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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可不慎欤。
二曰消散法须对因施治。消散法在于治疗阴核痰块与癥瘕积聚等证,而形成之病理则包括滞气、瘀血、凝痰、郁火以及水湿积聚之类多种因素,或单独成病,或数者结合为病,因而使用消散药物治疗癌肿,必须明辨疾病成因,采用针对性药物,始可获得佳效。
三曰宜结合软坚,解毒、化滞、祛瘀、消痰、扶正等法。相须为用,则疗效相得益彰。癌症患者病因难明,证情复杂,尤其屡经治疗或久病迁延之患者,体内往往气血淆乱,邪正混杂,不宜独用消散一法以单刀直入,必须审慎衡量,于邪正虚实及各种病理因素之间,取舍得宜相兼为用,则相辅相成,始可共建大功。体虚者当辨其阴阳气血,而辅以扶正。热毒内炽者当助以解毒、攻毒或泄毒之法。肿块坚硬者应佐以软坚之品.以助其消散。
余于数年前,曾以经由精心挑选之消散药物组合,加工制成“神农系列”抗癌制剂,试用于临床,确有特殊疗效。略举数例如次:
例一
男青年卫某,三十岁,未婚,会计专业人员。于1991年9月因突发咳嗽、吐血两月余,经市一医院检查确诊为肺癌,予以手术治疗。开胸后见两肺布满散在性癌肿,无法切除,随即关闭。且断定其生命期不超过三个月,因而不施化疗。但患者高热不退,咳嗽痰血依旧。余给予以消散药为主之“神农一号”内服,翌晨体温便明显下降,两天热清。服半月后咳嗽及痰血基本消除。出院后续服上药,自觉症状消失,眠食皆安,体力恢复,面色红润。三月后摄片结果稳定于三月前之状态,虽病灶仍在,未见扩散发展。于正欲调整治疗方案时,患者停服中药,去某医院接受化疗。两月后其姐夫再来邀余出诊,则患者已极度乏力,难以移步于咫尺之间。头发脱落,见食则呕。摄片示癌肿已转移至肋骨、腰椎、膀胱及胃部等处。患者决定停止化疗,再服中药。余立即为其特制“神农二号”浓缩胶丸,此方于一号方中加入解毒制癌之品,并加重消散之力。药后病情稳定,症状减少,服一月后摄片示病灶稳定于一月前状态,第八肋间影可见缩小。不意患者于此时回市郊乡下探亲,未带足药物,断药一周后下肢瘫痪,失去知觉,频吐痰血;流汗不止;持续发热至38℃以上;神识时明时昧;小便癃闭,腹胀如斗。随即返沪导尿,同时予服大剂量“神农一号”粉剂及仍以消散为宗旨之“神农八号”酒剂。一周后热退,咳血止,但尿中仍有脓血。二周后尿色澄清,神识完全清醒。服药至一个半月时已可翻身侧卧,连续坐起四十分钟亦不疲劳,下肢开始有痛感,胃部可扪及之肿块已缩小三分之一,病情均在趋向好转,但患者心理严重失衡,因其父母均患癌症,母亲于儿子确诊生癌症时忍受不住精神打击,突然病故,其父却在儿子病情好转正需精神支持之时,溘然长逝,患者极度消沉,自感活着已无意义,于1992年8月初自行停药待毙。虽余及其领导反复开导终无济于事。仅停药半月即命归泉路。
其父系某省沪办主任,曾患肝癌,由专家手术切除。二年后适值患者得癌时父病复发,肝内有花生米大癌肿二处,服“神农二号”两月后,一处消散,一处缩小。但其深信专家化疗,将儿子一并带进。其疗后迅即出现大量腹水,深度黄疸,未几即逝。
例二周某,三十五岁,干部,曾任空军飞行员。素来健康无病,于1992年5月因便秘十余日,腹中不适,于长征医院发现腹腔癌肿,剖腹则见肠及腹膜布满癌灶,组织已变性坏死。因无法手术而关闭。并断言不能进食仅可用补液支持,命期二个月。如进食造成大便阻塞有即刻死亡之虞。余视其左腹表面手术切口处虽已缝合,但缝中有少量滋水渗出,左下腹有拳大肿块一枚,据云手术所见肿块生于肠外。余予以“神农一号”内服。并嘱其食粥以维持生命,药后竟每日自行大便。一周后手术切口弥合良好,可以拆线。十余日后可起床散步,已能进食大米饭,大便依然通畅。不意此时亲友竟荐“名医”为治,并将处方送余处勘验。