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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文帝私秘生活全记录-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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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小宫女在学刺绣,我给她们点拨点拨。她们都很聪明,学得很快,你看。”说着把刚才的那件绣品递给杨坚。    
    “不错,不错,有其师必有其徒啊,绣得有功夫。这样下去,何愁不出精品,不出大师啊!”杨坚连连夸奖,窘得那二个小宫女不知如何是好,绯红着脸半天才缓过劲来,不住地谢。“真谓‘名师出高徒’!”    
    “那下联呢?”独孤后戏谑道。    
    “下联?张口就来嘛!请听,‘皇父育龙子’。”    
    “自吹自擂了吧!”独孤后的情绪依然很高,说:    
    “这倒不是自夸。昨天,咱们勇儿就做了件漂亮事儿!”    
    “是陛下偏爱太子吧!”    
    “那倒不是!”    
    杨坚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昨天殿上父子俩的对话。    
    “近因山东(即今河北、河南、山东一带)地区流民很多,他们给当地带来了很多问题,朕打算把这些人利用起来,迁徙到北方来充实边境。那里经过多年战争,地广人稀,正是用人的地方。但太子听后,说有本要奏,朕知道他曾经略过北齐旧地,对山东一带情况熟悉,便准予启奏。太子这样说的:‘臣以为改变百姓的生活习俗应当采取逐步的方式,不能一下子改变。百姓历来有怀旧恋土的传统,他们的流动离乡,是迫不得已的。’”    
    “你听听,有长进了吧?有情有理!”杨坚得意地继续说:    
    “杨勇又讲:‘山东地区在北齐时就主暗时昏,北周平齐后,又虐待百姓,致使他们离乡背井,并不是他们厌恶故土,愿意流亡他乡。又加上尉迟迥去年叛乱,虽然将其平定,但战争给当地造成的巨大创伤还未复愈。臣以为几年以后,随着社会的安定,他们会归还本土。再者说,我国北部边境虽然屡遭突厥侵扰,但城镇峻峙,坞堡严固,用不着迁徙流民。’听一听,我们太子分析事理是何等清晰,不愧是朕的儿子!”    
    独孤后也附和道:“他十五岁就被封为博平侯。二十五岁就拜为大将军、左司卫、封为长宁郡公。二十七岁外出做洛州总管、东京小冢宰,后不久又进位为上柱国、大司马、领内史御正,总管所有禁卫。这些年,他的每一个进步不都是陛下精心培养的结果?勇儿现在真的成熟了,臣妾真的替陛下高兴!”    
    “岂止勇儿,其余几个不是都能替朕分忧了嘛!兄弟几个出镇各地,同心同德,真个是家和万事兴,家和国运隆啊!”    
    一日,劳烦了一天的杨坚散步来到独孤后的宫中。    
    独孤后身着淡雅的半旧的衣裙,坐在杨坚的对面,杨坚审视着妻子,感到岁月的苍桑明显地印在了爱妻的脸上,鱼尾纹已悄悄爬上了额角,发际间也偶尔现出了少许白发,虽然宫女们经常替她清除。杨坚端详着熟悉的脸庞,一股暖意涌上心头。他来到妻子身旁,轻轻拔下了不谐调的白发,感慨地说:“真快啊,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孔子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我们应当在有生之年多做些事情,使大隋朝江山永固,四海统一。但朕现在时常感到人才难得,现在不仅需要大量领兵的将才,更需要治国的贤才。”    
    独孤后深情地望着共患难几十年的夫君,那一脸的英气仍不减当年。“高颎不是建议让各地推举贤能了吗?进展的不顺利吗?”    
    “这倒不是,一来推举的人少,再者良莠不齐,难以尽用。其实散居民间的贤能之士大有人在,只是无缘相逢啊!”    
    “那何不到民间走一走,一来了解民情,二来检查吏治,三还可以寻访人才。皇上让圆通陪着下去,也让他顺便回家看看,把他的未婚妻接出来。”    
    “皇后虑得极是,朕正有心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自己。有圆通陪着,你也就更放心了。既然这样,我们后天就出发,现在的季节正春暖花开,是出行的最佳时机。朝中有李德林、苏威和杨惠,朕多则半个月,少则十天便回。”杨坚的双眸闪着兴奋,神采飞扬地继续道:“朕带着高颎,暗察一下百姓的土地占有情况、军事布防情况,以及河流、道路状况,做到心中有数。有人上书反映这些问题。看一看是否属实。”    
    “皇上可不要太累着了!”    
