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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之枪-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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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维亚,给我点齐城内所有可以出战的兵马,随我一同出城,跟殿下的兵马一起里应外合,夹击尼亚哥夫,把那个老家伙杀个片甲不留!」

  「……大人!我军早已无力再战了,何况现在出击还太早,会被……」但这个叫维亚的黑发副官还没说完,就被狠狠地搧了一巴掌。悬殊的地位,让维亚只能把火辣辣的掌印化作心中无尽的屈辱,不甘心地吞到肚子里。

  「就是你这个窝囊废主张什么死守,才让那个老鬼张狂了这么久,我当天真的瞎了眼,才会听从你的意见。哼!没用的奴才,给我滚蛋!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个贵族通病在蒂阿斯身上发作了,他挺着微大的肚子,风风火火地挪下城楼。

  副官低着头,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默默地把自己心中的不忿化作滚油,加入充满怒火的眼睛里面……

  几乎是同一时刻,尼亚哥夫大手向后一挥,原本涌向城头的希曼士兵开始像退潮般撤后了。

  卡纳斯一看蒂阿斯军的举动,大喊:「不好!蒂阿斯那个笨蛋出击太早了!」

  果然,就在城中兵马冲出城门不久,尼亚哥夫的大手由后挥向前,于是,整支希曼军重新压向城池。可能是由于希曼人的凶猛形象,已经在这群士兵的心里面深深扎根,所以,刚出城门的士兵看到希曼兵重新冲回来,马上就想退回去了,但未出来的士兵想冲出来,结果所有利卡纳兵都乱成一团。

  在沉厚的希曼重步兵方阵压制下,死的死,伤的伤,更多的被迫跳入了自家门口的护城河,剩下的则惊魂未定地死命把城门重新关上,无论战友怎样哀求、叫骂都誓死不开门。

  看到蒂阿斯的帅旗在乱军之中倒下,尼亚哥夫笑了笑:「啊!比预想中早到……好吧!现在,由十二军首先迎击敌人!其余部队,按第二计画行动。」

  看到希曼人把蒂阿斯吞没后,再次准备撤离,卡纳斯不禁心中发狠。可恶!杀了殿下的人还想走?于是,他马上下令加快冲锋。接着,他看到有差不多一万人的部队分出来向自己方向迎过来,再看到他们盾牌上面那斗大的「1」字,更不疑有他,认为这是尼亚哥夫壮士断臂之举,所以更放心地冲过去。

  战马,在奔腾!

  热血,在沸腾!

  拥有全利卡纳最精良装备的雪鹰军团,发动了铺天盖地的猛烈冲锋。

  跟希曼的重骑兵一样,雪鹰骑士也是从马蹄武装到骑士的头顶,厚厚的马甲,一直垂到马的小腿附近。但跟希曼人不同的是,雪鹰骑士的盔甲是用一种比较稀有的异合金做的,重量更轻,硬度更大。这年头,一把不错的钢剑大约要二十来个银币,但,武装一个雪鹰骑士竟然要几十个金币。所以有人说过一句毫不夸张的话:「黄金狮鹫骑士和雪鹰骑士都是用金子铸成的。」如此高昂的花费,也只有王族的军团才有资格和有能力去承担了。

  雪鹰骑士们挥舞着满带杀意的长剑,应和着呼唏的烈风,一同卷入最前头的希曼步兵方阵里面。断掉的长矛留在了骑士的身上,沉重的身躯倒下了,但更多的后来者,把敌人砍成了碎末,将其投到血色的地狱中去,不断有骑士飞跌下马,但数倍于其的敌人也接踵倒下。

  银色的雪鹰军团如烈风、如暴雨、如疾电,迅速破开了这个万人方阵,但正当卡纳斯想挥军追击之时,却发现金色的亮光已经超越了自己的部队,赶到前头去了。

  「罗特尔那混蛋!」心知罗特尔是来抢功劳的,卡纳斯也不甘落后,催促军士抛弃眼前这些乱兵,赶向尼亚哥夫的本队。

  本来,罗特尔对尼亚哥夫也是颇有顾虑的。但看到卡纳斯的部队轻易干掉眼前这支万人队,再看到在另一边的希曼旧营寨那里,有不少士兵逃走,所以就开始放下心来。再转念一想:经过连日攻城,希曼人大约只剩七万步兵,而刚才再没了一万,在这广阔的平原上,步兵根本无法摆脱骑兵的追击,况且唯一相对安全的地方,是十多公里外的一座小城。眼看伯伦的骑兵也跟在自己后面到了,所以就干脆挥军抢功。