余见处方大骇,患者已形销骨立,弱不禁风,而方用大剂三棱、莪术、芫花、大戟、乳香、没药及抗癌草药诸品,剂量之重亦令人咋舌。余劝勿服,患者家属面色不悦,余即婉转相告:倘定要服用,则服药时宜少量缓进,一剂分多次服用,如有不适,立止后服。不意患者求愈心切而又深信“名医”处方,每日饮一大剂,虽药后腹胀泛恶,眩晕乏力,浑身难受,而竟咬牙饮尽多剂,倏见大腹膨隆,诊时闻及振水音,是腹水生矣。前医否认腹水,谓为气壅使然,更进破气攻逐之剂,则腹且益大,水且益多。此时始知改弦更张,另请一素有名声之治癌老中医,投以六君子汤病不见进退。更方欲逐其水,以商陆研未,加冰片适量调敷脐部,敷后大便日二十余行,尽为血性稀水,奇臭难闻,据其妻云此臭不似粪臭,如烂肉气味。至此时,已经先后四位医家诊治四十日,余之药亦停服四十日矣。于无路可走时再邀余诊,余见患者骨瘦如柴,腹大如鼓,发热不退,敷脐药去除后尚日泻臭水四、五次。余见此状,知患者大势已去,康复无望,仅能勉尽绵力,以减其痛苦,即所谓“提高生活质量”也。再以神农“一号”及“八号”大剂并进,两日热退泻止,每日有一次黄色正常大便,一月后腹水退尽。虽最终仍未治愈,而药物之效用已自可见。
例三
某单位退休职工陈某,男,六十五岁。1992年2月因发热住某医院,诊断为“M2型”急性白血病。高热持续于39~40℃之间,血象、骨髓象明显损害,曾先后输血二十二次,加上化疗,病情仍不能控制。院方已作出明确结论:该病人生命不可能超过三周,一般在二周左右,屡发病危通知。服用“神农一号”后,四天开始退热,七天热退清。三周后血象明显好转,白细胞数逐步上升,四十天后骨髓象正常,二个月后所有化验指标全部达到正常标准。于服药一月后即自行放弃化疗而出院。继续服用“神农一号粉”,患者正常生活一年半,后又复发,余曾考察其复发原因,除家中与儿孙不睦,口角频多、精神不快外,惟有各类补品服用较多,此外未见其他明显因素,即于入院化疗同时,再予神农一号,仅二周,以临床治愈而出院。出院后半年内病情稳定,未见异常。半年后因家事纷争激烈突然复发,数日而亡。
以上三例虽未获得痊愈康复,而于病情危重,进退惟谷之时,投以消散药仍有良效,然经数年之实践观察,余知仅用消散药物只能缓解病情、减轻病者痛苦,而尚难治愈,必须结合其他方法,辨证论治,方为妥善,但消散法仍不失为治疗癌症之一种重要而有效之手段,值得深入研究探索。
胰腺癌治验
赵某,男,7l岁,退休工人。患者体质强壮,素无慢性疾病。于1995年1月间左上腹隐痛,时作时止,未十分介意。至3月初疼痛加剧,有时不能忍受,始至医院就诊。3月14日普中心医院CT报告:“①胆囊增大,胆囊炎。②胰腺钩突占位可能。”初步诊断意见胰腺癌。建议手术切除,患者以年高病重而拒绝,经友人介绍邀余中药治疗。
1995年3月24日初诊。患者当时主要症状为全身乏力及左上腹疼痛,其特点为胀感多于痛感。胀急时极为难受,坐卧不安,且有气机自脐上向心胸上顶。疼痛阵发,有时剧痛可致呻吟。胃纳尚可,两便自调。无发热及胆囊、肠胃症状。脉大涩滞,一息四至。舌质淡红,苔薄白而腻,苔色微黄。据此脉症为气虚脾运不健,痰浊留滞与气血交凝,结为瘕积,久而蓄毒以成恶症。治拟益气健脾以扶持元气、加强运化。消痰软坚结合行气活血、解毒消瘕。方为:
生黄芪30g太子参15g炒自术lOg丹参15g当归1Og瓜蒌皮10g川贝母10g昆布10g海藻lOg厚朴10g炒枳实10g焦山楂15g三棱10g莪术10g炙鸡金1Og半枝莲30g石见穿15g牡蛎30g白花蛇舌草50g
以上方随症加减,服至6月19日最后一诊,共诊十一次,服药八十四帖,后以症状消失,病痛缓解而自行停药。
至1996年8月,停药已十四月,又因上腹剧痛而住入前院。诊断为胆囊炎性肿胀,施行手术切除。剖腹后先予检查胰腺,见有已萎缩之癌肿病灶。证实患者原先所患确系胰腺癌,亦证实中药治疗已使痊愈。
