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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兴一听见支支利箭破空的声音,赶紧运起鬼影身法向枝叶茂密之处闪去,刚转过身形,只知到一支劲箭破风而到,目标是自己的背心重地,额上顿时冷汗直冒,心想:这次要玩完了,我怎么才能闪过这支夺命箭啊?就在那支劲箭快要追上刘兴之时,他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一把将他扯住,另一只手向飞箭一拍,那只箭就被震偏插入他们身旁的大树干中,刘兴和那人藏到树叶之中。
刘兴大惊,回头一看,只见一人笑着对他说:“你这小子找死啊?你没看到前面有弓箭手放哨吗?”
刘兴高兴地说道:“卫大哥怎么来了?”卫良对他说:“你吴大哥放心不下,让我来看着你!没想到你还真的差点出事!”
刘兴心中一阵感激,也有一阵羞愧,自己毕竟还不能独当一面。卫良似乎看出他的心事,对他说:“你是第一次出来打探军情,不成功很正常嘛,干嘛遇到一点小事就垂头丧气的,打起点精神来!跟我来。”
刘兴紧紧地跟在后面,他们俩在林中穿行,倚仗树林的掩护渐渐向林外潜进,身后隐隐听到林中冲出来的人马声,刘兴紧张地看了看身后,只见自己身后尘土飞扬,一看就知道有大批骑兵追了出来,这次要不是卫良及时赶到,就算他可以躲过敌人的暗箭也躲不过元人的铁骑。卫良拖着刘兴在一处隐蔽的山道旁边停下,隐身在草丛之间,按住刘兴对他说:“我们入黑之后再行动。”等元军追出的兵马驰过之后,他俩就起身回到城里。
在城中一间废置的屋子里,卫良和刘兴正坐在一堆火面前。
卫良对刘兴说道:“小兴,你这次就要吸取教训,以后打探消息时要看清楚周围的环境才能冒险挺进,不要再像今天一样冒失了。”
刘兴羞愧地低着说:“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卫良叹了口气说:“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想你清楚做探子要有什么技巧,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做探子的。做事要小心谨慎,还要头脑清醒,不要把敌人故意装出来的样子所骗倒,自己要懂得分析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你明白了吗?”
刘兴看着卫良说:“多谢卫大哥提点,我都记住了。”
卫良起身说道:“对了,我刚才提起你时,发现你怀里好像揣了点东西。”
刘兴边说边伸手进怀里,说:“哦,这是何将军给我的金丝甲和护心镜。”
卫良看了看说:“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再去探探敌营吧。”
刘兴点了点头,熄了火跟在卫良身后。两条鬼影闪到了将军府内,将军府的戒备明显加强了许多,一队队卫兵来往巡逻,高处房顶都设有灯火,将整个府邸照得如同白昼。卫良带着刘兴隐身在府内厨房外的树丛后。
卫良一看周围的情况,悄悄对刘兴说:“你呆在这儿别动,我去打探一下消息就回来,你守在这里,要是我被发现了,你就先藏在这里,等我把官兵都引开之后才能出府,到破屋等我。”说完就闪身向内宅潜去。
卫良刚进到中厅就听到不远外正有两队哨兵向他这里走来。卫良一个翻身藏到墙角黑影处。两队哨兵一碰面,前队队长都叫出暗号:“大元铁骑!”对面来的队长叫道:“踏平草寇!”两队人马一句闲话也没有说,继续到别的地方巡察去了,卫良一看心想:王保保果然治军有道。此人不除,元朝一日不亡。当下便继续向内宅潜去,绕过好几道暗哨、箭塔、巡逻兵,终于可以看到王保保的议事厅,但已经无法靠近,厅外有五十名卫士把守,卫良只能躲到一处黑影后面,运足内劲试着去听屋内的人在说什么,但是距离太远,屋内的人又很小心,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什么。最后有一人喊道:“我们这次一定可以夜袭成功!”卫良心头一惊,不知王保保要夜袭何处,心想:王保保又在打什么主意呢?我还是先回山寨再说吧。想毕立即从黑影中闪出,向刘兴的藏身之处闪去。渐渐可以看到刘兴藏身的那个小树丛,忽然一片锣声,随之万箭其下,直指卫良。卫良反手拔刀,以电光火石之间砍出数刀将各个方向射来的劲箭圈回,还给射箭之人。几声惨叫,数名箭手中箭身亡跌下箭塔。卫良跑到刘兴面前,提着他就走。
卫良对他说道:“他们今天晚上不知道要夜袭哪里,我们要赶紧回山告诉其他人。”刘兴听了后脚上也加了力向城墙边逃去,身后的追兵越追越近。
在将军府内,王保保听到府内响起警报声,连忙叫人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卫兵回道:“报告大帅,有一黑衣人潜入了府内,我们现在正全力追捕。”
王保保大惊道:“马上带上火枪队到城楼上堵截他们,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卫兵下去后,王保保对身后的大将哈剌不花说:“你马上出城给城外的部队传令,叫他们依计行事,快!”
