽约市。在哈莱姆他们见到了率领从西点来的那支军队的诺克斯将军。盖伊·卡尔顿爵士曾表示希望华盛顿能立即亲自前往接管纽约市,以防止暴行,因为他曾听说有人阴谋抢劫这个地方,一旦国王的军队撤出,他们就动手。他还曾保证护拉于城北的东河上的棱堡的守军将首先撤退,并将派出一个军官把他们撤退的消息告诉华盛顿的先头部队。    
    虽然华盛顿不相信有英军司令官得知的那种阴谋,他还是相应地采取了警戒措施。二十五日上午,由重骑兵、轻步兵和炮兵组成的美国军队从哈莱姆前往纽约市北部的鲍厄里。他们留在那里直到英军撤退的时候,然后他们开入并占领纽约市,英国人则从南部上船。    
    接着举行了军事当局和行政当局的正式入城仪式。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华盛顿将军和克林顿州长以及他们的随从人员,他们骑在马上,由一队韦斯切斯特骑兵护卫。接着是副州长和行政委员会委员、诺克斯将军和陆军军官、州议会议长和大批公民,有的骑在马上,有的步行。    
    这时,纽约市万众欢腾,一片节日景象。州长举行宴会招待法国大使、总司令、军官和文职官员以及许多社会名流,晚上放了五彩缤纷的烟火招待公众。    
    几天以后,华盛顿准备动身到安纳波利斯去。大陆会议正在那里开会,他打算辞去总司令职务。十二月四日〔一七八三年〕正午时分,一条驳船等在白厅渡,准备让他渡过哈得孙河到保罗斯岬。军队的主要军官聚集在这个渡口附近的弗劳恩西斯旅馆向他最后告别。    
    他一进房间,看到周围尽是过去跟他同甘苦、共患难的老战友,激动得不能自己,平时那种克制的神情完全消失了。他斟了一杯酒,表情慈祥而黯然地对他们说:“我现在怀着热爱和感激之情向你们告别,最衷心地祝愿你们今后富裕、幸福,就像过去光荣、体面一样。”    
    在发表告别词以后,他满怀激情地补充说:“我不能向你们一一告别,但是如果你们每一个人来同我握手,我将非常感激。”    
    离得最近的诺克斯将军首先走上前去。华盛顿感动得流了泪,紧紧握住他的手,像兄弟一样同他拥抱。他同样亲切地同其余的人一一告别,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些老战士在分手时的炽烈的感情是言语所无法表达的。他们默默地、严肃地跟着他们爱戴的司令官走出房间,穿过一队轻步兵,步行到白厅渡。他上了驳船以后,转过身来,默默无语地挥动帽子向他们告别。他们用同样的方工向他告辊,目送驳船消失在视线以外,然后仍然庄严地、默默无语地回到他们集合的地方。    
    华盛顿在前往安纳波利斯途中在费城停了几天,在那里,他像平常一样一丝不苟地同财政部审计官一道核对他从战争开始一直到那一年十二月十三日记的账。这些账是他亲手记的,记得十分清楚、准确,每一笔账旁边都记明时间和用途。    
    款项的总额大约为一万四千五百英镑,其中包括用于秘密情报和劳务的款项和各项杂费。必须指出,这一切都是在战争过程中实际花费的款项,不是欠的薪饷,因为人们也许记得,华盛顿是不领薪饷的。的确,在最后核查他的账目时,他发现他自己贴补了相当多的钱,因为他常常由于忙于处理事务,忘记记下在紧急时刻从他的私人腰包里取的钱。    
    他在到达安纳波利斯以后,在十二月二十日写了一封信给大陆会议主席,要求主席告诉他以什么方式提出辞呈最适当究竟是以书面方式好,还是以口头方式好。结果采取了后一种方式,大陆会议厅被指定为举行仪式的地方。    
    华盛顿在二十三日写给斯图本男爵的信最后说:“这是我在为国家服务期间写的最后一封信。我辞职的时间定为今天十二点钟,随后我将成为波托马克河岸的一个普通公民。”    
    十二点钟的时候,大陆会议厅的楼座和大部分池座坐满了女士、公务人员和将官。作为联邦主权的代表,大陆会议的成员坐着,并戴帽子。作为旁观者出席的先生们站着,没有戴帽子。    
    华盛顿进去以后,由大陆会议秘书领着坐到专门为他设的座位上。过了一小会儿,主席(米夫林将军)对他说:“合众国大陆会议开会,准备聆听您的意见。”    
    华盛顿接着起立,用一种庄严、感人的方式发表了一篇简短的讲话。    
    “使我能够辞职的伟大事件终于发生了,我现在有幸向大陆会议致以真诚的祝贺,并要求他们收回对我的信任,并允许我不再为国家服务。”    
    他表示感谢整个军队,赞扬他信任的军官的独特工作和卓越功勋,这些军官在战争时期热爱他,并照顾他的家庭,他特别建议大陆会议表扬他们。他接着说:    
    “在我的公职生活庄严的最后一幕结束之际,我认为我有不容推卸的责任把我们的亲爱的国家的利益托付全能的上帝保护,并且请上帝保佑照管这些利益的人。    
    “现在完成了委派给我的工作,我要退出这个大舞台了。长期以来,我一直是按照这个庄严的机构的命令行事的。在向这个庄严的机构亲切地告别的时候,我在这里交出我的任职令,并且结束公职生活中的一切工作。”    
