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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视男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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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因此没有为华盛顿积蓄下多少财物。华盛顿的父母辞世后华盛顿将自家的三居室房屋出租出去。华盛顿靠着房屋租金以及打零工养活自己。自从华盛顿成为孤儿后,华盛顿内在与外在的那分孤独可想而知。现在他在心情极端恶劣的情形下碰上了小姑,他不由得眼内闪出一丝惊喜随之他在距小姑五米之遥之时亲切地叫了声“小姑”。    
    华盛顿的小姑用余光瞥视到华盛顿后就假装没听见华盛顿的叫喊带着儿子急冲冲地转到一处小巷内。    
    华盛顿本就失落的心而今更是雪上加霜。华盛顿想亲情尚且如此,亲情以外又会如何呢?华盛顿紧咬下唇,眼内盈着委屈的泪水返回自己的学生宿舍。从那日起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同寝的人暗下称他为“哑巴华”。    
    华盛顿自大学毕业以至参加工作的许多年里再无有与他的七大姑八大姨联络过。她们留给他的阴影实在是太长太长,使他短时期无法摆脱掉。他就带着那阴影步入了工作岗位。而他的工作岗位又是一个极其不利于他生存的地方。    
    他被分到省直机关做了公务员。    
    华盛顿大学未毕业前打零工那会儿深切体悟到底层人的甘苦。在北方冬日华盛顿与其他装卸工人一道手拿着平板铁锹头上戴着狗皮帽子或耳朵上捂着耳包立在零下三十几度的严寒之中。华盛顿与这些装卸工们候在铁道旁窄窄的站台上等候着货车的到来。待眉毛上结了厚厚的一层霜花,手、脚也趋于冻僵状态时一列满载着油亮的煤炭的货车呼啸着驶进站台。    
    待货车停稳后,华盛顿与等在站台旁的装卸工们一拥而上地跃入货车。手、脚已呈麻木状的华盛顿硬是靠着一种精神支撑着卸下一锹锹煤炭。当胳膊酸楚得无力抬起时华盛顿头部与身体内开始冒着热腾腾的细汗。华盛顿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决不能让领工的工头发现自己力不能支,否则就会被工头炒掉。他千辛万苦才找到这份赚钱的工作,他无论如何要坚持住。当一车皮煤炭全部卸下来时华盛顿已经精疲力尽两眼发花一下子栽倒在站台上。当他感到寒冷再度袭来之时他才强迫自己从地面上立起。他看到那群装卸工在刚刚完成一项巨大体耗的劳动后又精神抖擞地向另一方站台走去。华盛顿没有动。华盛顿心里面十分清楚自己的体力倘若再行一轮卸货劳动,他或许会命在旦夕。    
    冬日过后华盛顿又在一家饭店当上采购员为该饭店购买蔬菜与生猛海鲜之类的物品。采购完毕他还能及时返回学校上课。可是好景不长。这家饭店的老板因着得罪了一个地痞,而这个地痞又是工商局一个首脑人物的儿子,于是那个首脑人物在听了儿子的歪理邪说后就三番五次地去该饭店找碴儿并无端地对该饭店进行罚款。饭店老板一气之下便让饭店黄了摊。由此华盛顿也就断了在那里赚钱的机会。    
    学校正赶上期末总复习阶段,华盛顿只好利用课余时间去做家教。尽管做家教的收入仅够一顿饭钱,可他还是按时去为人家做家教。深更半夜回来后又得趴在床榻上举着电筒进行功课复习。寒来暑往,当又一个暑假来临之时他学着路边小商贩的样子弄上一把大宽伞竖在摊位上面,然后自己弄来一块塑料布铺在地面上,在那上面摆上香烟、书籍、日杂用品。逢上烈日炎炎的夏日那把大伞便起着决定性遮太阳作用,遇上风雨交加的天气那把大伞又充当了避风遮雨的用具。虽说短短一个假期做这种小生意没多大赚头,可是他却能一面看着书一面卖着货物。遇到工商局的小子们莅临的时候,小生意人就发给他一个“逃”字。于是他像他左右的小生意人一样收了摊位推着自己的物品或者拎着包裹好的物品狼狈逃窜。待工商人员撤离后华盛顿又随着那批路边小商贩返回原处继续着买卖生涯。华盛顿觉出自己与那些路边小商贩如同一群老鼠看到工商局的一群猫就会没命地奔逃。这无论如何不能上升到一种美学范畴。这很令人类悲哀。这些底层人要生活就需每日继续做着老鼠,而做着老鼠又必须时刻提防着猫的袭击。华盛顿暗自发誓自己将来一定要将学业弄得出类拔萃进入上层社会。    
