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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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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德继续陪同克里希那吉访问印度,1966年的整个冬天他们都在一起。每一次的来访,克里希那吉和马哈瓦恰利之间的关系都在恶化,克里希那吉和印度基金会的鸿沟也愈来愈深。早在欧洲时就有人告诉克里希那吉,印度基金会的成员帮着拉嘉戈帕尔反对克里希那吉,基金会显得相当自大、狭窄与自满。

  回到印度他继续严肃地询问大家,他已经讲了三十年的话,为什么还没有任何进展。他拒绝拿印度和其他国家相比。他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我死了怎么办?有谁能维持这些地方?”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巨大的压力在我们之中越筑越高。

  当时的情况非常奇怪,这位伟大的老师总是站在讲台上热情地描述没有冲突的心智。他自己已经解脱压力,他亲近的伙伴却被他所提出的问题压得透不过气来。多年之后我们才了解克里希那吉的问题的本质,以及深刻的聆听和存疑所造成的能量。

  1967年的1月,艾伦?诺德和马哈瓦恰利在瑞希山谷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克里希那吉对此事非常不安,他和我长谈,表达他的深度关切。马德拉斯的瓦桑?威哈尔好像一个死寂的地方,很少有人前来阅读或讨论。克里希那吉说:“没有创意的人才设立僵死的制度。”

  那一年的冬天,诺德没有陪同克里希那吉回印度。早在1963年,克里希那吉就告诉过马哈瓦恰利,基金会的运作必须做重大的改变了。1967年的冬天,他一回到马德拉斯,便要求马哈瓦恰利与嘉洛韦分担基金会的工作。后者是一名苏格兰人,他刚刚辞去宾尼公司的总裁职位。克里希那吉又建议马哈瓦恰利接受贾亚拉克斯密的协助,共同维护瓦桑?威哈尔的房子和花园。马哈瓦恰利没有表示明确的意见。贾亚拉克斯密是南印度的依安格尔婆罗门,非常具有处理事务的才智,特别是在房地产方面,对于南印度的古典音乐也有深入的认识。60年代初期她就开始造访瓦桑?威哈尔。她深深浸淫在依安格尔婆罗门传统中,额前总是点一颗吉祥痣。她穿深绿或枣红的纱丽,按照依安格尔传统的穿法斜披在肩上。她说话轻柔,行动却很强悍。每天傍晚她都送克里希那吉到阿迪亚尔的海滩散步。

  1967年对我们而言是阴郁的一年。克里希那吉显得焦躁和吹毛求疵,他的话语变化多端;你可以感觉他正进入重大的转变。1967年的2月9日,克在孟买的新教育基金会中致词,他以热切的语气叙述他对印度基金会的忧虑,我们在场的人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克里希那吉说:“我准备要说一些话,这些话没有一点批评或谴责的意味。我的心中真的没有任何评断,我希望你们从一开始就明白这点。

  “我已经讲了四十五年的话。瑞希山谷和拉吉嘉特最初创立只有一个动机。这两个地方都是实践教诲的神圣场所。我希望你们不要误解这句话的意思。我想现在是算总账的时候了,让我们来看看这两个地方是否真的在实践这些教诲,能不能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我曾经说过一句话,这句话可能会让人误解。我当时说的是:‘我们的学校必须成为印度的绿洲,我们必须守护它们,让它们和周遭的混乱隔离。’我真的有很强烈的感觉,而且觉得十分振奋。但是我不得不说,过了这么多年,这两个地方还是没有开花结果。

  “我也许永远不再回来,也许很快就死了。我告诉马马(马哈瓦恰利),即使我回来,也只是停留一小段时间,不会像现在一待就是五个月。我的体力已经不够了,因为我的睡眠状况不太好,而且时常感到疲倦。

  “你们必须考虑,我死了你们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也许不再回来,也许回来一段短暂的时间。这件事将由我全权决定,其他人是无法做主的。

  “这两个地方能不能守护得好,你们了解吗?我指的不是由巴拉宋达兰或别的人来守护,使它们不至于腐化。我指的是你们所有的人都应该守护它们,使它们成为真正的绿洲。

  “今天早上我告诉基蒂吉,中饭时又告诉普普尔,我们必须很快地采取一些行动。至于该采取什么行动,我也不知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大概还有十年左右。我不想浪费我的能量,我必须专注在现有的每一件事上。我现在是很清醒地、毫不感情用事地在说这些话。

  “那么,我们该怎么做才能守护这两个地方?请务必了解‘守护’这两个字指的是:在这个疯狂的世界,我们要把这两个地方当绿洲一样保护。还有如果我不再回来,我死了,你们该怎么办?

