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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男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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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年代末期屈若庸从内到外从头到尾变成了另一个屈若庸。    
    另一个屈若庸则是脱掉从前的中山服换上一套时髦的西装外加配制一条名牌领带,梳着一头奔式发型,黑又亮的皮鞋踩在地板上或楼道处有着不可抗拒的响音。人过处一股幽香的香水味散出很远。闻到香水味同事就猜到屈若庸大驾光临。屈若庸每每都会一只手插向裤兜一只手举着手机歪着脖颈一边走着一边拿腔运调地与谁谁谁通着手机电话。    
    四十几岁的屈若庸自从承包了当地的一份畅销报,兜里的钞票是摞上摞的厚重,随着钞票的厚重屈若庸的人却是越发轻浮间并着轻薄,说话的声音也变了味道。之前屈若庸还是个普通的小编辑时,人既老实又稳重,平日里讲话的声音像蚊虫的嗡嗡,在自己那个说丑不丑说俊不俊的老婆面前亦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可谁会知晓那些发迹之前的作为都是他的假象呢?屈若庸那时在假象的背后拼力地挣脱着并且绞尽脑汁地挣脱着。他那时一面厌恶世俗的请客送礼之风一面暗自羡慕送礼者的阔绰与被送礼者的幸运。他在心里潜移默化地琢磨着自己有朝一日能够成为送礼者的其中一个或被送礼者的其中一个,但他从未让自己的真实想法溢于言表。他在人前总是对这种送礼的歪风浪潮嗤之以鼻。具体表现在或脸上呈出些许的蔑视或呸地啐一口。总之他那时的外观呈出一副五六十年代无产者的一股不卑不亢的英姿与绝对的马列主义。    
    在不卑不亢的英姿与绝对的马列主义背后屈若庸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划着自己未来的宏图。    
    那份畅销报的主编溘然辞世给他带来了大展宏图的契机。主编的溘然辞世按理说应该是人人打破头争抢着主编的宝座。可是没有一个人勇于挑起这重担。原由是前任主编遗留下几十万元的债务。谁挑这个头谁就得负责偿还那笔为数不小的债务。屈若庸在人人逃避着此重担之时勇敢地掮起了这个重担。    
    应该说屈若庸在工作方面还是大有一套的。不出两年他即连本带利地还清了前任主编所欠的账目。他在听说前任主编因着女人才导致财务亏空心中就顿生莫大的蔑视。尤其是他听说主编是死在自家的桑拿浴室内并且是与一名女子洗鸳鸯浴而突发心脏病死亡的,他心里是又气愤又嫉妒。气愤中他就将无名火发在雇员身上。一阵歇斯底里一阵大吼大叫后屈若庸才平息下怒火。平息下怒火的屈若庸就让自己置身于无边的妄想里。    
    屈若庸的妄想是与常人不同的。屈若庸妄想着自己成为一国之君前呼后拥着步出门庭,妄想着有朝一日妻妾成群,妄想着有美女贴近他,妄想着能有人送他价值连城的物品,妄想着换掉旧日老婆……    
    屈若庸忽然间在换老婆的妄想里定格。    
    虽说屈若庸在兜里有了一定的钞票后将自己焕然一新,真好比扔掉长袍换军装之感,可是老婆扣子是他丢甩不掉的,他也不能丢甩。他时常于心里告诫着自己,他就是再没心肝再薄情寡意也不可能丢弃掉老婆扣子。    
    扣子对自己有着双重恩德。一重是扣子从二十几岁上就一直照顾着自己的瞎眼娘;一重是自己穷愁潦倒时扣子经常从自家拿来米、面、钱接济他,才使他渡过窘迫的难关。滴水之恩当涌泉之报这个道理他是非常了然的。自从接下已故父亲的班他就一直在现今的报社工作。先前他的函授大学未毕业之时他做着发放报纸的工人工作,之后在他函授大学毕业之际托门子挖洞地找人才使自己成为一名国家干部成为一名报社的编辑。当然那些活动是在前些年搞下的,在眼下是断然行不通的。    
    眼下是什么形势?眼下是正规大学生铺天盖地。他暗自庆幸自己赶上了先前的好时辰否则他恐怕这辈子端工人的饭碗端到死也不能迈入干部队伍半步。    
    屈若庸能干到今天这个位置扣子有着不可磨灭的功绩。扣子将全部家务承担下来不说,扣子将所有的积蓄全部投资在屈若庸打点工转干的事宜上。弄得扣子一年四季的穿戴还是先前从娘家带来的那部分衣物。    
