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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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妨暂且回避一时,回归您的府第,让我等从容摆布。待时局安定下来,再入主天台宫,岂不是上上策吗?请大王三思!”    
    一番话说得汉王赞如坐云端,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拍着刘昉的肩膀,握着刘昉发烫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他日若能如愿,当忘不了君。”    
    “大王闲来无事,不妨多听听雅乐,观赏一下舞蹈。这几个舞伎是我多年训练而成的,就算送给大王的礼物,请笑纳!”    
    汉王赞本是酒色中人,这份厚礼自然是来者不拒。简直把刘昉当成了天下第一号忠臣良友。酒宴进行不多时,汉王便推说头痛急急带着八个如花似玉的舞女打道回府。杨坚第二天听到郑译绘声绘色的描述,不禁感慨道:    
    “真是石膏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德林又立了一大功。”    
    对于处置北周王室宗亲,杨坚是铁了心了。在他看来,这一隐患一天不除,他就一天难以安心。他的政治蓝图是统一江南,拓展北疆,横扫六合,囊括四海,而要实现这一宏伟目标,必须对内谋求长期的稳定。换句话说,清除宗亲宇文氏是其不可动摇的政治步骤。    
    在风风雨雨的年代里,儒家学说信仰已丧失殆尽,“非汤武而薄周孔”,取而代之的是弱肉强食的法则,实力代表了一切,胜利就是真理。改朝换代就意味着新陈代谢,意味着杀戮,意味着残暴,恐怕每一个“禅位者”都概莫能外,所不同的只是程度大小而已。    
    而李德林虑及的亦是国家的长治久安。李德林的理论依据是只有武功的社会是个不健全的社会,必须要建立一套社会价值体系,真的确立一种占主导地位的思想体系。无疑,他最看重的还是“孔孟”的儒家学说。而其核心“仁”则是道德的最高准则,是道德的总体,其政治主张即“仁德政治”——仁政。孔子主张“为政以德”,要求为政者要关心庶民,为政者要克己正身,以身作则;要求对庶民应“齐之以礼”,重在教育,不重刑罚。作为一名儒家的忠实信徒,饱学之士,李德林是信其言,行其事,他也并非不知道杨坚的所思所想,相反,他愿以自己的逆耳之言匡正新王朝不合理想的政策、行为,以期最终建立一个政治清明,国富民安,道德昌明的社会。    
    这一点,未必不是高颎的追求目标,但高颎自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办法。他不会在激烈的冲突中失去理智,他会审时度势地理智而温和地接近目标。    
    这套作风,可能和他的父亲的影响有一定关系。他父亲是东魏的谏议大夫,由于放言议政,遭到不少人的忌恨,勋亲们对他更是诽谤犹恐不足、继之以人身迫害。看看在东魏实在无容身之地,一家人便化装逃离了东魏投奔了招贤纳士的西魏。他父亲受到了爱才的宇文泰的器重,安排在朝中仍任原职,但他谢过了宇文泰,返身来到了有一面之识的独孤信门下,最后在独孤信的府中做了一名幕僚。而这一回他学乖了,聪明睿智但并不显山露水,因而赢得了内外的交口称赞。他言语不多,但往往一言中的,颇受独孤信的赏识。父亲死后,高颎以文才武略又进入独孤信的将军府,成为一名出谋划策的重要谋士。    
    因此高颎不仅以其才能和人品为独孤信喜欢,也使他能自如地周旋在将军府的各色人之间。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认识了独孤氏并将友谊保持了几十年,即使是独孤家族最困难的时期也并未中断。    
    高颎看到了李德林红着脖子同杨坚力争曲直,深为这位老友担忧,遂向李德林做了眼神暗示,但李德林似乎并未看见,或者并未理睬。    
    看到李德林那副倔强认真的尊容,杨坚又好笑又好气,最后不得不拿出了皇帝的威严:“君是读书人,这种事你实在是不懂,你不必再说了。”    
    一句话噎得李德林愣住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不解地在心里问:“政治能和道德分离吗?能和民心分离吗,能和信义分离吗?”    