  看见气势汹汹地扑过来的黄金狮鹫和雪鹰军团,尼亚哥夫搔头了。「哎呀!十二军果然靠不住。唔唔!不错的年轻人嘛!不过,太嫩了点。传令,前军和中军继续撤离,后卫依计摆阵。」于是,希曼的后卫部队变阵了。

  面对尼亚哥夫那兵分三层的后卫队伍,两个军团不约而同地采用强攻的战术,将其阵势一破再破。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简简单单三层防线却像永远也破不完似的。

  原来,尼亚哥夫让部队每隔七八十米就组结一条防线,当骑兵力图突破第一条防线的时候,其他人就逃跑,等第一条防线开始被破开的时候,第二条防线就已经组成了,而被破掉防线之后的士兵就绕道逃走,在第三条后面再组成防线。

  于是,英勇的利卡纳骑士往往在破掉敌人的防线之后,马上被下一条防线放出来的弓箭所攻击,骑士们还遭到了尼亚哥夫的新式武器的痛击,那是一种奇特的双头两刃枪。这种长一米多的特制短枪,枪杆的两头都是利刃,在跑动中的步兵只需从大盾上把枪抽出来,顺势往前斜插在地上,那么,从后面杀来的骑兵只要经过短枪所在地,马匹的肚子就会被向后斜指的另一个枪头所破开。就这样,前锋的冲击力被不断地削弱。

  但,卡纳斯也不是笨蛋,发现势头不对,马上把军团分成两队,轮流追击敌人,而罗特尔也照样跟着做。结果变成了四队的骑兵,追击三道防线的局面。由于骑兵的速度远快于步兵,所以很快地,尼亚哥夫的那支差不多一万人的后卫部队完蛋了。

  胜利当前,两人不禁心中窃喜,可他们却没有发现,由于两军团的拼命追击,现在整支利卡纳军,已经被拉成一个长长的「1字形」。其实,伯伦也很想叫住他们,但无奈传令兵的马速跟他们一样,在狂奔中的他们也无心看后面天空中的信号,无端吹响退兵号又会影响军心,同时等于变相放跑尼亚哥夫,结果就形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太容易了!容易的让人难以相信,即使尼亚哥夫没猜到我们这么快到,也不应该被动成这样子,一定有问题,他的目标,难道是……几乎集中了所有贵族子弟的后阵?

  原本为了这些大老爷的安全着想,伯伦想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可是,如果待在中军,这就意味着离敌人又近了一步,所以几乎所有贵族子弟,都自愿地留在后卫部队为伯伦「压阵」,只有少数几个稍微有真才实学的选择留在伯伦身边。但现在,伯伦不由得开始担心后面的那群宝贝来了。

  他没有估计错,遗憾的是,坏事总是发生在人醒悟之前。

  一万名希曼骑兵,从所有人都以为早已空无一人的军营中杀出,飞快地割向利卡纳军的尾巴。而还处于冲锋状态的骑兵是不可能原地掉头的,结果,在伯伦好不容易指挥兵马杀回去之前,多达七十位将军已经被俘虏了。

  在气势汹汹的希曼骑兵面前,大多数贵族将军们充分发挥了「宁降不死」的崇高精神。一旦敌人进入自己身旁三米范围内,立刻说一不二地弃剑投降,同时口中念念有词:「留得青山在,哪怕无柴烧!」

  假如他们受到一丁点推撞,马上叫得像杀猪一样,高呼:「不要虐待俘虏!」

  稍微有点羞耻之心的,会做做样子,跟对方虚晃两剑再投降,但竟然有数位将军,径自在自己的手臂上画上那么浅浅的一道血痕,以示「经过连番血战,力尽被俘!」

  那么,有将军战死吗?有一个,不过,那家伙是吓破胆,自己跌下马,不幸被乱军踩死的。至于其余十来个马术稍微好一些的家伙,则飞快地骑马跑掉了。

  伯伦的骑兵,把半数以上的偷袭者撕碎了,但最终由于重要人质太多,伯伦投鼠忌器,不敢继续追杀,只好下令全军重组阵型。

  将近七万骑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尼亚哥夫离去。但,又不能随随便便将希曼人放走,结果两天后,三十多万大军,把尼亚哥夫的余部团团围在了一座小城里面。