    华盛顿基本上算是如愿以偿地进入省直人事厅工作。本来他的公务员应聘试卷的分数已够进入省委办公厅工作。可是却被硬门子的人给顶了下来。好在他被甩入人事厅这样的依然上得档次的部门。    
    人是一口气,佛是一炷香。华盛顿总算有了人模人样。可是华盛顿的人模人样却只能在人事厅以外或小基层内显示出来。    
    华盛顿在人事厅没人正眼瞧他,连清洁工都对他嗤之以鼻。当他去热水房打开水时清洁工兼烧水工的胖女人硬硬地甩给他一句“水没开”他心里一阵翻江倒海地不自在。    
    华盛顿所在的人事厅各个部门的人好像都诞生于同一个娘胎。他们对于厅长以及上级领导全都是一副点头哈腰的孙子相,让面部表情笑成向日葵状。但转过脸对像华盛顿这样的小萝卜丁却是另一副面孔。另一副面孔则是阴冷蔑视兼并着狂妄。    
    华盛顿所在的人事厅综合处的处长是个眼眶向上挑的人士。华盛顿的一身普通休闲装与普通的发型让他很是反感,尤其华盛顿手里拿着的那个不入流的廉价手机更是让他反感。午餐时食堂师傅送来饭菜华盛顿因着饭菜的不限量就给自己多盛了一些。多少年来因着贫困底子华盛顿总有一种吃不饱饭之感。华盛顿的吃相也是一种大口入饭食的作风。华盛顿看不惯那种一根一根地夹菜几粒米一组地向嘴里递送着米饭的同仁。这种相互看不惯导致了一种恶性循环。这种恶性循环即是华盛顿的吃相更加肆无忌惮,同仁的吃相更加斯文。    
    处长阴着一张小白脸在中午午休时段召集本处同仁玩起了扑克牌,惟独不叫华盛顿。华盛顿被淡漠在办公桌前。    
    华盛顿因着七大姑八大姨的冷落早已将这种冷落习以为常,更何况他早已有了对各类人性的体验。他有时常想倘若自己是个作家就会将这种对各类人性的体验深刻地描述出来。    
    华盛顿工作上拿得起放得下,甚至处长不明白的事宜华盛顿却能对其一语道破玄机。处长对他是嫉妒入骨恨之入骨。    
    按理说在处长大人尴尬之时华盛顿完全可以保持缄默。    
    打个比方吧,有人在测一群孩子的智商说树上有十只鸟打落一只还剩几只?    
    一个聪明的孩子立即回答道:树上十只鸟打落一只后树上一个鸟也不存在了。    
    于是乎这个聪明的孩子招惹来日后那一群孩子因嫉妒而向其拳脚攻之的狠揍。    
    处长当然不会像无知的孩子那样对华盛顿进行拳脚相加的狠揍,但处长早已将华盛顿怀恨在心。处长怀恨在心的发泄方式即是处里所有的好事都轮不到华盛顿头上。年终评先进工作者本应评上任劳任怨做事比全处人加起来还要多几倍的华盛顿。可是年终发榜时却没有华盛顿的大名。用来顶替华盛顿大名的却是处里那个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冷美人。冷美人因着外形与容貌特鲜亮又因着与某位当权厅长有那么一腿并且至今来往密切,所以经常呈出一副冷傲面孔。平日里与谁都少言语。冷美人的绰号就是这样得来的。    
    处长对她早已垂涎欲滴着,白脸上的一双肿眼泡内总是对着冷美人射着淫光。但他却不敢动手动脚半分于冷美人。他心里非常清楚冷美人是顶头上司厅长的人。    
    处长想用对冷美人千好万好来感化冷美人,使冷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处长不知自己错翻了眼皮。人家冷美人无论他怎样恭维就是不开情面,一张脸该怎样冷清还是怎样冷清。    
    有几日中午处长看见冷美人坐进一辆黑色林肯轿车内。林肯轿车一溜烟地从处长身边驶过。望着长长的林肯车驶出人事厅大院,处长于心里骂道:妈的,这骚货感情是爱大财爱大官的主。呸,老子年轻力壮,老子还不到四十岁,厅长的宝座那是迟早的事,届时你个烂臭货倒贴我都不稀罕哩。我呸。    