    李德林讪讪地退到了一边,委屈和羞辱扫荡着他,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高颎望着这位老友,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怜意,也为这位“北齐奇才”而忧虑。    
    虞庆则仔细地观察着,深为皇上能采纳自己的建议而暗暗庆幸,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的确,因为这一建议,他增加了在杨坚心目中的份量,此后的岁月里,虞庆则入则为相,出则为将,多少与他的这次成功影响有关系。    
    屠杀按照计划进行着。“五王事件”中共有近三十口男性宗亲成了刀下之鬼,其后,汉王赞、秦王贽、曹王允、道王充、蔡王兑、荆王元又陆续随其父皇武帝而去,连同他们未成年的儿子们。静帝最后也未能幸免,被毒药酒害死。其后不久,邺王衍,都王犬,也一一命丧黄泉。    
    宗室中其他人,如宇文胄、宇文洛等人,或死于战场,或丧身刑场。几十口子也如烟而去。这个过程持续了半年,在各种名目下,堂而皇之地进行着。执行者杨惠为清除门户可谓用尽了心思。一方面要完成头等重要的政治任务,又不能引起社会的震动,人心的不满,因此,他导演了一出又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杨坚自登上龙位以来,日夜操劳,比之作丞相时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常常想到老百姓的一句俗语,来得容易,去得容易,所以不敢稍稍懈怠。    
    一天中午,从宫外回到寝宫,脸色阴沉似水,不言不语,并伴着轻轻的叹息声。宫女们知趣地轻手轻脚,屏声敛气,惟恐触犯龙颜,招来斥责。宫女们哪里知道杨坚心中不快的因由。    
    上午,杨坚到宝莲庵去进香,想借此再劝一劝乐平公主。但让杨坚心寒的是父女之情早已荡然无存,乐平公主有的只是怨,是愤,是心如死水的沉默。    
    隋代周以后,杨太后旋即被改封为乐平公主。形势的快速发展,使杨太后惊呆了。因为这次禅让,尽管外廷紧锣密鼓,但后宫内却了无声息,也许后宫人已事先得知,但人们认为杨丽华只能去撮合这种使杨家万古流芳的事,而总不会有任何其他不合作,所以没人敢跟她提及这件事,直到禅让大典的钟鼓传至后宫,杨太后才如梦方醒,如五雷轰顶,怔怔地望着苍天,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一时气闷,昏死过去。    
    半天后,她醒来了。她的木讷的表情让宫女们辛酸和同情,她们眼中的杨皇后和现在的乐平公主简直判若二人。现在,她瘦削了,头发在成绺地往下掉,宫女们只好把掉下的乌发藏起来。当被降为介国公的静帝来晋见母亲时,娘儿俩竟一时不知怎样称呼了。八岁的儿子一声撕心裂肺的“母亲”喊出时,在场的人全都泪如泉涌。可是……    
    在这个早已习惯于皇后、太后生活的女子看来,她父亲所做的一切都应该是为了她,为了保持住她的尊荣。她屡屡暗中给父亲支持,不就是为了一荣俱荣吗?那么父亲走出这步棋岂不是毁掉了自己的前程、自己的理想吗?    
    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种无情无义的事情?至少应该和自己商量一下呀!我并不是不通事理的人啊!杨丽华痛苦不已,忧思难忘的是她曾对父亲的言听计从。    
    当初,封父亲杨坚为大丞相、假黄铖、都督中外诸军事,杨丽华从心眼里高兴,她设想自己的皇后位置从此就可永葆无虞了,为此,她把父亲招进后宫,先行大礼、后施家礼,勉励父亲一番,父女俩皆十分开心。    
    后因司马消难叛乱,废司马消难之女、静帝的司马皇后为庶人。这一次,父亲虽然事后才同她说明,但她同情父亲的处境,也为全国的叛乱忧心,废后的事,在她心里并没留下多少阴影。但时过不久,她听宫中太监传言,父亲让静帝废除左右丞相之前,仅设大丞相一职,由自己亲任。她此时也仍只是推想,这是为了巩固政权所作的必要调整,父亲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到了十月份,她隐隐约约听说,父亲又为他自己的头上加了一顶高帽子——大冢宰,总摄其他王府。这时,她仍感到这是父亲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她仍不时地让太监给父亲送去滋补的东西,关照父亲不要太操劳,多注意身体健康。    
    年底,杨坚进封为隋王,以十郡为国。杨丽华为此而自豪。毕竟杨家的声誉和地位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安全感。    
    宣帝时,自己虽身居皇后尊位,但何尝有过几天安安分分的日子,暴戾的宣帝使得自己如同在刀尖上讨生活。现在好了,有父亲在朝掌权,有兄弟们掌着军队做帮衬,这个做太后的日子岂不是逍遥自在,这富贵也会无忧无虑地享受了。    
    大定元年,杨坚由大冢宰改称相国,总百揆,剑履上殿,入朝不趋,赞拜不名,被九锡之礼,建天子旌旗,出警入跸。这些,杨丽华所知甚少,偶有所闻,也以这是父亲功高而应享受的理由去揣测。    
    现如今,突闻父亲改朝换代,皇儿废为介公,自己则降为公主。是父亲欺骗了自己,是父亲背弃了诺言。    
    她哪里知道,欺骗她的,还有最疼爱自己的母亲。母亲劝慰自己的话犹声声在耳:“你父亲不能不这样做。官场上就是这样,不是胜者,就是败者,谁也别想置身事外,你外公顶天立地,但疏于防范,终为人陷害,你父亲屡屡遇险,如果不进退有致,能有我们全家的今天吗?”她能相信母亲的话吗?    