哈剌不花马上动身,快马加鞭向城外驰去。卫良和刘兴找了个阴暗的角落,准备翻出城墙,向九龙山潜去。两人幪好头脸之后,卫良向墙头射出一支攀墙绳钩,一个轻身跃起,双脚在墙上一蹬就上了墙头,刘兴都看傻了,也不敢误事,立即抓住绳子向墙头爬去。就在刘兴快到城墙一半之时,卫良的右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颤,不远外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卫良向刘兴叫道:“小心!有人来了!”接着一声枪响,刘兴一声惨叫直往城下坠落,卫良一个飞身抽出刀来,御刀飞向正在坠落的刘兴,就在他快要重重摔在地上之时,卫良将他接住了。当下毫不犹豫地抱着受伤的刘兴飞出城外,向九龙山方向逃去。墙头的元兵不轮换向他们俩开枪,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卫良他们飞出城外。这时王保保走上城墙,看着御刀飞行的卫良,他怎么也想不到卫良他们五人已属半仙之流,可以御刀飞行了。
王保保当下大怒道:“饭桶!都是饭桶!截个人都截不住!哼!”骂完就悻悻地下了城楼。
卫良不消两个时辰就将刘兴带回寨中,来到滑寿房间之外,向里叫道:“滑神医,快来救人。”
滑寿听得是卫良的声音,立即披上外衣就走了出来,一开门就看到一幪面人抱着一人进了他的房间,卫良拉下面巾对滑寿说道:“小兴他中了枪,要快些和他动手术才行。”
滑寿听得一头雾水,对卫良说:“卫寨主你先不要着急,小兴他是怎么了?”
卫良一边扯开刘兴腰间中枪部位的衣服,一边说道:“小兴他是被火枪伤了,我们要马上将他体内的弹头拿出,再帮他止血。”
滑寿皱着眉说:“火枪?唉,这可怎么办呢?我还没听说过这种伤,这如何是好?”
卫良一听,急道:“那你先用金针使他伤处失去知觉,封住那里的经脉,先让他止血,这可以吗?”
滑寿肯定地说:“这个没问题,就交给我吧!”
卫良拍了拍滑寿的肩膀说:“好!这里就先交给你了,我去找陈侃!”说完就向门外冲去。
眨眼间就到了他们五人的住处,着急地敲着陈侃的门叫道:“陈侃!快点起来!小兴中枪了!”
卫良这一喊,陈侃立即从床上跳了起来,向门外冲去,其他三人也同时醒来,出到门外,陈侃抓着卫良的手说:“小兴怎么了?”
卫良拉着他一边走一边说:“小兴在攀墙时让王保保的人用枪射伤了,现在他躺在滑神医那里。我已经叫他用金针为他麻醉和止血,但是他没有开过刀,所以我才来叫你!”
陈侃叫道:“我也没有开过刀啊!你找我有什么用?!”吴刚、杨斌和周仁跟在后面,吴刚听了卫良的话,说:“小兴伤在哪里?!”
卫良说道:“腰间!所以很麻烦,可能已经伤及内脏了!”
杨斌急着说:“这可怎么办啊?”
周仁说道:“先别着急,我们五人一定可以救得了小兴的!”
他们五人一路急行,已经到了滑寿房内,滑寿已经下了针,为刘兴止了血和麻醉了他的腰间。
陈侃对滑寿说:“滑大哥房中可有烈酒、小刀、小钳子、棉花、针线和纱布?”
滑寿说:“我这儿都有准备!”
陈侃叫道:“好!吴刚,你和滑大哥先把小刀、钳子、针线用烈酒洗过,一定要徹底消毒!周仁!你将小兴的衣服脱下,注意不要碰到金针和伤口。杨斌,你去准备热水。卫良你给我掌灯!多拿几面镜子来!”