    “皇后也要多注意身体!”    
    两人依依惜别,像一对初恋的情人。


第二部分第19节 形成了世家大族把持政权的局面

    仲春时节,艳阳高照,暖风习习,杨坚一行五人驱车行进在黄土高原上。两名护卫驾着马车,车内高颎和李圆通左右陪着杨坚观赏两旁的田野风光。    
    越阡跨陌、穿村过镇,他们看到的是繁忙以及战争留下的废墟,杨坚既兴奋,又沉重:    
    “要让老百姓都有饭吃,有事做,才能人心稳定、社稷永固。你们提议的‘轻徭薄赋’的建议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已经收到了一定的效果,这项政策还要继续推行,认真推行。”杨坚的语气是坚决的,很有感染力。    
    对于轻徭薄赋,减轻百姓负担,杨坚很早就注意到了,北周时期他也曾做过尝试,但行不通,那是在隋州任上时。后来,他无力、也是无心再做这项利国利民的事,直到自己成了北周的监国。他曾让高颎起草过一份减轻百姓负担的诏书,以周静帝的名义颁布的,应该说对自己对北周都有较好的收获,自己捞取了政治资本——百姓的信任,而北周的好处则是少挨了不知多少骂名,停建害民的享乐工程,即是其一。    
    “那么,苏威所提出的兴建新都的奏请,陛下以为如何?”高颎又不太放心地问。    
    “新朝初立,百业待举,而营建新都,规模宏大,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此劳民伤财,非我所愿。但长安自东汉丧乱以来,屡遭兵燹,目下都城破败,水源亦遭污染,若不彻底整治,确实难以再做都城。另外,新朝要有新面貌、新的精神,特别是除旧布新的思想。”    
    其实,在杨坚的心里另有一番道理:每至夜幕降临,那些政治清洗的牺牲品,尤其是北周皇室的阴魂,便会乘夜潜入,在他的梦中兴风作浪。造一座新都,镇镇邪气。况且,皇城偏在大域西南隅,不在中轴线上,又怎能体现天子的威仪和气度?    
    高颎一时猜不透杨坚的真实想法。    
    谈话中,天已渐暗,马车来到了一座小县城,小城并不大,城墙上还留下了战火的痕迹。城门上方大书“零口”。一行人穿过西城门,来到城内。    
    他们在城内惟一的一个小旅馆前停下,高颎和一名护卫前去联系住宿。他们来得早,选了两间上等房。虽然房子小一些,但还比较干净。伙计点上了油灯,问道:“客官要吃点什么?”    
    “把你们的拿手菜做上一桌,再温上一壶酒,先给我们打点清水洗洗脸吧。”高颎边说边摸出几个铜钱:“这是赏你的!”    
    伙计点头称谢,乐滋滋地转身走开。    
    “老爷,你难得出来一次,不妨尝尝地方风味。”高颎又对李圆通吩咐道:“大家一路辛苦,回头每人少饮几口酒,消消乏,但要注意警戒。”    
    “老爷”是对杨坚的称呼,而对高颎称“管家”。    
    菜被陆续端上来了,腊羊肉、盒子豆腐、葫芦鸡、金线油塔等,香喷喷摆了满满一桌子。刚要下箸,就听到门外一阵吵嚷,高颎望了望杨坚:“我去看看。”    
    门外旅店,一老一少,皆衣着褴褛,老汉背着一把胡琴,少年怯生生地依偎在老汉身后。老汉拱着手,疲惫的脸上堆满了笑:    
    “好人行个方便,我们只卖唱,决不打扰客人,决不给贵店添麻烦!好心的菩萨,佛祖保佑您平平安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看到店老板还在挥手阻止,高颎走过来,拍了拍老板的肩头:“让他们进去吧,我们想听听!”    
    看到有人解围,老汉忙不迭地作揖。来到席前,高颎指着杨坚说:“这是我们家老爷。你是哪儿人?能唱什么曲?”    
    “小老儿是陇州(今陕西省陇县)人,家中遭难、衣食无着,不得不外出谋口饭吃。”他指了指少年:“这是小老儿的孙子,自小学了些山歌村曲。老爷爱听什么样的曲子?”    