  本来,尼亚哥夫想用人质当肉盾来撤退,但伯伦一狠心,将首当其冲的那个贵族子弟射成重伤,尼亚哥夫不得不放弃这一计画,就变成利卡纳军攻又不敢,退又不行,只能继续围城,形成了一个僵持的局面。

  这一战,利卡纳战死两万五千人,其中多为北耀城守军和援军的后卫部队,而希曼则死亡三万多人。不过,却付出了蒂阿斯伯爵重伤、数十位将军被俘的惨痛代价。

  在获悉自己的儿子被俘后,那些贵族老爷太太们纷纷跑到皇宫那里告伯伦的状,有的呼天抢地、痛哭流涕,有的义愤填膺、悲痛莫名,一下子把整个皇宫弄得沸沸扬扬、鸡犬不宁。

  而弹劾伯伦的理由竟多达一百二十八条,要求议和赎人之声也随之响起。

  但是,这些贵族们却没有人意识到:王国的基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松动了…… 
 

 第九章 局
 
  在太鹰夜袭失败的第二天中午,杰特就接到了贵族子弟被俘的消息,众人在嘲笑贵族兔崽子无能的同时,也一致认为必须靠自己来结束这场战争。

  杰特轻轻地拍拍太鹰的肩膀,说道:「太鹰,该你了!」

  太鹰微笑着点了头,然后出去了……

  夜晚,艾梨舞到达了阿洛斯托尔的军营。阿洛斯托尔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这支不足千人的败军,把不安和失望的种子带入自己的军营。他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直接把艾梨舞召入了自己的帐篷。

  刚关上帘子,艾梨舞就扑通地跪在地上,说道:「总帅,对不起!我失败了。」

  「是啊!而且你把自己也赔了进去!」阿洛斯托尔冷冷地望着她。

  「……大人,你发觉了?我就知道不可能瞒过大人的。不过,我只是想瞒过其余的士兵而已。」艾梨舞平静地回答。但这个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

  艾梨舞继续说下去:「我完好无损。我带回来的部下大多只是跌撞造成的瘀伤,再加上有个别士兵的手臂上还留有绳索的绑痕,这一切,都说明了我只是一个在敌人怜悯底下苟且偷生的败将而已,我本应向大人负荆请罪的……」

  「你知道就好!」

  「但,在大人处罚我之前,请大人看看这个。」说着,艾梨舞从自己的贴身衣袋里面轻轻摸出一封信来,递给阿洛斯托尔。

  他一看,信上只有简单的一行字「见个面,好吗?」上面完全没有提到时间、地点、人物,这真的是做事不留一丁点痕迹。

  阿洛斯托尔的眼神在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无形的寒意,向艾梨舞直逼过去,让她顿时打了个寒颤。但,他很快收起自己给她的压迫感,慢慢走过去,把耳朵凑在她嘴边。

  在细听那低的近乎无声的回答后,他沉吟起来了,随之挥手让她退下,不过,却发现她依然跪在地上不动。

  「你是想我处分你吗?」

  「是!」

  「……现在,情况已经够糟的了,尼鲁死了,托马斯被俘,尼亚哥夫被三十万大军困住了。本来,我怕他部队的机动力太差,特意把本土调来的一万骑兵给了他,没想到利卡纳的援军这么快到,结果现在还是……哎,我手下已经没有可用之将。难道,要我杀了你自掘坟墓吗?」

  「……我任凭大人处置。」

  「那好!暂时贬你为我的副官。那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现在马上帮我整理一下桌面的情报。」

  「嗯!」艾梨舞依言走过去翻动桌面的文件,不过,她的手很快停住了,颤抖着声音道:「这些文件是……」

  「不错!这些就是我要救托马斯的理由。」阿洛斯托尔下巴微微上仰,俊秀的双目中电射出如利剑般的神光,仿佛只要艾梨舞敢轻举妄动,单凭眼神也足以把她杀死似的。

  无法承受这骇人的压力,艾梨舞整个人软在了椅子上。直到这时,她才察觉到:不知何时,帐篷外已经站满了人,全副武装的影子投到了帐篷上面,不用问,这些一定是阿洛斯托尔的亲信了。

  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阿洛斯托尔上前一把握住了艾梨舞的右手,轻声说道:「欢迎你,艾梨舞!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战友了。」说完,丢下不知所措的她转身离去。