    如今,杨丽华只感到所经历的如同风迹月影,是流水落花。她在心理上已完全排斥了这个她曾引以为自豪的父亲。    
    宝莲庵位于皇宫东侧不足一里路,是一座清静的去处。前朝历代的后宫嫔妃,一旦绝了尘缘,便出家来此诵经念佛。尼庵规模宏大,容得下数百人久住。杨丽华皇后便在此出家。    
    上午,杨坚到来时,已日上三竿。他轻车简从,只带了几个贴身的护卫和宫女。这是他称帝以来第三次来看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自从北周亡国以后,顿感万事皆空,她出走皇宫,剪掉青丝,义无反顾地走进了佛堂,在这里虽然只有青灯黄卷作伴,但心灵的宁静胜过世间的繁华。她同其他人也少有言语,罕有来往,只有到万不得已时才开口。    
    看着女儿那美丽而冷峻的面容,杨坚心里感到丝丝的愧疚。公主现在法号念慈。只见幽幽的佛堂里,念慈双手合掌,双目微闭,口中念念有词,虔诚之状十足。


第二部分第18节 依依惜别

    杨坚轻轻走到女儿跟前,随身小宫女轻轻对公主俯身低语:“皇上看公主来了!”    
    念慈轻启双目,对杨坚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又继续合目诵经,那样子像是对一个陌生的香客,哪里还有从前孝顺听话的女儿的影子。杨坚摇了摇头,随后吩咐把公主所需之物放在禅堂。此时他真想再向女儿倾诉一下自己的衷曲,请求女儿的原谅和宽恕,他多么希望女儿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啊,她毕竟才三十多岁,正是应该快乐的年龄。    
    杨丽华怒剪秀发的消息传到杨坚这儿时,杨坚便急传独孤后,令她劝解女儿,陪女儿多住几日,又特令人在傍山近水的清幽处为公主修建一处环境优雅的府第,以便让公主在山水的风光中忘却烦恼,正常生活。这一切未能阻止公主出家的决心。杨坚第一次以皇帝的身份来看公主时,他感受的是冰冷的目光,和死一般的沉重气氛。他让人送来了公主平时爱吃的素面点心,挑选了几位细心周到的宫女,可此时念慈的眼里和心里已淡化了皇帝和父亲的尊严,既没庄重地跪拜,也没有亲切的问候,难耐的尴尬使杨坚感到一股凉风透到心底。    
    之后,杨坚又命长子杨勇携妻子元氏前去安慰公主,但面对这个一向疼爱和喜欢的弟弟,杨丽华除了表示必要的礼节以外,同样用沉默结束了会面。    
    杨丽华成了永远的念慈,和前朝的太后、皇后、妃子们一起,成了宝莲庵的一道亮丽的风景。杨坚在静静的寝宫里踱着,他细细品味着女儿给他带来的苦涩。他感到和女儿之间仿佛隔着一条宽宽的大河,几座高高的山岭,是那样遥远和陌生。    
    杨坚对着朗月,迎风而立,一任微风掀起自己的乱发。就在这时,李圆通一声通报,走了进来。李圆通现在已升任杨坚的侍卫总管。他出去办差,刚回来。“给皇上请安!”    
    “平身吧!圆通,什么时候回来的?”    
    李圆通的到来,立刻改变了室内的紧张空气。    
    “回皇上,臣刚刚回来。事情都办妥了,皇上就放心吧!”李圆通一进屋就发现气氛不对,遂又轻轻地说:“臣看皇上脸色有些不好,还望皇上放宽圣心,保重龙体,老百姓都在祝愿皇上圣体安康,万寿无疆呢!”    