    扣子和屈若庸本是一街之隔的邻居,但因着扣子的父亲与屈若庸的父亲是一对很要好的朋友,因此两家来来往往地度着春秋。谁家包了饺子或煮了肘子猪头之类的肉食都要叫上对方或者为对方家里送去该食物。    
    屈若庸给扣子的印象是老实厚道,给扣子父母的印象亦如此。因此在扣子中学毕业那阵子扣子父亲就向屈若庸父亲提了亲。扣子父亲这一提亲正中屈若庸父亲的意,于是两家老人当即将此事拍板订下,只可惜屈若庸的父亲没能亲眼目睹儿子的婚事就与世长辞了。    
    扣子看屈若庸老实厚道那不过是屈若庸装模作样而已,其实屈若庸半点都不老实厚道,屈若庸骨子里想的东西令正常的人不寒而栗,屈若庸在那些窝头就咸菜的岁月里就让自己无数遍地将玉米面窝头想成诱人的奶油蛋糕将咸菜想象成一根根香酥排骨。    
    屈若庸是个在自己无法改变现状之时极其善于伪装的人,而伪装的目的又是在于深藏不露,只有深藏不露才能够万事顺利。    
    屈若庸是个暗中扭住鸡脖子而又使鸡不挣扎不鸣叫的人。    
    屈若庸在家里很少语言,几乎是扣子不说话,瞎眼母亲不叫他,他就像一个哑人让自己闷到睡眠时间。    
    屈若庸在未承包那份畅销报之前与扣子三五天一次夫妻生活。因着屈若庸对扣子只有感激而没有爱意可言,屈若庸对于扣子不亲吻不抚摸,什么时候觉出自己来了欲望什么时候不知轻重地压向扣子。扣子因着习惯了屈若庸的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因此也就见怪不怪了。扣子经常用“男人都这样”这句出自她母亲口中的口头禅来安慰自己。    
    男人都这样吗?男人到底都怎样呢?屈若庸很快用事实说明了这个问题。    
    屈若庸报社的雇员中有一名叫茜茜的女子,在他事业蒸蒸日上的节骨眼儿上贴上了他,而且在一周内就贴得滚瓜烂熟。    
    茜茜贴向他的方式起初自然简单。茜茜在每日中午的午餐盒饭里将炸鱼炸丸炸虾仁统统夹到屈若庸餐盒内还时不时地向埋头就餐的屈若庸抛着媚眼,屈若庸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不过,他没能让自己轻举妄动。对于茜茜女子每日中午到他的主编办公室来就餐他是既不表示反对也不表示欢迎,对于茜茜夹给他的菜肴他也呈出一种既不拒绝也不客气的态度。    
    茜茜觉出他是个城府很深的男人就改变了战略战术。茜茜为什么要费心劳神地贴向年龄比她长十七八岁又缺少相貌堂堂之仪表的屈若庸呢?很简单茜茜看中了屈若庸的满手钞票。    
    茜茜一连几日中午没有进入屈若庸的主编办公室。茜茜人虽二十几岁但心计诡谲着呢!她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学会了不少对付人类的擒拿术尤其是对付男人她更是水道渠成。她经常对利己男人投以芝麻拣回西瓜。现在她看中了屈若庸的钱财就想千方设计地贴向屈若庸。她利用自己美丽的外表去钓屈若庸这条大鱼。她先向屈若庸放出钓饵再将钓饵抽出看看屈若庸这条大鱼有何反应。    
    果然屈若庸在茜茜一连几天未来他的主编办公室就餐有些发毛和发慌。但他在没有掌握茜茜出于何种动机之前他仍是让自己岿然不动。不过,中午过后他还是让自己进入茜茜所在的编辑室以询问这一期的版面设计情况为由与茜茜攀谈一会儿又察言观色一会儿才离开茜茜所在的编辑部。    
    茜茜面部表情平静如一潭死水,所以屈若庸什么也未曾观察出来。屈若庸当时就想茜茜可真是个难调理的小狐狸精。屈若庸强迫自己将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待自己过了忙季再说。可是回到家中他又立刻改变了这种想法。家中虽说现已是豪门豪院,但老婆扣子就是豪不起来。扣子无论身上穿了什么高档服装也显示不出亮丽与亮点。    
    扣子身材矮胖,圆圆的一张胖脸上生着一双细眯的小眼睛,短粗的脖颈上顶着一头新烫的短发,身上穿了一件水粉色衬衫,因着衬衫有些紧巴因此扣子的两只大乳凸显出来,另外扣子的那个肉滚滚的大屁股也特别扎眼令人瞥视到甚是不舒服。    
    扣子通体上下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俗”。与茜茜比之简直是天壤之别。    
    屈若庸回到家中光瞧着扣子哪都不顺眼可就没正视自己的尊容。屈若庸是属乌鸦的,光看见别人身上黑看不见自己身上黑。    
    屈若庸其实除了个头适度其他方位皆是属于一般。一张阔脸上配着一双单眼皮,面部肌肉松松垮垮且已生成厚重的抬头纹。如此说来他与老婆扣子可谓是西葫芦配南瓜。可是屈若庸偏不这么想。他以为自己有了大量金钱就可以一俊遮百丑。    
