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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飞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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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德修斯却没有发觉。他们向前走着。在王宫的门槛上,他遇到另一个乞丐,伊罗斯(Iros),比装扮后的奥德修斯更年轻些。伊罗斯是专业乞丐,几个月来他一直呆在那里,当求婚者们花天酒地的时候,他得到的经常是打骂和嘲弄。他直截了当地向化装成和他一样的奥德修斯说:“你来这儿干吗,你?滚出这个地方,这是我的地盘,别呆在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奥德修斯回答说:“咱们等着瞧吧。”他们一起走了进去。那帮求婚者正在饭席上大吃大喝,女仆们在身旁陪酒助兴,煞是热闹。看到进来的不是一个叫花子而是两个,他们哄堂大笑。伊罗斯开始向奥德修斯找茬儿,那群求婚者见此很感兴趣,说伊罗斯更年轻,肯定轻易地就可以打败老朽不堪的对手。开始时奥德修斯拒绝和他打架,后来才同意通过拳脚来解决争端。所有的人都盯在他们两人身上。奥德修斯微微撩起上衣,那些求婚者这才看到这个虚弱的老头的大腿原来还很结实,看来谁胜谁负还难以预料。战斗开始,说时迟那时快,但见奥德修斯已经毫不费力地放倒了伊罗斯,周围观众中响起欢呼声,都高喊“太棒了!”奥德修斯把伊罗斯扔到王宫的门外,但是接着他就受到百般侮辱;一个求婚者不满足于口头的辱骂,隔着桌子,使出牛劲踢奥德修斯一脚,脚踢在肩膀上,令他疼痛难忍。忒勒马科斯平息了打斗,他说:“他是我的客人,我不想让他受到侮辱和不公平的对待。”    
    


五、奥德修斯或人类的奇遇伤疤:奥德修斯的签名

    奥德修斯让几个他想寻求帮助的人认出自己。首先是忒勒马科斯,他为得到父亲的消息而出了一次远门,现在刚刚归来。在他归来的时候,他成功地躲避了知道他出发的消息的求婚者们为他设的陷阱。他们想趁此机会把他杀死,然后能够毫无障碍地娶了佩内洛佩。娶了佩内洛佩,这就意味着睡在奥德修斯的王榻上,这就是说成为伊塔卡的统治者。忒勒马科斯得到雅典娜的警告,这才得以逃脱了陷阱;他绕过有人埋伏的地方,而在另一个地方登岸,然后径直走到欧迈厄斯家。    
    这是忒勒马科斯和奥德修斯的第一次见面。欧迈厄斯向佩内洛佩报告她的儿子安然无恙的消息。忒勒马科斯和奥德修斯单独呆在牧猪人的小棚屋里。雅典娜出现了。奥德修斯看出是她,那些狗也都闻出她的存在,它们都感到十分恐惧,毛发竖立,夹起尾巴,钻到桌子下面藏起来。女神让奥德修斯和她出去一下。她用魔杖碰了碰他,奥德修斯立即恢复了旧貌。他的样子不再难看,倒和住在上天的神灵相似。看到奥德修斯回到草屋里,忒勒马科斯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老乞丐怎么忽然就变成了神灵呢?奥德修斯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儿子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愿相信。奥德修斯给不出证据,然而他像老子教训儿子那样和他说话。“你怎么能这样呢?父亲在你眼前而你都不承认吗?”忒勒马科斯当然不承认,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他。“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就是奥德修斯。”靠这种方法,奥德修斯在忒勒马科斯面前就取得了父亲的身份。此前忒勒马科斯还不大懂事,因为他还不是一个男人,虽然已经不是一个孩子,因为他依靠母亲同时也想取得独立:他处于一个模棱两可的情形,但是既然有个父亲在眼前,虽然他甚至不知道这个父亲是否还活着,而且尽管人家对他这么说,也许这个人还不是他父亲—但是当他看到一个有血有肉的父亲站在自己面前,还对他像老子对儿子那么说话,不仅奥德修斯在父亲身份之下很舒服,而且忒勒马科斯都觉得自己的儿子身份得到了确认。两个人回到他们的身份所包含的社会、人伦和本质关系的两端。    