  其实,阿洛斯托尔也一样别无选择了。

  宰相对自己虎视眈眈,国内的基业等着自己去挽救,前线的友军所剩无几,而且弄得不好,自己还要独自面对数十万敌军,在这外患内忧之际,能独当一面的盟友就显得格外的珍贵了。

  不过说实在的,他也不肯定自己这样做,到底是让艾梨舞上了自己的贼船,还是让贼上了自己的船。但自己也必须确保像艾梨舞这样的人才不要跑到宰相的阵中,所以,也只好把这个原本中立的智将强拉到自己旗下了。

  深夜的夏风不紧不慢地吹拂着阿洛斯托尔的脸。虽然此刻的他眉头紧锁,但明亮的眼睛却依然保持平静。

  看见自己的上司一言不发,艾梨舞也只好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

  在得知太鹰托艾梨舞捎来的口信后,阿洛斯托尔经过再三考量,决定按口信中所说的,在距离希曼军营三公里外的一个无名山岗背面,约见这个号称「拉洛之脑」的谋士。

  但是距离信上约定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正当阿洛斯托尔准备离去之时,忽然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转头望去,见一白马背上骑着一位白衣人,正从远处风尘迎面飞驰而来。

  一人一骑转眼便至,来人脚下一蹬,凌空飞射而来,看得阿洛斯托尔心中暗暗喝采。

  这次太鹰的打扮不像以往那样蓬头垢面,而是一身白色布衣儒服。在夜风的吹拂下,衣抉轻轻飘飞拂扬起来。他头戴白色儒带,额头的刘海绑在后头,竟隐隐透出一股仙风道骨,状若天神的气度。

  棱角分明的轮廓,配上虽不俊朗但却十分耐看的五官,乍看之下,有如饱学的鸿儒。但是一双闪烁不定的眼睛,却让他有股妖邪的魅力,令人有种一眼看到就再也不想把视线移走的感觉。

  一旁的艾梨舞却看的俏目生辉,回想到之前此人乔装成老人,将自己……两片红云不禁倏地飞上了脸颊,散发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娇媚动人气息,惹人遐思。

  但是,一旁的两人却没将注意力放在顾盼生花的副官上。打从一见面开始,两人就在各自打量对方。阴郁的气氛弥散在整个山岗之上,最后,还是阿洛斯托尔先开口。

  「我在等你。」

  「我知道,让将军久候,太鹰万分慌恐,然则在下却有迟来之因……」但太鹰的话被打断了。

  「我在等,你也在等!」

  对于被人一下子识破自己的谈判策略,太鹰微微感到有点出奇,但随即正色道:「我可以等,但,你不可以!」

  阿洛斯托尔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他的双瞳在不知不觉地缩小,死死地盯着太鹰。难道……拉洛他们知道了我的处境?不可能!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莫非,这是他的疑兵之计?他的心情迅速平复了下来,脸上不动声色的回答道:「等?我为什么不可以?」

  「因为再等,将军的身家性命可能有危险。」

  太鹰刚说完,阿洛斯托尔立刻大笑几声,道:「可笑、可笑!本将劳苦功高,十年来,金戈铁马,为希曼帝国南征北讨立下无数武勋,对陛下更是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再则利卡纳连场惨败,乃是我希曼铁骑得天之助。顺天者昌,逆天者亡,尔之主公何不归顺我国,共图大业?」

  太鹰一方面佩服阿洛斯托尔的镇定,一方面也觉得这番废话说的极有水准,只可惜说那么多,在自己眼中,却大有欲盖弥彰的用意。太鹰毫不理会阿洛斯托尔的话,而是一拱手,恭敬地说道:「将军之祸不在利卡纳,而在萧墙之内啊!」

  阿洛斯托尔心神剧震,太鹰的话如同巨锤一样撼在他的心上,他再也沉不住气了,终于勃然色变道:「哼哼!好个祸起萧墙!说,你来干什么?」在说话的同时,向太鹰逼近了一步。

  相较阿洛斯托尔的声厉内荏,太鹰却表现的冷静异常,低头答道:「将军误会了,在下前来只是想要助将军渡过难关,绝无它意。」

  从阿洛斯托尔的鹰目中射出来的森然冷光完全没有减退的意思。他默不作声,再向前沉踏了一步,那逼人的寒气却更盛了。

  不过,太鹰的意外举动却停住了他的气势。只见低着头的他,手一扬,拉动手中一根绳子,马背上的一个硕大的布袋叭地掉了下来,然后不知怎的,布袋口忽然松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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