大家都下去准备了,不一会儿,一切都准备好了之后。卫良对他们说:“对了,我刚才在王保保府中听到他们说要夜袭不知什么地方,这可怎么办?”
吴刚一听赶紧说道:“陈侃你继续,卫良和周仁你们俩留下来帮陈侃。杨哥你跟我来。”
两人匆匆向外跑。陈侃运起火龙掌,抓在手中的小刀和小钳都冒出热气。此时,刘兴腰间伤口上的血已经有些凝固了,陈侃小心地用钳子扒开伤口,双眼紧盯着伤口深处,由于铜镜的反射,陈侃可以清楚地看到小兴体内的情况,他随着子弹打穿的血道切开刘兴腰间的肌肉。忽然陈侃停下了手。
卫良焦急地问:“你停下来做什么?!快点把弹头取出来啊!”
陈侃回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刀尖的地方就是腰间的血管网!还好那颗子弹没有伤到主血管,要不就麻烦了,我在想怎么才可以不伤到血管又可以把弹头取出来。钳子!”
周仁取了支钳子递了过去,这时陈侃用钳子撑开了伤口,往里看了看,叹了口气说:“他们用的是铅弹头!已经熔化了粘在肌肉上,还好!要是再深一点就要打破胆囊。滑大哥!你为小兴把脉,要是心跳不正常就要立即告诉我!”边说边用小刀小心地将弹头附近的肌肉剜去,以免血液中毒。
当陈侃用钳子伸进刘兴体内要将弹头连肉一起取出之时,陈侃又停了下来,对周仁说:“还有再长一点的钳子吗?”
周仁回道:“没有了,这是最长的了。怎么了?够不着吗?”陈侃点了点头。
这时,滑大夫叫道:“不好了,小兴的脉搏开始加快了,要抓紧了。”
周仁走了过来,单掌贴在伤口外,凝神于掌心,慢慢地,子弹从伤口中被吸了出来,粘在周仁手上,弹头上还带着血。这时大家才松了一口气。滑寿过来向伤口处洒了点去腐、生肌、消毒的药粉之后,陈侃用针线将刘兴的伤口缝好,用寒冰掌的寒气封住伤口,一来可以防止伤口发炎,又可让伤口快些癒合。
最后,滑寿切过刘兴的脉象之后,一直紧皱的眉头才松开了,笑着对他们五人说:“小兴的脉像已经从刚才的微弱转向平稳了!相信已经没有事了!”大家听了都松了口气!
滑寿大赞陈侃说:“陈寨主原来是真人不露相!你简直是华佗再世!我滑寿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我怎也想不到如此黑夜也能开刀,原来可以用多面铜镜照亮伤口兼能去掉手的影子!你是从何得知的?”
陈侃笑道:“我老爹教我的,但是我亲自动手还是头一回儿!想起来还有点担心,要是做不好,小兴就没得救了!”
滑寿听了叹道:“唉,没想到我无缘与令尊见上一面,无法向他请教这方面的知识了!”
陈侃心想:要是让你学到了,那我就麻烦了!周仁轻轻地说道:“滑大夫,小兴就麻烦你照顾了,我们先到前面看看战事怎么样了。”
滑大夫说:“这里有我在就行了,你们去增援吧。”
在前寨,吴刚对杨斌说:“你去敲响警钟,我去点烽火。”
杨斌应道:“行!山门见。”
两人分道扬镳,杨斌一来到山门之前就对守夜的军士说:“快!敲警钟,传我将令,叫焦虎、孟虎到山门之前准备守山退敌。”
军士们赶紧敲钟传令,不一会儿,大伙都起来了,进入戒备状态。焦龙和孟虎带着寨中父老们在半路上遇到常遇春,便一起来到了山门之前。
岳昆问道:“斌儿,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王保保要夜袭山寨啊?”
杨斌说:“刚才卫良和刘兴到洛阳打探消息,卫良听到王保保他们说要夜袭,但没有听到是夜袭哪里,按我推测,他们应该是要夜袭我们山寨,早点做准备会比较好。”
岳昆听了点了点头。吴刚此时点亮烽火,以铜镜反射光线,从九龙山一直延伸到许昌城,在许昌的守将柳右使见到从九龙山传来的烽火灯号,立即传令全军戒备!明教高手们都上了城楼。他们的人刚一到,就听到蒙古大军的号角之声,十万大军向许昌城杀至!杨快马上传令搬石运木,抬出从九龙山那儿得来的五千条夜叉擂,与元军展开攻守之战!