    接着,在欧迈厄斯和菲拉厄提俄斯的帮助下,他们要实施报复计划。在这期间,奥德修斯的计划差一点就给弄砸了。佩内洛佩让人把忒勒马科斯提到的那个老乞丐带来,奶妈欧律科勒阿说那帮求婚者对他十分粗鲁。她接见了他,还问他一些问题,还像对所有旅行者一样,问他是否见过奥德修斯。当然,他对她讲了他已经习惯说的一个谎言。“我见到了他,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因为他在去特洛伊的途中经过我们那里,但是我的兄长已经离开家去帮助他打仗去了。我那时年纪还小,不过,我送给他很多礼物。”听着故事,王后心里琢磨,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你给我一个证据说明你所说的都是真的。你能告诉我他当时穿的什么衣服吗?”当然,奥德修斯详细地描述了他身上的衣服尤其是佩内洛佩给他的那件首饰,上面还镶着一个正在奔跑的小鹿……佩内洛佩心里想:“正是,他说的没错。”于是,她对这个老头就产生了某种感情,因为无论如何他见过奥德修斯,而且还帮助过他,他让奶妈欧律科勒阿(Eurycl巈)替他收拾一下,给他洗澡,还给他洗脚。那时,奶妈对佩内洛佩说,这个人与奥德修斯很相似。自然我们会发问,既然雅典娜已经给奥德修斯变了形,这又怎么可能呢?“他有同样的手和同样的脚。”佩内洛佩说:“不,还是不一样:尽管如果奥德修斯还在人世的话,经过二十年的衰老和苦难之后,他的手和脚大概也会变得和这个人一样了。”    
    奥德修斯的身份仍然有疑问。不仅他化装成了乞丐,而且因为他二十五岁离的家,现在该有四十五岁了。即使他的手脚是那些手脚,它们也不是相同的。他既是同一个人又有所不同。奶妈说他像奥德修斯,就对他说:“对所有过往的人,包括旅行者和乞丐,我们都以礼相待,可是,你最让我想起奥德修斯。”“对,对,有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奥德修斯说。他想,在欧律科勒阿为他洗脚的时候,她将会看到一个特别的伤疤,这会过早地暴露他的身份,会让他陷入被动,从而把事情弄糟的。    
    因为,在奥德修斯还很小的时候,大概十五或者十二岁的光景,也就是说正当他从少年阶段向成年人过渡的时候,他在外祖父家里接受启蒙教育;有一次,这个少年拿一根长枪独自面对一只大野猪,他居然把它打败了—他的确做到了,但是,那野猪咬伤了他的膝盖上方的大腿。他高高兴兴地从那里回来了,而且把这个伤疤展示给大家看,他给大家详细地讲述了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人家又是怎样给他治的伤、别人怎么送他礼物,等等。当然,欧律科勒阿是最好的见证人,因为她就是奶妈: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外祖父过来看望,是她把婴儿抱在膝盖上让他看;是她请他替外孙取名。就是在那时候,奥德修斯有了名字。因为她的职责之一便是为奥德修斯洗脚,欧律科勒阿应该对各种脚都十分精通的。奥德修斯心想:“如果她看到了那个伤疤,她就会明白的。在她眼中,这是一个标记,我就是奥德修斯,这是我的签名。”    
    于是,他就蜷缩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不让人注意自己。奶妈去用盆打一些温水过来,她拿起奥德修斯故意藏在阴影中的脚,手在他的膝盖上滑动,她摸到他的关节上方,她愣了一下,打翻了水盆,水流得到处都是。她喊了一声,奥德修斯用手捂在她的嘴上:她明白了。她向佩内洛佩使了一个眼色,好让她知道她的丈夫已经回来了。但是,雅典娜使佩内洛佩没有注意这个目光,使她仍然蒙在鼓里。欧律科勒阿嘴里嘟囔着说:“可是,我的小奥德修斯,我刚才怎么没有认出你呢?”奥德修斯请他的奶妈别说话。她已经认出他了,但是佩内洛佩却还一无所知。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他还让牧猪人和牧牛人看了伤疤。    
    