  “四十年来我们制造了什么?你们每一个人都把自己的大半生奉献给这件事,它到底有了什么进展?如果只说:我们已经尽力了!这是不够的。我并不是在论断你们的对与错,我只是在质问我们该怎么做。

  “同样的事也在奥哈伊发生了。你们大概知道克里希那穆提出版公司和我之间的困扰。我们一开始想共同建立一个深刻、永恒而有价值的东西,但是奥哈伊那边也一样没有结果。

  “我们该怎么办才能使这两个地方变成教诲的绿洲?我们要如何使它们变得有价值?我和马马已经为这件事讨论了许多次、许多年,现在我对自己说:我们该怎么办?”

  马哈瓦恰利打断了克里希那吉的话,企图加以解释,找出一些借口,但是克里希那吉并不想听下去。

  “你说的话我都了解,我们在拉吉嘉特和瑞希山谷已经为这件事讨论过无数次。我们讨论这件事已经有七年了。我想问的是,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让我们把过去忘掉,忘掉我说了什么,你说了什么,‘我们已经尽了全力’之类的话。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我们到底该怎么办?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三部分

  第24章 没有创意的人才设立僵死的制度(3)

  “马马!我明天可能就死了。我虽然并不打算死,但是如果我死了,你们要怎么办?你们能否像往常一样继续下去?仔细想想这个问题,马马。”

  马哈瓦恰利回答:“我想如果出现了这么大的危机……”

  “马马!危机已经在眼前了。”克说。

  1968年的年初,克里希那吉返回欧洲,我们听说他的周围又形成了一个团体。克里希那吉拍了一份电报给马哈瓦恰利,要他把瓦桑?威哈尔交给嘉洛韦管理。马哈瓦恰利告诉克里希那吉,虽然拉嘉戈帕尔已经把委任权交给了他,在法律上他还是没有权利把瓦桑?威哈尔交给嘉洛韦。他说克里希那吉也许拥有道德上的权利,但是法律上的权利仍然归于拉嘉戈帕尔。克里希那吉为此事感到非常苦恼。

  巴拉宋达兰在巴黎,很快他就前往萨嫩和克里希那吉会面。基蒂?西瓦?罗写信给克里希那吉,她说如果克里希那吉愿意,她要让印度基金会的人一起辞职,克里希那吉没有回答。

  克里希那吉和巴拉宋达兰会面以前,克已经宣布他将断绝与奥哈伊克里希那穆提出版公司的关系,并且在欧洲成立一个新的基金会,继续完成他的志业。

  此时英国布洛克伍德公园的土地已经买下,不久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就在英国登记成立。巴拉宋达兰发现克对印度基金会十分不满,当时诺德在场负责记录。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由巴拉宋达兰担任总干事,印度基金会的董事长则由我担任。

  不久巴拉宋达兰返回印度。1968年的8月下旬,他和我前往瓦桑?威哈尔,要求马哈瓦恰利把瓦桑?威哈尔交给新教育基金会或者贾亚拉克斯密。马哈瓦恰利拒绝了,不久他离开瓦桑?威哈尔,把委任权交给拉嘉戈帕尔,并且把瓦桑?威哈尔交给拉嘉戈帕尔的律师处理。

  1968年的10月,我们接到克里希那吉的一封令人不知所措的信,这封信深深动摇了基金会的根。

  各位基金会的成员:

  今年夏天,巴拉宋达兰博士前来格施塔德,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讨论新教育基金会所需的改变。有了改变它才能属于克里希那穆提英国基金会,参与我们在全世界的工作。

  默尔海德先生和夫人也来到格施塔德,我们与他们二人就相同的论点加以讨论。我们大家都很清楚该怎么做了。但是印度基金会似乎对这些论点还有误解,因此我们认为有必要把它们写下来。