吴刚到了山门之前,看到山下果然来了一支队伍,人数在五万左右,清一色步兵,在山前列阵,号角声起,敌军开始摇旗呐喊:“九龙山的草寇听着,朝廷已派重兵攻来,不想死的就下山投降。”
吴刚一看这样的阵势,摇着头说:“不对,醉翁之意不在酒。在许昌,他们的主力去攻许昌了!山下这五万人是用来阻截我们增援许昌的。”
杨斌也点头说:“我猜也像,焦龙、孟虎听令!”
焦、孟二将出列应道:“末将在!”
杨斌对他们说:“令你二人率山上将士死守山门,不许一个元兵上山!现在就给我放箭,投石!”
杨斌一声令下,山上的将士们都弯弓搭箭,大石上机,一时间箭如雨下,巨石横空!元军阵中登时大乱。
杨斌转头对吴刚说:“我们的秘密武器该出场了。”
吴刚点了点头,对岳昆说道:“刘兴中了枪,现在陈侃、卫良还有周仁都在抢救他,等陈侃他们出来之后,麻烦岳大叔告诉他们我和杨斌带人去增援许昌,叫他们赶紧增援许昌,山下这帮人不会真的攻山,只会与我军对峙而已。”
岳昆肯定地点了点头说:“你们放心去吧,有我们在,山寨就不会有事!”说完就和寨中父老到滑寿房中去了。
常遇春急忙说道:“吴寨主、杨寨主,我和你们一起杀下山去,增援许昌。”
吴刚对他说道:“常将军稍安勿燥,你现在率手下儿郎加上我们九龙山一万人马从我九龙山上秘道下山直奔敌后,从后奔袭元军,孟虎!焦龙!你们两人见到常将军的大队杀至就下山歼敌,等这边的敌军消灭干净之后就带着九龙山的将士前去救许昌,待会儿看着点,别砸到自己人了,见到敌军后军大乱就停止射箭、投石。而常将军就带着所属军兵直奔洛阳城下,以断王保保的后路。”
常遇春和宋濂一听,宋濂说道:“此计可行。”
常遇春喝道:“常遇春领命!”说完就下去了。宋濂也行礼而去。
杨斌悄悄对常遇春说道:“常大哥可否给我一个面子,放王保保一条生路。”这话让一旁的张百通听到,双眼一亮。
常遇春奇道:“你就这么有把握吃定王保保?”
杨斌神秘地笑了笑说:“天明自有分晓。常大哥只需答应小弟就行!”
常遇春叹了口气说:“好吧,要是我见到王保保败走,一定放他一条生路。”
最后杨斌对众长辈说道:“好了,我们下山了,寨中之事就交给大哥和众位大叔处理。”
张百通对杨斌说道:“你们就放心去吧,这里有我在。”
鲁爷爷对吴刚说:“那一百套装备刚刚完工,正好派上用场!你们这次去要不要带些火药?”
吴刚想了想说:“爷爷,你先拨五千筒炸药给我,剩下的就用来守山吧。”
鲁爷爷大惊道:“你一下子就把我的存货全拿去了?你可得小心地用哦,要不我再给你些别的炸药?”
吴刚说:“这样也好,手榴就让他们一人拿五十,其他的火药就由我们带着吧。”说完由鲁爷爷带着杨斌来到军火库,提了五十只大箱出来。
另一边,吴刚率领着前些日子由自己精挑细选、辛苦训练出来的一百名铁卫来到军火库门口,放在这一百人面前的是一百套崭新的亲卫队装备。这里的每一副盔甲都是由鲁妙手亲自监制,既轻又坚固,连子弹都伤不了;每人腰悬一把配刀,怀里揣着一把折叠弓,在马左侧挂着的皮囊中插着一柄圆头铁棒,右侧是一张小巧劲弩;加之他们年轻力壮、武艺高强,经过吴刚和卫良长达两个月的现代化地狱式训练,每人都充满了惊人的爆炸力,现在已经成为当时最悍不畏死的超级铁卫。
吴刚对他这一百亲卫说道:“你们每人拿五十筒炸药,听我口令,我叫你们投时,你们就点燃这根引线,投到敌军阵中,清楚了吗?”
一百号人整齐地叫道:“清楚了!”他们两人带着一百亲卫从秘道下山,飞身骑上山下早就准备好的战马,一百人整齐划一地跨上马背,杀气腾腾地向许昌疾驰而去!
岳昆等寨中父老们已经候在门外多时了。不知道里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