    处长的邪火自然又是发泄到华盛顿身上。在这个综合处内华盛顿永远是个替罪羊垫背的主。处长在那日看到冷美人坐进黑色林肯轿车内返回处里后就阴着一张小白脸,令华盛顿下班前赶制出一份综合处的年终总结报告。华盛顿如令而行之时,处长又让华盛顿清理一下室内卫生说室内灰尘太大要他好好清理一下。华盛顿又如令而行地收拾起了室内的卫生。    
    


第三卷体验不是梦(2)

    华盛顿明明知道处长是在整治自己,但华盛顿忍下了这种种人身围攻。华盛顿之所以忍下这种种人身攻击又在于华顿对人生寄于美好的希望。小不忍则乱大谋。忍一时海阔天空。华盛顿在这样的告诫下忍下许多不该忍之事。    
    华盛顿左忍右忍千忍万忍着,可后来的一件至关华盛顿一生的幸福问题被处长三寸不烂之舌破坏掉,华盛顿将“忍”字掀到一旁像一头西班牙疯牛扑向处长。    
    华盛顿从高中到大学时代都很少有女孩子追他。这并非因着华盛顿的不太出众的外表。华盛顿的外表虽不出众可也说得过去,是华盛顿的那种孤僻内向的性格使得女孩子远离他。    
    华盛顿的孤僻内向的性格让人难以提上气来。生活沉重的担子压得他整日不见笑脸,加之他天生的抑郁性格导致他几乎远离了人群。由此他独往独来地面对与体验着人生的种种打击。他不了解别人的内心世界,别人亦不了解他的内心世界。    
    上大学的时候他几乎成了哑人,他除了迫不得已时向人家点头或者微笑代替言语,其余时刻全让自己紧绷着一张脸颊。他出来进去的一脸阶级斗争谁还敢靠近他呢?    
    华盛顿的这种情形直到来到这个人事厅才有所改变。但人事厅里的人又因着极其势利很少与华盛顿攀谈。于是阴差阳错华盛顿又成了先前那种沉默寡言的人。不仅如此华盛顿又多了一项皱眉的毛病。华盛顿的皱眉给人更大的压抑与凶煞煞之感。华盛顿的眉毛厚重地皱到一处就很像《三国演义》里的张飞。如此,已近而立之年的华盛顿仍然未贴女人的边。    
    华盛顿在市区内租到一处一室的住房。因着与房东大伯大娘合住在一道共用煤气、水、电,因此华盛顿每月只需交二百元房费即可。煤气、水、电费到月数与大伯大娘平均交纳。    
    房东大伯、大娘从未提到过有关儿女之事,华盛顿与之交谈时也从未冒昧提到此事。不过华盛顿深切地感受到房东大伯、大娘对待他如同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大伯、大娘已近七十岁的人,所以几乎将退休金全都用来搞伙食方面。包饺子、炖鸡肉、烹煎鱼是家常便饭,而每每又少不了华盛顿的份。久而久之华盛顿便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华盛顿就不断地买回好吃喝送给大伯、大娘。大伯、大娘因着年岁关系吃不动那许多好吃喝因此又如数送到他房间。久而久之大伯、大娘就不用华盛顿再起火做饭,大伯、大娘将华盛顿的每餐带了出来。除周末外华盛顿只是晚餐在家里吃。早餐华盛顿经常冲一杯奶就着一块面包而中午又在厅里吃午餐。因此大伯、大娘每至晚餐都做一些香喷喷的菜肴。    
    房东大伯、大娘将华盛顿果真当成自己的亲儿子看待。华盛顿上班走后大娘就为华盛顿整理好床铺上的被子,又用抹布擦了华盛顿房间的衣柜、电视柜以及那个不大亦不小的电视荧屏。做完这些事大娘就与大伯唠起家常。大娘说:华盛顿这孩子二十七八岁了还没个媳妇赶明儿得为他张罗个媳妇,这孩子老实憨厚没有人为他张罗媳妇,恐怕他一辈子都难沾媳妇的边。    
    房东大娘说到做到。房东大娘找到最为要好的几个老姐妹说明了华盛顿的情况。于是几个最为要好的姐妹四处奔走大海捞针般捞出一个叫袖袖的女孩子。袖袖小华盛顿三岁也就是实年二十五岁。袖袖在一家医院做护士工作,长相用大娘的话来说那是俊眉俊眼有模有样。大娘见了袖袖姑娘后就急于将美事撮合成。在一个周末的上午大娘让袖袖姑娘与华盛顿在大娘家见了面。    
    华盛顿换上一身皱皱巴巴的西服又扎上一条毫无光感的领带。打眼一看即是一些廉价的劣质品。这劣质品穿在身上特扫人的雅兴又使人感到十分的别扭。    
    华盛顿一向都不习惯穿西装,在大伯、大娘善意的催促下华盛顿只好从衣柜里找出几年前在大学时学校统一做的校服西装。华盛顿的身材比之先前略微胖了些,因此那套几年前的校服西装穿在身上有些紧巴巴之感。但华盛顿除了这套西装再别无其它西装。华盛顿身着那套西服直板板地坐在自己的床沿上焦虑又紧张地等待着袖袖姑娘的到来。    