按:本例患者经确诊后纯用中药治疗,则中药对其疗效无可置疑,故选择以作报道。分析患者所以速效之原因,大致有以下数点:
其一,思想开朗,情绪稳定。患者为体力劳动者,文化较低,不甚了解癌症之高度恶性性质,认为既然是病,服药即能治愈,故无精神压力。余所治之癌症患者中,凡获治效者,大多类此。部分病者甚至为家属所隐瞒。而文化素养较高之患者,思想敏捷,多愁善感,既不易隐匿病情,一旦知晓亦难遣释情怀。重重之精神负担,已镇其自身于不可逆之境,阻其药力于“神不使”之地,则“希望之于失望,正与绝望相同”矣,何愈病之云为!由此而论则癌症患者以不知自身之病情为好,而已知者莫要惊慌失措,务必正确对待,须知多得一分自在精神,则多一分治疗希望。倘能熟知自身病情,又与医家配合默契,则为更佳,定然有助于疗效提高,最为可取。
其二,信医诚笃,药专力宏。癌症为恶性程度极高之病,故患者及其家属惶极之余,难免病急乱投于医,所服之药亦难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灵丹鸩酒,真伪难辨。则一身之阴阳气血尽为淆乱,未张之病魔邪气应激猖狂,于医家对病情之思维与认识.亦徒增迷惘,欲速其愈,反受其殃,以致该治者不治,可愈者难愈。本例患者信余独诊,不杂他药,余之思路及方药不受干扰,正巧药病相当,故得速愈。
癌症之治疗尚在探索之中,无有医家已有确切把握,因而不能要求病家专信一医,一旦贻误病机,追悔何及。但当谨慎选择,细心从事。由一医治疗一阶段,如疗效确实不佳,再更换经深思熟虑而选定之另一医。不可数方迭进,多药备尝。奠忘以科学头脑择医治病服药,斯为得矣。
其三,不乱服补品。本例患者三餐之外,不吃其他杂食,补益诸品及鳖鱼等物,概不服食。凡补益之物皆具药性,服用补品,不啻服药,与治疗之药协调者,尚无大碍,不协调,或更药性相反者,岂不偾事。故以不滥服补品为善于调摄矣。至于甲鱼,滋腻呆胃,滞痰恋湿,世俗云可抗癌,而余见癌症患者胃气不旺、痰湿内蕴者不少,屡进此物,益欤害欤?思之自明。
肿瘤特效验例闻见记
祖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宝库,也是人类征服肿瘤之有力武器。经由许多年实践研究与总结,中医对于肿瘤病因病机之认识,渐趋一致:气滞、痰饮、湿浊、瘀血、热毒等实邪为致病之元凶;人体气血阴阳之亏虚为受病容邪之基地。因而医家从各自之理论认识、实践经验以及所居方域之气候、人情、水土、体质等不同,治法亦因而有所差异,然总不出扶正、祛邪两大法门。于扶正法中,有偏重益气者,有偏重养阴生津者,亦有使用养血滋阴或温润助阳法者,各随医家临证决策,随宜而定。而于祛邪门中,有强调癌症为蓄毒不流,郁结日久而成,其间致病之毒可为化学致癌物或各种物理辐射,亦可为病毒及生物损伤。故投以大剂清热解毒,或以毒攻毒,其理论根据为“邪去正自安”也。除独用抗毒法外,临床多以数法兼行,亦有以清热解毒、活血祛瘀、软坚散结为治疗肿瘤“三原则者”。而通达之论,则将各种病因病机综合推断,然后各据患者四诊八纲,因人而施。如有医家以“五因六法”为立法之本者:“正气亏虚…扶正固本;毒根深藏…清热解毒;久病必瘀…活血祛瘀;气郁痰结…理气化痰;肝郁气滞…疏盱解郁;以及癥瘕积聚本病本法…软坚散结。”以上所述虽仍支离破碎,信手拈来,未成系统,然皆为治疗肿瘤之正法,为当代中医遵循之准绳。不仅如此,即或民间治疗肿瘤,方法虽然繁多,总亦不越以上范畴。今择三例,皆经余亲自核实而疗效确凿者,详述其治法,以供读者参考。
例一对口蕈治胃腺癌例