    第二天上午,他离开安纳波利斯,赶往弗农山庄。他在同一天即圣诞前夜到达弗农山庄,他当时的心情同这个庄严而愉快的节日是完全合拍的。    
    他在写给克林顿州长的信中说:“戏终于演完了。我不再担任公职,感到如释重负。我希望把我余生的光阴用于为善良的人们做事和致力于品德修养。”    
    


第五部 首任总统五十。 新宪法(1)

    虽然华盛顿在弗农山庄悄悄地隐居下来,表面上脱离了政坛,实际上,他却在忧心忡忡地注视着这个庞大的政治邦联的各个部分是不是能够协调一致。他迫切希望了解,界限分明的十三个州在现行的邦联制度之下能不能建立一个高效率的全国性政府。他日趋怀疑在他的帮助下建立起来的这座大厦的巩固性。把各州联结起来的邦联形式,在强敌压境的革命战争期间,是符合非常时期政治形势的要求的,现在却愈来愈无力履行一个全国性政府的职能。过去,国会为了措筹全国性的经费开支,并消灭为数达四千多万元的国债,建立了借款制度。有一些州对这个制度不加理会,还有一些州表示反对。各州只关心保护自己的局部利益,只关心自己是不是吃亏,而毫不考虑整体的利益和义务。同样地,各州即令没有违反条约规定,也不把关乎整体信义的条约规定放在眼里,显然没有认识到,由于不遵守条约给国家声誉带来的耻辱,各州也是都有份儿的。    
    华盛顿给过去担任过马萨诸塞州议会议长的詹姆斯·华伦写信说:“在我看来,邦联差不多已经有名无实了,国会已经成了一钱不值的机构,因为已经没有多少人执行它所发布的法令了。在我看来,它已经成了一种政治上的反常现象。我们组成了邦联,建立起一个国家,却又不敢把管理国家事务的充分权力给予这个国家的统治者,这真是一桩在性质上极其奇怪的事情。何况这个国家的统治者又是我们自己所选定的,任期短暂而有限,在一切行动上都得听从我们,随时都可能罢免,对于他们参加造成的一切弊端都得负责。我们采取这样一种政策,只能妨碍政府的车轮向前推进,只能使我们的锦绣前程和世人在一片赞叹声中寄予我们的殷切期待又在一片愕然声中化为乌有,同时,也只能使我们从山巅落到混乱和黑暗的深渊中去。”    
    在华盛顿写这封信以前不久,弗吉尼亚州和马里兰州议会指派出的一些专员到弗农山庄来访问华盛顿。他们的任务是就波托马克河和波科莫克河以及切萨皮克湾一个地段的航运问题达成协议。为了这个目的,他们还在亚历山德里亚开了会。在他们访问弗农山庄期间,他们讨论了在切萨皮克湾驻扎海军和对进口物品征收关税的政策。他们所以要就这一政策进行协商,是因为两个州的法律都不应同这一政策相抵触。大家一致同意,专员们应建议本州政府另行指派专员,为上述目的作出共同的安排,然后征求国会的同意。    
    他们在弗农山庄经过秘密协商提出的办法由各州作出共同安排是朝正确方向迈出了一步,后来,也产生了重大结果。    
    从华盛顿两三个月以后写的一封信里,我们可以了解到华盛顿当时对国家政策的某些看法。    
    “我一向主张赋予国会充分的权力。在我看来,事情很明显:如果国会没有充分权力,我们就永远不会取得国家的资格,西欧列强也不会把我们当一个图家加以尊重。我们要么去一个首脑的领导下组成联邦,要么成为互相钳制不已的十三个独立的主权国家。如果是前一种情况,我认为,依照宪法,只要是多数州认为对整体有利的措施,少数州都必须服从。在我看来,最大的祸害就是不团结,就是毫无道理地互相猜忌(我说的是毫无道理地互相猜忌,因为我希望人们永远有正当的提防之心,我希望合众国各州提防个别的州违反宪法而不受惩罚)。现在,这种毫无道理的互相猜忌的心理还在不断地毒害我们的心灵,使我们的头脑只想到虚假祸害。而忘记预防真正的祸害。”    
    几个月以后,华盛顿又同当时担任外交部长的著名爱国人士詹姆斯·杰伊认真地通起信来,热烈地讨论时局的征兆。    
    华盛顿在复信中同意政局正在迅速走向危机;他承认,他也同样地无法预见未来的形势。    
    他说:“我们犯了一些错误,需要纠正。我们成立邦联时,大概对人性作了过高的估计。经验告诉我们,如果没有强制力量的干预,即令是最符合他们的利益的措施,人们也是不愿采纳实施的。我认为,我们要想作为一个国家长期存在下去,就必须把权力交给某一个机构,让它雷厉风行地在整个联邦运用自己的权力,就像每个州的州政府可以在本州雷厉风行地运用自己的权力一样。要我看来,群众不敢把管理国家事务的充分权力授予现在这样构成的国会,简直是荒唐的疯狂到极点……我们很容易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我听说,连一些值得尊敬的人物都对君主制政体津津乐道,毫无厌恶之感。从思想到言语,再到行动,往往只有一步路。但是,形势又是多么积重难返,难以改变呀!我们的敌人竟然能验证他们的预言,这是他们的多大胜利呀!专制制度的鼓吹者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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