  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在今年8月28日成立于伦敦,它负责主导与统合全球的教诲事宜。我们花了很多个月的时间,订立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的法规,确保这些法规能满足我们的需求。没有任何人或任何团体能在现在或未来控制英国基金会。它只对我负责,完成我的愿望。

  我要声明一点,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是一个办事处,它只处理物质事务。它绝不是我时常在演讲里反对的那种组织。它不是一个让人产生心理依赖的组织,其中没有信仰和追随,也没有阶级的高下。它只是一个对我负责的委员会,它将依照我的方式传布教诲,进行出版,等等。这是一个国际性的委员会,其中的成员都觉得他们代表的是所有的国家,而不仅代表自己的国家。

  如果印度基金会和新教育基金会想和英国基金会结合,你们就必须达到某些条件。现在并不是指出过去所犯的错误的恰当时机,但是正如我时常所说,新教育基金会的运作并不如我所愿,它也没有按照我的话行事,因此我和巴拉宋达兰博士列了一个条件的清单。我已经看过这份清单,它是我和他共同完成的。这份清单非常正确而可信,他会交给你们看的。

  新教育基金会的成员必须把他们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投注于学校的工作,这里没有任何人身攻击,也没有对任何人的苛责。

  我们确信,凡认为这些教诲有意义的人,都会履行上述的建议。如果有人想辞职,它应该是出自合作的智慧的行动。

  诚挚的克里希那穆提

  我们在瑞希山谷召开了一个紧急会议。罗?萨希布?帕瓦尔当、阿秋?帕瓦尔当、苏南达?帕瓦尔当皆已辞职;他们的信件都摆在会议桌上。马哈瓦恰利当场提出辞呈,巴拉宋达兰被选出担任总干事及瑞希山谷学校的校长。基蒂?西瓦?罗无法承担这一压力,于是也辞职了,而我则被选出担任董事长。虽然基蒂?西瓦?罗和所有剩下的成员都在给克里希那吉的回信上签了名,大家还是要求我拟订一份草稿。这是一封很难写的信,他到底是我们敬爱的老师,他曾经激起我们强烈的奉献精神,但是他的信所带来的挑战,令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我们必须运用智慧向他表达我们对他的敬爱,同时又能妥当地拒绝他信中那些不可能达到的要求。信的内容如下:

  亲爱的克里希那吉:

  你透过巴拉宋达兰博士和默尔海德带给我们的信,我们都看了。新教育基金会郑重地考虑了信中的观点。我们深信新教育基金会应该反映你的教诲,并且让你的教诲在这些年轻人的心中扎根与开花结果。为了能维持这种精神,我们决定新教育基金会应该在结构上和运作上重组。

  多年以来,新教育基金会已经和你的教诲紧密结合。其成员总是以喜悦、虔诚和全神贯注的精神聆听你的话语。如果他们无法把你的教诲在教育的领域里实践,那是因为他们在精神上尚未成熟,而不是因为他们对你和你的教诲欠缺兴趣和虔敬之心。瑞希山谷和拉吉嘉特这两个地方就是为了你的教诲而设立的,新教育基金会从未脱离过这个目的。

  你最近的信中所表达的一些观点,深深伤了基金会成员的心。信中似乎暗示目前的新教育基金会不够资格和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结合,重组的新教育基金会必须达到某种程度,才能和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以及你的教诲结合。然而谁又能负责这项检验的工作?

  我们与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结合是要传播你的教诲,这个结合是奠基在彻底的合作之上的。新教育基金会是一个完全独立而自由的个体。我们要再次向你表达我们深刻而坚定的决心,我们愿意尽可能让这两个机构达到原先设立它们的目的。

  以诚挚的心向你致意

  我们向克里希那吉保证,我们与他的因缘是深厚的,但是我们拒绝由任何组织决定我们与克里希那穆提的教诲是否有权利结合在一起。

  我们与上师之间的缘分面临着巨大的压力,新的关系必须形成了。我们没有接到任何回信,不久我们得知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已经在英国登记,另外又在马德拉斯设立了一个克里希那穆提中心,由贾亚拉克斯密担任驻印度代表,负责全印度的教诲事务。