五、奥德修斯或人类的奇遇拉开国王的弓

    拉开国王的弓    
    佩内洛佩觉得自己的房屋里已经遭受了太多的抢劫,这是雅典娜暗示给她的。于是,她决定举行一次比赛。为此,当她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雅典娜已经使她变得更加美丽了,在众多求婚者和奥德修斯的热辣辣的目光下,她宣布放弃以往的隐居。“你们当中谁能拉开我丈夫的这张弓并射中摆放在大厅里的那些靶子,谁就是我的丈夫,问题就迎刃而解;现在,我就准备结婚,这就是说,装饰房子、准备婚礼。”求婚者都非常高兴:每个人都相信自己能拉开那张弓。佩内洛佩把从房子里暗暗拿出的弓和装满箭的箭筒交给欧迈厄斯。她退了出去,又回到她的房间里。她躺在床上,雅典娜让她进入她所希望的梦乡。    
    奥德修斯把大厅的门锁上,好让一个人都出不来,还让那些求婚者手头没有武器。这时,射箭大比武开始了。每个人都使出吃奶的劲,可是他们谁都拉不开弓。最后,连最有可能拉开弓的安提诺厄斯也败下阵来。忒勒马科斯说他要试试身手,这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他代表奥德修斯,他的母亲要永远留在他身边,就不会再婚了。他试着拉那弓,几乎成功,但是最终也失败了。奥德修斯拿起弓,他说:“该我射了。“自然,那些求婚者都侮辱他:“你疯了,你会被砍头的。你想没想过,难道你要娶王后为妻?”佩内洛佩说,他这种情况不涉及结婚,而仅仅涉及到射箭的本领。奥德修斯说,他当然不是想娶她,只不过他年轻的时候射术很好,现在想看看自己还有没有这个本事。“你这是嘲笑我们大家”,求婚者都说,但是佩内洛佩坚持让他试:“不,让他射,如果他成功了,对于这个曾经看到过我丈夫的人,我将送给他很多礼物,给他安排个地方,给他到别处去的财物,把他从乞丐生活中拉出来,总之,我会给他安顿好的。”可是,她想都没想到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她即刻就要重为人妻了。    
    奥德修斯拿起弓,不太费力就把它拉开了,一箭射死求婚者之一安提诺厄斯,这可把所有的求婚者都吓坏了:他们愤怒地喊叫道,这个家伙是个笨蛋,对大家是一个危险,他根本就不会射箭,不仅瞄不准耙子,还射死了一个求婚者。但是,在忒勒马科斯、牧猪人和牧牛人的帮助下,奥德修斯把他们全部都杀死了。有的求婚者试图逃跑,但是最后,这一百多个人全都一命呜呼。    
    房子里到处都是鲜血。佩内洛佩已经回到房间里去了,她没有见到这一幕;雅典娜又一次使她进入梦乡。他们把尸体搬走,打扫了大厅,又用水清洗了一遍,让一切都井然有序。奥德修斯询问哪些女仆和求婚者睡过觉,并命令手下惩罚她们。她们像鹌鹑一样在天花板上被挂了一个圈,都被吊死了。第二天,为了使那些人的亲属不会怀疑到他们的孩子已经被杀死了,他们假装在为那些求婚者准备婚礼。门被关起来,好像里面正在举行婚礼,还奏着音乐,整座房子都回响着节日的声音。欧律科勒阿大步登上楼梯叫醒了佩内洛佩:“快下楼去吧,求婚者都死了,奥德修斯在下面呢。”佩内洛佩不相信:“如果是其他什么人这样胡说八道,我非要把他扔到外边不可。你别拿我的希望和我的痛苦开玩笑了。”奶妈坚持说:“我早就看到他的伤疤了,我认出他了。忒勒马科斯和我一样。他已经杀死了所有的求婚者,我不知道他怎么杀的,因为刚才我不在那里,什么都没有看到,但是听到了声音。”    
    佩内洛佩怀着十分复杂的心情下了楼。一方面,她希望那正是奥德修斯,同时她又怀疑,难道他一个人,即使再加上忒勒马科斯,能杀死那一百多个青年战士?那个自称奥德修斯的人大概在撒谎,还说什么二十年前曾经遇到过她丈夫。他对她讲的是“一些和事实极其相似的谎言”,因此,怎么才能证明现在他没有再一次撒谎呢?她到了大厅里,心里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扑向他,但她站在那里没动。仍然是一身老叫花子样的奥德修斯在她面前低垂下眼睛,一句话都没有说。佩内洛佩不能说话,她心想,这个老头可与自己的奥德修斯没有一点共同点。她当时的处境和其他人都不同。奥德修斯一回来,那些人的地位就固定了下来。忒勒马科斯需要父亲,当奥德修斯出现的时候,他就成为了他的儿子。