    听到李圆通的这番话,杨坚的面色稍稍平和了些。他让宫女给李圆通倒了一杯茶,不禁心有所感地说:“如果都像你这样理解朕、帮助朕,那朕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皇上难道有什么——”李圆通欲言又止。    
    看到皇上的愁容,李圆通心下不忍。外人都以为皇上好做,可做个好皇上是多么不容易。为了国家的安宁,为了百姓生活的安定,皇上总是殚精竭虑、呕心沥血,不知疲倦地工作着。    
    每天上朝,他总是一一召见五品以上官员,认真听取汇报,一起商讨国家政务,午膳常常是热了凉,凉了又热,有时干脆让自己替他随便弄些饭充饥,回到宫中,仍顾不上喘息,一头扎进奏章中,常常是夜阑人静时才肯安歇。李圆通含泪望着皇上。    
    杨坚本打算把上午的不快之事说出来,但话到嘴边又变了内容:“国事、家事一大堆啊,这脑子一天到晚也不得清闲一会儿。”    
    他指了指桌上的山一样高的奏章,说:“刚刚看完高颎改革税赋的奏章,又要批阅李德林的新的法令,明日还要和群臣商讨岁贡问题。”    
    杨坚苦笑着:“没有办法啊,哪一样都关乎国家的命运!”杨坚扩了扩胸,放松地对李圆通说:“前段时间征发民力修筑长城,有的大臣不能理解,朕做了不少工作,老百姓对这事有什么议论?要实话实说!”    
    “圆通并没听到百姓有怨言,倒是颂扬皇上的话不少。真的!他们说,有田种,有饭吃,有衣穿,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都是托了皇上的福,纳税服役,还不是天经地义。现在的力役比前朝都要少,就说修长城吧,也不过二十天时间,就算是出了趟远门,看了趟朋友。”    
    李圆通虽是个直人,但为了让皇上开心一些也对百姓的话稍稍作了一下加工,不过,基本属实。“这恐怕要感谢那些保长、里正、族正他们了。”杨坚开心多了,说笑着,又扯起了新的话题,“乡村里,实行这三级制度,郡县的父母官那儿,差事好办多了。”    
    李圆通的到来,像风一样驱散了杨坚心头的阴霾,他的心情好了起来。他转身望着门外的月夜。    
    月色柔美似水,多情地照射着这一片天地。月色中,那高高低低、远远近近的屋宇都显得那样的柔和、清晰,错落有致地更像一支节奏明快的胡乐。那轮半圆的月儿,好似佳人明媚的眸子。此时,雾一样的月中仙子一定会百般温柔,嫦娥姑娘的翩跹舞姿一定更令人陶醉,那多情的倩笑,一定会有消解疲劳的奇效。    
    杨坚沉醉了。他眼睛中闪着火花,传令当值的太监、宫女道:“请皇后到这儿来一下。”    
    太监、宫女刚要出宫去,杨坚又立刻说:“不用了,朕亲自到皇后宫去一趟。”    
    一群太监、宫女跟在杨坚的身后向独孤皇后宫缓步而行。不多时,便到了皇后的寝宫,独孤皇后虽贵有四海,但以宫殿的环境和饰物看,却是处处透着“简陋”,甚至于寒酸。    
    进到小院,迎面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宫墙上的串串金黄的谷穗和透红的辣椒,院墙周围栽种着丛丛青竹,掩映在灰色的青砖包围中,煞是好看。院中几位宫女正在赏月,看到皇帝驾到,忙不迭地上前磕首。一个刚要进去通报,杨坚摇摇手,脚步轻轻地步入室内。    
    皇后正在专心致志地为一件枕套刺绣,绣的是一株正在怒放的梅花,快完成了。她身旁二个宫女也在歪着脑袋看着。    
    一个宫女很机敏,看到杨坚,立刻扯了一下另外一个小丫头,向皇上请安。皇后笑着放下手中的活,立身迎上前去:    
    “皇上过来,也没让人报个信,臣妾有失远迎,望皇上见谅。”    
    “朕闲来走走,不必兴师动众,朕就是想看看你,你还是那么闲不住。”    
    “几个小宫女在学刺绣,我给她们点拨点拨。她们都很聪明,学得很快,你看。”说着把刚才的那件绣品递给杨坚。    
    “不错,不错,有其师必有其徒啊,绣得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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