  对我而言,那是一段向内心深入探索的时期。当年的6月我前往美国,我写信并且打电报给身在布洛克伍德的克里希那吉,要求与他会面。我没有接到回音。我经过伦敦前往美国,到达纽约时听朋友说,我在伦敦时,克里希那吉也在那儿停留了一天。我深感受伤,我必须面对上师已经消失的事实。这个事件引发的痛苦,披露了我对他的依赖。上师真的不见了,处在黑暗中,只有教诲的种子支撑着我渡过难关。虽然没有得到任何回音,我仍然能无情地观察自己。我觉得自己的脑子更有弹性和活力,对于这个无解的问题仍然能安心面对。

  1968年的12月,我以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董事长的身份写了一封信给克里希那吉,邀请他到印度演讲。1969年的12月,他从加州写信给我,感谢我这次邀请他到印度。他要求基蒂?西瓦?罗和我负责安排演讲和出版会刊的事宜。他说从1969年的12月到1970年的2月他都会待在印度。

  克里希那吉的信中只字未提1968年那封信的内容。自从1966年9月7日之后,我接到的第一封信是从奥哈伊发出的。1969年的6月2日,克里希那吉写信要求印度基金会为他准备两张回程机票;诺德和克从欧洲到印度的机票,奥哈伊基金会无法提供,因为基金不够。

  1969年的8月下旬,我们听说克里希那吉已经断绝和诺德的所有关系。这件事令我们非常吃惊,我们无法相信,几个月以前诺德仍然有很大的影响力,现在却从画面上消失了。

  我最后见到罗?萨希布是在1969年的晚春。他当时住在浦那,人已经得了重病,但是还到门口迎接我。他仍然以他独特的方式歪戴着上浆的白帽。看到我,他面带微笑地摘下一朵蓓莉贾塔卡送给我。快到8月底的时候,罗?萨希布?帕瓦尔当突然得了脑溢血。阿秋警告我,他的病情已经非常严重。对于他迫在眉睫的死亡,我已有所准备,但是我发现自己无法面对插满管子、处在昏迷状态的他。我知道他有多么骄傲,他如果知道自己是这副模样,一定会崩溃的。拖延了两天,他在8月29日去世。他火化的第二天我才赶到浦那。他的死令我感到孤单无助,温暖诚挚的他一直是我的好友;一份珍贵的关系就此结束。我深深地为他哀悼,我生命的一页也随之而逝。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三部分

  第17章 心似乎在无限扩张

  1955年3月,克里希那吉决定到喜马拉雅山的拉尼凯特林场休养一个月,然后才返回欧洲。英国人管辖的年代里,古毛恩喜马拉雅山上的拉尼凯特一直是个兵营,没有老百姓居住。这儿的房子都是按照英国的别墅建造的,里面有花园,长满了香花、高耸的松树与喜马拉雅杉木。有人沿着路边种植了一丛丛的矮花,夏天一到,它们便盛开怒放。

  从拉尼凯特有条小径一直通往朝圣中心齐达尔那斯与巴德林那斯,这两个圣地据说是湿婆神与毗湿奴神的居所;小径另外还通往恒河与贾木纳河的源头,以及西藏的冈仁波齐山和玛旁雍错湖。冈仁波齐山是个圆锥形的雪山,自从湿婆神被纳入婆罗门信仰的众神之一,此地便成了他的居所。玛旁雍错湖位于圣山旁,碧蓝的湖水中据说时常有金色的天鹅出现。这种天鹅名叫哈姆萨,念起来如同宇宙的原音,又像生命赖以存活的元气。圣山的另一边就是拉昂错湖,这是一个火山口,湖水深黑,波涛汹涌。这两个湖象征着湿婆神与心智的两面——乱流和彻底的平静。

  晴天时从拉尼凯特可以望见喜马拉雅积雪的山峰,它们都有圣号——崔瑟尔,尼尔康塔,拿达迪瓦,拿达寇特。朝阳与夕阳,正午的烈日,满月时的光华,在它们令人敬畏而坚定不移的外貌上,展现各种光影的变幻。它们是永恒的先知,大地的守护神,诸河的源头。

  阿秋在拉尼凯特为克里希那吉找到一幢房子——阿尔迪。大家决定由我的先生从德里开车送克到拉尼凯特。克在孟买作了许多场演讲与讨论,于是大家决定3月18日送克到林场休养。没想到克在孟买突然生病发高烧。他的精神状态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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