    “曲子就免了,你只说说你遭的是什么难,说说你们陇州的民情、新鲜事。”    
    “说来话长。我有个小孙女,现在活着的话也有十八岁了。就在去年,她走亲戚路过州衙,被州官的衙内撞上了。这个衙内在陇州城内无恶不作、欺男霸女、吃喝嫖赌,因为他父亲一味宠着他,因此无人敢管。他见小孙女长得漂亮便心生歹意,强抢进州衙。”    
    “那后来怎样?”李圆通听着早将眉头紧皱,不安地问。    
    “我孙女宁死不从,最后撞墙而死。”老汉伤心地垂泪:“多好的孩子,却死得这样惨!我儿子闻讯后悲愤地赶到州衙论理,却被一帮恶奴打得半死半活,抬到家时早奄奄一息了,儿子死时口里一直喊着孙女的名字。”    
    “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休,三天两头唆使地痞流氓到家中寻衅。我儿媳悲伤惊吓过度一病不起,不久也绝望地死去。我只好带着孙子弃家外出,流浪他乡。听说那个州官是朝中大官保举的,我们哪里惹得起,只好躲起来。”老者的所谓的“保举”,其实就是延袭了几百年的用人制度“察举”。听着爷爷的哭诉,小孙子也泣不成声。    
    李圆通红着眼睛,搬来板凳,让老汉坐下。他咬牙切齿,一拳砸在桌子上,溅得满桌子菜汁:“这种害人的狗官,非宰了他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圆通,别急嘛,听听老爷的!”高颎理解圆通的心怀,劝慰着他。    
    “这种官,即便他本人不害民,纵容子女和下属为害百姓,也一样是犯罪,罪不可赦。这位老人,我有一位朋友,在朝为官,他可以帮你。只要你把上述话写成状子,有人会替你打官司。来,你请我的这位管家替你写状子,然后到京城找我这位朋友。”    
    高颎招呼伙计,让他为爷孙俩准备吃的和住的。又匆忙吃了点饭,挑灯写起了状子。    
    第二天,老汉怀揣着高颎递给的书信和状子,还有几两碎银子,依依不舍地挥泪告别,刚走了二步,又忽然折过身来,拉过孙子,一齐双双跪下,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    
    马车又继续向东驰去。一路上了解民情,访贫问苦,非止一日。第六天,他们抵达了李家堡。杨坚等人的到来,使李家堡的人着实开了眼界。三匹黑马乌金似的,全身更无一根杂毛,马车制作精细,连车轮上都雕有花纹。几个人的穿着都很讲究,像是几个富商。    
    李圆通引着杨坚一行人来到了自己家里。穷家破院,家中一切都是老样子。许久不见儿子的李成老汉,乍见儿子回来了,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拉着儿子结实的手,昏花的老眼不觉滚出两行浊泪来。    
    李圆通安慰着老父,又拿出几包点心放在缺了条腿的小几上。    
    “三虎(李圆通的小名),这是——”李成刚才只顾激动了,几个客人被晾在了一边。    
    看到父亲的眼神,李圆通指着几个衣着不俗的人,悄悄和老父耳语了几句,李成又惊又喜,点点头,乐颠颠地出去了。一群看热闹的孩童跟着李成一溜烟地跑开了。    
    不一会儿,屋里便三三两两进满了人,小小草庐热闹起来了。李成忙里忙外地招呼着来人。一番寒暄,李圆通清了清嗓子,向满屋子人介绍着。    
    “各位老少爷们,这几位都是三虎在外经商的朋友,他们同京城中的达官显贵都是至交,今天来到咱这里,一来是想体验一下我们山乡的民俗,二来是想听听大伙对现在的国策的意见,以便回去向朋友有个交待。三虎知道,在座的乡邻都是咱们这一带的高人,请大家随便谈谈,多少也算是参政吧!”    
    “参政,倒没有此雅兴,随便聊聊也是尽我等地主之谊!”一位须发银白的老翁手拈长须慢条斯理道。    
    “七公言之有理,我们乡野之人只求个丰衣足食,开门谈的是柴、米、油、盐,闭户关心的是妻子儿女,热衷七情六欲,闲看生老病死,国家大事自有肉食者谋之,草民岂敢言政?”说话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人,衣冠整齐,脸色苍白,但语气中透出一股锐气。    
    “那倒也未必。”搭话的也是位儒生装扮的人,“天下人管天下事,天下事天下人人管得,这也是于民的本份。岂不闻天下兴亡事,人人共担之。既然三虎有这个盛情,我等何妨不畅所欲言,说一说老百姓想说的话!”    