    等待中华盛顿掰着手指抓耳挠腮。没有见袖袖这码事体之前,华盛顿在自己的房间里很是一副轻松状,随便合衣而卧,随便排出响屁随便拿着一本书在床上滚来滚去而且身体哪个部位发痒亦可以大刀阔斧地一阵神挠。    
    现在在这种等待的非常时刻华盛顿坐立不安着,华盛顿一忽站在立柜的镜面前梳理一下头发,一忽立起身抻抻衣襟。总之,华盛顿在等待袖袖到来的那段时光让自己在不断的紧张状态中熬过去分分秒秒。    
    袖袖穿着一身得体的秋季衣裙,肩上背着一只皮质优等的皮包,发式是那种飘逸的散发且通体散着一种幽香。袖袖没有戴戒指与耳环,袖袖觉得那玩艺不上档次搭配不当还特显俗气,于是袖袖在临出门前将一对假白金耳环与一枚假白金戒指分别从耳间与手间取下。    
    袖袖叩开房东大伯大娘家的房门,房东大娘将其引进华盛顿的房间。袖袖落座在华盛顿对面的一只皮椅上。袖袖落座后用一双敏锐的大眼睛扫视了几眼华盛顿。袖袖发现华盛顿并不曾像介绍者所述的那样谈吐风雅人也帅气。    
    华盛顿给袖袖的印象是话语结结巴巴,人的长相也较一般说不上英俊亦说不上好看。袖袖当时便皱了眉心。只是袖袖在看了华盛顿的毕业证书时才让眉心舒展开些。    
    当袖袖问到房子问题时华盛顿说厅里会慢慢解决这个问题。袖袖一听马上拎了皮包头亦不回地走掉。华盛顿像是被人重拳出击打晕在那里一样,他的眼睛愣愣地眨巴几下就来了尿。长期孤独生活让他得了一种怪病一受刺激就想去撒尿,医生说他这种怪毛病是由恐惧引起的。    
    华盛顿自从这个袖袖与他拜拜而后便食欲不振精神恍惚。房东大娘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房东大娘不得不再次召集老姐妹商讨华盛顿的婚姻大事。老姐妹们再次出山在各自的亲戚朋友处挖掘着人选。功夫不负有心人,老姐妹中的一姐妹从自己的朋友的朋友那里挖掘出一名小学教师来。    
    该女子名叫柚柚,衣着朴实,长相亦朴实,年龄与华盛顿相仿。    
    这一次华盛顿与叫柚柚见面的地点是在一家咖啡厅。这一回华盛顿穿着很是随便,说起话来也不再结结巴巴。与柚柚长达一个小时的谈话很是得体,谈话间没有半句多余的言辞还显得很洒脱。华盛顿是一个放松自己言行就运用自如的人。因此华盛顿与柚柚的这次会面应当毫不客气地说大为成功。华盛顿与柚柚初次会面都给对方留下良好的印象。    
    会面结束后华盛顿一脸喜庆地返回房东大伯大娘家。华盛顿第一次领略到与异性接触的快慰,他并且由衷地盼望这种快慰上升到爱情的甜蜜。当日傍晚房东大娘包了素馅饺子又炒了几样菜合到了一起寓意为和和美美。    
    华盛顿与房东大伯喝下一瓶低度白酒。华盛顿不胜酒力,几两酒落肚华盛顿便有些晕晕眩眩之感,返回自己的房间后华盛顿倒在床榻上即是一阵鼾声四起。    
    第二日下班后他约了柚柚。柚柚如约而至。    
    华盛顿将柚柚带入一个小餐馆内与柚柚吃了顿便餐之后,带着柚柚漫步在秋日不冷不热的街面上。这一回华盛顿没有实话实说,可华盛顿这回却说过了火。    
    华盛顿说自己有三居室面积的房屋。华盛顿原本是有三居室面积的房屋的,可是因着那三居室面积的房屋是父亲遗留下的公房,房屋改革后华盛顿因着付不起几万元的住房基金,人家便大言不惭地没收了此房。    
    柚柚一听华盛顿说有三居室面积的房屋暗下乐红了脸。柚柚想华盛顿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宽敞的房屋日后指不定能住上别墅式的小洋楼。柚柚一阵美气,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愈加得体。听着柚柚的柔声细气之语,华盛顿禁不住通体颤栗一下。这种通体的颤栗让他体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他死死地掐住林阴处垂下的一棵柳枝才算抑制住体内那种翻天覆地的变化。    
    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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