    扣子端上餐桌一大盘乌鸡炖蘑菇,才将屈若庸的视线拉回现实。闻到诱人的菜香屈若庸就忍不住来了酒兴,于是他让扣子从酒柜格架上取下一瓶白兰地酒。扣子为他取来酒后就去婆婆的房间搀出婆婆。    
    屈若庸的母亲落座后就像往常一样伸出一只生着大骨节的手摸向儿子屈若庸的脸颊,直到她真切地摸到儿子屈若庸额头上的厚重皱纹她才收回手臂。    
    屈若庸借着酒兴开始下决心找机会宴请茜茜。他在宴请茜茜之前尚且要练好一些应付女人的必备本领,于是他想让老婆扣子当操练靶子。    
    因为扣子与屈若庸多年夫妻没生下一男半女,因此扣子的精神头要比一些有过孩子的女人旺盛得多。扣子在照顾婆婆入睡后就像往日那样坐在厅间一面打毛活一面看电视。    
    


第二卷陷入怪圈(2)

    屈若庸破天荒地凑过来并且还让自己的面部呈出微笑。他紧挨着扣子坐下,一只手臂搭在扣子背部的沙发靠背上。这个动作是他刚刚于一本杂志上的插图学来的。他要确立一下自己的姿势是否得体入流,他将眼前的老婆扣子幻化成茜茜,他又将一只腿跷到另一只腿上面,当这种动作很为得体地出现在扣子面前,扣子停下手中的毛活直愣愣地望了屈若庸一会儿后将一只手探到屈若庸的额面上,她是想探一下屈若庸是否患有高烧,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来。    
    屈若庸厌恶地挪开扣子抚在自己额面上的那只手。屈若庸在自己的动作很到位很成功后就热切希望老婆扣子风骚地缠住他的脖子柔声细气或者嗲声嗲气地叫着他的名字向他袒露能刺激与激发他感官或身体某个部位的语言或赖在他的怀里缠磨他。总之,他要扣子能煽情会发贱。可是扣子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发愣地看着他。屈若庸此时此刻是多么希望扣子与他的表演默契。扣子像一具木偶仍一动未动地注视着他。屈若庸就在心里大骂道:真是一头蠢母驴。    
    屈若庸于心里骂完扣子又在心里发着一连串的感慨:还是贱女人好啊!女人不贱男人不爱就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一样的道理。    
    屈若庸通过老婆扣子得出结论:骚女人贱女人是这世上最讨男人喜欢的女人。骚与贱能大大调起男人的欲望,而男人有了欲望才能有所精神,而有所精神才能大开胃口,而大开胃口才能吃饭喷香,而吃饭喷香才能强心健体,如此说来骚女人贱女人对男人有着多么至关重要的学问啊!    
    屈若庸骂归骂怨归怨可为了能使茜茜女子如他所愿地喜欢上他,他必须在扣子身上反复操练与实验下去。但他哪里知晓自己是在枉费心机呢?茜茜是一个从不在意男人身上优劣度的女子。茜茜只在意男人身上的钱财。有人说有奶便是娘,茜茜却是有钱便是娘。为了钱茜茜放弃了才华的帅哥男友,茜茜还会对任何什么男人动心吗?    
    屈若庸在扣子愣神地望着他之际揽住扣子的肥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扣子抱起。扣子不明事实真相以为丈夫屈若庸神经方面出了毛病,所以就拼力地踢蹬着一双肥腿致使屈若庸不得不在接近卧室之时放下沉重的扣子。屈若庸再次于心里骂道:猪女人,老子娶下你算是倒了八辈子大霉,呸。    
    由于扣子的不配合屈若庸已经大扫操练兴致。他在扣子进入卧室后重返厅间并落座于沙发上,他并且在茶桌底格取出一盒香烟从里边抽出一只又用拇指与中指弹了弹这才叼入嘴上点烟。一阵吞云吐雾后屈若庸又来了精神。他几步跨入卧室。时值盛夏季节,室内虽说开着空调但也还是不能大幅度地运动。一动一身粘汗,再者入睡时又不常开着空调,那会引来疾患。因此扣子与屈若庸入得卧室几乎都让自己穿着背心裤衩。屈若庸光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件大小均衡的棉线裤衩。屈若庸的肚皮微微鼓起,因此他的裤衩只好退到肚脐下。    
    扣子穿了条肥大的棉线花裤衩,一对大大的乳房在背心内不断地颤抖着,腰间与肚子上的赘肉也在随着床体的震颤而抖动着,扣子整个身体像一个圆滚的皮球卧在床榻上。屈若庸为了不破坏下一步的操练情绪屈若庸赶紧关了灯让自己置身于黑暗中。    
    黑暗中屈若庸伸出一只胳臂搭在扣子身上。此时他将扣子幻想成茜茜,他的手在扣子肥硕的身体上荡来揉去,扣子像一具死尸一动未动一声不吭地任由他抚摸着。屈若庸心想:你他妈哪怕是学一声猫叫也好哇!    