正像仆人们,没有了主人不行,每个仆人都需要主人,这才成为他自己,才确立了自己安身立命其间的那种社会关系。佩内洛佩呢,她不需要一个丈夫,她所找的不是一个丈夫,她已经有了一百多个,那些人许多年来围着她的裙子打转,都想取得这个称号,这已经够令她烦恼的了。她不想要一个丈夫,她想要的是奥德修斯。她就是要他那个人,确切地说,她想要的是“青年奥德修斯”。在其他人眼里的那些有说服力的标志,什么伤疤、什么能拉开弓,都不能作为那人是他丈夫的证据,别的男人也能表现出同样的标记。她想要奥德修斯,这就是说要一个与众不同的个体,过去曾经是她的丈夫并且已经消失了二十年的个体;有二十年的空白需要填补。她想要一个只有他和她能认出的秘密标记,而事实上,确实有那么一个。佩内洛佩大概比奥德修斯更狡猾。她善于撒谎,为奥德修斯设了一个圈套。    
    


五、奥德修斯或人类的奇遇两人的秘密

    两人的秘密    
    那天更晚些时候,奥德修斯被雅典娜变化了过来,获得他的真实面貌:老了二十岁的奥德修斯。尽管站在佩内洛佩面前的是英姿勃发的英雄,而她却还是不能下定决心承认他。忒勒马科斯对她都生气了,欧律科勒阿也一样。他们指责佩内洛佩是石头心肠。然而正是这石头心肠才使她经受住了百十个求婚者的纠缠。“如果这个人正是惟一的奥德修斯,我们终究会互相辨认出来的,因为在我们之间有一个可靠的秘密标记,一个只有他和我才知道的、万无一失的证据。奥德修斯微微笑了一下,他心里想道,一切正常。夜晚来临的时候,她吩咐女仆把她卧室里的床给奥德修斯搬过来,因为她心眼多,他们不睡在一起。她刚一吩咐下去,奥德修斯就气得满脸涨红,他大动肝火:“什么,把床搬到这里?可是,那张床谁都挪不动!—为什么?—因为那张床是我亲手做的,并且一做成就不能再动了,其中的一条腿是一棵树根扎在地下的橄榄木;我把这棵橄榄树进行砍削加工才做成了那张床,而它的根却一直连着地下。所以,床是搬不动的。”听到这一席话,佩内洛佩投入他的怀抱里:“你是奥德修斯。”    
    这个床腿的象征意义当然是多重的。它是固定的、不可挪动的。婚床的床腿的不可移动,代表着他们两人分享的秘密的不可改变,以及她的美德和他的身份。同时,这张佩内洛佩和奥德修斯共同的床,还确证并使人认可了他作为伊塔卡国王的英雄身份。国王和王后睡在上面的那张床的腿是深深地扎进伊塔卡的大地内部的。它象征了这对夫妇对这块土地的统治和他们成为正义的国王和王后的合法权力,这与土壤的肥沃和羊群繁衍不无关系。更进一步来说,这个经过许多年后依然被他们两人在心中默默保守的秘密标记,尤其使人想起把他们联系在一起并使他们之所以成为夫妻的东西,那就是思想的共通。当瑙西卡鼓足勇气走到奥德修斯的面前说起自己的婚姻大事的时候,他对她说对于将要结为夫妻的一对男女而言,思想的共通是最重要的东西:在丈夫和妻子之间要有思想和感情的协调。那张婚床所象征的正是这一点。    
    故事似乎到此为止了,而事实上没有结束。奥德修斯的父亲莱耳忒斯还不知道儿子回归的消息。奥德修斯得到了儿子和妻子,并且在后者的眼中已经看不到丝毫的疑虑,他还得到了仆人们。在故事结束之前,奥德修斯还要去看望他的父亲。他脱去一身乞丐打扮。他要看看在二十年后他的父亲是否能把自己认出来。时隔二十年,奥德修斯还是他自己吗?他来到父亲孤独而贫穷地隐居的地方,正巧,他父亲在园子里和两个男奴一个女奴在劳动。他父亲莱耳忒斯此时的处境,恰恰和躺在粪堆上的那条老狗阿耳戈斯以及他自己以乞丐的面目出现在王宫时的情形相同。奥德修斯到了那里,莱耳忒斯问他有何贵干。奥德修斯开始撒谎:“我是一个异乡人。”说话的时候,他假装把父亲当成一个奴隶。“你可实在脏得像把梳子,身上穿的也龌龌龊龊、臭不可闻,帽子是最最下等的仆人戴的那种兽皮。”莱耳忒斯对他的讥讽毫不在意,他只有一个问题:这个旅行者是不是可能知道儿子的消息?当然,奥德修斯又向他胡说八道了一大通。    
    莱耳忒斯一听就哭开了:“他死了吗?”他抓起一把泥土撒在自己的头上。看到父亲伤心欲绝的样子,奥德修斯觉得自己撒谎撒得有点过头了:“停一停,莱耳忒斯,奥德修斯就是我啊。”“为什么是你?给我拿出一些证据来!”奥德修斯让他看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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