患者徐某,年过知命。早岁曾为高级职员,后调至某粮店当营业员。年方半百时得胃腺癌症。化疗及中草药悉遵医嘱,与医家配合默契。虽屡经复发,尚能调摄自护。其时约在七十年代初,具体年月已不复记忆。忽一日旧疾发作,胃脘肿胀高突,疼痛不可忍,且滴水不能饮,以小匙少少与之亦必吐出。饮食更无以进,仅靠静滴葡萄糖液以维持生命。幸其老妻敏慧,痛哭流涕之余,闻说对口蕈可治此病,即急函各地亲朋好友,从速寻觅。竞得某地一老太将珍藏数十年之一枚稀世之物,奉送与彼。据云此物乃新死之人口含金器者,其气自口直上棺盖,日久于盖外对死者口处,生一毒蕈,即对口蕈也,采归阴干,妥为收藏,可治诸般毒疮。干品色紫黑,仅如绿豆大,该老太以十数层绢布包作一大团,可见其珍藏之谨也。徐家得蕈,如获至宝,急急放入小碗中,加清水数匙,待稍软润,即隔水蒸炖,炖毕速送医院,此时顿见奇迹:以小匙少少灌入徐某口中,竟不吐,连续将小半碗药汁饮尽,终不见吐,过数小时饮以葡萄糖开水,亦不吐,次晨喂以米饮,亦能受纳。于是蕈中加水炖取二汁,复喂饮如幻,最后连蕈吃下。由此呕吐立止,一周后,脘中胀痛消失,病灶恢复至发作前之程度,渐可正常饮食及自理生活。一月后竟上班复工。以后仍服某院之草药及接受化疗。五个月后,旧病再次反复,因无从觅取对口蕈,而终致不救。
例二脑间隔占位吃核桃枝煮鸡蛋例
某局会计俞先生,浙江海盐乡下人也,妻室及子女均在原籍,其长子19r70年弱冠之岁,患头痛,治之未效,痛势渐剧,至难以忍受。速来沪至华山医院神经科检查,确诊“脑间隔占位”性质未定,作放疗后返乡,有所好转,症未全消。其父觅得内服核桃枝煮鸡蛋方,即设法购买核桃枝,嘱其子依法制服。
核桃枝须采集手指粗之枝条,太粗者过老,太细者过嫩,均不合标准。每日以鲜枝200g,加水煮沸后文火煎熬四小时,盖核桃枝有毒,久煮可以去毒,同时加入原只鸡蛋四枚,蛋熟时取出去壳蛋白不可破碎,于蛋上以竹针刺小洞十数个,再人原汁中烧煮,至液汁渗透蛋中而止。上午煮就后,即于早午餐之间吃蛋一枚,饮汁一杯。于下午午饭与晚饭之间吃第二枚蛋,再饮汁一杯。晚饭后吃第三枚蛋,又饮汁一杯。尚余一蛋,留至次晨起床盥洗后吃,仍饮隔夜之液汁一杯。同时随即烧煮当日之药蛋。
俞子按上法一日不问,连续服用一年有半。初服三个月后,症渐缓解,以后诸症渐消,康复如平人,读书劳作,一切如常。年半后即停药,从此一直保持健康,以至结婚生子、成家立业,均无影响。余写此文前,适退休多年返乡养老之俞老先生来沪省亲,余借机再次询访,俞老谓其子已病愈二十六、七年.今已四十八岁矣。除反应略迟钝外,并无他异,可谓根治也已。听说当时俞子住于病房,同事病友告其曰:有人与其同病,以核桃枝煮蛋食之得愈,其人住武夷路某弄某号。俞先生亲往寻访咨询,确系脑瘤患者而得愈者,遂信心坚定,嘱子依法治疗。此外尚有区委李副书记(现已离休多年),亦为俞老先生提供一个例证:李书记早年于部队工作,有一战友因头痛剧烈经有关医院确诊为“脑瘤”,当时尚无手术条件。患者带病随军,至山东休整时,适住一果农家中,该农自谓能治此病。即剪取核桃树枝条数根,斩断劈碎,煮水与饮,竟得疼痛显减。临行时果农赠送核桃枝数大捆,服后竟至症状全消。建国后,李与其于部队又共事近十年,病未复发。以后各自转业,李至上海,彼去福建则信息中断。核桃枝治肿瘤之疗效,尤其治疗癌症之疗效,尚未肯定,而上述三例虽属良性,亦是奇迹,是否该物对于脑肿瘤具有殊效,尚待研究。
核桃枝有毒,关于减毒方法,金有景先生于《抗癌食药本草》一书中提供三个途径,足资参考:“一是久煮,一般煮上四、五个小时,直接喝核桃枝煮的药汁,问题就不大了。二是群药共煮。三是加食物(瘦肉或猪羊等内脏)共煮。”录之以供参考。
例三
晚期胃腺癌以传统中药治愈例
凤某,即针灸类病案中肾虚感寒、为针合谷复溜立效者,系某商店营业员。退休后久居浦东农村,不来治病,故十余年不通音闻矣。数月前机缘巧合,适相邂逅。其告余曰:1989年底彼患胃痛,大便隐血(++++),北蔡卫生院摄片示胃小弯溃疡O.8cm,伴增生糜烂。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