    屈若庸将学来的一招一式全都用来试验到扣子身上。他吻扣子的嘴巴时,扣子口腔里的大蒜味道与一股咸滋滋的味道险些让他呕吐出来。屈若庸暗忖道:他妈的西方老儿发明什么不好偏偏发明这种肮脏玩艺相互感染病菌不说还弄满嘴唾沫星子。如此破烂玩艺还美其名为“吻”真是作贱死人类。    
    屈若庸从扣子的嘴巴里吮出一股咸咸的黏液,屈若庸连忙从床榻上一跃而起去了洗手间一阵大呕大吐又刷了牙齿彻底清漱了口腔才返回卧室。    
    卧室内扣子已经响起浓重的鼾声。屈若庸厌恶地皱了眉头,随之倒在床榻上松散开四肢来回翻了几个身后以一种比扣子大几倍的鼾声宣布这个夜晚的操练结束。    
    与老婆扣子操练后的第二日夜晚,屈若庸吃完晚餐就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又将书房门反锁上。屈若庸对着书房内的一面落地镜子张开了双臂又合拢上,他并且让自己的双臂反复张开合拢着直到那拥抱的姿势他感到满意为止他又开始练着舞步,他让自己前踏几步后退几步左转一圈又转一圈如此往复地练习着舞步,最后他在一身汗湿中对着镜子练了几下“亲爱的”发音口型这才终止操练的全部过程。    
    屈若庸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半十一时整。屈若庸悄然推开卧室的房门。卧室的灯依然亮着,扣子仰卧在床榻上正醉眼朦胧地望着他。屈若庸感到扣子的举止有些怪异并同时预感到今夜要发生些什么。    
    果然扣子在他身体刚刚着床就滚动着肥胖的身体凑向他并且用一双滚圆的手臂缠住他的脖颈。屈若庸自昨日夜晚在扣子身上操练失败后对扣子兴趣索然。现在在他通体疲惫不堪之际她来缠他简直令他义愤填膺。他想挪开扣子缠他脖颈的双手再将老婆扣子推至一旁,但是理性告诉他他不能那样做,倘使他那样做了势必引起扣子的疑心,扣子一起疑心又势必对他日后的沾花惹草大为不利。扣子虽说形象不佳可毕竟是与自己同甘共苦数余载的结发夫妻。自己的瞎眼母亲若不是有扣子尽心尽力地照应着恐怕早已命归西天。再者扣子对自己的恩德也是义盖云天。确切地说这个家没了扣子他还真不知道怎么个活法。一向他在这个家里都充当甩手自在王的角色,扣子将这个家里里外外布置得井井有条,另外还烧得一手好菜。光这烧得一手好菜就让他敬畏三分。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个讲究吃喝的男人。每顿若是离了好酒好菜他就像掉了魂一般。不用说别的菜肴,单说扣子炸的鱼丸,那是内香外酥。吃完这顿让他想着下顿。    
    想到扣子炸的鱼丸屈若庸的口水顺着口角处流淌出来。想到扣子的种种闪光之处屈若庸在不情愿的情况下满足了扣子的心愿。    
    屈若庸在家中将一些应付女性的必要环节掌握并熟练后的某一天中午邀请了茜茜。茜茜如邀而赴。    
    屈若庸在一个普通的小酒店里宴请了茜茜。小酒店内乌烟瘴气卫生条件亦不是很好。来就餐者也多数都是些下里巴人。这些人一面吃喝着一面向地面上吐着痰。茜茜皱皱眉头但她没让太大的反感溢于言表,她知道屈若庸将她带到这么个烂臭地方是在与她耍心计掏她心里的底数。她为了钓上屈若庸这条大鱼已经等了很久的时光,因此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不满情绪忍受着里间厨房内不断涌出的呛人的油烟的袭击与自己的一身漂亮衣裙上浸染的油花味。茜茜暗想屈若庸你这条老狐狸就是再狡猾也斗不过好猎手,今日姑奶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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