    “还是六叔快人快语。”李圆通嘻笑着点头称谢。    
    “三虎,你们不妨把这句话捎上去,老百姓希望的是平平安安,不打仗就行。”    
    “还有,就是多派些德才兼备的人做官,多为老百姓办些实事,对扰民害民的庸官、贪官、恶官要严厉处罚,决不能姑息。”    
    “对,还有就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把真正有胆有识,博学多才的年轻人都招揽起来,国家量才使用。”    
    “那必须允许有资格的各种人都可以考试,不论是世袭贵族,还是寒门弟子一视同仁,平等竞争。”    
    “这个办法不错,先从县郡州层层选拔,送到京城,再由国家统一标准,统一考试,优胜者由国家任命,或做官,或从文,岂不是人尽其才、各得其所吗?好!好!”杨坚似乎忘记了此时的身份——富商,竟啧啧称赞起来。    
    “我看还得革除我们这儿闾正特权!”    
    “特权?”    
    人们几乎将眼光同时射向李圆通。    
    “对!”李圆通愤愤地说,“姑娘出嫁的初夜权,那是属于她丈夫的,闾长怎能随便占有?这就是陋习,是让人恶心的陋习!”    
    “谈何容易!世世代代传下的规矩,没有铁手腕是革不了的!”又是银白胡子在叹息!    
    屋内的谈论十分热烈,高颎一言不发静静地听着每个人的发言,他要凭记忆把这次谈话的内容全部整理出来。这是杨坚交给他的任务。    
    至晚,李成爷俩用当地最丰盛的饭菜,酬谢了邀请来的众乡亲。    
    杨坚一行滞留的时间只有一天,李圆通还有一件重要的工作等着去做——把表妹接出带走到京城成亲。    
    就在李圆通准备启程时,一名驿卒飞马赶来,送上了一封八百里加急信函。这是杨坚京城临行前约定的,一旦京城有重大事件,可按李圆通画好的地图,来李家堡找他们。表妹是接不成了,杨坚看出了李圆通的心思,安慰着他:    
    “让高大人给本地县衙写封信,由他们接出护送到京,你父亲年事已高,也一同前去吧,早晚也便于照顾。”    
    “还是陛下为臣想得周到。这点小事还劳圣心记挂,臣真是诚惶诚恐!”    
    后来当地县衙果然按照高颎的安排把圆通的父亲表妹安全送到京城,这是后话。杨坚一行人简单地准备一下,又匆匆上路了。    
    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李家堡的人们惊讶地发现,原来这位神采奕奕的富商竟是当今圣上。“这就是效法古人微服私访的作风。”    
    但也许他们不会想到,正是因为他们的闲话推动了杨坚的“科举制度”的形成,中国历史上的用人选拔制度从此翻开了新的一页。    
    回京后,杨坚召见了几位肱股之臣。李德林对古今用人选拔制度涉猎较多,思考也自然多一些:“汉代采用的是以科目选拔官吏的制度。它始于文帝,至武帝成为定制。每年由丞相、列侯、刺史、守相等推荐,经过考核,任以官职。其主要科目为孝廉、贤良方正或贤良文学、贤良、茂才等。这是汉代士人重要的做官途径之一。所谓贤良方正,就是指贤良方正能直言极谏者,以便皇上询访政治上的得失。    
    “孝廉科,是汉武帝采用董仲舒的建议,以儒家的伦理道德,特别是‘孝’为标准,由郡国守相在所属吏民中选荐。到东汉,举孝廉者,往往被任为郎,更成为求仕进者的必由之路。    
    “魏晋南北朝选拔官吏的制度是大家熟知的‘九品中正’又称‘九品官人法’,它一直延续到现在。“魏延康元年,曹丕采用吏部尚书陈群的建议,每郡设中正,后来司马懿当政,又于各州设大中正,负责将本地士人按‘才能’,实际上是以家世名望为原则,分别评定为九等,也就是九品,政府按等选用,所以称‘九品官人法’。    
    “这两种制度在执行中都存在着很大的弊端。汉代的察举名义上以德才为标准,但实际上多由世家大族互相吹捧,弄虚作假,中选者多是大地主、大官僚和富商大贾子弟。以致当时有‘孝廉不廉’,‘富贵者贤’和‘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的童谣。    
    “‘九品中正’制体为了不让地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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